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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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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宇自然不用说,前世记忆打的底子浑厚到了没天理的地步,无论哪门哪家的功法,只要是些渊源长远的,必然有一番精辟见解,而说起他自身所修禅光法门,也没有遮遮掩掩,大大方方的与毛可宁说起那大须弥禅光的修行精要。
而毛可宁,却也给了杜宇很大的惊喜,早先运起赤火灵瞳时,杜宇便看出,他的这具肉身最多不过三十年,是以虽然看着他剑气纵横,运转如意,却也未曾想到,这厮竟然是个三年前炼就金丹的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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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苍山洞府 (求推荐)
清河村,村外顾家老屋内。
一白一青,两道剑光来回穿插,矫若游龙般各自纠缠,每每两两相碰,便见一道道庚金剑气四散逸出,在空气中发出道道“哧哧”之音,这等破空之声响个不停,便显示出其中凌厉之势。
只是这些散出的剑气,一但出了那两道剑光范围,便有一朵或金或蓝的莲花凭空闪现,轻轻一转,便与那剑气同时消至无形,使之不能对这屋中诸物加以破坏。
“呵呵,剑法上还是比不过你啊!”
杜宇一边与毛可宁比斗剑法,一边运转大须弥禅光,将那斗法中散出的剑气以禅光形消去,初时还能兼顾二者,待到比剑渐入佳境之时,便有些吃不消对方那转修剑法的凌厉,一个疏忽,便被那道白剑分光化形,散成一通剑光一阵乱打,手忙脚乱之下,青色剑光剑势便散,杜宇眼见不敌,惟恐不慎伤着他那青叶戈,便连放出一片禅光抵住那白色剑光来势,收起手上的青叶戈,止住了这一回的切磋。
“我本来便是剑修一脉,单以剑法胜你,又有什么奇怪的!”
毛可宁正剑光纵横捭阖,一阵势均力敌后,看出杜宇破绽所在,正是兴起之时,却被杜宇叫停,不由有些悻悻的连连绞烂那佛光中七八朵显现的盛莲,这才罢手,收回剑光笑道:
“你所练剑法虽然堪称精妙,并不弱于我,奈何你本来便不是主修于此,平日里修行炼道,心思也全然不在此处,是以运转剑势时,便少了几分得心应手!而你那青叶戈虽然不凡,却终究不是正经剑器,品质也比我手上的“天风”弱了数筹,这才被我侥幸胜出,如果是真的放开手打,你那大须弥禅光就要功行圆满,还有那一手精灵妙绝伦的御火之术,真若斗法,我是断然胜不过的!”
杜宇摇了摇头,对于毛可宁这番言语也不客气,这些时日以来,他与毛可宁每日数次相斗,倒也称得上各知根底,若单以剑光而论,杜宇虽然有着前世传承,可运转精妙由心之处,却也不得不稳居下风;只是若用上他新近炼成的大须弥禅光,借着那禅光变幻无方之妙,便能与他斗个齐鼓相当;而一旦杜宇用出本身一手精妙绝伦的御火之术,任毛可宁峨嵋样法宝护身,却也只能堪堪自保罢了。
自从当日将毛可宁带回屋后,一番谈玄论道后,两人都有了几分惺惺相惜的味道,杜宇因有心结交,便找了个借口,说自己大须弥禅光还有半个月才能圆满,偏此时无人相护,恐到时再生事端毁了功行,便力邀毛可宁在此为他护法。
毛可宁虽然不是赤子心肠,却也有几分豪侠之气,当时便应承下来,给他几位师兄传信说了一声后,便老老实实的在这老屋内住了下来,每日除了运功修炼,便是在杜宇功课完毕后与之谈道论法,一连十日后,两人虽不是无话不说,却也各自对对方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只说不打,终究不是年轻人的作风,所以每日讲法完毕后,两人总愿再出手实际斗法相试,而在几次切磋之后,两人也对各自修为手段大感惊讶,惺惺相惜下,言语中便少了顾忌,交情更见深厚。
“毛可宁,我那大须弥禅光再有一日,便能祭炼完毕,此后便只有水磨功夫,并不足为虑,却不知明日过后,你要去哪儿?”
杜宇与毛可宁俱收起诸般手段,便开始又谈起方才交手时得失,说了片刻,杜宇忽然心中一动,便问道:“我因为恶了碧流观中道友,不愿再北上,以免再与他们碰见,正欲再寻一处洞府修行,你行走修道界多年,却不知可有什么好地方推荐?”
毛可宁闻言一笑,略一思量,便道:
“那修行洞府都是前人苦心所凝,非得有数十年苦功,才能把一处洞府弄得初成气象,除非那人又没有后辈弟子,否则哪能空下,而但凡能炼成洞府所在,虽然不能说都被人找见,可却也十去八九,虽然地脉变动,会自生玄妙,可这一时之间,不要说现成的,就算是你想找一处地脉汇集之处,再造洞府,也不是一件易事!便如前些日子我寻见的那处水府,原本也应当是地脉钟灵之处,可如今地势变动,虽然一洞禁制还在,却没了早先那种优势,这才被我们发现,破开洞外禁制,休说你本炼火道,不好在那水府中修行,便是你修行的是水属一脉,那处洞府却也只能勉强算是未流,并不能再有多大好处!”
杜宇见他如此言语,只得点了点头,叹息一声,默默皱眉而想,并不再说话。
“不过,虽然我见识不广,不知哪里还适合作洞府之用,却知道我们苍山中有一处前人洞府,或许你能用得上!”毛可宁见杜宇听了他一番打击,却并不再出言相求,不由深感无趣,他这几日与杜宇相交,对于杜宇的神通手段、功法见识都是深感配服,本来就有心长久建交,此时一听想将杜宇再找洞府,哪有不立时出力的道理,只是他与杜宇相谈几日,渐渐也显出他诙谐本性,便是有话,也不愿好好说出,只想让看杜宇着急之相,方愿再行细说。
只是杜宇早年便不是什么老实孩子,近些时日又与汪涵斗智斗勇不断,对于这等小把戏的识破率已然接近百分之百,如何会被他唬住,一看他言语中笑意显露,便知道他打的什么心思,干脆的不再出言,只是作一脸沉思状。
果然,不及片刻,毛可宁终究还是赤诚孩子,见杜宇如此行径,自己便有些忍不住,只能自顾说道:
“苍山玉观峰上,曾有一位佛门大师,曾在那峰上开辟一府,只是自二百多年前那位大师坐化以后,他座下并无弟子可承衣钵,便以佛门大法将其封禁起来,以求后世有缘!只是那玉观峰本就离我们苍山派主峰不远,其他门派中大师虽有是神通,却终究不好意思在那里定居,而一般散修,不论佛道,虽有那心思,却都无那般缘法,正好你所炼的大须弥禅光似是与那位大师洞府门禁上略有相似,或可依此开启那洞府,入住其中,岂不正好!”
杜宇闻得此言,不由一脸喜色,暗道临近苍山宗门,这却实再是个好去上,只是面上却显得略一迟疑,又问道:
“若是那洞府离你宗门太近,你门中师长岂能置之不理,这些年来也未曾有人入住,我若贸然前往,怕是有些不妥吧!”
“这有何不妥!”毛可宁见他并不反对,便大喜道:“说起来,那洞府中倒真有可能还有那位大师留下的道统,不过我苍山自然不会作那强攻入盗之事;其他散修虽然是有此心,却碍着那处离我们宗门太近,总不敢用些大法力去强攻;而若是凡人一流,如若是有根器底蕴的,一旦近了苍山,自然有我那些师长忙着试其心性资质,以期引渡入我门下,哪里会给那位大师留下什么空子!是以二百余年来,那洞府中道统始终不见有人相承,照这样下去,便是再过三五百年,怕那洞府也是无人问津,门中长辈早就对这境况有些尴尬,只是无法可解,这才让你去——若能打开那洞府,无论是就势认那位大师为师,还是将那洞中道统另寻人相授,都并无不可——只有一点,开府之时,只能以佛门禅光相问,若那禁制不应,却是不能以力强开!”
“这个自然,有无缘法,一试便知,若是能以力破禁,那洞府如何能轮到我头上!”杜宇展颜笑道:“只是不知那位大师究竟留下何等禁制,若是我那大须弥禅光也问门不开,却恐怕要辜负你一番好意了!”
毛可宁笑道:“这是哪里话,行与不行,暂且一试罢了,再者说,便是那处洞府不行,我苍山广大,其中除了我派,又多是旁门异教之人,是以山上本来其他散修便不见多,其中也还有几处可为洞府之地,只是不如那玉观峰上的洞府,如若那位老禅师留下禁制太偏,那大须弥禅光也打不开,我便陪你在其他峰头再寻几处便是,若大一个苍山,总有合适你修行的地方。”
杜宇笑了笑,倒也没有反对,刚想再开口调笑,却忽然心中一动,抬头看去,正见汪涵手飞身而入,手上正捧着一枚不断跳动的剑符。
“原来是我门中的传讯剑符,却不知那几位师兄又有什么事懒得做,又来打发我去干!”毛可宁一见那剑符,便知道是自己门中之物,连忙接过,略一运神,便笑道:“原来如此,小巫山流云宫重新开派之日已近,这一派虽与我苍山交情不深,却也曾发下请帖,师父派了那几个老成持重的师兄去贺,他们却都嫌麻烦,只推说那水府中还有争斗,不愿前往,却把这担子交到我身上!”
毛可宁匆匆扫过一眼剑符,便反手一把将其拍散,待到光华散尽,便显出其中一个流金溢彩、光华乱耀的玉符。
毛可宁收起玉符,便笑道:“正好,此去那小巫山也算顺路,不若咱们且慢慢行进,见过那流云宫的开派大典,再回那苍山开府!”
第六章 流云宫 (求推荐)
小巫山,云雨峰。
“哦,这么说,那碧流观之所以这么紧张鬼修的存在,就是因为他们和北邙山的怨仇!”清峰下,杜宇与毛可宁漫步而上,而杜宇刚刚听毛可宁讲完碧流观与北邙山的恩怨过程,与两派最近几次斗法攻山经过,不由一脸恍然道:“我说不过是些许小事,那碧流观也不应那般蛮不讲理的门派,怎么会做出如此动作,原来还有这一重原因!”
毛可宁缓缓而行,手上正把玩着那金光闪烁的流云宫请帖,点头道:
“这事我原本依稀似是听过,只是当日虽然听你说过,却一时间记不清楚,便未曾与你提起,直到今天我给师兄传讯时稍带一问,这才确定下来是这原因!我本来想着,那碧流观虽是旁门出身,与我们苍山派并无什么交情,可既是有误会,却还是说清的好,也免得他们日后再来麻烦,却没想到,前日传讯一问,才得知那碧流却也不是无的放矢!”
杜宇闻言笑道:“这么说来,倒是我用小人之心了,只因先前在那云蒙山中时确实礼节有亏,而那碧流观出手又似不依不饶,待到最后,事情眼见已难婉转,便用了手段方从那里脱身,如今看来,却是大可不必,若是我当时能出面与他们详细解说一番,倒也未必闹到非要动手的地步!”
“话却也不能这么说,行走在外,自当以小心谨慎为上,你先前既然不知其根底,那暂作避开,也是情理中事!”毛可宁与碧流观不熟,此时却与杜宇交好,闻言自然还是站在杜宇这边,不过旋即笑道:
“那碧流观虽然行事一向正派,可毕竟是旁门出身,行事多与那些海外散仙一流类似,是非曲折虽论,可快意纵横却难免要多些,以当时情景而论,你若真入了那观中,虽然未必有性命之忧,却难免要受些苦楚,忍些盘问才行!据说,那日碧流观因心中不安,在派人封守云蒙山的同时,也曾派了几个“守”字辈子的道士,前去南海小虞山那里探察,想看看当日变化是不是那鬼母出手,谁知这原本只是万一之想,竟然真的一句成谶,几个前去看察的道士,竟从此一去不返!”
杜宇闻言不由奇道:“莫非那个南海小虞山的鬼母竟破封而出不成?我虽见识孤露,却也曾听说过当年海外散仙封鬼母的事,如今不过三十年,而想来那些海外散仙也会时常去看察封印,怎么便如此巧法,竟然又和碧流观扯上了关系!”
毛可宁摇了摇头,也是啧啧称奇道:“谁能知道为何如此巧法!不过,那碧流观传世几样法宝本来就长于看察,对于那鬼母封印情况,比那些海外散仙还要灵敏,倒也不是说不过去!只是可惜了那几个元神大成的道士,听说竟是连元神也未曾逃出,本命元牌全然昏暗,竟连转世兵解也不可得,一世修行尽化流水,倒显得那鬼母一时风头无二,大有破劫功成,问鼎修道界宗师名号之势!”
杜宇点了点头,暗自拍了拍还在乾坤袋里藏着的汪涵——若是真被带到碧流观中,以汪涵那子母鬼的身份,想要完全和那同时出现的南海鬼母划清关系,似乎怎么都有些勉强,一个言语说不巧,杜宇若是脾气上来,难免还要吃些别的苦头,如今弄成这样,倒也不全然是消息不对称的错。
略微回想感叹一番,杜宇便也收回心神,如今有了这个能在苍山派说上几句话的朋友,行为做事起来,便多了几分扯虎皮作大旗的的可能——而临近流云宫,也正应当将汪涵放出,使他们师徒俩正式亮相修道界,然后凭着他的一身大须弥禅光,结交一些佛道两门的好友,这样一来,才能正式融入这个修道界中——再不用总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毕竟每个人都不是只有个人属性,与人相交才是近乎天性的存在,在交往中,不光能在那些传承大派中或换或要,弄出一些自己需要的炼器法宝材料,也能在日后面对身外劫的时候,便是不能托于人屋檐下,也会少一些莫明其妙的对手与阻力,甚至能从中得些帮助,也少些劫数中的危险。
杜宇正自在心中盘算不休,却忽然听得“咻”的一声,毛可宁手上那面玉符光华一现,便自远方有一条淡白如雾的宝光穿来,遥遥指着这边。
“呵呵,流云宫的人总算来了!”毛可宁见状不怪,只是笑了一声,便静等其变。
果不其然,再过片刻,便见随着那白光渐隐,一道遁光倏然闪现,就地一落现出其中一个不过二十余岁,宫装丽影,体态婀娜,相貌端庄的女子,身形落定,便看着眼前两个青年,有些惊疑不定的问道:
“两位便是苍山派的道友?”
毛可宁轻咳一声,微微一拱手,含笑道:
“贵派开派之日,家师苗润真人本欲亲自来贺,奈何正巧还要闭关与几位师叔一同参悟《山海大篆经》,可恨分身无术,只能派小子前来祝贺,惟备薄礼一份,以表寸心,万望贵派切勿见怪!”
那端庄女子闻言松了一口气,显然心中对于苍山派这个交情无多的门派,只派了个低辈弟子前来,也是早有心里准备,只是未曾想到来人如此年轻罢了,听见毛可宁此番言语,又知道那苍山派谓为大派,也并不可能闹出请帖为他人所夺的笑话,便也依势各自谦让客气几句,便带他们二人依法入了流云宫内。
一路上,这个端庄女子虽然气质高牙雅,却并非那种不通事务之人,相反,极为健谈的她一路上东拉西扯,不仅在言语说笑中将所以各处景争讲得更加艳丽动人,还顺便将此次来贺的规矩与禁忌掺杂其中,笑着说了一遍,还并不使人厌烦,显示出了流云宫里接引使者强大的表达与外交能力。
而如沐春风的杜宇与毛可宁,便在这位接引使者的指点下找到了这几日居住之所,各占了一处,类似凡世古典客房一般的存在,只是其每间客室外都有未曾启动的阵法禁制,其开启之法,尽在入门时所赠的一枚玉符中,依法开关,便足以保护其中住户修行打坐的安全。
再次感叹了这个门派的精巧心思后,杜宇暂与毛可宁话别,回室中放出了汪涵,饶有兴趣的凭窗远观,看着这个好像江南园林,凡间宫殿一般的山中门派,不由有些感叹,暗自想到,若是以后真能渡化家人修行,也须把那修行洞府改成眼前这般景象才好,若是像云蒙山中那处洞府一般,洞中除了石头还是石头,清心固然是清了,可却也太没有趣味,少了修行人本来就割之不断的人世情怀!
“师父,您看什么呢!”汪涵这几日不是化回血河幡,就是在毛可宁面前装老实孩子,此时见没了外人,这才敢大声些说话,跳脱的性子立马便飞扬起来,看着杜宇远望,便笑道:“这个流云宫不错吧,嘿嘿,师父,这里可是在修行界里也出了名的景美、人更美呢!您这几天在里可得好好看看,指不定这宫里哪个美女看上你了,欲与你结秦晋之好,反正您的那功法也不一定要求纯阳之身,要是您也觉得她能看得过眼,便省得再往那苍山找洞府,直接在这就能寻一住处,从此双宿双飞,岂不妙哉啊!”
“哦?”杜宇见她打趣,而经这打岔,他也没了看风景的心思,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你就这么想找个师母?也好,反正我看这里风景不错,于此定居也是一件妙事,你若是看哪个美女,想叫她一声师母听听,便和我说,若是我能看得过眼,那咱们就把这事定了,倒也不错!”
汪涵眼皮大跳,嘿嘿干笑两声,正要再来纷说,却听大门处一声清铃响起。
“请问贵客,可愿用一些我们小巫山特产的茶水!”一道清甜的嗓音响起,这却显然是这流云宫中的侍从。
杜宇略一寻思,便知道来人身份,只是他在进门时并未开启禁制,此时便也不起身,看汪涵又老实的站在了一旁,便只是叫了一声请进,自己却继续临窗而立。
香风阵起,一阵环佩之声渐近,放下一杯香茶后,便听那个清甜的声音有些惊异道:“却是不知这位姐姐从何而来,门中接引使与我说屋中只有一人,如今是少送了一杯,却是怠慢了贵客!”
“无妨!”杜宇如今一听,正感觉这个侍女声音似乎有些熟悉,听得此言,才想起自己到底思虑不周,这番未曾将汪涵先行放出,若要再论,却是还要另费一番口舌,便顺势转过身来,笑道:“她本是……”
四目相对,待到杜宇转身与那送茶的侍女面对面后,不由一愣,呆了片刻,方才惊声呼道:
“怎么是你?”
却见那侍女看见杜宇面容也是一愣,只是眼中却还有一丝了然,轻叹一声:
“果然是你!”
第七章 他乡遇故知
杜宇看着眼前清丽女子,神色变幻,眼中神光游离,张口欲言数度,却最终定成有些疑不定的问道:“乔莹?你会怎么在这里?”
“呵呵,你不是也在这儿吗!”这名为乔莹的女子笑看杜宇神色变幻,此时见他如此发问,却也不由轻叹一声,低头轻道;“其中经过,说起来,也无非就是天意弄人、世事无常,最后却又峰回路转罢了!”
杜宇闻言也是轻叹一声,一时间竟不知下面应当如何接话,只是相顾无言。
“好了,汪涵,你先出去,与毛可宁说上一声,我在此处偶遇故人,正要畅谈一番,本来想与他再游流云宫,却怕是要稍晚一些,他若是等不及,便请他自己先去罢!”
杜宇静默半晌,才终于又开了尊口,朝着一旁正在燃起熊熊八卦之火的汪涵交待几句,便要把这个灯炮赶走。
那乔莹见汪涵虽然有些不情愿,却还是转身便走,却忽然嫣然一笑,毫不见外的说道:
“还要劳烦姐姐,我是这宫中女侍,本来还有些事需做,如今恰逢旧友,却也不想再动,姐姐若得空,便也请替我再告个假吧!”
汪涵有些哀怨的看了杜宇两人,却也只能脆生生的应了声,转身为这两位带上了门。
两人相对,半晌无言,却还是乔莹眼光闪动,先自轻笑一声,开口道:“你倒是好艳福啊,随身竟还跟着这样一位美女,这会儿把人叫出去,倒是显得大男子气概了,就不怕人家误会,回头让你跪搓板吗?”
乔莹这一开口,杜宇才松了口气,总算不用想是先问她境遇如何,还是先表达一下他乡遇故知的激动,而听着她言语中依旧熟悉的调笑,杜宇也把眼一翻,笑道:。
“知道要引起家庭纠纷,你怎么不转身就走,还是这么不知趣呢!”
“哦,这么说,那位美女还真是你骗来的媳妇啊!”乔莹嘻嘻一笑,自顾打了个椅子坐下,看着杜宇,边笑边说,而在笑靥如花时,两眼便眯成一条细缝,也不知其中是喜是悲。
若说乔莹与杜宇之间的关系,倒还要讲到杜宇当年在大学时的情景。
杜宇当年年少轻狂,又有一股子风流可亲的性子,自然不可能没有女人缘,不过这个自称“玉面小白龙”的货,却自有一番眼界,一番经过后,偏偏就喜欢上了眼前这位。
只是当年杜宇虽然勉强也算优秀,可这乔莹在校内却更是光彩夺目、气质逼人,弄得杜宇虽然心中生亲近之意,可每每相见,却近退维谷,不失所措!
所幸杜宇虽然迷恋,却还没有失了胆气,步步为营之下,却也渐进式的与乔大美女建交,一步步由陌生人到朋友,再由朋友到好朋友,再由好朋友……
嗯,正所谓天意弄人,正当杜宇同学离胜利仅有数步之遥时,一场火灾,就那么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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