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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锦堂 作者:玉昵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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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死不悔改!物证有了还不承认!我问你们!”苏皓轩把怒意转到了刚刚回来的小厮身上,“这红木雕莲花形盏托,是从谁的柜子里搜出来?”

还是带头的小厮答了话,“回二爷的话,奴才也不知是哪位丫鬟的柜子。只知道,那柜子之中有一套被撕坏了的鹅黄色衣裳,还有一套四等丫鬟的水绿色衣裳……”

被撕坏了的鹅黄色衣裳?水绿色衣裳?凌可可的吃惊程度简直超过了自己的心里底线,她木然的抬起头,正对上苏皓轩的一双满是冷意和怒意的眸子,可她此时,竟是说不出一句话。

整个墨香院的丫鬟里面,同时拥有四等丫鬟服和二等丫鬟服的人,除了凌可可,再无其他。几乎同一时刻,所有人的目光在此集中在凌可可身上——岳泽的不可置信,李姨娘的心痛、其他一干人等的嘲笑、惊讶、幸灾乐祸……

“是你?竟然是你?”苏皓轩半晌,终于开了口,他心中突然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这是他从未有过的。

凌可可想开口辩驳,可是,物证已经在此,她再说什么,都是无用功。况且,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众人见凌可可也不开口推脱,便只当这件事情就是她为之。苏茹雪和苏香怡早便看她不顺眼,区区一个丫头,竟然得到苏皓轩的别样对待。此时是把她驱逐出去的好机会,怎能不动心?

还是苏香怡先开了口,她装作怒意大胜的样子,起身指责凌可可,“好你个丫头!枉李姨娘看重你,升你的级,你却做出此等苟且之事!今儿要是不把你轰出苏府,墨香院的清誉还不不尽毁你手?!”

“刚刚皓表哥说了,那偷东西的贼儿,必须痛打五十大板,再丢出苏府,送官办理。妹妹不必担心,皓表哥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苏茹雪再次捅了个暗刀子。。。。

25、毒打

苏皓轩黑着一张脸,一言不发。岳泽见苏皓轩不表态,自己只好劝道,“众所周知,可可姑娘是玉王爷府的奶娘养女,我们就算再公正,也要卖玉王爷个面子。况且,此事诸多蹊跷,还有待查证……”

“岳爷可不能如此偏着可可那丫头,”苏茹雪振振有词的说道,“再说了,皓表哥都开了口,是不是除了玉王爷,还要碍于岳爷你的面子?”

苏茹雪的嘴巴就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逼得岳泽无法再开口。李姨娘叹了口气,惋惜的看向凌可可,“可可,我念你年纪尚小不懂事,这次的事……”

“母亲,不可饶恕!”苏茹雪刚刚那一番话,明显是冲着苏皓轩来的。他就是有心想袒护,现在也不得按自己的意思来。他上前一步,怒视凌可可,高声道,“既然失物打可可柜内搜出,她便逃无可逃!不过念在玉王爷的面儿上,减轻刑罚!来人,把她拖出去打二十大板,关柴房三天!”

凌可可不声不响,不哭不闹,就顺从的被几个身强力壮的小厮拖到院中,一把推倒在地上,还残酷的将她的脸正对着主厅,以便让主子们看到她究竟受的是怎样的罚。

“打!给我重重的打!”苏皓轩咬牙下了命令。

小厮们得令,都举起手臂粗的棍棒,毫不留情的向凌可可的身上挥去。凌可可只感觉到刻骨铭心的痛打身后传来,好像要将她身上所有骨头都拆开似的,但她硬是咬着牙,一滴眼泪都不掉,身子痛到几乎抽搐,但她绝不喊一个疼字。从前,她一直不知道自己是个如此倔强的人。

岳泽心疼的几欲上前,却被苏皓轩暗中狠狠钳制住。他只得望着已经痛得脸色苍白满头大汗的凌可可,暗暗叹气。

心疼的又何止岳泽一人,就连李姨娘都别过头,不忍去看,嘴里念叨着,“可可这孩子着实倔强,就是板子落在身上,也不喊疼……”

有人忧,自然有人欢喜。苏茹雪和苏香怡默契的对视之后,同时扬起了嘴角。

“十一、十二、十三……”桑榆的任务是监督打板子,那板子每每落下,桑榆的心多震惊一次,凌可可的鹅黄色衣衫上已经沾了斑斑血迹,可想而知,她肯定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可就是如此,她竟然一声不吭。

终于,二十大板打完了,凌可可只感觉整个身子已经疼的木然,她想支撑着起来,谁知手臂都力气全无。她只得高抬起手,虚弱的说出了句话,“可可……冤枉……”之后,便晕了过去。

“哼,偷了主子的东西,这样算便宜你!竟然还喊冤!”苏香怡不屑的望着不远处的凌可可,那狼狈的样子让她莫名开心。

“把她关到柴房去!”苏皓轩紧接着下了命令。

几个强壮小厮得令,便将人事不省的凌可可挂在肩膀上,向墨香院后院行去。那里是婆子小厮们的住处,厨房和柴房也落座那处。

苏皓轩双手背后,缓缓走回李姨娘身后,与岳泽并排站在一起。之后他面无表情的瞥着座下的一群索索多多的奴才,不再吭声。

还是李姨娘开了口,语带怜惜,“我希望在咱墨香院之中,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鸡鸣狗盗之事。另外,这件事情,由于涉及到玉王爷,全院的人都一定要守口如瓶。”说到此,李姨娘揉了揉太阳穴,她的头内好像有许多小刺扎着似的,让她特别不舒服,“今儿天晚了,大家都回去吧。事情过去,就算了,可可也得了教训,大家以后只当没发生过。”

“是,李姨娘。”一干人等再对李姨娘磕了个头,便退去了。

苏皓轩打后绕到李姨娘身前,恭敬道,“母亲,没有别的事,我也下去了。”

“皓儿,晚饭还没吃。”李姨娘起身拉起苏皓轩的手,心疼道。

苏皓轩摇摇头,“母亲,我今日属实累了,想好好睡上一觉。”

“唉,你父亲也真是的,皓儿好不容易回来一次,竟然让你如此劳神费体。”李姨娘深深的叹了口气。

“母亲此言差矣,父亲此举全是为了我着想。男子汉大丈夫,就该保家卫国。现在我去体察民间疾苦,对我来说也是一种锻炼。”苏皓轩一说到这个话题,就头头是道,这样看来,也有几分苏荣轩的样子。

“呵呵,你这孩子。”李姨娘笑笑,之后拍拍苏皓轩的肩膀,“去吧。”

苏皓轩对李姨娘道了别,便出了主厅的大门。一回头,竟发现岳泽也跟在他的身后。他立即眉头深锁,问道,“你怎么不跟着母亲去用膳?”

岳泽深深的摇头,“我吃不下。”

“因为那个丫头?”苏皓轩嗤之以鼻,语气中满是嘲弄。

谁知岳泽竟真的因此有些怒气,他第一次没有转移开话题,而是还之以颜色,“我是不明白,二爷为什么明知事有蹊跷,却仍然要那些奴才对可可下那么重的手?她是个女孩子,二十大板对她来说,可能会要了命的!二爷现在又派人将她送入柴房,她就算命大活了下来,以后也定是一身的病!”

苏皓轩却没有怒意,反而继续向前走,没打算为此事做任何解释。岳泽也意识到自己因为过于激动而失了口,便不再多言,只是静静的跟着苏皓轩。眼见着苏皓轩进了房,岳泽却没有心情回房休息,凌可可那倔强中带着委屈的脸一直在他脑海中浮现。最后,他咬咬牙,转头出了墨香院。

苏皓轩虽进了房,却没再向内走,只是在门口,静静的透过门缝看着岳泽的反应。见他愤愤不平的出了墨香院,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微笑,紧接着,他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微笑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神情。稍事整理之后,苏皓轩出了房门,巧妙的避开了珺瑶、月婵几人的视线,向着后院疾步行去。他一身墨色的缎子衣袍,在黑夜之中,也不甚显眼。

柴房之中只透露出微微的亮光,门并没有上锁。几个强壮小厮见凌可可那身子,也知她定是逃不出来。即使逃出来,也飞不出墨香院。在这里的日子,他们也听说过凌可可的事,知道她深受主子的喜爱,所以刚刚的板子,几人并没有真的用尽全力在打。但即使如此,凌可可还是满身血痕,晕了过去。

苏皓轩推门而入,这柴房,他几乎从未踏及。这是个几乎满是茅草的小屋子,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丝人气,靠着墙边放着些农具、废弃的锅碗一类,凌可可所在的位置,是靠窗的茅草堆上。

她惨兮兮的保持着被打的姿势,趴在茅草之上,还能感受到地上浮起的凉气。浑身生生的疼,牵一线而连全身,竟是一下都动弹不得。饥寒交迫,再加上被无辜冤枉,她的心情几乎跌至谷底。虽是清醒过来,却宁愿自己一直昏睡下去。

“喂。”苏皓轩蹲在凌可可身边,审视着她,心底却不知为何,冒出一丝心疼。

这个声音,凌可可听得出。她自嘲的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变形的微笑,声音沙哑有气无力的答道,“见……过二爷。”。。。

26、探望

青云额,咳咳……请大家静待第二更~不定时发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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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苏皓轩冷冷道,“我来问你,盏托到底是否你偷拿?”

“不是。”凌可可虽然气若游丝,但这句话却问心无愧,答得快而坚定。

“我凭什么相信你?”苏皓轩的眼神亮晶晶的,紧盯着凌可可。

凌可可几乎花尽全身力气,忍痛抬起了头与苏皓轩对视,眸子里的,满是坚强,“若……二爷不信……可可,便……便不会来……”

苏皓轩一把把凌可可的头按回原处,之后便大步离去。凌可可正疼的要死要活的时候,却发现一双青蟒软靴已经停滞自己眼前。

“可可,饿不饿?”

温润如玉的口气,凌可可虽然痛得不能再仰头看,也知道来者是谁。

“岳爷……多谢岳爷……挂念。”

岳泽放下手中的剔红座驾三叠浮雕盒,将盒盖揭开,第一层便是一碗花生衣红枣粥,还咕咕的冒着热气,看样子应是刚刚熬出不久。岳泽在手上放了一块方巾,再将粉青釉葵口碗放置方巾之上,闲手拿勺,一勺一勺的舀起粥,吹温之后,送入凌可可口中。

“岳爷……使……使不得……”凌可可咽下几口粥之后,挣扎着说道。

“无妨,这粥是翠兰姑娘熬给你的。若你出去了,可要好好答谢她。”岳泽此时想笑,却破天荒的第一次笑不出来,心中的愧疚已经快将他撑爆,“可可,都怪我,明明眼见着你在面前受苦,却什么都做不到。”

凌可可摇摇头,想表示自己不在意,谁知却再次牵的浑身痛,出了一头的冷汗。

岳泽见状,更加心疼,忙说道,“你不要乱动,我来照顾就好。”

两人折折腾腾的喝下半碗粥,凌可可腹中总算有些热乎气儿。之后岳泽将第二层盒盖揭开,里面满满的都是精致小巧的青瓷小瓶。岳泽拿起其中一个,但见其上贴着一张小纸条,纸条上书:紫菁玉蓉膏。他不忍的瞥了瞥凌可可血迹斑斑的后身,羞红着脸开了口,“可可,我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主子们不可能为你请大夫,丫鬟们又不敢来这里,所以……所以……”岳泽喃喃了半天,终于说出了口,“所以这药膏,只能我来帮你涂了。”

须知,凌可可的伤口几乎遍布在臀部上,如若这药膏由岳泽来涂,就是说要将自己的私密之处暴露在他眼前。在古代,女子的清白重于一切,所以岳泽才红着脸说出这种话。

“岳……岳爷,我……”凌可可想说我不介意来着,难得岳泽肯来这里温言相劝,送饭又送药,关怀备至。

可岳泽却以为凌可可是要推辞,忙继续说道,“可可,我是为你好,并不是要轻薄。二十大板打在身上,必定浑身淤青,而且看你的出血状况,不甚乐观。如若你一再坚持不涂药,我怕你之后的日子就要难过了。另外,你放心,我……我……”岳泽又开始吞吞吐吐了,最后,他好像下定什么决心似的,忽然紧紧拉住凌可可的手,大声说道,“我会对你负责任的!”

凌可可扬起嘴角,眼泪却流了出来。别人冤枉她,她不哭;身子挨了板子,她也不哭;却在听了岳泽的话之后,眼泪绝提而出。

“岳爷……可可知道,身子……身子被主子看了去……是福分……”

“可可,别说那些了。丫鬟的命也是命,谁的身份都不下贱。”岳泽轻轻的拭去凌可可的泪水,心里开始酸涩起来。

“岳爷……肯为可可屈身涂药……可可已经感激不尽……不敢多求……”

岳泽是个好男人,性子温和,待人有礼,颇懂人情世故,最重要的是,和自己的理想相同,凌可可不是没想过能和岳泽共度一生。可自己目前的状况,四面楚歌,哪还有空理这些风花雪月?能活着出苏府就要求神拜佛了。

岳泽深叹口气,不再多言,只是轻轻撩开凌可可站着血迹的衣裳,又拽起裤裙,缓缓向下退。尽管岳泽动作已经极为谨慎微小,但还是疼的凌可可呲牙咧嘴。

本该姣好白皙的肌肤,现在血痕累累,可见当时她是承担着多么大的痛苦。岳泽的心被强烈震撼了,他从未见过如此坚强又如此倔强的女子。他伸出食指,沾了些药膏,之后细长的手轻轻落在凌可可的身上。凌可可感觉到那火一般燎烈的疼痛中还夹杂着丝丝冰凉,皮肤好像矛盾到快炸开……

虽然涂药只是约莫一炷香的时辰,但对凌可可来说,却好像在地狱走了一番。岳泽收回了手,重新小心的帮凌可可将衣裤整理好,之后又将浮雕盒第二层里的瓶瓶罐罐一样一样拿了出来。凌可可这会子视力有些模糊,只能勉强的看到“金创药”、“天仙玉露”、“玄天异果”之类。岳泽仔细数了数,药瓶共有六盒,他仔细将六盒灵药包好,放于凌可可身旁,这才开口说道,“可可,这些药都是前一阵子随二爷出征,玉王爷亲自为二爷准备的疗伤秘药。玉王爷的药肯定比那些太医大夫的药来的好,对你身子恢复很有好处。”

“可可……不能……不能拿二爷的……东西……”凌可可着急想说出自己的意思,她不想因为自己连累岳泽。玉王爷恩赐的灵药与皇上赏赐的物件,不是一个意思么?自己虽是被冤枉的,都受了这么大的罪,万一此事牵连到岳泽……她不敢想象后果。

岳泽却摇摇头,低声道,“可可放心,每次二爷上战场,玉王爷都私下为他备好药品,现在几乎都有一箱子了。况且二爷英勇善战,很少受伤。可可你就安心收下吧。”

“不……不行……”凌可可还是很坚持自己的意思。那个玉王爷性子那么古怪,苏皓轩比他还怪,谁知道哪天翻起旧账,在这大宅院之中,没走一步都要想好后路。这是她经历此次事件之后总结出来的经验和教训。

相处了也有一段日子,岳泽对凌可可的性子摸得很熟,他知道多说无益,只得使出杀手锏,“这是主子的意思,你安心遵命便是。”之后,不待凌可可回答,便装作看了看窗子,接着说道,“天色已晚,你安心休息,我先走了。”

“岳爷才来没多久,这便离开了?”一个声音自门外响起。

这声音凌可可熟悉,每次有人受到委屈和冤枉,这个声音一定会唯恐天下不乱的及时响起,让事件乱上加乱。不待她抬头,一个人已经推门而入。岳泽不慌不忙的起身,对着来者一行礼,问候道,“岳泽见过表小姐。”。。。

27、众人决裂

二更送上~希望亲们看滴过瘾撒~超级大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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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正是苏香怡,唯恐天下不乱的罪魁祸首。凌可可真是想破头皮也想不出,自己究竟什么地方对不起她们这对一明一暗的狠毒姐妹花了,为何她们处处针对和挖苦,甚至火上浇油。

“可可……见过表小姐……”心里再苦、再不解,礼节不能失。万一被苏香怡抓住把柄,怕是真没命走出这里。

“你们两个继续,”苏香怡虽然扬起嘴角,脸上表情却越发凶狠,这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怪怪的,“不要因为我这个外人在而收敛,我不会把你们的苟且之事到处宣扬的。”

“呵呵,表小姐说笑了,”岳泽例行公事般的笑笑,但面儿上也是丝毫笑意都无,“其实岳泽今晚之所以到这里,是因为和二爷有个约定,”说到这里,他紧紧的盯着苏香怡,冷峻的神色让后者心中一惊,“可可并不是偷儿,只是做了替死鬼。真正的偷儿,一定会在今晚过来。所以二爷便让我在此守株待兔,没想到,呵呵,还真逮到了只大兔子。表小姐,您身份高贵,何苦处处与一个小丫头为难呢?”

眼看着这屎盆子就要扣到自己头上,苏香怡完全没了一开始看热闹的态度,反而急急的辩驳道,“岳爷,你也知道的,我何苦为难一个身份卑微的丫鬟?再者说,我偷了李姨娘的盏托又有何用?这不是更招皓表哥讨厌么!”

岳泽摊开手,一张脸上写满了同情和理解,“表小姐说的在理。如此说来,岳泽和表小姐深夜造访至此,皆只因同情被冤枉的丫头凌可可,岳泽说的可有错?”

苏香怡绞着丝帕踟蹰了半天,终于发现岳泽在耍她,但也只得心有不甘的答道,“岳爷说的对。”

“那表小姐可是看完了?”岳泽接着问道。

苏香怡在岳泽这里吃了瘪,哪还有兴致挖苦嘲笑凌可可,现在她只想着快点抽身离开这里,便匆匆答道,“夜深了,岳爷也早些休息,我便先离开了。”

话毕,毫不留情的瞪了凌可可一眼,转身一扭一扭的离开了。

凌可可呲牙咧嘴的抬起手臂,碰了碰岳泽,之后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尽管脸上还挂着泪痕,“岳爷……果然……足智……”

“好了好了,”岳泽见凌可可那想笑又不敢笑的矛盾样子,摆摆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不过表小姐说的是,我也不便多留此地,这便走了。”

说着,将凌可可的手臂轻轻放回原处,尽量让她保持舒服的姿势,这才放心离去。凌可可眼见着柴房的木门“吱嘎”一声关上,打了个哆嗦,头一次发现,这里的夜竟然如此凉。

“对了,”刹那之间,岳泽又回了来,这次,他把肩膀上的流云纹金丝绣边披风解了下来,披在凌可可身上,温言道,“夜里总是冷的,你身子弱,别因此着了凉。”

披风上暖暖的,尽是岳泽的温度。凌可可埋着头,不敢抬起来,不敢让岳泽看到她感动的眼泪,只低低说了句,“多谢……岳爷关心。”

苏皓轩一直在屋顶静坐,柴房里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没有逃过他的耳。他眼神复杂的望着岳泽有些单薄的身影,却不经意的发现,不远处有一个躲躲藏藏的身影……

这两日,没人给凌可可送饭菜,众人对她都避之不及,谁还敢斗胆接近墨香院的偷儿?岳泽每日拜托翠兰多熬些粥,晚上偷偷给凌可可送来,顺带帮她涂药。尽管只有两天,凌可可整个人就消瘦了不少,身子莫名发热发烫不说,还伴随着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嘴唇又干又裂,几次陷入昏迷。好在岳泽还有玉王爷赏赐的还神丹,这才保住了她的小命,只是恢复的话,需要段日子了。

打柴房出来重获新生的那天,岳泽陪着苏皓轩在府外巡视,没有接她。但前一晚,岳泽已经贴心的帮她做好了一根桃木手杖,她的身子还是弱的很,没人搀扶的话,怕是无法出柴房。凌可可便拄着这根手杖,一瘸一拐的出了柴房,艰难的向李姨娘的佛堂移步。她记得那日,李姨娘看向自己时候眼神中的心疼,她知道自己没有跟错主子。

谁知才到了门口,便被珺瑶冷冷的拦了下来。珺瑶是三等丫鬟,平时和凌可可关系虽不是最好,但她聪慧有礼,一直待人友善,从不说主子的一句坏话,也因此,凌可可对此人印象不错。

“珺瑶姐姐……可可……”

凌可可才想说什么,立即被珺瑶打断,她看也不看凌可可就说道,“姐姐,这里前几天才闹过偷儿,现在你又来,下次丢个凳儿啊桌儿啊的,你还让不让我们活了?”

凌可可立即想起前几日,珺瑶几人为了这事可是受惊不小。想来想去,她叹了口气,尽管自己不是真偷儿,但珺瑶几人的确被连累了,她现在冷淡也就不奇怪了。艰难的转过身,凌可可向丫鬟房缓缓挪去。

尽管距离不远,凌可可还是遇上了月婵、幻丝和天巧三人,可这三人偏就像避瘟神似的,见到凌可可,要么就逃也似的飞跑开,要么就视而不见,当她空气。凌可可自嘲的笑笑,看来这件事情之后,自己还成了一只人人喊打的蟑螂了,处处不招人待见。

一瘸一拐的进了丫鬟房后,凌可可发现苏皓轩的贴身丫鬟蕙怡、婳祎和岳泽的贴身丫鬟谷雪、慕青四个人正围在一起,热烈的讨论着什么,见凌可可进来了,四人都乖乖闭了嘴,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习惯成自然,凌可可几乎很快适应了一干丫鬟的眼光,但她仍旧礼貌的问候着,“可可见过各位姐姐。”

谷雪和慕青常年与岳泽在一起,被他惯得没有一点丫鬟样儿,说话也直接。她二人对视一下之后,谷雪开了口,“可可,我们听说在柴房的时候岳爷可是照顾你呢。”

“要是没有岳爷……”凌可可深吸一口气,她发现一次性说太多话容易喘不上气儿来,“可可早就死在……柴房了。”

“可可,你要知道……”慕青望了望周围三个姐妹,得到她们一致点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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