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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客传奇-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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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婷一时间给这个混混弄得哭笑不得,埋怨地说:“你呀,刚才不回应,才真的将我吓死了。你伤得怎样,能不能动?”
  “我没有受伤呀。”
  “什么?你没有受伤?掉下这么深的坑里,你连一点伤也没有?”小婷不由感到意外了。
  “是,我没受伤,是我的马保护了我,它却不幸跌死了。”
  “你等着,我去找些马缰绳拉你上来。”
  “那一伙贼人都跑了吗?”
  “跑了,全跑光了。大多数匪徒都跑去阎王爷面前报到了,能活着逃走的没有几人,全都跑得不见了踪影。”
  小婷就在附近的一些死马身上解下了两条马缰绳,接驳好后抛下了马坑,问:“小风哥,你看见了我抛下的绳子没有?”
  “看见了。”
  “你抓稳它,我将你拉上来。”
  “是,我抓稳了,你拉呀。”
  小婷略一运劲,就将小风子从陷马坑里拉了上来。小婷一看,拉上来的小风子,浑身是土,一张面孔也全是土,只露了一双的溜溜转动的眼睛和一张嘴。一时之间,小婷几乎认不出他来,问:“小风哥,是你吗?”
  “当然是我了,不是我是谁了?不会是我跌得变了形,你认不出来了?”
  小婷见他真的一点没事,笑说:“你浑身上下尽是土,我以为拉上了一个活死人哩。”
  小风子也笑了:“不错,我差一点给掉下来的尘土活埋了。”
  “来,擦干净你一脸的土,我们去审问那个小辫子匪徒去。”
  小风子愕然:“什么?你抓到了一个小辫子匪徒?她是一个女匪徒?”
  “他呀,是一个牛高马大的大男人,头的一侧,扎了一条猪尾巴的小辫子,你说他怪不怪?”
  “那他不是汉人,是西域人。难道这一伙贼人,是从西域来的?”
  “我们去审问他,就什么都清楚了。我想知道,他们受了何人的指使,在这里伏击我们,置我们于死地。”
  “他们既然是一伙匪徒,当然志在抢劫我们的财物了。不会是我们行囊里的金银珠宝,让他们看见了?”
  “他们才不是志在财物,他们要是活捉了我们,可得到千两黄金哩。”
  第二十四回 定西之夜
  上回说到这一伙匪徒是为千两黄金而来,小风子听得眼都大了,说:“我的天,这么多金子,那他们几代人都用不完了。”
  “你怎么眼里老是盯着钱的?你不会也想去抢劫吧?”
  “我敢想吗?我没有武功,又胆小怕死,就是大街上有金子可捡,我也抢不过别人。在马贼窝里,蒙面刀客杀了那伙马贼我也没胆量去取马贼窝里的银两,只牵了三匹马跑出来。”
  “三匹马也值不少银子呀。”
  “你别说了,我生成一辈子的苦命。一匹马送给了边关路边的茶馆老板,不然他不同我养马;一匹马贱卖给了人。剩下一匹相依为命的马,现在也掉进陷马坑里死了。”
  “好啦,我们去审问那小辫子匪徒,看是谁指使他们来伏击我们。”
  “对对,我们快去审问,看谁是指使者,向他要一千两黄金。”
  “你这样,我们同杀人放火的匪徒有什么分别了?”
  “我们不要金子?”
  “杀了他,一分钱也不能取。”
  小风子呆住了,问:“你是不是跟金子银子有仇?”
  “你说什么?”
  “不不。我不说什么。其实我们要了他一千两金子,拿去救济四周贫苦的百姓多好。”
  “好呀,那你去拿他的金子去救济百姓吧。”
  “真的?那我们快审问。”
  小婷和小风子来到小辫子匪徒躺着的草丛,一看,小辫子早已断了气,他的脖子给人割了一刀。显然是小婷去救小风子时,他给人干掉了。小风子不知究竟,问小婷:“你杀了他?”
  “没有。我离开他时,只封了他的穴位,令他不能动。”
  “那是他自己拿刀割自己的脖子了?”
  “他不能动,能自己割自己吗?”
  “不是你,又不是他,是谁杀了他了?”
  小婷不禁凝神倾听,似乎四周没有任何异常的动静。小婷心中凛然:杀小辫子的是位高手,趁自己救小风子时,将小辫子干掉后悄然离开,自己竟然没察觉。杀人的目的是灭口,不让自己知道谁是幕后的指使。
  小风子说:“这下完了,我们不但不知道幕后是谁,一千两黄金也见财化水,全没了。”
  小婷说:“我们走吧,别再呆在这里。”
  “我们没有马,怎么走呵。”
  “用脚走呀。”
  “太阳快下山了,我们用脚走,别说到不了定西城,就连前面三十多里的小镇也到不了。”
  “那你不想走,呆在这里过夜?”
  “不不。这么多死人,我见了也害怕,万一到了三更半夜,他们一个个变成了鬼,吓也吓死我了。”
  “那我们走呀。”
  他们带上了行囊,徒步向西走了约五里地。这时太阳早已下山,晚霞似火。大漠上的晚霞,分外殷红。很快,晚霞消失,夜临大地。小风子说:“我们得赶快找个地方住下来,夜里走路,碰上饿狼就危险了。”
  “这一带夜里有狼?”
  “有的,只是没有玉门关外那么多,那是成群结队,任何高手碰上它们,也会给吃掉。”
  “怪不得你唱一出玉门关,两眼泪不干了,大概是害怕给狼群吃掉吧?”
  “嗨,完全不是那回事。因为到了夜里,没人会在大漠上赶路。”
  “好了,你闭上眼睛,放松自己,我要施展轻功带你赶路了。”
  “慢着。”小风子突然伏下,耳朵贴在地上听起来。
  小婷愕然:“你在干什么?”
  “好像前面那座土岭下,有马的响声。”
  “真的?你听出来了?”小婷也凝神倾听一下,“果然是有马,不会是那伙逃脱性命的匪徒,在那土岭下吧?”
  “不会吧?他们为了逃命,恐怕早已跑得远远的了,怎会在土岭下停留下来?那土岭连一丛丛的小树林也没有,不可能藏人。”
  “不管怎样,我们走去看看。”
  小婷和小风子来到山岭下,果然见有五匹马,在草地上悠闲地吃草,却不见半个人影。
  小风子一见马匹,顿时高兴起来:“我们不用走路了,有马骑了。”
  “你别高兴得太早了,让我倾听一下,看土岭上有没有人,以防他们向我们突然出击。”
  “对对,我们还是小心的好。”
  小婷身形一闪,悄然纵上土岭一处高峰,凝神倾听了一会,没有任何响动,显然这光秃秃的土岭,不可能藏得下人,便飞身回到了小风子身边说:“岭上无人。”
  小风子说:“那太好了。看来是那伙匪徒的马,你杀了马背上的贼人,它们跑到这里来了。这下,我们可有马骑了。我们丢了两匹马,现在却得了五匹马,还有赚哩。”
  “你不疑心这是附近牧场走失的马么?”
  “不不,牧场跑出来的马没有马鞍,而它们全有,怎会是牧场里的马了?在这方面,我比你有经验。”
  “好吧,那我们各骑上一匹马赶路。”
  “那剩下的三匹马,我们不带走?”
  “你怎么这般贪心?身后跟着三匹马,不叫人起疑心?”
  小风子有点舍不得地说:“那好吧,让它们留在这里,明天由别人拉去好了。但愿它们今夜别碰上饿狼才好。”
  小婷一听,顿时心软下来。在生死交锋中,她会毫不留情地砍马杀人,因为在那生死关头,绝对不能心软。现在可不同了,她不忍心看着这些马匹活生生葬身狼腹,便说:“好吧,我们带上它们一块赶路吧。”
  小风子高兴了:“是嘛,这是不要白不要,我有办法令人不起疑心。”
  “哦?你有什么办法?”
  “将三匹马的马鞍全扔了,这样,别人见了也不会起疑心,以为我们是从马场买来的哩。”
  “你,似乎在这些问题上顶有经验,怪不得你能在江湖上混了。”
  小风子笑了笑,手脚麻利地将三个旧的或者有点坏的马鞍解了下来,丢在地上,然后和小婷各骑上有鞍的马,说:“快赶路吧,我们还可以及时赶到那小镇上投宿。”
  小婷问:“这三匹没鞍的马,你怎样带走?”
  “放心,马是恋群的,只要我们打马走,它们自然就会跟来。”
  果然,小婷和小风子一赶马上路,三匹马就跟来了。他们一口气奔驰了二十多里路,便看见了小镇上的灯光。当他们要入镇投宿时,只见小镇土墙大门关闭,有人在土墙上大声喝问。
  原来这座小镇,不但有护镇的土墙木栅,更组织了二三十个武士保卫小镇的安全。他们风闻小镇三十多里外,有一伙强人在拦路抢劫,还进行了血腥的战斗,便关闭东西两处的城门,加强人马在土墙上巡守。守城的武士见小婷、小风子策马奔来,疑心是那一伙强人来犯,于是大声喝问。
  小风子下马说:“小人兄妹,以贩卖马匹为生,从敕勒镇而来。本想赶去定西,谁知在路上碰上一伙强人打劫,直到强人散去之后,小人兄妹才能来到这里。望守城大爷开门,让我们投店住宿。”
  守城人问:“那伙强人没抢劫你们?”
  “大爷别说了,小人远远看见强人们与人交锋,便赶快与妹妹找一处地方躲藏起来。至于小人的三十多匹马大都走散了,只剩下这三匹马和兄妹两人的坐骑。小人这一次的买卖全完了,可以说是血本尽亏。”
  守城武士打量他们两人,又遥望远处,见没什么动静,便派了两个武士下城来检查。见小婷和小风子身上没任何兵器,一身风尘仆仆,除了随身行囊外,什么也没有,便放他们进去了。
  小风子连忙拱手作揖说:“多谢大爷。”待他进了城门后,守城的人又问他们:“你们知不知道那伙强人是什么人,与什么人交锋了?”
  “长官大人,小人兄妹怕得要死,躲在远处看也不敢看,怎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与什么人交锋了?小人也不知躲了多久,直到红日快下山时,双方厮杀声才停下来,小人才敢偷偷观看,但已无人踪了。小人兄妹才敢出来,想转回敕勒镇,可路更远,只好胆战心惊赶来这里。在那片空野之上,几乎处处都有死人死马,双方也不知死了多少人,真是吓死人了。”
  那人说:“你们兄妹没给强人发现而杀了,算是大幸了。”
  “是是。小人兄妹两人全靠上天庇佑,躲过了这一场大难。”
  小婷和小风子投店住宿时,又引起一些旅客、商人们的惊讶,因为他们几乎都从定西城而来,要赶去敕勒镇,从而进嘉峪关。却给这一伙不知从哪里来的强人,打断了行程,不得不在这小镇上住下来。他们纷纷向小风子打听情况。
  小风子只好又将在镇门口所说的情景重复一遍,有的地方还加油添醋,令大家听了惊愕不已。有人叹息地说:“看来那一支商队全完了,没一个人能活下来。”
  有人反问:“你怎么知道全完了?”
  “那一支商队不全完了,这一伙强人能拉队而去么?他们是血洗了这支有人保护的商队,将货物掠劫一空而去。”这人又对小风子说,“看来这伙强人只洗劫商队,来不及搜索远远躲藏着的你们兄妹了。”
  小风子忙说:“是是,要不我兄妹两人还有命吗?”
  旅客中有人持反对意见说:“我看这是两伙强人的恩怨仇杀,不是抢劫。”
  人们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不是抢劫,而是两伙强人的仇杀了?”
  这个人说:“要是他们真的是拦路抢劫,干吗我们去时,他们阻止我们,挥手叫我们往回走,不杀了我们,将我们的货物抢劫了?”
  有人附和说:“不错,是这样的。那几个凶恶的大汉,要杀我们几个手无寸铁的人,比踩死几只蚂蚁还易。可他们只凶狠地喝令我们转回去,不杀我们,也不抢劫我们的货物,世上有这样的强人吗?”
  “看来他们真的不是抢劫的山贼土匪,而是两伙人在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交锋了。”
  小风子也只好点头:“原来是两伙强人互相仇杀,怪不得他们不理我们,也不来搜索我们。早知这样,我就不那么害怕了。”
  小婷和小风子不再听这些人的议论,转回房间。小婷暗想:是什么人对自己有这么大的仇恨,买通了这伙贼人来杀害自己?可惜那个小辫子给人杀了灭口,不然就可追问出幕后者了。
  小风子问小婷:“你一路上与谁结下了这么大的仇恨了?”
  小婷说:“一路上我是杀了一些人,惩治了不少的恶人坏蛋。想要我命的人,可多了。”
  “你再想想,有哪一位仇家这般的富有,能出千两黄金买你的性命?”
  小婷想了一下说:“只有两个人,才这般富有,其余的尽是一些地方上的恶徒、流氓、无赖,他们不可能有这么多的金钱。”
  “哦?哪两个人?”
  “一个是凉州西营余家庄的人;一个是肃州的鲍公公了。”小婷说到这里,肯定地说,“一定是鲍公公,只有他才有这么大的权力和财力,买下了关外这一伙大贼,精心策划在那一带伏击我。我还了他的官印,放过了他,他还这般暗算我,我找这老贼算账去!”
  小风子说:“这里离肃州千里之遥,你跑去找他算账?”
  “千里算什么?我施展轻功,几个时辰就可以到达,你在这小镇上等我好了。”
  “你,你,你千万别鲁莽行事。没十足的证据,怎能肯定是他干的了?”
  “不是这老贼,还有谁有这般的权势和财力了?”
  “你怎么不疑心是凉州西营余家庄的人干的?”
  “余家庄有这么大权力和财力收买关外的大贼来害我吗?再说余家庄庄主边关鹰已死了,他的胡管家也死了,余家庄也给我夷为平地,财物也给我分光了,他还有这样的能力吗?”
  “正因为这样,边关鹰的亲属,才对你的仇恨更大。据我所知,边关鹰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除了武功极为可怕的大漠双鹰与他有关系外,他与凉州的官府也有来往,他的一位叔叔,是朝廷东厂的人物。一旦他的亲属要找你报仇,同样也有这样大的权势和财力,收买关外的大贼向你下手。”
  小婷怔住了:“那么是余家庄的人了?”
  小风子说:“我可不敢肯定,因为我没有十足的证据。没二老爷的鲍太监和余家庄的人,都有这种可能。”
  “你说,我怎么办?”
  “我想,他们绝不会甘心这次失败,会有第二次的行动,所以你耐心等待他们第二次向你动手吧。”
  “他们要是不动手呢?”
  “他们不动手,那不更好吗?难道你还希望他们向你下手?”
  “我当然希望他们下手了,不然怎么找出暗害我的幕后的人出来?”
  “你想他们向你下手太容易了。只要你永远是这么一身江湖女子打扮,就会为他们注意,并随时向你下手。但是这样做太危险了。你在明处,他们在暗处,他们会随时随地向你袭击,那真是防不胜防。要是我,才不这么干。”
  “哦?要是你怎么干?”
  “要是我,才不会这般明目张胆招摇过市,而是化装成不同的人,像神秘刀客般神出鬼没。这样自己就可以出其不意地出现在他们面前,干掉了他们也没人知道。”
  “你要我像神秘刀客那样神出鬼没,让仇家没办法找到我?”
  “就是。”
  “但我怎么找到这个幕后指使者?”
  “那你打算怎样做?”
  “我想,我还是以怪病女侠身份出现,让仇家向我出手。只要我抓到了活口,问清楚了暗算我的仇家,然后再像神秘刀客那样神出鬼没,干掉这个幕后指使者。”
  “那你要特别小心了,不然,就十分的危险。”
  “放心,我会小心的。不过,我担心的是你。”
  “你担心我什么?”
  “你和我在一起,又不会武功,敌人向我下手,我倘若护不了你,你不危险吗?”
  小风子一时怔住了:“那我怎么办?”
  “要不,我们分开吧。”
  “分开?”
  “是呀。你跟随我太危险了。要不,你先回关内吧,去五年前我们住过的红柳园等我,我干掉了这个仇家和找到了杀害我父母的马贼后,就去红柳园找你。但你不管等多久,也要等到我回来找你呀。”
  “这,这,这,我会更危险。”
  “你怎么会更危险了?”
  “因为要杀你的人,一定也知道我曾和你在一起,不但盯踪你的行踪,也会盯踪我的行踪。我一旦离开了你,他们一定会将我抓起来,会以我为人质威胁你。要是这个仇家是鲍公公,恐怕没等我进嘉峪关,就落在他们手中了,这不是更危险?”
  小婷点点头说:“不错,这样的确很危险。”
  小风子说:“而且在这条路上,我不但熟悉,也知道当地的一些风俗和民情,起码对你的食住有帮助,不用你去操心。”
  “小风哥,我同样也不愿与你分开,但为了你的安全,我想……”
  “不不。跟你在一起,就是死,我也心甘情愿。”
  “你真的不怕死?”
  “我当然怕死。但为了你,我死也不怕。不不,你有一身好武功,我们不会死的。一位算命先生给我算过,说我一生多灾多难,但次次都有吉星高照,能逢凶化吉,活到九十九岁。说不定算命先生说的吉星就是你。”
  “江湖术士说的,你也相信?”
  “信呵,我怎么不相信?回想我和你在一起时,不都是你救了我吗?要不是你,恐怕我在南湖时,早已给马少庄主的手下砍死了,能活到现在吗?”
  “可是,你也同样救了我呀。”
  “这个,这个……说不定我是你的吉星,你是我的吉星,互相高照,这样,我们都能长命百岁了。”
  小婷不禁好笑起来:“那我们在一起,今后要多加小心了。”
  “我们一路上当然要多加小心了。我有一个办法,我们既分开,又不分开。”
  小风子轻声将自己的办法一一说了出来,小婷听了大为赞好:“对,明天我们就这样办。”
  同一夜里,在瓜州定西城内的一处大院中,一个灯火辉煌的房间里,一位瘦小如猴、目光精锐的主人,正热情地招待一位远方来客,双方举杯欢饮,主客都有了几分酒意。主人说:“大人放心,很快就有喜讯传到了。沙狼、沙鼠这两位寨主,一个凶猛,一个机灵,不会误了大人的事。”
  来客说:“不错,有九爷调度,精心策划了这一次行动,就算怪病女侠有飞天的本事,也逃不过这一次的伏击。要是活捉了怪病女侠,我家大人将会重重酬谢九爷。”
  “怪病女侠真的有那么一种怪病,男人碰不得?”
  “江湖上是这么传说,不知是也不是。”
  瘦猴九爷一笑说:“就算她真的厉害,两位沙寨主带了成百位兄弟前去,就是活捉不了,也可以乱箭将她射死。”
  “愿九爷这次行动成功。”
  “快子时了,我想报信的人该来了。”
  瘦猴九爷的话音刚落,一个浑身是血的汉子冲了进来,九爷不由怔了怔:“夜蝙蝠,你怎么伤成这样?怪病女侠活捉了没有?”
  夜蝙蝠气喘吁吁地说:“九爷,别说了,沙家寨的人几乎全完了,连沙狼大寨主也命丧黄泉。二寨主带了十多位兄弟,已逃得无影无踪。”
  “怪病女侠没捉到?也没杀死?”
  “九爷,怪病女侠的武功实在太可怕了,她简直不是人,是魔鬼化身,在陷马坑附近的地方,全是沙家寨人的尸体。”
  九爷和来客听得完全呆住了。尤其是雄霸一方的定西猴罗九爷,更想不到自己精心策划的行动,遭到惨败。失去了沙家寨这百多人,几乎是断了他的一只臂膀。怪病女侠的武功竟然是这等的奇高,今后自己真的要格外认真对付了。来客担心地问:“怪病女侠知不知道是谁伏击她了?”
  “大人放心,沙家寨知道这次行动的人极少,惟一知道的那个小辫子笨猪,也给小人干掉灭了口,怪病女侠想问,也找不出一个活口。”
  来客放心了,说:“这样就好了,不然,不但你家九爷,就是我家大人,处境就十分的危险。这个怪病女侠,恐怕比以往的神秘刀客更可怕。”
  九爷问夜蝙蝠:“你是怎么摆脱怪病女侠逃回来的?”
  “小人是装死伏在那些弓箭手的埋伏坑里,趁怪病女侠去救那个混混时,悄然干掉了那个笨猪,又再钻入坑里装死。等怪病女侠和那小混混走了后,才爬出来,连夜赶回来报信。”
  九爷挥手说:“你辛苦了一天,去休息吧。明天,你到沙家寨看看。”
  “是,九爷。”
  夜蝙蝠退出后,来客说:“在下明天恐怕也要转回去向大人报告这一情况。”
  “不。你最好在这里多住一天,以免在路上碰到那个怪病女侠。你告诉你家大人,我罗九今后一定想办法干掉这个怪病女侠。”
  “那九爷今后多加小心了。”
  第二天,小镇一早派人去了那打斗的地方察看,除了满地尸体,再无匪徒的踪影。镇上有些慈善人家,配合官府,出钱叫人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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