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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景玛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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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当地尤卡坦人的准则在维拉克鲁斯陶器中被发现。
陶器烧盘在奇芩伊策萨并不存在,这说明托尔特克人并没有带来妇女。在墨西哥谷地的托尔特克时期的考古收集品中,烧盘占了大多数。它们被用来烤玉米粉圆饼,这仅是由妇女来做的事情。如果这些知道如何烤玉米粉圆饼的妇女生活在奇芩伊策萨的话,那么很难想象她们没有准备烧盘。
尤卡坦的考古出土文物为文献报道中列举的早期附加物品提供了一个年代顺序,两个连续的建筑时期——前期在托尔特克的奇芩伊策萨,后期是在玛雅潘——就很容易理解了。与奇芩伊策萨城的托尔特克建筑物相关联的是前期墨西哥分期陶器。在几乎全部迟于实际的日期的建筑物中,我们发现了中期墨西哥分期的陶器。这种陶器也在玛雅潘低地平原被发现了,与当地后期墨西哥陶器的特征相融合。我们得知由于玛雅潘在公元1440年被废弃后到征服之前的这段时间出现了中断,直到东海岸的图隆和桑塔·里塔·可罗扎尔弥合了中断期才开始考古探险。
托尔特克人的奇芩伊策萨城被废弃之前不久(约公元1200年),制陶工艺中应用了一种新的混料并很快传遍尤卡坦半岛。玛雅潘建立不久,一种新的泥釉颜色出现了,在尤卡坦深受欢迎并延续到现在。我们可以用这些变化作为时期标志物,与普克旧址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奇芩伊策萨的人口在逐渐减少,在废弃之前有一段衰落时期。也有陶器证明在废弃奇芩伊策萨与建立玛雅潘之间有一段未知的时期间隔。然而,奇芩伊策萨宗教的重要性一直延续到西班牙征服,这在考古和文献两方面都有参拜圣地的足够证据。
与托尔特克人在奇芩伊策萨的建筑物不同的是玛雅潘的建筑物是由粗糙外形的石块建造的,并涂抹有泥浆和灰泥。没有该时期的拱形屋顶残存矗立在玛雅潘,雕塑也不加以修饰。见过奇芩伊策萨和乌克斯马尔的加工精美的表面墙的任何人都将能意识到玛雅传统文化的遗失有多大。
玛雅潘的陶器很普通,尽管足够令人满意。维拉克鲁斯的造型继续影响着这里,容器的大小和外形让人联想到阿芝特克,联想到同样的细节。精美橘黄器皿的另外一种风格是从附近的坎佩切湾大量引进的,但是质量较差。两种新的具有特殊意义的容器外形是在玛雅潘历史的后期引进的。由于二者好像都起源于西部,他们可能是与墨西哥人一起来到这里的,这些墨西哥人是作为雇佣军来为可可姆斯在玛雅潘联盟中的至高无上权利而战的。一种新的烹饪锅——大锅的引进——表明妇女与雇佣军一起来到这里。同期出现的小雕像源自欧沙坎高原,欧沙坎高原从古典后期就有人制作这种容器。玛雅潘的这些小雕像在细节上类似于从南维拉克鲁斯到英属洪都拉斯的广大地区的小雕像。在该地区的远古玛雅废墟表面和当时庙宇的附近发现了小雕像。早期的西班牙人在尤卡坦地区居住的第一年期间就毁坏了大量的这种“偶像”。
在桑塔·里塔·科罗扎尔发现了一系列杰出的壁画,日期追溯到了被征服前。它们的风格和主题接近于墨西哥谷底东南米斯泰克手抄本中的描述,但是我们注意到玛雅北部地区的小雕像与米斯泰克艺术品仅仅有一些抽象的相似之处。正如所看到的那样,小雕像和壁画都证明了在晚期西部宗教对尤卡坦半岛的有力影响,但不能确定二者是否具有相同的宗教信仰。
在尤卡坦殖民时期,有一个流传很广的传说:库库尔坎引入了偶像崇拜和活人祭祀。在考古方面得知在墨西哥人仪式中,挖活人心脏的祭祀证明是在托尔特克时期引入的。陶土偶像的制作是后来才引入的,可能是从坎佩切湾而不是墨西哥谷地。这样,有可能通过考古发现来证明从西部开始就有两种宗教福音传道途径,尽管至今这个画面还远不清晰。
密集的考古发掘已经由设在玛雅潘的卡耐基研究院进行了5年多,收集到了各种有关居住区分布以及家庭和宗教建筑的信息。玛雅潘是一个有围墙的居住区,占地面积1.6平方英里。其门道的详细设计是为了抵御外来军事力量的攻击。有文献资料证明弓箭和絮有棉花的盔甲是在玛雅潘被占领期间从坎佩切湾地区传入的,至于标枪投掷器,托尔特克人已经采用了。与兰达描述的一样墙内是宗教区域,尽管据说有低矮的二道墙围绕着,但还没有在考古学上定位。在主要中心的庙宇周围,聚集着柱廊支撑并有坚固后墙的长方形建筑物,这些可能代表地方君主的官方所在地。这些建筑物面对着一系列铺砌的广场。在玛雅潘城墙内已点明的有3500座建筑物,总人口必定超过了15000人。
整个城内布满了建造无序的房屋,大多数局部是砖石建筑,较高的地面被选作他们居住的地方,大概是为排水方便的原因,在尤卡坦地区大暴雨一直是一个问题。无灰泥的石块构造低矮墙壁围绕着这些房屋,不规则的前院面积平均大概有0.25亩。在这些无序建造的房屋之间是弯弯曲曲的小巷和通道,它们不规则的分界线由毗邻的围墙来确定。这些房屋的排列与墨西哥谷地的有明显的不同,墨西哥谷地的房屋相互连接且较集中。仿佛可以做这么一个合理的推测:当玛雅人被墨西哥人带到这个城市的时候,他们保留了乡村建筑物的设计方法,并且他们还像在尤卡坦农村里一样保持聚集生活,种植水果和蔬菜。 尽管玛雅潘被描写成依靠其他地区的贡品来生活,因此并不是典型的殖民地,但是它符合早期西班牙人对当地城镇的描述。 正如兰达所写的那样:
西班牙人征服那个国家以前,本地人以一种很文明的风尚在城镇里生活。他们保持着这块土地的整洁,没有杂草,并种植了优质树木。他们的住所是这样安排的:城中心是他们的庙宇及其相应的广场,庙宇周围是领主和祭司们的房屋,接着是最主要人物的房屋。这样紧挨他们的是最富有及拥有最高威望的人的房屋, 在城的外围是下层阶级的房屋。并且几乎没有水井,即使有也在领主房屋附近。他们有种植紫红色树的肥沃土地,他们种植棉花、辣椒和玉米,他们聚居在一起是为了防御他们的敌人,他们的敌人常来抓他们做俘虏,由于与西班牙人的战争,他们才在丛林中分散开来居住。
保存最好的玛雅潘时期的建筑遗迹是在尤卡坦东海岸的图隆;其他的则在远离东海岸姆耶尔斯岛和的科祖梅尔岛,还有在科巴的宫殿也被鉴定出是该时期的。这些废墟上的建筑独具特色不同于我们已知的玛雅潘的建筑。东海岸下游的桑塔·里塔的精美壁画群与图隆庙宇中保存并不完好的壁画有很大的相似之处。二者与征服前墨西哥高原的米斯泰克人的设计有惊人的相似,也与该地区米特拉的壁画有类似之处。小雕像和具有玛雅潘风格的陶器来自这些东海岸的废墟中。
文献中有关尤卡坦东海岸的纪录并不令人满意。最壮观的考古遗址图隆仍旧是水手在科祖梅尔海峡的一个陆标,在征服期被占领,但是还没有从早期西班牙航海日记中被确定。在《契兰·巴兰》中,尽管他们提到了东部城市的名字并展现了与他们存在友好关系的画面,但却没有给出他们之间的政治从属关系方面的资料。
桑塔·里塔和图隆壁画表明,墨西哥人间的关系在一定程度上基本与托尔特克—奇芩伊策萨人的间的关系相同——在米斯泰克宗教中人们培养的是他们的设计师。尽管玛雅潘和东海岸小雕像的相似性足够说明相同的宗教传入了两个地区,东海岸展现了最确切的米斯泰克的类似物,几乎没有玛雅潘的托尔特克特征。仿佛一种新的宗教传入到了全部地区并被东海岸一带的人诚恳地接受了,但仅仅给玛雅潘已有的羽蛇崇拜加了一层覆盖物。在玛雅政治组织对东海岸缺乏管理的情况下,也许逍遥的独木舟的运输为宗教信仰彻底转变创造了条件。我们没有证据表明是否军事和政治力量伴随改变宗教信仰, 但有迹象表明在玛雅潘有一些当地统治者利用雇佣军施加政治压力。
玛雅潘中央政府的瓦解开始了一段最终的衰落期。小君主们之间的意见不和是西班牙征服成功的主要因素。
第二章古典时期 (7)
崩溃时期
大主教兰达描述了从玛雅潘衰落到西班牙征服前的一个世纪中降临到尤卡坦人头上的灾难,明确指出了发生在公元1441年的事件。 五部本地大事记的其中四部以及两部主要早期西班牙人的权威著作——写于1656年的《COGOLLUDO》和1700年的《VIILLAGUTIERRE SOTO-MAYOR》——都进一步证实了他的描述。
1566年(兰达开始写作的那一年),兰达在书的开篇写道:
从最后一次瘟疫流行算起,已经过去50多年了,先前战争引起的大量死亡发生在此前20年,洪水肆虐是战争前的16年,飓风又发生在洪水肆虐前的16年,也就是玛雅潘的毁灭后的22或23年。这样根据这种计算,它已经毁灭了125年,其间这个国家的人民经过了所描述的各种灾难。
这样,瘟疫发生的日期是1516或1515年,由于战争而引起的大量死亡是1496年,洪水肆虐发生在1480年,飓风是1464年,玛雅潘的毁灭日期则是1441年。在提兹名德的《契兰·巴兰》大事记以及楚马耶尔的《契兰·巴兰》的第一和第二大事记中记录了在4阿霍·卡年(1480~1500年)有一场流行病,依据兰达的描述,是发生在该卡年的初期。楚马耶尔《契兰·巴兰》中的第一大事记描述了天花流行发生在2阿霍·卡年(1500~1520年)。无疑这是兰达所描述的“巨大的脓包遍布全身”的传染病,依据他的计算是发生在1515或1516年。这两种记录来确定可能是不够的,但是它们至少表明了当地大事记中的时间间隔。
玛雅潘崩溃之后,所有较大的城市都被废弃了。车尔斯这个玛雅潘的显赫贵族家庭也离开了,并在特洪建立了他们主要的家园。被杀的可可姆君主的惟一幸存的儿子召集了自己残存的臣民也在苏图塔附近的提波陇建立了自己的政权。胜利者图图尔修建立了一个新的首都,他们叫它马尼,在玛雅语中的意思是“都过去了”。
征服前尤卡坦历史上的最后一个主要事件是修的统治者不幸的朝拜以及在1536年他的宫廷在奇芩伊策萨的祭祀井献祭活人。这一年,在尤卡坦没有一个西班牙人。在1527至1528年间,西班牙先后有两次征服玛雅的企图,但都没成功,从此以后,西班牙人从尤卡坦半岛完全退了出来。
以马尼为新首都的图图尔修的统治者阿德尊修想到了这是顺利进行一次朝圣来安抚玛雅上帝的时候,而这些上帝们就是多年来折磨这块土地的各种灾难。他从苏图塔统治者纳奇可可姆那里申请安全通行权,因为圣地朝圣者必须经过他的一些地区。修统治者无疑害怕纳奇可可姆方面的报复,主要是因为他的祖父阿叙潘修杀死了纳奇可可姆的曾祖父,也就是玛雅潘的最后一位君主。
然而,纳奇可可姆没有忘记他的曾祖父的死,他认为修的背叛行为应对此负责,于是他立即答应了修的要求作为报仇的一个机会,安全通行权的要求被很快批了下来,朝圣者由阿德尊修、他儿子阿兹雅修和40多位其他当地领导人带头通过苏图塔地区前往奇芩伊策萨。纳奇可可姆带领一支庞大的代表团在可可姆首都西南5英里的欧次梅尔城迎接他们。
修的朝圣队伍被尊贵地款待了4天,但在第四天傍晚的宴会上,可可姆开始进攻他们的客人并把他们全部杀害。这种背叛行为重新分裂了敌对的玛雅地区,在北尤卡坦半岛地区最强大的两大王室开始相互抗衡。即使在1536年前的征服期第二阶段(1531~1535年),修还向西班牙人呈递了投降书,但是可可姆却抵抗。这可能使修对老可可姆愈加仇恨,是对欧次梅尔大毒杀的又一报复动机。
西班牙征服期的第三和最后一阶段前不久的这场大毒杀决定了玛雅的命运。它唤醒了旧的仇恨,当西班牙人在1540年返回尤卡坦半岛企图成功征服这个国家的时候,他们却没有有效统一的抵抗。内战浩劫,自己主要家族的背叛出卖,灾难引起的大批死亡,玛雅不能抵抗装备精良的西班牙人,并最终屈服于盛气凌人的军队之下。
第二章象形文字、数学和天文学 (1)
威尔斯在他的《历史学纲要》中说,文字系统的发明是衡量人类文明的标准,而且吉本在他的《罗马帝国的衰落》中声称,文字的使用是区分文明人与野蛮人的主要标志。用这个标准来衡量,玛雅人是哥伦布发现新大陆前最早进入文明世界的人类,因为他们已独立地发明了他们的文字系统。
文字的发展和演变
就世界范围而言,文字都经历了三个的发展阶段:
1. 图画或象征的文字,这种文字用画面来表达意思。所以,一头鹿被射中就表示为一个人用矛射中了一头鹿。这被称作象形文字。
2. 表意文字,用符号而不是用图画来代表一定的意义。表意文字中所使用的符号通常是依惯例或习俗而使用的象征符号。在玛雅文字中,“麻烦”的表意文字通常表示为一个妇女站在大门口重复两次。
3. 表音文字,表音文字的符号字母这时已不再用图画来表示物体了,而仅仅是用声音来表示。表音文字可以进一步分为:(a)音节文字,一个字母代表一个音节;(b)字母文字,每一个字母仅仅代表一个发音,前者的典型代表是埃及象形文字,后者的典型代表是现代字母表。
玛雅象形字是表意文字,因为它的字母符号是表意的,而不是用来代表图画或声音的。也有人认为,玛雅文字中包含了一些语音的成份。
玛雅文字——象形文字系统最早的代表之一
关于玛雅象形文字一个最重要的事实是,除了旧石器时代壁画文字外,也许玛雅象形文字代表了流传至今的早期象形文字系统。这并不意味着玛雅象形文字是已知的最古老的象形文字系统。虽然最早的埃及人和苏美尔人的石刻文字可以追溯到公元前4000年,而我们已知的玛雅文字出现在公元初年。而早期的埃及象形文字早已经发展到了半语音阶段。除了许多表意文字外,也许一半是表音文字,而且其中大部分是音节文字。最早的楔形文字同样如此。
玛雅的“罗塞塔石头”即《尤卡坦风物志》,由兰达主教写于1566年。
在尤卡坦被征服时期,玛雅人仍在使用他们的象形文字。玛雅文明在后古典时期逐渐走向衰落,但直到玛雅被征服时期及其以后,玛雅祭司阶层和统治阶层仍在沿袭玛雅知识和使用象形文字。
兰达在他的书中,简洁概括地描述了玛雅历法,而且绘制了玛雅不同的天和月的名符。他的主要历法信息源自纳奇可可姆,纳奇可可姆在玛雅被征服前曾是玛雅王子,而且他精通玛雅象形文字。
尽管兰达主教认为玛雅象形文字是“魔鬼邪恶的作品”,但他仍试图将玛雅象形文字音译成拉丁文字母,而且还阐释了玛雅历法。以兰达提供的这些信息作为基础,我们现在可以解读1/3的玛雅象形文字,其中大部分是玛雅编年史部分。
玛雅碑铭所讲述的故事
玛雅碑铭主要讲述了玛雅的编年史,天文学和一些宗教事务。而且它们从来不像埃及,亚述,巴比伦王国的碑铭那样记载个人的荣耀。它们是那么彻底地无个人化,以至于在玛雅纪念物上从来都找不到某个具体人的名字。
在古典时期玛雅碑铭中首要的部分是每个纪念物的题献日期,即所谓的“初始数系”,它通常记载于每个碑铭的起始部分。这种日期一直雕刻铭记至今。
玛雅历有365天,被划分为19个部分,一年365天分为18个月,每月20天,最后再加5天禁忌日,而且这19个部分都有他们自己的保护神。在大部分碑铭中,初始数系日期那个月的保护神的名符总是被雕刻在碑铭正文的首位。地狱九位神灵的名符也被记载在大部分的纪念物上,通常记载在他们所掌管的那些天的后面。
在最初使用玛雅历法时,祭司毫无疑问地要保证每个历法年的固定长度,而且要保证在没有规定每年多出1/4天的情况下,使每年都在真实年的基础上重新开始。这样每年多出的1/4天,在60年中会达到15天。如果这个矛盾继续下去而不作任何时间长度上的修正,那么农历年的标志日期将会移位。焚烧灌木丛以便开垦玉米地的时间,本应是旱季末,便会倒退到雨季高峰时期。玛雅祭司毫无疑问地预见了这一难题,并成功地解决了它。
他们一定是像这样推理的:“让我们允许我们的历法年在真实年的基础上延续下去。我们将使我们的历法发挥它的功能而不作丝毫的改变,只不过是在我们建立纪念碑时,除了官方历法的题献外,将雕刻铭记上那个特殊的日期进行历法修正。通过这种方法,无论我们的历法是怎样载明月份的,也无论什么时候我们建立的纪念碑,我们总能知道它在真实年上相应日期的位置。”
在整个玛雅古典时期,玛雅祭司都有遵循着这种修正点数的方法,这种方法被称作“第二数系”。当hotun,lahuntun或katun月末的纪念碑被建立起时,这种使玛雅年和太阳历法年相协调的修正就必然地产生了。这种修正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年积累,误差率为每4年相差一天。
祭司们令人敬畏的观测天体运动的知识一定是他们非凡力量的源泉。它向那些无知的群众证明,祭司阶层和他们伟大的保护神有着某种密切的联系,所以他们的命令必须被遵守。
除了历法,这些玛雅碑铭还告诉了我们什么?我们至今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但是从这些已被阐述的石刻文字来判断,我们也许可以有根据地猜测,这些剩余部分很可能指的是一些宗教仪式事务,牺牲供奉和神灵。我们可能会发现一组月亮神和金星神在不同阶段的象形文字。这些不为人所知的标记符,一些毫无疑问代表着神灵;而其他的一些,则代表着玛雅人为抚慰神灵而供奉的祭品,或玛雅人为崇拜众神而举行的仪式。
第二章象形文字、数学和天文学 (2)
玛雅历法
卓尔金历即260天的宗教祭祀历
人们一定很熟悉260天的宗教祭祀历,即卓尔金历或称“日子的计数”。这种日期决定了每个人宗教仪式生活的模式。古代玛雅人把他在卓尔金历出生的那一天看作他的生日,而且把掌管那一天的神灵看作他的保护神。在危地马拉高原的卡克奇奎尔地区,人们还会用他在卓尔金历的生日来命名。
宗教祭祀历不分月份,而是连续的260天,顺序用20个专名,用1至13顺序与这20个专名互相循环匹配,完成一次循环正好是260天。以下所示的就是这20个专名:
伊克(Ik) 马尼克(Manik) 埃伯(Eb) 卡班(Caban)
阿克巴尔(Akbal) 拉马特(Lamat) 本(Ben) 埃兹纳伯(Eznab)
坎(Kan) 木卢克(Muluc) 伊希(Ix) 夸阿克(Cauac)
契克山(Chicchan) 喔克(Oc) 门(Men) 阿霍(Ahau)
克伊米(Cimi) 契乌恩(Chuen) 克伊伯(Cib) 伊米希(Imix)
如果没有相匹配的数字,卓尔金历就没有自己的天名。因为每个天名都前缀着一个数字,历法是这样循环的:1伊克,2阿克巴尔,3坎,4契克山,5克伊米,等等。第14个名字又前缀着数字1,然后是2克伊伯等等。第一个专用名名伊希在第二轮中,前缀的数字是8。直到这些个数字每一个都顺序与这20个专名相互循环匹配,这就是一个完整的卓尔金历。因为13和20没有相同的元素,所以在1伊克再次出现前260天的卓尔金历年刚好循环完毕,而且一个新的卓尔金历年又开始了。
为了明确玛雅历法周期中的任何一天,很有必要指明卓尔金年在哈布历即365天的历法年中相应的位置。
365天的历法年
玛雅民用年即哈布历,是由19个月组成,每个月有20天,最后一个月是五天,总共是365天。这19个月的划分如下所示:
Pop Tzec Chen Mac Kayab
Uo Xul Yax Kankin Cumhu
Zip Yaxkin Zac Muan Vayeb
Zotz Mol Ceh Pax
为了更好地说明260天的卓尔金历年和365天的阿布历年之间的联系,让我们用两个齿轮来表示它们的关系。小一些的齿轮A有260个齿,每个齿代表卓尔金历年的一天,那个大一点的齿轮B有365个齿,每个齿间的空隙代表哈布历年的一天。
当我们陷入这两个齿轮之前,我们必须进一步明确关于玛雅历法的两个事实。首先,玛雅新年的那一天写作0 Pop。Pop是玛雅年的第一个月,而它前缀的是数字0而不是1,就像我们所写的那样。同样,我们也用这种方法来计算小时:当我们说零点的时候,事实上午后的第一个小时已过了,我们正开始第2个小时。与此相似,尽管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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