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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立志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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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就这么丁点的碗,莫说两碗,便是三五碗本公子都能全扒进肚子里。”陈?可不是原来那个身在福中不知福,成天就知道挑三拈四,不知道处于身体发育期就该尽量补充各种蛋白质维生素的富家公子。
这碗,陈?眼下不过是十三岁的少年人,这漆碗也就他的巴掌大小,所以,吃个三五碗也算不得稀奇。不过,在陈?的眼里觉得正常,并不代表其他人认为这正常,至少那些家丁和丫环全都有些难以置信地瞅着拚命扒饭的这位贵公子。
特别是那个大眼睛的瑟儿,一对可爱的大眼睛睁到了极至,小手捂在嘴前,边上正在烹茶的贞儿手中的团扇已然停了,也很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位公子爷开怀大嚼。
又吃了一碗之后,喝了一大碗的羹汤,陈?终于满足地打了个饱嗝,把碗筷摆到了案几上长出了一口气:“好久都没吃这么饱了。”也是,自己上一顿吃饱饭那可是在一千多年之后。最先恢复神志地孟管家扫了一眼厅堂之中的诸人,很是不满意地干咳了一声,这些人才省起各自的任务,赶紧将案几上的各种食具撤了下去,贞儿也将烹好的茶倾入了漆碗之中,奉到了陈?身前:“请公子用茶。”
“好,辛苦你了。”陈?笑着接过了漆碗,茶味虽被掩去了大半,但是掺入了姜盐等物之后,却又起到了发汗和消食的作用,一漆碗的茶缓缓饮下,陈?不由得发了一身的汗,身上很是舒爽。一抬头,看到孟管家就候在身边,指了指嘴角,陈?一抬手抹去,才恍然自己嘴角上都还沾有残渣。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饿了一日,食像不雅,还望老管家莫怪。对了,老管家你和这些人都还没用晚饭吧?”
“无妨,能见公子您胃口大开,可比老奴饮上十碗佳酿都痛快,呵呵呵……”孟管家乐呵呵地一笑,嗯,还好现在天色已晚,灯火显得较为昏暗,老管家的大黄牙显得不那么醒目了。陈?原本想问问这位孟管家是否也用药物牙膏,可思来想去,生怕伤了孟管家的自尊,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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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管家顿了一顿,又冲陈?笑道:“今日得见公子施以妙手,救得百姓,施以仁德,泽被于江阳之父老,颇有老主人之遗风,老奴甚慰。”
听得陈?差点和笑出声来,就这么出手救了一个孩童罢了,到了孟管家的嘴里边,却如此上纲上线,想来,这位孟管家若是放到后世,当个一省宣传要员怕都绰绰有余。
“哪里,哪里,倒是我先父之医道,博大清深,以往?过于顽劣,不过学得皮毛罢了。”陈?顺水推舟地回了一句,又忍不住问了起来:“先父之医术不知师从何人,还望老管家赐教。”
“赐教不敢当,其实老主人的医术乃是家传,加上老主人又喜施恩泽于百姓,所以,在医术之上,精益求精,颇有见地,昔年老主人还曾想荆州一行,拜访那位名满天下的名医仲景公,只可惜,老主人竟然因那一场变故而……”孟管家显得相当的伤感,想来也是,若不是自己的父亲施以援手,说不定这会子孟管家早就坟头草青青了。
陈?面现喜色:“仲景公?莫不是那位医圣张机张仲景?”格老子的,撞大运了,仲景公,能以医术名满天下的名医,偏生在三国时代,除了这位史上留名,尊为医圣的张机张仲景外,还能有谁?
孟管家不由得一愣,瞅了一眼激动的有些过头的公子,一脸的迷茫:“老主人所敬仰之人,正是曾被举为孝廉,后入仕为官的张机张仲景,不过,这医圣之名号,老奴到未曾听闻过。”
陈?挑了挑眉头,一脸得意:“嗯,你肯定没听过,那个我是说,现如何这位仲景公莫非已经不做官了?”陈?干笑两声赶紧询问道。医圣,这是后世给这位三国名医加上的尊号,这个时代的人自然没听说过。孟管家摇了摇头:“这倒没有,去年年初,老主人特地让老奴打探了消息,现如此,仲景公正在长沙,任太守之职。”
“哦,若是有机会,?也要去探望这位医学老前辈才是。”陈?听了孟管家此言,不由得悠然神往。能够与历史上的名家相会在同一时代,这种机会,可不是每一个穿越人士都能有的。
跟孟管家又聊了一会,孟管家等人便辞了出去,陈?站起了身来伸了个懒腰就想往外走,贞儿赶紧问道:“公子欲去何处?”
“哪儿也不去,就是在门口溜?溜?,也好消消肚中之食,难道你们没听说过,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陈?回头笑道。贞儿摇首表示没有听过这话,陈?无语,背着手走了两步,才省起好象少了一人,回头冲贞儿道:“瑟儿那小丫头上哪去了。”
“妹妹去厨房用晚膳去了,想来也快回来了,公子若是有何吩咐,贞儿在此。”
“哦,这倒没有,你也还没吃东西吧,这样,你也快些去用晚饭吧,这里不用管我。”
“这可不行,公子若是无人照看,出了意外,到时奴婢跟妹妹可担待不起。”贞儿赶紧摇了摇头,这一次,目光表情显得非常的坚定,陈?无奈,只得由她,陈?就在屋外的空地上溜?起来,而贞儿就迈着小碎步跟在他的身后,就像是一块麦芽糖似的粘着不放,陈?虽然表情显得相当的无奈,可实际上心里边颇为得意:“格老子的,前世只有我追漂亮妞的份,跟在她们屁股后边转悠,现在倒好,漂亮妞倒追起本公子来了。”
贞儿听到跟前的公子爷发出闷笑声,可是抬眼过去,公子爷仍旧不紧不紧地迈着四方步,很是大人样地继续溜?,这让她很是郁闷地打量了自己,没有什么不妥啊?真够奇怪的,自从公子爷醒来之后,说话行事都变得有所不同,有种说不出的怪异之感。
心里边有了心事的贞儿没走上两步,一下子就撞在了看到了瑟儿正匆匆走来,停下了脚步的陈?身上,陈?因为看到了瑟儿正欲向自己行礼,所以也是来个急刹车,身形不稳,现如今背后遭受重击,身板轻浮的陈?怪叫一声,一个狗啃屎的猥琐姿势就这么趴在了地上,听到了自家公子怪叫,贞儿也给吓的没能顿住身形,直接就压在了陈?身上,这下,贞儿趴在陈?背上,瑟儿刚刚蹲下行了半礼,就保持着这种姿势僵在当场。
陈?趴在地上,可谓是悲喜交加:“格老子的,前世想扑漂亮妞,没那个条件,现如今倒好,反了过来,漂亮妞反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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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无聊夜,观竹简
陈只被压在底下,本想翻身起来,奈何,这位贞儿虽是女子,却也不轻,和身压在自己背上,胸前两团绵软抵在他的腰脊上,头部恰好在陈只的颈后,吹如来的如兰气息倒是让他舍不得这么快就爬起来。不过,陈只嘴里边传出来的哼叽声总算是把这两个丫环给惊醒了过来,贞儿嘴里告着罪,一脸懊恼地与瑟儿一块将陈只扶了起来。“公子您没伤着哪儿吧,奴婢该死,竟然冲撞了公子。”瞅见陈只呲牙咧嘴地在那揉着胳膊肘,原本干净的锦袍也沾上了草叶泥土地,贞儿这下急的都快哭了。
陈只挤出了一丝笑意:“没什么,这院子里的草厚,公子我可没伤着,倒是你,头发上都沾了好些东西,瑟儿,去帮你姐姐收拾下。”说实话,温香软玉的小身板就撞在自己的背上,那种亲密接触的感觉让陈只正自觉占了天大的偏宜,哪有责怪贞儿的意思,没让人赏一耳括子骂流氓就算是幸运了,虽然胳膊肘有点疼痛,但是美色当前,自要保持住绅士风度。
听了陈只这话,贞儿倒是感动的无以复加,却不由瑟儿来动作,只是胡乱拍着了下青丝,便非要与瑟儿将陈只搀入房中查看伤势,这下,陈只饭后溜食的计划只得夭折,在两个丫环那小心翼翼地搀扶之下,又回到了屋子里,坐到了榻上,贞儿小心地替陈只挽起了袖子,看到了陈只手肘只是略有红痕之后,大松了口气。
“我就说没事嘛,连皮都没破,瞅瞅你们俩,都急成啥样了。”陈只倒也挺感动的,在后世,除了自己大姐或许能这么紧张自己之外,要在落到父亲和爷爷的眼里,怕是说不定还惹来一顿斥骂,嗯,过去的便过去了,反正以后也见不着那二老了,日后,若是有机会,最多也只能祭上一柱清香,祷告老天爷能把自己的消息在梦中传递给那后世的亲人。
“公子?公子您怎么了?”边上的贞儿见自家公子方才还笑语吟吟地,可一转眼的功夫又沉默了下去,心里边微微一惊,生怕公子摔了这么一跤,又旧病复发,赶紧叠声道。
陈只抬起了头,勉强地笑了笑:“没什么,你也还没用饭,快去吧,这里有瑟儿照看便是……”
坐在了床榻之上,陈只跟留下来侍候自己的瑟儿谈起了话,这个最多也就十四五岁的小丫头哪里是陈只的对手,三两下的功夫,就从这大眼睛的丫环嘴里边得到了想要的东西。这贞儿和瑟儿并非亲姐妹。瑟儿之父原本都是中原人士,在豫州为一小吏,因为黄巾之乱,国损家破,只得颠沛流离,先是到了荆州,可谁曾想,荆州也并不安定,因为这个时候,荆州刺史王睿被孙坚所杀,荆州正乱成了一锅粥,而当地的的世族豪门正在为了争权夺利狠掐在一块,她的父亲又只得再次迁徙,最后,方来到了益州,后幸得陈只之父收留,总算是能安定了下来,并在此成家立业,而瑟儿自己便是在江阳出生的。
而陈只之父遭贬官之后,瑟儿之父亦很是同甘共苦,辞了江阳掾吏之职,继续为陈只之父服务,也就有些像战国秦汉之初时的那些门客一般。而且瑟儿的父亲,还是陈只的蒙师,也就是启蒙老师。
至于贞儿,从她的祖父那一辈便是陈府的家丁,到了这一辈,仍旧为陈家服务,忠心耿耿,日月可鉴,看样子,到了贞儿这一辈,三代忠良了都。陈只不知道为啥脑袋里边闪过这个词,嗯,倒也与那个贞儿挺班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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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榻上,实在是闲的无聊,这可是古代,既没有灯红酒绿,更没有什么夜生活,嗯,夜生活应该也有,不过自己不过是一小屁孩,还没到夜生活的年岁,可也总不能坐在榻上装扮泥塑菩萨吧,闲得手心发痒的陈只看向跪坐在榻边的两个丫环贞儿和瑟儿。心中一动,露出了一个笑脸:“那个,平时到了晚上,你们都随公子我这么干坐着?”
“这倒不是,公子患病之前,喜欢在老主人的书房里读书。”贞儿赶紧答道。
读书?陈只翻了翻白眼,赶紧这位兄台以前虽然人品不咋的,但还算是一个用心懂上进的青年,比起自已当年读书之时没多大差别,只不过,自己工作之后,成天跟一帮狐朋狗友不是去夜市摊上海吃胡喝,就是蹲在家里边对着电脑汲取各种社会知识,再不成就是跟某个妹妹约会,谈谈人生,谈谈理想什么的,嗯,那样的日子,虽然快活,却是缺乏一种充实感和真实感,就好像是一转眼,这一切都如同过眼云烟,留下的,不过是一地鸡毛?好象这比喻不合适,可也差不了多少。
看来,自己还是一位在现代信息功利社会中没有迷失掉真我的思想者,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老天爷瞅自己觉得顺了眼,特地把失去了肉体的自已丢到了三国时代,说不准就是为了净化咱的思想,洗涤咱的灵魂,希望自己能为这个战火纷飞,人性丧失的社会作出一些应有的贡献,比如提前创建社会医疗卫生体系,提高人口生育率,促进社会中医学事业的进步与发展,体现人性的美好等等等……
陈只坐在榻上,摸着自个那还没长毛的下巴,越想越美,岂不料,他那一脸猥琐的笑容吓得两个丫头片子战战兢兢地差点抱到了一块,心惊胆战地瞅着这位公子爷。陈只这才省起该干啥,也是,自己才刚到三国,总不能一夜之间,就改掉过去那位陈只的习惯,去书房瞅瞅也好,总比傻愣愣地蹲在这边犯傻要好过百倍,再说了,自己还真没亲自接触过汉代的竹简呢,在后世,能隔着防弹玻璃让你看上两眼就知足了,想摸?等等,先等你考上了考古专业,在考古界熬上十年、政审合格再说。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嗯,坐着也实在无趣,你们二人给本公子带路,去书房溜溜。”陈只拍拍屁股站起了身来,贞儿和瑟儿很是心有余悸地对望了一眼,还好,咱家公子爷没笑出病来。在贞儿和瑟儿的引领下,溜?到了书房跟前。贞儿掏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门锁。
点亮了房中的油灯之后,在昏黄色的灯光之下,陈只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小半个屋子,推满了用丝带扎好的竹简,格老子的,这小半屋子的竹简拿到后世去卖,怕是没个千来万的身家根本就不好意思问价,不过,在买卖途中,让警察叔叔请进局子里吃牢饭的机率占到了百分之九十九,说不定脑门上还得安个倒卖国宝文物罪。
陈只一面啧啧称奇,一面围着这些在后世史学家和考古学家眼里边绝对是珍宝的玩意溜?,一会翻开一捆竹简惊叫一声,一会抄起一捆那抖着嘴皮子不知道嘀咕啥子。两个丫头站在一旁,表情显得有些麻木地看着自家公子在这一惊一诈的。
陈只至少在书房里边上窜上跳了一柱香的功夫,才显得平静了些,心里边的欢喜越来越少,反倒显得有些郁闷,是的,陈只虽然认识繁体字,也懂书法,可问题是,这些竹简上边,既有自己繁体隶书,也有那些大篆、小篆,甚至有些还是繁体的汉代草书和行书,陈只可真抓瞎了,除了隶书陈只大概都能认识之外,那些什么小篆大篆,陈只简直是两眼一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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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不愧为三代忠良
格老子的,想不到自己后世堂堂一文学青年,到了三国时代,本以为凭自己肚子里边的文采和学识功底,好歹也能下笔如飞,又或博览群书。可谁曾想,写药方得找人代笔,而这会子,甭说看内容了,能把字认全就算是老天爷替咱开金手指了。陈?越瞅这些没有棱角的篆体字,心中越是愤恨。
“公子,您这是怎么了?”贞儿眼见自家公子瞅着那些书简,脸上神色变幻不定,眉头轻皱,上前询问道。
陈?哪里能说自己不认识这些竹简上的字,只好打了个哈哈。“嗯,公子我觉得这篇文章甚佳,所以看得神彩飞扬呢。”
边上的瑟儿终是年纪小,心直口快地道:“公子你莫不是逗我们姐妹们吧?这分明是《礼记》中的专述丧衣穿着规格的《丧服大记》,贞儿姐你,唔?……”瑟儿的嘴最终让贞儿伸手给堵上。
小心肝都差点让瑟儿这话给吓得跳出胸膛的贞儿心惊胆颤地一回头,正瞅见公子爷抱着那本大篆所书的竹简《丧服大记》,脸上青红紫绿变幻不停,两条原本英挺清秀的剑眉跟毛毛虫一般在那扭来拧去。
羞愤得无地自容,就想拿根捆竹简的绳子窜房梁把自个吊死算了的陈?两眼喷火地看着竹简开头上那的那几个篆字,只差没吐血三升。“格老子的,早知道就该问问这两丫头识字不,这下倒好,不懂装懂,原本以为能忽悠别人一把,岂料让一个小丫头片子给揭了短,自己这大好文学青年,医学博士,穿越精英的脸面该往哪搁?”
屋外虫鸣,室内灯火昏黄,还捏着《丧服大记》楞在原地的陈?恨不得能拿牙把这约重三五斤的竹简给咬碎了全吞下肚,再把这俩丫头给灭了口。
陈贞见到自家公子爷那尴尬得无以复加的表情,差点儿就笑了出来,还好贞儿年龄稍长,还算理性,省起这时候要是笑出声来,天知道会不会让公子爷当场抓狂发飑,顿时横了一眼边上的这位没有心机的妹子,警告似地捏了一把尚未醒悟过来的瑟儿,蹲下了身形,收拾起了燃着油灯的书案上的竹简,一面像个没事人似的莺莺而语:“公子,这些便是您平日里最爱阅览的典籍,奴婢和瑟儿,最是喜欢听您吟诵《诗经》国风里的关雎。还有这个,这是老主人最喜欢的《尚书》……”
而边上的瑟儿也醒悟到了自己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垂头丧气地跪坐在贞儿的身侧,可怜巴巴地眨着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似乎希望陈?能原谅她说了不该说的话。斜着眼角瞅到着两人的陈?,看到她们如此作派,看着那瑟儿可爱的脸蛋上那灿若明眸的双眸,还有贞儿那刻意转移注意力的行径,气早消了大半,嗯,什么穿越者文学青年的自尊早让这位能为了跟漂亮妹妹约会而穿越至三国的兄台忘到了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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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都还知道三人行,必有我师,更有不耻下问之语,圣贤如是,何况咱本就是外来户,不太熟悉环境,偶尔让别人指出一两处错误又怎么的,正所谓,韩信忍得胯下之辱,方能成就一代名将,刘邦厚着脸皮子在项羽手下熬了那么些年,才能成就帝王霸业。不说老一辈的封建社会军事家和政治家,就说当代的,人家曹操这位杀人如麻的兄台都能忍受别人在他面前跳脱衣擂鼓舞,刘备兄台更能忍着性子在曹操家的菜地里浇粪水观察蚜虫生长,难道我还不如那些封建主义军阀头目不成?”陈?如此想后,顿觉得好过了许多。
装着个没事人似的,坐到了书案跟前,大赤赤地拿起了桌上贞儿摆放的竹简,心里边大是松了口气,格老子的,好人就是有好报,至少跟前这份《诗经》的竹简,正好是用中规中矩的繁体隶书写的。
陈?摇头晃脑地照本宣科念了起来:“……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汉之广矣,不可泳思……”读是读出来了,陈?的表情也作陶醉之状,可就是不太理解,汉有游女,看来古代人还真够开发的,女娃子下水,边上有人瞅着也不怕,改天咱也去长江边上瞅瞅,好歹穿越到了三国,总得见识一番三国美人鱼才是。
心里边虽然如此想,可嘴里不停,继续吟诵,好歹在学校时是个学生干部,上台朗诵一下诗歌啥的也经常干,读起来,倒也显得抑扬顿挫,听得这两个丫头片子作一脸欢喜之状,嗯,虽不知道这俩丫头片子是故意表演还是真心,但好歹让陈?很是得意了一番,念了一捆竹简之后,陈?总算是找回了一点自信,干咳两声笑道:“还好,大病一场,本公子还以为自个把一身所学都已经还给了老师,倒不想,还能认得这隶书。”
两个丫头很是配合地干笑两声,暗暗松了口气,看样子,公子爷不打算计较方才之事,事后方才省悟得罪了公子爷的瑟儿悄悄地擦了一把额间的细汗,暗暗咬牙下定决心,下次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嘴巴子。不过,这位年方十三的少女,怕是过没几个时辰,肯定会把自己的誓言忘个一干二净。
陈?脸厚够厚,凑上了前:“嗯,方才之事……”
“公子大病初愈,方才头晕目眩,拿错了竹简,这才是妙文章。”贞儿眯起那对细长的眸子,笑得跟狐狸似的,此言一出,陈?差点儿忍不住冲这丫头翘大拇指了,瞅瞅,太善解人意了,真不愧为三代忠良。边上的瑟儿眨巴眨巴眼,在陈祢和贞儿的目光威慑之下用力地点了点脑袋,表示自己坚决地支持贞儿姐姐的论点。
接下来,自然畅开了好说话,陈祗很是坦然,带着一丝伤感地承认自己大病之后,已然忘记了所学大半,而贞儿和瑟儿对此表示同情,同时对自家公子爷的朗诵水平之高进行了赞扬,另外,瑟儿还自告奋勇地表示,如此公子爷偶尔忘记一些字句,身负家传学问的她,还是能帮一定的忙,嗯,很是相谈甚欢。
这下,陈?还真是有些好奇了,随手翻了一捆竹简,上边的周易两个篆字,陈?还能认识,后世经常在那些躲在桥墩底下的算命先生跟前,就喜欢摆上这么一本,于是就递到了瑟儿的跟前。“瑟儿,这是周易吧?你且读来听听,公子我还真没见识过《周易》之精髓呢。”
他这倒不是难为瑟儿这大眼睛的小姑娘,而是觉得好奇,想看看这两个丫头是否真如她们自己所说的一般能断文识字。顺便也想了解了解这本迷信人士几乎人手一本的奇书倒底在忽悠啥,能从古代忽悠到二十一世纪,陈?以前可没闲功夫去瞅,没想到的是,事情往往总是让陈?难以预料。
“……无妄:元亨,利贞。其匪正,有眚,不利有攸往……”瑟儿很是认真地拿着竹简,用她那甜美又略显稚嫩的嗓音诵读起来,而贞儿,则在陈祗的耳边,向他解释这卦象的含义:“……大亨大通,这是一个吉利的占问。心思不正当,就会有灾祸,不利于外出有所往……”
等到贞儿解释完了最后一句之后,陈?总算是省悟了,怪不得古代那么多的思想家政治家喜欢读《周易》,原来这里边,还真藏着大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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