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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立志传-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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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想干什么?”那两位健卒欲抄腰间武器之时,却看清了身前身侧顶了七八柄雪亮的长刀,七八个陈府家将猥琐阴狠地笑脸,然后,让孟广美生生强逼着饮完了美酒,悲壮地翻着白眼倒在了船板上,不多时,发出了美妙的酣声……
就连那让孟广美打晕过去的屯长也没放过。生生灌了一大杯掺了睡圣散的美酒之后,这才罢手。
孟广美看到了立于平台边上的陈祗的身影,当下心中松了一口大气,领着数位陈府家将跑上了平台,向陈祗禀报:“公子,全都让咱们给放倒了。”陈祗微微颔首:“陈忠,领上几个人,把周都尉等人也请下去,嗯,全都给某家绑结实了。免得到时候坏了咱们的大事。”
陈忠领命,招呼几位家将,像是拖死狗一般把周善等人全都拖了下去,而陈祗立于平台侧舷,眯着眼,打量起了江面,喃喃地自语道:“都过了时间了,怎么还不到,莫非甘宁那家伙又耍我不成?”
站在陈祗身边的孙尚香也学着陈祗看向江面,却什么也没能看到。可没过多少时候,孙尚香不由得微咦一声:“祗郎您看,好些大鱼……”
陈祗顺着那孙尚香地手指处望去,果然。月华照耀的波光之下,尽是隐隐绰绰的长形黑影,不禁大喜:“吾兄来也。夫人,这非是鱼,叫人鱼还差不多,只不过,这种人鱼是公的……”陈祗的恶趣味让周围的诸位陈府家将险些笑出声来,一个二个脸庞憋得发紫。倒是那些刀婢还未深知这位小姐夫婿是何人品。只是好奇地张望着。
孙尚香不由得一愣,半天才反映过来。陈祗说的是人而非鱼,眯眼仔细打量了一番,才看清,果然是人。不由得嗔道:“既然是人,哪有什么公的母的,难听死了。..”
陈祗嘿嘿一笑悄声道:“你我夫妻知晓便是,切莫让我那义兄听去才是,嗯嗯,广美,速速带来前去接应。”
孟广美应诺一声,指挥着陈府家将施为起来,不多时,巨舰船舷上放下了数十根巨缆,不多时,过百的黑色身影尽数顺着缆绳爬上了般,其中一人褪下了身上地水靠之后,似乎跟孟广美捶打了几拳,又从水靠里取出了一些衣物穿戴完毕,方自在孟广美的引领之下,往这边行来。
“哈哈哈,为了贤弟,为兄我可是又干了一回水贼的活计啊。”人未至,声先到,等甘空窜上了顶层甲板之时,站在陈祗身侧的孙尚香才看清来人的模样,竟然是一位身着大红锦袍,头插花翎、腰间挂着细碎银铃,一副蛮贼打扮的雄伟男子。
陈祗不由得一阵眼晕,这位兄台还还真是,怎么老喜欢这副打扮,说不得甘兴霸兄长也是一位衣着偏执狂。
“祗见过兄长,年余不见兄长,兄长壮硕更胜往昔。”陈祗笑吟吟地快步上前,握住了恢复昔日打扮的甘宁的大手笑道。
甘宁打量了陈祗一番,一拳捶在他的肩膀之上:“臭小子,为兄成亲,你就送了点礼,竟然人不亲至,而汝成亲,竟然连兄长也不知会一声,还把某家当成你的兄长?!”一副兴师问罪地模样。
陈祗干笑两声,向甘宁长揖及地:“小弟还不是因为兄长离得远了,加之,事急从权,故尔未能亲秉于兄,着实该打,该打!”说罢,回过了头来,向那孙尚香笑道:“夫人,还不同与为夫向兄长请罪?”
孙尚香不由得俏脸微红,有些扭捏地上前来,如女子一般,向那大赤赤地甘宁行了一礼:“妾身见过大伯。”
甘宁赶紧上前虚扶了一把,打量了下跟前的这位娇俏女子,朗声笑道:“好好好!唔,久闻江东枭姬之名,果烈英武,犹胜男儿,今日何以如此扭捏?”
听得此言,孙尚香不由得脸儿更红,陈祗一阵头晕,一把拽住这个不干好事,调戏弟妹的孽障兄长。“兄长,弟妹脸皮薄,你莫戏耍了,对了,咱们怎么离开?”
甘宁眉飞色舞地道:“莫慌,再等上一柱香的功夫,咱们便可驾着这艘巨舰,往柴桑而去。嗯,再在不是说话地时候,某家先去叫孩儿们准备开船,回到了县,为兄再与贤弟痛饮。”
说完这话,甘宁又走下了甲板,喝斥声中,那一个个的黑影有条不紊地跑向巨舰的各个要害部位。脸上的红晕未褪的孙尚香移步到了陈祗的身侧,颇有些忧心地道:“祗郎,妾身观汝之义兄,确实是一个爽性子的男儿,可是,就凭这区区百多人,真能逃得掉吗?而且现在是夜晚,夜间行船,稍有不慎……”
陈祗回身握住了孙尚香微温的柔荑笑道:“若是换成旁人,或许不成,但是,我义兄,莫说是今夜十五,月华正盛,便是月黑风高之夜,他亦有法子,驾船驶舟,畅行百里。”
孙尚香只得轻轻地点了点头,可是心中地忧愁,却半点未减。
只不过,待过了约柱香地功夫之后,前后两艘巨舰处又有不少的黑影游向中间这艘大舰,接连三地爬上了船舷之后,随着一声唿哨声,大船微微一震,已然收起了巨锚,高帆也迅捷地升了起来。
巨舰离了江岸,缓缓向那江心驶去,前后两艘护送地巨舰上的江东水军不由得大吃一惊,喝问不已,见无人答话后,亦赶紧起锚扬帆欲追之,不过,这两艘巨舰竟然在原地打起了转来,却偏偏不能前行一步。
这个时候,孙尚香总算是长出了口气,不禁向身边的陈祗嫣然一笑:“夫君的兄长,果然真有本事,也不知他是如何让那两艘满载军士的巨舰成这般模样。”
“简单得狠,某家令人把他们的船舵给卡死,另外,还让人在他们的船底开了几个小洞,等他们修补完毕,解开了船舵,这船,已在数十里之外矣。哈哈哈……”甘宁一脸得意地踏上了楼船顶部的平台,得意地笑道。
“有劳兄长了。”陈祗笑道。不过,这个时候,那两艘巨舰已然放下了小船,有的正向这边追赶而来,而有的小船却往那岸边行去,陈祗与孙尚香不由得齐齐色变。甘宁却嘿嘿一笑:“无妨,本来,为兄还想把这艘巨舰拉回荆州去耍上一番,看样子,不成了,也罢,既然贤弟不欲伤人,此舰,明日某家,便归还那些江东水师便是。”
陈祗回过了头来看向一脸镇定自若的甘宁。“兄长莫非早就料到他们舰上会有小舟?”
甘宁不由得冲陈祗翻起了白眼:“贤弟啊,正如你所言,正所谓,隔行如隔山,或许其他方面,某家不及汝,然而水战之计略筹算,天下间,某家还未怕过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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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活宝丁奉
听得此言,陈祗只能无语,自己还真是问了个蠢问题。边上的孙尚香第一次看到自己智计无双,筹略无遗的夫君吃憋,竟然掩唇低笑了起来。恼羞成怒的陈祗回头瞪了自家媳妇一眼,这才厚着脸皮言道:“呵呵,那是自然,一切托付兄长了,某便做壁上观客。”
甘宁望着那远远追来的小船,淡淡一笑:“不急,至多半柱香,就不会再有人追来了,到时候,贤弟与弟妹,便可安心入睡,明日,到了地方,咱们再换船而行便是。”
“哦,小弟倒真要瞧瞧兄长的手段。”陈祗跟孙尚香倚着那楼船的女墙而立,只见这艘巨舰上,十余个甘宁的属下,已然跳入了水中,泛起浅浅的白沫之后消失得无影无踪,不多时,一艘江东小船竟然犹如撞上了大鱼一般,竟然被掀得翻了个个,船上的江东水军尽数落水,不多时,三艘追来的小船尽数翻转,而甘宁的属下,皆尽归来之时,站在平台顶人的诸人看得分明,上船之时,已然伤了数人,不过,他们却捉住了一个江东水军,看其穿着打扮,倒像是一位军官,双手双脚皆被束住,倒拖上了船后,犹自破口大骂不已。
最后,其中一人干脆一脚过去,把这家伙给踢昏了过去。踢人的那人扯下了盖在脸上的黑罩,正是甘宁的族弟甘厉,他的肩膀处,亦隐现一条血痕。
而甘宁、陈祗皆尽步了下来。甘宁走到了那甘厉跟前,乐呵呵地打量着甘厉地伤处,啧啧有声地道:“我说兴平。汝不是在某家跟前言之,江东诸将,不过土鸡瓦狗,这伤是怎么来的?莫非是你自个觉得今儿这一仗太过不瘾头了,把自个划上一刀不成?”
甘厉老脸红得发紫,干笑两声,活动了下手臂:“小伤,小伤而已。还不是这家伙干的好事,看起来年纪不大,身手倒也了得,连伤了咱们两个弟兄,小弟我上去跟他斗了一场,虽然让他给伤了,不过,还不是把他给活捆了。”
说话间,陈祗注意到那个让甘厉一脚踢晕过去地江东水军军官已经苏醒,听得此言。两眼一瞪,喝骂出来:“少他娘的放屁,若不是你们人多,老子岂能让你们擒住?!有本事,把老子放开了再来打过,看看谁赢谁输。”
听到了这话,陈祗险些笑得背过气的,这家伙不是聪明过头就是蠢蛋。到了敌人船上,还敢这么嚣张,着实是个人物。看其年纪。最多也就是个十七八岁的小愣头青,不过,看其装束,应该属于是江东水军的低阶军官。
甘厉听得此言。不由得羞怒交加,正欲踹上一脚,却被旁边的陈祗伸手拦住。“兴平兄,莫跟一个孩子撒气。”
“放你娘的屁,老子今年十七,堂堂的江东水军百人将,谁他娘地还是个孩子?!”那小家伙还在那叫嚣。不过,听得此言。莫说是陈祗。便是那甘宁,也是微微吃了一惊:“就你这么个小屁孩子。也竟然是百人将?”百人将可不是谁都能当的,百人将者,顾名思义,统领百人,然而必须勇武过人,战必争胜,曹操手下的虎豹骑何以能称雄天下,便是因为其中,多数皆是军中精锐先择,而但凡是百人将者,皆可优先取之。
一句话,百人将就是武勇过人之辈方可担当的。而手脚尽缚的这位少年,不过十七岁,却已担当百人将,甘厉的武技陈祗可是见识过的,虽然比不上自己(陈祗吹牛),但也相差无已,而这位小屁孩子,竟然能在诸人围攻之下,还能伤得了甘厉,着实不得不让陈祗刮目相看。
“既非无名之辈,何不报上名来?!”甘宁眼见陈祗一脸奸诡之色,心中一动,旋及向那犹自满脸恨色的少年喝道。
这少年百人将抬眼瞪了甘宁一眼:“某家乃庐江丁奉丁承渊,尔等宵小之贼寇,何人敢与爷爷公平一战。”
“嘿嘿嘿!”这个时候,一声阴森鬼异得让人心发寒的笑声把在场的诸人都吓得一哆嗦。齐齐把目光望向声源来处:陈祗陈奉孝。陈祗已然收摄起了惨人地笑声,凑到了近前,仔细地打量了一番这个壮硕的江东百人将,看得丁奉浑身汗毛倒立,就欲开口骂人壮胆之时,陈祗这才缓缓开口:“汝当真乃江东豪杰也,虽手足被缚,亦能有此豪情,实在是让某家钦佩之至。”
“汝乃何人?!”手足尽被缚住,斜卧在甲板上的丁奉听得此言,颇有些洋洋自得,旋及喝问道。陈祗看了左右一眼,故意搞得很是神秘地道:“某乃益州江阳陈祗。”
丁奉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你便是我家主公的妹婿?!”
“嗯,祗与你家小姐,目前尚还安全,这位将军,乃是受人之托,挟持某与你家小姐。”陈祗一开口就是鬼话连篇,在场的诸人皆面色古怪,甘宁哪里不知陈祗的心意,心中暗骂了声这个贤弟实在是不地道,不过仍旧很是配合地道:“不错,某家奉了他人之命行事,特地来请陈公子与你家小姐。”
丁奉半信半疑地打量了陈祗一眼:“汝真乃陈祗陈奉孝?那我家小姐何在。”
陈祗呵呵一笑:“莫急,一会你家小姐便会过来,祗虽为俘虏,但好歹也有几分薄面,这位将军与其下属,侍某甚优。丁奉继续用那种不雅的姿势趴在甲板上,翻着眼睛打量了下四周的水贼,喝道:“待见到我家小姐再言不迟。”
“好,某这便去唤你家小姐来。”陈祗回身便走,心里边直乐,还好,这家伙现在还是个半大的倔小子,落到了自己的手上,哪还容他回去再为孙权效命。丁奉好歹也算是江东地虎将,后来更是成为东吴的大将军,这么个人材,若是放跑了,自己还真变成傻子不成?
不多时,陈祗拉着孙尚香出现在了那丁奉的跟前,丁奉见得孙尚香,两眼一亮:“奉身受缚,无法行礼,还望小姐莫怪。尔等休伤我家小姐。”
“好了,莫怕,这些人不会伤你的,也不会伤到我地。”孙尚香一向面热心冷,见得这么个小伙子让人给捆得跟瘟猪似的,加之又是为了救自己,所以心中怜意大起,不由得温言道。
丁奉倒也光棍得很:“小姐莫怕,只要丁奉不死,当救小姐离这些贼寇之手。”陈祗听得心里边直乐,嗯,真是个活宝,不错不错,很值得自己把他给诱拐过来,再慢慢地调教成材。
甘宁气的直乐,边上的那些水贼也一个二个嬉皮笑脸地凑过来看热闹。
陈祗装模作样地干咳两声:“哎呀,竟然是丁贤弟,奉孝失礼了。”说完这话,陈祗俯身到了丁奉耳边低言道:“我与你家小姐不过是自由受限而已,这些贼人,虽然劫了船,却未曾伤了江东水师一条性命,汝家小姐身边若是能有丁承渊这样的虎士,何需受这等苦楚……”
听得此言,目前智力比二楞子高不了多少的丁奉看了陈祗一眼:“某已受缚,徒之奈何?”声音虽低,可身边这些家伙哪一个不是耳聪目明之辈,嗯,干贼活计,不耳聪目明还真不够资格。一个二个赶紧侧开脸去,生怕笑出声来。
陈祗拍了拍丁奉,示意他安心,站起了身来,很是讨好地笑着对那甘宁道:“将军,不知可否卖某家一个面子,松了这小将的束缚如何?”
甘宁也很是配合地翻起了白眼,很吊地吸了吸鼻子:“陈公子何需为了这么一个小屁孩子如此。”听得此言,丁奉两眼发红,又欲破口大骂,可是看到了那主公的妹子孙尚香尚在贼寇之手,狠狠地闷哼了一声,闭言不言。
陈祗与甘宁对视一笑,相当地猥琐,看得孙尚香一阵眼晕,自己那位风仪优雅,品德高洁地夫君啥时候变成这么个模样了?
然后二人装模作样地讨价还价之后,甘宁很是勉强地答应放人,陈祗这才步回到了丁奉的跟前,望着这个满脸感激之色地日后江东虎将,脸上写满了真诚:“某家已与那位将军说好了,可以放你离开,只是……”陈祗抬起了头,看向自己的夫人,满眼尽是不舍。
丁奉哪里见过言情电视剧里忽悠人的情节,当下热血冲脑地道:“奉愿意护卫小姐左右,若是谁敢得罪我家小姐,某当取其性命,以报吴侯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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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尽人事
方圆数百里的彭泽大湖面上,陈祗与孙尚香那搜被“劫”的座舰已然让近百艘江东水师战舰团团围住。座舰之上,周善面色灰白,沮丧地领着手下跪在甲板上。他们的身前,正是那位身量甚高,仪容俊伟的周瑜。
而周瑜的边上,站着数位神色不善的将军,皆是瞪圆了眼,恶狠狠地瞪着跪伏在甲板上的周善等人。“周都尉,你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周瑜望着那连天的碧波,还有那晴空下,展翅飞翔的大鸟,缓缓地问道。
周善头也不抬地摇了摇:“善知罪。善看护小姐不力,不能完成主公之重托,便是万死,也难报主公。”
“哼,好一个知罪,楼船之上,光是汝所领之江东健卒有百人之众,加上水手,至少有两百五十人,却全都让人给捆了丢在舱底,你们着实丢尽了我江东水师的脸面!”边上,一位须眉斑白的老将两眼险些喷出了火来,须眉皆张,喝骂出口,那周善却只能埋头而受,此人正是江东老将黄盖。
就在昨日,接到了护送舰队军士的快马来报,驻扎于彭泽大湖出口处的江东水师主帅周瑜听得此消息,当即领水师快舰往彭湖而追,至今日清晨,方至在此赶上,不过,等船之后才发现,巨舰之上连个人影都没有,最后还是军士在搜查底舱时,才发现所有的人都给捆倒了手脚。押在底舱里。
甚至有些手足尽缚之人,还在呼呼大睡,这如何不让黄盖等江东诸将恼怒。毕竟江东军受此折辱,实在是让他们这些悍将觉得脸上大是无光。
“黄老将军息怒,听周都尉之言,料想必是那陈奉孝与水贼做了勾结,周都尉等人一时不察,方遭此厄。”周瑜回过了头来,长袖轻摆,脸上仍旧挂着淡淡地笑意。不过。目光如刀,刺得那周善等人脊背寒毛直立。
“公瑾,该如何处置?”边上,另一位江东将领韩当上前向周瑜询问道,周瑜缓步走到了周善跟前,望着这些跪在甲板上的健卒,轻叹了口气:“尔等乃主公所重之心腹死士,既然有过,当由主公裁决为好。”
“难道我们不追了?”另一位江东将领不由得大声地道。“追?往哪追?再往前偏南直行三十里水路,便是荆州的水军重地柴桑。往西直行五十里便是半州,同样有荆州水军重兵把守,就凭我们区区百艘快船,兵不过万,去有何用?再者说了,那陈奉孝若真让我们追上,他便不是陈奉孝了……”周瑜皱眉蕴声道。说道最后,化为了一声长叹。
“将军,在小姐地船舱内,发现了一封信。”这个时候,一位都尉手中拿着一个白色的信封,大步走了过来。
周瑜微一皱眉,接过了信来。打开细细一览,脸上的神色颇为古怪,旁边的黄盖凑上了前来,接过了此信一观,亦是一脸不知是尴尬还是苦笑的表情。“公谨,这该如何处置?”黄盖将信交还至周瑜的手中之后,涩声问道。
周瑜看着手中那信纸上刀刻斧斫一般的字体笔锋,略略一思。方自将那封信交给那位都尉。“汝即刻带着此信起行。赶往吴郡,交至主公之手。不得有误。”
“诺!”那位都尉慨然领命之后,立即离开了这艘巨舰,乘上了一艘快船,破波而去……
“潘璋何在?!”周瑜低喝一声,潘璋越众而出抱拳答道:“末将在!”
周瑜的声音又快又疾:“汝立即出发,直接从北岸入蕲春郡,快马加鞭,务必在一天之内,赶到邾县水师驻地,令徐盛徐文向,沿江而寻,若是能拦回陈奉孝与小姐,瑜当奏表主公,为其请功。”
等那潘璋乘着快船而去之后。“我等尽人事,听天命尔……传令下去,回水师营寨。”周瑜对于能拦住陈祗与孙尚香,心里边便是连一成地希望都没有。至于其他人等,眼见周瑜与黄盖此等脸色,也都不再多言,悻悻然地扬帆往东而去。
“可惜了。”周瑜立于巨舰船尾,看着那船尾翻卷的浪花,心里边不由得轻叹了声,不过,让他更敢心悸的,却是陈祗的心计,不仅仅猜到了孙权的想法,更重要的是,他能不动声色地将整艘巨舰上的人用酒给全都灌醉,虽然听起来让人觉得有些啼笑皆非,可事实确实如此,而且,另外两艘巨舰也让他们整得寸步难行,重头到尾地询问下来,周瑜所知道的,仅仅是有十来个穿水靠的黑衣人,把前后两艘船的舵给卡死,然后又掀翻了三条快船,俘虏走了一个百人将之外,居然无一人伤亡。
从头到尾,没有一个人因此而死,只是丢了个百人将,这说明什么?只能说明陈奉孝谋定而后动,一击而中,远遁千里,若是自己人,周瑜便是抚掌而叹亦不为过,只不过,看了那封信之后,周瑜地心已然凉了大半。这样的人物,不愿意留于江东,日后,必为江东劲敌。
“公瑾,怎么一人在此闷闷不乐?”来者,正是方才喝斥周善等人的黄盖。看到了黄盖,周瑜笑着摇了摇头言道:“可惜主公失一臂助尔。”
黄盖抚着斑白的长须,走到了周瑜身侧,与周瑜前肩而立,概然而言:“某家虽不曾得见那陈奉孝,然只看其能从容脱身,当乃才智高明之士。既为吴侯妹婿,何以还离我江东,莫非吴侯待其甚薄?!”
“瑜倒是以为,此人其志高远,觉得我江东沉疴难返。自保有余,进取不足,非其才可用之地,故尔扁舟而去。”周瑜收拾起了心情,淡笑道。闻此言,黄盖不由得微微一愣:“公瑾何出此言?”
“瑜从其所写的信中,读出来的。”周瑜回过了头来,望着黄盖笑了笑言道。“呵呵,不过,此人却小看了我等。日后,瑜当让天下皆闻江东之名而惧之。”周瑜信心百倍地望着远方,目光仿佛越过了水面,直至天际尽头。
“好!奉孝果然好本事,娶得如此娇娘子,呵呵,我这个兄长,亦甚是羡慕啊。”县的甘宁府邸之中,甘宁猛灌了一大口酒,指着陈祗笑言道,边上的孙尚香听得此言,不由得脸颊红飞。“兄长莫要拿小弟开刷了,倒是嫂夫人何时生产,到时候,小弟可是要来讨上一杯酒喝。”陈祗苦笑着摇了摇头,向那坐于甘宁身畔的庞氏笑道。
虽然陈祗知道,甘宁是通过自己,跟庞统搭上的线,不过,陈祗想不到地是,甘宁的夫人庞氏,长得甚是俊俏,颇有大家闺秀的风范,怎的其两个表哥庞统和庞林都长地有点歪瓜劣枣?这实在是让陈祗非常好奇。
这个时候,甘宁给其夫人一个眼色,庞氏含笑微微颔首,向着那孙尚香言道:“妹妹,且让他们男子在此饮酒,咱们出去透透气,顺便看看这江边的美景如何?”
孙尚香看到了陈祗的神色,爽快地点了点头:“那小妹倒真要见识一下,姐姐可骑得马?……”孙尚香与庞氏谈笑着一同出了厅堂,甘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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