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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立志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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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进一听陈只这话,脸上顿时浮起了一丝丝傲色:“进之所学,乃六艺之中的算学,虽不敢言可算尽天下万物,但是,万物皆有数……”
听闻此言,孟管家的脸上一下子灰败了起来,暗暗懊悔:“该死的,怪不得此人投效无门,昨日见其人也精明,还以为精于人事,岂料竟然是一废材,早知道公子注意过这名士子,就该提前打探清楚,又或者先让公子先问清他有何所长,算学,那玩意能有啥用?想当年老主人手下的那些门客,不是长于刑律的法家之士,就是精于一地之治的黄老之徒,可眼下这位,难道让这位门客来客家窜咱陈府的账房,算算府里有多少钱粮人口不成?”
不过,陈只反而来了精神,嗯,可谓是精神大振,心中暗喜:“格老子的,要是这位兄台所学是黄老之学,亦或者是法家学说、周易、玄学什么的,自己还真没办法找出共同话题,可这位兄台,竟然是一位三国时期的数学家,早知如此,凭着自个后世所学的数学,说不定能把此人给忽悠得抱着自己的大腿拜师了。”
陈只乐,管家恼,张进不是笨蛋,更受过那么多的冷遇,看两人神色,能猜出一二,心中既喜这位陈公子果然如其父一般善纳良才,但又不愿意让这位看起来颇受重用的老管家看轻,心中已有了计较,呵呵一笑:“算术之用,不再于术,而在于心,上者,可以辅国治民,中者,可以辅助民治地,下者,可以自娱自乐。”
听了这话,正自觉得刚才没有及时阻止自家公子收留这么一个废才而正懊恼的孟管家不由得挑了挑眉,抬起了头来,望定这位汉代算术家,嘴角逸出了一丝笑意。虽然孟管家一脸谦和,目光也很平静,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偏偏让陈只孟管家此刻幻化成了一头露出獠牙随时要择人而噬的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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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嗯,今天二更到了,其实偶是很佩服那些数理化天才的,有了他们,穿越的时空才会如此的精彩纷呈,当然,这位张进肯定不是穿越的,历史上……偶也不知道有没有这号人物,但是,他的师傅可是相当滴有名,大伙能猜得出来吗?猜中有奖。嗯,就在今天晚上十二点钟,加精大会正式开始,诸位兄台,都踩吧,努力地把书评区的花园给踩成烂泥地。
第二十一章 穿越者的面子问题
孟管家先朝陈只一揖,陈只点了点头示意孟管家可以自由发言,孟管家踏前一步,很是和颜悦色地问道:“哦,老奴愚钝,粗通文墨,不过,因久随太守十数年,自认也还有些见识,不知你这上、中,所指为何物?”孟管家虽然心中有些恼怒此人竟然敢在自家公子爷跟前卖弄,但是,长时间地跟前老主人,自然知道这不是发怒拿棍子把人揍出门的时候,而应该让其知难而退才是上策。
陈只也觉得好奇,这位兄台年纪也不大,口气倒是不小,就跟自己后世那位中学数学老师一般,成天就一副学者派头,鼻梁上挂两瓶子底厚的镜片,中山装上别上两只圆珠笔,开口闭口就是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可陈只自认毕业了那么些年,除了买菜和下连队练兵排队算人头的时候用过加减乘除的数学计算,烧水的时候见识过热胀冷缩的物理现象,泡妞的时候了解了啥叫化学反应其及后果之外,就很少感觉感觉这三样跟自己有多大的联系。
张进淡淡一笑,一副胸有成竹之色:“战国之末,秦扫六合,以建强秦,而后,书同文、度同制、车同轨、行同伦,这里边,难道与算无关吗?度同制也,必以算为要,车同轨,必有丈量之材,立矩之规……此为上;筑城而守,建筑而居,必须先行算计,如何能使城郭坚而巨,建筑稳而不倾;分田于民,收纳税赋,若不算计,如何公平,如何取信于众?济赈于众……哪一样皆需先行算计,方可有规矩可行,此为中也。”
“好!”陈只不由得鼓掌,这位张进还真是人材,不说他有没有学到数学的真本事,光凭他这张嘴,忽悠普通群众就至少不成问题,若是再学点《鬼谷子》之类的纵横之术,说不定也是一位张仪苏秦一类的人物。
就连孟管家也不由得动容起来,向这位侃侃而谈的张进躬身一礼:“先生之言,让老朽大开眼界,方才失礼之处,还望海涵才是。”
“哪里,进不过是一介狂生,对答之际,难免孟浪,还请老先生和主公莫怪。”张进也赶紧起身回礼。陈只知道自己该出场了,呵呵一笑起身:“老管家之问,正是只心中之惑,逸达这一番高见,只确实未所未闻,令我茅塞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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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陈只居中调解,气氛显得更加的和谐起来,很是相谈甚欢,接下来,陈只倒是有意考较于这位兄台,于是,出了一道自认很是高深的数学题目。
“我这案几上有一漆碗,碗中之茶按十升而计,而碗中之茶水的浓度是十分,第一次倒出若干升后,用水加满,第二次倒出同样的升数,再用水加满,这时漆碗之中的茶水浓度只余三成半,那敢问,我每一次倒出了多少升水?”
陈只这时才刚刚拿手指头沾了水,手忙脚乱地在案几上把二元一次方程写在桌上,正在算结果,可是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张进已然说出了答案:“公子每次倒出四升水。”
“先等等!”陈只赶紧先把这道方程组给做了,得出来的结果果然是四升。这下,陈只心中暗恼:“格老子的,本想出道难题,忽悠下这位兄台,摆显一番自己的数学知识。看样子,古代数学家也不是善与之辈。”
虽然心里边有些郁闷,但陈只还是有些震惊:“你用的是心算?”陈只自认没这种本事,能用心算解二元一次方程,要是能这么干,全国数学奥林匹克竞赛怎么也得拿个前三,哪像后世,高中数学能上九十,那已经是陈只头悬梁,锥刺股熬出来的心血和成果。
张进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正是,心算吾师又称为计数正所谓:‘既舍数术,宜从心计。’此些许微末小技尔,倒叫主公见笑了。”听到了这话,陈只羞愤得想死的心都有了,还微末小技?格老子的,这不是寒掺人吗?……
不过观其表情,似乎没有讽刺自个的意识,陈只总算是能稍稍放心,不过,好胜之心未灭,呵呵一笑:“厉害,逸达兄心算如此厉害,还真是让只大长了见识。不知这乘法之中,可有诀窍?”好歹也是穿越人士,总不能让古人给压自己一头,陈只打定注意,今日要是胜不到一场,那干脆也学自己的偏宜姐夫,把自个倒吊城门楼子上割绳触地死了算了。
听了陈只此言,张进不由得一愣,旋及面现喜色:“想不到主公也是知人也。乘法确有诀窍,有一歌诀,天下之数,皆可尽乘。”
陈只的脸色一下子就灰败了,半晌才回过气来:“九九乘法歌诀?”难道自己在后世读小学的时候背的这玩意在汉末就有了?格老子的,早知道就该打个穿越电话回去投诉后世的教育体系,为啥不把这九九乘法表的历史也写入数学课本里边。
“知己!主公真乃知己也。正是九九歌诀。”张进激动的差点儿就语无论次了,张进面色微红,嗯,是兴奋的,当下,涛涛不绝起来:“吾师所授,不光计数,也就是主公所说之心算,更有积算、还有太乙算、两仪算、三才算、五行算、八卦算、九宫算、运筹算、了知算、成数算、把头算、龟算、珠算……”
“等等!”正得听头昏眼花的陈只很是大吃一惊,开言打断了张进的话头之后显得很是激动地问道:“你说珠算?”
张进点了点头:“珠算,以珠为筹,用以算术。”
陈只很是紧张地再问了一问:“有珠算口诀吗?”张进微微一愣,半晌才摇了摇头:“这倒没有。”
这下,陈只乐的嘴差点咧到了后脑勺,总算是能找到自己比汉代数学家强的地方了,嗯,虽然这种想法有些猥琐,但问题是,重竖了陈只的信心。“我有!”陈只很是洋洋得意地道。嗯,真的有,珠算在学校里边倒是只拿来当副科,但是,陈只真不愧是受两根封建老毒草熏陶出来的医学传人,在自家的药铺里边当过好些年不付工钱的长工。所用来计算账目的工具,正是算盘。
陈只的珠算口诀一出,谁与争锋?嗯,反正这位汉末数学家还真给折服了,认为陈只在算术上也很是造诣,至少这珠算口诀算得上是前无古人。不管是不是拍马屁,至少,陈只觉得自个总算是挣回了脸面,心中自然好过了许多,没丢咱穿越人士的脸。
而张进,也在陈只的追问之下,道出了其师的来历。徐岳?这名陈只没听过,但并不代表孟管家没有听过,孟管家倒是面眼惊容:“可是会稽刘洪授予乾象历的徐岳徐公河?”
“正是家师。”张进笑道,孟管家倒是显得更加的郑重:“原来竟然是公河公的弟子,失敬失敬。”
陈只根本就不认谁是刘洪,谁是徐岳,更不知道啥叫乾象历,不过眼到了孟管家如此转变,想来也是有名的人物,也跟着乐呵呵的,当然,事后还得好好揪着老管家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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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考古专家在湖南张家界古人堤汉代遗址出土的简牍上发现的汉代〃九九乘法表〃,竟与现今生活中使用的乘法口诀表有着惊人的一致。这枚记载有〃九九乘法表〃的简牍是木质的,大约有22厘米长,残损比较严重。此前在湘西里耶古城出土的一枚秦简上也发现了距今2200多年的乘法口诀表,并被考证为中国现今发现的最早的乘法口诀表实物。
第二十二章 父亲的远见
最后,还是张进首先提出了告辞,因为他要回去向其姑父姑母报告这个喜讯,另外,还得收拾东西,准备要入驻于陈府,随时听陈?这位主公的调遣。
“逸达此去,?就不强留了,不过,这主公二字,?年少,难以担之称呼,若是逸达愿意,便称我一声公子如何?”陈?把张进送到了厅堂之外时,唤住了正要离去的张进说道。
张进不由得一愣,不过省起陈?少年心性,主公、公子,不过是一个称呼上的变化,倒也无不妥,当下张进也笑了起来:“既如此,进告辞,还请公子留步。”
孟管家就代陈?将这位张进给送出了府,待到孟管家回到了厅中,陈?就先问了一句:“老管家,这刘洪、徐岳,乃是何许人也?”
孟管家刚刚端起了漆碗喝了两口,听了自家小主人此言,差点给呛了一口,干咳两声解释起来。刘洪是灵帝时期相当著名的学者,任会稽东部尉,长于天文与算学。按数术成算创造了乾象历,名震一时,后授术与徐岳,徐岳也是一位很有名望的天文和算学方面的学者,将此历法进一步地完善,这些,还都是门客交谈之时,孟管家听闻的。
陈?点了点头,看样子,自己还以为啃了本《三国演义》,读过《三国志》,就以为自己已经了解了这个时代,看样子,远远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一个时代不可能在一本书里就能完全呈现出来,看来,自己还是得老老实实的刻苦才是,不然,如何能在这个风云变幻的时候混上一口饭,挣出一些名声,也好满足自己穿越人士,总得在史书之上留名的梦想?
就在陈?陷入沉思的当口,孟管家一脸喜色难以掩饰,朝着陈?长揖一礼:“恭喜公子,年未弱冠,便以有良材来投,日后之前程,必不可限量。想当初老主人在世之时,门下之客数十余,府内人声鼎沸,学术之论时有耳闻,可谓是门庭若市,可惜老主人却因刘氏父子,而遭此厄。”孟管家说到最后,咬牙切齿,恨恨连声,边上的那些个下人,就连贞儿瑟儿,也皆是一脸伤感。
这让陈?心中很是感动,正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在这些三国时代的普通人身上,得到了相当的体现。陈?也在脸上挤出了一丝丝难过:“老管家就莫要太过伤感了。不过,你这话倒是让我觉得好奇,难道我父故去之后,那些门客皆尽离散了不成?”
孟管家赶紧摇了摇头,向陈?解释了那些门客的去向,除了几个是眼看陈?之父遭贬官之后,自认跟着陈?的父亲没啥前途,自个跑路的外,其余人等,都留了下来,不过后来陈?之父病重,自觉大限将至,就一一写了荐书让这些门客去寻找出路,其中有相当一部份都是听从了其父的安排,前往陈?的叔公许靖和严颜严世们这两位太守的手下效力。瑟儿的父亲便是其中之一,只不过,他是最后离开的。这个时代,做官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人脉。靠的也就是关系网,同样还有人材,也就是这些门客。
而且门客之中,若是有才华过人者,出人头地之后,亦会感恩于其恩主,自然会有所回报。陈?的父亲这么一送,送的不仅仅是人材,更是人情,那些个长辈,还有那些门客,必然会感其恩泽,日后自然会回报在陈?的身上。
孟管家一席话下来,让陈?不由得不感慨,这位偏宜父亲对于自己这个儿子,怕是早就铺好了一条坦途,就算是自己没啥本事,只要规规矩矩做人,认认真真读书,凭着这些受了父亲之情份的人从旁帮衬一二,好歹也能凭一方官吏,守好这份家业。
而现在,陈?已经越来越认同自己这个身份,对于这个父亲,陈?可谓是打心眼里佩服他的远见和目光,看来,古人也是很不简单哪。而陈?也算得上是命好的,就因为在家中坐着无聊,去溜了那么一圈,不但是挣了些名,还拐了一位三国著名学者的弟子,赚大发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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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处置完了事务的张进正式进入了陈府,成为了陈?手下的第一个门客,另外,他还带来了一个消息,那个街坊王老汉的孙儿,自用了陈?所开的药之后,病是大好,已然快要全愈,听得陈?很是高兴。
“那就好,如此,我也放心多了。”陈?笑道,而后,方想起那日张进所言的那些算术之法,便一一询问起来,张进了都向陈?进行了分说。而这珠算,其实也跟筹算没多少不同,只不过是一为珠,一为筹罢了。“还好,这会子还没算盘,咱又多了一项能忽悠人的本领。”
陈?心中暗暗高兴,随后就冲边上的贞儿道:“听了逸达之言,?倒是有了个想法。”陈?就把后世的算盘的理念说了出来,还让贞儿拿来了笔墨,在一张宣纸之上,画出了算盘的样式,张进很是高兴:“将珠患于柱,用以代算筹,公子果然妙才,此物必利于天下算学之士。”
“哪里哪里,?这不过是听了逸达之言,方有所悟罢了,不过,此物既能利于人,那就先做出样品,交用逸达兄先行测试,若是能行,到时候,?定会想办法将其推广,以利万民。”陈?大笑道。监制这算盘的重任,自然落到了这位张进的身上。
一进府门,便受公子重托,这倒也让张进很是欣慰,另外,孟管家也不愧是给自己父亲当了十来年的得力助手,再加上江阳陈府在本地的名声和威望,一天的功夫,也把所想知道的东西皆尽打探得一清二楚。
其实这位张进来到江阳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也不短,原本知晓陈家家主病故之后,张进就想投奔其子陈?,但是听闻这位太守公子桀骜不驯,难与相出,由此才迟疑,想再看看,可谁曾想,数日之前,竟然亲眼得见,并非如传言中所说的那样,反倒是彬彬有礼,善待于人,这下,张进投效之心才又活泛了起来,所以,第二天,一咬牙,亲自上门,就是想赌上一把,看能不能投效于门下,日后,能借江阳。没曾想,这位陈公子果然慧眼识人,自己的一身才学想来日后必然有发扬之日矣。
听到了孟管家打探来的消息,这让陈?相当的欣慰,喜的是这家伙确实不是啥歹人,更重要的是,孟管家的忠诚实在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让陈?对于自己能在三国生存发展有了更大的信心。
这几日相处下来,不光是家中的下人跟陈?这位主人之间的关系确实要进步了许多,相处得相当的融洽,而贞儿和瑟儿就更不用说了。
感觉到自己在文言文和繁体字辨识和书写方面确实落后一大截陈?倒也放开了面子努力学习起来,有张进这位三国时代的文人从旁边提点,更有两个漂亮可人的丫环伴读在侧,倒是让陈?自觉进步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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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MM写手:那那。书名《君王侧》
简介:四国争霸,天下落谁家;
君王侧,谁觊觎天下,谁按剑难拔。
色欲伦常,最乱帝王家……
但使长立君王侧,俯瞰河山几重天。
第二十三章 皮囊的选择
没办法,不抓紧不行,陈只可不想跟古代文化人打交道的时候再出这样的丑,后世文学青年的脸都快让自个给丢尽了。
时间飞逝,转眼之间,已到了陈只的大姐和妹妹归来之期,打着哈欠的陈只正在穿着衣物,穿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比方说刚刚套上去的裤裙,没错,陈只实在是想不出有难个词更适合形容自己下身上套着的这玩意,那裤腿怕是比后世的时髦女郎的裤裙还要宽大几分。“格老子的,当年还笑话西方那些金毛猴子穿格子的超短裙,这下倒好,本公子连裤裙都穿了。”陈只一面穿衣,一面哭笑不得地在那抱怨。
帐幕之外,两个表情诡异的漂亮丫环在那小声地嘀咕。“我就说嘛,只要没人在边上公子准会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金毛猴子穿超短裙?那是什么啊,姐姐你见过吗?”
“金毛的猴子姐姐我倒是见过几次,不过,穿裙子的金毛猴子,姐姐可不知道哪有,要不你去问公子?……”
说实话,汉服确实要美观大方得多,但问题是,不太方便,不说其他的,就光那袖口都有一尺多宽,陈只伸手进去随便一捞都能摸着自个才长出了稀稀疏疏几根腋毛的腋窝了。还有一件事就是,这裤裙……应该叫裤子,就是拿跟长布条给勒在肚皮上,这让陈只很是担心,万一哪天扎不严实,突然有兵乱来袭,自己岂不是只能披着长衣光着屁股飞奔?
烦恼,烦恼的事儿虽多,不过现在不是陈只大发感慨的时候,束好了裤腰带,嗯姑且这么称呼这条布条,束好了裤腰带之后,把素白色的里衣、中衣、外衣都披好之后,陈只才才唤了那两个在外边不知道吃吃地笑啥子的丫环进来。
“在外边嘀嘀叨叨什么呢?你们俩怎么成天鬼鬼崇崇的,有啥话不能当着公子我的面说?”陈只冲这两个吃吃笑着走了进来的丫头嗔道。贞儿笑眯眯地不说话,倒是瑟儿一脸无辜地摇了摇头:“可不能告诉公子,这是咱们姐妹私人秘密。”
“还私人秘密?”陈只翻着白眼,瞅瞅这词,还真用得够新鲜的,不过还没等陈只继续报怨,就让这两丫头给按到了坐榻上,准备替陈只束发整理仪容,只得悻悻作罢。
对着铜镜,贞儿在后边拿着牙梳替陈只理着头发,而边上,瑟儿正在收拾着床榻上换下来的旧衣物。
头发束起,头上裹了白纱,原本贞儿还想替陈只在脸上扑点白粉,说什么这是官宦之家最流行的男士化妆术,听得陈只两眼发直,打死也不愿意受这些铅粉的毒害。贞儿只得悻悻然地作罢,
约莫一柱香之后,陈只总算是装扮停当,刚刚步出了屋子,就瞅见孟管家一脸焦急地在门口转悠。“老管家怎么也来了?”陈只扶了扶脑袋上的白纱笑问道。
孟管家眼见陈只步出了卧房,反倒不急了,很是认真地打量了陈只一番,啧啧有声地赞道:“公子之丰仪,莫说是江阳,便是益州怕都找不出几个能与公子并肩的。”孟管家那些大嘴在眼前开合,亮铮铮的黄牙见得多了,陈只还是觉得有些别扭,恨不得抄起夹钳扑上去把孟管家那排黄牙全给拔个净光,替上换上一口白得晃眼的假牙,至少那样能看得顺眼一些,看来,医者的天职和血性,还在陈只的血液里边流淌和涌动。
听了孟管家这吹捧之言,陈只乐呵呵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话实在,这两天陈只也很是拿铜镜详端了自己的这张新嘴脸,嗯,实在是一副好皮囊啊好皮囊,确实帅,那鼻子、那眉眼,整个一未成年的万人迷,小正太,要是后世自个能长这么一副嘴脸,说不得早就去参加什么我型我秀,非常快男之类的美男比赛去了。前三甲肯定不在话下,怕是那些追星小妹妹的求爱信能堵掉一条高速公路的入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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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憾哪……”陈只不由得感慨了一声,抬眼见孟管家愣愣地瞅着自个。“公子您遗憾什么?”
“没啥,公子我觉得,相貌乃是父母所赐,皮相而已,没什么比的,倒是才华和学识,才是自己的本事。”陈只显得相当的谦虚,实际上也就是说说偏宜话,同时也庆幸自己鬼上身上的太完美了,上到这么俊俏的皮囊身上,而不是边上这位孟管家的身上。
或许某些穿越人士会哧之以鼻,会叽叽歪歪。可问题是,如果把孟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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