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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将三国-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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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毅强自收敛心神,悄悄凑身过去,身子挨近时只觉得方仙儿呼吸愈发粗重,肖毅轻叹一声,附耳轻声道:“和方姑娘共眠一榻,王某实在不敢保证能克制住自己,请方姑娘收好此物。”将长剑递入方仙儿手中,方仙儿睁开眼来,摸到那长剑,诧异之极。
“王某今晚若兽性大发,侵犯姑娘,姑娘只管以此剑刺王某便是,姑娘放心,此剑不会杀了王某,但能让王某清醒。”肖毅语气很坚决。
方仙儿霍然起身,双眸清澈如水,轻声道:“王公子,你究竟是什么人?”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 行刺定计
“在下姓王名龙字百方,雁门人氏,世代行商,今年二十有九,至今无妻,只有一侍妾,具体情况就是这样了,方姑娘您满意吗?”肖毅一本正经的说道,他也知道刚才的表现和王龙一贯急色粗鲁的形象相差太大,现在要赶紧想办法补救。
“哼,看你的样子就不像个正经商人,哪有像你这样……古怪的?”方仙儿不知道如何措辞,总不能说怎么你美色当前还不动心吧?心里觉得越来越看不透眼前这人。
“我倒想是肖毅肖文龙呢,那就能一亲仙儿的芳泽了,可是可能吗?我王龙虽是个粗人,不过从来不干强人所难的事情,这次不过是张赵二位大人的意思,我不好推辞罢了,女人嘛,如果不心甘情愿跟着自己可就没意思了。”肖毅调侃道。
“那依你说,你还是个不欺暗室的正人君子了?”方仙儿貌似讽刺地说道。
“君子不敢当,王某最多是个真小人罢了,说实话,似仙儿姑娘你这样的,我要不动心就他娘的不是男人,不过你放心,只要你不愿意王某也绝不用强,所以才把长剑递到你手上,大丈夫志在四方,王某得张赵二位大人器重,自当报效,不过终有一天我会让你死心塌地的跟着我。”这最后一句就是肖毅为了弥补前者太过正面的形象而故意说的,自己装扮的王龙要不是因为这个理由而对美色没有动作,那就太不合理了。
“你做梦!”仙儿斥道,不过肖毅这种直来直去的方式倒是让她觉得有些新奇。
“有个梦做也不错啊,有美同榻却什么也不能做,简直就是折磨啊,不说了,睡了。GoodNight。”肖毅说完转过身去便不再言语,本来温香软玉在侧他岂能不意动?不过念及自己即将要去面对的事情心头也是千头万绪,不知该如何下手。
仙儿见他对自己说了一句自己从未听过的话后就翻身背对自己睡了也不由气结,难道是自己的吸引力不够?不过这个男人真的好奇怪,霸道、调皮、无赖等种种气质却集合在他一人身上,想着想着仙儿忽然发现自己心中竟然有了这个男人的一片空间。看着肖毅背着身子不久就发出鼾声,方仙儿忽然感觉,这是这个男人故意的,先假装睡着好让自己安心,方仙儿思忖了一会,终究将那长剑放在肖毅身前,果然,在放长剑的时候,肖毅的鼾声显然没有那么规律了,这家伙真在装睡,方仙儿心中不禁有些暗自好笑。一时心情放松,很快便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肖毅特地拉上赵亢,美其名曰查探洛阳地形,肖毅还特地拉着赵亢去了城西饼铺,看到赵亢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肖毅心中清楚,昨日吴俊李昆二人来此必然有赵府的跟踪来此看过了,而且一定禀报了赵亢。肖毅故意笑笑,悄声对赵亢道:“这里是我们商号在洛阳的一个联络之处,但有什么消息都是从此处传递出去,昨日我叫那两个手下就是来这里的。”果然,肖毅这么一说,赵亢更是全无疑虑了,点头赞许:“王兄深谋远虑,确是做大事的人。”
二人兜了一转,又回到府中,留在张府的鲁扬许三多二人正在正厅恭候,原来赵亢还想亲自出手试试他们的身手,只兔起鹘落几招,貌似是个平手之局,而赵亢已经清楚,王龙所言不虚,这两人实是在自己那些死士之上,同时对王龙更加佩服,仅是手下随便两个武士便已胜过这里的高手,那他口中那个心腹聂离不知又将如何厉害,也便更有了信心,肖毅则暗自警惕,这赵亢行动身法之间未露端倪,确实有些深不可测,不知真实武艺究竟如何,还要小心。
二人各有所想,又商量起具体刺杀的细节。
“那皇甫嵩为沙场宿将,又有朱?之事在前,身边护卫必定严密无比,不知王兄如何定计?”赵亢语气显得很轻描淡写,实际却是问了一个极关键的问题。
“不瞒赵兄你说,我也在为这事发愁呢,上次蛾贼刺杀朱中郎得手是因为朱中郎的大意,如此机会岂是易于?此番我等行刺,一个不好我和赵兄恐怕都难以全身而退。”肖毅苦笑道。
“的确如此,王兄你还要多费心才是,此事事关大局,容不得一点懈怠。”赵亢说道。
“这点我亦深知,现在是有条件要上,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我这里已经有了一个粗浅的计划,正要和赵兄一同商议。”
“哦,王兄快快说来,需要赵某如何配合但说无妨。”赵亢觉得肖毅的说法很是新奇。
“赵兄,我们若想成功,必须想方设法让那皇甫嵩离开军营,否则在军营之中你我纵有通天本事也无可能。”
“言之有理,不过怎样才能让皇甫离开军营?”
“我思来想去,唯有圣旨到方可让皇甫嵩出寨相迎,这条计策就要落在圣旨上了。”
“难道王兄你想假传圣旨?这可是死罪。”赵亢听到肖毅这个想法不由大为动容。
“呵呵,怎能假传?当然是实打实的真圣旨。”肖毅笑道。
“哦,那计将安出?”赵亢也是越来越好奇。
肖毅神秘兮兮的来到赵亢面前说道:“此事就要张大人帮忙了,让大人对天子言皇甫嵩征讨蛾贼有功,下旨嘉奖,你我埋伏与必经之路,杀人得旨,再乔装改扮前去传旨,岂不……”
赵亢闻言低头沉思半晌,方道:“计是好计,可事后天子必会追查,我们又如何脱身?”
“呵呵,此事不难,赵兄可知道蛾贼中有一‘天戮’?”
“王兄所言莫非是那神秘杀手组织?”赵亢曾多有耳闻天戮的情事,他当然不知道,天戮大部已在前年长社大战中被那十五英杰所灭了。
“赵兄果然见多识广,正是那天戮,不瞒您说,蛾贼起事之前他们曾经看中小弟的家产和身手,有意拉拢我加入,故小弟对他们的装束有一定的了解。那些杀手身上都有竹牌为号,小弟还记得大概样子,我们可以仿制,到时候可以安排几个死士战死落在官军手中,如此一来便可嫁祸在蛾贼头上了。”肖毅娓娓道来,他想起昔年在荆襄斩首行动之后,曾遇天戮伏击,当时击杀了刺客,自己顺手藏起了几个天戮竹牌,当时并未在意,一直将竹牌收在装有斗将谱的包裹中,此番来洛阳也一并带了来,正好派上大用。
赵亢耸然动容:“哦?如此计谋当可策万全,王兄大才,赵某佩服。”
“说来容易,可是真正实行起来却要小心翼翼,一丁点的差错就会满盘皆输,你我生死是小,坏了大人的事可就不妙了,明日起我们还要多加演练才是,另圣旨一事还要劳烦赵兄说与张大人。”肖毅显得忠心耿耿,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哈哈哈哈,我果然没看错百方你啊,此计确是大妙,这圣旨一事包在我身上便是。”张让大笑着从屏风后走出。
“大人怎会在此?”肖毅一脸的震惊,自己虽说没有刻意防备,但周围有人偷听应该可以感觉出来,岂料张让一直在屏风后偷听,自己竟毫无所察,唯一的解释就是张让此人绝不简单,应该会有一定的武艺根底,而看赵亢的样子却是一点也不惊奇,看来是早知此事。
“百方休要在意,不如此岂能听见百方你的真心话?我看此计成功可能极大,事成之后,我必不会亏待于你。”张让状极欢畅。
“为大人效力是小人的福气,岂敢奢求。”
“好啦,一切你自去安排,圣旨一事我会办妥,总之半月之内我要见到那皇甫嵩的人头。”
“大人放心,小人一定不负大人所托!只是那传旨之人小人必要。。”肖毅做了一个下砍的手势。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百方你尽管放手而为,具体事情等我把圣旨之事安排好后再做商议。今晚还有一事要劳烦百方你。”
“请大人示下就是。”
“那何进今晚会请忠兄去他府上赴宴,虽说他未必敢对忠兄如何,但也有备无患,你和赵亢今晚便扮作随身侍卫,与赵大人同去,我倒要看看这何进耍的是什么花样。”
“是。”肖毅与赵亢一起躬身答道。
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 尔虞我诈
何府今晚热闹非凡,除了那些清流老臣未到之外,大将军系的可谓尽集于此,就是袁曹刘三人也却不过何进的面子,联袂而来。
赵忠一行一共五人,赵单自然是要随行的,蹇硕身为西园八校尉之首,又是十常侍的中坚人物,当晚也必然在场,而肖毅和赵亢要保护赵忠,也是随同前往。
车驾到了何府大门,何进与其弟何苗早已经在门口等候,何进何苗皆是满面笑容,持礼甚恭。
远远望见赵忠车驾前来,何进便笑吟吟的迎上前来,未待车马停稳,何进竟是亲自上前挽帘:
“赵大人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
这待遇可是不得了,当朝大将军亲自接待,赵忠就是平日里再怎么恨何进,此时面子上的事情也要做足了,连忙上前逊谢:
“罪过,罪过,下官岂敢劳动大将军亲迎?”看这样子就像两个多年未见的知交老友,委实亲热之极,其实各自心中都欲置对方于死地而后快。肖毅心中对二人又比起了中指,这年代有实力竞争影帝的人物太多了,个个表演起来都那么自然入戏。
“呵呵,今日不论官职,专为小侄向令郎赔罪,赵兄不必客气,那小畜生我已经好好收拾过了,待会席间还要他亲自向赵兄及令郎领罪。”何进亲密的扶着赵忠下了车驾。
“孩子家们闹一闹,又是什么大事?大将军太过认真,倒教下官惭愧了。”赵忠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要的要的,就是不为此事,何某也想与赵大人把酒言欢呢。”
“恭敬不如从命,大将军如此礼遇,赵某由衷感激。”
“哈哈哈,好,赵兄便堂上请,我等好好叙谈一番。”何进执赵忠之手,二人并肩来至大堂。
此时大堂酒宴早已经安排妥当,西园众校尉以及何进请来作陪的一干官员纷纷上前见礼,众人寒暄一番便各自落座。
刘备在此间虽然资历最浅,不过他是皇亲,又深得当今天子眷顾,因此何进也决不怠慢,安排刘备与袁曹二人临席,张赵二人则坐于身后,面前也都铺陈了酒案。张赵二人身为随从,竟也能得以列席,这也是给西园校尉极高的礼遇了,享受这种礼遇的,还有曹操带来的随从曹仁,当然张飞赵云曹仁也沾了西园军校身份的光。袁绍却是只身赴宴,没带任何人跟随。
就在何进领着赵忠一行入堂,一众官员纷纷上前见礼寒暄的当口,曹操凑近了刘备的耳边,小声嘀咕道:“玄德,大将军与赵常侍素不相得,今晚如此亲密,却又是为何?”
刘备轻笑道:“孟德兄尚且不知,备又如何能知?”
曹操环顾一番,又笑道:“我看今日翼德子龙皆是满面春风,不知何事如此欢喜?”
刘备闻言心中一凛,原来张飞和赵云见了肖毅随同赵忠进来后,看肖毅那古怪扮相总是忍不住想笑,没想到这曹操观察竟如此细致,看来回去之后还得再三叮嘱张赵二人,切不可露出马脚,嘴上却故意嗔怪地笑道:“说到此事,还要怪孟德兄你啊。”
“哦,玄德此话怎讲?”曹操倒是有点疑惑。
“到了洛阳,每次都是你勾起三弟的酒虫,上次你给他喝了什么谯郡美酒,弄得他们现在喝别的都没味,前一阵子练兵又喝不了,今天宴上多有美酒,翼德又哪里能忍得住?”刘备笑嘻嘻地说道,声音并没放小,这也是借机提醒下身后的张飞赵云二人,果然,张赵二人听到刘备此话,也都各自小心,强忍着不在神色上露出端倪。
“哈哈哈,这倒是曹某的不是了,翼德,我那家乡好酒不日叫人再往取之,以供翼德谋醉。”曹操亲热的拍拍坐在后面的张飞肩头。
听到个酒字,张飞顿时又满面红光:“孟德兄,老张这什么账都可以赖,就这酒账可是赖不了的。”赵云咕哝道:“孟德兄也是,用那酒勾三哥的酒虫也就罢了,偏让三哥把我的酒虫也勾起来了,孟德兄可要说话算话啊!”说完三人都大笑起来,甚为开怀。这段时间张赵二人对曹操的印象都是极好,此时的曹操为人豪迈,洒脱不羁,对张赵二人的武勇又实是喜爱,私下里着实接纳。
和玄德兄弟说笑了一会,曹操转头又谓曹仁:“那赵忠身边的粗豪汉子就是你经常提起的王龙?”
“正是此人,以弟观之,此人极为不凡,论身手恐不在翼德子龙之下。”曹仁有意无意的撇了张飞赵云一眼,自那日与王龙交手之后一直未测对方深浅,后面也三番五次的找机会意欲再与其比试,可是肖毅总没给他这个机会,曹仁撺掇张飞赵云也去伸量伸量,这二人却也不理他,把他憋的相当难受,是以才故意有此言论,故意激一激张赵二人。
张飞赵云听在耳内,心里暗暗好笑,故意不接茬。
“哦,竟有此事,翼德,当真如此?”张赵二人之勇曹操心中深知,自己手下都不及,今听曹仁言道这王龙之勇竟不在二人之下,不由又动了爱才之念。
刘备怕张飞言语中露出破绽,急忙接过话头:“昔日长社战前,孟德兄看到典将军也是这般神情,我看孟德兄是旧病复发了。”
“哈哈,曹某为人,金钱美女都是最爱,不过若有良臣猛将,前者皆可弃如敝履,此等勇武之士,难道玄德不爱?”
“此人武艺自是不在话下,奈何已经投在那赵常侍门下,据说还极为忠心,备就算爱之又有何法?”刘备一脸平静。
“唉,明珠暗投啊!不过曹某倒不死心,只是玄德你可不能和我抢。”曹操对刘备可说是极为高看的,甚至还在袁绍之上。
“孟德兄有何手段尽管施展,备决不和你争。”刘备暗笑,心道别人我还不敢说,这王龙你是肯定挖不走的。
正在议论间,何进赵忠等人经过了几人的案席前,袁绍带头,连带着曹操刘备并一众西园军校都站起身来,向赵忠和蹇硕行礼,这些都是军人,和之前众官员的施礼大不一样,众人动作整齐,都是左膝跪地,右手握拳支在右腿上,躬身低头,喊道:“参见大将军,参见赵常侍,参见蹇校尉!”嗓音洪亮,极具威势。何进看在眼里,更是满意,这些西园军士雄壮骁勇,日后必要收在麾下,倚为臂助。
赵忠被安排在左首第一席,赵单紧随他而坐,赵亢肖毅二人都坐在赵忠身后,蹇硕则被安排在西园众校尉的首席。待众人见礼毕,齐齐落座之后,何进当先举起酒爵高声道:
“今日之宴,实为小侄向赵大人赔礼,家姊过世的早,留下这小畜生,平素溺爱,疏于管教,实是可恨之极,为些许小隙,竟擅动刀斧,意图加害赵大人麟儿,幸亏上天庇佑,没有铸成大错,今何某特进此酒,一给赵大人赔罪,二为赵公子压惊。”说完何进一饮而尽。
赵忠见状急忙起身:“大将军言重了,孩儿们些许小事,何至于此?大将军如此盛情,此事便一举揭过。”
“那是赵大人大量,何某谢过赵大人,何刚,还不与我滚出来!”
何进说完屏风后便走出一人,正是何刚,看来是受了家刑,走路一瘸一拐,脸上还带着伤,其状甚惨。
何刚蹒跚来至赵忠案前,给赵忠和赵单跪下;“赵大人,赵兄,在下一时愚鲁,险些铸成大错,伯父大人已经与我重责。今诚心给二位赔罪,还望大人与赵兄大人大量,不与我一般见识。”
赵忠急忙离席上前扶起何刚:“贤侄不须如此,此事虽是你鲁莽,我那小犬又岂能脱得了干系?适才已经说过了,此事就此揭过,单儿,你以后也要与我收敛一些,不要以为此事你全在理!”
“孩儿知道了。”赵单心中不以为然,嘴上却是恭声答应。
“多谢大人与赵兄,小侄当铭肺腑。”何刚再深施一礼才低头退下,众人当然看不见他目光中的狠历之色,这次何进为了把戏做足倒真没轻饶他,虽说没有伤筋动骨,这皮肉之苦却也吃的不轻,因此对赵单王龙更是恨之入骨。
何刚退下后,何进又对赵忠道:“还要感谢赵兄不计较此事,何某已经知道此事来由,便让何某为令郎玉成好事,所有用度都从将军府出,还望赵兄千万不要客气,否则就不显诚意了。”
赵忠躬身笑道:“既如此,一切听凭大将军吩咐便是,单儿,还不快谢过大将军?”
赵单急忙上前,何进却提前一步扶住了他,“哈哈,如此坏事变成喜事,何某心愿足矣,以后还要与赵兄多多亲近才是。”这最后一句却是对着赵忠说的。
赵忠大笑:“大将军有此意实是下官荣幸,下官亦早有此心。”
那边京兆尹黄琬立刻站起:“二位大人皆是当朝股肱,如此气度实是令下官等敬佩,来,我等敬二位大人。”
说罢众人纷纷起身,愿意的不愿意的都是举酒相敬,很多人都心道还是黄大人厉害,看这时机选的多好。
那日赵府事发,黄琬唯唯诺诺,今番看到二人相谈甚欢,便趁机表现下,他虽是大将军阵营的人,但也清楚,十常侍也得罪不起。
饮罢何进又对赵忠道:“其实何某今日还有一件大事要与赵兄相商,还望赵兄不吝赐教。”
赵忠心道这下才是戏肉:“如此,赵某愿闻其详。”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 立嗣之议
“这些年蛾贼作乱,又逢天灾,民生极苦,朝廷必要有一番振作之为方不失我大汉气度,更兼陛下虽说正当盛年,可体弱多病,何某即为汉臣,就当以社稷为重。因此目下当劝陛下及早立嗣,以振奋民心军心,方可再扬我朝天威,此言本不当我辈臣子言之,可当今情势令我夙夜忧叹,寝不能眠,如鲠在喉,不吐不快,明知有所僭越也不得不负死直言,今日与各位贤达一论,何某生死不足道哉,我大汉国祚却绝不可沦丧。”何进侃侃而谈,言语激昂有力,像极了一个忧国忧民的忠贞之士。
在座各人闻言都是情状不一,赵忠一脸平静,沉稳如常,大将军系的一干将领都是面露激动赞赏之色,而袁绍、曹操、刘备三人却是不动声色,似乎看不出心中所想。
各人的神情表现何进尽收眼底,他这一番话也是在考察在座的众人,毕竟以他身份在此大谈立嗣之事确是不太妥当,而众人的表现自然会给他很多讯息。顿了一顿,何进又再大声言道:
“何某并非在此私议,明日便当奏明天子,请议此事,各位既食汉禄,就当忠君之事,不知各位有何高见?”
黄琬离席而出,对何进施礼道:“大人忧国忧民,实为古之圣贤所为,下官觉得大人字字珠玑,当以大人马首是瞻。”他这么一带头,何系将领自是纷纷附和,只是心中暗恨自己为何不早点上前,又让这黄琬拔了头筹。
“黄大人太过谬赞了,何某岂能比古之圣贤?不过这忠君之心却从未有减,能得各位如此支持,何某极慰,极慰!”何进说着话,眼光却看向赵忠,欲看他如何对答。
肖毅在一边闻听黄琬之言,直起鸡皮疙瘩,不过对他拍马的功夫也是大加赞赏,古来圣贤,忧国忧民,这既是在夸何进,也在捧他自己,且每次时机拿捏都是极好,这黄琬看来也不可小视。看见何进眼光瞧向赵忠心里也不免有些好奇,看赵忠如何回应。
赵忠闻言也是心中暗道:“你这屠夫哪来什么忧国忧民?只不过想更大的扶持自己的势力罢了,谁不知陛下长子乃何后所出,若是依你心愿立了太子,哪还有我等容身之地?”
见何进看向自己,赵忠微笑道:“大将军忧国之心实令我等汗颜,以下官身份本不当议此事,只是大将军所言让人好生相敬,以下官看来,大将军所言极是。”
何进闻言面露喜色,心道你却识相,谁知赵忠还有下文:
“下官等久侍陛下身边,天子心思与各皇子的本事在下自是深知,陛下最喜者,莫过于公子协,公子协一直是老太后抚养,自小就聪明伶俐,且经常得陛下与朝中各位老臣教诲,虽然年幼,然为人宽厚有急智,有明君之姿,实为立嗣之最佳人选,我大汉得此储君也是民之幸事,更能解大将军之忧,不知大将军以为然否?”
赵忠话音未落,蹇硕也是立刻接上:“赵大人所论不差,有公子协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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