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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将三国-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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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定要将他告的倾家荡产。
红儿的画艺显然十分高明,画面中的肖毅身穿青色儒士装,手握书卷,正在读书,眉目之间极为深动,正是活脱脱的自己。
“谁家男儿有此幸运可得小姐妙手绘之?不过此人可说十分俊俏,当然更难得的是小姐的画工。”肖毅自是嘴上恭维。
“嘻嘻,先生这是夸红儿画艺还是在夸你自己?”对于眼前这人毫不犹豫的夸赞画中自己,红儿也是哭笑不得,自那日肖毅走后她拿着所赠之诗越看越觉欣赏,由物及人,对肖毅的本来面目也产生了极大的好奇。这倒不是有人侵权,当时董卓曾经命皇宫画师画过涿郡诸人的画像(难道那时便有了拼图认人?),正好通过父亲得到一幅,再加上她自己对汪俊的印象,才有了这么一幅画,待他一来便当做回礼相赠。
“当然是夸小姐之画传神,若论人物,肖某平生所见只有三哥张飞方能与小姐妙手丹青相提并论。”肖毅正色道,三爷的人物画确实生动传神,他可是亲眼得见。
“世人皆道张飞张翼德豪勇过人,却未料到还精擅此技,真是人不可貌相。”涿郡五英大名广传,红儿便在深闺之中也有所听闻。
“呵呵,不光三哥善画,若是论长相,肖某拍马也难及我那四哥赵子龙,哪天有机会为小姐引荐一番。”肖毅心里有数,就想赶紧撇清自己的关系。
“人以类聚,以肖大哥如此英雄,你的兄弟们也必都是非常之人,不知我那二位嫂嫂人品又如何?想来也该是温柔娴淑,天仙化人了”红儿轻声道。
“温柔娴淑;天仙化人,用在婉儿身上到合适,若是蓉儿嘛?这前半句可和她没什么关系。”肖毅戏谑道,但想到二女,脸上就是一片温馨思念之色。
红儿察言观色也知肖毅对二女极为情深,玉容不免有些黯淡,王允有心撮合她与肖毅之事以她的聪明怎会察觉不到?她自身对肖毅是有些好感,却还谈不上喜欢,得肖毅赠诗和其画像后,这份好感似又深了一层,可是肖毅毕竟已有两妻,故才出言询之,见肖毅虽未回答,脸上的神情便已经说明了一切,心中不禁泛起点点酸楚之意。
能得如此绝色挂念,肖毅心中多少有些满足感,但自方仙儿之事后,他是再不敢招引红颜,便一味的装傻充愣起来。
暑夏炎炎,蝉鸣阵阵,满园花红柳绿,二人屋内远远相对,一时却无一语。
正文 第四十四章 义说张徐
在王允府上用过饭后肖毅方才回了客栈,经过书房一谈,肖毅与红儿之间似乎有了隔阂,而二人却谁也不愿意先去触及,因此这顿饭肖毅吃的也是索然无味,只是出于礼仪,才与王允谈论着天下大事。
回到客栈,肖毅感觉心情仍然尚未回复,不由暗暗诧异,自己对这红儿从未有非分之想,可为何心情又会受到如此大的影响?难道自己对她竟也有情愫?这才见了几面,就算貂蝉国色天香,可自己也不至于如此浅薄吧?又或自己是天生的多情?肖毅狠狠的甩甩头,似乎要把这些恼人的想法驱逐出去,后来干脆上榻呼呼大睡。
说也奇怪,人在思绪反复的时候往往辗转难眠,可肖毅这一睡下去却是睡得极沉,这一觉自午后一直睡到华灯初上方始醒来,肖毅抹抹眼,甚是诧异自己竟睡了这么久,忙用冷水浸染面上,总算恢复了些精神。恰在此时,有人来报,说是雄骑尉张辽和奉国都尉徐晃二人前来拜访,肖毅精神一振,心道你们可算来了,急忙令人引进。
张辽徐晃皆未着戎装,只是一身常服,见肖毅如此痛快的答应见客,都极欢喜,
“先生方醒,我等却冒昧来访,实是打搅先生了,尚请先生恕罪!”二人都是一抱拳,张辽见到肖毅睡眼惺忪的样子,出言道。
“文远兄说的哪里话?俊今日不知为何,只觉十分困顿,本是小睡一会即可,谁知竟然睡到现在,还好没有怠慢了两位。”肖毅见到这二人,心里极为兴奋,早没了半分睡意。
徐晃笑道:“先生客气,恐是终日忙于铸造之事,伤了心神,多睡一会,养养精神也是好事。”
“呵呵,多谢二位关心了,今晚二位来此,想来必是为了趁手兵刃,我已经早有准备,不知这纸上所画可合二位心意?”肖毅说完便取出一副图稿递于二人,纸上画的正是张辽的飞镰五钩刀与徐晃的横工錾金斧,这式样皆是按斗将谱所载描画,极为精美。
二人接过一看,面上尽是惊叹之色,这汪俊果然有本事,先不说人家铸造的怎么样,就看这兵器式样设计的就是独具一格,很是中意,他们哪里知道肖毅是自斗将谱上盗版的。
“汪先生果然大才,却是早知我等趁手兵刃,不知大师打造此兵器需要什么材料?请您示下我们也好准备。”这回是徐晃出言。
“需要什么材料我稍候便出具单子交予二位准备,你们准备了便着人即时送来我府上便是。”
肖毅刚说完,张辽略一踌躇,似乎颇感为难。
“文远还有何语?但请言来。”肖毅观察细致,立刻问道。
张辽一笑:“辽还有一不情之请,想那温侯一身狻猊宝铠,却也是那徐大师所制,制式精美,护身之效大长,据传是那涿郡肖文龙所创。东晖先生尽得徐大师真传,不知可否也为我二人锻铸一身甲胄?也要是如肖文龙那般制式的。”
肖毅心中暗笑,这事你还真就求对人了,当下哈哈笑道:“文远既有此请,汪某自然从命。”
张辽大喜过望,连连摆手:“汪先生言重了。”
这样一来,三人之间气氛更见融洽,肖毅还特地留下二人,酒饭款待,言谈甚欢。肖毅心下迟疑了半晌,终于决定等晚些再和他二人说出实情。
之后几天,肖毅便深居简出,为二人精心打造兵刃铠甲,他亟需以此物取信于二人,因此不得不将黄忠的兵刃延后锻铸。
而在这几天,西凉马腾起兵而来的消息已经传至董卓之处,却是韩遂自知无力阻止,急派人下书给董卓。董卓心内又急又慌,自然不会将这消息传播开去,只是命李?张济领精兵一万,西出?坞,准备抵御马腾大军,同时,也命吕布强征长安城中十五岁以上的男丁尽数入军,只有少数官宦之家的子弟才得以幸免,一时之间,长安城中怨声载道。
※※※
这一日便是和张辽徐晃约定来取兵刃甲胄的时间,肖毅在屋中正襟而坐,静待二人到来。
从正午一直等到黄昏,张辽和徐晃才姗姗来迟,一身铠甲,走得行色匆匆,到肖毅近前皆是拱手致歉:“汪先生恕罪,近日军务繁忙,一直未得空闲,是故来迟,惭愧惭愧。”
肖毅微笑道:“无妨,这些时日市井间抓?不止,极为嘈杂,俊也知军务紧急,二位将军也不容易。”这话意有所指,肖毅知道这二人这些时日都忙着在城中抓?入军,便故意说出此语,就是看二人反应。
果然,闻听此语,二人都是神色尴尬,张辽还叹了口气:“唉,似此强征百姓,倒行逆施,实非辽之本愿。”徐晃也摇了摇头,一脸羞愧之色。
肖毅心下暗暗欢喜,故意道:“二位将军皆是忠义之人,想是不愿行此等欺压良善之事,只是当下军情太紧,相国便有非常之令倒也情有可原。”
张辽徐晃都是不以为然,只是勉强笑笑:“先生也说的是。”
肖毅站起身来,笑道:“且休说闲话,二位将军来看看,汪某所铸器物可中意否?”
早有人自后堂将兵刃甲胄端送而出,放在张辽徐晃面前。
张辽徐晃上前一步,取在手中,眼中发出异样光芒,反复摩挲,爱不释手。
肖毅看到二人如此神色,心中也极得意,一指那刀:“此刀名为飞镰五钩刀,刃口有五道锯齿,如鲨齿之形,刃尖弯弧,似若利镰,当是极合文远刀法路数;而此斧名为横工錾金斧,横工者,石湖神鱼也,长七八尺,形如鲤而赤,昼在水中,夜化为人。刺之不入,煮之不死,可避凶邪,故以横工之纹镂于斧柄,斧背镶以赤金,趁手轻便,锋利无比,当合公明斧法技艺。”二人兵刃虽未以天外陨铁所制,但也是肖毅遴选了上等熟铜精铁打造,绝非凡品。
未等二人出言赞叹,肖毅又指着甲胄道:“文远服色尚青,我特为文远所制展翅雕翼盔,烈虎菱纹甲,堪为青袍绝配;公明不喜着盔,我特为公明所制蓬海定澜鍪,龙鳞亮银铠,二位铠甲皆是熟铜镀银所铸,轻巧坚固,等闲难破。”
张辽和徐晃惊讶不已,竟然俱各下拜:“汪先生为我等想的如此周到,这般盛情厚意,我等何以为报?”
肖毅急扶起二人:“快快请起,神兵良器尽付英雄,理所应当,二位又何必行如此大礼?二位将军禀性忠义,我着实钦佩,便稍尽绵薄之力,以慰尊慕之思。”
张辽和徐晃心中感动,他二人虽然武艺高强,将略超卓,但毕竟还是军中无名小辈,不想却被这汪俊如此看重,都是遥生知己之感。
肖毅又kykanshu叹了口气:“可惜,二位将军虽有一身本领,奈何屈身不义,惹人笑柄,令我有明珠暗投之慨。”
此话一出,张辽和徐晃都是愕然抬头,彼此对视一眼,张辽轻声问道:“汪先生此语似有未尽之处,还请明言。”
肖毅心道,该是摊牌的时候了,先示意二人坐下,自己则负手来回踱了几步,悠然道:“大丈夫立于世间,首当忠义二字,投明君,担社稷,谋朝堂,定天下,方不负二位胸中才学,叵耐国贼董卓,倒行逆施,挟逼天子,祸毒黎民,天下人可共诛之,自古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董卓无德无道,败为定数,实可预也!大厦倾时,玉石皆焚,世人不明就里,只道二位将军俯首附逆,咎由自取,我却知二位将军英杰之表,豪雄之躯,怀安邦定国之略,有忠君尚义之德,徒然做了国贼爪牙,难展抱负于四海,岂不可惜?”
肖毅这番话说的洋洋洒洒,没有半点停顿,张辽和徐晃先是愕在座上,满脸惊诧之色,听到后来,似有所感,都低下头去,陷入沉思。
肖毅说完,看见二人如此神态,估摸着有七八分成算了,便也不开言,只是微笑着看向二人。
半晌,张辽才抬起头来,迎着肖毅眼神,问道:“汪先生的意思是……”
“引军举义,诛杀董贼!”肖毅一字一顿,说的极为坚决。
张辽徐晃都是霍然站起,仔细看向肖毅。
“汪先生究竟是什么人?”张辽很清楚,能说出这番话来的,身份决不可能是徐刚的弟子那么简单。
肖毅微微一笑,对二人拱手道:“我将二位将军视作了朋友,便不该欺瞒,在下涿郡肖文龙是也!”
正文 第四十五章 金睛阎行
张辽和徐晃都是吃了一惊,都盯着肖毅左右打量,似是在看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不必有疑,肖某易容改貌,不是本来面目,还请二位将军见谅。”肖毅一脸从容。
张辽和徐晃愣了半晌,突然大笑起来。
“肖文龙,你就不怕我们立时将你拿下,解去相国驾前?”张辽止住笑容,语带威胁。
肖毅也大笑起来:“张文远徐公明,世之大丈夫也!虽是沙场征战,各为其主,然你我彼此早有惺惺相惜之意,二位又岂是薄义寡情之人?我断不信二位会将我拿下邀功。”肖毅心里很笃定,他太了解这二位的为人了。
张辽徐晃对视一眼,竟同时拱手,张辽言道:“文龙以国士之义待我,我等岂可为此等不义之事乎?适才所言,实相戏耳。久闻涿郡肖文龙大名,惜乎虎牢关前虽有照面,不曾细观,今日一见,单是这份胆色,便已令辽钦佩之至。”
肖毅微笑还礼:“文远过奖了,二位且坐,容肖某细细道来。”
在看到张辽徐晃得知自己真实身份后,依然毫无敌意,肖毅心中大为放心,便原原本本将自己此来目的和盘托出,只是出于安全考虑,未说司徒王允之事。
二人听肖毅之语,都是默默点头,沉思半晌,徐晃忽然道:“文龙所言,俱为大义,我也观这董相国不行仁政,暴虐成性,必遭败灭。我曾与文远多次言及此事,深为不齿,早已不愿为虎作伥。只是文龙让我等引军举义,实不相瞒,某从威远将军麾下,所部不过五百劲卒,而文远虽得温侯亲信,但也不过为八百飞獠雄骑的骑都尉而已,以我等区区千人,纵有心举兵起事,怕也是力有未逮。”
张辽也道:“若要辽讨除国贼,辽自然愿附骥尾,只是辽久随温侯,实不忍叛之。”
肖毅笑道:“毅此来便是为此,世人皆道温侯背恩无义之人,我却知温侯杀丁建阳另有曲衷,实非得已也。温侯所谋者大,徒负世人非议,可慨可叹,况且董贼与他虽名为父子,实颇多猜忌之心,对温侯只用之而不信之,我窃为温侯不平也!何不就趁此时,一举诛杀董贼,一洗不实之名,垂青史于后?”
徐晃不知详情,也还罢了,张辽心中则暗自思量:“这肖文龙好生了得,温侯这许多隐秘事体他竟都探知,西凉马腾军来,关外诸侯联军,董卓败亡已成定数,我等正该为将来谋划,肖文龙来的倒是时候,莫如便听他言,说温侯起事。”当下拱手道:“文龙所言有理,兹事体大,容辽回去通禀温侯,再做决断。”
肖毅大笑:“好,就等文远佳音。”
三人商议定了,张辽徐晃便起身告辞,肖毅却指了指那兵刃甲胄:“二位可别忘了将这些物事拿走。”
张辽徐晃面露惭愧之色:“此事未成,我等焉敢无功受禄?便存在文龙此间,待大事定了,我等再来取之不迟。”
肖毅心里赞叹,这二人果然是大丈夫胸襟,一摆手:“这是说的何话来?无论此事成与不成,这良器宝甲都是送与二位将军的,这是肖某奉赠良友之礼,决非示好挟恩之惠,快快拿走。”
张辽徐晃心下感动,躬身言道:“无论此事成与不成,长安城中决无一人可加文龙一指!”这显然是表明态度了,他二人决不会泄露肖毅行藏。
肖毅大笑站起:“见外了不是?快拿走,再不走我可就留饭了啊,回头在我这里喝多了不能回去应卯点军,可怪不得我!”
张辽徐晃一愣,怎么也想不到肖毅竟说了这话出来,显然是将自己当成了至交好友,一怔之下,也都大笑起来。
※※※
从天水到长安的官道上,无数军马蜿蜒曲折,宛若长龙,浩浩荡荡向前开进,一年之前,董卓的五万铁骑便是沿此路而行,一举入洛阳,定长社,平朝野,挟天子,成为万夫所指的霸主枭雄;今日,却是讨伐董卓的三万西凉义师在此路上日夜兼程,只为了共襄义举,剿除国贼。
马腾特命三子马超为先锋大将,引五千骁骑开路于先,这是马超第一次得父亲任命出征,心里清楚是自己前番解围救险的豪举打动了父亲,心里极为欢喜,暗地下定决心,定要在此次讨伐董卓之战中再闯出些名堂来。
马超少年心性,此次身为先锋,可谓装扮华丽,头顶吞口蛮狮盔,贯束禺疆浑银铠,身披鹫羽锦纹袍,胯下大宛白龙驹,天狼奔雷枪在日光照射下,熠熠生辉,远远望去,浑如琼簇雪团也似,赵云看到眼前马超模样,不禁脱口赞道:“好一个西凉锦马超!”
马超与赵云交善,特地要求在前锋军中与赵云甘宁等并辔同行,田丰一想,正好跟着前锋军马返程,早些回联军大帐禀告,于是一行人都在马超前锋大军之中。
远远的戈壁山岩上,几骑正冷冷注视着浩浩荡荡的西凉大军,在看到当先而行,姿容耀眼的马超后,那领头骑士不自禁的哼了一声。
“想不到,这马家的小子还出息了。”那骑士语气中颇有些不以为然。看他容貌,不过二十出头,双目呈淡金之色,显然不是纯正汉人,倒有些胡人的模样。
左首一个老者出声道:“那马孟起年岁尚幼,然前番冲阵之时,确实勇不可当,以我观之,此子武艺已克大成,不是昔年垂髫小儿之时了。”
金睛骑士冷笑道:“武艺大成?我倒想见识见识怎么大成。当年若非父亲阻止,我早在比武中取了他性命了,岂能容他活到今日?”
那老者道:“家主毕竟与那马寿成兄弟相交,还有多事需倚仗,若是当年伤了此子,于家主大事有碍也。”
“哼,昔年只说是失手误伤,又能如何?我早看出,马氏诸子中就这个马超最不省事,若长成必为父亲大害。”金睛骑士恨恨地道。其实他说的这话并非真心,他真正恨马超的,是因为隐隐感觉到从他身上传出勇者威势,假以时日,也许自己就真的不是他的对手了。他得传剑术后,一向自负无敌,除了师尊,从未将谁放在眼里,况且此后他又迭逢奇遇,剑法日益精进,自忖便是比之师尊,也未遑多让,愈加心高气傲起来,偏偏就是这个马超,年方十二便敢向自己挑战,金睛骑士仰起头,回想起那日的情景---
“父亲,超儿愿向阎大哥请益几招。”马超虽然才十二岁,但身形已经颇为壮健,个头也远比同龄之人要高。
马腾和韩遂正在欢饮,闻听此语,只道是幼童胡闹,都笑了起来,马腾道:“你才多大?就敢向阎行哥哥搦战?你阎行哥哥剑法得异人传授,你如何能敌?仔细一不小心伤到你!自去玩耍,休得胡言。”
“哎~超儿年少志高,必成大器,寿成兄不可小看那。”韩遂出语笑道,他也没当真。
阎行坐在下首,只是淡淡的看了看马超,他也不过十八岁,但心智早已成熟,根本没把这小毛孩子放在眼里,心中暗道:“笑话,我的剑法岂是陪顽童玩耍的?”
马超一语不发,自案下取出长枪,走到阎行面前,一躬身:“阎大哥,超不才,还请阎大哥赐教。”
这一下,满帐皆惊,马腾刚要出言叱之,韩遂便劝道:“无妨,孩子家们玩玩,我等自饮酒。”
阎行一愕,还没打定主意是否该应战,忽然心中一凛,眼前的小小孩童竟然散发出极为强劲的杀伐之意,阎行霍然起身,淡金眼瞳亦掠过一丝杀气:“此子有龙虎之威,我决不可小觑。”
二人步出帐外,阎行持矛,马超使枪,便即交手起来。
阎行的剑法高明,但毕竟现在是以大战小,再使剑便显得欺负人了,故而选了柄长矛,反正自己武学造诣已然颇高,自恃便是使矛也是当世一流之境,料想马超虽有虎将之姿,但毕竟年岁极幼,十合之内必能败之。
可一旦交上了手,阎行才知道马超的厉害,虽是小小孩童,可那枪法刚猛豪烈,已有大将之风,更兼招式精妙,竟是极为棘手,二人你来我往,交手三十余招,仍是难分高下之境,两人交手的声音惊动了帐内,马腾韩遂也都出帐来看。
旁人只道是阎行不屑以大战小,故而刻意容让,因此才斗得这许久,只有阎行自己心里清楚,对手压力一阵紧似一阵,自己稍有大意,便是失手落败之局。
此时马超所使,不过是寻常军中铁枪,还不是日后特制的天狼奔雷枪,饶是如此,这铁枪舞动之际,也隐隐有风雷之声,他早知道阎行勇名,今日就是特地讨教,一则是马超少年人的好强心性,二则也是他嗜武如狂,就想找高手较量较量。
阎行兵刃不趁手,又多少有些轻敌之心,此刻被压在了下风,马超一得了势,铁枪更使得性发,再斗几合,忽然大喝一声,直刺阎行中门,力道雄浑之极,阎行急忙横矛遮拦,枪尖甫及阎行矛身,发出砰的一响,矛柄抵不住马超巨力,断裂开来,马超枪势未止,直至阎行胸前,马超心里得意,止住铁枪,从比试上来说,他已胜了一招。
阎行脸上气色红白不定,这般输了一招,实是自己艺成后从未有过之事,自己向来自负无敌,怎能甘心?恚怒之下,操起断矛,直挝马超颈项,此时含怒出手,势不可挡,马超正在得意,措手不及,再说也抵御不了如此骁悍的一击,颈项上早着,鲜血淋漓,身子一软,仰面倒地,阎行心中怒极,还欲上前,就此结果了马超性命,惊动了旁观众人,急忙上前拉住。
韩遂大喝:“彦明住手!”马腾关心爱子,忙冲上去查看伤势。
马超面色苍白,早已昏厥,阎行呼呼喘气,淡金眼瞳杀气极盛,心中不停地道:“此子不除,必为大患!”
(按:《三国志》曰,建安初,(韩)遂与马腾相攻击。(阎)行尝刺(马)超,矛折,因以折矛挝超项,几杀之。阎行几杀马超一事实在光和六年灵帝之时,史官耳闻笔书,未省详细,故讹至今。)
阎行思绪从昔年转回,复看向军前神威凛凛的马超,又哼了一声,对身后数骑道:“回罢!马腾大军已出,我等再无牵制之力,由得那董卓自生自灭!”心中暗道:“来日方长,马超,总有一日,让你见识我无上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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