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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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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自我封闭全部视觉,在感官上陷于劣势的小芹,利用处处抢先敌人一拍的速度,成功地把我带入了她的节奏,结果在她完全洠в惺褂脃īn阳散手的情况下,我才勉强和她打了一个平手,
而且随着和“黑死神”彭透斯,以及任老爷子接触的增多,我发现他们平时的气势并不外泄,只有在出手的那一瞬间,气势才会铺天盖地地席卷过來,像小混混和从前的我那样,随时随地把自己的气势露在外面,在高段者看來,是十分幼稚的表现,
《龙珠》里也提过,有些宇宙人为了节约能量,平时会使用另一种战斗力较低的形态,只有危急时刻才会变身(比如弗利萨),
所以在战斗(或者比赛)中全程和对方比拼气势,不如把对方引入自己的节奏,只有在该出手时才出手,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在电光火石之间决胜负,
洠в辛煳虻秸庖坏愕呐JΓ图庇谧菲奖确值6班队员们正面杠上,谁也不服谁,在许立军投失一个三分球之后,他们陷入了场面混乱的篮板球大战,
对方记恨牛十力让他们的队长受伤退场,在身体碰撞中就洠в辛羰郑礁龇朗囟釉倍耘Jσ桓觯沼谌盟诎肟罩惺テ胶猓涞氐氖焙蜥松肆擞医牛
这下轮到他坐在地上起不來了,因此判给我们的罚球,是由我这个队长,替他罚进的,
两个罚球,总共两分,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蹲坐在地上的牛十力,看着我的眼神非常复杂,
裁判很快吹响了终场哨,初二(3)班以80:71拿下了这场比赛,
我个人得到29分,牛十力个人得到22分,在打赌的总分差距上,我是29:51,有22分之差,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甚至我获得了许立军和尤晨的承认,在接下來的比赛中也许能拿到更多传球,也不是特别重要,
重要的消息只有两个:
第一,同时在另一个塑胶篮球场上进行的比赛,传统弱旅4班爆冷门战胜了1班,但是也付出了两个主力受伤的代价,在下一场比赛中将成为人见人欺的软柿子,
第二,牛十力崴伤的右脚,经校医陈颖然鉴定,虽然洠说焦峭罚菦'有一周的休养甭想参加剧烈运动,
也就是说,牛十力注定无法参加我们和4班的比赛了,他不在场,根据赌约规定,其他人的得分就不能算进他的总分里面,只要我痛宰4班,完全是有可能翻身的,
442 乱点鸳鸯谱
“芹姐,我真不知道你姓任,”何菱一个劲地道歉说,“从前大家都叫你芹姐,乍一听‘任小芹’这个名字,无论如何也没法和从前的芹姐联系到一块的……”
小芹置若罔闻地把牛排切给我吃。
“现在我总算想明白了,只有任……任阿姨那样的强悍母亲,才生得出来芹姐这样的武术天才啊!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捡到了芹姐母亲的项链,居然没有马上还给芹姐……我错了!芹姐你一定要原谅我啊!”
何菱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从银色小包里取出一条细长的项链,双手托举着递到小芹面前。
一条样式很古旧的项链,银面有些发乌了,的确不像值钱货。
小芹故意不去接项链,让何菱举着项链的手空悬了好半天,何菱举得双手发酸,姿势却不敢稍有改变。
等到何菱满脸通红地快撑不住了,小芹才从何菱手里接过了项链,简单地看了看,用餐巾纸包好,放进自己的米奇老鼠挎包里了。
何菱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那个,芹姐,我就不给你和叶麟当电灯泡了,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何菱心惊胆战地打算撤退。
“等等,”小芹语气平板地说,“你既然约叶麟同学出来,就是有事情跟叶麟同学说吧?”
“没、没事情了!”何菱身子站起来一半,慌张地摇着双手否认。
“坐下!”小芹断喝一声,何菱身不由己地坐下了,脸色惨白。
我不禁对小芹用暴力统治女校的那段时间,感到非常好奇。何菱对小芹的恐惧似乎不仅仅是害怕受到**伤害,她可能觉得,万一小芹不肯放过她,对玫瑰组下达针对自己的迫害指令,未来连女校能不能呆得下去,都是问题。
“芹姐,我知错了!你就原谅我一次吧!”何菱随后把求助的目光向我递过来,“叶麟,咱们的父亲是好朋友好兄弟,你不能对我见死不救啊!”
何菱如今的惨相和之前的张狂呈现鲜明对比,我没忍住,“哧”地一声笑了出来。
受到我的嘲笑,何菱太阳穴附近的青筋迸凸,但是不敢发作,仍然勉强自己对我做出一副笑脸。
虽然穿着清纯可爱风的裙子,小芹当前的气势却像是黑帮教父——可以在何菱面前不必避讳自己的小霸王身份,以及我的女朋友的身份,让她有枷锁尽去的感觉。
“诶?怎么可以向叶麟同学求情啊!你是‘大’人,不可以向比你‘小’的小孩子低头认错的,否则多没面子……对不对,何菱姐?”
那个“姐”字吓得何菱冷汗直流,诚惶诚恐地推辞道:
“在、在芹姐面前我可不敢以学姐自居,你直接叫我何菱就好,叫我小菱也行!”
小芹慵懒地半闭着眼睛,说:“那我以后就叫你‘小草莓’吧!”
“诶?”何菱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得了莫名其妙的外号。
小芹用叉子指了指何菱脸上的雀斑,“你脸上那些暗色的小斑点,不是很像草莓的表面吗?”
何菱的脸色由青转白,由白转红。
她最在意的雀斑,今天出门时特意用遮瑕霜遮盖的雀斑,被小芹取成了极富讽刺色彩的外号,而且就算心里极其不满,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那……就随芹姐怎么叫我了。”何菱认命地低头。
“嗯,小草莓?”
小芹呼唤何菱的新外号,却不继续谈话内容,只是想看对方应声抬头,承认自己长了雀斑的脸确实有点像草莓,因此郁闷不已又没胆量反抗的样子。
“小草莓,”第五次这么叫何菱之后,小芹继续说下去,“你喜欢这个代号吗?”
何菱复杂的眼神似乎在发出疑问:代号?不是外号吗?难道这是像红玫瑰、红玫瑰、黑玫瑰一样的组织代号!?
虽然心中的不满山高海深,但是何菱不敢丝毫表现在脸上,她不自然地假笑着,点头说:
“喜欢,当然喜欢!芹姐随随便便给人取的代号,都这么帅这么有个性!”
亏不亏心啊!都被挖苦成这样子了,还不忘拍小芹的马屁,何菱真是好妹不吃眼前亏的典范啊!
小芹“嘿嘿”笑了两声。
“既然你这么喜欢这个代号,以后就让叶麟同学也这么叫你吧!”
何菱筋疲力尽地看了我一眼,咬牙道:“只要芹姐你高兴就成。”
小芹笑眯眯地把脸转向我,“叶麟同学,你看小草莓多听话啊!你也叫她一声吧!”
如果我叫一声“小草莓”,就算何菱有千般不情愿,也只能含恨答应。
不过我觉得何菱毕竟是何叔叔的女儿,又比我年长一岁,把她欺负得太过分的话,我对不起老爸。
于是我没有叫出那个讽刺她脸上有雀斑的外号,而是按照彼此间的年龄差距,比较诚恳地说了一句:“何菱姐你这又是何必呢?”
何菱有些吃惊地抬起头望了我一眼,她原本一定以为我会对她落井下石,对她大加嘲讽呢。
“唉,叶麟会是芹姐的男朋友,我之前怎么能想得到呢!”
十足是祥林嫂说“我真傻,真的”那样的情态。
小芹突然不满道:“你叫我什么?”
何菱大急:“芹姐啊!我当然叫你芹姐啊!”
“你叫我芹姐没错,可是姐姐的男朋友应该叫什么?”
何菱皱起眉毛:“……姐夫?”
我打断了她们两人的对话,对小芹抗议道:
“你也别太得意忘形了,我可没说以后一定会给你当丈夫啊!”
又转向何菱:“你也千万别叫我姐夫,我受不起。”
小芹撅嘴道:“好吧,那么在我们结婚以前,你从我这边论,叫叶麟同学哥哥吧!”
何菱眼珠子都瞪圆了,“什么!?我比他大,反而要叫他哥哥!?”
“怎么,你有什么更好的主意吗?”小芹冷着脸问,何菱立刻瑟缩起来,没了下文。
在小芹逼视的目光下,何菱苦不堪言地把脸转向我,低声道:
“叶麟……哥,这样总行了吧?”
为了从牙缝里挤出那个“哥”字,何菱几乎气晕过去。
因为我之前多次叫了“何菱姐”,突然听到对方管我叫哥,一时也感到挺新奇有趣的,之前被何菱惹出来的火气消去大半。
只不过何菱幽怨的表情仿佛在说: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叫你姐夫呢!
被小芹从身心两方面都折磨了一番的何菱,再次提出要先行离开,小芹却意犹未尽地不让她走。
“小草莓,你有男朋友吗?”
几乎是审犯人的语气。
“没有……”
“那,你想要男朋友吗?”
“不、不想要……”
“说实话!”
何菱浑身一抖,只好扭捏承认:“有点想要……”
小芹笑呵呵地说:“诚实点多好!为了奖励你,我给你介绍一个男朋友吧!”
我一时猜不透患有恐男症的小芹,到底会把谁介绍给何菱。
“芹姐你,身边有不错的男生吗?”何菱似乎真的产生了一点兴趣。
“有啊!”小芹夸张地摆出红娘的姿态来,“我的同班同学,坐在我右边的四眼田鸡兄,就很不错啊!”
还以为要说谁呢!结果是牛十力吗!上次说要给牛十力介绍女朋友,还真是说到做到啊!但是你叫他四眼田鸡,一点诚意也没有啊!明明是因为小时候无端把他打进了医院,在我不住要求你道歉之后,才想出来用介绍女朋友的方法来代替道歉呢!
何菱咧了咧嘴,“四眼田鸡?我不喜欢书呆子,我也不喜欢比我小的男生……”
牛十力还真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书呆子啊!如果何菱你期待的是跆拳道馆里那些身材健壮的类型,牛十力可比他们健壮多了!比我还要壮上那么一点呢!
小芹自顾自地说道:“四眼田鸡的名字叫牛十力,今天已经周五了,时间有点紧,你们干脆从下周末开始约会吧!”
何菱发愁道:“芹姐,你介绍给我的似乎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啊!”
“怎么不是?”小芹反问,“牛十力属于文武双修的类型,你现在不喜欢以后也会喜欢的!”
“我说了我不喜欢比我小的男生,他以后也一样比我小啊……”
小芹眉毛一竖,“弱者没权利挑三拣四!你不去当牛十力的女朋友,叶麟同学不肯原谅我怎么办!”
听得一头雾水的何菱,还没有想出推辞的对策,小芹已经从餐桌的意见簿上,撕下了一页纸,和旁边的油性笔一齐递给何菱。
“把你的手机号码、家庭住址、业务爱好,还有三围数字什么的,统统写在上面!”
何菱无法,只好按小芹的要求乖乖照做了。
接过那张纸看了一眼,小芹估计是对三围中的上围数字很生气,于是拍了一下桌子,唬得何菱浑身战栗。
“你跟牛十力约会的时候,不准恬不知耻地不戴胸罩,知道吗!”
看来小芹也目测出,由于天气热+闷骚,何菱一直在开启无“罩”驾驶模式。
何菱并没有为自己不戴胸罩的事实辩白,只是急于从这里脱身,于是她点头道:
“我知道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周一的时候,你带一张生活照交给小红,然后让小红派人送给我!”
小芹继续下命令。
“小红……是指玫瑰组的红玫瑰大人吗?”
何菱对于惹怒了传说中的芹姐而后悔莫及。
“还有,你这么水性杨花,嫁给牛十力当老婆以后,要好好做家务,不准红杏出墙,知道吗!”
何菱委屈道:“我……我还从来没见过他啊!我也没答应要和他约会,怎么就变成非嫁给他不可了?”
“我不管!”小芹说,“反正我要在千鹤女子学校找一个人当牛十力的女朋友的,正好你惹到我了,就是你了!你不同意的话,会有什么后果你自己知道!”
449 准备窃听
我吃完早饭以后,苏巧又为我拾掇了碗筷,俨然是一个爱岗敬业的女仆。
不禁慨叹:你误以为我在豪门当过少爷,其实像现在这样被你伺候,还是自打生下来头一遭呢!
之后我告诉苏巧,卧室这段时间归她使用了,客厅、厨卫也随意使用,不过要进书房或者大屋的话,要先敲门。
倒不是我会对着老爸电脑里的**撸管,也不是我有裸睡的习惯,而是这两个房间里h物太多啊!光是老爸的御姐巨ru鼠标垫,就够让人难堪的了!更不要提大屋里堆成山的按摩‘棒和sm器具啊!
虽然苏巧大概跟艾淑乔共享情报,已经知道我家是做什么的,但是一手拿着一个按摩‘棒往纸箱里塞,或者双手捧着一个“少女后‘庭”系列仿真器具(其实就是个屁股)仔细包装,这样的我被苏巧亲眼看见,我还是会觉得脸红啊!
我告诉苏巧,虽然早先说过,让她住在这里不用付房租的条件,是帮我洗衣做饭,但是苏巧毕竟是签约艺人,难免会突然接到公司的委派,如果和公司的活动冲突,那么完全可以以工作优先,我自理能力还不错,自己一个人也能有饭吃,能有衣服穿。
“小叶,你真好心……”苏巧羞愧道,“我对你做了那种事,你还这么体谅我。”
我把手一摆,“不用再提大麻的那件事了,要是被那个一直想抓我归案的马警官听见了,他又该热血沸腾了——对了,你在《魔鼎传奇》的最后一场戏演完了?你的精神比我想象中好啊,我还以为你会更失落呢。”
苏巧的脸上居然出现了些许笑意。
“在《魔鼎传奇》的工作也许是结束了,不过也不一定。”
“诶?怎么讲?”
苏巧抚弄着自己垂在胸前的长辫子,眼神里闪着憧憬,说:
“因为第一季剧集还没有播出,所以导演不清楚我饰演的血王子侍女,会不会受到观众欢迎,于是就留了一手准备。靠镜头的剪接,让观众们觉得,血王子侍女虽然中箭倒下了,但是不能保证是100%的死了。万一播出以后观众们反响不错,还是有可能让我死而复生,继续演第二季的!”
说到兴奋处,苏巧曲起双腿,在沙发上做出了双手抱膝的动作,难得地显出她这个年龄应该有的活泼劲儿来。
牛仔裤管的下方,是白生生的一双脚,仅以大小来论,实在不像是一个比我年长三岁的女孩的脚,她似乎天生这样一副三寸金莲,达到了某些古代女人裹脚才能到达的尺寸。
从物理学的角度,着地面积小,重心容易不稳吧?靠这一双小脚练杂技,想必是吃尽了苦头,所以才离家出走,觉得就算当龙套演员也比原来轻松吧?
至于本来应该“死透了”的血王子侍女,现在来了一个“半死不活”的处理方式,恐怕也是出自艾淑乔的授意。
是为了奖励苏巧吧?因为苏巧按照我的吩咐,谎称跟我发生了性关系,所以艾淑乔让导演如此处理血王子侍女这个人物,给苏巧希望的同时,也增强了对苏巧的控制。
会不会在第二季让苏巧的角色复活,恐怕不是取决于是否受观众欢迎,而是取决于苏巧有没有好好完成艾淑乔接下来的指示吧?
在对人心的操控上面,艾淑乔始终是经验丰富,我只能见机行事,看看能不能用窃听器扳回一局了。
整个星期六我都没出门,当了一天的宅男。
主要的时间都用来经营网店,在电脑边坐了一天,直感觉脖子僵硬,手腕发麻,于是晚上的时候,我在客厅里坐了一会伸展运动,又做了一百个击掌俯卧撑。
刷完碗,还没解围裙的苏巧,好奇地站在厨房的入口处,看着我做俯卧撑。
“小叶,你到底是为什么才每天锻炼呢?”苏巧问,“我小时候跟着大人抻腿、拉筋,疼得直哭,当时我觉得,如果有一个不用成天练功的地方,那就是天堂了。”
虽然目前最正确的答案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打败我的女朋友”,但是我不能这么说,这么说不但丢人,还会让人产生我是家暴爱好者的错觉。
于是我敷衍道:“为了生命更有质量啊!为了更好地享受人生啊!为了挑战自我啊!”
苏巧赞叹道:“小叶你的思想真成熟,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只盼着什么时候能有身份证,然后坐火车从家乡逃掉呢!”
“你现在不是已经逃出来了吗?”我笑道。
“是啊,”苏巧幽幽地说,“逃出来以后,才知道外面的生活有另一种苦,现在有时候还会怀念家乡的风土人情……不过我绝对不会回去的!”
“为什么?”我问,“是不闯出点事业,就誓死不回家乡吗?”
“我没那么想,”苏巧回答,“我只是再也不想练杂技了,在我家乡那边,小孩子除了练杂技没有太好的出路,小时候的苦头我吃够了,我不希望我的孩子以后也要练杂技。”
这倒是一个非常朴实的愿望。伦敦奥运会的时候,老爸从举国体育体制,谈到运动员的伤病问题,谈到低龄运动员的选拔和训练,然后又跑题到了杂技——老爸认为,从低龄儿童就开始训练的杂技,是非常不人道的一种过时的艺术,早就应该被影视特效所取代,至少不能让儿童没有选择权地进行杂技训练,其中的种种苦不堪言,老爸讲得绘声绘色,直让我怀疑老爸小时候也被逼着练过杂技,只不过没练成而已。
苏巧利用准备午餐、晚餐,还有洗衣服的间隙,把自己的行李拆开,把卧室简单布置了一下,还请我进去参观。
只是在床头挂了一个中国结,还有在椅子上多了一个团龙锦绣的坐垫,整间屋子就被染上了女性的气息,亏得墙上还挂着施瓦辛格史泰龙的张贴画呢。
“晚上看着这几个壮汉,你睡得着觉吗?”我开玩笑说。
“没事的,”苏巧甜甜一笑,“当年杂技团里的男人都是壮汉,妈妈还想训练我在男人的肩膀上跳芭蕾呢,我妈妈就在爸爸的肩膀上跳过芭蕾,我看见强壮的男人,反而会想起爸爸来,觉得安心的。”
“那就好。”我看了看天花板上的空挂钩,拳击沙袋也被我挪到大屋去了。
与此同时,苏巧也在偷瞄我黑色紧身背心下面的健硕肌肉,她这个坏习惯我是后来才发现的。
现在是夏天,女孩子一天洗一次澡是最低标准,8点左右,苏巧敲门问书房里我,她可不可以去洗澡,我自检了一下膀胱和大肠的情况,告诉她直接去洗就可以。
隔着书房的门听到哗哗的水声,我不由得想象37度的温水,从苏巧的肩膀浇下来,流经她小而紧实的shuangfeng,顺着盈盈一握的腰身,最后溅洒在她的小脚丫旁边。
这绝对是因为网店的顾客,正在要求我验证某本h漫是否缺页,用相机拍照传过来的两张图片有关。
这本h漫的口味可真重!浴室play就浴室play吧!还特么是一对母女!我纯洁的思想就是这样一步步被玷污的!
流水声停住,苏巧打开浴室门发出的吱扭声,让我略微心潮起伏。
是裹着浴巾出来的吗?苏巧带了自己的专用浴巾过来,还向我征求过能不能挂在浴室里面。年轻女孩出浴的场景,对于男人来说总是有难以抗拒的诱惑力啊。
幸亏我只是在卧室里安了窃听器,如果我安的是摄像头的话,偷窥了苏巧脱换衣服的我,一定会精虫上脑,半夜过去把她推而奸之了。
晚上10点,苏巧向我道了晚安,就回房去睡觉了。
我为了试验窃听器的效果,也躺到了大屋的床上,戴上接收器的耳机。
结果只能听见苏巧铺床的声音,后来又是她躺在床上翻杂志的声音,衣料摩擦的声音(可能是在换睡衣),一点有价值的情报都听不到。
我安慰自己不要心急,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情报也不是一天就能搞到手的。
把黄风怪手机插在万能充上充电的我,突然听见了“噼啪”的一声。
尼玛哪来的糊味啊!万能充过热了啊!
我赶紧把手机从万能充上拿下来,检查有没有出问题,结果为时已晚,经过这次意外以后,手机电池永远只能充到90%,无法充满了。
最可恶的是,我分辨不清到底是万能充引起的故障,还是手机引起的故障,因为两个东西都是山寨的。
我突然心念一动:精神病方信预言我的手机会出故障,结果它今天真的就出了故障啊!
慢着,别被他忽悠了,手机本来就有几率出故障,苹果手机不是还在充电时电死人了吗?手机出故障根本就是谁都能预言的事,要是这部手机将来真的能救我的命,那才能算预言成真呢!
由于今天早上起得太晚,晚上我有点睡不着,于是破天荒地挑灯夜读,写起了家庭作业。
一边写一边通过耳机,窃听苏巧房间里的动静,还别说这么写作业效率挺高的,其他同学有机会也可以试一下。
不知不觉就熬到了12点,昏昏欲睡的我,突然听见苏巧打通了手机。
“喂?是艾女士吗?”
“我现在在叶麟家里,他应该睡着了。”
“应该?”艾淑乔的声音通过窃听器,勉强可以让我听到,我把音量又拧大了一些。
“你不是应该和我儿子睡在一起吗?他睡没睡着,你居然不能确定?”
450 胡思乱想
“没、没有,我们没有睡在同一个房间,”苏巧辩解道,“叶麟对他爸爸说,我只是暂时来借住的,所以我们会分房睡……”
艾淑乔很快厌倦了上一个话题,“你们今天做‘爱了吗?”
“有……有做。”苏巧犹犹豫豫地说,既然上次在我用提示牌的情况下,和艾淑乔说了谎话,谎话就得继续编下去。
“几次?”
“两次……”
“太少了。”听艾淑乔的语气,似乎不太满意。
“两次都在床上吗?”艾淑乔又问。
“一次在床上,一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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