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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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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由我自己来看,这玩意也丑的可以,尤其是现在横支乱翘的状态,难怪被班长和小芹看到的时候,都把她们吓得不轻。
接下来赤身裸‘体的我,在自己家跟做贼一样,悄悄溜回了大屋,躺在床上重新入眠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得非常早,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害怕苏巧受了艾淑乔的蛊惑,溜进来给我做“早安咬”。我不到五点就穿上运动装出了门,绕冬山湖跑了三圈,以发泄我多余的精力。
果然像任老爷子说的一样,市政府围着冬山湖在建一些亭台楼阁,试图用这些景观来吸引外地游客,好多地方灰尘弥漫,呛得我直咳嗽。
就算这样我也逼自己跑了三圈,斯巴达是不能轻易改变自己的计划的!今天的计划就是静心!苏巧顶多在我家住上十几天而已,我不能抵挡不住诱惑,我不能让艾淑乔的阴谋得逞!
回来的时候,我发现苏巧已经做好了早饭,她坐在硬木椅上等我,手指不安地来回绞着,好像她对于自己居然起得比我晚,感到十分羞愧。
她换了一件白色修身t恤,还有黑色的七分弹力裤,显得很利落,倒像是准备继续锻炼杂技基本功似的。
还别说,虽然苏巧的胸部不是很大,但是靠这款修身t恤的烘托,也变成了有沟阶级啊!是作弊吧!t恤里面穿的是魔术胸罩吧!赶紧告诉我是哪里买的,我好转告小芹,让她也高兴一下啊!
另外,我总觉得像弹力裤那种又薄,又没有腰带的裤子很不安全,双手一扒就会掉下来。
不,仔细想想还是我太邪恶了,没有腰带的裤子有很多,我们的春秋款校服,裤子就没有腰带,听说外班的男生玩互相扒裤子的恶作剧,结果玩脱了,错扒了某个女生的裤子,最后不但被找家长,还被罚写了8000字的检讨书。
我却很微妙的处于,扒了苏巧的裤子也不会被找家长的状态。
要问为什么的话,是因为我一个家长成天不在家,另一个家长的话,更是她把苏巧派过来,要让我在苏巧身上尽情发泄的!
我强迫自己不要盯着苏巧的身材看,叫她过来一起吃了早饭。
饭后洗手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昨晚脱下来的,放在脏衣篮里的内裤,被苏巧洗干净晾在阳台上了啊!
那……那条内裤上有我的精斑啊!你是直接手洗的吗?那种男性特有的气味,你绝对知道那是什么吧!丢死人了!居然被苏巧知道我昨天梦遗了啊!
以后这种东西不能扔在脏衣篮里了,不管多困我也要自己先洗干净啊!
很少见的,我在周末接到了曹公公的电话。
曹公公在电话里对我一通吹捧,直到我不耐烦地问他到底有什么事。
“嘿嘿,师傅您英明神武,一下子就发现弟子有求于您了。前两天我就说有件事想求您老人家帮忙,本来师傅日理万机,我是不想麻烦师傅的,所以一直等到事情无可挽回,才跟师傅您说……”
“尼玛无可挽回了才跟我说,有个屁用啊!听说这事不是你求我,而是曹导演求我?”
对面窸窣了一阵,换成了曹导演讲电话。
“小叶子啊,曹叔叔有一件大事必须请你帮忙啊!”
“如果还想要艾米的内裤的话,免谈。”
“那个,艾米的内裤当然也很重要,但是现在这件事更重要啊!小叶子啊,你哥哥就快死了啊!”
“你哥哥才快死了呢!”我气道,稍候才意识到自己没有哥哥,连表哥都没有。
“曹导演,你干嘛说这种危言耸听的话啊!”
“小叶子,我不是想引起你的注意嘛!在《血战金陵》里演金陵恶少的吴升,因为和你长得很像,所以我有时候会戏称他是你哥哥哈!”
我眉头一皱,“你说他快要死了?怎么回事?难道拍武戏出了事故?”
“没,其实是吴升他自己说他快要死了,忧郁症又加重了。”
听曹导演的叙述,我大致理清了事情的全貌。
因为叫鸡被抓,曹导演因祸得福,认识了同一拘留所的“嫖友”,某个卖高档手表的暴发户,成功说服他成为赞助商,得到了先期投资200万元。
且不说其中的2万元被曹导演公款私用,拿出来购买艾米的签名内裤,就算是赞助商要求的在微电影加入软广告的条件,曹导演也没有达成。
主要的问题,是“忧郁哥”吴升很有演员的节操,他说自己戴着劳力士手表,无论如何也没法拍古装戏。因为吴升的父亲是外交官,母亲是钢琴家,拍戏不为钱只为艺术,所以曹导演就算把片酬提高三倍,他也完全不做变通。
迫于无奈的曹导演只好修改剧本,为了让劳力士获得出场机会,给金陵恶少安排了一场在冰库中的打戏。曹导演的想法是,在不让吴升知道的情况下,把十几只劳力士手表冻在冰块里,然后摄入镜头,这样就皆大欢喜了。
哪料到吴升的身体不是太好,大夏天猛然间进入冰库拍戏,居然拍到一半就感冒了。
感冒并不严重,但是有“忧郁哥”之称的吴升,心境极易受到影响,他因为这场小病,忧郁得更加严重,到了没法下床的地步。
曹导演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吴升还躺在影视城附近的小诊所里,挂最后一个疗程的点滴,重度忧郁的他自觉不久于人世,就对曹导演说,金陵恶少这个角色自己不能继续演了,希望曹导演能理解他的苦衷,放他离开。
跟吴升打了几个月的交道,曹导演心知肚明,他说自己不能再继续演了,逼他也没用,就算拿出合约来要对方赔违约金,他的父母也会二话不说地拿钱出来,反倒坏了和气。
于是曹导演就跟吴升说,自己心里确实有一个替演的人选(不用问就是我),他和你还长得还挺像,化化妆的话,看过第一集的观众都未必能看得出来换了演员,只是他一直很抵触演反面角色……
吴升听了后很惊讶,“跟我长得像?那他有忧郁症吗?”
曹导演摇头,“没有,忧郁成你这样的很少见,他总体上还是比较快乐的。”
吴升深吸了一口气,“太好了,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一个长得像我,又很快乐的人啊!我必须要见他一面!曹导演,你把他叫到诊所来,我会试着说服他,让他接替我演金陵恶少的!”
这就是曹导演给我打电话的缘由,硬拉着我去演金陵恶少,他估计我不会同意,于是就让想要退出的吴升来亲自说服我。
“我不是早说过我不演吗!”我气道,“你当初就不应该找一个有忧郁症的人!”
曹导演以非常无辜的语气道:“可是他好不容易像你啊!”
“你也根本不应该找一个像我的人!”
“但是小叶子,人命关天啊!你不去,说不定吴升就会真的升天啦!”
“怎么可能!他得的是忧郁症又不是禽流感,我也不是医生,我去看他有什么用啊!”
“小叶子,忧郁症说到底,还是心理问题。吴升来当演员,为的就是能在扮演别人的时候,感受到一丁点的快乐啊!他见到跟自己长得很像的你无忧无虑的,说不定病一下子就好起来了呢!”
谁无忧无虑啊!我一天的烦恼多着呢!烦恼的总量简直都能勾引某只外星异兽,跑来跟我签约让我当魔法少年啊!
“要往好处想啊小叶子!万一吴升见到你之后,重新鼓起了对生活的勇气,一下子好了呢?那样你不就不用来演金陵恶少了吗?”
曹导演说话的语气,好像我演金陵恶少已成定局,现在只是在做最后一搏而已。
说实在的,曹导演虽然龌龊,但他是真小人不是伪君子,毫不虚伪,而且虽然是萝莉控,似乎除了收集萝莉的内裤以外,没有真的对萝莉做过什么事情。
跟曹导演相对,校医陈颖然可是真真正正对许多正太伸了手(包括舒哲),而且一直在榨汁,从未被举报,由此可见中国的男女不平等有多么严重。
曹导演毕竟是我老爸的朋友,hhh同好会的会友,还同样被会长封了将军的军衔,这么一个在我老爸沉湎于过去的感情伤害的时候,能跟他扯淡打屁,帮他缓解压力的人,如果真的遇上了解决不了的难处,我还是要帮一帮的。
俗话说“救场如救火”,如果吴升确实没法继续演下去了,我只好勉为其难,冒用吴升的名字,给他做一回替身演员吧!
反正我已经在美国人的剧组里演过坏人了,也不在乎在中国的剧组里再演一次。
我问清了吴升挂水的小诊所的位置,就在影视城后面,从正面穿过影视城路径最短。
没有办法,今天去看一看吴升吧,我们这两个长相相似的人,这么久以来居然还没有见过面,倒也是挺遗憾的。
曹导演听我答应过去,喜不自胜,要开车来接我,我说自己手头还有些事情要安排,可能要稍晚才过去,不用来车,我到时候自己坐地铁就成。
其实我现在就准备出门去影视城了,但是我想先到《魔鼎传奇》的片场,去看一看艾米,有日子没去片场为妹妹加油了。
顺便还能远远看看任阿姨的情况,希望她不要过于拼命吧。
我穿戴整齐后,突然想到:我出门的话,要把除了卧室的门都锁起来,至少要把大屋的门锁起来,因为我现在的私人物品都在大屋,包括窃听器的接收器。
我告诉苏巧,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具体去哪里没说,我不说,她也不敢问。
吩咐苏巧看家以后,我当着她的面,把大屋和书房的门锁了起来,因为早就跟她说过我会这样做,她的表情很平静。
最后我仔细想了想,还是应该给苏巧一把防盗门的钥匙。
从方便的角度讲,我不能时时刻刻给她开门,万一她有工作出门,回来的时候却进不去门,一直等我回来实在是没有必要。
从监听情报的角度讲,如果苏巧把可疑人物带到我家,我正好可以用窃听器录下声音在mp3里,她对我忠不忠诚,就能更快地知道了。
等到苏巧结束这段时期的借住以后,为了避免她复制我的钥匙,我可以换掉防盗门的锁具。
反正我上次从a级锁换成安全性更高的b级锁,也只不过是花了200多块钱,让舒哲多吹几个气球就回来了。
主意已定,我递给苏巧一把崭新的防盗门钥匙,让她收好,小心别弄丢了。
苏巧突然得到本来没答应给她的门钥匙,一时间受宠若惊,感动得够呛。
“我一定不会弄丢的!”
似乎是为了让我放心一样,她找了一条红绳,把钥匙挂在自己的脖子上了。
喂喂,钥匙滑进你用魔术胸罩挤出来的沟里了啊!这倒好,如果有人想偷你的钥匙,可以用盗窃和非礼双罪并罚啊!
用了1个多小时,我坐地铁来到了影视城的门口,却看见了一高一低的两个黑影。
不,不是说他们距离很远才是黑影,主要是他们两个都挺黑。
是牵着狗绳,遛奥巴马的彭透斯。
452 瞄准目标,发射
彭透斯看见我,亲切地打招呼,脸上有疤的他和目光凶狠的我,在旁人眼里成了黑手党党员碰头的场面。
“麟,你终于有空过来了,连奥巴马都想你了。”
彭透斯似乎是所言不虚,奥巴马哒哒哒跑到我的大腿前面,用嘴巴蹭我的膝盖。
我发现奥巴马的脖圈上挂着一个塑料牌,用中、英、法三国文字写着“减肥中,请勿喂食”,可以看得出来奥巴马特别恨这个牌子,几次扭过脖子试图把牌子给咬下来。
跟前日比较,奥巴马的确胖了一圈,膨大起来的腰臀配合它依旧严肃的小眼神,显得更加2b了。
奥巴马在我腿边猛蹭,希望我能给它喂食,或者帮它把阻碍它得到食物的塑料牌摘下来,两个希望最后都没有得到满足,它从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咕噜声,咬了一下我的裤脚,扭头去寻找其他好心人了。
一个珠光宝气的肥婆,由瘦成竹竿样的男伴陪同着,正要往影视城的正门里走,奥巴马“汪汪”地冲她叫了几声,结果肥婆被吓得身子一歪,差点把男伴给砸死。
“麟,你以后还是不要再让小姐吃薯片了。”彭透斯对我说。
“为什么?偶尔吃一次,不是对艾米释放压力很有帮助吗?”
“麟,你知道,小姐她的体质算不得强健,对多种事物过敏,营养也容易失衡,她自从开始吃薯片以后,变得很容易上火,最近还得了口腔溃疡,相当痛苦的。”
“这……能确定是薯片的关系吗?”
“也有可能是可乐造成的,总之最近不要再给小姐吃这两样东西了。”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真该检讨一下啊!不能因为艾米是我的妹妹,就任意骄纵她啊!看来可乐和薯片真的不是健康食品,像熊瑶月那样抵抗力max的人倒是可以随便吃,像艾米这种体质敏感的人,必须限量啊!
得知现在正是幕间休息时间,艾米在房车里躺着休息,我跟彭透斯告别,顺着影视城的直道跑步前进,不一会就来到了《魔鼎传奇》的片场,看见了停靠在树林边的房车。
先绕到靠近树林的那一侧,确定凯尔这个混蛋没有趴在窗户旁边偷窥,然后才走到房车的前门,对守门的004和005说,我要进去看望一下艾米。
005向里面做出通告之后,从卧室里传出了艾米的声音:
“是死男仆来了啊,让他进来吧。”
很不自然,好像嘴里堵着什么东西似的。
走进相对于房车的其他房间,非常宽敞明亮的卧室,我看见艾米穿着容易脱换的朱红色小连衣裙,疼苦不堪地斜躺在环形水床上,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她病入膏肓了呢。
“口腔溃疡很疼吗?”我问。
“当然很疼了!”艾米对我发脾气来减轻自己的痛苦,“都怪男仆带我去吃天朝的有毒食物!”
哦,她是指在小吃街吃吐了那一回啊,既然刚吃下去就吐出来,就说明根本没有被人体吸收,恐怕不是造成口腔溃疡的原因。
最可疑的仍旧是可乐和薯片,有时候我吃多了薯片都会生溃疡,何况是并非斯巴达的妹妹?只不过艾米不愿意往这个方向去考虑,可乐和薯片在她的眼里是完美无缺的。
“有几处溃疡?”我问,“张开嘴让我看看严不严重?”
艾米紧闭了嘴巴,可爱的眉头紧紧皱着,脸色微红。
数次在我眼前毫不在意地展示自己的身体,却不愿意让我看到她嘴里的溃疡。
是因为你认为自己的身体是完美的,嘴里的溃疡却是不完美的吗?就算穿的比浴巾、泳装更少,也不会比溃疡被我看见更加感到害羞吗?
非常不善于忍耐疼痛的艾米,被口腔溃疡折磨的,在水床上又翻了个身,脸上全是恼恨和委屈的表情,仿佛在质问上帝为什么要让自己遭受这样的苦难。
还真是一点苦头也没吃过啊!你哥哥我去年跟人打架时手指被刀划伤,愣是没打麻药缝了三针啊!我以刮骨疗毒的关二爷为榜样,哼都没有哼出来啊!连一个口腔溃疡都能把你折磨的痛不欲生,人生必须忍受疼痛的时候还有很多,到时候你怎么受得了啊!
最容易想到的例子,就是生小孩时候的阵痛啊!你将来能受得了那种痛苦吗?难不成半点苦头也不想吃的你,会找人代孕?
艾米小小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以后,从水床上把自己弹起来,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止痛药。
虽然药瓶外面都是英文,但是我凭直觉和艾米的表情,觉得那一定是止痛药。
一打眼,却在好几种不同的止痛药中间,发现了一瓶中国人很熟悉的西瓜霜喷剂。
是彭透斯买的吧?彭透斯特别善于入乡随俗,刚来中国没两个月,就学会了锡纸开锁的土法窍门,现在又给艾米买了西瓜霜作为备选,可惜艾米不信中医,宁愿吃副作用很大的止痛药。
我在半途抓住艾米的手,阻止她拿到止痛药。
“你干什么!”因为嘴很疼,艾米不是很利索地质问我,“没有我的准许,我的手是你可以随便摸的吗?”
“别动不动就吃止痛药,”我说,“止痛药对胃、肝肾、心脏都有伤害,而且你一点小病就吃止痛药,到了真正需要止痛药的场合,止痛药就该没有效果了!”
艾米把手从我掌中抽了出来,在水床上形成跪坐的姿势,不过并不是日本女性那样标准的跪坐,而是双腿在床面上呈“m”型,很懒散很任性,一副随时会发脾气的小模样。
因为艾米的骨架小,肩膀也窄,此时右侧的连衣裙吊带从肩膀上滑落下来,虽然不到走光的程度,仍然暴露出了略微隆起的胸前弧线。
“你这样像什么样子!把衣服穿好!”我皱着眉头命令她,她立即露出“区区男仆竟敢对我这么说话”的恼怒表情。
对于我的命令完全没有执行的意愿,艾米依旧懒散地坐在床上,尖嘴小兽道:
“给主人穿衣服是仆人的工作!口头上说爱我,结果连主动帮我穿好衣服这样的事,都做不到吗!”
连续说了一大串话,牵动了口腔溃疡的她,难受地瘪起了嘴。
我没有办法,小心地用指尖拈起艾米的肩带,给她扶回了原位。
“这还差不多,”艾米略微点了点头,又伸手向止痛药的方向指了指,命令道:
“男仆你来喂我吃药!不吃止痛药的话,我就该活活疼死了!”
我并不理她的命令,从床头柜上拿起了西瓜霜。
“止痛药副作用太大,听我的,今天上西瓜霜吧!”
“我不要!别用可疑的中药来毒害我!彭透斯那个傻瓜非说西瓜霜治口腔溃疡有特效,结果根本不是西瓜味的,又苦又恶心!”
是因为味道不好才不用的吗!良药苦口利于病啊!难不成你还希望薯片和可乐能治病吗!
“薯片虽然不能治病,可是可乐本来就能治病啊!”艾米嘴硬道,“美国人都是喝可乐来治疗感冒的!”
真愚蠢啊!跟中国人用板蓝根防禽流感一个水平啊,早有专家说中国人和美国人相同点不少,从各种愚蠢的事情来说(比如美国人信灵媒,中国人跳大神),还真不愧同为地球人啊!
“可乐治不了感冒!”我断然否定了不靠谱的美国民科,“你的口腔溃疡倒是吃薯片吃出来的!西瓜霜确实比西瓜的味道糟糕一百倍,但是能把你的溃疡治好啊!这是为了吃薯片必须付出的代价!吃得苦中苦,方能吃薯片啊!”
早就疑心口腔溃疡跟薯片有关的艾米,低着头想了想,不说话了。
“来,听话,西瓜霜刚喷上的时候不好受,但是挺一下就过去了。止痛药治标不治本,只有治好了口腔溃疡,你才能继续吃喜欢的东西啊!否则就算我拿来薯片给你,你现在也吃不下去吧?”
被我最后一句话说服的艾米,半信半疑地问我:“真的挺一下就能过去?”
“真的。”我保证说,其实西瓜霜刚接触溃疡面的时候,还是非常疼的,我有意淡化这一点,是跟“爸爸带你去动物园”,结果是去医院打针,一样的良苦用心啊!
“把嘴张开,我给你上药,说‘啊——’”我耐心地引导着自己的妹妹。
艾米不情愿地张开了嘴,樱红色的小唇很是湿润,可能是她用舌头tian弄溃疡的时候,顺道tian到嘴唇上所致。
下嘴唇接近牙根的位置,有一处米粒儿大小的溃疡,我觉得只有这一处不会让艾米这样痛苦,就问她别的地方还有没有。
“舌、舌头根上还有一处,”艾米有点害怕的告诉我,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好像突然变成了患者和大夫,“在舌头下面,疼死我了。”
“把舌头抬起来我看看。”
左手托住艾米小巧精致的下巴,右手拿着拧开瓶盖的西瓜霜,我如此说道。
被我托起下巴的艾米,并不感到羞怯,反而像是猫一样很享受这样的待遇,把头部的重量都放在我手上。
不过她看着我右手里的西瓜霜,就像是看着牙医手里的钻头了。
艾米把舌尖顶到上牙堂,在我眼前闪了一下,立即又把嘴闭上了——似乎非常担心我对她搞突然袭击。
果然舌头下面的才是最重要的!小指甲盖大小的一块白色溃疡啊!无论如何,今天也要把西瓜霜喷在上面,否则创面恶化的话,艾米就更加苦不堪言了!
是时候拿出点哥哥的威严了。
我把她的下巴捉得更紧,不至于弄疼她,但也不会让她有机会逃开。
“长痛不如短痛,”我严肃地说,“像刚才那样把嘴张开,一秒钟就结束,你怕疼的话……”
我一咬牙,“你可以掐我的大腿,这样就公平了吧?”
艾米似乎对这个提议非常感兴趣,她伸手就摸向了我的胯部。
尼玛开什么玩笑啊!我是让你掐大腿,不是第三条腿啊!如果你感到疼痛就使劲掐第三条腿的话,哥哥会死的喔!会凄惨无比地死在你手下啊!
我向后撅起屁股,躲过艾米的恶作剧,装作生气地命令她:
“别闹了!你过一会还要上戏吧?赶快把嘴张开!”
艾米这才极不情愿地把嘴张开一个微小的角度。
“这样不行,”我拿着西瓜霜的手被艾米的两排贝齿阻住,没法够到舌根深处的溃疡,“张大点,再把嘴张大点!”
没来由地,我突然想起昨晚的春梦,命令跪在我面前的小芹,把嘴拼命张大的情景。
卧槽我都在想什么啊!这两次喷射的完全不是同一种东西好不好!而且在给妹妹上药的时候联想起这种事,我是应该千刀万剐的变态啊!放暑假的时候,我要去瀑布下面静坐修炼啊!
艾米怀着恐惧的蓝眼睛,不敢看我手上的动作,反而向上看着我的脸,为了保证嘴巴张大,她一直发出带着鼻音的“啊——”。
我手一抖,差点喷歪,但是终于聚拢起精神,朝着溃疡的正中心,喷射出了准确而有力的一击。
前两秒钟,艾米合上嘴,眨眨眼睛,似乎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结果时间运行到第三秒的时候,她像是吃到辣椒的猫一样,从喉咙里发出凄惨的尖叫。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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