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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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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瑶月不好意思地把手放在后脑勺上,同时笑得很开心,我似乎在她的头顶上看见了“人品+1,经验+255,暴击+1%”的闪亮文字。
之后她再接再厉,又去捡别人乱丢的塑料瓶扔进垃圾桶里,结果被一个拾荒老太太误认为是竞争对手,最后熊瑶月把捡到的塑料瓶都直接交给这位老太,她才转怒为喜。
后来这位老太得到启发,驯养了一只流lang狗帮她捡瓶子,一时成为拾荒界的风云人物,还接受采访上了电视。
撇开疯狂刷经验值的熊瑶月不谈,我磨磨蹭蹭地将近9点才到家,却发现桌子上摆了三盘炒菜,都用保鲜膜封着,苏巧坐在沙发上,貌似还没吃饭,非要等我回来一道吃。
干嘛像个丈夫去花天酒地,自己却独守空房的小媳妇似的啊!我只是你的临时房东而已,别把身份搞错了啊!
“你回来了,”苏巧向我问候,“我这就用微波炉把菜热一下。”
虽然我在艾米那里已经吃得很饱了,但是苏巧等了我好几个小时,我心下过意不去,只好勉强在桌上又吃了一点。
“下回别等我,肚子饿了就先吃。”
我嘱咐苏巧,她低眉顺眼地微微点头。
苏巧总是很容易露出表示服从的姿态,好像她就是那种被挤压到极限也不会反弹的弹簧,诱发着我人格中“s”的那部分(艾淑乔用心险恶啊)。
吃过晚饭以后,我一边经营网店,一边戴上耳机,对今天的窃听录音进行快放,但是没有任何有价值的情报,甚至连人声也不多,苏巧下午好像出门了。
倒是前两天向我订购充气娃娃的一位新顾客,收到货以后给我打来了款,虽然我觉得叫“南希”的那款充气娃娃,长相惊悚的像外星人,但是有口味重的顾客肯买,解决我们的库存积压问题,还是热烈欢迎的。
我又想起来,家里有50多只安全套快过期了。
这些杜蕾斯的冰火两重天安全套,都是大量采购的时候,经销商附赠的散片(没有包装盒),再加上冰火两重天这款产品比较另类,有些人一戴上就软,以至销路不佳。
仔细看了看日期——离过期还有一个月——老爸绝对不会继续卖过期的安全套,我也不会,所以本着物尽其用的原则,我把这些安全套都装在一个黑塑料袋里,打算明天带到学校,让曹公公转交给他爸爸。
我认识的消耗安全套最多的人,就属曹导演了(zj狂魔,还对**女演员亲自“试车”),把这些安全套送给他,至少可以降低他得性病的机会嘛!
星期一早上,空气清爽,凉风习习,难得的好天气。
我还没有走到学校正门,就迎头碰上了从自行车棚里出来的班长。
瞬间就联想到,周五晚上,我借着李存壮之口,向班长说出了“我喜欢你”,这两天我一直惴惴不安地等着班长给我答复呢。
“舒莎——”
“叶麟——”
我们两个同时喊对方的名字,又同时住了口想等对方先说,场面一时变得相当尴尬。
“周五晚上……”我鼓起勇气打破了沉默。
“周五晚上,我不该带小哲出去跑步的,”班长四两拨千斤地把话题转移走了,“多亏你叫了帮手过来,我们最后才能平安无事,谢谢你了。”
“这倒不用谢,本来麻烦就是因我而起的。话说周五晚上……”
我想把话题再绕回去。
“周五晚上那个光头,就是从前在小巷里咱们碰见的人吧?”班长明知故问,“这种人渣,我只用石块打他,太便宜他了。”
“赵光头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且他还有同伴,舒莎,你以后出门要小心啊!”
我故意不叫她“班长”,暗示她,正在交谈的我们不是班长跟体委的工作关系,而是两个独立个体的关系,男人和女人的关系。
班长却对我的暗示采取完全忽略的态度,“现在想想,就算以后当上刑警配了枪,也会有子弹用尽,枪支卡壳的时候,所以为了防身,昨天我在超市里买了飞镖和标盘,稍稍做了些训练,还挺容易上手的。”
诶?这是要走小李飞刀的路线吗?虽然对于被坏人盯上的班长,战斗力增强是好事情,但是总觉得我的背后凉飕飕的啊!难道从此以后,班长用来结束我罪恶生命的装备,不止是猎枪,还要加上飞刀吗?
不对,我今天要关心的不是这件事,我要的是对我表白的答复啊!
于是我再一次说道:“周五晚上……”
“周五晚上那个叫唐江的人,虽然帮了忙,但是缠着我问我有没有妹妹,舒哲好像也很怕他——他是小混混吧?叶麟你以后不要跟他太多来往了。”
“唐江啊,他已经改邪归正了……大概吧。”我意识到班长再次绕开了话题。
难道间接表白就肯定得不到回答吗?难道我必须真汉子一点,在校门口,再对班长说一次“我喜欢你”吗?
462 留待未来
我正在纠结于得不到班长的表白回复,却看见宫彩彩背着双肩书包,步伐很小地朝校门口走了过来。
班长好像盼到了救星一样,跑过去对宫彩彩说:
“彩彩,英语作业里面的那篇阅读理解,我有两个地方没弄明白,你教教我吧。”
宫彩彩很奇怪地说:“班长,你的英语成绩明明比我好吧?以前都是我请教你问题啊。”
班长尴尬道:“总之……我今天突然搞不明白了,你就给我讲一下吧!聊聊天也好!”
不知不觉,班长和宫彩彩走到了一起,把我撇到了5米之外的距离。
宫彩彩仿佛看出来我和班长之间关系诡异,不禁带着七分胆怯和三分好奇,偷偷望了我一眼,我刚发觉,她就忙不迭地把目光缩了回去,低着头身子微微发抖。
在教室里,我看到了心气满满,正在认真读书的小芹。
当然不是教科书而是课外书,内容似乎叫《约会宝典》,是一本教人如何制造lang漫约会的书,小芹用带有“思想品德”字样的封皮作为伪装。
真讽刺啊!小芹你正在学习的书,思想是龌龊的,品德是败坏的,我随便看到的那一行写着什么啊——“女性醉酒后衣服会变得更容易脱”,这根本就是男性向的指导书吧!
“没收!”我把这本《约会宝典》从小芹手里抽了出来,小芹发出轻微的抗议声,但是也仅此而已了。
她伸出左碗上的儿童手表给我看,那是我昨天从吴升的“遗赠”里面送给她的。
因为表带太紧,可能会引起血流不畅的手表,小芹却执意戴在手上,不但如此,每当我抬起手来看表,她也模仿我的动作,好像这样做有特别的趣味似的。
“这是叶麟同学送给我的手表,”小芹喜滋滋地说,“我会把它当做传家宝,一代一代地传下去的!”
“那根本就是儿童手表吧!”我气道,“本来就不该你戴,给我留着给下一代啊!”
小芹突然瞪大了眼睛,十分震惊地望着我,片刻之后,脸颊飞上了两朵红晕。
“叶、叶麟同学是说,这块手表,要留给、留给咱们的孩子吗?”
不,仔细思考一番以后,留给任阿姨的孩子,也就是咱俩的弟弟或者妹妹,比较靠谱。
小芹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开始发挥自己的想象力。
“我和叶麟同学的第一个孩子,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你还打算生几个啊!我比较关心的是,任阿姨现在怀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我希望第一个孩子是男孩,等到他学会说话和走路以后,我要让他故意在派出所门口走失,然后我再冲进去抱着他大哭,说‘我和你爸爸都着急死了——那样一定很有意思吧?”
有你妹的意思啊!因为班长的志愿是当警察,所以你要故意用这种方法来气她吗?别因为这种无聊事lang费警力啊!
这个时候宫彩彩来收作业了,对于她胸前巍峨高山一样的存在,小芹从来都是投以刻骨仇恨的目光。
“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
小芹念咒一样在宫彩彩身后说道,宫彩彩哆嗦着,抱着一摞作业走远了。
下课的时候,班级篮球队的队员都在场上做投篮练习,只有足部受伤的牛十力郁闷地坐在篮球架子底下,我突然想起,小芹曾经强迫何菱,要何菱在这个周末跟牛十力约会来着。
何菱当然不喜欢这个安排,还问我牛十力讨厌什么样的女孩,想把约会搅黄。
想一想,周五班长能够脱险,李存壮奋不顾身是主要原因,但是唐江那一板砖也是取胜的关键,而我之所以能联系唐江,要拜何菱的情报所赐。
所以,我觉得应该帮何菱摆脱她不喜欢的约会,强扭的瓜也不甜嘛。
于是我心怀鬼胎地蹭到牛十力旁边,很平常地跟他搭话道:
“嗯哼,你的脚恢复得怎样?能参加周三的比赛吗?”
“参加不了!这下你满意了?”牛十力哼道。
我有点尴尬,“怎么能这么说呢?你可是咱们班的主要战力啊!加紧恢复,争取参加最后一场决赛吧!”
牛十力拧着眉毛不说话。
直接问牛十力讨厌什么样的女孩,似乎有点太直接了,我拐弯抹角地说:
“上星期那场比赛,6班的女生啦啦队,可真够刺耳的啊!”
牛十力仍然不搭话。
“其实,仔细想想,女生真挺麻烦的——你觉得女生有什么地方让你特别受不了啊?”
我觉得这样问,大概就能得到何菱想要的答案了。
没想到牛十力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菊花,转过头对我大声说:
“就算女生再烦人我也不会搞基!你离我远点!你再试探我,我就报警了!”
谁在试探你啊!我口味没那么重好不好!就算我真的搞基了,沈少宜也更符合我的审美观啊!更不要提还有舒哲……
联想到舒哲的我,不觉心中恶寒。
在大课间休息的时候,我和舒哲在操场上偶遇,之前的怪异感觉还萦绕在我的心头。
舒哲却完全不知道我心中所想,他嚼着口香糖,似乎是来向我表功的。
“叶麟哥,我又偷看了我姐姐的日记喔!”
我急不可耐地问:“上面写了什么?”稍候才想起来应该对舒哲的行为加以批判,于是佯怒道:“我不是说过不许再偷看你姐姐的日记吗?”
舒哲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叶麟哥你真不坦率,明明非常想知道姐姐的想法不是吗?”
他说着向我伸出了手:“情报费100元,拿来吧。”
“50怎么样?”我和他讲价。
舒哲两眼望天,“50也行,不过那样我就不保证情报是真的了……”
没办法,特别想知道班长有没有在日记里对我答复,我掏给舒哲100元钱,心想总有一天这钱你得给我再挣回来。
舒哲习惯性地看了看钞票的水印,这才慢吞吞地说道:
“虽然姐姐不再使用密码锁的日记本,而是用回了普通锁,但是只要肯冒点险,还是能找到机会偷看到日记内容的。”
“经过我的长期观察,姐姐会在每天晚上10点,固定的时间段来写日记。所以咯,我昨天就故意在这段时间里敲门进姐姐的房间,向她请教功课,还故意把圆珠笔掉在床底下,这样在姐姐弯腰去捡圆珠笔的时候,我就可以趁机偷看姐姐桌子上的日记了!”
真好像是谍报剧的桥段啊!难怪舒哲伸手管我要的钱叫做“情报费”。
“因为我很紧张,所以只来得及翻到姐姐正在写的那一页,叶麟哥,你知道姐姐在日记上写了什么吗?”
“就是不知道才问你啊!赶快说,别卖关子了!”
“哼哼,”舒哲高深莫测地笑了,“姐姐只写了一句话:想上同一所高中。”
“诶?这就完了?”
说实在的我有点失望,本来还希望班长会写“叶麟会是个好丈夫”、“我要给叶麟生孩子”这种羞耻度爆表的内容呢!
结果班长的这句话略模糊啊!“想上同一所高中”?是想和谁上同一所高中啊?上了以后又能怎样啊?不看还好,看了以后,疑问明明比之前更多了啊!
舒哲鄙视地瞧着我,说:“叶麟哥你怎么这么傻啊!姐姐说希望能上同一所高中,指的当然就是你啊!姐姐对这种事情异常害羞,所以不准备在初中时代给你答复,要等到上了高中,而且是同一所高中,才会同意跟你交往嘛!”
不管舒哲的解读正不正确,总觉得难度很大的样子。
以我的成绩,根本不可能和班长考上同一所高中的!所以这完全是变相的拒绝吧!
见到我怅然若失,舒哲给我出主意道:
“叶麟哥,其实想和姐姐上同一所高中,也没有那么难喔!”
诶?难道你作为三好学生,有什么快速提高学习成绩的超级窍门?我堂堂的学长,居然要让学弟给我补课吗!?
“叶麟哥你逆向思维一下嘛!你无论怎么努力也赶不上姐姐的成绩,就想办法把姐姐的成绩变差嘛!”
“啥?舒莎怎么会有你这么坑爹的弟弟!连这种主意都想得出来!?”
舒哲拍了拍衣兜里的钱包,“这是看在情报费的面子上,附赠的建议,叶麟哥你还是虚心受教吧!姐姐留下了‘可能会和你在高中开始交往’的可能,就意味着在初中时代,她对你的防御也不是无懈可击的,你加紧攻势的话,还是有可能把进度整体提前的!”
“虽然偶然会有谈恋爱让学习成绩变好的事情,但是对姐姐并不适用,如果你成功把姐姐泡到手了,她会顾念着从前写在日记上的‘想上同一所高中’的愿望,不知不觉地和你保持在相似的成绩水平,来保证高中两个人也在一起的——这样不就皆大欢喜了!”
“皆大欢喜?你姐姐本来是可以考上重点高中的!和我一起考到普通学校的话,对于她未来考警校的愿望,可能会造成影响的!”
“当刑警有什么好?”舒哲不屑道,“又危险赚的又少,姐姐当不成刑警我才高兴咧!依我看啊,姐姐应该去参加超级女声之类的选秀比赛,校园选美也可以,说不定一下子就红了!那样叶麟哥不是也能沾光吗?”
想得真美啊!到时候咱们两个人就可以一起吃你姐姐的软饭吗?我还没有没出息到那个地步啊!
对于舒哲的荒唐建议,我赏给他一个栗凿算是回答,他颇有怨言地走掉了。
我原本想把书包里的50个安全套,让曹公公转交给他爸爸。
结果曹公公今天竟然因为腹泻没来上课。
幸好他家距离学校很近,只好在午休吃饭的时候,亲自去他家跑一趟了。
463 天女散花
在食堂吃完午饭,我回到教室来,拎起黑塑料袋中的50片安全套,准备到曹导演家去一趟,不曾想,却在走廊里被……被马警官给截住了。
一身灰色风衣的他,虽说是便衣,但如果我是犯罪分子,一定老远就看出他是警察——嫉恶如仇都写在脸上了。而且这么热的天气还穿风衣,真是嫌自己不够可疑啊!
“你手里拎的是什么东西?”马警官劈头就问。
我哼道:“你管得着吗!”同时把塑料袋往身后藏了藏,安全套虽然不违法,但是在学校里被警察发现了,还是挺尴尬的。
想从侧面绕过马警官的我,再次被他拦住了。
不由得心头火起。
“喂喂,你到学校里来检查我的东西,你有搜查令吗?你有逮捕证吗?我朋友可是有微博的人!小心我微博维权,让你们缉毒组鸡犬不宁啊!”
所谓“有微博的朋友”,指的就是曹公公,他和曹导演共同经营一个微博身份,主要目的是为了宣传自己的微电影,但是也会参与一些热门讨论来博人眼球。
随着拍照手机的普及,以及微博影响力的扩大,好多官员买了好表不敢戴,买了好车不敢开,马警官对于自诩“人民喉舌”的微博也忌惮三分,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我到二十八中来,是传言冬山市有不法组织,遥控未成年人在迪厅、ktv贩售摇头丸……”
“那你可别怀疑我!”我第一时间撇清嫌疑,“你觉得就凭我这张长相,能是一个合格的推销员吗?”
马警官托着下巴向我端详了一会,“的确,当推销员不够亲切,当上线又稍微有点年轻……”
我一摆手,“那不就得了!我看你是想抓我归案想疯了!没事我可要走了!”
“等等,”马警官把手横在我面前,例行公事地出示了警察证,然后说,“虽然我没有逮捕令,但是另外一起案子跟你绝对脱不开干系,需要你协助调查——我怀疑你和一起裸奔事件有关。”
裸……裸奔?既不梦游也很少喝醉的我,裸奔这种事怎么会和我扯上关系呢?一定是栽赃陷害,无耻污蔑,马警官啊马警官,我本以为你面对贩毒分子奋不顾身,也算是条汉子,结果为了抓我,连人民警察的下限都不要了,开始捏造证据了?
马警官语气平板地叙述道:“昨天下午两点,在东城区的某老年公园内,两个男青年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脱掉衣服裸奔,给社会造成了很坏的影响……”
我戳给马警官一张死人脸,“跟我无关,昨天下午我在青姿学园里呢,青姿学园校长的儿子能给我作证。”
马警官并不跟我争论,而是掏出手机,让我看他手机里存储的三张照片。
第一张照片,某个男青年露着一身白肉,裸奔得兴高采烈。
第二张照片,另一个男青年肤色较黑,但同样裸奔得兴高采烈。
第三张照片,一白一黑两个男青年被警察制服,按倒在砖石地面上,但是脸上的表情犹如参加五四运动的爱国青年。
我心虚地把目光转到别处去了。
倒不是我认识这两名青年,而是他们这两个天体主义者在裸奔的时候,每人手里都抱着一个充气娃娃啊!那不是我家网店刚卖出去的“南希”吗?我就说没人能对丑成这样的充气娃娃硬的起来吧?果然是用作表演行为艺术的道具了啊!
马警官对于我表情很满意。
“看来你已经承认,这两只充气娃娃是你卖给他们的啰?”
“那、那又怎么样?”我不服气,“我们做卖家的,只保证价廉物美童叟无欺,顾客把商品买回去派什么用场,我们不负责也没法负责啊!难道有人在五金店买了一把锤子,出去杀了人,五金店老板也要一起判刑吗!”
我的一连串反问噎得马警官哑口无言,他讪讪地收起了手机,说:
“我只是提醒你,使用充气娃娃贩运毒品的案件,在外国也发生过,如果你明知故犯,给犯罪分子提供道具的话,罪责也是很大的!”
什么嘛,明明是查案路过二十八中,裸奔也不是刑事案件,非要过来给我个口头警告,马警官是见不得我过得太舒服啊!
被便衣警察讯问这种事,即使是对于见多识广的二十八中学生,也不是天天能见到的。
不过主角是我,他们对此毫不感到意外,毕竟在大部分校友眼里,我连人都杀过好几十个了。
胆子小的,故意在经过的时候放慢脚步,想听出我这回又犯了什么血案。
胆子大的,就停步远远地看上一会,直到我拿眼睛瞪他,他才灰溜溜地跑掉。
蛮出人意料的是,宫彩彩看见我被一个便衣警察问话,也停住了脚步,背靠墙壁望着我们,眨着一双写满好奇的大眼睛。
当马警官说起“裸奔”的时候,她脸红了。
当马警官说起“充气娃娃”的时候,她没有反应,好像不知道充气娃娃是什么东西。
待到看见马警官手机上的图片,宫彩彩的脸更红了。
既然这么容易脸红,别站在这看热闹啊!你可是老师家长眼里的乖乖女啊!听多了这些内容,你该变成坏孩子了!
有这么一个胸前伟大,眼神却天真无邪的女孩在一旁围观,马警官也颇觉尴尬,他见从我这诈不出什么情报,一挥手,“你可以走了!”
哼,至少像电视里那样说一句“谢谢你配合调查啊!”
我放松警惕,刚走出半步,不料马警官装作要给我让路,却让错了方向,反而挡在了我面前。
更重要的是,他的左手,貌似无意地碰到了我的黑塑料袋,隔着塑料袋在试探里面是什么东西。
拎着一袋安全套,害怕被班长发现的我,本来就是惊弓之鸟,这下被马警官一吓,我浑身一颤,不自觉地使劲把塑料袋往后面拉,马警官发现我心虚,喜不自胜地捏住了塑料袋的一角不肯松手。
这下可好,你争我夺之间,本来就不结实的塑料袋,从中间裂成了两半。
不多不少整整50片安全套,如天女散花般,被抛向天花板,又纷纷落下,如同典礼上的彩带。
宫彩彩的站立位置不佳,这些安全套“彩带”,最终都落到了她的头上、肩上,还有一些打到了她的脸,甚至胸部。
对于突发事件,宫彩彩的下意识反应是抱头蹲防,刚开始她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并不知道自己受到了大量安全套的“洗礼”,等到天女散花结束,宫彩彩拾起脚边的正方形物体,看了上面的商标,才猛然间羞红了脸。
就算是不谙世事的宫彩彩,也从无孔不入的电视广告里,听过杜蕾斯的大名。
马警官本以为我拼命隐藏的东西是摇头丸,结果却发现是一些虽然对学校来说是违禁品,但是对缉毒警察来说不算什么的安全套,不由得大失所望。
蹲在地上的宫彩彩,发现连自己的头顶都有安全套,颤巍巍地伸手拿了下来,然后如同那是有毒物一样,看都不敢看就抛在了地上。
虽然这段时间走廊里行人不多,还是有人看到了宫彩彩的窘态,平常就嫉妒宫彩彩的一些女生更是远远地加以嘲笑,宫彩彩鼻子一酸,小声抽泣起来。
“呜呜……呜呜……”
如同小动物一样的哀鸣,让雄性动物的同情心泛滥成灾,我和马警官同时对宫彩彩说道:“你不要紧吧?”
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的问话让宫彩彩更感委屈,她的哭声更大了。
被安全套“浇”了一身,蹲在地上大哭的宫彩彩,既可怜又可笑,我出于好意,帮宫彩彩拿掉卡在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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