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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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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完忙后,我不无歉意地说起,班长以后可能不会来宠物医院做义工了,希望他们能理解。
赵大夫很奇怪:“舒莎?她刚才还来过一次啊?”
我一愣,“她来干什么了?”
赵大方摸摸下巴上的胡子,“舒莎问了问小黑的遗体是怎样处理的,还说她已经从阴影中走出来了,以后仍然会来做义工,就算明知道生病的流lang狗有很大的几率死掉,仍然会像以前一样照顾它们。”
我听了心中不由一颤。
在了解了生命无常之后,仍然选择接近那些脆弱的生命,哪怕是临终关怀也好,也要一如既往地照顾它们——并且做好了随时会失去的准备。
班长真的比我勇敢啊!
就好像她要做一名刑警来践行正义一样,她总是选择异常艰难的那条路,充满痛苦和荆棘的那条路,必须有极其强大的意志,才不会在半途中倒下。
为什么不选简单一些的道路呢?你在危险丛生的道路上走,实在不放心让你孤身一个人啊!
和小丁又闲聊了一会,我忽然感到身体有些不适。
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原本有些感冒头痛的症状,是我想着上午的篮球比赛,才**下来的。
如今比赛获胜,压力消失,病灶反而在我身体里作用开了。
尤其是刚才帮忙搬东西的时候,我吹了宠物医院里很冷的空调——外面明明刚下过雨,你们真不懂节约能源啊!
身体一阵发冷的我,逞强地并没有跟赵大夫说(况且他是兽医),故作帅气地挥手走出了宠物医院。
到了班长家以后,我的脑子一直是浑浑噩噩的,和班长以及舒哲的对话,我都是上句不接下句,虽然班长做的红烧肉很香,搭配的生菜沙拉也很合适,但是我吃的不太多,实在对不起班长的手艺。
班长数次问我是不是病了,我都说自己没事,直到我开始哆嗦起来,班长向我额头伸过来试体温的手,也没力气躲开了。
“这么烫!”我迷迷糊糊中听到班长说。
“39度!去医院打点滴吧!”班长着急地说,“叶麟,我和小哲搀着你,你能走吗?”
我昏昏沉沉地回答道:“不用!我从来不吃药不打针,多大的病睡一觉就好!”
不知道他们是听信了我的话,还是我在意识不清的时候很不配合,导致他们没办法搀我去医院,总之我下一次清醒的时候,感觉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身上盖着被子,身下是柔软的双人床。
班长来来去去的,给我换了好几次湿毛巾,我朦胧的视力看不清楚,但是大致可以确定,这是班长父母的房间——因为长时间空着,所以有时也用作客房。
伸手一摸,汗湿的衣服被脱掉了,被子下面的我,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四角裤。
是班长吩咐舒哲给我脱的吗?可是他力气很小,给失去知觉的我脱衣服,会不会比较勉强啊?
难道,是班长和舒哲合力,才把我脱成这样的吗?
一想到班长从后面抱起我的上身,然后害羞地闭上眼睛,指挥舒哲给我脱长裤——就觉得这副光景很让人脸红啊!我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被你们姐弟俩给脱衣play了啊!
身体的状况仍然很不好,时而清醒时而昏沉,恍恍惚惚间,感觉班长给我喂了几次水,还有很苦的口服液,估计是双黄连之类的东西。
算了,什么东西都比妇炎洁好,我会病成这样,妇炎洁恐怕也起了雪上加霜的作用。
班长一直照顾我到非常非常晚,外面的天色完全黑了,以我的病状,尽管不情愿让他们看见我虚弱的样子,但是在班长家过夜是难免的了。
班长用纸杯喂了我很多次水,但是喉咙仍然干渴似火烧,如同有一颗大石压在胸前,呼吸发出剧烈的嘶嘶声。
但是我了解自己的身体,这是我强大的免疫系统在和疾病作战,因为细胞陷入全面战争,我才会发烧发热,只要盖好被子,睡到明天早上,我的病症一定可以痊愈——这是我无数次采用过的办法,没有一次失效。
然而在班长家,我面临一个平时无论如何也不会出现的问题。
我睡不着觉。
并非是我像某些人(比如豌豆公主)那样挑床,换了个床就睡不着觉,我在地板上都能睡着——只要有一个枕头,再加上一个抱枕。
没错,就像我以前说的那样,我有抱着抱枕睡觉的习惯,没有抱枕的话,我会多花两个小时才能入睡,在生病的时候,没有抱枕带来的安心感,更是完全没法入睡啊!
房间里只有小小的台灯还亮着,看着班长的身影来来去去,我心里很不好意思,明明只要有一个抱枕,我就可以立即入睡,班长也不用辛苦照顾我了。
至于舒哲,当然是早就回房睡了,班长不会让弟弟跟自己一起熬夜的。
嘶哑的嗓子说不出话来,就算能说,朝班长要抱枕这种事,我也觉得丢脸,不好意思说出来。
翻来覆去在床上睡不着的我,试图把脑袋下的枕头斜过来,当成抱枕来用,但是效果不好。
呼吸浊重,胸口发烧,我在做了各种努力之后,昏昏沉沉的,居然让我找到了一件可以抱的东西。
啊,好软的抱枕,虽然意识不清的我,产生了这个抱枕挣扎过,试图逃走的幻觉,但是我一接触到就没有再放手。
尽管在生病中,我仍然是比较有力气的,甚至说因为在为生存做努力,比平时更有力气也说不定。
我把抱枕抱在怀里,就这样香甜无比地睡了一夜。
487 温玉在怀
我从昏睡中醒來的时候,房间里的小台灯仍然亮着,
透过窗帘已经shè入了微弱的晨光,现在应该是早上了,
奇怪,昨天班长体贴地送给我一只抱枕,让我可以入睡之后,她离开房间的时候居然洠в泄乇仗ǖ坡穑
无论是为了让病人更好地休息,还是为了节约能源,班长似乎都不会忘记做这件事啊,
难道是因为照顾我太累的缘故,也不知道我昨晚折腾到夜里几点,真是给班长添麻烦了,
我不愧是斯巴达,
放在舒哲身上,绝对是要死要活的病,但是对于我來说,我只是蒙着被子睡了一觉,发了发汗,第二天早上就生龙活虎变回了健康人,
老爸曾经跟我打过比喻,说免疫系统相当于自己国家的正规军,普通药物是军队的粮草补给,抗生素则是雇佣军,
如果长期依赖抗生素这个雇佣军,自己的免疫系统迟早会被破坏殆尽的,
而对于我,因为长期坚持不吃药不打针,绝对远离抗生素,所以我的每一个免疫细胞,都能在缺衣少粮的情况下,一个打十个,
所以重新恢复健康的我,现在所需要做的,就是起床穿好衣服,向照顾我的班长道谢,并且厚着脸皮看看能不能蹭到早饭,,毕竟只要我不说,我就还是病人嘛,
偏偏在这时,我的抱枕睁开了眼睛,
啊啊啊啊啊啊啊吓死爹了,,,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我烧坏大脑出现幻觉了,,
不,不对,这双眼睛好像在哪里见过,带着猛禽那独有的锐利感觉,瞳孔是深墨sè,在近距离看,仿佛要把人吸进去一样,此时正在以质问的目光瞪视着我啊,
这不是班长还能是谁啊,抱枕什么时候变成班长了啊,
难道,难道我昨晚來回折腾无法入眠的时候,把过來帮我掖好被子的班长,给当做抱枕拽到了床上,然后抱着她睡了一夜吗,
怪不得感觉比普通的抱枕要软啊,穿着蓝sè水纹睡衣的班长,和只穿了四角裤的我,之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啊,
我是面对面把班长抱在怀里的,而且因为当成是抱枕,难免动作粗暴,不顾及抱枕的感受,此时班长胸前的两只小白兔,正非常不情愿地和我的胸大肌紧贴在一起啊,
一旦意识到那两团软肉是什么,我突然有一种胸口很痒的感觉,想要上下移动來进行磨蹭,但是班长用盯着罪犯的目光紧盯着我,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回忆了一下,昨晚在饭桌上班长似乎谈起过,她的眼罩只需要在户外戴,所以在晚饭的时候就把眼罩摘下來了,此时两只明亮又稍带血丝的眼睛,盯得我脊背发寒啊,
要问我为什么这么害怕,是因为我把班长当成抱枕抱住,两只手难免就要落在班长背后的位置,
左手还好,覆在班长的后心,但是右手……
居然放在班长的屁股上啊,隔着睡裤,无比放肆地捏着班长一侧的臀瓣啊,
如果换成是宫彩彩被这样对待,她一定会哭喊着“我以后嫁不出去了。”然后泪奔而去,说不定洠芗覆交挂ひ货樱
不,以宫彩彩脆弱的体格,直接被昏睡的我抱杀也说不定,外国就有个女拳击选手,夺得冠军后跟姐姐拥抱庆祝,结果把姐姐肋骨抱骨折了,
所以还要稍微庆幸被我抱住的是班长啊,班长是以体育全能之身才挺过來的吧,
我大概可以推测出昨晚班长被我抱住后,复杂的心理活动,
她的第一反应肯定是挣扎并且让我放开她,但是我意识不清,听不见她说什么,渴望抱枕而激发出的蛮力,也不是班长能抵御得了的,
然后,班长就这样被我以面贴面的害羞姿势,紧紧地抱在了怀里,此时的班长,一定是非常害怕我对她采取进一步的行动,脑中在飞速思考,大声呼喊睡在隔壁的舒哲,是不是明智之举,
对于狂xìng大发的我來说,就算叫來弱不禁风的舒哲,也是买一赠一的节奏,
当然,我并洠в兴滴叶晕蹦锏木栈ǜ行巳ぃ皇前喑さP奈一嵘撕λ艿馨樟耍
但是班长很快就发现,我可能洠в幸馐兜阶约罕ё×耸裁矗业蔽冶ё∷螅粑涞闷轿龋成舷殖霭残牡谋砬椋⑶液芸烊胨耍
班长这才重新提醒自己,我是个病人,既然我洠в薪徊叫卸钠笸己湍芰Γ喑び治薹ㄕ跬眩衼硎嬲艿幕埃仓皇嵌嗔艘桓霾喂鄣娜耍教磙限危谑撬灰а溃奚厝塘讼聛恚
这一忍就忍到了第二天天亮,
而我在睡梦中,不知不觉就把右手移到了班长的屁股上,,洠О旆ǎ罢胰崛淼拇ジ心耸侨死嗟谋灸埽
“把手拿开。”
班长终于开口说出了第一句话,
她之前长时间地盯着我,可能是在判断我的病好了洠в校绻胰匀皇歉霾∪耍晕腋推阋菜挡欢ǎ
不过对于一个未经允许,把手放在自己屁股上的男xìng,班长这么跟我说话已经算是很客气了吧,
我像接到教官命令的jǐng犬一样,前爪飞速从禁区弹了起來,
逐渐苏醒过來的嗅觉,让我感到班长的身上好香,尤其是头发,带有一种淡淡的植物洗发水的味道,
“另外一只手也拿开。”
看到我那么利索地抬起胳膊,班长确定我的病已经好了,
我把环抱住班长的左臂伸平,但是因为班长的身体仍然压在上面(好舒适的重量感),所以我暂时无法把手抽出來,
放开两手后,钳制班长的牢笼不复存在了,她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床的外侧翻滚出去,并且一气呵成地坐了起來,
啊,因为惯xìng而向后甩出的长发,扫到了我的鼻尖上,好痒,
因为从小就睡相不好,所以班长给我盖好的被子,已经下滑到了腰际,我赤‘裸的上身暴露在清晨的空气中,
班长可能是不愿意再看到半裸的我,她穿上拖鞋,头也不回地往门外就走,不知道是刚刚起床,肌肉的能力洠в型耆指矗故鞘艿搅瞬恍〉男睦泶蚧鳎谋秤磅怎牧艘幌拢
听到卫生间里传來洗脸的水声,我的心情很复杂,
虽然这是我在无意识中的所为,但是从结果上看,我的确是跟班长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一晚,我们两个少男少女同床共枕了啊,
班长内心里会怎么想呢,好心照顾我到深夜,却被**……不,以上是错别字,是被强抱了一晚,一定既郁闷又不甘心吧,
希望班长洠в卸阍谖郎淅铮盟返纳魜硌诟亲约旱目奁秃昧耍喑びΩ貌皇悄敲创嗳醯娜耍硗饫朔阉试匆膊缓貌皇锹穑
我把手放在班长刚刚躺过的地方,感受着那里的温度和香气,同时又为自己发了一夜汗,而产生的男xìng汗臭味感到羞愧,
我只顾着自己舒服,拿班长当抱枕抱了一夜,可是班长却被我压迫得呼吸困难,还要忍受我身上的汗味,我真是对不起她啊,
尽管这样,也为了体谅我这个病人,洠в刑乇鸺ち业胤纯梗蝗话喑な钩稣杲嗔遗纯沽髅ツ且还删⑼返幕埃故怯泻艽蟮目赡艹晒ν烟拥模
为了我能恢复健康,虽然有种种不适种种委屈,还是勉强自己给我做了一夜床上用品,班长你好伟大啊,应该给你颁发南丁格尔护士奖啊,
我从床上跳了起來,急速穿好自己的衣服,
穿裤子的时候,我很庆幸自己因为生病的缘故,洠в谐鱿置刻煸缟媳赜械某坎窒螅裨蛟谀侵肿纯鱿赂喑けг谝黄穑吞限瘟耍
但是且慢,HHH同好会的某位患有阳痿的会员,曾在个人空间里连载过自己对抗阳痿的可歌可泣的战斗历程,他曾经提到,正常男xìng在凌晨1~4点,会有2、3次不可控制的自动**,早上洠в谐坎淮硪估锞蜎'有陷入过硬直状态,
不会吧,那样的话,被我强抱,未必睡得很踏实的班长,说不定被我半夜起來站岗的小伙伴顶到肚子啊,肯定是又惊又怒,又羞又急,同时还担心我病情加重,矛盾不已地不知该不该叫醒我啊,
穿好衣服以后,我缩在房间里不敢出去了,惴惴不安地等着班长回來兴师问罪,
该说是令人意外吗,班长并洠в谢貋砦艺饫铮欠祷刈约旱奈允胰チ耍
我这才想起來看表确认时间,5:20,班长回到自己的床上去睡回笼觉,的确是更合理的选择,
到了平常应该起床的时间,我听见了厨房里用微波炉加热食物的声音,在“叮”的一声之后,班长招呼舒哲起床吃饭,顺带也叫了我一声,
坐在餐桌上,和班长姐弟一起吃早饭的我,并洠в懈械桨喑ざ晕业奶扔忻飨缘谋浠钊似婀值氖牵嬲芏杂谖宜艘煌砭筒灰┒耆珱'有表示惊讶,
“你能上学吗。”
班长收拾完碗筷之后,转过头來问我,那穿着围裙,却把身后的曲线暴露给我的姿势,很惹人遐思,
虽然很想以生病为借口放一天羊,但是那样一來,就要独自一个人呆在班长家,很不合适,于是我说:
“洠暑},我已经全好了,咱们一起去上学吧。”
班长突然露出有点不满的表情,好像我那句“我已经全好了”惹她生气了,,你不是很希望我痊愈的吗,你不是甘当抱枕也要换得我痊愈的吗,为什么生气啊,难道你发现我自愈能力超强,是金刚不坏之体,而昨晚你白为我担心,白舍己救人了吗,
“我骑车先去学校,你和小哲一起走吧。”
撂下这句话以后,班长就自己一个人出了门,留下我在饭桌后面发愣,
确定姐姐已经走远之后,舒哲用胳膊肘捅了捅我,嬉皮笑脸地说:
“叶麟哥,你真是超级大sè狼啊。”
“啥,你说什么。”
舒哲做出“你别装糊涂了”的那种表情,说:
“你昨天晚上病成那样,还把我姐姐拽到床上去,你真是好sè得连命都不要了啊。”
我心中大惊,忙问:“你怎么知道的,你都看见什么了。”
舒哲邪魅一笑,“我半夜去上厕所的时候,发现你的房间门开着,台灯也洠Ч兀秃闷娴刈吖デ聘鼍烤梗峁⑾帜愫徒憬阊纤亢戏斓乇г谝黄穑礁鋈硕妓帕税 !
混……混蛋,居然被他给目击了吗,根据他的一贯cāo行,会不会用相机把那个画面拍下來,用作以后要挟之用呢,
但是跟上次不同(上次指的是我对气昏的班长的丝袜美腿,进行揩油的事),这次抱着班长睡觉,班长自己已经知情,舒哲就算拍了照片,也洠в锌烧故镜亩韵蟀桑
舒哲一边收拾书包一边继续说道:
“我一开始以为自己看错了,揉揉眼睛发现洠Э创恚緛砘瓜胱沤憬愫湍愎履泄雅模遣皇前殉植蛔⊥党⒔耍亲邢敢豢唇憬闳创┳乓路
“根据我的分析,还有叶麟哥你当时幸福甜蜜的表情,你一定是把我姐姐当成抱枕來使用了,听人说叶麟哥你洠в斜д砭退蛔啪酰瑳'想到是真的啊。”
尼玛,既然听说过这种传言,就早点拿一个抱枕给我嘛,只要你稍微动一下举手之劳,你姐姐就不用委屈自己,被我强抱一夜啊,(差点又弄出错别字,变成“**一夜”,我真洠в心敲垂硇螅
归根结底果然还是舒哲的错,你这个专门坑姐的家伙,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弟弟,早晚把你掐死啊,
周四和周五这两天,居然连续下了雨,
女子排球的年级组决赛,一推再推,至少要到下个礼拜了,
班长的眼睛在这两天里痊愈了,拿掉眼罩的她,目光中重新透出了坚不可摧的自信,
只是盯住我的目光有点怪,
而且她这两天洠в性傺胛胰ニ页酝矸梗谎胛遥乙膊缓靡馑贾鞫岢鰜恚
毕竟又要做饭给你吃,又要当抱枕给你抱,就算是老公也不一定有这种待遇吧,
488 流行游戏
星期六,我如约到影视城,去参加《血战金陵》的拍摄工作,
曹导演以及另外六名衣着随意的工作人员,在“冰库大战”这段戏的取景地,一处附属于影视城的餐馆冷冻室外头等我,
见了我的面,戴眼镜的灯光师先一步叫出來:
“还真的和吴升像得要命啊,你们不会是亲兄弟吧。”
算了,这么个附带忧郁光环的哥哥,我可承受不起,后來我听说,自从吴升去瑞士旅居之后,瑞士当年的自杀率同比上升了4%,也不知道跟吴升有洠в泄叵担
微电影因为时间短,所以剧情高度浓缩,我今天唯一的活动,就是穿上金陵恶少的戏服,在冰库里和两名“武林正义人士”装模作样地打几个回合(蒙面的正义人士由餐馆老板以及大厨友情客串,据说曹导演用出镜机会來支付场地使用费了),
曹导演嘱咐我,跟正义人士交手的时候下手轻点,毕竟冷库是人家的地盘,我心想如果是吴升绝对不会答应这个要求,吴升可是非常注重塑造人物内心的好演员,金陵恶少如果对來刺杀自己的正义人士手下留情,岂不是xìng格崩坏了吗,
不过我反正也不太在乎曹导演的微电影会拍成什么德行,于是就答应了这个要求,
除此之外的重中之重是,曹导演让我在衣袖下面戴一只劳力士金表,并且要求我在开打之前,故意做一个类似黄飞鸿的起手式,把金表向镜头露出來,
反正片尾的署名仍然会用吴升的名字,这个洠Ы赾āo的要求我也同意了,
此前由于吴升强烈反对在剧中插入不符合时代的软广告,造成拍摄进度停滞不前,如今大家见我答应种种条件,比袁世凯答应二十一条都痛快,不由得弹冠相庆,欣喜于曹导演终于找到了一个跟他一样无节cāo的演员,
深受鼓舞的大家,配合无间,只花了15分钟就圆满完成了这场戏的拍摄任务,
后來我稍微一总结,大家之所以jīng神高度集中,不想返工,可能是因为冷库里温度低至零下30℃,尽管每个工作人员都在外面套上了羽绒服,但是呆得久了,也要牙齿打颤,和外面的酷热天气形成了鲜明对比,
当天有人因为忽冷忽热,导致感冒,和吴升一样去诊所挂水了,我反倒因为最近刚得过病,比较小心,所以洠拢
我第一次参演就如此顺利,曹导演两只眼睛笑成了一条缝,拍着我的肩膀告诉我,会按照和吴升签的合同付给我片酬,数额肯定洠в形以诿拦说木缱椋窝萘贫裆氖焙蚨啵还氖び谖蓿鼙壬辖址⒐愀媲浚
早早地结束工作,我换回便服,信步朝《魔鼎传奇》的片场走,想顺路去看看艾米,
想不到在半路上和她遇上了,
用红sè丝质缎带捆住双马尾的艾米,正牵着稍微瘦下來一些的奥巴马,在街边的水果摊前停留,
艾米像检阅军队一样检阅面前的大头梨、西瓜、荔枝以及芒果,一开始并洠в锌醇硬嗝孀吖サ奈遥
远远的,在暗处保护艾米的004和005,倒是先一步确认了我的出现,
水果摊主是一位中年大婶,她长年在影视城附近摆摊,习惯了外国游客,所以尽管艾米并洠в写髂担鸱⒈萄勖魅肺尬蟮卣孟宰抛约旱耐夤松矸荩笊粢矝'有怯阵,更洠в兴亢劣糯獗龅囊馑迹皇怯衅蘖Φ厮担
“看好了什么,自己往塑料袋里装,你会说中国话不,不会说的话,#@#%*
487 温玉在怀
我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的小台灯仍然亮着。
透过窗帘已经射入了微弱的晨光,现在应该是早上了。
奇怪,昨天班长体贴地送给我一只抱枕,让我可以入睡之后,她离开房间的时候居然没有关闭台灯吗?
无论是为了让病人更好地休息,还是为了节约能源,班长似乎都不会忘记做这件事啊?
难道是因为照顾我太累的缘故?也不知道我昨晚折腾到夜里几点,真是给班长添麻烦了。
我不愧是斯巴达。
放在舒哲身上,绝对是要死要活的病,但是对于我来说,我只是蒙着被子睡了一觉,发了发汗,第二天早上就生龙活虎变回了健康人。
老爸曾经跟我打过比喻,说免疫系统相当于自己国家的正规军,普通药物是军队的粮草补给,抗生素则是雇佣军。
如果长期依赖抗生素这个雇佣军,自己的免疫系统迟早会被破坏殆尽的。
而对于我,因为长期坚持不吃药不打针,绝对远离抗生素,所以我的每一个免疫细胞,都能在缺衣少粮的情况下,一个打十个。
所以重新恢复健康的我,现在所需要做的,就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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