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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第4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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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可是我的寝室里还有舒哲啊，”我说，“你有恐男症，涂药膏的时候到我的寝室来岂不是很不方便？”
“没关系的，”小芹回答，“舒哲的长相那么阴柔，两年前我就不怎么怕他，我现在几乎已经不把他当男人来看待了！”
小芹好厉害的直觉，我记得两年前小芹就能感觉出舒哲到底有没有穿女性内衣，现在舒哲连女性的胸部都长了出来，自然不会成为小芹恐男症的有效触发目标了。
“（*^__^*）嘻嘻……叶麟同学，我现在双手都有点疼，就在餐厅里给我抹药膏吧？”
虽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展现这种比较亲密的行为，让我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不过给小芹治伤要紧，我让她把衣袖高高挽起，露出白皙纤细的双臂，平铺在餐桌上方便我给她抹药膏。
泰国鞭伤油是一种接近化妆品的ru白色软膏，我均匀地给小芹涂在双臂上，小芹舒适地眯起了眼睛，头往后仰，如同受到主人爱抚的小猫。
“啊，叶麟同学的抚摸，好舒服……唔……再用力一些也不要紧……”
“别出怪声！”我纠正她道，“这是单纯的医疗行为，别弄得餐厅里的人都奇奇怪怪地看咱们。”
我话音刚落，就看见班长孤身一人走进了餐厅入口，在门口停住脚步的她，眼神迟疑地望向我和小芹的位置。
“叶麟同学真是的，”小芹故意提高了音量说道，“早说了不用买护手霜给我做礼物，也不用亲手给我涂的……”
这是鞭伤油不是护手霜啊！而且不是你刚才要求我给你涂的吗？你这纯粹是说给班长听的吧！
班长的视力虽好，但是在那个距离看不清小芹手臂上的伤痕（伤痕已经被ru白色的药膏覆盖了），所以就算她误会我在给小芹涂护手霜也很正常。
给义妹涂鞭伤油属于医疗行为，给义妹涂护手霜就完全属于亲昵行为了，更何况小芹还故意说成是我特意买了护手霜送给她。
诶？班长连早饭也没吃就转身出了餐厅啊！难道是生气了吗？难道因为小芹和我在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而生气了吗？
班长离开之后，小芹很满足地继续享受我的涂药膏服务。
无论如何医疗行为都不能半途而废，班长也不见得就是生我俩的气，也有可能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而提前去教学楼了。
此后一直到下午最后一堂课结束，班长都没有再和我主动说话。
在教学班之间来回移动的时候，偶尔会和班长在走廊上迎面遇见，我们俩的个人储物柜也相距不远，但是班长却一句话都没有再和我说。
好奇怪啊，班长不太正常啊，以前我不记得班长是这么小气的。
午间休息的时候，小芹又跑到222寝室来，继续让我给她涂鞭伤油，刚好舒哲也在场，于是我一边给小芹涂油，一边叮嘱她以后走路要小心点，不要再摔伤了。
平时非常健忘的维尼，是在酒后告知小芹中海四大高手聚餐的消息的，由于之后荒原狼战队又发生了很多事，所以维尼把这件事全然给忘掉了，就算小芹把自己的双手解释成摔伤也没有被怀疑。
我想通过舒哲之口让班长明白，我给小芹涂的不是护手霜，只是一种药膏，但是舒哲显然对此不太关心，他等着小芹走以后让我再给他涂药膏呢。
到了下午自习课的时候，中海四大高手被日记侠全歼的消息，传到了青姿高中。
尽管中海文武学校那边为了面子尽力隐瞒，毕竟是纸包不住火，这件事成了青姿高中以及江北学区的大新闻。
“听说那四个人被打败总共都没有花掉一分钟？看来中海十大高手的含金量也不是很高嘛！”
“打倒他们的日记侠到底是谁呢？日记侠两年前就在冬山市很活跃了，最近倒是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他为什么会认识叶麟呢？还称叶麟为叶大侠？”
“不知道啊，听说日记侠是一个身材不高的男生，说不定是叶麟的同门师兄弟？”
“我看不像，据说日记侠打倒那四个‘高手’的时候，武功路数和叶麟完全不一样，一点也没有阴阳散手的痕迹。”
这并不奇怪，由于小芹认为阴阳散手是导致她平胸的罪魁祸首，所以能不用就不用，昨晚更是为了隐藏身份刻意隐藏身上阴阳散手的功力，只发挥了自己敏捷爆表的速度优势。
“诶？说起来昨晚我正好在那家饭店喝……不是，聚餐来的啊！”维尼后怕道，“我听说日记侠这个家伙特别喜欢多管闲事，要是我晚走一会，他会不会因为我违反校规而把我揍一顿啊！”
维尼完全忘记了昨天晚上打电话通知小芹的事情，在自习课上自言自语道。
按规定，自习课是在我们高二（3）班自己的教室上的，教室里的座位排序，维尼正好在我的前座，小芹在我的右边，她们两个正好是斜对面。
“不会的，不会的，”小芹向维尼保证说，“日记侠的行事标准是学雷锋做好事，他绝对不会打你的！”
小芹的前座是刑星，而刑星的右边是班长，所以小芹和班长也是斜对面。
听到了维尼和小芹的对话，班长眼神流转，似有所悟，但是没有加入她们的讨论。
经过日记侠一挑四的事件后，中海十大高手只剩下前三名就要全军覆没，不过这前三名倒是非常自信，没有和四五六七名一样开什么“动物园会议”，以不变应万变地等着我或者日记侠找上门。
“虽然对外统称中海十大高手，但是我们前三名是跟其他人不同的，正确来说应该称我们为中海三巨头才对！”
“叶麟曾经和中海十大高手中排名第十的陈顾先打得难解难分，说明他也没什么了不起。日记侠行事卑鄙鬼祟，根本没有武者之风，我们不怕他！”
作出威风凛凛的宣言之后，这三个人摩拳擦掌，积极备战，务必要挫一挫我和日记侠的风头。
听说他们自称三巨头，我不禁心生轻薄之意：三巨头有什么了不起？当年我们二十八中也有三巨头啊！只不过是专门在电视上演坏人的歪瓜劣枣三巨头罢了！
对方没有直接过来挑战，我也乐得休息几天。作为阴阳散手的代言人我可是输不起的，所以多准备些时日没有坏处。
“女仆芹做的还不错嘛，把密谋围殴哥哥的几个人给打趴下了……”
艾米带着“校长”袖标在学校里巡视的时候，和我碰到了一块。
“不过日记侠这个称号可真挫，我开创的冬山正义使者联盟下面，都有不少称号比她帅气一万倍的赏金猎人。”
自从玩我的智能手表时看到小芹的做好事日记之后，艾米就获悉了小芹的日记侠身份，只不过她没有对外宣扬，自己独享了这一秘密。
我再次嘱咐艾米不要把小芹的秘密身份曝光，艾米则问我舒哲的伤势恢复得怎样，她急着让舒哲去做裸替给她赚钱呢。
晚饭之后，我又在222寝室里给小芹抹了一次鞭伤油，仅仅是半天时间，小芹的伤势就有很大好转，让我非常欣慰。
“诶？这种东西怎么这么见效啊！”小芹反而很失望，“照这个恢复速度，我岂不是很快就没法来找叶麟同学给我涂护手霜了吗？”
“这不是护手霜是鞭伤油，”我纠正道，“而且伤愈速度快是好事，难道你还想留下伤疤吗？”
“那到也是……”小芹因为想不到两全齐美的办法而嘟起了嘴。
我突然想起bwk的免疫工作还没有完全做完，从家人的角度说，我的义母任阿姨就没有完成免疫。
“对了，小芹这两天如果你要回家的话，顺便对任阿姨进行一次bwk免疫处理吧？药瓶给你，不过别对任阿姨提太过分的要求哦！”
我把药量大概还剩下五次的那瓶bwk交给小芹，小芹小心地接了过去。
“放心吧！我只会要求妈妈给我买一个高精度的数位板的！为了加强效果，喷洒bwk之后我还会在地上打滚！这样妈妈就一定会给我买了吧？”
看你那点出息！身为女孩不要随便在地上打滚啊！
“药剂量大概还剩下五次，”我继续对小芹说，“你对任阿姨完成免疫之后就把药瓶还给我，不要对其他人乱用，之后我会检查剩余的药量知道吗？”
“知道了，”小芹信誓旦旦地保证说，“这种药物的药效这么弱，就算我向别人喷撒，不是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吗？我又不能当着别人面打滚……”
小芹可能是迫不及待地想得到一个高精度的数位板，于是从222寝室离开之后，就坐地铁返家，向任阿姨做bwk免疫（顺便打滚）了。
我没有陪小芹一块回家，是因为晚上我还要替舒哲涂药膏，而且如果中海三巨头耐不住性子今天就过来向我挑战，我最好在青姿高中。
小芹离开没多久，舒哲就面有难色地回来了，我以为他是后背疼想提前让我抹药，结果他却对我说：
“叶麟哥，今天是附近夜市开业三周年的日子，会举行庆祝活动，去年是我和姐姐一块去的，今年她还想让我陪她去，可是我身体不舒服不太想去——叶麟哥你能替我陪姐姐去吗？”
1119 夜市的灯光
洪福寺夜市由横纵两条步行街组成，虽说其中心是一座佛教寺院，从天空向下俯视形状却是一个十字架。
每到夏秋之际的夜晚，洪福寺夜市都会变得热闹非凡，这是附近居民购物和娱乐的好去处，在江北学区改造工程上马之前便是如此。
今天是洪福寺夜市改建装修并正式开业的三周年纪念日，横纵两条步行街上人山人海，店铺之间拉起了彩灯，彩灯闪烁，和夜空上的星星相映成趣，仿佛仙凡两界不约而同地都在逛夜市。
既然是三周年的庆典，商家自然不会等闲视之，今天步行街的边边角角都挤满了店铺，每家店铺的店主都在声嘶力竭地吆喝，也不知道洪福寺的僧人是怎样在这样嘈杂的环境当中修行的。
班长很喜欢逛夜市。
仔细想想的话，这并不奇怪，除了江倩那种非精品店不去的女生以外，大部分女生都对夜市上琳琅满目的小商品很感兴趣。
对班长来说尤其重要的是，夜市上的东西价格都很公道，想当初班长为了能买到促销牛奶，可以骑着自行车横跨半个西城区，洪福寺夜市距离青姿高中不到一公里的路程，她如果不过来反倒显得不正常了。
然而，她实在没想到今天会是我陪她逛夜市。
舒哲和她约好要在车站碰头，可是她等来的人却是我。
我不知道舒哲让我陪她姐姐逛夜市是不是有他的小算盘在里面，不过我正好也要向班长解释误会，改善一下我们两人之前目前诡异的气氛。
“舒哲稍微有点闹肚子，就让我来陪你逛夜市了。夜市里人多手杂听说还有不少小偷，两个人一块去比较好吧？”
班长有点疑惑地看着我，既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而是默不作声的和我一起等来了公共汽车，坐了三站以后在洪福寺夜市下了车。
好像还是和我心存芥蒂啊？我给小芹抹护手霜就这么令她难以接受吗？
距离喧闹的夜市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班长突然对我开口说：“叶麟，如果你有其他急事尽管去做吧，不用非得陪着我。”
“那怎么行呢？”我摇头道，“我答应舒哲要帮他在夜市上照看姐姐嘛！夜市上鱼龙混杂还是挺乱的，宫彩彩不就是因为曾经在夜市上被人非礼，所以以后就再也不逛夜市了吗？”
“我不一样，”班长倔强道，“我能够保护自己，你不用为了跟小哲的承诺而陪在我身边。”
“也不完全是舒哲的关系嘛！”我挠着头说，“班长你今天态度好像对我有点怪？是因为我给小芹涂擦伤药膏吗？那个不是护手霜……”
班长眼中精光一闪，“小芹就是日记侠对吧？”
“啊噗！”如果我口腔里有水，此时一定已经喷出七尺之外了。
“那个……班长你怎么知道的？难道是艾米告诉你的？”
班长抚平了校服裙上一个不易发现的小褶皱，说道：“并不算很难猜，我一直都有这种怀疑，只是昨天晚上的事情让我确定了这一点。”
“啊哈哈……”我尴尬地笑了两声，不知道接下来说什么好。
“所以说，你今天给小芹涂的药膏，是治疗她打架受的伤吧？”
我连忙点头，“就是这样，我已经嘱咐小芹以后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班长你能对她日记侠的身份保密吧？这个……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实在是有点太丢人了。”
“可以的。”随着越来越接近夜市的边缘，班长把自己用了两年没换的女士提包调整了一下位置，以防便宜了小偷小摸之辈。
“不过我想问你一句，如果我没有猜出小芹是日记侠，你就要一直瞒着我吗？你不告诉我，是担心我像耿玉红一样到处说八卦？”
班长的语气听起来有些锋利，她一直实心实意的对待同班同学，尽管小芹经常对大家恶作剧，班长对小芹的态度和对宫彩彩的态度也没有明显区别。现在得知对方可能有不止一件事瞒着自己，心里感觉不舒服是正常的。
“没有啦，”我劝解班长说，“我知道班长你跟一般女生不一样，从不乱讲八卦的……”
班长英气的眉头微微一动，“你是说我跟一般女生相比不正常吗？”
我顿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那个……不能说不正常，只能说跟普通女生相比更有特点吧……比如说更具领袖风范？”
“所以你把我看成领袖，而不是普通女生？”
班长不知为何对我不依不饶，可能她自己没发现，但是她的嘴唇稍微有点撅起来了。
“这个并不矛盾的，”我有点紧张地打算改换话题，于是向街道右边一指，“班长你看，这家店是卖陶瓷存储罐的，有各种小猫小狗的存储罐，你一定很喜欢吧！”
班长顺着我的手指的方向，朝那家店铺瞥了一眼。
店主殷勤而自信的展示着货架上的东西，他的手边有用陶瓷做成的各种可爱别致的储蓄罐，除了小猫小狗的形状以外，还有大象、河马、犀牛、熊猫，如果全部买回家的话，足可以开一个动物园了。
看第一眼的时候班长的脸上掠过一丝兴奋，但是她很快就意兴阑珊地摇了摇头。
“这种存钱罐买回家去没有实用价值的，只有砸碎它们才能取出里面的钱，形状越可爱就越没有实用价值。”
的确，对班长来说，就算是不经意打碎小猫小狗的瓷器存钱罐，都会深深的感到自责，何况是主动砸碎呢？
再往前的一个摊位是卖花的，整齐地摆放着各种玫瑰、百合、康乃馨，有不少情侣停在摊位前面。
班长脚下加速越过了这个摊位，并且紧张地用眼角余光查看有没有认识自己的人，发现没有以后才长出了一口气。
斜对面的店铺则是卖古董的，店主正在向一个红头发的老外介绍一件镇店之宝，据说是秦始皇统一全国以后，了纪念而特地定制的唐三彩。
“唐三彩是唐朝的东西，秦朝怎么会有呢？”
班长义愤填膺地想过去揭穿那个骗人的店主，结果这个红头发的老外居然很懂行，用一口不算流利、但很清楚的中文说道：
“我不埋这个！别当我是圆大头！把那个王八给我砍砍！就是驮着麻将牌的那个……”
店主很想说：那不是驮着麻将的王八，而是驮着石碑的神龟，不过还是把对方要的递过去了。
“大家为什么要骗人呢？”班长似乎是有感而发，“诚恳地对待别人很难吗？”
“这没办法，”我耸耸肩说，“常言道无商不奸，政治课上不是讲了，任何原始资本的积累都是血腥和肮脏的吗？”
班长咬了咬下嘴唇，似乎不愿意接受我的说法，黑长直美少女在夜风中伫立良久，无视于两边潮涌的行人，我只好也跟着她停下。
过了好一会，班长突然开口道：
“当初小芹刚转来二十八中的时候，你每天都竭尽所能地欺负她，是为了报复她小时候对你做过的事吗？”
我不禁身上冷汗直流，颤声道：“班长，你指的是什么事情？”
“还要瞒着我吗？”班长叹了一口气，“我从前在小芹的床头柜上看见你小时候的照片，当时还不信照片上的人是你，后来你昏迷的时候，叶叔叔给我看了从前的相册，我才知道你小时候其实长得很好看……”
“小芹一直对大家说你和她是青梅竹马，但是我在相册上却没有找到你小时候和任何女孩子的合影，倒是有一个眼睛不愿意看镜头的小男孩出现过几次。”
“直到在任阿姨那里也看了相册，我才十分震惊地发现和你合影的那个小男孩就是小芹，虽说十岁以前的儿童男女特征不是很明显，但是像小芹那样从相片完全看不出是女孩的，我还是第一次遇见。”
“听任阿姨说，小芹她小时候很霸道，在大杂院里面称王称霸，被其他小孩子称为‘小霸王’，还特别喜欢找你的麻烦……我把自己了解的事情联系到一块，一下子就想明白你最开始为什么要使劲欺负小芹了。”
喧闹的夜市中，班长用平静而理性的音调向我说出这些，以掩饰自己的不安和困惑。
“叶麟，该不会是……你小时候一直把小芹当成男孩子，因为一直被她欺负而怀恨在心吧？虽然我当时对你有很多误解，但是你从来没有像欺负小芹那样欺负其他同班同学，你甚至都很少和其他女生说话的！”
完了，被班长猜出来了，我那丢脸的被女生痛打的童年，现在对班长来说也不是秘密了！
见我的表情像是被放在铁板上烧烤的牛肉，班长意识到自己猜对了，于是略微沉吟了一下之后，继续说道：
“我在小学当班长的时候，也见过异性之间因为喜欢对方，又不知道如何表达感情，于是就故意欺负对方的例子。小芹小时候也是因为这个缘故找你的麻烦吗？后来她转校过来以后，无论你怎么欺负她她都逆来顺受，是为了给从前的自己赎罪吧？一个女孩子非做到这种程度不可，我觉得唯一的解释是——她喜欢你，必须得到你的原谅。”
这……班长的推理毫无破绽令人信服，我知道无论如何也瞒不下去了。
“叶麟，”班长那深墨色的、锐利度足以穿透灵魂的瞳孔直直地望着我，“对于小芹的心意，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还是像从前跟我说的那样，只是单纯地把她当成妹妹吗？”
1120 三座大山
面对班长的质问我心中一阵慌乱。
小芹毋庸置疑是喜欢我的，我也毋庸置疑是在意她的，但是是否只是像妹妹一样在意她我，也说不清楚。
“那个，任阿姨和我老爸结婚了，小芹现在就是我的义妹……”
“小芹并不满足于当你的义妹吧？”班长眼睛里不揉沙子，“据我所知她从来也没有管你叫过哥哥。”
那倒是，我心想：你却在bwk的作用下勉强叫了我一声哥哥，不过这件事不能让你知道，否则你肯定让我叫你姐姐来赔礼道歉。
“小芹这是习惯叫我叶麟同学而已，再过一段时间说不定她就愿意叫我哥哥了。”
这是我真心的愿望，作为妹控癌晚期患者，能听到妹妹们由衷地喊我一声哥哥，是莫大的荣耀。
“小芹不会叫你哥哥的，”班长笃定道，“她不叫你哥哥是一种态度的表示。”
由于在夜市正中间停伫了太长时间，既阻碍了大家的交通又吸引了多余的目光，班长重新开始移动了。
我跟在班长身后，双手插兜，觉得班长分析得很对。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班长说到这份上了，我却只能给她一个模糊的答复，“小芹因为小时候假扮男生的时间太长，有一定的性别认知障碍，她现在穿着女装就会变得不敢和同龄男生接触，也就是所谓的恐男症……”
“这我也发现了，”班长说，“不过她并不害怕你不是吗？这说明你在她心里是特殊的。”
“也许只是小时候她打了我太多次的原因吧？”我摊手道，并且因为在班长面前承认曾经被女孩子打过而感到脸红。
班长略微沉吟了一下，“原来你是小时候被人狠狠地欺负过，所以长大后才会对别人显出明显的敌意，让别人不敢靠近你的……从这个角度来讲，小芹确实应该对你负责。”
“我没有让她对我负责啊！欺负了我六年的小霸王突然说自己是女孩还想当我的女朋友，是个人都接受不了吧！”
“她果然早就表白了……”班长并不意外，但稍有失落地点了点头，“这就更加能解释你初中的时候为什么要那么对待小芹了。一开始你接受不了是人之常情，但是到现在，你和小芹之间发生那么多事之后，你还能说自己接受不了吗？”
“我……”班长的一番话问得我哑口无言，这两年时间小芹实在是为我做了太多太多，虽然这其间不乏帮倒忙的事情，但是就算只考虑她照顾昏迷在床的我十八个月，就完全足以抵消曾经欺负我的那六年。
“我发现小芹好像对我时刻保持着警惕，”班长继续说道，“似乎她把我当成、当成情敌了……这是从何说起呢？我和你之间又没有什么，明明谁都没有说过什么，最多是发生过一些误会罢了……”
班长的语气显得很忧郁，目光也没有看着我这边。
也不见得，我心想，我在翠峰山遇险的时候，你曾经发给我后来又自己删掉的那条短信，可是许诺说要嫁给我了，这明确的程度比小芹的“做我男朋友”还要更进一步。
我很想给班长一个明确的答复，看着班长迈开急匆匆的脚步，仿佛有要从我身边逃离的意思，我就更想那么做。
但是我一旦开始明晰的思考，试图作出判断和选择，自己的心就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样。如果我在这里向班长表白，班长可能会感到高兴，但是小芹一定会非常伤心。
不行！小芹拿着做好事日记向我兑换女朋友资格的时候，我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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