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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迷情小村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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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拍你,你怎么不生气呀?”他小子心说,草,杨静看起来不像是个随便的人嘛。你要是太随便了,谁都可以拍你那儿,那我老林还是敬而远之。
“嘻,你都吻了人家那儿,拍一下没什么呀?你救了我一命,我哪敢生气呀?要是别人,谁敢拍下试试?”杨静首弄姿的道。林俊鸟这才认真的打量了眼杨静,只见这女大学生梳着马尾辫,面貌清秀,唇红齿白,有一双大大的明亮的眼眸,一看就是那种很开朗、活泼的女生。此时她身着一件黑色的紧身T恤,下面是一条牛仔裙,修长的大腿很白,脚趾那儿,抹了一点红色的指甲油。
杨静见他小子盯着自己发愣,就噗的笑道:“嘻,我脸上开花了呀?”
“没有,你本身就是一朵花儿嘛。”这小子油嘴滑舌起来。
杨静脸红扑扑的,绽了一个甜笑,卖俏道:“那,我好不好看呀?”
“不好看,”
“什么?”气得杨静不依,扑上来抓挠。
“才怪!”吃货调笑道。
杨静发现上当,就羞涩涩的:“讨厌!说话说一半。那,我听说你很会打架,是不是真的呀?”
“嗯?”林俊鸟就怔了怔,暗忖,草,该不是又要我帮忙吧?我老林回到甜水寨,不是来打架哦。是为了挣钱还债,打出好名声来。古话说和气生财,以后嘛,在打架事上,能少打尽量少打,能不打尽量不打,总之低调点没错。想着,就矢口否认道:“呵,我怎么不知道呀?你别信人瞎说,我只是个会点医术的风水师。打架可不会,我胆子小。”
杨静就丢他一白眼:“嘻,我看你胆小不小!”
“你吻了我的那儿呀?要是胆子小,哪敢吻我的那儿嘛。”杨静的声音越来越柔蜜,一对纯澈的大眼眸水汪汪的,脸蛋子更红得快滴出玫瑰汁来。
“咳咳,我那是不得已,要怪就怪蛇,那该死的毒蛇,什么地方不咬,偏咬你的那儿。这不能怪我哦?”这家伙就有点不耐烦了,心说,草,你跟西眉一个样,喜欢翻旧帐。
“嘻,那你还看了我的两腿那儿!”杨静忽然瞪起眼来道。
“谁说的,我没有!”
“你有。是灵儿告诉我的,她亲眼看见你看了我的那里。你不要脸——”杨静娇羞的怒视着他小子。他小子不高兴了,噌,站起身来,脚底抹油道:“咳咳,我家还有事,先走了。”
“林俊鸟,你不准走!”杨静抢到他小子身前,展开胳膊,把酥凶傲挺着,小红嘴儿紧抿着,一脸无辜地瞪着他。
哎这死娘皮,早知道,老子去救她个球啊,老子帮你吸出蛇毒,还吸错啦?想着,就恼火地掉转身,一得,坐回沙发上,那里翘着二郎腿,破罐破摔道:“就算我看了,怎么啦?你打0报警,让派出所的人拘留我,这下你满意不?”
杨静气恼的瞪了他一眼:“不满意!”
哎这鸡儿的死婆娘,气死老子了,老子以后再多管闲事,我他妈把这破手剁了。娘西皮的!西眉那死婆娘拿把破枪逼问了老子半天,你个死娘皮又来算帐,老子真他妈倒霉死啦,草!想到这,气得这家伙起跳,哇哇叫道:“那你要怎么样嘛?你开个价?”他小子心说你又不是处,在老子面前装什么纯哦?老子生平最讨厌装比犯。
杨静见这家伙气得两眼冒烟,这才噗的笑起来道:“嘻,你这个笨鸟,人家就是问问而已嘛,没说让你赔钱呀。至于气成这样,好了啦,气坏了身体是你的哦。不过,你干了不该干的坏事,我要罚你陪我——”杨静调皮地卖了个关子。
“陪你,陪你干什么?”林俊鸟睁大眼睛,脸上写满了不相信三个字。
“陪我聊天呀。”杨静调皮起来,像小母鸡咯咯娇笑着。
林俊鸟紧绷的身心立刻放松,好气又好笑道:“哎你个死娘们,吓我一跳!聊天呀,那聊啊,我最大的爱好就是跟娘们聊天!”
杨静踢了他一脚,气恼道:“我哪里像娘们啦?我是女生好不好?俊鸟,我这两个月都烦死了,真不想在这干下去!”
俊鸟那货看了杨静一眼,撇嘴道:“你年纪轻轻,就当上甜水寨的副支书、副村长,你烦个屁呀?”
杨静就丢白眼道:“你就知道副村长了,我一大堆烦心事。村里的大权都抓在张高兴手里,我想从村里的帐户支点钱办事,得找张村长磨嘴皮子,磨破了嘴皮还不一定拿得到。张村长还说我风凉话,说什么劳什子大学生,也就这样,就知道问老子要钱。我说是为村民办公益,那死强人就骂我,发酒疯。尽派些他自己办不到的事推给我办。好吧,要我办难事,我没有怨言,可是,他死活不肯放权,村委会没人听我的,什么都听张高兴,张高兴不点头,我的命令就执行不下去。真气人哦!”
“哦。”林俊鸟咂巴了下嘴,暗忖,草,早就耳闻张高兴在甜水寨独大,在村里专门安排自己的亲信。麻痺的,早知道这样,老子才懒得去给于贡献看病。当然了,我给于贡献看病,看的是宋宁静的面子。宋宁静婶对我好,我帮她是份内事。想到这,就来劲道:“派你难办的事?什么事这么难办?”
80。八十 女大学生
80节八十女大学生
杨静心情不好,气恼道:“死俊鸟,说给你听也没什么用呀?我在骂张高兴,你却问我什么事难办,跟你聊天,真没劲耶。你怎么都不生气,帮骂骂张高兴呀?”
女大学生村官气得面色铁青,他小子却是一脸的清风阿眉,好像没事人一样。杨静就以为他小子不是一条心,气性更大了,放刀似的瞪着他小子。
“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三人就是诸葛亮。你说说看嘛?”林俊鸟反倒觉得杨静很可爱。她满腔气,一心想为农民办点实事。可是,她毕竟才从大学踏入社会,比起村里那些没念过几本书的老油条,她还是嫩了点。她抱怨的事情,在俊鸟这货看来,再常不过了。作为副村长,她的任务就是解决麻烦的啊,说难听点就是一线员工,用来跑腿和顶罪的。有杨静这个活宝出来顶着,他张高兴傻的啊,当然会跟她踢皮球了。好的自己独享,不好的都推给杨静。这反而说明张高兴政治智慧比较高,通俗点说就是狡猾狡猾的。
杨静听他小子再三问,心想反闲着没事,告诉他无碍。想着,就竹筒子倒豆子说:“村委会后面那家联利华服装厂,那厂子的老板叫刘扒。这个人可赖皮了,当初他看中甜水寨环境好,就跟村里购买了一千平的土地,用来建厂房。那块土地,是村里的集体土地,我猜是张高兴拿了回扣,价钱很低,合同上写明的总款为四十万元。就是这区区四十万元,三年过去了,那个胡老板才给了十万,打发叫花子一样。剩下三十万,死活不给,我去问他要,他就哭穷、耍赖皮!俊鸟,你说说,气不气人?”
“哦。”林俊鸟一拍大腿,他想起来了,经常可以看到一个胖圆脸、三十来岁、一脸富相,看起来很斯的男子开着一辆路虎出入甜水寨。“我记得这个人,原来他叫刘扒。刘扒的座驾看起来很拉风,不知道是什么牌的车?”
提到刘扒的座驾,杨静就气不打一处来:“那是路虎呀,越野车,一百多万哦!这个刘赖皮,有钱买豪车,没钱还债!今年过年,听说刘赖皮带着全家十几个人来了一次新马泰旅游,花了十几万。他有钱去旅游,没钱还债,鬼信哦。我是没辙了,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张高兴是村里的大佬,在村里都是横着走的,谁见谁怕。他也拿不回来啊?”林俊鸟奇怪的摸着鼻头道。
“这你不知道了吧,那个刘扒,听说他有亲戚在海州当官,有后台呀。张高兴那只老狐狸,听说刘赖皮有后台,他哪敢放个屁呀?他收了刘扒的回扣,两个经常一起喝酒打牌。好得跟亲兄弟一样,就怕得罪刘扒,哪敢提钱呀。那只老狐狸,狡猾狡猾的,我一来,他把讨债这事,推给我办!我一时半会儿没拿回来,他就指桑骂槐,说我吃白饭,什么事都干不成,就知道问他要钱!气死我了!我不想干了!”杨静越说,就越是气得银牙暗咬。
“杨副村长,你的任务就是来解决麻烦的。遇到麻烦事,不要急躁。再说,你来都来了,如果不干出点成绩,对你以后的发展相当不利。还有哦,张高兴毕竟是村长,是你的领导,你不要跟他翻脸,尽量和睦相处。毕竟你是下派的大学生,上面是考验你的执政能力,肯定不会让你一辈子呆在乡下。没必要得罪张高兴,否则,张高兴在评语栏说你的坏话,那无疑,对你以后的仕途极其不利哦。”林俊鸟耐心地点拨道。
杨静听得他小子如此说,顿时有种拨云见日的感觉,欢喜道:“俊鸟,谢谢你提醒!你说得真好!”
“至于那个刘扒,我来替你想办法。最多三天,给你结果,你等我的消息——”说罢就站起身来,意思要走。
杨静一个人在甜水寨无依无靠,好容易遇到林俊鸟这个知己,哪肯放他走。一把拉住他小子道:“俊鸟,别走呀,陪我聊天嘛。再说,下雨嘀嗒的,你就在这过夜,我这里有的是客房!”
“这个,不太方便。再说,我回头还有事,两个朋友意外受了伤,我得去看看他们。这几天,你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跟张家修好关系。张高兴出差了,你可以找他夫人宋宁静呀,多去走动走动,互相了解,才能消除敌意。”杨静听他如此说,就没语言了。一直把俊鸟他小子送到楼下,才上房休息。
林俊鸟从村委大院得啵出来,马上给村长的女人打了个电话。这时村长的女人在煲电话粥,见他小子打电话来了,忙是挂断那边,接通这边,欢喜道:“我的鸟儿,这么晚打电话来,是不是想我了呀?老张明天回村哦,你想睡我,那现在就来呀——”
“你个死娘皮,就知道睡,睡上瘾了都。我找你不是这事,我是说副村长杨静。这个女大学生人品不错,而且一心为农民办实事,就是手头没有实权,在村里处处碰壁。我说你,你是村长的女人,就不能帮帮她呀?”
宋宁静听他小子是兴师问罪来的,就气恼道:“死鸟,我又不是村长,怎么帮他嘛?老张那火爆脾气,你不是不知道!说起那个杨静,很多事她都是想当然,一点都不讲实际。而且功利心强,就想着要干出成绩,好为她以后的仕途当敲门砖!你看,像村里吧,本来就有一条村道够用,这个杨静硬是缠着老张要拨款,还要发动村民集资,把那些人流量不大的小径小道也要铺上水泥。这是劳民伤财呀?还有灌溉沟渠,杨静说什么要铺上水泥,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呀?”宋宁静说起杨静,也是一肚子怨念。
林俊鸟就笑骂道:“她要修村道,这是好事啊?你看看,一到下雨天,村里那几条破泥巴路,泥泞不堪,走都走不了!这是为村民办实事,有什么不好呢?呵,我说宋婶,是不是主村道经过你家门前,你就不用发愁了,是这样吧。还有,你说的沟渠,我看杨静做得好,一遇到暴雨,沟渠经常被冲垮,破坏庄稼不说,还要重新修整,这才是劳民伤财啊。”他小子哭笑不得,暗忖,草,这个宋宁静,去上面为自己男人跑关系,她是一套一套的。说到要为民办实事,她就装糊涂蛋!
宋宁静呢,也是郁闷不已,她说一句,他小子就顶回一句,越是气恼道:“死小子,老娘说不过你。我是你的人,既然你发话了,那好吧,以后我多帮衬她点儿。我跟她交朋友,你满意了吧?”
“呵,满意满意!宋婶,杨静是外派来的大学生,她一个弱女子,在这穷乡僻壤,无依无靠。你身为村长的女人,有责任多关心她的!那杨静就交给你啦,再见!”俊鸟挂了电话,打起手电,得啵得啵,直奔铁蛋家走来。
林俊鸟这两个兄弟,其实是堂兄弟,都姓陈,陈铁蛋是后甜水寨的人,他家距离集市只有十几多米远。父母是做小本生意的,膝下二子,大儿子陈大力从军事学院毕业后,在部队长期服役,二儿子陈铁蛋打小就宠坏了,跟社会上一伙地痞流氓混日子。一直到现在还没个经职业,靠堂弟陈狗蛋接些私家侦探的活计谋生。
林俊鸟回来后,这两个蛋上前挑衅,不料被那货三拳两腿治服,后来又帮这两货出头,化解了一场斗殴。这两货看林俊鸟仗义,从此誓死追随。比起陈铁蛋,陈狗蛋的家境更富裕,他爹妈很早就在广东办厂子,发家后在镇上购买地皮,盖起了两栋楼盘,里面一栋住家,外头一栋用来开旅馆。
这家伙吭哧走到陈铁蛋家,已是晚上十点,两个手下听说老大要来。像迎接什么大人物一样,早早就在门口等待。这时狗蛋那个马子,叫做小薇,睡得迷迷糊糊,见哥儿俩个大半夜的站到大门口来,就跟出来,揉着惺忪睡眼,来拉狗蛋:“死狗蛋,你在这干什么呢?走嘛,回去睡觉嘛。那个林俊鸟,又没有三头六臂,你们俩个没被那小子灌迷魂汤呀?那么死忠他!”
叭!
陈狗蛋就恶起眼来,暴跳道:“臭三八,你脑子是不是装屎了,上次才骂的你,你他妈的又来犯贱!林俊鸟是我老大,你他妈再说他坏话,我把你这臭嘴缝上,欠揍不是?”小薇被打得原地转圈圈,一蹲在地下哭起来。
陈铁蛋也老大不高兴:“小薇,不是我说你,你一个女流,管那么多男人的闲事干什么?我想,你不知道鸟哥对我俩的意义。你问狗蛋就晓得了,上次我俩在海州得罪了一个亡命鬼,那人带着几个小混混,扬言要挑我俩的脚筋,最后是鸟哥帮我们出头,把那个鬼打得大便。被赶出了海州地头。这么仗义的人,我跟狗蛋不追随,难道追随你呀?”
小薇跺脚道:“就算是他仗义,上次狗蛋个死小子,跟我练,林俊鸟打个电话,他个死小子就不理我了!我说他一句,他还打我呜呜。铁蛋哥,你说他小子过分不?”
8。八十一 风车岭约战
8节八十一风车岭约战
陈铁蛋一听,就瞪了狗蛋一眼:“狗蛋,这你做得不地道了。你接电话接你的,干嘛打你马子呀?”
狗蛋就回瞪道:“铁蛋,咱俩大哥别说二哥。先不论这死娘们对鸟哥不敬,就你吧,上次,咱俩跑路,我不小心掉进一个下水道,俩手趴在地面上,底下没落脚处,就快撑不住掉下去。鸟哥一来电话,你丫都是接完电话才救的我!”
铁蛋一听,撸袖子道:“狗蛋,你什么意思?我接鸟哥电话还接错啦?鸟哥的事情比你还急,再说我接完电话,不是把你拉上来了吗?”
狗蛋也撸袖子,恼火道:“铁蛋,干嘛呀,想打架?你就不能先拉上我,再接电话呀?我的手抓住井盖的那个边,手掌差点都快折了。万一我抓不住,掉下去,就去阎王那报道了!”
陈铁蛋一愣,起跳道:“狗蛋,说你马子的事,怎么扯到我身上来啦?”
狗蛋嘴快,抬杠道:“是你先扯到我身上,我才扯到你身上呀!”陈铁蛋被顶得哑口无言,那里气得哇哇叫。两个扭打成一团,就听见林俊鸟的声音驾到:“两个二货,在干嘛呢!打架啊——”小薇看见林俊鸟,吓得她得儿一声,跑去房间躲起来了。
铁蛋、狗蛋听到老大来了,立刻笑嘻嘻的一分为二,抢上前,齐声喊一句:“鸟哥!鸟哥好!”
狗蛋又有话说了,抨击铁蛋:“你应该加个好,这样才显得恭敬。”
铁蛋哇哇叫道:“狗蛋,怎么我放屁,你老人家都要不满?”
“耶耶,问候老大,怎么是放屁呢?”
“哇呀呀,死狗蛋,我是打比方!”铁蛋气得蹦起三尺高。
“打比方也不能打呀,你意思是我们向老大问好,跟放屁一样?”狗蛋死抓不放。逼得陈铁蛋抓狂,扑上来又扭打作一团。
林俊鸟见这俩兄弟天天斗嘴抬杠,又好气又好笑,忙不迭走上前,一手提溜一个,把二人分到两头,打圆场道:“可以了。亲兄弟,打个屁的架哦。你们两个要团结,懂吗?铁蛋,你哪里受伤啦,让我看看——”
陈铁蛋就把老大请到楼上、睡房内,指着鼻子那儿:“鸟哥,就是这里,那个阿五绿,要不是我跑得快,鼻梁都打断,还有哦,我额上到发际这里,被大锤的人划了一刀。我脸上到处贴着狗皮膏药,成了一个丑八怪,难看死了!鸟哥,你一定要为我俩出口恶气!”
“大锤跟老子下战书,是明天午对吧?到时候,我倒要看看,这个大锤,有没有三头六臂?”说罢帮陈铁蛋检查了下伤势,见没什么大碍,就放心了。转向狗蛋:“狗蛋,你呢,伤在哪里?”
陈狗蛋就撸起袖子,叫屈道:“鸟哥,我最倒霉了。胳膊上挨了一刀,还有背部也有一刀,不过我躲得快,刀口浅。这是小事,最气人的是,大锤还在我脸上撒,说鸟哥你算个屁球!”
铁蛋忿忿地补充一句道:“还说你是一堆狗屎!”
林俊鸟嘿嘿的乐了乐,抖了抖腿子,痞味的道:“狗蛋,想开点,这点侮辱不算什么的。明天老子给俩报仇,大锤欠了你们什么,就叫他还回什么!我今天特意来对你们俩表示慰问,对你们受到的伤害表示遗憾!啊,那个,我带来了慰问金,一人一千块,拿去吧!”说着这家伙当真掏出二千块钱,给俩兄弟一人一半。陈铁蛋喜得抓耳挠腮:“嘻,鸟哥,刚才我还以为是领导哦。电视上的领导走访特困户,就是像你这样——”说着维妙维肖的学了一句。
逗得陈狗蛋笑得满地打滚,林俊鸟也乐得不行。三个人说了一回闲话,吃货言归传,关门道:“两个二货,说吧,李山凤她老公,你们跟拍了几天,有木有拍到什么?”
俩兄弟一听此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同时间一拍大腿:“把事忘了!”
林俊鸟起跳道:“什么,忘了?这几天你们在海州,不会只忙着泡妞吧?”
俩兄弟见老大误会了,争先恐后,抢着解释道:“鸟哥,我们没有泡妞,我意思是,忘了向你汇报!哎呀,死铁蛋,你舌头不好使,结巴,耳朵又聋,让我来说!”
陈铁蛋力气大,一把将陈狗蛋扔到床上,恼火道:“死狗蛋,你再说我耳朵聋,我把你耳朵揪下来。我来说!”
一说起这事,林俊鸟就头疼,不耐烦道:“按老规矩,划拳——”铁蛋、狗蛋俩个就石头剪刀布,这回陈铁蛋运气好,他赢了,就亢奋的道:“鸟,鸟哥,是是,是这样样样,金,金老板,板板——”陈狗蛋差点没笑晕:“铁蛋,你怎么变结巴啦?我说中了吧,哈哈哈。”
陈铁蛋急得直摸汗,越着急就越是结巴:“我,我我哪知道呀?二,狗蛋,你你,你再笑,我我”
林俊鸟走上前,叭!扇了陈铁蛋一个大嘴巴。陈铁蛋打了个突,马上就不结巴了,很溜的道:“鸟哥,是这样的,金老板一共包养了两个二奶。一个是海州大学的大三学生,叫做陈梦妍。还有一个,是街道办主任的媳妇,叫李萍。这两个女人,住在两套不同的二居室内,这两套房,全是金老板付全款购买的!陈梦妍和李萍两个关系很融洽,轮流陪睡。我跟狗蛋经常几天几夜的跟踪埋伏,一共拍到三十多张照片,其中高质量照片有十多张!狗蛋,拿出来,给鸟哥过目!”
陈狗蛋见鸟哥打了铁蛋一个嘴巴,铁蛋立马就不结巴了,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林俊鸟笑道:“狗蛋,你是不是也想挨一嘴巴呀?”
“啊?鸟哥,我不敢。这就拿给你过目!”说着就从床底下,拖出一只旅行箱,打开旅行箱,取出一只背包,背包里面掏出一包洗好的相片。林俊鸟看了看照片,笑得合不拢嘴道:“两个二货,干得不错。这些照片,只要拿给法官看,金大平死定了!呵,你们俩个,辛苦了哈。我要对你们进行额外奖励,每人奖金从三千增加到八千块!明天我打到你们帐上!”大小狗蛋听了此言,齐齐欢呼一声,开心得不得了。
陈狗蛋忽然眉头一皱,把林俊鸟拉到一边,提醒道:“鸟哥,我听说海州法院那,有个别法官收钱办事。这万一金大平事先给法官送钱,那法官会不会作出有利于金大平的判决呀?”
林俊鸟叹气道:“狗蛋,你说得有道理。到时候等李山凤递交诉状再说,等查到是哪个法官负责审案。我们再想办法!”说罢他见夜很深了,带上大沓照片,从铁蛋家告辞回家。明天午,他小子在风车岭跟黄树村的大锤将有一场决斗,他得早点睡。
二天大早,十三岁的宝小甜扛着书包,蹦蹦跳跳地冲到林家,怦怦怦,把林俊鸟的卧房门敲得山响。一早起来上茅房的江雅兰见了哭笑不得,不过,她没有说什么,简单梳洗下,开始为一家子做早点。那小妞见到江雅兰,像往常一样,甜甜叫一声:“婶。”江雅兰见这小女生懂礼貌,就跟她聊了几句,问了问她的情况,就走去厨房忙碌。不一会儿,林家的烟囱,升起了袅袅炊烟。
林俊鸟仰八叉在床上,睡得跟头猪一样,夏被滑到床底下了都不知道。听见宝小甜在门外催命,他小子咂巴了下嘴,不理会,继续做梦娶媳妇。宝小甜叫不醒他,就绕到屋后,拿根竹杆从窗台伸进去,轻轻打了下吃货的,发嗲道:“鸟哥哥,快起床了啦。”朝里一看,啊!吓得这小女生尖叫一声,捂脸羞道:“鸟哥哥,大坏蛋!你睡觉不穿睡衣,怎么穿短裤呀?你那个东西顶得这么高,羞死人啦!”这十三岁的小女生情犊初开,早已知道了不少男女间的事。乍一看到男人的那个东西,她的小脸蛋红得似欲滴出玫瑰汁来。
俊鸟这货嘿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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