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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气睚眦吝啬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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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这么多年,爹爹都没动静。”
  兰颜踌躇:“如若是几位夫人容不下她,也不会纵容她留在紫泽身边受尽宠爱,那到底是什么原因?”
  睚眦失笑道:“这个问题,我们几兄弟年少时也常讨论,有一次被爹爹抓个正着,还被狠狠地重罚了顿。”
  白白记忆犹新,忙点头道:“对对!爹爹还在反思谷设了结界,娘亲们想进来送吃的都送不到,呜呜!”
  “也许有个人知道。”
  白黎问:“谁?”
  睚眦努嘴,众人循着方向看向仍沉睡的熊喵。
  白黎晃晃熊喵,对方丝毫没有反应。
  “那解谜大概要等三个月了。”熊喵似乎也感觉到有人在晃动自己,翻翻身,嘴巴又张了开来,弄得一群人哭笑不得。
  傲雪拱手:“那就此别过了。关于卮儿……绝非傲雪乱管他人家事,我听不到她心言,这个空间能关闭心门,防止心语术的人寥寥数几。傲雪言尽及此,望各位珍重。”
  兰颜对卮儿身份早有所怀疑,听了傲雪一番话更是心事重重。
  睚眦拱手:“珍重!我相信我们缘分定不会如此单薄。”
  傲雪似未听出睚眦话中有话,随手画个圈,便和灰灰进了任意门。
  兰颜望望睚眦,有万重话却又不知从何讲起。
  倒是走在最前面的炫煊嚷了起来:
  “喂!你们磨蹭够没有?我可告诉你们!不到帝都,我说什么也不会做法开官的!”
  没了噬魂怪作怪,从暮云山到帝都不过是转眼间。
  当日下午,众人便抵达帝都。这毕竟是京城,自不可与祥福村这样的乡野之地同日而语,繁华昌盛之景让兰颜和白黎看花了眼,高兴得像两只刚从天井爬出来,从没见过天日的土老鼠。
  安排住宿后,炫煊遵守承诺替睚眦开官。又过上几日,睚眦五官戾气殆尽,白白和兰颜就商议起去乌巢院拔龙筋的事情。
  但此刻,兰颜才察觉,如果自己跟着饕餮睚眦前去乌巢院拔龙筋,那么,白黎就会与色狼炫煊独处。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我绝不让那个色狼和白黎独处!”兰颜把桌子拍得啪啪响,转身委屈道,“反正又不是我给你拔龙筋,我不去了。”
  睚眦脸色阴沉,“所以,在你心里还是白黎比较重要?”
  兰颜园目怒瞪,饕餮见状,忙拿出张纸条道:
  “姐姐,二哥,你们莫吵!我……”
  白白词穷,急得抓耳挠腮,兰颜晃见白白手上的纸条,直接扯过来道:
  “什么东西?”
  定眼一看,兰颜一字一句地念道:“嫂子,我去拜会白伯父,小住几日,勿念!”
  兰颜蹙眉,曾听白懿提过,帝都的确有这么一号姓白的远房亲戚,可是,这孩子怎么走得不声不响,让人不放心。
  白白见兰颜沉思,便学着白黎的样子晃脑袋道:“白黎说,嫂子,你去办好你的事情,我带着小喵去白伯伯家小住几日,也可静心温书。”
  兰颜又望望那纸条,叹息道:“白黎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太过懂事让我难过。”说着又小心地抚平那纸条,宝贝似地揣进怀里。
  睚眦见了好不生气,瓮声瓮气道:“那敢问兰姑娘是去乌巢院不去?”
  兰颜因噬魂怪的事情别扭睚眦,也不多看他一眼地对白白道:
  “白白,你帮我去查查那个白伯伯,核实白黎确实在他府上后我们再动身。”
  “咔嚓——”有人气的把杯子捏碎了。
  乌巢院 大厅外
  众人屏住呼吸地盯着那扇紧闭的大门,饕餮手心全是汗,吞吞口水小声道:
  “姐姐,你说二哥会不会有事?”
  乌童子呲牙道:“你胡说!我师父从没失手过!”
  兰颜奇怪地看向气呼呼的小娃:“乌童子,你师父替龙拔过龙筋?”
  “呃……这倒没有。”
  “……”
  白白紧张地拉拉兰颜的衣袖:“姐姐,我真的好紧张,你说二哥要是呻吟两声也好,偏偏这般安静。”
  巢童子端着茶进来,见这些人都不好好在偏厅等着,全聚在这,冷声道:
  “要是你二哥会呻吟那还是你二哥吗?”
  白白点头,“那倒也是,我二哥什么事都是死撑着不开腔的。”
  巢童子摇摇头,唤道:“兰姑娘莫望了,偏厅和这里门对门,一有动静我便通知你们。”
  兰颜摸摸鼻子,也觉得站在这不是个办法,又伸长脖子看了两眼才转身往偏厅走,白白和乌童子见状,也依依不舍地跟在后面。
  “嘎吱——”没走两步,正厅的门却开了。
  “二哥出来了!”伴随着白白兴奋的声音,兰颜回头,见睚眦发髻全散,一头黑发如瀑布似地流泻下来,与身上纯白纱衣形成鲜明对比。
  兰颜忽觉腿软,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好不容易走到睚眦面前,却唤不出他的名字,这次白白倒是很乖,没冲上来挡在两人面前。
  兰颜抬头去望比自己高了个头的睚眦,见他脸色苍白,双眼通红,想定是吃了痛,但一念及他说什么也不喊痛的怪脾气,又忍不住动怒。
  千思万语最终只化作两字,兰颜翘嘴,娇嗔道:“笨蛋!”
  睚眦听罢,虚弱地对兰颜一笑,头一歪,竟直接倒在了她身上,睡了过去。
  待睚眦再醒过来,天际已发白。
  房内无他人,只剩下兰颜靠在床头打盹。
  睚眦见了心疼,咬牙下床把兰颜放到床上躺平。可这么一折腾,兰颜倒醒了。
  睁眼见睚眦正半伏在自己身上,兰颜忙用手捂着胸口警惕道:
  “干什么!”
  见状,睚眦心底偷笑,偏面上又装出漫不经心的模样,打个呵欠躺在兰颜身边,骇得兰颜忙移开几寸距离。
  “你给我下去!”
  睚眦眨眼,“这可是我的床。”
  兰颜无语,想下去,睚眦又挡在外面出不去。
  睚眦故意伾伾地笑道:“你那么怕我做什么,说起来,我戾气尽除,现在对你做些什么也无可厚非,你是我妻……”
  一个“妻”字刺痛兰颜心,翻个身,兰颜背对着睚眦低声道:
  “睚眦,我从就没承认过我是你的任何人。”
  睚眦知兰颜对凤曼瑶的事心中不痛快,反拥着她,在耳边对她吹气道:
  “颜儿,以前我戾气未除,没办法给你承诺。可现在……你若信我,就等我半月,待我回去救活凤儿,定向她解释清楚。那时,我要明媒正娶,将你娶过门。”
  兰颜听罢心乱如麻。明知道最不能相信的即是男人的承诺,可偏偏又对睚眦刚才的一番话感动不已。
  睚眦见兰颜没反应,忙把她扳正,面对自己。
  “兰颜,你处处为我着想,不可能对我没感觉的,是不是?”
  兰颜不语,眼眸湿润地看向睚眦,爱与不爱,不就是一念之间吗?
  此时无声胜,睚眦莞尔,闭眼覆上自己的唇,兰颜心下一怔,波澜不定。这和白黎的吻一点也一样,兰颜下意识地挣扎,却被睚眦温柔地抱住手脚。
  “颜儿,你是我的。”眼底全是温柔霸道,这哪里还是自己认识的睚眦。
  唇,再一次被吻住,却是极尽柔情。兰颜闭眼,一面告诉自己不可以,一面又忍不住地被这份柔情融化。
  睚眦趁机将舌滑进兰颜嘴里,细细洗刷牙贝,最后又来纠缠兰颜的舌蕾。兰颜恨这人表面正经无比的君子模样,解气地对着他的舌就是一口。
  “啊啊!”
  连拔龙筋的都没唤一声的睚眦惊叫起来,房内暧昧氛围顿时被吹得烟消云散。
  兰颜也是大惊,忙起身查看,“真咬到了?”
  睚眦舌头已经打不转,剜眼道:“恶(鹅)妇(户)!”
  兰颜一听,绷不住,扑哧笑出声:“你才是卖鹅的,活该!怎么也不知道躲!”
  睚眦涨红了脸,半天说不出半个字来。
  兰颜转转眼珠,了然地戏谑道:“哦……原来我们的睚眦大人没接过吻,牛刀小试就不小心被小女子咬了,失敬失敬!”
  睚眦恨不得把兰颜扒皮抽筋,“你很希望我以前接过吻?”
  兰颜被反将,可一想到睚眦的初吻就被自己偷了,乐不颠地还嘴:“无聊!”
  睚眦诡笑两声,拉下兰颜就欺上身。上瘾地再度吻住她,香床美人,口舌生津。良久,两人才借着稀薄的空气聊以喘气。
  睚眦幽幽望向兰颜:“还有更无聊的事,你做吗?”

  第七十六章

  睚眦幽幽望向兰颜:“还有更无聊的事,你做吗?”
  兰颜听罢笑得如花似靥,双眸流转光彩,瞥向一边低低道:
  “别闹,我发髻都散了。”
  睚眦痴笑,翻转欺上兰颜身,隔着衣物感觉身下兰颜的妙龄身体,不禁心神荡漾,对着兰颜耳畔就是一阵吹气:“那索性把头发都解开。”
  兰颜不似那矫揉造作的女子,不懂什么欲拒还迎,睚眦话中意早已了然心中,只是勾着樱唇不说话。
  睚眦自小心翼翼地抬起兰颜颈脖,取下发簪花珠,一头秀发就势流泻睚眦掌中,滑润芬芳。睚眦毕竟是男子,又值盛气少年,凝望怀中兰颜娇俏可人,脸颊白皙晕粉,哪有不动心的道理,片刻下边就渐渐坚 挺起来。
  若往日如此,睚眦皆是屏息运气,硬咬牙挨过难关。今时今刻,心尖尖上的人就在怀中,说什么都忍不住了。
  兰颜何等聪明,虽从未经历巫云之欢、鱼水之爱,但高H耽美小说可是看了一打啊,睚眦此刻呼吸紧促不匀,额头也渗出密密一层细汗来,哪又不明白的道理。
  艳唇娇嗔,美眸飞转,“有贼心没贼胆!”
  睚眦闻言,才觉托着兰颜头颈的手臂已麻,搁下又吞吞口水才道:
  “这可是你说的!”
  语毕便发狠地吻住兰颜,再无刚才半点温柔,霸道之余全是淫 欲之情,兰颜被睚眦吻得全身发麻酥软,偏偏对方不松口,仍是一个劲地吸 吮纠缠,兰颜快窒息,忍不住手脚挣扎。
  可膝盖一提,便触到睚眦已挺立的宝贝,睚眦少未成人,哪受得住这甜蜜的折磨,闷哼一声感觉下边似乎又粗了圈。
  睚眦再忍不住,心里也慌得漫了边,只喃喃道:“颜儿,你是我的……”便去解兰颜的腰带,兰颜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被吻得七荤八素也只跟着自己的感觉走,任睚眦胡闹。
  衣带渐宽,兰颜身上只剩下透明纱衾裹身,虽两人盖着被,睚眦仍把兰颜美好酮体看了个清清楚楚。用手轻触雪腻肌肤,每触之创觉粉滑娇嫩,睚眦抚得心迷神摇,干脆直接扯了恼人霓裳,握住兰颜玉 峰便揉搓起来。
  兰颜娇吟一声,头靠着睚眦肩膀不敢看他脸。片刻,兰颜就有了反映,玉 峰顶端突兀挺立,睚眦本还在乱摸,感觉掌心变化也无师自通,大致明了这是女人敏感地,忙丢了胸脯,只用食指和大拇指专心伺候兰颜粉色珠露。
  兰颜沾了荤腥,也是微微虚眼享受,私 处也渐渐开始起了变化,到最后,干脆享受地仰起后颈断断续续地呻 吟。
  睚眦见状,知时日成熟、只欠东风,忙俯首在兰颜白嫩颈间落下无数细细碎吻,手臂也不知不觉缠上兰颜腰间,用力一抱,兰颜猝不及防,下面瞬间滑润。
  “睚眦……”兰颜被搅得浪 叫涟涟,也不管什么羞涩矜持,右腿颤巍巍地靠上睚眦胯 间。
  睚眦经这么一调 戏,往日的幽雅镇静全抛到了脑后,急躁地脱下兰颜罗纱裙就用手着急地摸起来。
  兰颜娇嫩花瓣被入侵,全身舒麻地蠕 动起来,黏稠花蜜也湿了睚眦手指。睚眦见状,下面那根也是迫不及待,早已硬如金铁,就待破势而入。
  “颜儿,叫我相公……”
  兰颜不理会,心里暗暗庆幸这身体曾被人强要过,今日也就免了自己破 处之苦,闭眼感受睚眦这个笨蛋还没找到那小 穴,自动请缨地移了移玉 臀,把那难熬处凑到睚眦指尖处。
  可巧睚眦也正焦急寻觅着,兰颜这么一挪,恰好把手指伸进那销 魂 穴一小点点,惹得兰颜娇喘出声,恨不得直接就吃下整根手指。
  睚眦找到去处,高兴地猛啃兰颜胸脯两口,兰颜被这么一折腾,小 穴又流出不少爱 液,整个人也被情 欲缠得没了办法,轻轻就着睚眦大腿根 部摆动起来。
  睚眦本就只着内衣,急急把自己退个精光提抢上阵。
  高翘的巨龟剥开花瓣,便直入花蕊,兰颜“啊啊”叫上两声,似在呼唤般。
  睚眦头一遭开 苞,心里也是跳跃不已,龟 头狠狠插进入个头,就被四周软软的肉壁吸附住,欢得那根大宝贝又涨了圈。
  睚眦那 话 儿本就硕大,现在好不容易挤进去点点又在里边变化,骇得兰颜吃疼,忍不住咬牙道:
  “你在做什么!”
  硕大被兰颜咬得吃紧,睚眦也不好受,只使劲喘气道:
  “进不去了?”
  兰颜娇喘连连,努力半撑起身子道:
  “笨,笨蛋,你不用管我。”
  “可是……嗯,嗯!”
  睚眦本欲反驳,兰颜却咬牙把玉臀往上送了送,登时睚眦如上了天堂愉悦,因是头遭又情不自禁地哼哼了两声。
  经这么一点拨,睚眦再也顾不得那么多,用力地挺进小 穴,直至全根没入。立马,两人都微颤起来,兰颜穴口胀满,私 处说不出的满足,心里也涨满甜蜜,身体更是诚实的溢出蜜水来。
  “受不了了……”睚眦狠吸两口气,再不顾怜香惜玉地猛抽 插起来。
  “啊啊啊!”兰颜蛤 口辣疼,受不住突兀地剧动,大声欢叫起来。
  可这呻吟在睚眦耳里听来却别有一番滋味,似摇旗呐喊般为他鼓掌,由此更卖力地耸动。
  顷刻,睚眦便无师自通,发现越往深处走,龟 头就会甜美地触到女人最嫩的那点花心,每每碰到,兰颜就全身战栗,浪 叫不停。
  睚眦见状哈哈大懈声,把淫 欲凝神聚于硬宝贝上,又是用力一耸,狠狠撞上兰颜花心,兰颜花蕊本就被这淫 根塞了个满,这么一撞击,无所遁形,尖叫两声下面猛烈痉挛起来。
  睚眦哎哟哟叫唤起来,被强烈得吸 吮和包覆折磨得没了办法,细眼一睁,抛了命地抽 插起来,兰颜也到情深处,双腿大张攀上睚眦腰身,跟随起节奏摆动起来。
  “嗯,嗯,睚眦再快点!”
  睚眦被兰颜在耳边这么一吹热气,龟 头绷紧,拿出使奶的劲戳了进去,没几个来回,便再射了精。
  花心被滚烫的精 液一射,又是一阵痉挛,片刻,兰颜浓浓爱 液也流泻出来。睚眦倒还没尽兴,巨龟又射了两注,才慢慢停止耸动,喘气退出来。
  房中充满糜液的暧昧味道,虽已天际发白,经历翻云覆雨,劳累无比的两人却沉沉纠缠着睡去。
  朦胧中,入睡前的睚眦喃喃又唤了句:“颜儿……我爱你……”

  第七十七章

  “爱个屁!”这是兰颜醒后,对深情款款的睚眦说的第一句话。
  摆摆腰肢,兰颜痛苦地蹙眉:“我的腰都快被你弄折了。”
  初尝□的睚眦倒是好心情,抱住兰颜道:
  “我给你揉揉。”
  兰颜正想反抗,就感觉有暖气缓缓注入腰间,酸疼登时减去一大半。
  兰颜闭着眼,道:“睚眦,你大病初愈,不要随便乱动真气。”
  睚眦失笑:“娘子有难,不算随便动真气。”
  闻言,兰颜双眸半睁,点点光彩流泻而出。
  “睚眦,我还是那句话,我从没允诺过你任何誓言,更没承认过是你娘子,”轻轻抚摸胸前的灵镜玉,兰颜叹息:
  “你比谁都清楚,我并非自愿带上这块玉佩。”
  睚眦微怔,没想到两人到这般地步,兰颜还说赌气的话,抿唇冷道:
  “兰颜,你可是不信我?”
  兰颜半倚床畔,笑而不语。
  睚眦却真动怒道:“我早跟你说过,待戾气尽除,定与凤儿说清楚,你若不信……我现在立马回龙谷!”
  说罢,睚眦便真的起身穿戴衣服,兰颜忙拦下他,嗔道:
  “你怎么这么小气?”
  语毕,又自觉失言,睚眦不小气就不是睚眦了。
  兰颜整理整理睚眦内衣道:“我只是觉得,你那个凤儿不会那么容易对付。还有就是……如果真要结婚,我得好好考虑考虑!”
  睚眦微眯眼睛,内敛精光道:“你什么意思?”
  兰颜挽起长发,在脑后随便盘个髻,漫不经心道:
  “上床是一回事,结婚又是另一回事。你这么抠门小气的男人……”兰颜边说边幻想着婚后的悲惨生活,忍不住打个寒战才继续自语道:
  “嗯嗯……想想都恐怖,还不如做寡妇。”
  身后的睚眦缄默,良久才抱胸道:
  “这么说……你想吃干抹净就不认账了?”
  兰颜听罢回头对睚眦嘿嘿一笑:
  “我知道,你以前身有戾气,碰谁谁就得死,所以一直没抱过女人,这耐了千年也挺不容易的,所以,你刚才一时冲动,我不怪你,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说罢,兰颜还慷慨大方地拍拍睚眦的肩膀。
  这边睚眦倒是一脸平静,只勾勾嘴角撑着下巴道:
  “不对吧,我怎么记得,刚刚你在床上,可比我热情?”
  兰颜咳嗽声,反问道:“你什么意思?”
  睚眦双眸精光尽露,气势凌人地望向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兰颜:
  “我的意思很简单,你说的对,我是未经人事的处—男,承蒙你看得起,占了我便宜,现在完事想拍拍屁股走人?”睚眦一边沉吟一边抬起兰颜下巴。
  兰颜预感不好的眨眨眼睛,只见睚眦阴险冷笑着低声道:
  “我告诉你……别说门,就连窗户都没有!”
  兰颜委屈地大叫:“什么意思!难不成有了次□,就必须结婚?”
  睚眦好心情地颔首:“你说的很对!假若你不从,我便一直做到你从为止!”
  “做?”兰颜鼓大眼睛,慢慢咀嚼着这个“做”字的真实涵义。
  睚眦继续阴险冷笑,“对,做!”
  “哧”一声钝响,兰颜好不容易穿上的霓裳又被扔在了地上。
  两日后,睚眦灵力恢复。
  兰颜与众人道别,返回帝都与白黎会合,睚眦和饕餮则返回龙谷复活凤曼瑶。所谓小别胜新婚,睚眦却是千不舍万不愿,倒是兰颜只细细吩咐两句注意身体的话便潇洒地上了五彩月车。
  回到帝都,还没进下榻的客栈就听里面哗然一片。
  兰颜奇怪地往里望望,发现围观的人竟里三层外三层。
  “什么事情那么好看?”兰颜好笑,往里挤挤才发现吵架的是两个男人。
  两男子各置茶桌一方,中间坐着一抱头扯发、满脸苦恼的少年。
  淡蓝色衣裳的男子撅嘴道:
  “我先认识白公子,你凭什么和我争?”
  华衣男子丝毫不让步,反驳道:
  “先认识就该让你?你可问过他是否喜欢你?”
  “你怎知他不喜欢我?你可知,他到帝都一路的食宿都由我亲手打点,如若无情,怎会接受如此厚礼!”
  闻言,兰颜脸上多了三条黑线。
  这两人不是外人,正是星若和炫煊。兰颜翻个白眼,不用说也知道这两个白痴定是趁着她不在,对白黎展开了可怕的爱情攻势。
  炫煊继续道:“这事我听说了,不是小公子自愿接受食宿,都是他那个贪心的嫂子所为。”
  兰颜咳嗽一声,冷哼道:
  “炫煊,你说谁贪心呢?”
  坐着两人中间的白黎听兰颜声音,激动得登时热泪盈眶,大唤道:
  “嫂子!”潜台词兰颜听得清清楚楚,两个字:救我!
  兰颜颔首,款步走到三人面前,摸摸白黎头道:“这孩子,才几日不见,哭什么?”
  白黎摇摇头,有苦说不出地扯扯嘴角。
  刚才还在大战的两人见兰颜,又忙围过来唧唧喳喳起来。
  炫煊讨好地笑笑:“兰姑娘,你刚才听错了。”
  星若冷哼声:“才没听错,兰姑娘,他确实说你坏话来着。”
  兰颜隐忍,片刻,终于怒吼道:
  “都给我闭嘴!”
  见两人终于安静,才转身对白黎道:
  “白黎,我们进房,我有些体己话与你说。”
  白黎感激地点点头,兰颜又吩咐掌柜把晚饭送进房来,这才牵着白黎的手上了楼。炫煊和星若因畏惧兰颜,也暂时按捺住心情,斗嘴片刻各回了房。
  进了房,白黎娓娓道来,兰颜才知道,原来,他们离开没多久,炫煊便到白府找到了白黎,虽早晚缠着,白黎不理他也没什么大碍。
  谁料没过多久,星若打听到白黎已到帝都,也赶到了白府。至此,别说静心读书,白黎就连晚上睡觉也不安生了。这两个白痴是一日三小吵,两日一大吵。最后来,干脆打上了白府的屋檐,拆了白老爷大半个府院,白老爷见这两人天赋异禀,也不敢索要赔偿,可白黎却再无脸面继续住下去,只得回到客栈盼兰颜早日归来。
  这下这两人就更猖狂了,从天上打到街上,从水里斗到树上。今日,就是两人争着为白黎斟茶而骂了起来。这段时日,往来的住户早看腻了两人斗嘴的戏法,干脆今天就变了个戏法赌钱看谁斗赢。
  兰颜听罢,笑得弯了腰。
  “看来我家白黎不错,还挺招人喜欢的!”
  “嫂子,”白黎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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