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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气睚眦吝啬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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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颜陪着白黎喝粥、温书,回房已是二更。原以为满脸臭屁的睚眦一定会在房里等自己,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兰颜叹了口气。
进房、宽衣,连灯都懒得点地上了床,疲惫不堪的兰颜却是翻来覆得睡不着。
睚眦回龙谷到底救活凤曼瑶没有?为什么也不来与她叙叙话?还有白黎……在生肖谷那暧昧不明的态度是怎么回事?千万思绪在脑海里不停的转,纠缠着自己不让她入眠。
叹口气,兰颜拿出贴身的纸符,借着窗外月光细细端详,做工粗糙,却带着淡淡异香,单从外型上看与庙宇里的平安符、求子符没什么两样,可是……这道符又到底是福是祸?
正踌躇着,兰颜就听门外传来嘤嘤的哭声,侧耳倾听,应该是个女子。
“凤儿,你怎么还不走?”
兰颜眼眸闪闪,又瞬息而灭,竟是……睚眦的声音。果然,凤曼瑶复活了。
凤曼瑶仍不肯作罢地哭泣,啜声若隐若现。
睚眦叹气,“你说要见她,也见到了。现在,你该允诺誓言,让饕餮送你回凤族去。”
凤曼瑶抽泣渐弱,断断续续道:
“可是……她对哥哥不好……”
哥哥?兰颜做了个呕吐状,叫得还真肉麻。
睚眦道:“你不懂,她是这个模样的。我们感情很好。”
“不是,你骗我!”凤曼瑶歇斯底里,“哥哥,你明明对我有情的,是不是?你因我甘冒天下之大不韪,闯地府、收集魂魄,你和她在一起其实也是为了早日去除戾气救我不是吗?”
睚眦似在沉思,良久才道:“刚开始是……可是后来我才发现,我和颜儿在一起除了利益关系,更多的……是我离不开她。”
兰颜在床上静静听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道:算你还有点良心。
“哥哥……你若真喜欢她,我不介意和她一起伺奉你。”
闻言,兰颜大惊,蠢女人……自己所知的孔雀公主何等傲慢无礼,竟为了份不属于自己的感情甘愿与人同享一夫。
睚眦大概也被搅得烦了,叹息道:“凤儿,你莫再说了,我爹爹已修书凤族说明情况,我们现已无婚约关系。你还是早日归去罢!”
门外一阵脚步声,似睚眦狠心扭头离去。
“哥哥!”凤曼瑶大叫,睚眦的脚步声骤停。
凤曼瑶见状,擦干眼泪,一字一句地顿道:
“解除婚约,就意味着龙凤两族不再合作,面对现在危机重重的龙族,你真——想——好——了——”
闻言,睚眦出了一身冷汗。情爱、家族利益,为何就不能两全?
“嘎吱——”恰到好处的,兰颜推门而出。
凤曼瑶和睚眦都一怔,只见兰颜镇定自若的微笑点头,理理发鬓,气势非凡地挺胸:
“睚眦,不为我引荐引荐吗?”
撒茶、倒沸水、浸泡、吹茶末星子、揭盖,一连贯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拉。
舒口气,兰颜将泡好的碧螺春递到凤曼瑶面前,将看过的所有宫斗文都在脑海里过了遍,才幽幽道:
“这凡物比不上仙界,还请公主将就着用。”
凤曼瑶冷漠地点点头,始终一言不发。
兰颜细细凝视,发现凤曼瑶比梦境里见到的还娇艳上几分,鹅黄色的绒毛羽衣衬得肌肤白皙如雪,一双美眸也是秋水含情,惹人怜爱。
兰颜正声道:“公主莫不是在怪我遣退睚眦?”
“哪敢?”凤曼瑶嘲笑地哼出声,“兰姑娘说的对,有些话两个女人私下说反倒方便。”
兰颜见凤曼瑶一脸的阴笑狡诈,刚才在睚眦面前的柔美娇弱全没了踪影,心里反倒放下几分心来,开门见山更好!
“我也猜公主这一次不是单单来看我这么简单吧?”上次在龙谷差点死于你手,那时候还没看够?
闻言,凤曼瑶对龙谷之事倒是没丝毫愧疚,啐口茶道:
“对!我是来告诉你,最好早日罢手。”
兰颜轻笑,也不拐弯子地道:
“情爱之事,谁说得准?且说,就算我放手,他就愿意吗?”
凤曼瑶眼中的光彩明明灭灭,放下茶杯道:
“我猜——哥哥有些话没对你说吧?”
兰颜垂下眼睑,冷声道:“什么意思?”
凤曼瑶笑笑,漂亮的凤冠因其激动地轻微摇摆而跟着摇曳起来。
凤曼瑶理理拖沓水袖,起身凝望着窗外幽幽道:
“知道为什么哥哥要去除戾气吗?又到底和救我有什么关系呢?”
兰颜没动,有些不安地喝了口茶,上好的碧螺春喝来竟不知食味。
凤曼瑶知兰颜已中计,围着桌子转了圈,才骄傲地悄声道:
“我告诉你吧——哥哥的那个是玄阳朔精,要救我很简单……以前一直没碰我,是因为他身上戾气未除,怕伤了我的肉身。”
砰!
兰颜手一滑,杯子掉在了地上。气势先输人一半,本就傲人的孔雀公主尾巴更是上了天。
冷笑声,凤曼瑶继续道:
“男人嘛,有时候捻捻野花解点闷什么的,做妻子的可以理解。哥哥的第一次给了你我也认了,就当我用膳前小丫头帮我尝尝菜有没有毒咯。我已是哥哥的人了,薄薄一张纸就想休我?哼!且不说负责,光龙族现在没落,需要我凤族帮衬这一点,哥哥就离不开我!”
顿了顿,凤曼瑶道:“至于兰姑娘你嘛……”
拍拍兰颜的肩膀,凤曼瑶笑得好不得意:“还是好自为之吧!”
兰颜的拳头攥紧,银牙暗咬。
凤曼瑶神情自在,轻移莲步,出门前又似想起什么的转身挑衅道:
“你才和哥哥几年,我们可是千年百年,你可知小时候哥哥因身含戾气,无人敢接近,那些日日夜夜全是我陪着他度过,他的第一次笑、第一滴泪全因我而发,如若不是我,哥哥早在千年前就自闭而亡,你?算什么东西!”
语毕,才潇潇洒洒地夺门而去。
剩下兰颜一个人坐着凳子上猛吸气,就连通灵大使傲雪何时站在了门口也不知道。
傲雪站了片刻,见兰颜一个劲喘气,觉着也不是个办法,才咳嗽道:
“兰姑娘。”
兰颜木讷地望向傲雪,顷刻才云淡风轻地笑道:
“傲雪,你怎么来了?”
傲雪道:“饕餮用心语术唤我,说是大事不妙,有个女人比较好劝慰。”
兰颜依旧笑靥如花,平静得似乎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瞧这孩子,尽瞎说,你稍坐一下啊,我去办点事情。”
说罢,便拿起床上刻了花雕的木剑风风火火地出去了。
其实,这木剑是前几日兰颜在帝都瞎逛时从一个道士手上买来的,那道士不知兰颜身份,在其面前把这剑吹得只应天上有,地上本应无,说是能斩龙除魔,兰颜一时兴起,便买下准备等睚眦回来逗弄一番。
谁知今日被凤曼瑶一番话气得发了疯,竟真当这破木剑能斩龙,提着就气冲冲地到了睚眦的房。
兰颜怒发冲冠,也不管那个该死的凤曼瑶到底在不在睚眦房间,直接一脚踢开房门,骇得正焦急等消息的睚眦差点跳起来。
“颜儿!”睚眦见是心上人,喜出望外,忙迎上去道,“你到底和凤儿说些什么,怎么花这么长时间?”
睚眦拉着兰颜往里拽,扯了扯,没扯动。再一细看兰颜脸色,出奇的不好。
兰颜诡笑着出声:
“睚眦,安排得不错啊!”
睚眦见兰颜拿剑的驾驶,不自觉地退后步道:
“什么意思?”
兰颜笑得整个肩膀都抖了起来,“不错不错!今天和我,明天和她……奸—尸你都会了,还有什么不会?”
睚眦吞了吞口水,继续后退道:
“你莫胡说,什么……啊!”
话未毕,兰颜已经提着剑杀了过去,睚眦猝不及防,一个急闪身,仍旧破了新衣服。
摸摸被划烂的衣袖,睚眦也有些动怒:
“你疯了?!”
兰颜哪里管得了这些,提着剑“啊啊”大叫两声,又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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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曼瑶隔着墙在房里听得若隐若现,却不禁蹙了眉。这是什么疯女人?娘亲不是说,一般这种情况下,狐狸精都会对男人又哭又闹吗?怎么没有哭声,反倒是哥哥如杀猪般的惨叫。
“讨厌,她不发嗲,我怎么装可怜冲过去嘛!”
凤曼瑶跺跺脚,心里又暗骂两句娘亲没用,教的都是没用的东西,这个疯女人根本就没办法理解,还不如直接杀了痛快!娘亲又非说要忍,得用手段把哥哥拉回来!
“装什么可怜?”凤曼瑶听墙根正听得聚精会神,却听一声质问,吓得尖叫起来。
“啊!你们——”
凤曼瑶指指房内的饕餮和傲雪,气愤难当道:
“混账!你们怎么进来的?”她明明在进房前锁了门。
饕餮一贯不喜欢这个野蛮的孔雀公主,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笑笑道:
“嘿嘿,我奉二哥命,来送公主你回凤族!”
凤曼瑶拉拉霓裳,哼道:
“你说送就送?本公主嫌弃路途遥远,没有凤凰飞车,本公主走不动!”
一直沉默的傲雪突然抬头道:
“不用那么麻烦。”
“嗯?”凤曼瑶还没搞清楚状况,傲雪就已在空中画了大个圈。
凤曼瑶美目怒瞪:“这什么东西?”
白白嘻嘻笑道:“进去不就知道了?”说罢,一推,凤曼瑶大叫一声便进了圈。
白白拍拍手,对傲雪道:“傲雪你好厉害,画个圈圈就把这个大麻烦送回凤族了,哈哈!二哥叫你来帮忙果然没错!”
傲雪努努嘴,摇头道:“你听听隔壁,就知道大麻烦还在后面。”
第八十章
兰颜提着剑继续“昝龙”,被睚眦一把拿下,扔了剑将其禁锢在怀里。
“放开,你个王八蛋!”兰颜使劲挣扎,一想到这副身体曾和尸体纠缠不清就全身战栗,到最后干脆下虎口咬住睚眦肩膀。
睚眦闷哼一声,圈住兰颜的双臂却更紧了些。
良久,兰颜才松了口,望着已出血的牙印,怔怔发呆。
睚眦眼角带着笑意,把脑袋搁在兰颜肩膀上蹭蹭,“不咬了?”
“咬你我嫌脏口。”
睚眦不怒反笑,吻吻兰颜耳畔轻语道:
“颜儿,我很想你。”
兰颜紧抿唇瓣,语气却软下三分道:“王八蛋!”
睚眦失笑,扶正兰颜面向自己,郑重其事道:
“我不知道凤儿对你说过什么,但是,我都没有!”
兰颜自嘲,其实按理,凤曼瑶的话只能信上三分,可是刚才那一股火冲上脑门就刹不住了车。最可恨的,就是睚眦确实没坦言告诉过自己到底要如何复活凤曼瑶,所以兰颜才把凤曼瑶的谣言耸听当了真。
兰颜道:“那我问你,到底你是怎么救活凤曼瑶的?”
闻言,睚眦一怔,良久才咬牙道:
“你莫听凤儿胡说,我和她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兰颜打断睚眦,鼓大眼睛道,“那你现在就解释清楚啊,如何清清白白地救活她?”
睚眦放开兰颜,在房里烦躁地转了个圈。
眼眸深邃,说出来的还是那三个字:
“我没有!”
兰颜见状,也是越来越怀疑,不可置信地看向睚眦:
“睚眦……如果我不问,你准备瞒我到何时?”怪不得他不愿让自己知道凤曼瑶前来的事情,怪不得他从未说过救凤曼瑶的方法……就算兰颜再前卫,再大度,也没办法容忍睚眦和别人上—床。
睚眦看兰颜半信半疑的模样,也是气得脑袋直冒烟。
“我已说没有,为何你不信?”
兰颜站起来,“你拿不出证据,让我如何信你?敢做不敢当,你算什么男人?!”
“你——不可理喻!”
“多说无益!”说完兰颜就往门外冲,睚眦也不阻拦,只负气地背过身子。
“哎哟!”一开门,趴在门上偷听的白白便跌了进来。
兰颜和睚眦皆是一怔,睚眦怒道:
“五弟,你在做什么?”
白白趴在地上,为难地挠挠头:
“二哥,姐姐,你们别吵了。吵醒白黎就不好了……”
“兰姑娘,”傲雪也跟着进了房。看看别扭的睚眦,又再望望眼睛通红的兰颜道:
“你们莫再吵,既然已是夫妻,最重要的便是一个‘诚’字。兰姑娘怀疑睚眦大人的用情实属不该,睚眦大人因抹不开面子,故意隐瞒兰姑娘,也有错。”
各打五十大板,两人都凉凉地不说话。
傲雪摇摇头,从袖间抽出一面小巧的镜子来。
“兰姑娘心中默念问题,这面镜子便会给你答案。”
兰颜眨眨眼,“什么意思?”
傲雪不理会,已和白白退出房,还体贴地关紧房门。
睚眦不自在地回头望望兰颜,发现对方也正瞅着自己又忙别过头去。
兰颜撅嘴,心道自己怎么这么倒霉,自己的那些姐妹,各个男朋友都哄着宠着的,自己这个倒好,天天装深沉。
气呼呼地坐回床上,兰颜对着镜子,小声自语道:
“如若你真是劳什子魔镜,就……”深吸口气,兰颜做好可能看见睚眦奸—尸画面的心理准备道:
“镜子,我要知道真相。”
语毕,就见黑乎乎的镜面果真起了变化。似有水滴坠落,镜面轻晃晃地荡漾起来,顷刻就出现了画面,映入眼帘的竟是熟悉的碧霄殿,睚眦坐在床上,眉头深蹙,似乎在犹豫挣扎什么,良久才端过桌上的碗开始解腰带。
碗?兰颜眨眨眼,睚眦拿碗做什么?
正踌躇,就见睚眦已经脱去衣裤,扶起衣服下摆,露出已半硬的灼物,兰颜鼓大眼睛,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
这边睚眦见兰颜一直未言语,也甚是奇怪,回头正好看见兰颜对着镜子瞠目结舌的模样。
“嗯,嗯……”不等两人反映,镜中已发出渐重渐急的呻吟。
睚眦顿时恍悟地冲过去,就见镜中的自己正托着碗,靠着床柱,后仰脖子及其魅—惑地自我安慰着。
“嗯啊,颜儿……”镜中睚眦一个激灵,无数浊白热液撒在了碗里。
“给我!”睚眦被自己丢人的模样激怒,一把抢过镜子,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砸个粉碎。
兰颜还处于呆呆傻傻的状况,这么说……自己还真误会睚眦了,睚眦为了救凤曼瑶和为她守住贞洁两全其美,只得用这种方式把凤曼瑶所谓的“玄阳朔精”引出来,然后再替她口服下去……
“睚眦——”兰颜颇为无辜地抬头看向睚眦,本想道歉,却见对方俊脸通红,气得说不出半句话来。
那窘迫的模样,倒像一只偷腥不成,炸了毛的猫。
“扑哧——”兰颜一下没忍住,捂着袖子笑出声,睚眦往日何等自负,怕就是再难熬,也从没用手伺候过自己吧?现在竟为了“贞洁”二字乌龙了。
睚眦见状,却以为兰颜嘲笑,气得推开她就上了床,脸朝里地躺下。
兰颜笑罢,才突然想起地叫道:
“哎呀,你把那镜子摔碎了,怎么办?”
睚眦一动不动。
兰颜推推他,调侃道:
“怎么办,怎么办?把别人的法宝打摔了你用什么赔?”
睚眦依旧不理,兰颜知他觉得颜面无存,便低眉顺眼地靠过去,反抱住他腰撒娇道:
“睚眦,是我不好,我给你赔不是,好不好?”
睚眦抛开兰颜的手臂,继续闭目养神。
兰颜玩心大起,撑起身子用发末去挠睚眦的脸,“睚眦……”
说罢,又在其耳畔狠狠地吹了口热气,玩火自焚地舔舔因羞愧而泛红的耳朵。
睚眦终于憋不住,翻过身拥住兰颜,脸上却依旧不好看地怒道:
“莫胡闹!我困了,你回自己房睡去。”
兰颜在睚眦怀里蹭蹭,“这里比较舒服,怎么办?”
说罢又用澄明的眼眸盯住睚眦,颇为认真地说:
“睚眦,这件事凤曼瑶知道吗?”
睚眦摇摇头,“凤儿的性子……我宁愿让她以为我负她。”
兰颜主动送上樱唇,在睚眦嘴上摩挲一番才意犹未尽道:
“其实看你对凤曼瑶放不下,我很欣慰。”
睚眦扬眉,殊不知狡猾的兰颜同志已在不知不觉中转移了话题。
兰颜笑笑,道:“如若你对一个和你相处千年的人都可无情至极,我又怎么委身于你?”
睚眦刮刮兰颜鼻子,戏谑道:“不是说只是一时兴起才与我缠绵吗?怎么现在又变成托付终生了?”
兰颜撅嘴,“没办法,谁让你咬着我不放?今日傲雪说的对,我们都有错,夫妻,最重要的不是一个‘情’字,而是坦诚相见。”
睚眦咳嗽声,脸又红了大半,“那样的事,让我如何开口?”
兰颜爱极睚眦这副模样,色色地摸进内衣道:
“什么都看过了,如何不敢开口?”
睚眦被兰颜□得闷哼一声,咬牙道:“可恼!”便翻身压住兰颜。
兰颜翘嘴闭眼,睚眦俯下身细细啃咬其玉颈,种下无数粉红草莓。
“睚眦,”兰颜却似想起什么地推开睚眦,半撑着身子道,“凤曼瑶……”
睚眦正在兴头上,哪肯这么容易放过怀中玉人,再次倾上身道:
“放心吧,我已经烦傲雪帮我把凤儿送回凤族了。”
兰颜美眸一转,流光四溢。顿时恍悟地大叫起来:
“哦,你个王八蛋!”
睚眦坏笑着捏捏兰颜鼻子:“真以为我是傻瓜吗?凤儿天性蛮横无理,我休她她怎肯罢休,定想尽办法报复。我知她定坏事,因此故意叫来傲雪。”
兰颜这才明白着了睚眦的道,说不定刚才他和凤曼瑶在自己门前的“真情告白”就是故意演的戏。不然以睚眦的英明,如若真不想让她知晓凤曼瑶来过,怎可这么容易就曝露?
“睚眦,你个混……”蛋字还没出口,就被睚眦热情的吻吞了回去。
睚眦幽幽望向兰颜,“颜儿,我真的很想你。”
语毕,再次重重地吻住兰颜,兰颜无法呼吸地张开嘴,似在欢迎睚眦进入般,无耻如睚眦,自然不客气地饶舌进入,□啃咬,末了还不忘帮兰颜舔舔红润的樱唇。
兰颜撇开睚眦灼热的目光,衣衫却已乱。
“睚眦,你可真想好了?”凤曼瑶说得不是全无道理,选择了自己,龙族或许会丧失很多东西。
睚眦失笑,“我从没想过后路。”
语毕,大手一伸,兰颜衣衫全退。
或许……真已无后路可退,兰颜想。
两日后,白黎顺利赶赴考场。
半月后,一群人收拾行李,浩浩荡荡地准备班师回朝。
却在临行前,意外的,在客栈遇见了消失半月的月若和炫煊。
见到两人,白黎周身的寒毛全竖。
月若羞涩地笑笑,“白公子莫怕,我们……不是来缠你的,是,是来送行的。”
说罢又把一些点心递到白黎手上,熊喵和白白何等鼻子,一闻到香味,立马拆了包裹开始大吃特吃。
兰颜见两人相视一笑,颇有默契的模样,忍不住胡思乱想道:
“你们——”
谁料炫煊竟大方的点头:
“恍恍惚惚过了这么多年,今日才知到底何人是自己所想所求。”
闻言,月若羞涩一笑,低头道:
“竟说些痴人疯话。”
兰颜与睚眦相视一笑,说了句众人听不懂的话:
“看来,月老办事效率还挺快的。”只是,苦了白黎这孩子,不知他的红线真应该和谁牵在一起。
白黎注意到后方强烈的注视,也回头去凝视兰颜,兰颜被白黎眼中莫名的光彩骇出一身汗,心道等回了祥福村一定找媒婆给白黎凑门亲。
一群人打闹片刻,终于告别炫煊和月若,踏上五彩月车回祥福村。
第八十一章
祥福村 同福客栈
阿牛愕然地坐在木凳上,挠头看看众人:激动的、眼神复杂的、看好戏的……错综复杂的一张张脸纠结在一起,阿牛再次挠头,笨笨地说:
“我,我真不认识你们大哥。”
睚眦紧抿唇瓣,他们八兄弟满世界地找人,竟没想到转了一大圈,大哥就在同福客栈里面。
白白就差哭出声了:“大哥,你真不记得我和二哥了?那爹爹和大娘呢?你忘了吗?以前我经常调皮惹事,都是你帮我顶罪。”
白黎蹙眉,转头看向妹妹,“白懿,这个阿牛到底是怎么来的?”
白懿此刻也是心情复杂,好不容易盼回白黎和兰颜,却听说阿牛是劳什子赑屃,暗暗攥紧手指地看向阿牛,却见对方对自己微微一笑,如沐春风。
这才定定神道:
“阿牛是隔壁村王爹爹的养子,说是三年前在三石河旁边捡来的。”
闻言,阿牛木讷地点点头:
“对,阿牛是捡来的,不是你们大哥。”
一直拨算盘沉默不语的兰颜突然“啪”地一声拍案而起。
正在啃玉米的熊喵一激灵,吓得手上的玉米掉在了桌上,白白眼尖,立马扑过去叼着就往外跑。
熊喵也不追,叉腰想骂人,却见兰颜脸色出奇地难看,便扭着屁股跳下桌子,又偷了隔壁客人桌一个馒头,才出了门去寻白白。
祥福村的人都是知道熊喵这个“神”的,被偷了馒头也不诧异,各个神色如常地继续喝酒。
兰颜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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