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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香-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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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想起鬼医公孙丑当日向戴天行索取的两柄折扇,戴天行不是说扇在他女儿戴珍珠那里么?

莫非那两柄折扇和戴珍珠今晚使的武功有关?他正在思忖之间,只听戴珍珠冷冷的道:“金面郎君,你服还是不服?”

金面郎君哼道:“金某落在你们手中,要杀就杀,要剐就剐,悉听尊便。”

戴珍珠冷声道:“我杀你没用,我说过还少两名随从,你们还差强人意,你可愿意?”

金面郎君身落人手,好死到底不如恶活,他看了戴珍珠一眼,问道:“姑娘何人,可否先说出来给在下听听?”

口气已经软了。春香哼道:“看你也是个江湖人,你可曾听说过四大天王之名?”

金面郎君听得一怔道:“四大天王,各为一方霸主,在下自然知道了。”

春香道:“你知道就好,咱们小姐,就是南昌戴庄的大小姐。”

金面郎君又是一怔,不信的道:“姑娘会是东天王戴老爷的千金?”秋香道:“怎么?你不相信?”

金面郎君道:“在下兄弟和九岭山寨主魁星铁凌霄相识,听说……”忽然住口不言。

戴珍珠道:“不要紧,你只管说下去。”随着摆了摆手。

四香动作如一,刷的一声,撤回折铁扇,很快就收入衣袖之中。

金面郎君也收起了金鞭,说道:“在下听说戴老爷子只有一位千金,自幼多病,不谙武事。”

戴珍珠冷笑道:“你认为我手无缚鸡之力?不信你可以再试试看,在我手下,只怕你连一招也走不出。”

金面郎君似是被她冷艳的气势所慑,点点头道:“在下相信,在下方才已经看到姑娘出手,一招之间,就制住了在下兄弟,在下方才还认为姑娘使了什么迷魂药一类的手法,但经过这四位姑娘出手一招,就把在下逼住,在下自然相信姑娘有此能耐了。”

戴珍珠道:“你现在服了么?”

金面郎君忽然拜了下去,说道:“属下服了,今后愿意听戴大小姐差遣。”

戴珍珠道:“好,你起来。”金面郎君依言站起。

戴珍珠朝春香吩咐道:“春香,你去把银面郎君救醒了。”

春香躬身领命,走到银面郎君身边,从革囊中取出一个小玉瓶,倾了一颗药丸,纳入银面郎君口中。

过不一会,银面郎君倏地睁开眼来,口中“咦”了一声,一跃而起,抬手之间,从他右手衣袖中飞射出一支三尺长的银枪,同时从他左手衣袖中也飞射出一支二尺长的银棍。

他手法熟练,双手一抬之间,就已把一枪一棍接住,双手一合,银枪就接上银棍,变成一支五尺长的银枪,口中大喝一声:“好哇,丫……”

他要喝“丫头”二字,但只喝出了“丫”字。

金面郎君就截住他喝声道:“二弟不得无礼!”

银面郎君一怔,陡然住势,问道:“大哥……”

金面郎君道:“二弟快去见过主人,以谢不杀之恩。”

银面郎君张目道:“谁是主人?”

金面郎君一指戴珍珠,低声道:“她就是咱们的主人。”

一面声音压得更低说道:“你当她是谁,她就是东天下戴老爷子的小姐,若非她手下留情,二弟你这条命,早就报废了。”

银面郎君道:“她纵然手下留情,咱们也可以用别的方法报答她,何用委身为奴?”

金面郎君道:“戴大小姐要我们作她的随从,这也不是委身为奴,以愚兄看来,戴大小姐她还是初出江湖,将来必有一番大大的作为,咱们跟她,绝不会错。”

他们声音说得极低,外人自然无法听到。

银面郎君道:“大哥这么说,大概也错不了,那就跟她作随从好了。”金面郎君道:“那你还不快去见过?”

银面郎君收起银枪,依言走到戴珍珠面前,作了个长揖,说道:“属下见过主人。”

戴珍珠只是微微点头道:“很好,你们就给我留在这里,守护此谷,有人来了,报与我知道。”

一面朝四香吩咐道:“你们随我到茅屋中去。”

说罢,当先举步朝山坡前的茅屋走去。

金面郎君、银面郎君垂手肃立,状极恭敬。

那幢茅屋,正是杜夫人的家,如今早已人去屋空。

四香娇“唷”一声,跟着她身后走去。

冬香走在最后,双手捧着从土中挖出来的一个瓦坛子。

丁建中看得暗暗攒了下眉,心中暗暗忖道:“戴姑娘恩威并施,收了金鞭银枪金氏双杰,看她举动,似是另有作为,此女生性冷僻,又练成了绝世扇招,她能用以为善,不失为武林之福,设若用以为恶,只怕很少有人能制得住她了。”

正想之间,戴珍珠和四香已经进入茅屋、客堂中也点起了烛火。戴珍珠在一张靠近桌子的木椅上坐下。

冬香就把捧着的瓦坛子放到桌上,其余三人,立即一齐围了上去。春香问道:“小姐,这坛里不知是什么宝贝?”

戴珍珠冷声道:“你去打开来看看!”

春香道:“这坛子是用石灰封住了口,不知如何开法?”

戴珍珠道:“你不会把它打碎了看看?”

春香愕然问道:“可以把它打碎么?”

戴珍珠冷冷道:“我叫你打碎了,你就把它打碎了。”

春香应了声“是”,伸手捧起瓦坛,但她不敢太用力,只是蹲着身子,用手掌在坛上击了两下。

那瓦坛居然十分坚固,并未碎裂。

春香只好稍微加重腕力,再往坛上击了一掌。

但听“扑”的一声,瓦坛碎成几块,分裂开来。这下,但听四香同时发出一声惊啊,身不由己的纷纷往后退避不迭。

丁建中和茅屋相距极远,听不到她们说些什么?但这几声惊“啊”,却听到了。

他目力过人,屋中的情形,却可看得清楚。原来那瓦坛碎裂,骨碌碌滚出一颗骷髅,同时残骸白骨也散了一地!

那瓦坛里装的竟是一坛白骨!

女孩子家胆小,难怪骇得惊叫起来。

戴珍珠却静坐如故,面上依然冷冰冰的,不见一丝惊容,只是用冷峻目光,看了四人一眼,说道:“人死了都会变成白骨,这有什么可怕的?”

春香道:“小姐,这坛里怎么不是宝贝么?”

戴珍珠道:“谁说坛里是宝贝的?”

秋香道:“那我们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劲,把它挖出来,”

戴珍珠道:“你们知道什么?”

说到这里,接着道:“你们谁去把那骷髅拾来?”

四香看得毛骨悚然,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作声。

戴珍珠冷冷一哼,说道:“没用的东西,一个骷髅,看你们就怕成这样!”

站起身,走到骷髅旁边,略为打量一眼,就伸出右手,用五个手指,朝骷髅脑门上套去。

原来骷髅的脑门上,就有五个窟窿,模样就像是用手指插出来的一般。

她纤纤五指这一套,五个手指正好插入五个洞孔之中,大拇指插入的洞孔大些,小指插入的孔洞小些,就像是照着人的手指雕刻而成。戴珍珠五指套入五个洞孔,就把骷髅举了起来。

一个丽质荏弱,脸容清秀的少女,居然敢用手指套着一个白惨惨的骷髅把玩!

茅屋中的烛火,在这刹那,似乎也幽暗了下来,令人有着阴森森之感!

戴珍珠当然不会把真的骷髅当作玩具,她右手五指插在骷髅脑门五个孔洞之中,随手举起之时,左手很快从骷髅口中取出一枚小巧的金钥,一下隐入掌心。右手一抬,把手中骷髅像丢球一般,朝屋外右首树林中投去。

这一下,出手奇快,骷髅去势如箭,紧接着但见林间火光一闪,爆发出“轰”然一声巨响!

原来那骷髅中,竟然装满了火药。

丁建中隐身远处,自然没见到戴珍珠从骷髅口中取出金钥之事,就是连站在戴珍珠身边的四香,也都没有看到。丁建中心中暗暗奇怪,弄不懂她究竟在弄什么玄虚?因为他没看到戴珍珠取出金钥,故而就觉得她举动大大的诡秘了。

就在此时,但见两条人影从谷外飞驰而来。

金面郎君一下拦在中间,喝道:“什么人?”

只见当前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刹住身形,抱抱拳洪声说道:“兄弟鄱阳水寨路传广,宋兴仁,奉戴大小姐之命,赶来效命,请兄台禀报一声。”

原来这两个人,是鄱阳水寨大寨主分水兽路传广,二寨主铁扇相公宋兴仁,本来就是东天王戴天行的旧属。

丁建中心中暗暗一动,忖道:“看来戴珍珠果然有所举动!”

金面郎君道:“两位稍待。”一面转身走近茅屋,躬身道:“启禀主人,有鄱阳水寨路传广,宋兴仁奉命赶来投效。”

戴珍珠早已回到椅子上坐下,说道:“春香,就说两位路上辛苦,要他们在谷中休息。”

春香走近门口,大声道:“小姐说:两位远来辛苦,就在谷中随便歇息。”路传广、宋兴仁一齐躬身应“是”。

就在此时,又有一道人影从谷口飞入。银面郎君一下拦了上去,目光一注,不觉怔道:“来的会是铁兄!”

原来来的正是九岭山寨主魁星铁凌霄,他是金鞭银枪金氏双杰的故交。

铁凌霄也怔得一怔,拱手道:“原来是金氏二兄,兄弟是奉戴小姐之命,特地赶来的。”

银面郎君道:“铁兄请稍候,兄弟得立时禀报主人。”

转身走近茅屋,躬身道:“启禀主人,九岭山寨主铁凌霄奉命赶到。”

春香站在门口说道:“铁寨主辛苦了,小姐请你先在谷中休息。”铁凌霄抱抱拳道:“在下遵命。”

他退下几步,才和金氏兄弟寒喧起来。

丁建中原因这座山谷中,杜夫人业已迁出,靖一道人也不见踪影,姬青青自然也不会在这里的了,就打算悄悄退去。

但如今眼看戴珍珠不但收伏金鞭银枪金氏双杰,而且还把他爹的旧属路传广,铁凌霄等人一齐召来,显示她另有举动,一时想看看情形再走,因此也就留了下来。

戴珍珠已经盈盈站起,吩咐道:“春香,你要他们过来,按五行方位,把此屋围住了,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擅离。”

春香躬身领命,走近门口,提高声音,把小姐命令,说了一遍。

山坡下站着的五人,奉命惟谨,果然迅快散开,按五行方向,各占一方,把茅屋围了起来。

丁建中觉得奇怪,不知这戴大小姐又在弄什么玄虚?

戴珍珠看他们布好五个方位,就朝四香吩咐道:“你们随我来。”说罢,转身朝屋后走去。

屋后地方不大,是一片小小的平台,一座断崖,崖高二十余丈,石壁如削。

崖右放着两个石凳,一个石几,几上还划着棋盘,但已有好久没有人下棋了。

戴珍珠走出后门,莲步轻盈,走向崖前,仰首朝石壁看了一阵,然后又俏生生朝崖右石几走去。

她实在体质生得瘦弱,因此在夜风之中,看去有弱不禁风之感!

丁建中因有茅屋挡住了视线,看不到戴珍珠主仆的行动,心中觉得奇怪,暗暗寻思:“她到屋后去做什么呢?哦,此女行踪诡异,莫非这谷中另有隐秘不成?”

心念转动,不觉缓缓移动身子,沿着山坡,朝屋后绕去。 (他因茅屋四周,都有人把守,因此必须从林中远远绕去)他悄悄绕到屋后之时,也正是戴珍珠走到崖右之时。(丁建中本来隐身山坡对面,向右移动,绕到屋后,是在断崖的左边)

只听戴珍珠徐徐叫道:“春香、夏香。”

春香、夏香同时“唷”了一声,躬身道:“小姐有何吩咐?”

戴珍珠道:“你们两人过去,把左首的石凳向左推开三尺,把右首石凳向右推开三尺,但你们必须同时动手,现在听我喊一、二、三你们一齐用力。

春香、夏香两人答应一声,分别走近石凳站好。

戴珍珠口中叫道:“一、二、三。”

春香、夏香一齐用力,把两个石凳推开了三尺。

戴珍珠一摆手,两人立即停住。、

戴珍珠又叫道:“秋香、冬香。”秋香、冬香同时“唷”了一声。

戴珍珠道:“你们两人过去,一南一北,面对石几站停,双手用力握住石几桌面,听我喊一、二、三,先向左转三转,再朝右转四转。”

秋香、冬香答应一声,依言走近石几,面对面站停,双手用力紧紧握住几面。

戴珍珠口中喊道:“一、二、三。”

秋香、冬香立即依言转动,先向左转了三转,又向右转了四转。

丁建中心中暗暗奇怪,忖道:“这又不知在弄什么玄虚了?”

只听戴珍珠说道:“好,你们现在把石几向北推开。”

二婢依言轻轻一推,只见那石几忽然滑开了四、五尺远,下面露出一块圆形铁板。

戴珍珠连看也没看,就仰首问道:“石几下面,可是有一块铁板么?”秋香应道:“有。”

戴珍珠点点头,叫道:“春香、夏香,你们站到石崖下面去,好生戒备。”

春香、夏香立即身形晃动,掠到北首一座石崖下面,一左一右站停。

戴珍珠才朝秋香吩咐道:“你把铁板揭开了。”

秋香依言用手握住铁板,揭了起来。

戴珍珠伸手朝冬香一指,吩咐道:“铁板下面,有一个铁环,你用力拉上三下。”

冬香答应一声,走上一步,俯身看去,铁板下面,果然有一个铁环,当下伸手握住,用力拉了三下。

这一拉不打紧,但听地底忽然隐隐传来了一阵隆隆轻震!

戴珍珠喝道:“秋香、冬香,你们两人速退。”

秋香、冬香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急急退下。

这一瞬间,但听“啪”的一声,那块圆形铁板忽然盖下,石几速快的自动撞了过来,回到原处,两个石凳也一左一右向石几靠拢,恢复了原状。

秋香、冬香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惊“啊”出声。

这时地底隆隆之声,已经停止,紧接着但听北首一座石崖里面,响起了一阵轧轧轻震!

就在此时,但见石崖底部,石壁竟然缓缓裂开,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门户。

春香、夏香原是奉命站在几下戒备,但这一变化,却吓得两人一跳!

也就在这当口,突然从那黑黝黝的门户中,跃出一个手执长剑的人来。

春香、秋香正感惊凛之际,突见此人一跃而出,只当是鬼魅出现,口中惊“啊”一声,脚下后退不迭!

戴珍珠看得一呆,忖道:“果然有人捷足先来了!”

一面冷声喝道:“你们还不快拿人?”

春香、冬香经小姐一喝,不敢再退,各自右手一扬,拔出了短剑,朝那鬼魅似的黑影逼了过去。

秋香、夏香也迅快的掣剑在手,跟着围上。

这下,大家看清楚了!那鬼魅似的黑影,原来只是头上套着黑色布袋,只留两个眼孔,身上穿着黑色劲装的人!

只见他布孔中目光流动,长剑横胸,凛然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他这一开口,果然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这可看得丁建中也深感意外,戴珍珠要四个婢女忙了半天,才开启石壁门户,里面居然会有生人!

春香喝道:“好哇!你这贼子,胆敢躲在石壁里面唬人,还不快弃剑受缚?”

那黑衣人冷笑道:“小丫头,你们好大的口气!”

长剑一挥,发出“嗡”的一声,划出一道剑光,环身而起,朝四香扫去。

四香身形飘动,恍如穿花蝴蝶,一个翻身,好轻快的身法,四支短剑一下压住了对方的长剑,左手一扬,四柄锋利铁扇,一下锁住了对方咽喉。

这一着,当真奇妙已极,丁建中凝神注视,他已经看到她们出手,但依然看不清她们出手的手法!

春香喝道:“你再不弃去手中长剑,我们就把你瓢儿先摘下来。”(江湖切口,“瓢儿”即是脑袋)

那黑衣人到了此时,只好五指一松,一柄长剑“噹啷”一声,落到地上。

戴珍珠冷冷说道:“把他押进来,我有话问他。”

春香一下收回铁扇,短剑一指,喝道:“还不过去,叩见我家小姐?”

其余三人也同时收起了铁扇,由春香,夏香两人押着他走到戴珍珠面前。春香飞起俏生生的莲足,朝黑衣人腿弯一蹬,叱道:“跪下。”

黑衣人双脚一屈,身不由己的跪倒下去。

夏香毫不怠慢,一伸手,从他头上揭起了布袋。

这一揭,原来是个头簪道髻的人!

丁建中看他簪的是乌木如意,和终南派门人一般无二,心中不禁一动,忖道:“会是终南派的人。”

戴珍珠冷冷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那一门派的人?”

春香喝道:“快说!

黑衣人脆在地上,脸上惶恐的道:“在下……在下……”

秋香俯身从地上拾起长剑,看了一眼,说道:“小姐,他是终南派的人,这剑上有‘终南通天观’五个字呢!”

戴珍珠点点头,目光一注,冷然道:“你是终南门下,叫什么名字?”

春香一言不发,纤手一抬,把一柄森冷锋利的短剑,往他头上一搁。

黑衣人凛然一惊道:“在下玄修,其实并非终南派门下。”

春香喝道:“你还不承认?”短剑稍微用力,压在他颈上。

戴珍珠一摆手,拦着春香一面问道:“你不是终南门下,那是哪一派的人?”

玄修道;“在下什么派也没有,在下叫胡老四,江湖朋友管我叫白鼻狼……。”

戴珍珠道:“你不是叫玄修?”

胡老四道:“小姐垂察,在下原是胡老四,奉命改扮终南门下玄修的。”他敢情怕死,才会和盘托出。

戴珍珠道:“我不管你是玄修也好,胡老四也好,你是怎么在这里的?”

胡老四道:“在下跟随二观主来的。”

丁建中听得心头一喜,暗道:“靖一果然在这里!”

戴珍珠道:“二观主是谁。”

胡老四道:“二观主就是终南派通天观的二观主靖一道人。”

戴珍珠问道:“他人呢?”

胡老四道:“他们已进去了,在下是奉命守在门口的。”

戴珍珠道:“进去的还有些什么人?”

胡老四道:“和二观主一同进去的,还有岐山姬叔全,和黑衣观音孙二寡妇。”

戴珍珠口中“嗯”了一声,出手一指,朝胡老四胸口点去,回头道:“叫路传广他们过来。”

她出手奇快,奇准,奇诡,胡老四跪在地上,不防她会突下杀手,根本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口中闷哼一声,往后便倒。

春香已经颠起足尖,大声叫道:“路寨主,小姐要你们过来。”

环守在茅屋前面的五人,听到呼唤,一齐飞身赶来,当他们看到石壁门户大开,不由齐齐一楞。

才由路传广躬身道:“大小姐有何吩咐?”

戴珍珠道:“你们给我守住此门,不论何人,都不准进入一步。”

路传广等五人,一齐躬身道:“属下省得。”

戴珍珠回头道:“好,你们随我进去。”说罢,举步往里行去。

四香紧随她身后,一齐簇拥而入。

丁建中心中暗道:“靖一道人等人,既已入内,姬青青落在他们手中,自然也被押进去了,自己该设法救他才是!”

心念转动,只见路传广等五人,手持兵刃,守在石门前面,自己除非硬闯,不然就无法通过。

正在寻思之际,耳中只听几声轻嘶,那是衣袂凌风,发出来的声音!

丁建中连忙举目看去,只见夜风之中,三道人影,连袂飞落!只要看来人身形,就知是三个女子。

前面一人青绢拢发,肩披梅红斗蓬,一身天蓝劲装,腰悬七星长剑,正是落鹰峡见过的蓝衣公主。

她身后两人,不用说是春雨、秋霜两婢了。

路传广眼看戴大小姐刚刚进去,山前又来了三个女子,这就大声喝道:“来的是什么人?”

春雨一摆手道:“你们是什么人,还不快快让开?”

铁扇相公宋兴仁摇着折扇,干笑道:“小姑娘,你横眉瞪眼,这是在跟谁说话?”手中折扇轻轻朝春雨肩头敲来。

他这一记,倒并无出手伤人之意,只是存心吃吃春雨的豆腐而已。

哪知扇头堪堪敲出,春雨柳眉一挑,叱道:“找死!”右手五指如兰,一下就抓住了宋兴仁的脉门。

铁扇相公宋兴仁是鄱阳水寨的二寨主,在江湖上也算得一号人物,这回不知怎的连对方出手都没有看清楚,就被人家一把扣住了脉门。心头不觉一惊,左手立掌如刀,正待劈出!

春雨口中冷笑一声,皓腕一翻,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把铁扇相公宋兴仁一个大男人,当作稻草人一般,抖手摔了出去。

还算这位二寨主不是浪得虚名之徒,有点本领,一个人在空中连翻了两个筋斗云,才使“千斤坠”往下沉落,落到地上,还收不住势,蹬蹬的后退出两步,方始拿住了椿。

这下,直把鄱阳水寨的宋二寨主羞得满脸通红,色若猪肝,双目凶光陡射,厉笑一声道:“好个骚蹄子,你……”

双肩微晃,身躯快似雷奔电闪,直欺过来,喝声未已,人已迫近春雨面前,右手箕张,探胸抓到。

春雨看他口出污言,招式又极下流,一时羞红粉脸,倏地右肩一侧,身形半旋,一下闪到了宋兴仁右侧,左手一落,一把抓住对方肩井,右手同时扣住了宋兴仁的右腕,用力往后扭转,口中沉喝道:“跪下。”

她使的擒拿手法,不但熟练、快捷,而且奇奥无比,宋兴仁空有一身武功,在她手下,简直无用武之地。

此时两处关节被人拿住,半边身子发麻无力,双膝一屈,果然跪倒地上。

春雨站在他身后,用膝盖顶住他脊梁,冷声喝道:“你口出污言,想死还是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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