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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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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的好意,弟子心领了。”东方朔摇头婉拒道:“大丈夫搏取功名富贵,当靠自己,弟子不能靠师父的庇护。”
“哦!有志气!不愧本门传人!”相士更加赞许,问道:“小朔子。你打算如何取富贵?”
“东胡之事,有师父在。东胡跑不了。”东方朔微一沉吟,道:“匈奴,有周阳。要是我没有料错。破匈奴之策他已经盘算得七七八八了,也没有我大展身手的地方。我要去做一件,没有人想过的大事!此事做成了,我才能心安理得的享受荣华富贵!”
“好!好!好!”张不疑与相士一齐击掌,大声赞好。
三人吃饱喝足以后,东方朔拜别张不疑与相士,飘然而去。
“我们这就去见周阳!”相士送走东方朔后,与张不疑一道,赶去汉军营塞。
默默
周阳的帅帐,比起寻常帐幕要大。格外显眼。一面帅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帅帐中,周阳跪座在帅位上,李产、卫青他们跪坐在两厢,一边喝着马**,一边说着军情,偶尔感慨几句,严肃之中不乏轻松之意。
“禀大帅,司马义、秦板求见!”赵破奴进来,冲周阳见礼。
“来得太好了!快请他们进来!”周阳大是兴奋,右手在短案上轻敲一下。
汉军刚刚进入东胡之地,虽是派有侦骑。却是对当前军情不是那么了解。不用想也知道,司马义和秦械二人前来,肯定是为了军情而来。
赵破奴出去,领着司马义和秦抚二人进来。
“见过大帅!”二人快步上前。冲周阳见礼。
“请坐!”周阳回礼,邀请二人就座。
二人也不客气,跪坐下来。兵士送上热腾腾的马**。
“我等前来,是为当前军情。”司马义喝一口马**,直奔主题:“二十万匈奴,在侯产儿的率领下,一路势如破竹,东胡难以抵挡。首当其冲的是鲜卑一族,鲜卑一族的慕容、段部、拓跪、宇文、气伏、秃发、吐谷浑诸部伤亡惨重,几乎是溃不成军。到如今,他们的主力几乎打光了,已经没有了再战之力。”
“侯产儿真是凶猛异常!”秦枫摇摇头,道:“此人不仅身手了的。箭术精绝,更是一员难得的良将。匈奴此番东进。好似一股狂飙。难以阻挡。”“他不过是我手下败将,我要好好会会他!”李广身子一挺恨不的马上就与侯产儿在阵前大杀一通。
“飞将军自是不惧,可是,东胡哪有你那般的猛将!”司马义赞一句。接着介绍军情:“如今小东胡算的上完整的,只有乌祖一部了。
乌狂部在南方放牧,与汉境较近,是以还没有遭到匈奴的攻击。东胡王已把他们调到北方去了,估摸着。要不了几天,他们的败讯就会传辆”
“东胡王如今在何处?”周阳最关心的就是东胡首领,东胡王的下。
“他就在饶乐水北方不远。”秦枫冷笑一声,以讥嘲的口吻道:“这个东胡王,竟是给匈奴吓破了胆。不敢领兵上战场,派乌祖首领
“以我估算,他是打算,一旦战事不利,他就开逃。东胡有这样胆小的首领,不亡就没有天理了!”司马义不住摇头,一脸的讥嘲之色。
首领是非常重要的,老虎率领一群绵羊可以打败一群狼,绵羊率领的一群猛虎却可以为狼打败。东胡有这样胆小的首领,东胡的气运算是尽了。
可是,这和周阳没干系,东胡王的胆儿越对汉朝越是有利,收东胡就越容易,反倒是好事。
“禀大帅,有人求见赵破奴快步进来,冲周阳禀报。
“谁?”周阳大是诧异。在东胡之地,他根本就没有熟人。若说有熟人的话,那就是眼前的司马义和秦枫二人了。可是,二人就在眼前。还有谁求见?
“两个老者。”赵破奴禀报道:“他们不愿说姓名。只说,大帅一见便知。”
“老者?。周阳的眼珠立时瞪了出来,不住挠后脑勺:“谁家的?我根本就不识得呀?”
“大帅,见是不见?”赵破奴提醒一句:“这两个老者,恐怕有些来头,相貌非凡,一瞧便知不是寻常人,大帅还是见一见的好
就是他不提醒,周阳也是打算见的。虽然是打哑谜,可是,他们特的赶来”必是有要事,不妨抽出片刻时光见见。
“请他们进来吧!”周阳颌首。
“诺!”赵破奴应一声,出去领人。
周阳、李广小卫青、张通他们的眼睛瞪得滚圆,打量着帅帐入口,摆出一副瞧瞧这是何方神仙的样儿。
要是前幕求见的是年轻人,周阳他们倒不会惊奇,或许是前来禀报军情的,老者前来,难道是倚老卖老的?由不得周阳他们不好奇。
“大父!”张通好象屁股上装了弹簧一般,直接蹦起来了,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了,吃惊的打量着快步进来的张不疑和相士,嘴巴张得老大。半天合不拢。
张不疑当年离家之后,杳无音讯,谁也没有想到,他竟然是出现在这里,周阳也是一蹦老高,吃惊的道:“大父!”
“呵呵!”张不疑笑呵呵的。打量起张通。再看着周阳,老脸上全是笑意。
张通是他最为器重的孙子,没有辜负他的期望,现在已经做到将军了,张家复兴有望,他能不欢喜吗?
周阳是他心爱的孙女婿,威震天下。张灵儿嫁给周阳,那是她的福气。张灵儿所托有人,他这个做大父的能不欢喜吗?
“恭喜大帅!恭喜张将军!”
张不疑一去无音讯的事,李广他们是知道的,忙着向周阳和张通。
“见过大父!”
周阳和张通快步跑过来,冲张不疑见礼。
张不疑左手拉着周阳,右手拉着张通,一双老眼,闪着异样光辉,把二人好一通打量,笑得嘴巴裂到耳根了。
“见过前辈!”卫青忙向那个相士见礼,执礼极恭。
相士当日赠金于卫青,卫青是个感恩图报的人,哪敢对相士不恭。
“呵呵!”相士的笑声极为清越。把卫青打量一通,笑道:“卫将军。封侯之期不远矣,多加努力!”
“谢前辈嘉勉!”卫青躬身领。
“大父,这位前辈是何人?”张通打量着相士,很是好奇的问。眉头一挑,有些惊奇的道:“好象在哪里见过?”
“你是二叔祖?。周阳的反应就比张通快多了,指着相士,差点尖叫起来。
“大典好敏捷的才思,竟然猜到老朽的来历了!”相士微微领首,承认了身份。
“你是二叔祖?。张通猛拍脑门。大笑不已:“记起来了,记起来了!二叔祖当日赠兵法之恩,侄孙不敢或忘!二叔祖,侄孙向你叩头了”。
“咚咚!”
张通跪在地上,一颗头颅点得比啄米的鸡头还要快,一口气功夫,不知道叩了多少响头。
“快起来!快起来!”张辟匿忙扶起来。
“呜呜!”张通抱着张辟匿的双腿,激动得哭了起来。
张辟鳖,张良的次子,对他的事。传说很多。那是张家的顶梁柱,十五岁一计保全了陈平、周亚夫这些大汉的柱石之臣,为诛灭诸吕打好了基础,被人赞为一言定邦之士。
可是,数十年来,他却是不见踪影。谁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有人说他死了,有人说他归隐了,有人说他给皇帝诛杀了”各种各样的传言都有。
而现在,他就在眼前,张通哪能不激动。
“通儿,别哭,快起来”。张辟疆好说歹说,这才把张通劝得站了起来。
“啪!”
周阳一个耳光打在自己脸上,懊恼不已的道:“当日与二叔祖有过一面之缘,却是对面不相识,真是走眼了!走眼了!”
周阳与张辟疆有过一面之缘,当时没觉得他有何过人之处,还以为他是江湖骗子。事后。总觉得不对劲,就是说不上哪里有问题。这些年过去了,周阳依然没有忘记这事。
张辟鳖是名传天下的人物,神龙一般,见首不见尾,周阳竟然失之交臂,哪能不后悔。
第十章 东胡王
”呵呵!,张辟强开怀一着胡须,打量着周阳!旧渊办来,是我走眼了!我无论如何也是想不到。大帅竟然用兵如神。走眼了,走眼了!” 以前那个周阳,是个纨绔公子。只知吃喝玩乐,欺压良善,张辟强并没有走眼。眼前的周阳,是现代人,是穿越家族的成员,张辟强才智再高,也是想不到此点。
把他那副后悔样儿看在眼里。周阳大是失笑。张辟强若是能想到的话,那他就是神仙了。这种事,没有人能想到。
张辟强的归来,是天大之喜,不仅张通欢喜得哭了一通又一通,就是周阳也是欢喜莫铭。周阳虽是与他只有一面之缘,却是多次听过他的大名,深知他的厉害。如今。汉朝正在革新图治之时,最是需要他这种才智非凡之人。
更别说,张辟强出现在东胡。必然与东胡有关。周阳要收东胡之地。越多人相帮越是好。
“我们要好好喝一通!李广粗声大气,说出了众人心里所想,无不是轰然叫好。
“先别忙着饮酒,还是先说说眼下军情要紧!”张辟强在众将的欢笑声中道。
“你有何见教?”周阳脸一肃。请教起来。
要说匈奴,周阳是很熟悉的,毕竟和匈奴打了那么多的仗。可是。说到东胡,周阳的了解就有所不如了。能听听张辟强的看法,于此战有莫大的好处。
“见教不敢”。张辟强谦逊一句。从怀里取出一束绢帛,展了开来。挂在帐幕上,这是一幅地图小绘的是匈奴和东胡态势图。
“天啊!”
司马义和秦枫一见这幅地图小齐声惊呼起来。
这地图非常详尽,比起司马义和秦枫他们带到长安献给汉朝的地图。还要详尽。更重要的是,这地图上把匈奴和东胡的军力标得清清
楚
“有了这地图,我们都不用派人去侦探了!”李广拈着胡须,眼睛放光,大声赞道。
他的话正是一众将领心中所想,无不是点头赞同。
“飞将军此言差矣”。张辟强摇头道:“这只是眼下的兵力分布。数日之后,就得重绘。战场上。敌情变化极快,今日是这样。明日是那样,这只是眼下的情形而已。”
“妙妙妙!”
周阳不住击掌,赞不绝口:“二叔祖不愧是知兵之人呀!”
这幅地图绘得非常棒,是周阳见过地图中,绘得最好的,可以说是非常高的成就了。
“李广受教了!”李广抱拳致谢。
“飞将军言重了,受教不敢!”张辟强回礼,指着地图道:“这是在下所绘的兵力分布图,若有不到之处。敬请各个指正。侯产儿所率二十万匈奴军队,是匈奴的精锐之师,骁勇善战。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侯产儿当年随单于西征,建功不单于让他做了左谷蠢王,可谓极是器重。”
微一停顿,打量一眼李广,笑道:“对于侯产儿这人,我不必多说。你们也不陌生。此人武艺高强。身手有为了得,箭术精绝,天下鲜有敌手。匈奴之所以打得顺风顺水,除了侯产儿已经历练成一员不可多得的良将外,还在于,他的箭术帮了他的大忙。东胡与匈奴一般。皆是逐水草而居,自小生长在马背上。骑射娴熟,箭术了得,更是不乏箭术精绝之辈。可是,遇到侯产儿,无不是做了箭下亡魂。”
东胡与匈奴一样,以实力说话,箭术精绝者,倍受人尊敬。
这些耸术高超之人,给侯产儿射杀。对东胡的士气军心打击非常大,要东胡不败得如此之快都不行。
“开战之初,东胡疏于防御小东胡王更是没有想到,匈奴会对他们用兵,根本就没有防范。段部遭到毁灭性的打击,全族覆灭,就是段部首领也给侯产儿斩杀。”张辟强摇摇头,有些讥嘲的道:“东胡王原本以为,匈奴征服西域后,就会对大汉用兵,他可以高枕无忧。他却不知,匈奴要想与大汉决一死战,得须先收东胡。愕其地。得其牛羊骏马百姓,他疏于防御就是找死。”
匈奴这次对东胡出兵,非常突然。二十万大军在侯产儿的率领下。没有任何征兆,突然对东胡发起进攻。东胡从上至下,谁也没想到匈奴会对东胡下辣手,根本就没有防御。
段部的首领在自己的帐幕里。与臣下饮酒作乐,欣赏舞女的歌舞。酒酣耳热之际,侯产儿率兵突然出现。砍了段部首领的头颅,坐在他的坐位上饮酒,欣赏他未看完的歌舞。
“灭了段部后,侯产儿马不停算,直奔慕容部。”张辟强接着讲解战事经过:“慕容部也是没有防御。部众损失惨重。好在慕容部的首领正在围猎,仓皇带人出逃,方才保得一命,至于部众、牛羊、骏马,损失殆尽。”
“这个杀得好!最好是把慕容首领也给杀了,就不会祸乱中原了周阳暗想。周阳的历史不怎么好,也是知道慕容部将在数百年后祸乱中原,差点统一了中原。周阳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武侠的缘故。
“得找个机会,把慕容部的首领给杀了,绝不留一点祸害!”周阳暗中下定知心。
在侯产儿的率领下,匈奴如入无人之境。杀人无数,东胡的其他诸部。或闻风而逃,或投降匈奴,或是给匈奴杀得尸横遍野。日08姗旬书晒讥口齐伞月屁一道来,众人听得大是惊才几年讨尖。匈姆次又得如此强悍。虽说东胡疏于防范,给打了个措手不及。可是,东胡地域那么大,战略空间足够,到现在。东胡都没有组织起有效的抵挡。
别的不说,光是这份神速的进军,就难能可贵了。虽然周阳他们对匈奴很是痛恨,却也没有抹煞他们的优点。
“你们可知,匈奴为何进军如此神速?”张辟强最后问道。
“这个”匈奴四条腿,突然动手,要不快捷都不行。”李广略一思索,大声回答。
“是呀!”众将齐声附和。
匈奴自小生长在马背上,生就四条腿,来去如风,快捷异常,今日在东,明日在西,让人无从捉摸。在大漠上纵横驰骋,正是其所长。在东胡没有防范的情形下,要不快捷都不行。
“飞将军所言虽是有理,却不尽然。”张辟强摇摇头,有些好笑道:“这是拜大帅所赐!”
“我?”周阳大是惊讶,嘴巴张得老大。
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小周阳自然是不信的,可是,这是从张辟强嘴里说出来,那就不同了。
“没错!”张辟强打量着周阳:“大帅有所不知,匈奴此次用兵的打法,与以往大不相同。匈奴效仿大帅,人手一枝铁心树做就的木棒。削得尖尖的,锋锐异常,用弓箭射杀之后,就端着木棒冲锋。二十万匈奴,人手一根木棒,端在手里冲锋,那是何等的凶悍,大帅是再清楚不过了。”
匈奴与东胡大战,每次战役,不一定都是二十万人,少则数千数万,多则十来万,甚至十几万。不管有多少匈奴。端着木棒冲锋,那威势相当惊人。
对于此点,周阳他们再清楚不过了。谁叫这是周阳的发明呢?数年前那一战,周阳就是给汉军骑兵装备了长矛。由于长矛不足,还把长戟当作矛用,装备给了汉军骑兵。
其效果是不用说的,有目共睹。往往能制造巨大的混乱,为接下来的砍杀创造更大的优势,这让匈奴吃足了苦头。
这几年来,汉朝虽然没有对匈奴用兵,却也在打探匈奴的动静,知道这是中行说的主意。可是,就不知道匈奴用过。毕竟匈奴西征,对汉朝来说,那太远了,隔了几千里,要想打探清楚,难度太大。
“虽然是木棒,不是长矛,锋锐坚固皆是不如,却也让匈奴大占上风。匈奴一冲,东胡往往是人仰马翻,溃不成军。”张辟强冲周阳一竖大拇指,赞道:“大帅教了个好弟子!”
“哈哈!”李广他们大笑不已。
听了张辟强的趣话,周阳也是莞尔:“要不是听闻二叔祖细说,还不知道匈奴有如许变化。”
东胡的鲜卑部主要居住在现在的兴安岭一带,离汉境太远。汉朝要派人去侦探,难度很大,并非周阳没有做。
“大帅,眼下有一个难关,不知你可有打算?”张辟强问道。“你说的是渡饶乐水一事吧?”周阳眉头一挑。
饶乐水,就是现在的辽河,是东胡境内有数的大河了。正拦在汉军前面,汉军要北上,必须渡过饶乐水。
要想不渡河,就得从西边饶过去。那要多走很多路不说,还要进入匈奴境内,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有渡河一途了。
“这事,我们有所准备。”司马义接过话头道:“我们已经准备了很多工匠,最多半个月就能架好浮桥。”
“办法是不错,就是耗时太多了。”张辟强摇头:“若是半个月才渡过饶乐水,东胡早就落到匈奴手里了。大汉此次出兵,是要收东胡之地,有些人需要借助匈奴的手来杀,有些人却是需要大汉来杀。时间不等人呐,半个月太长!”
汉朝要想收东胡之地,必须恩威并济。要立威,的须要杀人。等匈奴给杀光了,汉朝立不了威,虽然仍是可以收地,就会埋下祸端,张辟强虑得很远。
“你可有妙法?”周阳问道。
“这事,我正愁着呢。”张辟强眉头一挑,有些无奈的道:“实在不行,可以先渡过一支,去把东胡王捉了。”
打蛇打七寸,擒贼擒王,无论如何。东胡王一定要控制在手里。不能让匈奴给捉了。张辟强这办法,不失为一个应急之策。
“好妾意!”周阳赞户句,话锋一转道:“其实,要渡过饶乐水,用不了那么长时间。”
“哦!”张辟强大感兴趣,问道:“大帅,你可有妙法?”
不要说在冷兵器时代,就是在现代社会。军队渡河都是一件极为复杂而麻烦的事情,往往要担搁很长时间。
“禀大帅,船只征集好了!”赵破奴快步进来,向周阳禀报。
“好!”周阳夫声赞好。
东胡虽然是游牧民族,以放牧牛羊为生。可是,并不是说没有船只。要知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饶乐水附近的东胡百姓。就有不少以打鱼为生,船只是少不了的。虽然这些船只很小很粗糙,没法与汉朝的船只相比。
“要船做什么?”司马义一脸的疑惑。
不仅他不解,就是张辟强他们也是不拜
周阳没有给他们解释,而是道:“你们带来的工匠,正好派上用处。要他们弄木板,越多越好!越快越好!”日08姗旬书晒讥口齐余
“诺!”尽管惊奇,司马义和秦枫仍是领命,连夜开工。
“二叔祖,你以为在哪里渡河为宜?”周阳问道。
“这里,这里,这里”张辟强指点着地图,给周阳一一介绍起来。他于东胡极是熟悉,一一道来。极是详细,周阳最终选定了三个渡河点。
渡河这事,要架设浮桥,要等木板做好去了,急也急不来的。
当晚,大摆酒席,为张辟强的和张不疑接风洗尘,尽欢而散。酒席后,周阳。问张辟强当年为何不知所踪,他只是说“到时自知”
他这是不愿说,看来很有隐情,周阳也不好问。
翌日一早,周阳带着众将,赶到架桥之处。
辽河是东北极为重要的河流,在汉朝环境没有破坏情况下,河水清澈。明净得可以当镜子用。周阳驻河边,打量着饶乐水,大是感慨,古今环境差别如此之大。
这里风清、水美、草碧,处处美不胜收,景致之美。让人感慨。
选定的架桥之处。河面并不宽。水流也不急,很宜于架设浮桥。张辟强的眼光不错。
岸边是不计其数的船只,有些船只很可以说是般板了,也能派上用场。
“大帅,这要怎么做?”李广心急之人,率先问了出来。
他所问,正是众人心里所想,目光聚集在周阳身上。
“叫他们往船里装一半沙子。”周阳跳下马背,手中的马鞭朝前一指:“然后开到河中去。”
“装沙子?这有什么用?”众人尽管很是不解,仍是传下命令。
兵士得令之后,七手八脚的往船里弄沙子。这是在岸边,河沙何其多,没多久功夫,就弄满半船。船工吆喝着号子,划动船,朝河中戈去。
在周阳的指挥下,船工们把船摇到河中,排成一条直线,每隔一定距离摆一艘。
“这咋。?”李广他们打量着漂浮在河里的船只,大是不解。
“妙!”张辟强抚着额头,大声称赞,一副恍然大悟之状。
“铺上木板,固定住就行了。”周阳下令。李广他们明白过来,齐声响好,忙着指挥。在他们的指挥下,兵士把早就准备好的木板铺在船上。船与船之间,有木板相连,无异于。
就这般,随着木板的铺设,相连的船只越来越多,一条坦途渐渐。
船里装沙,是为了调节船只的高低,避免高低起伏。若是船只太高。那就是沙太少,加些沙就成。只需要从相邻的船只弄些过去就行了。非常方便。
若是船只太低,那是沙子装多了,只需要把沙子弄些到河里,船体就浮上来了,调节起来,很省事。
第一条浮桥用了不到两个时辰就架好了。
周阳命人接着架桥,率领汉军,从浮桥上渡了过去。
一上岸,周阳率军,直朝东胡王所在处奔去。
在饶乐不北方一百里处,是一片广漠的草地。这里有着不计其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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