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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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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呛!”
清脆的秦剑出鞘声响起,秦衣手里的秦剑光华闪烁,幻为一道匹练,对着亲卫队长劈了下去。
“啊!”
亲卫队长惨叫一声,发现自己变成了两截,腰身以下为一截,腰身以上为一截。两半截身子分开,摔倒,鲜血象喷泉里的水一样喷得老远。
他手指着秦衣,嘴巴张了半天,却是一点声音也没有,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
“大胆!”
吕嘉是南越权臣,这些年赵诧日渐老去。权力落在他手上。秦衣竟然当着他的面,把他喝道:“给我拿下!”
他的亲卫得令,围了过来。
秦衣仍是视若不见,右手一挥,那些当值的黑衣秦卫赶了过来。他们处在各自的岗位上,然而,当他们赶到时,却已结成阵势。脚步整齐划一,眼里杀机涌现,手执秦剑,身着秦甲,一往无前,仿佛始皇大帝那支南征大军又复活了。
再看吕嘉的亲卫们,没有阵势,气势上也不如,和黑衣秦卫比起来,天差地远。
秦衣手中秦剑一挥,斩杀一个亲卫。黑衣秦卫挥着秦剑砍杀起来。只一口气功夫,那些亲卫就给斩杀殆尽。地上多出了一地的尸体。
吕嘉有不臣之心,想取赵氏而自立,只是慑于赵陀之威,还不敢乱动。他自认为,只要赵坨再昏昧些。他就可以动手了。却是没有想到,今日栽了这么大一个跟斗,吓得脸上变色,不住后退,适才的凶狠劲头全然没有了。
秦衣手中滴血的秦剑划,一条鲜红的血线出现:“承相。若是你跨过这条线,休怪我秦衣无情!”
望着鲜红的血线,吕嘉好象见到魔鬼似的,脸色发白,踉跄后退。先是后退,后来是转身便跑,越跑越快。跟受惊的兔子似的,飞也似的逃离了忠魂殿。
吕嘉身为承相,杀人如麻,可是,煎,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凶悍的军队。
如此凶悍的军队。只有数十年前那支南征大军才能与之相比。可是。那支为数五十万的南征大军,如今只剩下赵坨一人了。
黑衣秦卫,他们是始皇南征大军的后裔,血管里流着那支大军的血液,他们用的是秦剑”穿的是秦甲,接受的是秦军的刮练,除了统帅不是始皇大帝,又有多少区别呢?
“赳赳老秦,复我河山!血不流干,誓不休战!”
雄壮、豪迈的歌声从忠魂殿传出。这歌声极为苍老,正是赵化在唱战歌。
“赳赳老秦。复我河山!血不流干,誓不休战!”
黑衣秦卫们跟着赵诧,一起唱响战歌。
歌声嘹亮、高亢、雄壮、豪迈,直上云霄。
他们的祖辈唱着这首战歌。翻越五岭,踏入岭南,征服了纵横万里的广漠土地。那五十万大军虽然已经不在人间,可这首战歌,仍在唱响!
默
阅越王城,占地极广”宫殿众多。
王宫中,闽越王骗那,其弟余善,还有刘驹,三人各踞一案,举杯痛饮。
“干!”骗那一脸的喜色,举起金杯,一饮而尽。
“年!”
余善和刘驹二人举杯,一仰脖子,一口喝干。
刘驹放下酒杯,抓起酒壶,边斟酒边道:“大王,边关之上汉匈大战。拖而不决,正是大王的良机,千万不可错过。此时起兵,进攻东既,汉廷无法节制。”
刘漆死在东既,他无时无刻不想灭了东既,只要一有机会。就要唆使骗那攻打东佤。
“刘先生放心,骗摇那老东西是跑不掉的。”驻郓当然明白他的用意,转移话题:“边关大战。万众瞩目,谁胜谁负,言之尚早,再等等吧。”
他是巴不得汉朝战败,最好是大败,那样的话。他就可以吞并东越,出兵南越,把纵横万里的岭南之地占据。就有了与汉朝分庭抗礼的实力,就可以称帝了。
可是,他也深知,他如今的实力与汉朝差得太远,他不敢轻易动手,得等到有个结果再作决断不迟。
“大王,天赐良机,不容错过!”刘驹哪会轻易罢休。
“禀大王,汉朝使节柳铁请见。”
亲卫快步进来禀报。
“柳铁?他来做什么?”上次柳铁奉周亚夫之命前来请骗郓去品茶,他不敢去,装病推辞了。柳铁再次到来。这是为何呢?
见,还是不见?骗那有些犯难了。
就在他犯难这当口,刘驹眼里闪过一丝冷芒:“大王,柳铁是周亚夫的心腹,此番前来,必是没安好心,不如杀却。来啊,把来人的脑袋砍下来!”
只要把柳铁杀了,那么,骗郓就不容于周亚夫,与汉朝开战就势在必行。这正是刘驹所要的结果,不惜喧宾夺主。
“慢!请他进来。”刘驹的用意,骗那哪会不明白,反倒让他下定了先见上一见的决心。
亲卫出去。很快回转。柳铁一身戎装,一身的灰尘。一瞧便知,赶了很长的路,抱拳一礼:“见过大王。”
“柳铁,本王身有微痒,实是不能赴长沙与条侯品茶,还请多多致歉。”驻那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大王有痒,岂敢相强。”柳铁瞄了瞄刘驹。话锋一转:“柳铁这次奉令前来,是要问大王之罪。”
“问我的罪?”骗那有些好笑:“本王身子不适,不能与条侯品茶。这也是罪吗?你们听说过这样的罪吗?”
“哈哈!”
刘驹和余善跟着大笑起来,仿佛听到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似的。
柳铁却是不动声色,听而不闻:“大王错矣!我要问之罪,非为此也!前吴国世子刘驹,求庇于大王。大王可知,刘驹是朝廷要犯,大王不把他送于朝廷,就是窝藏之罪,条侯令我问大王一句话,交不交刘驹?”
刘驹羔,狠狠瞪着柳铁,就要发作,却给驻那眼麾阻止骗那笑道:“条侯误听!刘驹身为前吴国世子,吴王身殒之后。不知藏于何处。若是本王知晓。一定送给朝廷。”
“大王真不知?。柳铁再问一句。
“真不知”。骗那想也没有想就肯定一句。
反正柳铁只是个使节,又没有见过刘驹,他也不认得,也不怕他揭穿。
“那就好!”柳铁似乎是信了他的话:“大王,条侯有句话耍我转告大王。还请大王容我尽言。这刘驹是个不孝不仁不义之徒,大王千万别与之交往。”
刘驹嘴角一扯,眼里闪着怒色
骗那有些好奇,问道:“为何如此说?。
“刘驹喜爱老妇人,皎好妇人在他眼里,不值一提。当年。他身为吴王世子,却与王宫中的老妇人勾搭成奸。”柳铁一脸的平静,叹口气道:“此等嗜好,极为罕见。若是大王见着此人,一定要把王宫中的老妇人善藏之,不得与之相见。尤其是大王的”后面的话。不说也明白,那就是骗那的女性长辈。
“你,”刘驹气怒上来,就要辩解。
却给骗郓抢过话头:“谢汉使提醒。还有么?”
“吴王之死,与其说是死于剧孟大侠之手,不如说是死于刘驹之手柳铁说出来的话,足以让任何人好奇。
“哦!竟有这等事?”余善很是惊奇了。
“剧孟大侠武艺高强,孤身一人,千里追杀刘漆。刘漆身边有不少死士。若无人告密,剧孟大侠岂能碍手?”柳铁眼角瞄了一眼刘驹,只见刘驹气得胸口急剧起伏。
剧孟孤身一人追杀刘漆,这事固然让人称道,可以说是传奇故事了。却也惹人生疑。
骗那和余善不由得有几分相信,兄弟二人对视一眼,对方眼中的骇然之色尽在其中。
能够出卖自己生父的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可是。自己对他却是信之不疑,待为座上佳宾,这不是瞎了眼睛么?
就在他们心惊之际,只听柳铁接着道:“大王可知刘驹为何出卖刘液?”
“愿闻其详。”骗那身子前倾,兴趣夫起。
“刘漆身为吴王,得渔盐铜山之利,煮海为盐,吴钱遍天下,所聚之财何其之多?”柳铁网说到此处,骗郓眼里闪过一丝艳慕。
“刘漆兵败之后。仍有不少藏珍,刘驹想独吞,这才把刘漆出卖柳铁说得有鼻子有眼窝,好象真有那么一回事。
刘漆做吴王几十年,自铸吴钱,煮海为盐,聚敛的财富不在皇帝之下,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
柳铁这一说法,却在情理中,要人不相信都难。骗那看向刘驹的目光中多了些别的意味,余善更是舔了舔嘴唇。
“大王,别听他胡说”。刘驹知道,得当机立断,要不然,让柳铁再说下去,他就完蛋了。猛的站起身,拔出汉剑,对着柳铁就砍了下去。
“大胆!”骗郓暴喝一声,手中酒杯挟着劲风,朝刘驹飞去。
余善暴起,腾空而飞,在半空中拔出汉,一剑格开刘驹的汉剑。柳铁却是稳稳站在当地,一点反应也没有。以他的身手,刘驹岂能伤他?
“你是何人?”
柳铁早就认出刘驹了,却是故作不识。汉朝存有刘驹的画像,他此番出使,另有用意。岂能不看看刘驹的画像?
“他姓吴,”骗那还想搪塞。
刘驹已经知道他如今的情形大为不妙了。别的不说,柳铁栽赃他手里有藏珍一事,就足以让骗那眼红了。骗那要起兵反汉,最需要的就是钱。驻那要是不变着法子收拾他,那他就不是骗那了。
“我就是刘驹!”刘驹冷笑一声,直接承认了。
当着汉使的面承认,即使他死了,骗那也难脱干系,闽越必然与汉朝反目。战端一起,汉朝南疆就无安宁。
让汉朝不宁,正是刘驹的目的,这一招够狠。
“你就是刘驹?”柳铁故作不信。
“你看看这个刘驹从怀里掏出一块玉,扔给柳铁。
柳铁接过一瞧,正是吴王刘漆的印望,吴王刘漆正是凭着此印,聚敛财富。调兵发动七国之乱。此印在手,那么,刘驹的身份就可以确证了。
“大王,你还有何话可说?”
柳铁盯着骗郓,冷冷的问道,语气极为不善。
“都怨本王失察。”骗那冲余善一使眼色。
余善会意,手起剑落,刘驹一颗人头就给斩了下来。
柳铁完全可以阻止,可是,他并不阻止。利驹的生与死,无关大局,都一个样。
骗那暗中松口气。终于杀人灭口了,堆着笑容道:“本王这就修书一封。请汉使带给条侯。还请汉使多多美言。”
柳铁却是冷冰冰的:“大王若有话,自管当面与条侯陈说。条侯正率十万大军赶来。”
“条侯不是在长沙么?”骗那不信。
他的话音网落,只见一个亲卫快步进来,大声禀报:“禀大王,周亚夫从长沙出发,十万夫军正朝我闽越杀来!”
“啊!”
骗那的身子猛的僵住了。
第七十二章 动手了
秋风拂过,呜咽作声。拂在身上,冰凉凉的,早已不似初季之际那般清爽怡人,现在已是深秋之季,冬天已经不远了。
雁门城下,到处都是尸体。到处都是飞溅的鲜血,到处都是残肢断臂。到处都是破碎的内脏,
自从赶到雁门城下开始,军臣单于命令匈奴对雁门发动猛攻,日夜不停,妄图一鼓作气拿下。
然而,李广守得跟铁桶似的。无懈可击。任由匈奴如何拼命,任由军臣单于亲自督战,却是不能取得丝毫进展。
反倒是增加了不少伤亡,到如今,一个月过去了,积在城下的匈奴尸体,早已超过万数了。没有两万,也差不了多少。
在一场攻城战中。损失近两万兵士,这在匈奴历史上还是第一次。
匈奴都是骑兵,机动性高,来去如风,今日在东,明日在西,对于坚城,能打则打,不能打则退。象军臣单于这般不计代价猛攻一城的事情,在匈奴历史上还没有发生过。
匈奴善于打野战。不善攻城,没有攻城器械,如此这般猛攻,无异于送死。可是,军臣单于有他自己的苦衷,不得不如此。
此时此刻,军臣单于正在王帐中大发牢骚。大倒苦水。
“你们,都是猪,连一座城池都打不下来!”军臣单于手握黄金权枝,指着一众大臣。怒吼阵阵,咆哮声远远传了开去,老远就能听见。
按照军臣单于的构想,他猛攻雁门城,足以把汉军吸引在这里。即使他不能碍手,其他几座城池的匈奴总有一处碍手吧。
可是,打到现在,没有一处碍手,要他不气恼也不行。
群臣委屈得紧呀,你骂我们是猪,你呢?你打了这么久,把雁门拿下来了吗?
可是,他们只能闷在心里,不敢喧之于口。
“大单于,大匈奴的勇士本来就不善攻城
右大都尉性子直爽,声音高得吓人。跟打雷似的:“要是大单于硬要我们攻城,给我们攻城器械,我敢保证。一定攻下来
这不是废话吗?
匈奴的本领就是在马背上,就是骑射。匈奴要是有了攻城器械,那还叫匈奴?
这话说到一众大臣心里去了,暗中叫好。然而,军臣单于的鼻子差点气歪了,想发作,又发作不出来。
右大都尉说得没错,匈奴之所以拿汉朝的坚城没有办法,就是没有攻城器械。可是,匈奴只会盘马弯弓,在哪里去找攻城器械?
要他们造。那就是要他们的命。别的不说,就说这塞栅嘛,匈奴弄得跟羊圈似的,粗糙不堪,哪有汉军做的寨橱那么耐用。
在数十年的掳掠中,匈奴并非没有弄到过汉朝的攻城器械,问题是。攻城器械太笨重,和匈奴掳掠的作风大为不合,最终是给毁了。
早知如此,当初何不保存些下来,也就不会有今日之患了。
可是,世上哪有后悔药可买呢?
伊稚斜忙出来打圆场:“大单于,汉人善守,大匈奴善攻,只要我们打下去,就能打下来。只需要攻破一座城池,汉朝的麻烦就大了。”
汉朝的城池里有不少攻城器械,只需要攻破一座城池。匈奴就有了攻城器械,那么,其他的城池就好对付了。
“嗯!”
军臣单于终于有台阶了:“左谷蠢王说得对,这城一定得攻下去!”
左贤王想了想道:“大单于,我们何不饶过雁门,直奔汉朝腹地?过了雁门,就是平原,一马平”便于大匈奴的骑兵驰骋
“是呀!绕过去群臣大声附和。
“绕过去?。
军臣单于不是没有想过,而是他不敢,手中的黄金权杖一转:“雁门不下,你们敢绕过去?飞将军杀来,谁去迎敌?”
对李广,一众大臣很是忌惮,没人敢应承这事。
“再说了,雁门城里有那么多的汉军。我们即使要围困,至少需要五六万精锐。飞将军镇守,五六万能围住他吗?。军臣单于早就深思熟虑过了。
要围住雁门。要让李广不能发挥作用,至少需要十万军队。一旦没有了十万大军的跟进,匈奴的实力会大减。
群臣低下了头颅。
“还有,你们到现在都没有查出周阳在何处?”军臣单于的眉头皱得很紧:“这才是本单于最担心的。那一万骑兵,足以顶数万。要是我们绕过雁门,他突然率军到来,前后夹击。击败我们的军队。他再和李广合兵一处,从背后杀来。你们想过后果吗?”
真要如此,前有汉朝的坚城。后有周阳的骑兵,匈奴恐怕是有去无回了。
这还是建立在军臣单于不知道周阳对付他的利器是弩阵而不是骑兵的基础上。他真要绕过雁门,周阳肯定会大笑的。
因为周阳只需要把边城收复。把边关上的匈奴军队击溃,再率领大军从后杀来,那就是关门打狗。包证匈奴一个也逃不了。
大臣们的头颅垂得更低了。尤其是左贤王,更是大气也不敢出。
按照最初的谋划。军臣单于此时此刻应该在长安,在未央宫中享用汉朝的美食、美酒,穿着汉朝的织锦衣衫,准备和南宫公主
不经意间看见阿胡儿,气不打一处来,这都是大胡儿暴露了匈奴的意图。才有这种后果,厉喝一声道:“阿胡儿!”
“大单于阿胡儿一惊,军臣单于发如此大的火,真不知要如何对付他。
“你,率领三千人,去攻城军臣单于脸沉似水。
“大单于”。阿胡儿个极有胆色的人物,可是。雁门城下的连番受挫,匈奴的锐气早就耗尽了,谁也不愿再去攻城。
谁去攻城,谁就是送死!
“侯产儿,你跟他一起去!”
军臣单于对左大都尉的弟弟。唯一从李广箭下逃生的人,还是很有好感,脸上多了一丝笑容:“要是他敢后退一步。斩下他的头颅”。
“请大单于放心。侯产儿明白!”
侯产儿胆气不错。多次率军攻打雁门城。都没有成功。他能在大臣们畏惧不前的时候领命,这让军臣单于很是欣慰。
阿胡儿万分不情愿,只得硬着头皮,率领军队前去攻城。
“呜呜”。
如咽如诉的号角声响起,三千匈奴在阿胡儿的率领下,朝雁门城下开来。
城头上,李广屹立如山。打量着开来的匈奴,笑道:“匈奴又来送死了!”
李当户很是欢喜:“匈奴久攻不下,单于应该撤军才是。却是这般蛮干,无异于送死
“你以为他不想?”李广是名将,眼光是何等的厉害,一语道破军臣单于的用心:“他那是自作自受,谁叫他启用了血誓?血誓一出。必定要勇往直前,战事不利,他却不能撤军。再说了,他往哪里撤呀?。
李当户有些迷茫:“为何?”
“草原上现在还是大火熊熊,要到大雪纷飞时节才能熄灭李广哈哈一笑。意气风发,右享用力一挥:“数千里草原化为灰烬,牛羊死伤无数,单于撤军回去,他吃什么?喝什么?今年这个冬天,匈奴一定很难过!”
李当户恍然。匈奴牛羊死数无数。再把草原给烧了,匈奴已经处于生活维艰的地步。大漠生活苦寒。生活之资并不丰富,正常年月里,匈奴的冬天都很难过。更别说,周阳那把火,正是击中了匈奴的要害。冬天的日子有多难过,并不难想象。
军臣单于若此时撤军,回到大漠,日子难过。要是坚持打下去,最好是能攻破汉朝的城池,把城里的粮草弄到手,那么,匈奴今年冬天的危机就能度过。
不得不说,军臣单于想得还是挺深远的。
问题是,他能做到吗?
“要是把匈奴打败,他们就更难过了”。李当户很是振奋的一握拳。
“那是,那是!你小子多出点力吧”。李广哈哈一笑,和长子调侃一句。
父子二人说话间,阿胡儿率领的三千匈奴已经来到城下了。
李广仍是老打法,放到城下,等他们爬云梯时,再开始攻击。弓箭、弩矢、沸油、滚木、擂石齐下,匈奴哭爹叫娘,狼奔鼠蹿,乱作一团。
阿胡儿有严令在身,万分不愿,却是不得不爬上云梯,飞也似的朝城头上爬来。
不得不说,他的身手极为不错,爬云梯象在飞,只一口气功夫。就快到城头了。
然而,当他手搭到垛口时。只听一声威猛的吼声响起:“吃我一箭!”
一个威猛高大,宛若天神的将军就在面前,猿臂轻舒,一张又粗又大的硬弓弯成了满月,明晃晃的箭矢对准了他的额头,正是飞将军李广。
李广的射技,驰名天下,要想从李广箭下逃生,那是不可能的。阿胡儿吓得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双手发软。再也没有力气,仰面摔了下去。
“哈哈!”
李广大笑,却没有放箭。从如此高的城墙上摔下去,还有不死的道理?根本就用不着再放箭了。
也许是阿胡儿命不该绝,他摔下去,正好有一个兵士掉下去垫在背上,虽是给摔得七荤八素,疼得直吸凉气。总算是捡回一条命。
手忙脚乱的爬起身,撒腿便逃。
“可惜!”
李广一箭对准阿胡射去。虽只一箭。破空之声大作,宛如有千百枝箭矢射来似的。
那破空之声,仿佛就在耳畔响起似的,阿胡儿差点一头栽,顺手抓起一具尸体,使劲朝后一抛,受惊兔子似的朝前蹿去。
李广那一箭射中尸体,兀自朝前飞去,正正射中阿胡儿的右腿,阿胡儿惨叫一声,撤倒。
侯产儿弯弓搭箭,对准李广射去:“飞将军,我射还你!”
“侯产儿?。李广双目一凝。暴喝一声。四枝大黄箭搭在弦上,对准侯产儿就**过去。
四枝箭就如四百枝箭的威势,直奔侯产儿。
侯产儿从李广箭下逃生过一次。深知有多厉害。哪敢怠慢,一拉马缰。追风驹横行,闪开两枝,另两枝凭着矫捷的身手,闪了开去。
趁着这空档,侯产儿驰马上来,一把抓起阿胡儿,横放在马背上,疾冲而出。
李广哪会放走他,又是一弓四箭,对准侯产儿射来。侯产儿又是故伎重施,然而,此时的追风驹上多了一个人。已经没活了,闪讨两箭,他的左臂中箭,箭矢诱肩而出,四甘州血的箭矢穿出身体半尺。
另一枝箭矢,射中他的左腿。
惨叫一声,猛拍马背,追风驹嘶鸣一声。好象给绳子拉住扯走一般,驰出老远。
“阿父,快,射那马!”李当户忙提醒。
李广却是放下弓。赞不绝口:“追风驹,名不虚传。如此良模。落在侯产儿手里,真是可惜了。”
“阿父,你怎么不射马呢?”李当户埋怨一句。
“那是追风驹,我宁愿放走侯产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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