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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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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者?”
一众大臣惊讶不置,他们绝对没有想到,汉军竟然是五百射雕者。要是知道了,他们绝对不敢硬抗。尽管他们知道这支汉军很不好对付。却是没有想到是如此的不好对付。
五百多枝大黄箭带着劲风射来,要是给射中了,军臣单于一定会变成一只巨大的刺猬。要想救他,已经不可能,更没人有这本事,一众大臣只有眼睁睁的看着密集的大黄箭对着军臣单于飞去。
“大单于,倒纵!”
危急之中,一个焦急的声音响起。
这声音很熟悉,一时之间想不起是谁。军臣单于想也没有想,一拍马头,**追风驹长嘶一声,突然到纵而出,好象给绳子拉出去似的。倒纵如飞,一纵一丈,接连
“快,护住单于!”
伊稚斜率先反应过来,大吼一声。
这些护卫,悍不畏死,一拍马背,冲了过来,用身躯挡住了大黄箭。
“咋咋!”
入肉的声响不断响起,地上多出了一地的尸体。
建章军的箭矢,那是何等的可怕,要不是这些护卫非常了得,是匈奴精锐中的精锐,换作普通兵士,他们纵然想用身躯来挡箭,也不可能。
为军臣单于挡箭的,还有十几个射雕者,他们中箭而亡。
望着地上的尸体。军臣单于一阵后怕,要是稍微慢一点,死的就是他。右手微微发颤,一摸额头,入手的是亮晶晶的液体。
深秋出这么多汗,冷汗,是他这辈子的第一次!
比起军臣单于,周阳却是更加难堪。称为狼狈也不为过。
周阳的身手不错,可是,要想躲闪这么多的箭矢,根本就不可能,世间没有人能做到这点。真要有人做到,那就不是人,是神仙了。
周阳自知不能依靠躲闪逃过一劫。果断的决定弃马。双手在马背上一按,双腿狠狠在马蹬上一蹬。腾空而起,好象大鸟一般朝后蹿去,落下地来,蹲下身子。躲在马**后来。
战马不明所以,长嘶一声,欢快的甩着尾巴,尾毛在周阳头上扫来扫去,好象大扫帚。
紧接着,战马惨嘶不断。倒在了血泊中,已经给匈奴射成了刺猬。要是周阳慢一点,就和战马一般无二。
望着还在抽搐的战马,周阳惊集了一身冷汗。自从来到北地,与匈奴大小这么多战,就没有如此接近过死亡。
虽然周阳已经是两世为人,当触摸到死亡之门时,仍是让人心悸。这不是胆大不胆大的问题,而是人的本能反应。
这一招,伊稚斜在安陶之战时。遭到建章军的攻击,就是如此逃生的。没想到,周阳竟然也是靠这一招逃得一命。
这就是战争,在战争中,你可以学习敌人,敌人也可以学习你。这是一个相互学习的过程。匈奴虽然可恨。也有其优点,并不可耻。
“大帅!”李广和程不识他们惊出了一身冷汗,脸色煞白。
周阳可是他们的主心骨,善于用兵。若是周阳出了事,后果不堪设悲
“我没事!”周阳努力把话说得平稳:“冲上去,干掉匈奴!不要活的,要死的!”
“大帅,”李产仍有些不放心。
“快!别让匈奴反应过来!下手要狠!”周阳再次命令。
五百射雕者很能震憾人心,匈奴如今还处于震憾中,趁机下手,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若是给他们清醒过来,马上开逃,那就希望渺茫了。
李广只得领命,握着大黄弓。搭上劲矢,大吼道:“杀光匈奴!一个不留!”
“杀光匈奴!”建章军怒吼着,飞也似的冲了上去。
周阳从兵器钩上摘下长矛,持在手里,飞也似的冲了上去。
狭路相逢,勇者胜!此时此刻。只能一往无前,绝对不能后退半步。
冲到一匹匈奴战马旁,周阳飞身上马,加入了冲击的行列。
军臣单于满打满算,他今天会建不世奇功,会把周阳、李广、程不识他们尽,成就匈奴历史上的传奇。
然而,他万万想不到的是,竟然遇到五百建章军,那可是五百射雕者呀。他的护卫虽然勇猛。是匈奴精锐中的精锐。却也不能和射雕者相比,真要硬撼,吃亏的是他。
为今之计,得撤,撤得越早。损失越若是撤得慢了,损失会很大。
军臣单于当机立断,大声下令:“快!撤!快撤!”
即使他不下令,伊稚斜他们都知道该怎么做,要是不跑得快点,那就是送死,无不是拨转马头,飞也似的逃命了。
打量一眼象狂风般卷来的建章军,军臣单于后悔得要死,早知道如此。早知道今天会在这里遇到周阳他们,他就不是带领两千护卫了,而是率领两万,不,五万,前来杀周阳。
问题是,世上哪有后悔药去买呢?
不仅他后悔,周阳也是后悔不已。要是早知道会与军臣单于不期而遇,周阳一定会把所有的建章军,不,所有的骑兵全部调来。甚至,可以把弩阵调来,摆下弩阵,把军臣单于君臣射杀。
事已至此,后悔何益?
周阳以为,有五百建章军,即使遇到巡逻的匈奴,足以应付了。军臣单于也是如此想的,谁都没有想到,今天竟是撞上大运了,与敌方的首领不期而遇。
良机呀,千载难逢的良机,就这么白白溜走了!
匈奴逃,建章军猛追,溅起大片大片的烟尘。建章军的箭矢射得特准,不少匈奴纷纷坠马,死伤惨重。
只要能逃得性命,不要说两千护卫,就是两万军臣单于也愿意付出。
说到逃命,军臣单于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追风驹奔驰起来,象是在飞。远远望去,就象一朵快速飘移的白云。让人惊讶。
“单于休走!”
李广大喝一声,一弓四箭,对着追风驹就**过去。
武将爱马,对追风驹,李广是喜欢到骨子眼里去了,一!舍得射是泣事关系犬大,只有射杀了追风助,“能射杀军臣单于,只能咬咬牙,一狠心。
四枝箭矢带着尖锐的破空之声,三枝直奔追风宝驹,一枝直奔军臣单于后背。
“飞将军!”
军臣单于也是箭术好手,一听声响。就知道必走出自李广之手,要不然,天下间,不可能有人能射出如此威势不凡的箭矢了。
惊虽惊,并不慌乱,一拉马缰,追风驹横移起来,躲过两技箭矢。第三枝箭矢擦着皮肤掠过,利出一条血槽,要是稍微慢上一点点,追风驹就会死于李广箭下。
追风驹之所以能逃过一劫,是因为追风驹实在是太神骏了。若是换作别的战马,早就死在李广箭下了。
军臣单于肩头一疼,一股大力撞来。带得身子前倾,一头栽下马来。
朝左肩一瞧,只见一枝又粗又长的在箭矢露在外面,竟然给李广一箭射透了左肩。锐利的箭尖上不住滴下血珠。好不骇人。
军臣单于箭术之精绝,在匈奴中是很有名的,这辈子,他还没有受过箭伤。这是他平生第一次给箭射伤。还是重伤。
堂堂匈奴有名的射手,竟是给人射成重伤,说出去就丢人。要不是这箭出自把射雕者视为无物的李广之手,军臣单于一定会闷郁得一头撞死。
军臣单于也是个勇悍之人,虽是重伤在身,并不慌乱,死命抓住追风驹的鬃毛,一用力,腾空而起。落下来,又稳稳骑在马背上。双腿一夹马肚,追风驹嘶鸣一声。狂风一般卷走了。
李广一箭建功,又搭上四枝箭矢,准备连人带马射杀,可惜的是,已经来不及了,军臣单于早就逃出了射程。
“可惜!可惜!”李广惋惜不已,不经意间瞧见正在逃跑的中行说。不由得怒气勃发,大吼一声:“阉祸,拿命来!”
一弓四箭,箭矢挟着劲风,直奔中行说射去。
匈奴这些年来,为祸日烈,中行说教唆所致。军臣单于逃脱,射杀了中行说,除掉这个祸根,也是不错的收获。
李广喝声如雷,仿佛炸雷在耳畔轰鸣,中行说吓碍手一颤,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
强劲的破空声传来,中行说不会武功,根本就躲不开。不过,此人甚有急智,危急之中,一个翻身,从马背上栽下来,摔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叶叶!”
沉闷的入肉声,伴随着战马的悲鸣声,一匹上好的战马,就给李广射杀于当场。
要不是中行说有急智,死的就是他了。
“救我,救我!”
中行大喊大叫,要匈奴救他。
可是,此时此刻。谁会为了一条汉狗停下来?一个个匈奴。打马急奔,从他身边疾驰而去,把他给无视了。
更有大臣不夹时机的讥嘲一句“汉狗!可恶的汉狗!”
中行说虽是为匈奴出了不少主意,却是没有得到匈奴的尊重,一众大臣把他看作只会摇尾巴的狗,根本就瞧不起他。
望着天神一般冲来的汉军,此番落入汉军之手,还不知道要受到少折磨。这些年来,他做的坏事太多。就是把他千刀万剐,也不能泄恨。中行说天旋地转,好象世界末日到来似的。
“得得!”
急促的蹄耸中。一骑快马疾驰而过。
中行说仿佛见到救星似的,急忙叫道:“左谷蠢王,救我!救我!”
伊稚斜是匈奴中,少数几个对中行说欣赏的人。他是个明白人,深知中行说对匈奴的重要性,中行说熟悉汉朝内情,若是失去了中行说。那无异于匈奴失去了明亮的眼睛。无论如何,得把中行说救走。
可是,要停下来救他,伊稚斜还没有那个胆。情急智生,抓住马鞭一甩:“抓住了!”
马鞭象毒蛇一般飞出,直奔中行说。中行说右手一伸,马鞭缠在他手腕上,一股无法抗拒的牵引力带得中行说摔。
伊稚斜抓住马鞭,拖得中行说象死狗一样,飞驰而去。
李广哪会轻易放过中行说,打马疾驰而来,又是一弓四箭,对着中行说射去。
以李广的箭术,虽有伊稚斜援手,中行说也是在劫难逃。
然而,伊稚斜清冷的声音响起:“挡箭!”
一众护卫立即筑起了一道人墙,用身体为中行说挡下了箭矢。
中行说在匈奴这么多年,对他最好的是军臣单于,伊稚斜是第二个对他好的人。此时此刻,中行说感动不已,哽咽道:“左谷蠢王,你救命之恩,奴才粉身碎骨无以为报!”
“不是要你报答我,是要你给单于多出主意。”伊稚斜清冷的声音响起,越去越远。
李广一连**几次箭,都给忠心的护卫用身体挡下了,气得李广哇哇大叫,这可是除去中行说的绝佳机会呀。
论箭术,匈奴纵是骑射娴熟,也不是李广的对手。可是。他们以身体来挡箭,饶是李广箭术独步千古。也是无可奈何。
只有眼睁睁的看着中行说象死狗一样拖,给伊稚斜救走了。
第八十七章 大战之前
军臣单干君臣盅命的本事非常高,尽管周阳他们倾尽和止是追之不及。这不是建章军善不善战的问题,而匈奴君臣的战马,都是万中无一的良骤,其脚程不在建章军战马之下,他们打不过,逃命却是占尽了便宜。
一直追到快到匈奴营地,周阳这才下令停止追击。一旦太过靠近。匈奴一拥而上,那就不是周阳他们追击匈奴,是匈奴追击他们了。
这可是匈奴的老巢,一旦给匈奴拥上来,虽然不怕,却也麻烦,周阳果断的下令,立即撤退。周阳算计得很好,他们刚刚撤走,匈奴营地里拥出数万人,在军臣单于指挥开始追击。
可惜的是,此时的周阳他们早就去远了,要追也追不上了,军臣单于马鞭指着南方,狠狠咒骂了一通,方才作罢。
“哎!都怨我,都怨我!”李广一路尖不住埋怨。
先是射军臣单于,仅仅是伤射。却没有要了他的性命,就差一点点啊。后是射杀中行说,要不是那些护卫以身挡箭,中行说已经死透了。
差一点点就建立不世奇功,任谁都会惋惜不已,李广差点把肠子都悔青了。
“飞将军,不必自责,你不是重伤了单于么?”周阳宽解李广:“单于武勇过人,一生大小上百战,还没有受过伤,你已经立下大功了。后世一定会流传,飞将军箭射单于的美谈。”
“哎!”这事肯定会流传千古。成为不朽的传奇,要是把单于射杀。这传奇就更完美了,李广仍是惋惜不已。
“飞将军,你不必自责,并非没有收获。”程不识笑嘻嘻的策马而来。身后一队建章军押着一个匈奴人。
这个匈奴身着华贵的狐裘,个头高大,满脸的络腮胡,一瞧便知是匈奴的大人物。
“你瞧,这是右大将!”程不识朝匈奴一指,欢喜无已的道:“匈奴的大臣呀!一个跑慢了,给我们活捉了。”
右大将地位排在左大将之后,是匈奴的第七号人物,重臣中的重臣,竟然连他都给活捉了,的确是天大的喜事。
“太好了!”周阳忍不住大声叫好。虽然比起单于,不可同日而语。毕竟是汉匈数十年来,抓住的匈奴最高官员了,其地位更是排在左大都尉之前。
“右大将呀右大将,你作恶多端时。可曾想到有今日?”李广果然不再自责,笑得嘴都合不拢了,策丐来到右大将身旁,停了下来,一双虎目在右大将身上溜来溜去,精光四射。
右大将耷拉着脑袋,低眉顺目,以前屠杀汉朝百姓的凶狠样儿全然不见了。
“左骨都侯给我们杀了。被杀的还有三全部落王,活捉了两全部落王。”公孙贺喜滋的接着禀报战果。
活捉了右大将,杀了骨都侯。五全部落王三死两俘,周阳他们这趟侦察敌情,收获太丰厚了。远远超出了周阳的想象。
其实,周阳离开大营出来侦察时。压根儿就没有想到会撞上单于。今天还真是走大运了!
汉军兴高采烈,押着俘虏回营。
默以联
匈奴营地,王帐中。
军臣单于坐在宝座上,一语不发。脸色阴沉,好象随时会爆发的火山。
今天出去本是准备看看汉军的营盘,没想到,竟然和周阳迎头撞上。这可是把汉军锅端的绝佳良机。可是,自己的两千护卫硬是敌不过五百建章军。错失这一大好机会。
不仅没有把周阳他们怎么样,反倒是给周阳他们追着打,个个落荒而逃,狼狈不堪,匈奴什么时间在汉人面前如此狼狈过?
这还不算,连右大将都丢了。那可是重臣呀。大战之前。损失重臣。那对军心士气的打击太大太大,任谁都会发火。
军臣单于之所以没有发作,是因为他还在忍,忍得越久,发作出来。越是厉害。
此时的军臣单于,左肩上还插着李广的大黄箭,还没有拔出,左半身全是血。不是没想到,而是他火气很大,把人给骂走了。
不要是军臣单于,一众大臣人人觉得这脸丢大了,老老实实站着,大气也不敢出。
伊稚斜大步进来,军臣单于阴沉着脸问道:“伤亡如何?”
“禀大单于:右大将和两全部落王被俘,左骨都侯和三全部落王被杀。射雕者战死三十四人,余下的人人带伤。护卫战死两百多,受伤三百多。”伊稚斜声调沉痛。
五百射雕者,那是非常可怕的存在。要是与之硬撼,把他们全部杀光都不是问题。要不是军臣单于处置果断,断然撤退,伤亡会很高。
纵是如此,护卫伤亡五六百。这伤亡很惊人了,却不是军臣单于最痛心的。让他最为痛心的是,射雕者死了三十四人。射雕者,千中无一。人人都是宝贝,珍若性命,不到紧要关头,军臣单于是不会投入战斗的。
在第一次雁门大战时,他的射雕者给建章军射杀不少,伤亡惨重,再也没有恢复旧观,这次再伤亡这么多,能不叫他心疼吧?
“可恶!”
军臣单于嘴里透出两个字。虽只两个字,却是惊若奔雷,震得人耳鼓嗡嗡直响。
群臣震惊之余,又暗中松口气,总算没有拿他们出气。
“大单于,赶紧拔箭治伤。”伊稚斜提醒一句。
军臣单于并没有说话,而是气喘与,讨了老阵,猛的拔出弯刀,年腕振,朵嘛冗刚刀花在背后出现,把大黄箭削断。右手抓住箭尖,用力一拉,闷哼声中,半截血淋的箭矢猛然出现。
肩头上的耸血好象水龙头里喷出的水一般,四处飞溅,地面上一片红色。
军臣单于勇悍过人。这一刻。他的勇悍得到全面展现,脸上的冷汗象水一般渗出来。却是紧咬嘴唇,没有呻吟一声。
只是,他的身子不住打颤,一张脸变成了青紫色,极力忍耐剧痛。如此重伤,无论谁,都会大声呻吟,他却是一声不吭,这份毅力让人震惊。
“快!给大单于包扎。”
匈奴缺医少药,只能进行简单的包扎。几个兵士过来,七手八脚的为军臣单于包扎伤口。他们忙来忙去,就是止不住血,鲜血象水一样涌出来,军臣单于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白了。若是不能及时止血,失血过多。后果不堪设想。
一众大臣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除了催促几个兵士外,什么办法也是想不出。
他们不催促还好,一催促,兵士更是慌乱,更加没辙。
中行说看得直咬牙,上前一步,恭声道:“大单于,奴才有个法子。可以止住流血。可是。这法子太过疼痛。”
此时的中行说,一身的破衣烂衫,与其说他是在穿衣衫,不如说在穿布片。身上的衣衫破碎得不成样儿,这都磨的。
不仅衣衫破烂不堪,身上还有不少血痕,整个一个血人。
虽然狼狈不堪,性命总是在的。
“中行说,你说吧!”军臣单于尽量把话说愕平稳,却是微微发颤。
“大单于,要想伤口不再流血,只能用火烧。”中行说声音有些低。
匈奴缺医少药,没哼哼效的止血之法,用火把伤口烧结疤,这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办法,就是有点匪夷所思。
“用火烧?”军臣单于浓眉一皱。
“汉狗,闭嘴!”
“大单于,汉狗的话听不得!”
一众大臣喝斥起来。
军臣单于却是道:“中行说,你来动手。”
这是莫大的信任。中行说激动的眼里滚着泪花,屁颠颠的过去。要人弄来一盆升得极旺的炭火,用两把割肉小刀夹住,按在伤口上。
“嗤嗤!”
让人心悸的烤肉声中,冒着缕缕青烟。
军臣单于额头上的冷汗好象滚豆子似的滚落,双手紧紧握住宝座上的金鹰,一声不吭,真够硬气的。
一众大臣看得直咬牙,更有人扭过头去,不敢看了。
中行说不停的换着炭火,在伤口上烤炙起来。伤口一烤,结疤之后。鲜血果然给止住了,军臣单于鼓励道:“中行说,你放开了烧!”
中行说精神大振,应一声,继续烧伤口。等到他烧完,已是满头大汗,放下木炭,摇摇晃晃。都快虚脱了。仿佛不是烤在军臣单于身上。而是烤在他身上似的。
军臣单势,兵士上前。扶着中行说离开。叫人把伤口包好。军臣单于微一活动,不住裂嘴角,疼啊!
虽然止血了,没有医药,这伤口仍是疼得要命。
“来人!”军臣单于开始打赏了:“赐中行羊一百只,牛十头,奴隶十名。”
“谢大单于!”中行说踞坐在短案上,身汗水。
“侯产儿!”军臣单于一挥手。转向侯产儿:“本单于能逃得一命。是你及时指点本单于。
要不是你叫本单于倒纵,本单于已经死于射雕者箭下了,你就做左大都尉吧。”
谢大单于!”侯产儿声调有些高,这可是高位呀,还是他哥哥的
位。
“你兄长是本单于的爱将,你做了左大都尉,要多杀汉人,为你兄长报仇!”军臣单于勉励一句。
“大单于请放心,侯产儿一定多杀汉人!”侯产儿很是振奋。
“嗯!”军臣单于露出一丝赞许之色。对爱将左大都尉的弟弟,他还是不乏赞赏之心。
“大单于,军中物议甚多。”伊稚斜见军臣单于一反常态,没有发怒的意思,这才禀报。
“他们说什么?”军臣单于浓眉一挑,怒气隐现。
伊稚斜也不隐瞒,老老实实的禀报:“大单于,他们说大单于给汉人射成重伤,动弹不得。以我看,军心不稳。”
一众君臣给汉军追得象受惊的兔子一般逃回,这事是瞒不过去的,早晚要传出去。军臣单于受伤一事,肯定也会泄露出去,大战之前发生这种事,对军心士气的打击非常大。
这后果太严重了,立时有大臣吼起来:“他们胡嚼舌头,把他们喂烈犬。”
“不狠狠治下,他们不知道厉害!”
“军中都传遍了,光杀不能解决麻烦,得另想办法。”
“你有办法?”
一众大臣七嘴八舌的争吵起来,有主张强硬的,有主张温和的。一时间,争得不可开交,却是无善法。
不稳住军心,后果太可怕了,杀是不可能的。这么多的人卷入,乱杀一气,会导致军心更加不稳。可是,又无善策,这让军臣单于很是烦恼。
这都怨可恶可恨的汉人,他们阴魂不散,连去察看营地都要撞上他们!
中行说跪坐在矮几上,一语不发,仿佛一众大臣的争吵不存在似的
军臣单乒心念一动,喝道:“都别吵了。中行说。你有主意?”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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