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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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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城就是修在山中的,依照山脊蜿蜒远去,在山路上驰骋,骑术相当重要,匈奴占优,何足怪?
望着象潮水一样涌上长城的匈奴。李广虽然惋惜,却并不着恼。
伊稚斜率领下的匈奴,他对付不了。可是。只要把山脚给守住,伊稚斜占领了长城,又能怎么样呢?
匈奴仍是插翅难逃!
第九十章 大破匈奴(七)
只要控制住了山脚,等同干切断了匈奴的盘路,伊稚斜镜忱…长城就没有了意义,李广这想法很好,也得到了验证。
“汉军威武!”
冲天的战号声中,公孙贺率领建章军和骑兵对匈奴败兵进行追击。与其追击,还不如驱赶。他们赶来的败兵实在是太多了。
虽然是晚上,看不清楚,李广的目力很好,仍是看见不计其数的黑点在原野上狂奔。若是白天的话。一定能看见匈奴满是惊怖的恐慌神情,那就太让人解恨了。
溃散的匈奴后面,就是举着火把追来的汉军骑兵。他们吼着战号。挥着汉剑,肆意砍杀,匈奴稍微逃得慢点,就会成为汉剑下的亡魂。逃亡中的匈奴惊惶失措,跟没头苍蜒似的,完全没有了昔日的凶狠劲头。有些匈奴骑马而逃,有些则是徒步狂奔,个个盔歪甲斜,军容不整,更有些匈奴连弯刀都丢了。
不要说丢掉弯刀,就是把弓箭丢掉的匈奴也不在少数。弓箭,是匈奴的吃饭家什,自小就会用,看的跟生命一般重要,竟然连这都丢了。可见匈奴有多惊惶。
“哈哈!”
匈奴可恨,匈奴越是惊惶,越是让人痛快,李广哈哈大笑,大吼一声:“杀!”
挥着汉歹,好象一头猛虎般,朝着匈奴扑了上去。汉剑一挥,一颗头颅飞上半天。再一发”又是一颗头颅飘了起来。
数千汉军也没有闲着,端着戟,对着匈奴狠捅狠刺。
此时的匈奴。没有丝毫斗志,他们想的就是如何尽快通过长城。逃回大漠,那有恋战之心。汉军犹如趟入羊群的猛虎。只管放开了杀就是
李广率领的汉军在前拦截,公孙贺率领的骑兵从后冲杀,匈奴好象稻田里的稻草哈哈夫收割一般,齐刷刷的栽到。
匈奴临死前的惨叫声,战马的悲嘶声,羽箭的破空声,兵器的撞击声。汉军的战号”响成一片,打破了夜晚的宁静,此时的长城下,喧嚣不已,声震长空。
只有少数匈奴逃到山上,在伊稚斜的接应下,登上了长城,绝大多数匈奴成了汉军剑下亡魂。
李广手举火把,骑马缓行,只见地上到处是尸体,尸体相叠,层层相因,不知道有多少。北方的地面很是干燥,吸水性极强,可是。鲜血来不及浸入土里,汇聚成了一个个小小的血湖,在火光下发着妖异的光芒。
“哈哈!痛快!痛快!”
李广忍不住放声长笑。
“很痛快!”
公孙贺的声音响起。
李广回头一瞧,不见公孙贺的人影。入眼的是一个血人,浑血是血。头盔、札甲、衣衫、面庞、眉毛、手臂、汉剑,还有**战马,无一不是血乎乎的,仿佛在血水里洗过澡似的。
“公孙技尉?”
李广看着身影有些熟悉,有些拿捏不准。
“是我!”公孙贺右手在脸上一抹,露出一丝肤色,总算有个人样了。
“你杀了多少?成血人了!”李广有些难以置信。
“你也不一样?”公孙贺笑道。
李广这才打量自己,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血己跟公孙贺差不多,一身的鲜血,就是**战马也是一样。
“我们就堵在这里,匈奴来多少,杀多少!”李广非常欢喜,右手用力一挥。
“嗯!”公孙贺点头赞同。
两人并骑而立,喘着粗气,说着战事。李广把匈奴占领了西面长城一事说了,很是自责。
“飞将军,勿需自责。”公孙贺宽慰道:“东面的长城在我们手里。我们只需要把西面的山脚守住,匈奴一个也别想逃。”
李广微微点头,事已至此,只能如此了。
两人的话没说上几句,匈奴的溃兵又到了。李广兴奋得好象跳上屋粱上打鸣的公鸡,挥着汉剑,大吼道:“杀!杀!杀!”
一口气不知道吼了多少个杀字,挥着汉剑,对着匈奴冲了上去。
汉军泼风般对着匈奴卷去,誓要把匈奴尽。
李广挥着汉剑”狠狠砍杀起来。越杀越是兴奋,吼声不断。
可是,他这兴奋劲头并没有持续多久,就给惊讶取代。
李广之所以惊讶,不是汉军砍杀不卖力。而是溃退下来的匈奴实在是太多了,杀不胜杀。往往是杀一个。上来一双,甚至更多,四个五个六个”匈奴好象溃堤的洪水,无穷无尽,不断的涌来。
杀得多,来得更多!
一开始,汉军见到这么多的匈奴,兴奋莫铭,可以好好杀一通了。
可是,杀了一阵。手臂发酸。人已经疲惫了,匈奴还在逃来。瞧那势头,溃散的匈奴还不知道有多少。不知道何日方歇。没办法,汉军只能咬着牙。机械的挥剑。收剑,再挥剑,再收剑”
决战之日,匈奴投入了近三十万军队。死在汉军强弩、戟阵下的匈奴不下十万之众。兵败之际,匈奴有差不多二十万。再除去逃散、受伤的,向长城逃来的匈奴不下十五六万之众。
不要说人,就是十五六万头猪,站在那里,让汉军去抓,也得费时数天。
在长城下的汉军,骑兵上万。再加上李广的数千汉军,不过一万多人,他们就是人人三头六臂也是杀不了这么多匈奴的。
杀不胜杀,
第九十章 大破匈奴(八)
某下的战争情景凡经够惨烈气中的血腥与凡经够,尸体已经够多了,打到如今这种程度,可以说,战场的惨烈已经得到淋漓尽致的展现。
可是,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天一亮,那些抱头鼠蹿,跑错了方向的匈奴也向北逃来,匈奴来得更多,成群结队,就象蚁潮一般。
而汉军四处截杀,人人红着眼睛,好象噬血凶兽似的。
从昨天早上打到现在,天一夜了,汉军没有歇息,没有睡觉。一直在战斗。体力、精力、心力消耗之大,快到极限了。若不是高昂的士气,强烈的斗志支撑着他们。早就支撑不下去了。
即使如此,汉军挥出的剑已经没有以前有力了,他们的战号没有先前响亮,因为他们的嗓子吼哑了。
就算如此,他们仍是在砍杀。仍是在嗥叫。即使嗓子吼破了,没有声音,那种怒吼的气势仍在!
饥饿不堪的汉军,挥动汉剑,切下一块块血淋淋的马肉,就往嘴里送。
左手握着马肉,大嚼不已,右手挥着滴血的汉剑砍杀,活脱一个个魔鬼!
数万汉军啃着马肉,挥着汉剑。就象数万魔鬼在匈奴败兵中杀进杀出,肆意制造着死亡!
地上的尸体在增加,空气中的血腥更浓,战争的惨烈更加强烈,因为。屠杀还在持续!
默默
匈奴营地。
此时的匈奴营地,已经不能叫营地。昔日帐幕相连,一眼望不到头的景象早已不复存在,到处是翻倒的帐幕。火光熊熊。
匈奴已经没有了,匈奴不是逃走。便是死在汉军的剑下。有的只是汉军疲惫的脸色,还有冲天的战号“汉军威武!”
“汉军威武!”
战号直上云霄,重得大地都在颤抖。
数万汉军虽然疲惫不堪。却是欢喜莫铭,挥着手臂,大声呐喊,尽情的渲泄着喜悦之情。
此时此刻。汉军有的只有喜悦,只要是活着的,都会呐喊。
那些受了重伤的汉军,躺大吼。
更有汉军在吼过之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虽然他们已逝。可是。他们的嘴角挂着微笑。他们在正面会战中打败了匈奴。人生如此,夫复何憾?
“大帅!”冯敬一身的血,血人血马,策马而来,远远就叫嚷起来。
“冯大人。”周阳人是血人。马是血马,一脸的疲惫。伏在马鞍上喘着粗气,随时可能会从马背上掉下来。
“大帅,你受伤了?”冯敬来到近处,惊呼一声:“这么多的伤?”
此时的周耻,好象一头刺猬。肩上、胳膊上、腿上、背上,插满了密密麻麻的箭矢,更有不少刀伤。
混战之中,刀枪无眼,流矢横飞,一个不好就会受伤。周阳这伤。足有十几处。
“伤?”冯敬不提醒,周**力高度集中,还感觉不到疼痛。经他一提,这才觉得浑身火烧火辣般的疼得厉害,手一软,再也支撑不住了。从马背上栽了下来。
地面上随处可见血湖,在朝阳下发着妖异的红光,周阳这一摔下,正好摔在一个不大不小的血湖里。溅起一大片血花,份外妖娆。
“大帅!”冯敬惊呼一声,飞身下马,就要来扶。他也受了不少的伤,身上插着几支箭矢,这一下马。牵动伤口,不住呲牙。
“没事!”周阳努力把话说得平稳。仍有些颤抖。
“别声张!”周阳叮嘱一句。艰难的举起汉剑,把箭矢切断。一连削断几枝,可是,右臂上的箭矢,无论如何却是削不下来。“冯大人,帮个忙!”甩阳把汉剑递了过去。
“大帅!”冯敬激动得眼里直涌热泪:“大帅,得赶紧治。再不治。就来不及了。”
“没那么严重!”周阳摇头道:“这一仗打下来,人人带伤,要治也轮不到我,比我伤得重的弟兄们很多。我这只是皮外伤,过段时间就会好,你不要担心。削!”
“大帅,我我我”冯敬迟疑了一阵,终于举起汉剑,把箭矢削断。
“大帅,你忍着,我把箭矢拔出来。”冯敬左手拽住箭杆,就要。
却给周阳拦住:“别动!就这样!”
“大帅,你身系全军安危,拖不的呀!”冯敬激动难已之下,声调有些高。
“正因为我身系全军安危,才不能拔出来。”周阳另有一番热血说词:“这箭簇一拔出来,就要流很多血,就得治疗。现在时间紧,没时间治伤。左贤王的五万军队还在,我不能浪费时间。帮我包扎一下就行了。”
左贤王的五万生力军,的确是悬在汉军头上的一把利剑,谁也不知道他会什么时扑上来。只有把他给收拾了。汉军才真正的安全。
冯敬不得不佩服周阳的心思,身受如此重的伤。仍是没有忘了大局。噙着眼泪,撕碎衣衫,帮周阳包扎。
连伤药都没有,只能这么草草包扎。这也让周阳减轻了不少痛苦。
“冯大人,你忍着,我帮你处理一下。”周阳握紧汉剑。
“谢大帅。”冯敬坐到周阳面前。
“大帅,让我来吧!”赵破奴红着一双眼睛,虎目中全是泪水:“大帅,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撑着。呜呜!”
他是个硬汉子,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会皱下眉头。可是,周阳身为统帅,如此做,是何等的感人?由不得他不流下了热泪。
赵破奴
第九十章 大破匈奴(九)
又军所讨!外。留下条条而血不是匈奴的,是激甲刚六汉军受伤的不在少数,还没有来得及包扎,只能在马背上匆匆整理伤口。行出老大一段路程。血迹方才渐渐减少。
就是这样,汉军依然是战意炽烈,士气高昂。
炽众
安冉,虽然不大,战略地位极其重要。
左贤王的大军主要驻扎在安陶,他的大帐就设在城里。此时的安陶城,除了城墙还在,城里的房屋早已不复存在,大战爆发之初,就给汉军烧掉了。
左要王的大帐中灯火透明,他正与一众亲信在饮酒作乐。
“这一次,汉人必败无疑!”左贤王踞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兴致极高。右手握着金刀割着羊肉:“我们就在安陶等着汉人前来送死。”
“大人,不能就这么等。”一个亲卫忙讨好:“汉人败退,必然要给我们截杀,我们会建立大功。
我们在截杀的时候,分出一部分兵力去攻打汉人的城池,这功劳就更大了。”
“哈哈”。
左贤王开怀畅笑:“你想的。和我想的一个样。汉人的败兵,我们一定要拦截。汉人的城池,我们也要攻打。”
把一块羊肉送进嘴里,慢慢的咀嚼。再美滋滋的喝一口马**,畅快惬意:“汉人的城池就是汉人的羊圈。在汉人的羊圈里,有的是美食、佳酿、美丽的丝绸、合身的织锦衣衫,还有漂亮的汉人妇人,这些都是大匈奴勇士的猎物!”
“哈哈!”
汉朝城池里面财富如山,早就让匈奴垂涎了。只是,匈奴数十年的掳掠,由于缺乏攻城器械,很少能攻破汉军的城池,匈奴只能艳慕,不能夺取。
这次不同,若是汉军大败,汉朝在北方的城池就是空城,任由匈奴予取予求,这前景太美妙了,匈奴得意的狂笑起来。
“禀大王,大单于有令奉军臣单于前来传令的兵士在左贤王亲卫的率领下,气喘嘘嘘的冲了进来。
“大单于的命令?可是要我们截杀汉军?”左贤王右手中的黄金刀狠狠扎在羊腿上。猛的站起身来。气势陡变。活脱一头斗狮,眼里光芒闪动。
只需要他的猜测得到确认,他就会马上率军出发。
不仅他如此想,就是一众亲信也是如此想,齐刷刷的站起身,盯着传令的兵士。只得他的肯定答复了。
“不是,不不不是”兵士气喘不已,话说得结结巴巴。
“哼!”左贤王大是不爽,冷哼一声:“快说。”
“大人。大单于有令,要你立即率军北上,与大单于汇合,撤往草原。”兵士终于一口气把军臣单于的命令说完了。
“好!太好了!”左贤王根本就没有回过味来,欣然应允,猛的发觉不对劲,问道:“你说什么?撤往草原?你说错了吧?”
在他的心目中,汉军败局已定。军臣单于的命令除了让他进攻以外。不会有其他的。是以,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现在总算是清醒了。
“大人,我没错!”传令兵士肯定一句:“大人,我们败了!大单于正向草原撤退。”
“败了?”左贤王和他的亲信们齐声质疑。
按照匈奴推算,汉军必败无疑,全军上自单于,下至普通兵士,谁个不是如是想呢?乍闻此言,要他们相信,不是一般的难,是很难。
“大人。我们败得很惨”。兵士吸口凉气,这才道:“决战之日,我们战死近好几万。”
“好几万?”左贤王根本就不信。声音特别高昂,质疑道:“几万大匈奴的勇士呐!就算是几万头猪。让汉人去抓,也要好长时间,怎么能在一天之内就战死这么多呢?难道汉军有秦军那般勇猛?有那么多的飞骑?有那么多的强弩?”
当年河套之战,秦军打败匈奴的两大利器,就是强弩与飞骑,这让匈奴印象深刻,数十年过去了,仍是没有忘记。
“大人,汉军虽然没有飞骑。可是,他们的强弩比起秦军并不少。”传令兵士张大其词:“汉军的弩阵厉害得不愕了。那弩矢之密集。就是苍蝇也别想逃生。单于本部精锐给射杀了好几万
河套之战,蒙恬投入的秦弩就上万架,加上各种弩和手弩,不下五万之数。而汉军的弩阵,总共才上万架弩,秦弩才四千多一点。差距很大。
可是,匈奴破胆,传令兵士要不张大其词都不行。
“呃!”左贤王嘴里传出一阵磨牙的声音,牛天没有回过神来,直愣愣的杵着,嘴巴张得老大,可以塞进一只羊腿了。一众亲信也如他一般表现,惊愕万分。
“汉军有弩阵?”半天之后。他们终于回过神了,齐声问道。
“要不是有弩阵,我们哪会败得这么快?”传令兵士肯定一句。
左贤王不得不信了,他的美梦破碎了,不仅不能截杀汉军,不能攻打汉朝城池不说,还得赶紧撤,要不然。汉军腾出手来,他想走也走
“传令,向北撤!立即撤!”左贤王当机立断。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命令一传下,匈奴先是一阵质疑,根本就不相信匈奴会败。一再询问之下,知道匈奴败得很惨,不得不相信。
兵败如山倒,对军心士气的打击相当之大,匈奴的士气骤然大降,匈奴骑上战马
五万匈奴哪象生力军,盔歪甲斜,衣衫不整,匆匆带上弯刀、弓箭。开始向北撤去。
左贤王性格谨惧,骑在战马上,却是双眉紧拧:“来人,快去北方查探。大单于如今在哪里?”
立即有兵士领命而去。
“来,立即查探西方左贤王略一沉吟。又下达了命令。
“大人,为何要查探西方?”有亲卫不解的问道。
左贤王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的叫派人去。亲卫只好不问,派人去查探西方。
“西边有消息了吗?”没走多远,左贤王就问话了。
“大人,你为何不问北方,问西方?。亲卫更加好奇。
“北方有长城,那是羊圈的圈门。一旦给汉军占领了,我们就出不了羊圈左贤王担忧的拧起了眉头。
“啊”。
经他一提,亲卫也明白过来了。长城坚不可摧,任你弓劲兵利,在雄伟的长城面前,也是无丝毫用武之处。若是汉军占领了长城,数十万匈奴就给堵在北方了,别的不说,只需要饥饿就足以把他们全部打倒。
“向西,那就是河套!”左贤王往西一望,以诗人般的口吻赞美起来:“河套之地,土肥草青水美。是难得的牧场,北方不能去,我们可以往西撤,去河套。”
河套对匈奴有着莫大的吸引力。气候比起漠北更加温暖宜人,土肥草青水美,是难得的牧场,到了那里,就走到了安乐窝。
亲卫一听这话,眼睛放光:“大人,快下令,我们往河套撤
“先得打探清楚单于在哪里左贤王很想下令往西撤。可是,若是不明情况就撤退了,那么,军臣单于怪罪下来,他可吃罪不起。
“禀大人,大单于的消息打探清楚了。”侦骑疾驰而来,随他而来的还有几个一身是血的匈奴。
“他们是大营的勇士。”侦骑喘着粗气:“他们了解情形。”
这几个一身是血的匈奴正是匈奴大营的败兵,他们之所以向南逃来。是因为黑夜中不辨方向,本想往北逃,却走向南逃了。
“快说,大单于在哪里?。左贤王急惶惶的问道。
“大人,大单于在哪里,哪知道。”兵士的话差点让左贤王从马背上摔下来:“我们的肉干给汉人焚毁了,汉军趁机进攻。我们饿着肚子。与汉人打。我们拼着一死,要把鲜血献给伟大的冒顿单于,前面的死了,后面的冲上去,没有人退缩。可是,打着打着,我们饿了,没了力气,开了不弓,挥不动弯刀
一提起匈奴的倒霉事,这个兵士就气愤不已:“汉人可恶可恨,更可帐!他们竟然在开战之前吃了战饭,我们哪能打得过汉人。就这样败了。”
周阳对匈奴最后一击的时机把握得非常好,最关键的是让汉军在战前吃了一顿饭。若是匈奴也吃饱了,这一战还有得打。
一顿饭,决定了这场战争的胜负,堪称战争史上的奇谈了。
“少吃了一顿,就败了?。左贤王第一次听说这种事,惊奇得差点把眼珠砸在马背上。紧接着,就数落起来:“亏你们还是大匈奴的勇士。大匈奴的勇士。饿上一天半天,算个屁呀!一顿就把你们饿垮了?”
大漠苦寒,食物不丰,匈奴挨饿是很正常的事情,人人练就了这种
事。
左贤王责得有理,可是,那是在正常情况下,一顿不吃,没什么。这是战争,在战斗中饿饭,那能一样吗?打仗对体力的消耗太大,一顿不吃,谁有力气去打?
这个匈奴万分委屈:“不打仗。饿一顿两顿也没什么,可这是打仗。”
“接着说。”左贤王也发觉责备得过头了。
“后来,我们的尸体填满了壕沟。汉军踩着我们的尸体冲进了大营。乱砍乱杀。”匈奴开始陈说他所知的败兵之桑:“兵找不着将,将找不着兵,大单于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
乱兵最是混乱,兵找不着将。将找不着兵,混乱不堪,谁知道单于在哪里呢?
“这个”竟然败到这种地步,连单于在哪里都不清楚,左贤王还真是没有想到,大是愕然。
“大人,我们现在怎么办?”亲卫忙提醒。
“撤!往西撤!要快!”左贤王略一沉吟,立即下了决心。
当年的河套之战,头曼单于还能稍稍约束军队,军臣单于在哪里都没人知道,匈奴就没有败得如此之惨过。
在这种情况下,左贤王率领五万军队北上,一定会撞到汉军。不要说周阳,就是他左贤王用兵,也会如此做。一定要在汉军扑来之前,撤往河套之地。
河套对匈奴太有吸引力了那是美好的家园,无不走向往。命令一传下,匈奴大声欢呼,欣然撤往河套。
左贤王一点也不敢大意,一边率军疾赶,一边派出侦骑,四处打探汉军动向。到了天明,依然没有汉军追来。赶了小半个,晚上,向西已经近百里之程了。若是汉军要对他动手。应该朝南扑去,直奔安陶,他如今的位置,早已不在汉军的打击范围内,左贤王大是放心,下令歇息。
到了歇息的时间,问题就暴露出来了,匈奴的帐幕基本上没有带。只有为数不多的匈奴带上了帐幕。稀稀疏疏的帐幕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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