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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神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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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弟,你不与师傅在一起,如何跑到这里?”
  “师兄,师傅他老人家死了。”
  “什么?”锦衣公子诧异至极。
  “被华山派所害。”
  “?……”锦衣公子吃惊地睁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木瓜的话。华山派与青城派亲来情笃,相交甚好,既使偶尔下边弟子互有摩擦,掌门也都惩戒自己弟子,从未兴师动众,绝交。传到师傅这辈,更与华山派掌门龙大侠情同手足。如今,怎么会相互戳杀起来了呢?!他有些想不通,闹不懂。
  这锦衣公子名叫林枫,出身商人家庭,十六岁投至青城派门下,拜程尚武为师,刻苦用功,辛学苦练,企望成为一代大侠。
  五年过去了,林枫内功、武功都无大起色,即使在本派同辈人中,亦是二、三流之列。他很苦恼、气愤,恨自己不是练武的材料。
  程尚武却不歧视他,对他恩爱有加。他认为林机武功平平,不是偷懒,没去用功,而属天资敦厚,骨骼不清奇所致。他不能举一反三,出奇制胜,夺天地造化,采宇宙之气,孕育自己的浩然之气,武功自然不会出神入化了。
  林枫能够靠自己的勤奋刻苦,挤身于二流高手之列,己属不错了。
  程尚武不以武功取人,他常常教导林枫说大丈夫行侠江湖,扬名立万,靠武只能使别人敬而远之,靠真诚之心,才能立于不败之地,永垂不朽。我派子弟,都要做一个真诚的人。林枫听了师傅的话,心里酸酸的。因此,练武更加刻苦,唯恐辜负师傅的一片苦心。
  又是半年,功夫还是平平,林枫有些气馁了。恰在这时,林枫爹找到程方里,要儿子回家。程尚武问明缘由,便同意放行。
  原来,林枫老爹经营丝绸,杭州至兖州往返奔跑,苦于手下没有得力助手,这才想起叫回自己的儿子。上阵不如父子兵嘛,经商还是父子亲近。林枫本不想跟老父亲走,可又一想待在派里再练下去,也不会有多大发展,还会招来同门的讥笑,只好洒泪辞别。
  程尚武爱这个诚实仁厚的弟子。临别时,把自己揣研多年的《青城剑谱》送给林枫,又介绍了一些练功法门,这才恋恋不舍地送弟子下山。
  一别又是五年。林枫已长成为二十六岁的壮小伙子了。几年来忙于奔波经商,师门信息也就知之甚少,甚而到了后来,音信全无。
  今天,他正好经商从杭州归来,路过此地,想找一店铺吃饭,歇歇腿,这才遇上刚才那一幕。
  林枫见围这么多人,知在这种环境里,有些话不便多说,拉着木瓜就往外走。
  店小二急坏了,想溜,那饭白吃,酒白喝,钱谁拿。叫老板赶走我,那可不行。宁愿再挨两巴掌,也得伸手要钱。
  他跑上前去,截住二人,可怜兮兮,结结巴巴地道:“公子,钱还未给哪!”
  林枫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两锭银子,往梁上一摔,一道白光,银子嵌没梁柱。
  围观的人乍舌不已。
  他们又找了家僻静的铺子,要了几样酒菜,边吃边谈。
  木瓜一五一十,把事情前后经过介绍明白。林枫听了大哭,口呼:“师傅死的好惨啊!师傅,弟子若不报此仇,定遭天谴!”
  木瓜见师兄如此动情,很是激动,便说:“单手抵不过双掌。华山派人多,我们势孤力单,怎能与他们相比?”
  林枫默然。
  过了一会儿,林枫头一抬,象突然想起甚高兴的事似的,冲口喊出:“有了!”
  “什么?”
  “找咱们师叔去。”
  “师叔?对,看我差点忘了。”
  林枫、木瓜都听程尚武讲过,师傅有个师弟,名字叫肖云逸,天资聪慧,武功高绝,原该继承本派掌门,奈何他生性洒脱,喜自由自在,不喜清规戒律囿禁。所以,拒绝做掌门人。后来,他云游四方,广交好友,听说武功又进展神速,师傅几次想请他回来,但都被拒绝了。最后,师叔在黄山做了隐士,过起陶渊明式的生活。
  “师叔讨厌江湖,从不愿插手江湖上的事。去请,他肯出山吗?”木瓜目光迷离,不敢坚信是否能请出师叔。
  林机却信心十足,立场坚定:“他会出山的,此为本派灭顶之灾,师叔应该通晓情理。他不出手,此仇怎报?!会出山的,师弟,只要我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就一定能感动帅叔的。”
  “但愿他能出山。”
  “师弟,此地离黄山不远,我们快去吧!”
  “好!”
  两人付了饭钱,飞奔黄山。
  傻蛋忍着疼痛与劳累,不敢怠慢与停歇,奔走一日一夜,才回到华山。
  众弟子见他如此狼狈,又不见师傅回来,猜到出事了。忽隆围上,异口同声:“出事啦?师傅呢?”
  “师傅死了。”
  众弟子都呆了、怔了,片刻,放声大哭。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师傅待他们思重如山,关怀倍至,如今,竟突然死去。他们都是铁血汉子,能不伤心欲绝吗?!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人,他名叫单复,在龙相生众多弟子中,排行老二。在本派中,属一流高手。
  龙相生此次下山,本想带他同去,闯江湖、见世面,长才智,成大气。又一想,老大、老二都带出去,家中缺少人照应,所以,才留在家中,侥幸偷生。不然,他武功再好,也逃脱不了习鹏的毒手。
  单复走到众师弟前面,摆手示意:“师弟们,安静,听傻蛋讲明了,我们才好计将安出。傻蛋,你说吧。”
  傻蛋抽抽泣泣,前前后后,原原本本把事情讲了一遍。众弟子听罢,咬牙切齿,群情激愤:“血债血还,踏平青城派!”
  单复却很冷静地说:“青城在武林中自成一派,百年不衰,武功自然有其长处,我们贸然行动,不一定得到好的结果。兵书云:兵不厌诈。我们应该想个万全之策才是。”
  “二师兄,我们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
  单复得意一笑,说:“我看这样吧。”
  十五天后。
  黄河似一脱僵野马,桀傲不训,力图挣破重重关隘,去自由自在地闯荡,它发了疯似咆哮,吼叫。但当它历经千难险阻,到了洛家渡,却变得温驯了,气平了,再没往日的凶狠。
  洛家渡,在济南城的西北角。往西是绵延亘古的芦苇荡,往东一马平川的白沙滩。古时人烟稀少,一俟到晚上,渡口很少有人走动。今天恰逢中秋节,月光不知是偷懒还是云层太厚,迟迟没有出来,渡口尤显冷清,一只小船泊在南岸,被昏浊的河水搓揉的摇摇晃晃,更显苍凉孤单。
  北岸,白沙滩上,一溜排开十几个人,个个精干,手持利刃,严阵以待。一溜人排前,站着个老头,个子不高,体态不胖,套着一身青衫,风一吹,鼓涨起来,俨然一个怪物。他手中执剑,表情严肃,似心事忡忡。此人大有来历。
  这是华山派的人践约而来,果然爽快。
  青城派呢?为甚迟迟不到?是害怕或是另有阴谋?华山派人心里都感到忐忐不安。
  单复走到老者面前,低声说:“沙老,请您耐心再等一会。”
  “好,再不来,我可要走人了。”
  “会来的。”
  两人正说着话,对岸传来问询:“对岸可是华山派的人?”音色宏量,中气充沛,一听便知有高手参战。单复与老者都是微微一怔。
  “正是。华山派时刻铭记雪耻报仇之日。”
  对岸再无言语。
  众人往宽阔的河面上一瞧,见一遍身白衣人踏波而来,轻功实是登峰造极,飘飘洒洒,煞是好看之极。
  “咦,青城派何时出了这般人物?”老者心下诧异,象自言自语又似在询问,把目光投向单复。
  单复也弄不清楚,心下也吃惊不小。青城派里有这等高手,看这阵仗“大漠之孤”也未必是对手。
  南岸来人不多一会儿飘然上岸。见华山派来了这许多人,脸上轻蔑一笑。
  单复趋步上前,用手一指:“来人可周青城派门人?”
  来人“哈哈”大笑:“生死之搏,会有不爱惜生命之人吗?不是本派之人,谁愿淌这混水”
  “报上名姓!”
  “肖云逸”
  “呵,‘滞洒剑客’?!”青衫老者骇然,说话的声调变了几变。
  “阁下大名?”
  “沙千里”
  “噢,我当谁哪,原来阁下就是‘大漠之孤’。可是,我不明白,阁下啥时候加入的华山派呀?”
  肖云逸知道这个魔头,但未谋过面,听他自报姓名,心中也微愕然。
  “这个……”沙千里语塞。
  “沙老为我们华山派所请。”
  “对,华山派请我来的,但我不知与肖见有关联。在下退出就是了。”
  “沙漠之孤”沙千里人如其名,狡猾若狐狸,他行事诡诈,变幻多端,武功也玄虚,令别人摸不准来路。又因他活动在新疆戈壁,出没无常,是以,江湖上称之为“沙漠之孤”。这次潜进中原,做华山派的杀手,确属重金聘请。他杀人无有准则,唯有向钱。
  华山派二师兄单复,因恐本派势孤力单,难以胜任复仇大任,这才想了邀买高手一计,志在雪耻。可他们万万意料不到,青城派里还活着个隐世高手。
  肖云逸本不想出山助战,落得自个散漫自由。可又奈不住林枫、木瓜的苦苦哀求,只好破了自己的规矩,重复江湖。但他也没有想到,华山派会重金聘请高手相助。
  “沙老,事已至此,我们华山派报仇雪恨全仰仗着你,怎能翻悔退走?”单复急了,连忙挽留沙千里。
  “大漠之孤”沙千里,眼一瞪,说:“小子,我想来则来,想走就走,你管得了老夫!”
  见好则收,见危则退,真个没有辱没“大漠之孤”之称。其实,他另有打算,但不便与单复直说。
  “沙千里,你既然进了关内,我看就留下吧!”
  肖去追想,“大漠之孤”为富不仁,作恶多端,不如趁此机会,一并铲除。所以,才出口相阻。但他这么一说,沙千里却真的站住不走了。他“嘿嘿”冷笑:“凭阁下身手,怕留不住在下吧!”
  “到要看看。”
  单复见沙千里愿意留下,斗志旺盛,便冲肖云逸说:“青城派就来了阁下一个。”
  “蚂蚁再多,一泡尿冲跑了。”木瓜与林枫从小船上跳上岸来,接着单复的话搭上了。
  林枫人前一站,冲着单复道:“小子,屁话少说。我们是单打独斗,还是群欧,划出道儿!”
  “单打独斗”。单复仗着“大漠之孤”,胆子与声音都高出一格。
  “大漠之孤”沙千里似不情愿,向单复投去忧怨的一瞥。心想,小子傻到家了,即然复仇,还谈甚公平与否!只要报了仇,无论多下流的手段,都是高明的。但话已说出,泼出去的水,亦不好收回了。
  “那就让我先来领教‘大漠之孤’的功夫?”肖云逸一抖长剑,剑气四溢,光芒夺目。
  “大漠之孤”亦当仁不让,长剑空中一举,抖字诀一领,嗡鸣不绝如缕。
  两派的人,都互为折服。
  两人互相凝视,脚下移步,似谁都不愿进攻第一剑。
  如弓上弦,势在必发。
  “大漠之孤”似不愿再僵持下去,一式“长虹泻日”;直向“滞洒剑客”头颅劈去。肖云逸微微一笑,不敢怠慢,剑走孤形,一式“平湖秋月”。“乒”,两剑磕击一块,溅一片火花。
  肖云逸不容沙千里再次出手,抢占先机,一式“斜切爪”,砍向沙千里肋下。
  沙千里扭身斜射,险险躲过,顺手使出一式“泰山压顶”,砍向肖云逸脖子。
  肖云逸不躲不避,一式“举火烧天”,直刺沙千里小腹。
  沙千里大慌,身在空中,无物凭借,只好再次凝聚功力,向一旁斜坠。
  肖云逸哪容他再逃脱,滑步赶上,一剑砍向沙千里咽喉。同时,沙千里也刺出一剑,但为时已晚。
  沙千里身首异处。
  肖云逸左臂也溢出鲜血,洁白的长衫瞬间绣出一朵灿烂的花。
  单复呆了。
  企望的大山,顷刻间倒塌了。一种复杂的情绪控制着他。
  报仇,报仇……
  脑际里缠绕的都是这种意识。
  肖云逸不愿滥杀,他轻轻说道:“冤家宜解不宜结。华山派的人,我看今日一战,到此为止吧!”
  “说的轻巧。”华山派人群里,不知谁大声吼了句。
  “我们青城派也有人死了。”
  “咎由自取!”
  木瓜怒火中烧,一挥剑向华山派人群冲去。
  “乒乒乓乓”群殴起来。
  肖云逸苦笑。
  单复明白,无论怎样打斗,华山派都难以取胜。与其这样、倒不如……
  他牙一咬,心一横、迅速从怀中掏出两颗拳头大“雷火珠”,同时抛出,一颗奔向人群,一颗奔向肖云逸。
  肖云逸没有害人之心,见此情景,想躲已来不及了。
  “轰轰”两声巨响,一团烟雾散去,留下空空的沙滩。
  经此一役,青城、华山两派,精英尽失,已是名存实亡了。
  可怜肖云逸,不明不白,远离了隐士的惬意,做了黄泉路上一缕孤魂!
  夜还是那么黑,让人害怕,似乎空气中长满了毛茸茸的东西。
  清惠道始她们又静等了好久,觉得不会再有什么事了,才怯怯站起来。她们的胆子原也不小,不知为什么,这些天来,她们遇到的净是些不可企及的高手,这便使她们失去了自信,有些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昔日对自身拳术的陶醉感一丝一星也没有了,留在心灵中的全是自卑感。
  她们小心翼翼地出了山林。待东方发白,才决定回到闹市中去。那里人海最易潜藏下来,再说,她们也有了点听天由命的念头。
  一人人群,在熙熙攘攘中,她们便感到一种亲切、安全感。不由奇怪过去为什么没有体会到这些呢?可见,一切都不要太偏了,孔子的“中庸之道”大可有用武之地。她们自然不想承认是情随境迁的缘故。
  清惠遭姑指着一块搭在布店外的杏黄布说:“以往我从不对这颜色的布喜欢,现在我居然也想穿这种颜色的衣服啦。”
  叶凤道:“师姐,这还不好办么,买下来就是了。”
  清惠道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肖妮道:“师姐若是真的喜欢就点下头吧。”
  清惠道站仍然笑而不语。
  叶凤忽道:“我明白了,师姐这是类比,对吗?”
  清惠道始首肯。
  她们进了一家酒店。
  叶凤大胆提议:“师姐,我们今天也来点酒?”
  清惠道站是向来反对女子行为惹眼,招人注目的,而今天破天荒地默许了叶凤的提议。
  肖妮也兴高彩烈,是该喝杯酒压压惊啦。
  女人喝酒,在古代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侠义女子更不把这放在眼里。酒店的老板什么人没见过?当然不会大惊小怪,所以,她们也饮得无拘无束。
  这时一个温厚老者走到他们的旁边。他打量了一下众人,然后坐到清惠道姑的左边。要了酒菜独个儿自饮。
  清惠道姑瞟了他一眼、惊叫道:“崔先生也走江湖啦?”
  “道君上人”崔南飞见是清惠道姑,笑道:“久居一处感到不畅,故此出来走走。”
  清惠道姑说:“崔先生是豁达之人,所以颇有福气。”
  崔南飞不知她所云何事,笑道:“道站不也事事如意吗?”
  清惠道姑摇摇头没有解释。
  叶凤一边插嘴说:“崔先生碰到过护清教的人吗?”
  崔南飞脸色顿时阴沉下来,骂道:“碰到过刁鹏的惠子,我又把他放了。”
  清惠道姑不知他所言真假,但从他的神情上判断,他肯定吃了护清教的什么亏。
  叶凤道:“刁赞与谁在一起。”
  崔南飞说:“还不是那群狐朋狗友;能有什么好人?”
  他们谈得投机,都不知已有人在细听他们的谈话,见他们出言辱骂,便开口道:“你们几个小辈不要乱讲,和习赞在一起过的人也未必都是坏家伙。老夫曾和他们相处多日,觉得他颇是性情中人,知道长幼、比你们开口谈侠,闭口言义的人强多了。”
  崔南飞好恼,正要开口大骂,忽见说话之人是何映,他立时怔住了。
  何映的为人与功夫他是清楚的,自己不是对手,还是忍为高。
  清惠道站也认识何映,那是在雨天的破屋里。知道他的反复无常故也不敢作声。
  叶凤见是何映,气就不打一处聚,便道:“你既赞刁赞,想必已同流合污。”
  何映“嘿嘿”一笑:“小丫头,你胆子不小,竟敢与我如此说话,快过来赔礼,不然,让你丢人现眼。”
  肖妮不知天高地厚,只是出于与叶凤同样心境,既浪何映与习赞狼狈为好,又恨上次遭难,他不施手给自己解穴,是以两人对何映都耿耿于怀。她“哼”了一声说:“别吓唬三岁小孩子,我们还真想长长见识、看看你的真本事。”
  何映被一个小丫头抢白,顿时怒发冲冠,玩劣脾气顿现,奸笑道:“我用五成真力接你一掌,若是我败了自绝当场;若是你败了脱掉衣服在大街上走一圈。”
  他的话把叶凤说得脸腮羞红,随即怒道:“你这么大年纪尚如此卑鄙,还有脸替别人护短吗?”
  何映是前辈奇人,不然也不会为老不尊,但他自尊心极强,最恨女人与他顶嘴。叶凤已算冲了他的忌讳,恨极,才说出那番话。
  崔南飞也觉何映的话有些怪,难道老糊涂啦?
  他正往下想,何映如天鸟临凡,扑击过来。他知道是朝叶凤击去的,可他又不能袖手旁观,凭叶凤的身手,八个怕也抵不上何映。
  清惠道始自然也不能正襟危坐,双掌平胸推出。叶凤纤掌拍何映面门,肖妮一转身,立掌切割何映的腰部。崔南飞大掌击他的肩头。他们以四抵一,按说也差不了多少,怎奈在仓促之间,他们都没有发挥出应有的功力,而何映的“揽旋掌”又几乎天衣无缝,“嘭”地一声大响,四个人都被击出半丈,差点儿飞出去。
  叶风受到震荡最大,呼吸不畅,胸脯急剧地起伏。
  何映见一掌没伤了她们,心头顿时火起,他不能容忍一个无名丫头在他手下逃生,狂怒声中,人影乍晃、欺进叶凤近前,崔南飞等人再也无法相救。何映一掌按向叶凤的酥胸。“啪”地一声脆响,何映反而退了一步,与他对掌的竟是“活济公”。这使何映大怒不已,脸颊几乎燃起火来。
  “活济公”却笑嘻嘻地说:“老何,你何必这么大火气,火大伤身啊。”
  何映冷“哼”一声,说:“我的事不用你插手!”
  活济公笑道:“我不是插手了吗?你也没把我如何呀?我就是这副脾气,遇见不平事,总要凑一凑热闹。”
  崔南飞等见有“活济公”替他们出头,心松了下来。你何映功夫虽高,我们意不起你,这不,能惹你的人来了吧,看你怎么办?
  何映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他不是神,能把许多风马牛不相及的事联系在一起,又调停得井井有序。
  他冷漠地看了“活济公”一眼,恨恨地问:“今天你要和我作对了。”
  “活济公”纠正道:“是你与我作对,我从来不找别人的麻烦。”
  何映“嘿嘿”笑了两声,说:“你有胆量与我斗上三百合吗?”
  “活济公”笑道:“别说三百合,三千合又何妨?”
  何映“哼”了一声,声色俱厉地说:“走,到野外去。”
  他飞掠而去,“活济公”也不见了踪影。
  人是有感情的,他最怕孤独,谁若能最大限度地感到自身的存在,谁便最幸福,那个能使他感到存在价值的人,他就最喜欢。
  刁赞一切顺着何映,做什么都表现出一种驯良的奴性,这大快了何映的心,每想及此,他都有种飘然感。人最大的追求还不是能驱使欢乐与悲痛吗?
  他们来到一座精含。刁赞指指点点,向他介绍,何映甚为满意。进了一个小圆门,入了后院,正中的房里坐着笑媚娘、姬春花,旁边是笑媚娘的丫头。何映冲她们略微点头,她们忙起身向他施礼。
  他坐下,刁赞亲自呈上香茶。何映笑微微接过,呷了几口,问:“你们居此有何打算。”
  姬春花说:“看一下动静再说。这些天,我总觉江湖乱了套,教主不见踪影,其他门派频频出事,我们派出到少林寺的人听说也出了事,真不知这是怎么啦。”
  何映一愕:“什么,他们都毁在少林寺啦?”姬春花点点头。
  何映这几天没有听到少林寺方面的消息,所以有些吃惊,这当然有他的弟子丁加尺在其中的缘故。他似乎发觉有些失态,不那么冷静,沉默了片刻,慢慢地问:“是什么人毁了他们?”
  笑媚娘接茬说:“是一个蒙面人。那人的武功高极,不可思议,轻轻巧巧地收了他们的魂儿,少林寺的和尚也死了不少。”
  何映没有言语。
  刁赞对这一切都不放在心上,他正向笑媚娘的丫头挤眼弄眉,做鬼脸儿讨她欢心。这些天来,他在她身上花了不少精神。笑媚娘却一点也不知道。
  刁赞在暗地里亲热地叫她“小花”,小花虽然长相不美,可她也是个少女,身体发育正常,同样有同龄少女对爱的渴求,只是她平时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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