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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孕帝宠:疯女皇妃正文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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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磨磨唧唧算个什么意思?
轩辕文杰呆:“皇兄……你……休妻?”你不是没娶么?莫非……
文杰大惊,指着夜晓问,“你在外头早就养了女人?”
如今要娶云洲的公主了,你的老底被丞相家的老狐狸挖出来了,所以要你先休妻?
夜晓横他一眼,他转着手里的笔杆子,茫然看着帐外走动的士兵。
“卫明远老头子答应了婚事,他也有条件——本王娶他们的疯公主,先要备下休书。”
“……”文杰想就此晕过去。
这个世道,已经把他弄得晕头转向了,哪一天,他也得疯——
“他们到底是嫁还是不嫁?”
夜晓说:“嫁,这就是条件。”不谈聘礼,不谈礼数和礼节——卫明远在乎的,就是他轩辕夜晓的亲笔“休书”。
文杰哭笑不得,垂眸一看,轩辕夜晓这武将的桌台上文房四宝备上了,连墨宝都磨好了,只等在白宣纸上动笔墨。
夜晓回来有几个时辰了,他在烦这个?
文杰身子一跃,他坐在桌沿看他:“这说不过去吧?你愿意娶他的疯公主,他巴不得快点送出来才好——既然都答应嫁了,为何还要休书?”
“老家伙以为本王要用她来打天下——”
“难道不是么?”文杰顺口就问起。
夜晓瞪大了眼睛,连文杰都这么说?!
南院将军倒是不怕,今天的夜晓颇为安静,他也就大着胆子说起了:“皇兄,女人在你眼里只是泄/欲用的,其实在很多人眼里——女人只有这点利用价值,供男人取乐,再给男人生育子嗣,繁衍后代。”
纳妃可以,休书先写(2)
“全天下的女人恐怕只有云洲的这位疯公主不一样了,她很厉害,她独占了神祈山的前二榜,你要是真有能耐把她驯服了,想要天下是轻而易举的。”
龙沫是一颗最好利用的棋子,如果能驯得她乖乖听话,她一个人能抵多少大军?现在跑去外面只要一提云洲公主的名字,保准能吓晕大片的人。
“本王说了……”轩辕夜晓哑着嗓子,他就是闹不明白,怎么这个节骨眼上,没人知道他的脾气性子么?“本王只对女人感兴趣——那什么天下至尊!本王要个屁!”
“你不要父王的王位?”
“东郡有太子了——不是本王!”夜晓提醒他,他们的大哥——东郡的太子可是文墨飞扬,才华横溢。
“我觉得你比大皇兄厉害。这天下靠丞相那样的寒酸没用,神祈山出现神战榜,传了千百年,这说明——还是武榜能证明谁是天下第一!”
对吧对吧?神祈山上的是神战榜,不是文墨榜。
“别给本王扯什么王位,本王只要那个女人——”
“这个我就更不懂了——皇兄你也算是阅女无数,你什么样的美人儿没抱过,你非要娶那疯子?”
不是为了地位,也不是为了权势,更不是为了美人……不是文杰否认龙沫丑,而是……这女人脑子不正常。轩辕夜晓什么人,他会愿意屈就?
夜晓道:“本王怀疑——她是多多。”
“嗯?”
“本王怀疑她就是当年的那个小宫女多余——”
文杰呆愣了一下,他突然晃手:“啊——皇兄,我想起了一件事!”
“别给本王说废话!”
“不是废话,是关键的话——”文杰拍了拍桌子,让夜晓醒醒脑儿认真听他说,“那次,就几天前,你把我放在神祈山,我和药王谷的传人坐在一起看榜的,他说起云宫有个名叫多余的宫女去过他们药王谷!他说……那少女自称是云宫的‘多余’……”
纳妃可以,休书先写(3)
呼啦一下——文杰的身子顺势倾出了大半!
是夜晓拽过了他:“再说一遍……”
“……”
靠!轩辕夜晓,你又激动了……
文杰缓了缓,讪笑:“药王谷的那个人,是这么说的……”
“他说多余就是龙沫?”
“这倒没有。他说……是那个名叫多余的宫女教他,什么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他没说多多还活着?”
文杰想了想,摇摇头:“好像是说……云宫能跨过这场浩劫,你的多多就能活着,跨不过的话——她和云宫的一切会灰飞烟灭?”文杰绞尽脑汁,药王谷的慕容司漠好像就是这个意思。
文杰说:“哥,云洲是因为龙沫公主才越过这场浩劫的,你要怀疑龙沫是你的多多姑娘,不是没有理由。”
夜晓清冷的一笑:“怀疑就只能是怀疑——本王要亲眼看到才能相信。”
“看?看什么?”
“本王在她右臂上留了印记,本王自己来确定!”
当初他咬多多的那一口,谁有那圈牙印——谁就是他的多多!
文杰抽搐……
轩辕夜晓这家伙……还喜欢在女人身上留记号?真是……怪口味!
话说回来啊……文杰又觉得这个理儿说不通:“不对啊——你让她把袖子卷起来给你看看就成了,何必非要娶她?”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么?
“本王就想脱光了她的衣服,在她身上上上下下的检查——可以么!!”瞪眼!瞪得轩辕文杰无言以对!
文杰爬下了桌子,还是远离这个脑子进了水的家伙,最简单的方法不用,非要娶疯女,回头哭天喊地折腾死你这个脑子不正常的!
“别走!帮本王把休书写了!”
“不会写。”
“那就去把卫鸢风叫来——”
“王爷找本相?”
又来了一人,卫鸢风掀开帘子的刹那,恰好听到轩辕夜晓点自己的名字。
纳妃可以,休书先写(4)
“啊,丞相——”文杰指了指桌案上那个找不自在的,“皇兄找你帮忙写休书。”
“休、休书?”
卫鸢风的表情……和文杰的反应一样。
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卫鸢风静静地听着,他没有过激的反应——和轩辕文杰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
卫鸢风说:“既然是我父亲说的……自然有他自己的道理。”
他比较欣慰的是夜晓说的那句:父亲说,把公主嫁到东郡,好歹还有他能帮忙照顾。
龙沫是雪鸢妹妹视如己出的孩子——生前,他不能照顾雪鸢,如今妹妹不在了……他有义务照顾龙沫。
“丞相的意思是,三皇兄纳妃归纳妃,休书照样写?这到底算是娶妻还是休妻?”
卫鸢风在营中坐下,他反问轩辕夜晓:“我父亲没和你说起其中缘故?”
夜晓抱着双臂靠在结实的椅背上,不答——那时候啊,他莫名其妙地来气,一气之下就想快点回来把这个烂休书给写了。
想了想,他转头问卫鸢风:“其中能有什么缘故?”
卫鸢风先是打量他一番,复又笑了。
“笑什么东西?本王问你其中缘故,你一定知道!”能笑得狡猾,一定不会是什么好话!
他必须知道,免得一脚踏进他们的陷阱,再反悔就难了!
卫鸢风问他:“三皇子觉得……您此生会死心塌地爱上云洲公主么?”
“那个疯子?”他第一感兴趣的是她手臂上有没有印记,第二——他想和她好好打一仗!夜晓失声冷笑,“你觉得本王会‘爱’她吗?”
爱啊,何等沉重的感情!
他对多多有数之不尽的喜欢——这种喜欢姑且可以够得上一点点的爱。对于龙沫……他和她之间没有任何的感情基底!
不曾喜欢,谈什么爱?!
“本王不可能爱她!”夜晓终于很肯定地说着,“本王心里有了人——除非,她是本王在找的那个女人!”
有人和你抢王妃唉(1)
卫鸢风从文杰那里也听过,夜晓心里有个位子,那个女人……对夜晓来说很重要。
他只是告诉他:“如果王爷确定自己不会爱上龙沫,这封休书,必写。换而言之,如果王爷不确定将来会不会对着龙沫日久生情……那么,这封休书还是不要写了。”
“什么意思?!”轩辕兄弟俩不约而同问着。
文杰扯过一旁的凳子,反着坐,他支着下颚,静待丞相大人的说教——夜晓娶个女人,琐事讲究真多!
卫鸢风解释着:“父亲考虑得……很周全。我想……他是不是和王爷你说起,有了这封休书,等王爷不要龙沫的时候,就放她远走高飞,不再羁绊她,还她自由?”
夜晓眉宇一颤:真是老狐狸父子,说的话都一样!
卫鸢风看过夜晓的表情,答案很清楚了。
夜晓也说得明白,他不会爱龙沫——以夜晓的性子,卫鸢风更不会相信夜晓会被一个女人困一辈子。与其这样……倒不如把休书先备好,本就不成立的姻缘,将来好聚好散,互不拖累。
其实……父亲是指望哪一天龙沫清醒了,好离开夜晓去找寻她真正的幸福吧?
文杰孩子气地坐在那里,他搞了半天还是闹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丞相……皇兄他写了休书,就碰不得那位公主了吧?”文杰悻悻然乐哉。
一封休书像是枷锁——夜晓娶了疯女,这洞房什么的……被他们几位长辈给否决了?
岂料卫鸢风说的,竟和卫明远说的相似:“你们不是说那位公主很强大么?她会任由夜晓轻易……嗯?”
文杰忍不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对哦对哦,到时候谁对谁用强的——没准是那位疯公主强上了轩辕夜晓!
“笑什么东西!”夜晓一声吼,堵住了文杰的幸灾乐祸,也吓到了刚好走到营外的副将。
“王、王爷……”
“什么事?!”夜晓没好气地吼——
有人和你抢王妃唉(2)
“方才……云洲国丈大人遣人派来了书信,说是务必亲手交给您。”
“信?”夜晓一怔。
他这刚从云洲回来呢,卫明远又玩什么?
他眼光一瞥,看着卫鸢风。
王爷的意思是……让他去接信。
接信、看信,卫鸢风都代劳了,都是自家人——就算有秘密也是藏不住的,如今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想跑也跑不掉。
卫鸢风一目十行的眼色突然一变,他神色凝重地盯着父亲的笔迹……
“怎么了?”夜晓端坐在上,照例转着笔杆子。
文杰好奇地跑过去,他伸手——丞相大人倒也真的把信递给他看!
文杰的表情也和卫鸢风一样。
“到底怎么了?”夜晓追问——难道心里不是催他快点写休书的?
卫鸢风屏退了来送信的副将,等此地只剩下了他们,他才道:“父亲大人在心中说——请王爷带上龙涎太子的遗体尽快去云宫!还有——你答应要给他的东西。”就是这份休书。
夜晓捏断手里的笔杆子!
“卫明远!!本王不是说得很清楚吗?姓龙的公主什么时候来东郡,本王什么时候还给他们龙涎的尸身!”
“来不及了……”卫鸢风在找委婉的说辞……
倒是文杰大大方方地吆喝起来:“皇兄!有人和你抢女人唉!这天下是不是疯子越来越多了?一个疯公主,那么多人抢?!”
“谁?!”
夜晓起身——他冲来劈手夺过文杰手里的书信。
浅目一瞟……整个人有些呆。
卫鸢风沉声道:“杀龙涎太子时,桑平的联军还有几路盟友,其中以安鲁将军和呼延将军为主,你们去云洲大都解围时我就觉得奇怪,几路人马,缺了呼延烈的大军。原来……他带走了龙涎太子的白龙战甲!”
文杰摸着下颚,咂嘴:“扒死人的衣服——真是不要脸!现在又用抢来的白龙战甲逼云皇嫁公主!”
有人和你抢王妃唉(3)
卫鸢风轻笑:“不仅如此,听说呼延烈这人至爱天下奇珍异宝,龙涎太子的白龙战甲乃是世间难得的战铠,怕是他早就想占为己有了。”
文杰又道:“他好像很老了吧?”
“四十有二。”
“哇——这把年级都能做那位公主的爹了。还是我的皇兄年纪轻轻又气宇轩昂的——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来和我们东郡抢王妃!!”文杰故意喊得好大声,好刻意刺激刺激夜晓。
果然……
“不知死活的东西!”
轩辕夜晓盛怒之下攥紧了手里的书信!
他前脚离开云宫,后脚又来一个呼延烈?!
对方想要什么——傻子都能猜到!
想娶龙沫,想称霸全天下?!那是他先看上的女人——容不得别人再来抢!更滑稽的是……都是个疯子了,还有很多人想要她!
卫鸢风走近他,镇定自若:“王爷稍安勿躁,国丈大人他是站在您这边的,若不然,也不会快马加鞭送来此信。”
文杰也凑过来拍夜晓的肩头:“我猜——那个叫呼延的傻子肯定不知道,我们东郡的三皇子夜晓王爷救回的可是龙涎太子的血肉之躯,他拿一件战铠就想换女人?我们这里——是身体换身体!”
嗯……对……夜晓想换来的就是女人的身体。
“王爷的意思呢?”卫鸢风低声询问。
夜晓原本笃定的心湖,一下子被人投下了一块石头,一时激起阵阵浪花!
“呼延烈有白龙战甲——龙涎的破天宝刀也下落不明,再来一个,岂不是……”
“一女配三夫?”
文杰无意的一句玩笑话,换来夜晓一个吓死人的瞪视,他连忙捂嘴,乖乖坐去一边。
“王爷?”卫鸢风唤他,夜晓看起来……好像很紧张,“王爷放心,云洲理当是先要龙涎太子遗体的。至于那两件东西——”
不好说……都是龙涎太子生前的贴身之物,云洲也固然想要拿回的。
有人和你抢王妃唉(4)
“王爷,我们还是按信上说的,后日赴云宫晚宴,把龙涎的遗体还给他们——文杰说得对,外人不知道龙涎太子的遗体被你救了下来,他们只当自己是最大的赢家。王爷……当真决定娶龙沫,此事不宜拖太久!”
“本王知道!”他低咒,可是该死的,“这休书要怎么写!!”
他负手踱步!让他拿刀拿剑的可以,但是这写休书……他从未娶亲,从未休过女人,写什么东西呢!
卫鸢风:“……”
原来是担心这个……
“王爷,本相起草一份,你看可以么?”
“你写?卫明远是要本王的亲笔——”
“待写完了,王爷再誊写一份,怎样?”
“……”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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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云宫,御花园。
梅朵和秦杨随侍在龙沫身后——
起初他们担心龙沫对御花园的阴影,想当年……龙沫就是在这里战败龙涎,然后,龙临渊赐她降龙匕首,悄然无息间,龙临渊用那把匕首挑断了龙沫的手筋!
今夜,他们刻意注意龙沫的变化……
龙沫很安静,她不看着花园里的歌舞,低着头……静静地摸着腰间的玉佩。很安静——又像是在想什么重要的事情。
后宫的女人,丽妃因为失去龙涎太子,人也和以前不一样了,萎靡不振,换了以前,坐在龙临渊身边的女人会是她,而今日,变成了白萱。
中宫雪鸢皇后没了,西宫丽妃一蹶不振。只剩下了东宫的女主人,她没有排斥,对于今日的局面,她和龙临渊只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彼此相望一眼……更多的是担忧坐在另一侧的龙沫。
国丈和她说了:有人来提亲,请她“入赘下嫁”。龙沫没有拒绝——可以说,今夜的盛宴邀请,是龙沫提出来的,她想亲自看看——谁来做她的“太子妃”。
云宫的歌舞,没有以前那么华美和喧闹——
都给本宫闭嘴(1)
御花园里两派的客人,有点各看各的不顺眼。
呼延烈万万没想到,东郡轩辕夜晓也会来趟这淌子浑水,还带来了龙涎太子的真身遗体。相比之下,他的白龙战甲,只是一件死物。
呼延烈灌了自己一口酒,心情沉重!
不行,不能这么简单就服输:轩辕夜晓已经够强大了——再带走云洲公主龙沫,东郡岂不是要变成天下第一强国?!
不行!不行!他不能让轩辕夜晓如愿!
再说了——卫明远卫国丈把他们彼此双方都请了过来,没有刻意否认那一方,自己还有一点机会的!
另一边,跟着轩辕夜晓随行而来的,少不了轩辕文杰和卫鸢风的份儿。
文杰跟着皇兄固然得意,他看到另一边呼延烈老男人气呼呼的表情了——身边的丞相大人倒是转着目光和云洲的国丈大人无声地对视。还有夜晓……
轩辕夜晓出奇的安静。
他能感觉到晚宴上很多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们像是认定了他才是今夜的主角。
夜晓不觉得有什么骄傲的。
越过莹莹光点,他端详静坐在上座的龙沫:入席到现在,她垂首摸着腰间的玉佩,跟在她身边的……是在战场上的女人,也就是秦杨的将军夫人。
歌舞声,没有惊破她的静思,她在她的世界里想什么?她又知不知道……他们来此是为了什么?
时间差不多了——卫明远卫国丈最先起身,他一扬手,舞台上的舞姬退去,乐师也停下奏乐,少数的舞姬和乐师,都是卫明远临时拼凑来的。
他哑着嗓子道:“今夜……宴请两位贵客,实乃……”
一旁耸立起的白影,打断了卫明远的话,也惊了在场所有人。
龙沫在悄然无息间站起了身子,她似乎把玩够了自己的玉佩,她起身一跃,落在刚才舞姬跳舞的高台上,烛光莹莹闪烁之后,全部聚在了龙沫的身上——
轩辕夜晓和呼延烈这才看清她的的打扮:
都给本宫闭嘴(2)
一袭月牙白色的男装,纹着祥云的衣底,金丝弥边的领口映在烛光里熠熠生辉——她本就不是凡人,她动一动,就像舞在天际的火凤凰。
“公主……”梅朵暗暗叫着……
她吓到了,龙沫不说一句就跳了出去……又想干什么?
龙沫冷寞地瞥了一眼呆立的卫明远,她冷道:“国丈大人可以坐下了。本宫来说——”
“龙……”是龙临渊欲喊住他,却见白萱对着他摇头。
卫明远浅笑,他一颔首,坐下了身。
龙沫转眼看了看两边的男人——最后,她的目光落在轩辕夜晓和轩辕文杰那边。
她一笑,道:“原来是你们?”
文杰私底下捅夜晓:“她还认得我们唉……”
“你们也来凑热闹?”
夜晓扬起唇,翩然一点头。
龙沫看他一眼,又转去问呼延烈:“你也让本宫入赘?”
呼延烈脸色略黑——转念想想,在这个疯子的脑子里,她是个男人,嫁娶对她来说,她应该“入赘”。
呼延烈一点头——却引来一旁轩辕文杰的嘲笑:“有人不知轻重,明明是罪魁祸首抢来的东西,非但不还给人家,还跑来拿东西和别人谈亲事!”
呼延烈不恼,他反讥:“南院将军是在说自己呢?”
“你说什么!!”文杰好孩子轻易地就掉进了别人的陷阱里!
呼延烈说:“本将军是说——东郡本来也是和联军吃一份好东西的,你们和本将军一样,最重要的吃到了嘴里,也就不贪心攻打云洲。不打就不打吧,还装好人跑来解围,徒然是让云皇误会你们是好人……”他说得得意,因为轩辕文杰的脸色刷的一下变青!
“你血口喷人!”轩辕文杰拍桌而起!他恨恨地指着对方,“你扒走龙涎太子的白龙战甲,你还好意思来这里提亲!”好吧,隐晦的话,都说白了。
却不想,呼延烈的脸皮厚得一塌糊涂,他颠倒是非,镇定地说起:
都给本宫闭嘴(3)
“东郡不也一样吗?诡计用尽,你们手上也有龙涎太子的血!杀了人,还留下尸身,来邀功?公主明辨是非,她会听信你们的一派胡言吗?”
“你放屁!!”文杰哪里管这是什么场合,他掉在敌人的陷阱里越来越深,简直就是被人牵着鼻子走,一番话激动中都说了出来,“龙涎太子的尸体是我皇兄从桑平那里抢来的!东郡没有参与你们的掠夺——”
“哦?本将军这里有你们丞相的亲笔信——这怎么说?”
卫鸢风一怔,他万万没想到他当初写下的书信,成了敌人的把柄!
文杰急着辩解:“丞相是写了信给你们——丞相只吩咐你们打败龙涎太子,然后分你们赏金的!是你们这帮家伙贪心,不想要赏金就直接杀了龙涎太子,再抢云洲更多的财富!我们东郡什么都没干,是你们反悔在先!”
杀了人不说,还夺了别人的宝贝。
“文杰!”卫鸢风起身——文杰的实话,引来云宫的大臣一阵唏嘘。
他们最初是真的佩服东郡王爷能抢回太子的尸身,他们私底下还赞美这位王爷的骁勇无敌可以配得上公主,没想到……真是没想到,东郡的人才是人面兽心的混蛋,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
文杰叫嚣过后,他隐约听到了在坐朝臣们的窃窃私语……
糟了,是不是他说过了?让别人误会了?
“不……不是!我是说我们没有……我皇兄他……真的是……”
“南院将军是想说,北院王爷独自从桑平的联军里……抢回了龙涎太子的尸身?”呼延烈清冷的一笑,他再次把他们带进一阵漩涡里。
男人咂咂嘴,讽刺道,“夜晓将军真是能匹敌几十万大军这么厉害?孤身一人就能闯进去?该不会……私底下和桑平和安鲁暗中计谋好的,他们把龙涎的尸体给了你,事实上呢,你也是他们那一派的,你见云洲有了公主力挽狂澜,你临时变卦了……转来救云洲的人,背弃了桑平和安鲁——”
都给本宫闭嘴(4)
他得意的一挑眉,泛出阴冷的笑——他要把轩辕夜晓也激起来对骂!
轩辕夜晓的确气恼呼延烈搬弄是非的能耐,阴险狡诈叫人恶心!
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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