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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孕帝宠:疯女皇妃正文完结-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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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龙沫……”秦杨难以置信的喊她。
怎么会……她不认得梅朵了?
抓上她的肩膀,秦杨用力晃着她——恨不得晃醒她:“龙沫——她是梅朵啊!你怎么忘了梅朵?”
“她?”顺着秦杨的目光再看,她的记忆里没有“梅朵”。
“谁是梅朵?”一歪脑袋,龙沫的眼瞳清澈的可见底,她纳闷,“龙沫是谁?云宫里除了本宫和父王,谁还敢姓龙?”
“龙沫!”收紧了双手,秦杨恨得咬牙切齿,他愤怒地回头瞪他,“轩辕夜晓!这就是你说的?!她的病好了?她不记得的事情更多了——都是你的错!”
病入膏肓的疯王妃(2)
“不可能的!”
他从地上站起,嘴角隐隐挂血!
盯着龙沫的模样,他走近几步,“她知道她是谁,她还和本王说话!龙沫——你答应本王的,你会等本王回来——”他递出手,等着她的接应,“本王回来了,过来。”
她用同样困惑的目光看着他,最后毫不犹豫的给出话:“本宫也不认得你!”
“……”
尝到了,揪心的痛。
龙沫也不认他——眼中的身影不是他,而是秦杨啊!
她显得很兴奋,扭开了秦杨束缚她的双手,龙沫拉着他往别处去:“走,去中宫,本宫要那个死丫头好看!”
站在近处的他们很快意识到:龙沫又在发病。
甚至……她的记忆里除了秦杨没有了别人。
“殿、殿下……这里不是云宫。”他劝住她。
龙沫口口声声说的“中宫的死丫头”,是她自己!
安抚住她,秦杨追问:“殿下,你去中宫找她做什么?”
“这个……”她费力地挠挠头,仰头望着湛蓝的天空里漂浮的云翳……蓝天白云,还有钻透云层的阳光,一缕一缕的,仰头的角度过大……她不觉得这样很累,回忆着,喃喃道,“本宫看到她了……一个人嘟着嘴在御花园的荷塘边走着,那个跟着她一起玩的小太监突然不见了,就剩下她一个,昨儿她在太子殿里折腾本宫的鹦鹉!本宫要去揍她!本宫要告诉母妃——扒了她的皮!”
秦杨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他扬手一挡,阻止心焦的妻子靠近!
他想起来的……
这是童年的记忆!
为什么……龙沫的记忆回到了从前?
她怎么在龙涎的记忆上——往回走?
“你去不去?!”龙沫等不到他的应话,她不耐烦地转身欲走,“你不去,本宫自己去!看本宫不打死她!”
“殿下!”他拉住她——
你自己陷在龙涎的身份里,你去哪里找你自己?
病入膏肓的疯王妃(3)
不敢再给她太多的刺激,秦杨悉数照着记忆中的那些逐一说起:
“殿下,那个女孩子不是中宫的小宫女,她是皇后娘娘养的孩子——是你的妹妹。”
“妹妹?本宫的妹妹?”
“是……”
“不是!”她断然否定,冷蔑又嘲讽的一笑,龙沫说,“父王只有本宫一个儿子,那个野丫头算什么东西?本宫没有妹妹!”
“殿下——被丽妃娘娘知道你去中宫闹事,娘娘会生气的,我们去武场,我们先去练武!”
龙沫恍悟:“是呢……本宫今天没练武,走,先跟本宫去练武,然后……我们再一起去御花园守着那个死丫头!”
说罢,她拉着秦杨的手,往王府里的校场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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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他们,一时无法适应。
目送着龙沫的身影和秦杨一起远去,梅朵忍不住追了过去,筱夫人也去了,玄卿立身在旁——眼角余光里,他瞥到轩辕夜晓看着他的目光,白玄卿似有若无的一笑,不等轩辕夜晓说什么,他转身跟着龙沫一起去。
兰玉冲着罪魁祸首哼哼:“王爷!你的剑呢!你说了你会抹脖子的!”
夜晓一个眼色横过去,直把少女的话逼回了肚子里!
“龙沫说本王逼她了吗?”
想看他自刎谢罪,死了这条心吧!
兰玉掩在卫鸢风身后,哼哼唧唧不服气:“公主疯得越来越厉害了——离开我们之前,她的状况没那么差,都怨你,强/暴她——”
“闭嘴!!”夜晓怒不可遏地咆哮,“再让本王听见那个词——本王杀了你!”
“本来就是!公主这副样子,你说什么都可以了……你反过来说公主强/暴你都行!臭男人!”耿直的少女丢下一个鄙夷的眼色,气哼哼地往校场那里跑!
撑着腰侧的伤痛,轩辕夜晓气不打一处来。
在他的王府吃喝拉撒,他养的是什么东西?!
等看着疯女怀孕吗(1)
身侧文杰扶了他一把——被轩辕夜晓厌恶地拍开!
“滚!”
“皇兄……”
“让你滚!没听见?!”
帮着外人一起对付他,真是“好兄弟”!
“哥……”文杰软软地叫他,轻声为自己辩解,“我没有不信你……”只不过,跟着秦杨——他也被外面的流言蜚语气昏了头,换了谁都一样会冲动嘛。
跟着轩辕夜晓走进大厅里,眼见着疲惫不堪的他跌坐在最近的椅子上。
文杰又凑过去:“我让管家给你去拿药——”
“不用了!”他没好气的拒绝,可眼下……文杰纯净的眼瞳满是歉意的盯着他,夜晓瞥开眼不看他,嘴上多说了别的话,“本王坐一会儿就回清风小筑休息。”
他的意思是,拿药来这里,多余。
等同于原谅的话,文杰听了,放心的笑了——
既然皇兄不生气了,那么,他必须问明白:“皇兄——你真的没有逼皇嫂和你……呃……”夜晓手掌握拳的一下,文杰悻悻然干笑,他忙纠正,“我……我不是说那个……我……这说不通嘛,既然皇嫂疯着,她怎么可能自己爬你的床?”
“本王怎么知道!”他也一头雾水——
娇态万千的龙沫,楚楚可怜的龙沫,相拥相融的一夜,在他身前的明明就是真正的龙沫,他可以对天发誓:绝对不是疯了龙沫!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说她不悔!
将那一夜的起因描述,轩辕夜晓抬眼正对卫鸢风的脸色:“本王这么说——你信吗?”
他的丞相,还在戴孝,一脸的困容……
卫鸢风无从说起:“既是王爷没有撒谎——那就是,真正的沫儿出现过,又不知怎么的,她又消失了,变回疯疯癫癫的她,她的记忆也褪得更多了?”
说起这个,夜晓冷嗤!
他就不应该去军营,不应该离开龙沫身边!
他傻了,为什么不守着刚清醒的她呢?
等看着疯女怀孕吗(2)
只有他一人在那一夜见到了龙沫,龙沫又开始发病,她不记得那一夜,甚至连他都忘了——真是该死的见鬼!没有人能替他的所作所为来作解释!
他真的没有逼迫龙沫就范——如果要逼,他很早以前就能下手了,不是吗?!龙沫一直在他身边,想吃了她,多的是机会!
后悔的要死!
早知如此,他会守着龙沫寸步不离,让大家都看一看……龙沫确实“回来”过。
不知怎么的,文杰心里毛毛的,一阵发怵:“这么说来……皇嫂一会儿正常?一会儿不正常?”
这疯到了何等程度?
比纯疯子更吓人!
齐管家跟在他们身边,还有府上一些下人,有几个是那天在花园里的花匠,听到王爷极力辩解自己的无辜,这些花匠面面相觑,似有那么点蹊跷,和往日里不一样的,顶着以下犯上被骂的风险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
他们告诉卫鸢风:
“丞相大人——那天傍晚,我等都看见了,是王妃自己穿着亵衣往清风小筑去的,那时候……王妃看起来就很奇怪,我等也没放在心上……都当是王妃又疯了。”
如果说……王妃是自己疯了,在王爷面前脱衣的,倒是他们误会了王爷。
可是,府上的女眷可没这么说!
福婶大着胆子站了出来,她看到的可不是这样:“哪有——王爷你跟着鹏副将离开后,王妃一个人躺在那里,可怜死了!她拉着阿筱的手说着‘嬷嬷,救救我’,然后就晕倒了!”
跟着福婶应声的女眷们愤愤不平的——王爷自己把好端端的姑娘家糟蹋了又蹂躏的,居然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无辜的?!
不要脸啊——
“等一下!”卫鸢风突然打住她的话,福婶这话里……有破绽,“你刚刚说的,再说一遍!”
“王妃一个人躺在那里,很可怜……”
“不是这句!沫儿她对筱夫人说什么?”
等看着疯女怀孕吗(3)
福婶和身边的妇人们面面相觑,她们都能作证:“王妃的话断断续续的,她说的是‘嬷嬷救救我’——”
“这有什么不对的?”夜晓抬眼看他,他不觉得这话古怪,龙沫也对他说过类似的,“她求本王救云洲,她求本王救救她……”
卫鸢风谨慎的问起:“沫儿……说的是‘我’,这么说……她有自己的意识,她没把自己当成龙涎太子?”
夜晓只觉得头大!
挥手,他招呼齐管家给他倒茶去——
繁琐的问题,无人可以解释:“她现在又自称本宫,她又把自己当成了龙涎,你能说清楚她什么时候再变回自己吗?”反正,看秦杨他们的气势,他再去到龙沫身边,非要了他的命不可。
文杰拍拍他的手背,劝道:“过几天……会慢慢淡去的,秦大哥他们刚回来,忙着照顾皇嫂呢……应该,不会特地追来找你的麻烦……”
龙沫那副样子,光秦杨一个应付不过来,她光认得秦杨,别人都不认识。
或者……像是皇嫂故意支开了秦大哥,不让秦杨再和轩辕夜晓打架!
齐管家手里的茶水刚放到男人的手边,秦杨的声音在另一头响起,不是找轩辕夜晓,他唤的是福婶。
在他的王府,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姓秦的无视他这位正主儿,随便指使他王府里的人做这做那!
秦杨给他一拳的痛,他记得呢!
“姓秦的!”夜晓咆哮!喊住了他!
福婶的身子跟着这一声吼,抖了抖,秦杨求她的事情,她仅是干笑……没敢答应,这被王爷知道了,会扒了她的皮。
福婶摆摆手,胆怯道:“秦护卫,我……我不敢……不敢……”
秦杨的脸色黑了,他转身——自己往外面去!
“去哪里?!”轩辕夜晓喝住他。
和福婶神神秘秘说什么?
秦杨背对着他,“给龙沫抓药去——”
“上次御医开的药不够了?”
疯子怎能怀孕生子(1)
秦杨用眼角余光,鄙夷地瞥他:“去找民间的偏方清她的肚子!想必王爷不屑要个疯女生的孩子!”
那一夜的错乱,不管是不是龙沫自愿的,也不管是不是轩辕夜晓逼迫的——错都错了,挽回不了,那就……不能错上加错,龙沫疯了,她不适合怀孕生子!
秦护卫倒是走了,他的话,回音犹在,晃荡在屋子里,来来回回撞着四壁。
静谧中,男人愈发沉重的呼吸,呼哧呼哧的响。
文杰不敢睨视身旁的炸弹……
果不其然,轩辕夜晓咆哮一声,甩手打开了手边的茶水!
他忿然起身离去,头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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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盯着手里的汤药,嗅着似乎和刚才的药不一样,龙沫想放开手,可是梅朵不让。
她哄她:“殿下,这是皇上送来的补药,殿下练武劳累,皇上心疼殿下。”
“父王送来的?”龙沫仰头张望外面,这座小院,不是太子殿,她没有看到父王的身影!
“本宫不喝。”
龙沫手一松,幸亏梅朵接得稳,没翻了大半天熬的药。
她起身在屋里走来走去,焦躁不安:“这里不是云宫,这里也不是太子殿——本宫不认得你们!母妃怎么找你们来照顾本宫,真烦!”
她走到哪里,他们跟到哪里,男男女女好多人,最可恶的,是他们一张张哭丧死的脸!
“殿下,喝了吧,皇上的一番心意。”
“不喝!本宫刚才已经喝过了!苦死人了!”
她啧啧舌,麻麻的,苦苦的,什么怪味道!现在还恶心呢!
龙沫不愿意喝,梅朵急了。
刚才那碗是平日里凝神治病的药,她手里这碗,是秦杨在外面药铺里抓的避子汤,一碗下去,可以保证公主腹中不留那一夜的“孽种”!
公主连她自己都不能照顾……怎么能再怀王爷的孩子?
疯子怎能怀孕生子(2)
就算是要,也要等公主病好了,再自己决定。
哄了几次,她不肯喝,倒是前一副药的药性上来了,走了走,困意绵绵。
扶着龙沫睡下,秦杨逼着梅朵一勺一勺给睡梦中的龙沫灌下!
“秦杨……这药,能不能不喝?”
她也是女子,云宫里宫女过的什么日子,她亲眼所见,蝼蚁一样的小命,她们被云宫的禁卫军糟蹋,不懂事的宫女连怀了谁的孩子都记不清,也有很多女人给自己配制这样的药,年长一点的人说了,这样的药喝多了……将来对女人的身子不好,怕是将来想要孩子都难。
秦杨瞪大了双眼:“不喝?难道你想过两个月,让御医告诉你龙沫怀孕?”
“不……我是说,王爷和公主……没那么快怀上的……”
男人的目光尖锐,他不允许有这样的侥幸——
龙沫伤得够深了……他不能保护她周全,还要看着她越陷越深吗?
“让你喂她喝!”秦杨哑着嗓子命令!
可以的话……他也不想这么做,如果一刀宰了轩辕夜晓可以换回龙沫的清白,他会马上转头杀去和轩辕夜晓拼命!
太多的懊恼,挽回不了……他只是不想错上加错!
梅朵忿恨地咬着唇,秦杨这样的目光伤了她的心——她也心疼公主!
“这几个月……公主喝的汤药够多了,我……我不想公主将来……”
不想将来……公主病好了,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都难!
“你不喂!我来!”
“别别——”筱夫人及时挡在他们夫妇之间,再闹下去……秦杨和梅朵都快翻脸了,都是为了公主着想,何必呢。接过梅朵手里的汤药,筱夫人亲手来喂……
喂小小的一勺,细致的灌进公主微启的唇……
筱夫人也是无奈:“那一夜,就让它过去吧,公主自己都不愿意想起来的,都怨嬷嬷不好——你们不在,院子里那么多的屋子,怎么就没让公主先行住下?”
疯子怎能怀孕生子(3)
“都是轩辕夜晓!他做的好事!”
面上衣冠楚楚的,实质上呢——
秦杨气得落坐在一旁,他看了一眼守在床边的白玄卿,他又质问:“那时候——你在哪里?”
“我……”玄卿犹豫了一下,“在柴房……”
“柴房?”
秦杨这刚坐一下的身子又蹦了起来!
和嬷嬷相识一眼,梅朵惊讶着回首问他:“王爷……关你在柴房?”
秦杨冷笑——都是轩辕夜晓设计的吧?安排的真周到——关了玄卿,要了龙沫,事后又用龙沫说不清的疯病来做掩护!
什么她的病好了?
什么是她求他的——
都是一派胡言的鬼话!
他心事重重地仰头叹着:龙涎……我没能保护龙沫……你……会不会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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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夜里,不知道是哪个时辰了。
梅朵守在床边一步不离——
她握着安静摆在床边的手,浅浅的小憩,生怕夜深人静,公主会从梦里惊醒。
小时候……是你救了我,云宫像地狱一样的地方你都可以活着走了二十年,究竟怎样……你才能再走回来?才会回归原来的你?
握着龙沫的手,依稀可以感觉到公主回握她的缓力……
梅朵将脸颊贴上了龙沫的手背,靠得那么紧……她甚至想钻进公主的心里看一看,到底……是错在了哪里?怎样可以抚平公主心中的错乱?
“公主……告诉梅朵,奴婢该怎么办?没有你……奴婢早就死在云宫了,看到你受了那么多的苦,我能为你做什么?公主对奴婢那么好……也让奴婢来救救你。”
“没有公主,奴婢和秦杨走不到一起……是奴婢错了,奴婢不该嫁给秦杨,奴婢应该守着公主终生不嫁的……云宫不是人活的地方,公主和太子送给奴婢一个好男人,奴婢跟着秦杨去过好日子了,却留公主一人在云宫活得痛苦……”
‘‘‘‘‘‘‘‘
【PS:今日更完,明日继续-4月28】
似真似幻,无尽伤痛(1)
她低声喃喃的说着,温暖的指尖去触摸垂在床边的秀发,眼泪忍不住滑出眼眶,落在龙沫的手背上……
想起今日龙沫眼中不容自己的身影,梅朵心里很痛,像是被人活生生剜去了一块血肉!
“公主——梅朵在你身边,梅朵会陪着你慢慢好起来的,再也不离开了……求你记得我,我是梅朵——是你在云宫救下的梅朵,是你从那些男人手里救走的宫婢,是陪着你一起练武的梅朵,是陪着你一起长大的梅朵。公主……公主……”
她呐呐的唤,低吟着回荡在屋子里——
烛火不经意的闪烁一下,秦杨呆坐了很久。
他听到了梅朵守在龙沫床前的忏悔……
梅朵没有错,龙沫在她心里的位子是不可动摇的,梅朵做什么,她都在为龙沫考虑周全。
他自己执意孤行,他没能去顾及她们女人的感受。
坐到腿脚有些凉意,秦杨盯着床畔睡去的女人——他起身,脱了自己的外衫轻轻盖在了梅朵身上!
她没有被吵醒,握着龙沫的手……就这么睡了。
“对不起……我不想伤你……我更不想伤了龙沫……”轻轻抚过妻子的发鬓,大掌在她的脸上摩挲着……
没有了龙涎,云宫的家不像家……天下之大,何处才能给他们一个安稳又能救赎自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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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世界。
屋子的烛光没了,这是一个黑得看不到任何东西的地方!
她听到了自己的脚步声,哒啦哒啦的响……
“这里……是哪里?”梅朵自问着,她不是在床边陪着公主吗?怎么闯进了这个奇怪的地方?
她喊秦杨,她喊玄卿,她喊嬷嬷——
她的声音在黑暗里无边无际的飘荡!
只有她一个人吗?
秦杨不在,玄卿不在,嬷嬷也不在,没有他们的身影……远处,她听到了千军万马呼啸驰骋的恐怖声音。
似真似幻,无尽伤痛(2)
大军攻破城池,烧杀抢掠的诡笑,无辜子民的哭泣……
还有……
身子被结实的东西挡住了!
梅朵伸手推了推——
是门,结实的大门,仰头望去,看不到门框,虽是黑暗的世界里,自己的身子隐约透出白色的光,手里的门扉……像是云宫的宫门。
她推不开的门,身子却能穿过……
一扇——
挡在最前的大门厚得不得了,固若金汤,比云宫的宫城还要高还要厚!
在里面,她看到了无数的白影在晃!
是一双揉在一起的白影,貌似一男一女,无数无数的形态:有的像是在练武,有的像是在吵架,最庞大的影子……竟是拥吻在一起的模样,每一道的影象似水面涟漪,不安的晃动,荡漾出白烟似的朦胧。
等她从大门的厚度里走出来,她快窒息了!
厚实的黑门里,像是一个记忆的容纳器,装载了很多她看不懂的东西。
她想回去再看看清楚,可惜,再也进不去,只能往前面去,不知道之后是什么地方,她就是情不自禁的往深处走,心里有奇怪的感觉正在拉着她过去,想快点过去,想快点进去看看里面的神秘!
好奇心,很快变成了心里的恐惧!
她看到了什么?
天空飞溅而下的血!
是雪鸢皇后站在城楼上用剑抵在自己的颈子,逼令:“龙沫!下来!你敢跳下去,我就死给你看!你再说你是龙涎——母后就死给你看!”
雪鸢……皇后?
皇后娘娘死前的那一幕,在她眼前重复!
不止一次,面前的场景总在重复雪鸢皇后自刎的瞬间,看得梅朵心里酸痛不已——她急得逃开,想脱离这片记忆!看着可怕又心痛!
越往深处,她又看到了自己和秦杨,是烈焰将军救他们的那一瞬,烈焰救了他们,可是敌军的刀都落在烈焰的身上!
不止一次,和前面一样,又是不断的重复!
似真似幻,无尽伤痛(3)
后面——她有看到了花清羽,清羽在床前自己割开了手腕,她仅是笑,不说话,鲜血流了一地……
血,好多的血……
又是一扇门,梅朵撞见了交叠在床上的身影,男人的声音阴冷的像魔鬼:“我姓白……”
玄卿?
是玄卿和公主吗?明明是两个人……为什么她只看到了玄卿一个人的自言自语?
玄卿身下应该还有一个人的,他的话,字字锥心!
——不错,我是白氏一族的后裔,我是白萱的族人,为了复仇而活——我在伺机报复。杀不了龙临渊,我可以玩弄他的女儿,我要复仇……为我惨死的爹娘和族人复仇!你和龙涎都是他的骨血,你们一个都逃不掉!
玄卿!你怎么可以和公主说这样的话!
公主爱着你,爱得那么痛苦,换来的竟是你处心积虑的“复仇”?
换了梅朵——她也听不得!
她退着,她不想看到像恶魔一样的白玄卿!
原来——这是在太子殿的那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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