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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孕帝宠:疯女皇妃正文完结-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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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另一种纽带将他们彼此牢牢绑在一起。
更不用说……她身上还流着龙临渊的血。
他和她的记忆里，都有最难以忘怀的人：卫雪鸢和龙涎！
“父王……”她轻轻的唤……
得来男人落泪的一个点头。
“父王？”她真的可以喊这一声了？不是恶梦？不用再害怕父王的伤害？
“朕的公主……”他抬手招呼身后的全公公和宫婢们下跪行礼，“杵着做什么！见了公主还不跪下！行礼！”
一众宫奴纷纷屈膝跪下，忙不迭的说着“公主千岁”。
龙临渊满意的笑了笑，这才把目光移到旁边，女儿身边的男人……
“你是……”
轩辕夜晓淡淡一笑，不摆任何的架子：“东郡，轩辕夜晓。”以前也是这么道明自己身份的。
“沫儿的……夫婿？”
“是。”
龙临渊很是感慨：“秦杨说……是你救醒了沫儿？”
年轻俊朗的男子，轩辕夜晓的笑容略显得意：“应该的——沫儿是本王的王妃，理应照顾周全。”
“说得好……”
此刻龙临渊不后悔卫明远当初的决定，幸好沫儿嫁了他，苍天庇佑——大半年之后，沫儿又重新活了。
全公公说话了：“皇上，这里阴冷，宫里已经备好了酒宴迎公主和王爷入座。”
“对——先用膳，沫儿回家了，陪朕一起用膳。”他无意识的落手去牵龙沫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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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日更完，明日继续－5月16，好吧……其实不是亲爱的们霸王，是留言区总在欠抽发言导致哈尼们不能留言，以后看到戴着红围脖的小企鹅，大家一起插它菊花！】
云皇，无情暴君（5）
垂放在少女右边的臂膀，龙临渊温暖的手指接触到的是微寒的细嫩指尖！
负罪的心，像是裂开了一样！
沫儿的手是他亲手废的，险些……他要连沫儿的整条右臂都砍了去！
戴着凤尾神石，龙沫的指尖微动……回应着懊恼不已的龙临渊。
“已经不碍事了，父王。”
龙临渊不笑不语的，他最先转身，唤了守候在另一边的秦杨，安排和轩辕夜晓同行而来的几位东郡将士，龙临渊自己迎着龙沫和轩辕夜晓往白玉桥的方向去。
经过白萱身边，女人颤着声音想喊她：“沫儿……”
不期待孩子的原谅，她只想多看看自己的孩子。龙沫病好了，沫儿的眼里还是没有她吗？
龙沫停步了，她回头看她，那一个夜晚，白萱就在这片广场上帮她清理伤口——白氏一族的圣女，白萱也有自己的苦衷，恩怨情仇，从她疯疯病病之后，看得很清晰。
“我没有母后了——以后，只有你会对我好，是不是？”
白萱迸大了眼睛看她，大滴的眼泪瞬间从眼眶里滑了出来——
她身边的小婢女恍然初醒，猛的晃她：“娘娘别哭啊！公主认你——公主这是认你了！”
龙沫淡淡的笑：“走吧，这里风大。”
“好——好。”心里说不出的感动！
沫儿和她说的话不多，总好过以前给她的冷脸——
不敢奢望了，她知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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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宫的御花园，简单的歌舞，不一样的琴乐，丰盛的膳食。
轩辕夜晓冷眼睨视花园一角在弹琴的男人——化成灰都认得，白玄卿，龙沫不要的男人，他的琴声仿若天籁般动听，这样的琴声他在北院王府听了很久，没想到……这次回来，又见到了他。
他把龙沫带回了云宫，这一夜龙沫不属于他。
她去了东宫和萱妃同住，夜深散了宴席，白玄卿在他前面引路——
夜道，名义上的王妃（1）
夜道里回荡着他们俩的脚步声，生硬的，哒、哒、哒的轻响，白玄卿手中的宫灯晃出一晕一晕微弱的指引灯火。
“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轩辕夜晓冷不防的打破两人的沉默，他给玄卿的评价就是如此。
看着白玄卿身上典雅的衣装，不同于太监，也不像是伺候人的宫人——
“原来——这就是‘男宠’穿的衣服？”他不着边的问起这句。
儒雅的男人继续走他自己的路，轩辕夜晓的话有些讽刺了，他毫不犹豫的反驳：“王爷以为公主将我赶走了么？她能将我赶出你的王府，但是赶不走我爱她的心。”
轩辕夜晓冷哼：说的像大情圣——事实呢，沫儿宁可选他轩辕夜晓！
“张嘴闭嘴的爱，你和沫儿根本就不可能，除非你换走白氏一族的血，灭族之仇不共戴天，你还痴恋着她？明知道她选的是本王。”
“哦？”男人和男人较上了劲儿，有些秘密彼此心知肚明的，玄卿平淡的应承轩辕夜晓的话，“龙沫当真选了你吗？王爷像是弄错了吧——沫儿之所以不离开你，她是为了报恩，你我都清楚，沫儿爱的是龙涎太子，谁也取代不了太子在她心里的份量……”
“噗”的一下，玄卿手里的灯笼掉在了地上，燃起的一团火吞了纸质的灯笼化成一摊灰烬！
火光亮堂的瞬间照亮了压在墙上的两个身影——
白玄卿冷笑的睨视架在自己颈子上的健硕手臂。
他说对了，轩辕夜晓恼羞成怒了。
笑！
白玄卿你还笑！
夜晓怒道：“她的心里还有龙涎的影子，你我现在都不是胜利者——但是，本王比你有希望，她至少是我名义上的王妃，你呢，你什么都不是——真要算的话，你不过是有一张卖笑的脸！”
“你也会说龙沫是你‘名义上’的王妃！就算你占她的身子一次又一次那又能说明什么？”
白氏一族复仇者的蔑笑。
夜道，名义上的王妃（2）
看在他眼里的轩辕夜晓，也不过是一个得不到女人真心的男人，他们都是一样的可悲，谁也占不到什么上峰。
他质问轩辕夜晓：“很害怕吧？怕她这辈子都走不出龙涎的影子？怕你自己的努力到头来都是白费的——你做再多，龙沫爱的不是你！床第间的情欲，你爱她，她有回应你吗？恐怕……王爷还在担心意乱情迷的时候，龙沫抱着你——却在喊龙涎的名字！”
话音刚落，他就闭上了眼睛，轩辕夜晓呼啸来的一拳头擦过他的脸颊重重砸在了云宫的古老墙垣上，掉下一阵碎屑和墙皮！
白玄卿没有被吓住：
“那种被当作是连一个人的替身的感觉——你让很多女人经历，循环报应到了你的身上，龙沫将你当成了连一个男人的替身，她爱龙涎——却不能和龙涎在一起，她打小就喜欢强悍的武者，所以沫儿看上了你，利用你的身子满足她的欲…望，每一次……她是把你当成了龙涎。”
“够了！闭嘴！”男人的咆哮声从宫道上传到了另一头。
巡逻在道上的打灯宫人听到了动静，有几个正往这里来……
玄卿吸了一口气，他抬手拉下轩辕夜晓的手。
他不是想给他难堪——是轩辕夜晓自己找不自在，那么他只能挑明了说。
“王爷，最后的赢家……尚未有定数，不要以为在床上满足了沫儿她就会死心塌地的爱你，我和公主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她的心思我最了解，她认定的，不会轻易放开。等她发现自己离不开龙涎，她会留在记忆里——而我，我的记忆里也有龙涎的一部分，她会愿意选择和我一起回忆以前的快乐日子，而不是贪恋床上的男人。”
夜里，轩辕夜晓怒不可遏的瞪大了眼睛！
白玄卿故意的……
故意挑起他的嫉妒！
安静下来，轩辕夜晓放下了手，他又不是不懂事的毛头小子，这么明显的挑衅……
夜道，名义上的王妃（3）
“想挑拨本王和沫儿的感情？”
这份本就摇摇欲坠捧不稳的感情，他总是小心翼翼的护着，白玄卿也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好看着他和沫儿翻脸吵架？
不会让你如意的。
彼此相望不说话——
几个守夜的太监走近了，欠身请安：“奴才见过王爷、见过公子。”
白玄卿说：“不小心翻了灯火，再给一盏。”
一个太监把他手里的灯笼递上——
玄卿道：“可以了，我送王爷去中宫。”
宫人的脚步离去，轩辕夜晓静静的不说话——静谧中又响起了白玄卿更讽刺的话。
“云宫，也是王爷熟悉的地方吧，那一身太监的衣服，王爷应该也是很熟悉的。”
曾在云宫被当成人质长大，东郡的三皇子还有一段不堪的过去。
很意外的，轩辕夜晓没有发怒，他轻笑：“幸好，本王没变成太监，还能让沫儿欲仙欲死，换了有些人——恐怕穿不上太监的衣服，险些自己成了太监。”
竹笼的灯火不经意的一晃，清冷的前头，传来白玄卿不屑的淡淡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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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着白玄卿，如他所说的，时过境迁，人是长大了，但记忆中的地方没有变。
他们不是在往中宫的方向去，越走越僻静了——
“白玄卿！这是去哪里？”
“王爷怕了？”他依然走在前面，没有停下前进的脚步，带轩辕夜晓去的地方不是中宫。
“王爷武功盖世，害怕玄卿暗害你吗？”
他在一个小院前停住了，推开那扇门扉，冷冷的说：“到了。”
轩辕夜晓沉沉的喘了一口气……
这个院子，他比任何人都熟悉！
小时候，他被丢在这里受尽屈辱，在这里，他第一次见到肆无忌惮乱跑的“多多”，童年的美好记忆都是多多给的。
半年前——他夜闯云宫又一次来到这块地方。
夜道，名义上的王妃（4）
本来想找回记忆中的女孩子，偏偏见到了突然出现的龙沫。
算是第一次的邂逅，她还是好好的，会挑衅他，会平静的在他怀里厮磨……
和白玄卿一前一后走进院子：人去院空，地上只有他们的影子在动。
白玄卿说：“这里曾经住过很多人，多数是孩童，有很多像王爷你一样被送来云洲做人质的王孙公子，他们像狗一样的活着，做一些下等的活儿，做不好，就会被宫里的老太监一顿鞭打……伤痕累累。”
他转身，看着另一侧伫立不动的轩辕夜晓……
这里不仅有轩辕夜晓的记忆，也有他自己的童年。
黑鹰将他从死人堆里救出，背着龙临渊偷偷摸摸的活了下来——他被哥哥安置躲在这些可怜的孩子里。
看着同龄的孩子哭，他却没有眼泪，一心只等着长大了复仇，为死去的父母和族人报仇。
他看着有些孩子受不了折磨夭折，看着……一些被送来这里的别国小公主遭人凌辱。
大院里，混了太多的黑暗，他们是活着从地狱里爬起来的。
他笑了笑，遥指不远处的一颗老槐树，弯脖子的老树干，映在黑漆漆的夜色里诡异的在地面上拉出阴森不动的黑影。
“看到了没有？那里就是多多吊死的地方……”
他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猛的捶打！
疼得快要裂开，轩辕夜晓刹那间不敢透气……
目光顺着白玄卿指的方向去看，脚步也慢慢挪去。
多多……死在这里？
身后，男人的声音温和的响起：“总务房里有那名宫女死后的记录——王爷在找的女子，右臂上是有一个牙印的痕迹吧？”
轩辕夜晓不吭声——他只是走去，站在老槐树下仰头去看……枝干上，悬死的吊痕很多，不知道有多少卑贱出生的生命吊死在这里。
睁眼看着阴森森的树冠……
不知道，多多是不是也能看到他？
王爷给的无尽宠溺（1）
白玄卿冷眼看着不远处的他，他淡淡一笑，不管轩辕夜晓是不是听得见，他道：“这里的屋子收拾的干净，王爷今夜可以在此居住，没有人会来打扰你，我想……你可以陪着你的多多说些想说的……”
“滚！”沉闷的低吼！
捏紧身侧的手，轩辕夜晓的愤怒快要爆发了……
离开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空落落的院子里只剩下了他一人！
为何带他来这里？
为什么又告诉他多多临终前的凄惨……
眼眶里聚拢一层温热的东西，落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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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的屋子，她的寝屋，收拾得很干净——
龙沫说她想回中宫自己的寝屋过夜，白萱没有阻拦，沫儿回来了，她们母女俩还能有其他的日子相聚。
她却不愿告诉龙沫，每日她都来整理这间小屋，每次过来……幻想着自己去看沫儿成长的残影。
开门的刹那，宫女们先进屋点灯，龙沫从里面退了出来——
轩辕夜晓怎么不在？
她在廊下左右环顾，她在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玄卿没有带他回来吗？
“沫儿在找什么？”白萱来到她身边，她马上改口笑了，“看我这记性……沫儿是在找王爷吧？”
龙沫嘴角微动，淡淡的笑容里有着些许担心：“他……不知去了何处。”
御宴之后，她在东宫陪着白萱没坐多久……因为夜晓会在这里等她，她才急着回来的。
云宫很大……轩辕夜晓会不会走错地方？
她吩咐玄卿跟着他的，莫非……玄卿带轩辕夜晓去了其他地方？
孩子的心思，白萱看在眼里，她抬手——轻轻抚上龙沫的鬓角柔柔的发。
二十年了……她做梦都想抱一抱这孩子，不被沫儿拒绝，不被沫儿仇恨，今日……她心里畅快了，只要沫儿高兴，她付出再多都愿意。
“沫儿……王爷对你好吗？”
王爷给的无尽宠溺（2）
龙沫与她对视，眼波微动……
她不是木头，她知道轩辕夜晓对她的宠溺，一个男人愿意爱一个疯子，愿意全心全意照顾一个没有多少希望复原的疯子，需要多大的勇气和耐心？
轩辕夜晓做到了。
白萱又换了另一个问法：“母妃是问你……沫儿喜欢王爷吗？”
当初龙沫的大婚，她疯了不懂，只谷听从卫国丈和龙临渊的安排，让她去嫁——她就去嫁。白萱总在担心……这桩姻缘会毁了龙沫的幸福，却不想……偏偏是龙沫的夫婿将这个孩子从疯病里救了回来。
梅朵回来说的，具体是什么，秦杨和梅朵缄口不说，连玄卿也不说，白萱只看到这些年轻人脸上有一层尴尬莫名的情愫。
沫儿病好了，她有自己的想法，不知道……她有没有埋怨他们安排的和亲？
“我……可以喜欢他吗？”她埋首，默默的念起。
可以吗？
放开龙涎再去爱另一个男人，不用报恩的心，把自己交给轩辕夜晓？
皇兄……会不会怪她？
不是不愿意……是不敢。
怕再一次心痛，怕再一次陷进去出不来……那种爱得深的感觉，是很可怕的。
白萱愣愣的，她笑着反问：“为何不可以？”
“因为我……”因为她心里有一个难以启齿的疙瘩！
龙沫支支吾吾的犹豫，她不说明了……偏偏让白萱误会。
女人叹了一声，凝望月色下神情不安的女儿：不用沫儿明说，其实云宫的人都明白，龙沫喜欢的是玄卿——在她疯了失去理智之前，龙沫喜欢的只有玄卿。
云宫很多人都知道……
她看着沫儿追在玄卿身后讨好，是她千方百计阻扰他们相恋，因为她很清楚玄卿的身世，注定了没有结果的爱情，纵然玄卿可以放下仇恨，那么沫儿呢……她没有身份，怎么离开云宫去拥有她的幸福。
时光流转……眨眼间，她最担心的问题没有了：
王爷给的无尽宠溺（3）
龙沫现在是龙临渊最后的血脉，龙临渊对她恩宠有加，似在讨好，更多的是在补偿。
如果……龙沫说想和玄卿在一起，龙临渊不会拒绝，偏偏……里头多了东郡的王爷！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沫儿的生命里——
那种名声坏透的男人会对沫儿好吗？
轩辕夜晓在战后立马就来提亲，不在乎和他大婚的女人是个疯子，都说他是为了天下才娶龙沫……他是想要征战天下的工具，他费心救沫儿……又霸道的将龙沫困在了身边？
白萱想问龙沫，是不是轩辕夜晓逼下可什么条件，所以龙沫左右为难，离不开东郡？
走道上，一盏昏昏的灯火出现，没想到龙沫会在这里，玄卿看到她们，微微一怔。
“怎么只有你一人回来？”白萱看了看男人的身后，只有白玄卿一个人，“王爷呢？”
“他……”他把目光落在龙沫身上。
有些事情，白萱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温温的小手盖在白萱身侧的手，龙沫回头对着萱妃的宫婢：“夜色凉了，送娘娘回宫休息。”
白萱无声的看了看这双年轻的孩子，她意会到沫儿是想单独和玄卿说话。
只说彼此的思念吧？
她把宁静留给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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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白萱往中宫外院走，龙沫确定这里只剩下了他们。
她开口问：“轩辕夜晓呢？你带他去了什么地方？”
竹笼灯火在他的手里微微颤了颤——
什么事情，都逃不过龙沫的聪颖；轩辕夜晓不见了……她先来找他要人呢！
离开她，度日如年，他也明白，龙沫在东郡不会只做那个男人的摆设，从轩辕夜晓的得意他能肯定……沫儿又让那个男人“心满意足”了。
“那么关心他吗？”他不答反问，忍不住直接问了出来，“倒是……是关心多一点，还是……你已经爱上了他？”
以身相许，不算数（1）
无论是不是龙沫说的“报恩”——他不服气自己输了的十年岁月。
“你明知道我爱的是谁。”
“是吗？”
他眼波流转，盯着龙沫脸上显露的不自在……
她的表情和她说的话不一致！
“恐怕你已经分不清那种感情，就算你爱上了他，那份爱的重量不一定能赶上你爱龙涎的，你自己都看不懂，也不愿意去承认。用不了多久，你会像轩辕夜晓对着你一样。”
一样的日久生情，到最后眼中只有彼此。
他放下灯火，静静的坐在青石板台阶上，脚边的小草在夜色里微微触动他的裤脚……
不想和他争执“爱不爱”的话题，龙沫只想知道：“轩辕夜晓他在哪里？”
“我带他去了杂院。”
“杂院？”龙沫低呼，“你怎么……”
背对着她，玄卿微微扬起讽刺的笑容：他不是故意带轩辕夜晓去的，也不是故意说那番话，是轩辕夜晓先挑起的。
夜色微凉，他抱着膝头，搓了搓手。
“我告诉他，手臂上有牙印的那个女孩子已经死了。”想了想，他觉得还不够，“这么骗他好像还不够，我明日再去总务房造一份‘多多’的小籍，好让轩辕夜晓相信他找的人不在人世间。”
他回眸看她，“是你说的——不要轩辕夜晓的怜悯。那么……就让他真实的只爱你一个。我……算不算做错了？”
没有。
龙沫心里有一份感动，也有一份心酸。
她和轩辕夜晓有太多的相似——对自己恩人割舍不下的感情，不是喜欢，好奇怪……为什么“他”在找的是她，姻缘际遇，小时候她给他的恩惠，到了长大……又让轩辕夜晓误打误撞救了她一次。
好像……他们就是在这个圈子里，谁也离不开谁。
“他……没有说什么吗？”很久，龙沫才在他身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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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日更完，明日继续－5月17】
以身相许，不算数（2）
玄卿坐在这一头……龙沫却坐在另一头，无论近看远看，他们中间隔了好大一段距离，似乎再也走不近了。
“他看起来很伤心。”
伤心到发怒——
白玄卿又问：“有必要这么做吗？你明知道他喜欢的是你——”
她埋在膝头，苦笑：“不一样……多多是他心里的人，绝对不能走出来站在他面前由着他爱，他那样的性子……那样的身份，等他腻了的时候，他总有一天会想要杀了‘多多’的。”
莫名其妙的话，玄卿诧异的看着她——
是不是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
“他那么喜欢‘多多’，他怎么会想杀你？”
“你不会懂的。”
龙沫一句话驳了玄卿的质疑：世间本就没有完美无缺的。
好似她和龙涎的爱——可悲他们是兄妹。
好似轩辕夜晓和多多——不过是童年的一场美梦，现实何其残酷。
又好似……她想放下龙涎，去爱轩辕夜晓……
“按你说的去做吧，让轩辕夜晓相信他的多多已经死了。”
“龙沫……”他不禁喊她。
她的自信里，有太多的期盼和感动：“就算我不是多多——轩辕夜晓也会一如既往对我好，我相信他。”
凄凉的夜，白玄卿忍不住笑：“还敢说你对他只有报恩？！”
“我从未否认我喜欢他。”龙沫起身，她的目光远眺杂院的方向，不禁莞尔笑了，“绕了一个大圈子，我和他又回到了原点——”
那种感觉……很奇怪，蹉跎了很久……命中注定的那个“他”又回来了。
立在风中，龙沫的衣袂微颤，她近乎是在求他：“玄卿，这是你答应我的——别告诉他，死也别说这个秘密。”
男人苦涩的笑了笑——
事已至此，让他再去告诉轩辕夜晓：沫儿就是你在找的多多。
轩辕夜晓又不是傻瓜，他是不会相信这么表里不一的说法。
以身相许，不算数（3）
夜深了，他起身：“只要你高兴——你想去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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