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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搞笑穿越:囧囧的穿越生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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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人性阴暗的一面逼着阿离往坏方面猜测。
店小二忙碌的身影进进出出,有客人喊结账。
但笑不语的视线收回,正好对上阿离不安探究的脸,易仲带着安抚地摁了摁她搁置在桌上的小手,“无碍,且看她葫芦里卖什么药。”
神秘人(5)
“好菜来了!”
人未到声先到。
回头,见美女老板亲自端着热气腾腾的瓦煲走来。
掀开盖子,食物的香气袅袅。
阿离却突然没了胃口,想起前世看过的一集恐怖电影,瞄了瞄那煲被白雾朦胧看不清材料的东西,该不会类似“人肉叉烧包”那样加了料的东东吧?心里暗暗叫苦。
脑海自动播放前世看过的女主吃着吃着嘴里的东西发现不对劲,吐出来一看,一截被嚼得碎烂的尾指郝然躺在掌心。(咔咔,有没有筒子边吃东西边看此文滴?)
恶~~~
“来,尝尝——”
美女老板很殷勤,阿离很恐慌。
“嘿嘿,其实我很饱了!”阿离僵硬地笑笑。
美女亲自端上食物也敢不吃?徐慧娘当场竖起秀眉。
“总得喝口汤吧?”
半碗汤水递到她面前。
心惊。
无奈。
美女老板脸色不甚好看,阿离吞吞口水没胆子二度拒绝,仔细搅了搅碗中的肉渣,没察觉异样,才勉为其难舀起一勺送入嘴。
(老大掏耳朵:笨!身边的男人只是装饰来着?阿离:被满脑子人肉叉烧包恶心到了,哪想得起其他?!!老大:要想的吗要想的吗要想的吗?易仲:咳咳,……我没打算代她喝。)
舀一勺满,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做做样子润润唇,露出个只有中华一番(卡通片哈)里面才看见的吃到美味食物时仿佛看见了陨石爆炸般超级夸张又极度欠揍的饥渴表情。
“好喝!从来没喝过这么好喝的烫!如果不是太饱了,一定全给喝光!”说完,勺子有毒似的,嫌弃地丢开,同时双手摊平,搁置在膝上,垂首,做乖宝宝状。
不断反省,那味道好像不是手指头烫那味道好像不是手指头烫……(o(╯□╰)o,这个咋比较滴?==难不成你以前喝过手指煲烫?)
神秘人(6)
在场的人皆嘴角抽搐。
半天。
徐慧娘笑眯眯地问:“真好喝?”
“嗯嗯!”头点如捣蒜。真的好喝,你喝吧,快喝吧!最好都喝光,别留给我,现在就算让我吃龙肉也如同嚼蜡。
“什么味道?”
一怔,轻飘飘舔一下勺子,实在没尝出味道来,抹鼻子,胡诌,“咸的。”
“咸的?”狐疑。
不对吗?偏头,装出个努力回想的样子,双眼突然放射光线,“有点甜!”汤不咸就是甜的吧?
听者皱眉。“有点甜?”
三道黑线滑下额际,难不成那位来自外地的大厨老兄嗜辣?考虑到这个可能性,阿离补充,“咳,呃,现在又回想一下,好像还有点辣……”
说完,心虚无比瞄了眼美女老板。
甜酸苦辣里面就剩下苦这道滋味没出口了。估计没有人会做苦口的汤水吧?
徐慧娘突然噗嗤笑出声。
“没想到师傅厨技竟然到达了出神入化的境地,一个苦瓜汤,竟然能做出甜酸辣三味,可惜呀……”遗憾的美眸往阿离脸上瞟过,“美中不足,单单缺了一道原味……”
啊?
苦瓜汤?!!
哎,还好不是手指汤,阿离松口气,突兀领悟到什么似地,双眼徒然瞪大,心底难以避免地涌起一种强烈的上当受骗的感觉,怎么会是苦瓜汤!之前明明在她面前夸得天花龙凤的,说是外面酒楼没有的菜式!
骗人!
张无忌的娘说得没错!果然是外表越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
看穿了阿离的心思,徐慧娘娇笑连连地解释,“怪只怪奴家手拙,一个不小心打翻了原先的新菜式,惦记着公子在外面,不好让公子久等,可是这原材料一时难找,又找不到其他菜式代替,只好上个苦瓜汤,让公子尝尝鲜……公子可瞧不起这煲清汤哪!煲汤用的苦瓜可是今年里头最新鲜的哪!”
原来这样。
可是阿离汗。⊙﹏⊙b
美女老板啊,再新鲜的苦瓜也离不开平凡的苦瓜的祖籍啊。
神秘人(7)
知道是苦瓜汤,心定下来。
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逐渐远离脑袋,再看美女老板,人虽然古怪些,但是出发点是好的。
阿离暗道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为了示好,主动将碗添满汤水,同时善解人意地给老板娘和米主(囧。这时候又想起来了?)添上碗。
苦瓜汤好啊,苦瓜汤清热,去毒,防止长痘痘。
边喝边虚心请教,“老板娘,为什么这道苦瓜汤只看得见肉丝,没看得见苦瓜啊?”要是有看见切成一片一片的苦瓜片,她一定认出这汤的名堂。
徐慧娘嫣然一笑,“呵呵,还不是小卢那小滑头的主意,他说一般客人不吃汤渣,而且苦瓜滚汤久了,颜色不好看,所以索性整个捞起来了。”
咦?没看出店小二是个这么体贴的!
一碗汤水灌入嘴巴,苦涩的味道在舌尖打滚,又感叹,老板娘说得没错,确实很苦很新鲜。
“整个?”意外。
“可不是!奴家不是说过吗?今个儿的苦瓜很新鲜,不过就是太新鲜,连耗子都闻出来了,厨房里这么多人进进出出的也不怕,趁人没留神时候,一个劲地往蔬果堆里面钻……”
危机意识闪过,阿离感觉胃囊的苦瓜汤开始试图倒流。
“……什么都不咬,专挑新鲜的苦瓜咬,小卢嫌苦瓜被耗子咬过,牙痕又细又密又丑陋,就算切成片也看得出,丢了又可惜,就提议洗干净了做成苦瓜汤,熬出汁的时候再整个捞起来,这样又不浪费又好看,试过了,效果不错,很多客人喝过之后,都夸!”
果然。
美女老板没发现她的不对劲,一味将自己的员工往死里夸,“……亏小卢想出来的好主意。原先煲的都卖光了,公子这煲还是后来给专门熬的呢!”
神秘人(8)
没有就算了,为什么还要专门给她煲啊!
五脏排山倒海地翻腾个厉害,阿离只想找个地方扣喉。
喋喋不休的美女老板徐慧娘终于发现她表情不妥,打住话,神色焦急地欺近她,“哎!——哎,小公子你怎么脸色这么苍白?哎,小公子——”
接下来她说什么,阿离听不见,眼前一黑,意识跌入昏暗中。
易仲眼明手快截住某只爪子,在阿离身子未趴倒桌前,轻轻一揽,将人安全置于自己膝上护着。(囧,咋又神出鬼没地跑出来鸟?)
徐慧娘被打疼了玉手。
努努嘴,揉着被打疼了的地方,颇怨恨加委屈的目光水波粼粼睨着在场唯一的男子。
“外面的人不是都说北国小仲安王最怜香惜玉么?奴家试问也是个美人,王爷怎么舍得狠心打奴家,你看,奴家的手都红了!王爷快给奴家呼呼!”
嘴角抽搐,易仲调整阿离的姿势,让昏迷中的她坐舒服些,才抬头,淡淡的视线带着研究拂过徐慧娘的脸。
见易仲不理自己,徐慧娘不以为然,挑挑眉头,径自开始头头是道地猜测。
“嗳,难道是外面的人以讹传讹,其实王爷怜香惜玉之情不单止对漂亮的女人,尤其对美丽的男子?”目光一顿,放到阿离脸上,“哎,不过这小公子确实琼姿花貌,水灵灵地比起女子有过之而无不及,连奴家看了都羡慕得很呢!”
袅袅往前走几步,如柳扶风的姿态,唇畔嚼着千娇百媚的浅笑,挪到了易仲身边。
就不信有人能逃得过她刘慧娘的魅力。
美女老板不服气,嗓音压得愈发蛊惑,“王爷何必见外,这里又没有别人——”眼位余光闪烁,示意他看四周,原来不知何时,酒楼客人都打发走了,连小二也不见踪影,整间酒楼关着门,周围寂静阴凉,只剩他们三人。
神秘人(9)
“王爷你看,连小……姑娘也被耗子咬过的苦瓜给吓晕了,这里,就剩我俩——”
吐气如兰,玉手轻抬,往下,易仲不动声色地肩膀一侧,避开了;
哎!怎就有男子这般不解风情?
再试。
“不瞒王爷,奴家其实对王爷仰慕许久了,既然现下无人,王爷何不——”
软绵绵的娇躯倾斜,眼见就要挨上了,易仲眉一皱,抱着阿离,身子转个圈,衣裳角都没沾到,脚下重心不稳,美女老板差点当场跌个狗吃屎。
狗吃屎没跌成,刘慧娘还是装模作样地倒在地上,一声低呼,“哎哟!”双掌撑地,细腿卷曲,抬头之际,尽显柔弱之态,半戚蛾眉,目光盈盈地瞅着看也不曾看过自己一眼的易仲,“王爷可恶!欺负奴家哪!”
无奈如泣的指控半分都传不入易仲耳内。
“嗳,王爷方才为搏佳人欢心,不惜作弄奴家的人,难道就没有这个气量,扶奴家一把么?”说罢,便款款递出手,葱白如玉的手指泛着红润的色泽。
丽颜闪烁着恳求与真挚。
惺惺作态。
易仲扫她一眼,阴恻恻地冷笑,“你是手断了,还是脚瘸了,需要本王施舍同情心?”
闻言,嘴角抽搐,好半天才从残酷的打击中回神,刘慧娘霍地站起来,恼羞成怒。
哼!
不识抬举!
还真以为是王爷就可以不将她看在眼内了?
眼眸半眯,睇着他冷笑,“王爷三番四次拒绝奴家示好,难道不怕奴家一个不高兴,会对王爷怀里的小姑娘不利?”
见易仲回望她。
心底忍不住偷笑。
总算有反应了。
还以为是跟不好玩的木头人呢,刘慧娘继续出言恐吓,“小姑娘昏睡不醒,难道王爷真的天真相信她是被耗子吃过的苦瓜汤给吓晕的?哼!不妨告诉王爷,小姑娘刚才喝的汤水,一早就被奴家下过毒了。”
神秘人(10)
时间静默半响。
然后易仲一声冷哼。
“未央最西边有个落霞谷,此谷深不见底,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想必你有所听闻吧?”
点头,美丽的眼眸闪过一丝困惑。
何以他无故提及不相干的事情?
易仲勾唇,“落霞谷出名在什么地方,你可知道?”
当然知道。
“落霞谷地势险要,野兽凶猛,且常年不长生物,谷中只有一棵不知名的怪树,传说此树吸取了日月精华逐渐染上了灵性,会随着时节心意变化随意在谷内走动,又因为吸附过多万兽毒液为生,三百年开一朵花,六百年结一颗果实,果实虽为毒树所结,本身却丝毫不占毒气,只要人吃下这颗果实,就能延年益寿,拥有不死之身——”
他突然出声打断她,“不死之身的说法是假的。”
挑眉。
他从何得知是假的?
易仲冷笑一声,俯首凝睇着阿离的睡颜,脸色柔和,连声音也故意软了下来,“她将来会是本王的妻子,本王理所当然要将最好的东西都给她,包括那颗无价的果实,虽然不死之身的说法是假的,但也不是全部,至少,吃了果实的人,身体能百毒不侵……”
徐慧娘掩住嘴,惊呼,“怎么可能?”
落霞谷的传说不是一日半日的事情,多少年来,无数英雄豪杰为了那颗未见过的果实葬身在谷中尸骨无存,他怎么可能取得到?
仿佛看穿她的疑惑,易仲笑,“这世间只有本王不想做,没有本王做不了的事。”
“那她?——”徐慧娘的目光迟疑地放到阿离身上。
既然百毒不侵之身,为何还会中了她的蒙汗药?
易仲轻笑,紧了紧怀里安睡的身子,“跑了几个时辰,也够累了,本王让她睡一阵子,呆会再叫起来无妨,倒是你,不应该有话对本王说么?”
神秘人(11)
徐慧娘一方面为他竟然将那颗奇珍异果给阿离吃了而吃惊,另一方面又为自己被耍了不高兴。
俏脸阴沉,“王爷明知奴家在小姑娘汤水下药,为何不阻止?”
“这方面倒不用你担心,有本王在,谁也伤害不了离儿分毫。”
他全然不将自己放在眼内的漠视激怒了她,冷嗤一声,徐慧娘蓦地挥出双掌,十指缝间无端闪出几道凌厉的银光,“那就得看王爷有没有这个本事阻止奴家了!”
稳稳当当抱紧怀里的人,易仲回睨她,突兀勾唇,八道银光飞出,他却不避不挡。
“哐哐哐哐——”
随着利器交错的急促声响,半空闪现一道黑影,行动疾如鬼魅,软剑如缎,挥洒自如。
徐慧娘一惊,早该想到,堂堂北国小仲安王出门在外,身边肯定潜伏着高手。
来人不费吹灰之力截住徐慧娘的柳叶镖,反掌一击,掌风骤起,柳叶镖仿若被赋予了生命簌簌簌地往回射去。
一声仓促的低呼,只见刘慧娘一个回旋不及,下一刻,人经已半跪在地上,支掌撑地,气息微喘,抬起眼眸,看向袭击自己的人。
面前男子金色面具,黑色长袍,冰冷的身躯感觉不出一丝人气与暖意,仿佛地狱派来的魔鬼。
冷冷地盯着半伏在地面调息的徐慧娘,声音不带感情地请示,“王爷。”
欣赏的视线从徐慧娘三分狼狈的脸上移至怀里的人,漆黑如夜晨的瞳仁泛起绵绵柔软,嘴角逐渐扬起,“离儿应该不想她死的,——生擒。”
话音甫落,徐慧娘已从地上一跃而起,挥舞水袖,却不是向柴可的方向,而是悉数飞向静坐的易仲。
黑影惊觉她的诡计,化身闪电,窜到两人面前,软剑如虹,一枚也不落下将所有利镖通通打落地面。
红唇翘起,他此番举动正合她意,左掌并右掌,最后一道银光射出。
神秘人(12)
得逞不过是瞬间的事,很快徐慧娘脸色一变。
只见眼前黑袍张扬,面具男子安稳妥当接下她最后一道暗器。
是他?
徐慧娘震惊!
耳朵传来易仲不耐烦的提醒,“柴可,速战速决。”
“是。”
不容她多想,男子经已听命地收起黑袍,跃身上前,软剑直直袭来,徐慧娘本来武功就在他之下,加上人尚在震惊的发现里头,一时回避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利剑刺上自己的胸膛。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
“哐”一声。
剑尖蓦地偏移。
一双截断了的筷子同时应声弹落地面,柴可收剑,防备地退后一步,看着某个方向眉头轻蹙。
易仲下意识护着阿离,同样眯起了利眸。
“先生!”
只有刘慧娘脸露喜色喊。
“前辈是何方高人?请露面赐教。”
来人并未曾露面,下一瞬,房间回荡一把清诀的声音,“两位得罪了,老夫管教不严,底下的人不自量力,竟然贸然跟两位动手,幸好如今没造成伤忙,还望两位多多包涵,不要跟她计较。”
柴可往易仲的方向看去,只见后者抿紧唇,眉头深蹙,不知道在思索什么,半顷之后,才几不可察地颔首。柴可收到指示,二话不说退到一边。
徐慧娘已经扶着凳子颤颤站起,脚步轻浮,除了脸色偏差,表面看不见任何伤口,许是受了内伤不轻。
“哼!”
那把声音再度传来,语气夹杂着一丝恼怒,“慧娘,技不如人还愣在这里丢人现眼,速速给老夫回房去!别以为老夫帮你求情,就能饶过你今日的鲁莽。”
“先生,我——”
房内突然吹过一道强劲的疾风,打断徐慧娘的说话。“还不赶快回房?”危险意味极重。
脸颊辣辣生痛,知道自己今日沉不住气,已经激怒了先生,徐慧娘几度咬唇,低低道了声“是”,侧过脸,脸色复杂地打量三人一眼,磕磕碰碰地退下。
神秘人(13)
剩下就是他们的事了。
可对方不现身,敌暗我明,加之他的武功高深莫测……不着痕迹地扫了眼地上断成两截的筷子。
本来这个世上能够与柴可对招的人已经是屈指可数,如今此人单以一双木筷便轻易拦下了柴可的剑,看来绝对不简单。
再加上——幽暗的目光投到阿离脸上。
不管任何事,他都无碍,只是离儿——
思前想后,心中一片澄明,暗暗有了计算。
为以策安全,要他退一步又如何?
“让前辈见笑了,本王与未过门的妻子今日出外游玩,碰巧来到云翔酒楼,不知何事得罪了前辈的人,如有冒犯不敬的地方,还望前辈不要放在心上。”
那人显然没把心思放在这些小纷争上,注意力集中到他前半句话里面,语气颇为好奇,“哦?原来这位是王爷未过门的妻子?恕老夫孤陋寡闻,未曾听任何人提及过小仲安王与人订过亲,不知是哪家女子,有如此福气,得到王爷垂青。”
听出他话里隐藏一丝异样的情绪,易仲暗地里搂紧怀里的人,表面维持一贯轻松,“呵呵,本王不过俗人,难免落入俗套,在适当的时候遇见适当的人,理所当然要做适当的事。”
高人跟着笑,笑声不羁,甚至带着不加修饰的质疑,“好一句在适当的时候遇见适当的人,只是老夫实在困惑,不知王爷如何判断这时间与人事是适当还是不适当?”
异样的情绪变成了针锋相对。
易仲心底不高兴,敛下脸,嘴角似笑非笑,“适当不适当,那是因人而异,本王倒是好奇,前辈似乎对本王的私事十分感兴趣?莫非前辈与本王识得?”
“哈哈!老夫一介莽夫,怎高攀得起北国小仲安王?”苍劲的笑声在酒楼回荡。
神秘人(14)
“哈哈!老夫一介莽夫,怎高攀得起北国小仲安王?”苍劲的笑声在酒楼回荡。
说出口的话明明谦虚,听入他人耳内饱含不屑的意味,柴可听出对方话里的不敬,手一动,三分软剑出鞘。
高人见状,不恼,反而笑声更嚣张。
“才说起,底下的人就沉不住气了,哈哈!看来即使有足够本事得到王爷另眼相看,要想高攀王爷,还得经过考验重重。”意有所指。
告诫的眼尾往后一扫,警告,“不得无礼。”
柴可面无表情,眼睛眨也不眨就收回了软剑。
室内突然没了声音。
四个人,除了沉睡的阿离静静的呼吸,便闻不到其他声响。在场的人心思各异。
一阵静默之后,又听闻高人声音,“王爷,适才慧娘顽虐,不知好歹动心思到王爷头上——”
“她没有动到本王头上,而是动到本王未过门的妻子身上。”说到这里,顿住,低敛的星眸闪着意味不明的光芒,“不知本王的妻子哪里得罪了那位姑娘?倘若前辈知道内情的话能否告知一二?”
“哈哈,姑娘家的心事,王爷应该比老夫更清楚才是。”语锋一转,“不知……姑娘可有事?”
先是徐慧娘三番四次试探,尽管最后不知因何原因被惹恼了动起拳脚,却也招招留有余地。
后来引出这位藏身暗处的高手,身份不明,似是背后指使徐慧娘行动的人,但是——
两人交谈这么久都不见他有不轨行动,而且话题总是有意无意围绕着阿离打转,语气透露隐隐关切,行径古怪,心思难测,实在令人费解。
“无碍。”
易仲强压住满腔不满及狐疑与之周旋,表情不耐,明显已经无意与之交谈下去。
眼见只要再一个问题,就足以摩擦起一触即发的战火,高手却在这个时候选择沉默。
酒楼。
既安全又危险。
神秘人(15)
眼睫毛颤动了下。
“醒了?”雅尔的脸孔在面前晃过,下一刻,人被扶起来。
阿离望了望四周,“怎么回来了?”
他搂住她,下巴置于她的头顶上,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闻揶揄的轻笑声,“累了又不说,喝完汤就倒下,睡得像只猪似的。”
脸红。
不会吧。
不过,想想也有可能。
以前坐公共汽车时候就试过睡过站。
抬头,一个不慎掉入他含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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