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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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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只是一个梦,并不能代表什么,但李月姐不由的就想着老太的行事,那一向是走一步看三步。
所谓人无近忧必有远虑。
本朝从开国起,讲的便是士大夫于皇上共冶天下,也因此,本朝的士族势力很大,可以说从本朝一开始,朝堂上的斗争,有一大部份就是皇上想从士大夫手上收权,而士大夫们为了维持自己手上的权利,便结成一个个的团体跟皇上斗,说实话,若没有魄力的皇帝,还真拿这些士大夫没法子。
而当今圣上,若不是因为先皇突然毙命,同加上当时七王爷掌着御林军,当今圣上才能从那一场三王乱中取得胜利,登基为皇,要不然,按着惯例,怕是士大夫支持的三皇上当上皇帝,
也因些,当今皇上一登基,对各大士族是有些不太客气的。而郑典和卢三贵也被士大夫们称为当今圣上的鹰犬。
再加上两人一个刀徒出身,一个更是家生子也生,总归都是士大夫瞧不起的人。
而今郑典出任淮安粮道,整冶田亩,那是动了士大夫一族的根,直接跟士大夫一族干上了,虽然目前有皇上和七王爷撑着。郑典风光的很。
可以后呢,皇上这回是铁了心了拿淮安士族开刀,但不管最后结局如何,皇上要冶理好天下。还是离不开士大夫一族的。
那到时,六郎会是一个什么处境?李月姐越想就越心惊肉跳。
这事情干完了,却把士大夫一族得罪透顶了,那时这些士族耐何不了皇上。耐何不了七王爷,难不成还耐何不了你一个刀徒出身的宠臣。
因此,别看六郎如今步步升官,风光无限。实则却是越风光越凶险。
官场的水太深了呀。未谋胜,先谋败,这是李月姐的行事法则。
也就是说先把事情往最坏里计算。然后做好防备。这世间做哪样事都难,所以畏难是没有用的。现在最紧要的是看到险处,然后尽最大能力,化解风险,就算是不能完全化解,但也要做好防备,将风险伤害减到最小。
这样。便是最坏的情况,那也不会太坏了。
“六嫂,我大哥二哥还有圭哥他们来了。”
就在这时,铁水这小子一阵风似的跳了过来。
“快请。”李月姐回过神来,连忙热情的相迎,一边青蝉上着茶水。李月姐又让王四娘上了点心。
几人坐下。
“几位哥哥可是要回船了?”李月姐问,这段时间,正是漕船运粮要回船之时,这些都是夏粮。
“是啊,南边的粮都已经进仓了,我们装了粮这马上就要起程回通州,这临走前来跟六弟和六弟妹打招呼,看看有什么话要我们带回去的。”铁犁如今已三十七八,在几个兄弟中威信也慢慢的起来了,渐渐的有一股子当家人的气势了。
“六郎下县里督粮去了,我这里备了一些江淮的特产,你们回去的时候就帮我带着,给我家阿爷阿奶带去就成,另外帮我带个话,我这边一切都好,省得他们不放心。”李月姐道,又让王四娘去把这段时间,自己买的礼物整理一下,一会儿交给铁犁铁汉他们,让他们帮着带回去。
“对了,大哥,坛口现在情况怎么样?”李月姐抿了口茶水又问道。
“还行,有六弟妹你整出的法子,如今漕司同卫所两边都站在我们这边,便是别家想插手都不可能,只是……”说到这是里,铁犁顿了顿。
“怎么了?大哥。”李月姐连忙问。
“就是县衙那边,看到漕司和卫所都有好处,它们没有,便时时找我们麻烦,漕帮兄弟好斗,打架那是常有的事情,如令县衙里那帮衙差,没事就盯着坛口这边,但凡一打架,,便抓了去,说是防障冶安,我们使不得得花钱把人赎出来,这段时间,光赎人的钱就花去不少。好在,如果监督衙门还是在卢主事的手里,卢主事对咱家是没话说的,一应检查从来没有为难过。”一边铁汉道。
“那县太爷做事滑溜的很,每次赎人的钱也不太多,都在合理的范围内,咱们便是想闹也闹不起来,但架不住次数多啊,蚁多咬死象。”一边郑圭也郁闷的道。
“那这样,从每人的手里再分出一点出来,凑个一成给县衙送去。”李月姐想了一下道,随后又说:“但这个不白送,我听墨易说过,通惠河重修后,原来柳洼的干河渠本来就是通惠河的引水渠,如今也重修了起来,干河水如今又全引到了通惠河里,而干河渠也就成了通惠河的一道支流,干河渠这一块原来就是我们郑家的地盘,这一块我们不能丢。而今这一块是归县衙管的,我们借此再拿回来正是时机。”李月姐道。
“对啊,这是个好主意,以干河渠的管理权来补偿我们送出去的损失,说起来,随着干河渠的重修,如今道路也通了,咱们屯里好些个老一辈的人都想回去了,
毕竟那里是咱们柳洼人的根,老爷老太的坟还在青山上呢,我爹娘都思量着的通州一摊子事交给铁柱,他们两个回柳洼。”铁犁道。
当年的水灾,使得以柳洼为中心的十几个乡镇的人都逃难了,再加上后来干河渠於堵,山路难行,除了少数一些人,大多数人都没有回去,而是留在了通州或者京城,因此,连带着这十几个乡镇都荒凉多了,但如今,随着干河渠重修起来,众人的思乡之情是堵也堵不住的,一些人陆续回迁是必然的,到时,再经过几年的发展,柳洼镇必然会恢复旧观。
“这样是不错,不过,我们从大家的手上分出一成给县衙,那势必要影响到了漕司同卫所这边的收入,岂不是要得罪了漕司和卫所。”这时,一边郑圭沉思的道。
“该得罪的就得罪了,做事不可能一点都不得罪人的,拿人钱财予人消灾,之前,衙门针对我们,他们在边上看戏,如今就算有些许损失,那也是他们自找的,他们也不可能因为这一点点的损失,就跟我们闹翻,真闹翻了他们损失岂不更大?所以,便是他们对我们有些许的怨言,最终也只能捏着鼻子认。”李月姐冷哼的道。
“这倒是,先前漕司和卫所还不是在看笑话,这回看他们还笑不笑,让他们三家去扯烂账去。”郑铁汉气哼哼的道。
众人都乐了,衙门,漕司,卫所,谁也不服服谁,纠在这里面,还真是一把烂账,他们扯的越欢,郑家反而越超然。
“对了,漕司最近跟我说,让我们想办法拿下通惠河的漕权。”这时铁犁又道。
“不行,这事情我问过墨易,他修的通惠河,他最清楚,那里面盘着京城好几条过江龙,郑家没必要卷进去。”李月姐道,这事情,她早就问过墨易,墨易说了,里面的利益纠结太重了,郑家卷进去决讨不了好。
“怎么,有老六挺着也不行?”一边郑圭道,善财难舍啊。
“不行。”李月姐说着,倒也不隐瞒,把郑典目前处着的环境跟几人说了说,又道:“不是我多心,实在他这回这差事,不管干的成干不成,最终怕都讨不了好。”李月姐一脸担心的道。
说着,又解释了其中几个厉害之处。
“竟是这样,官场水深哪,行,该舍咱们就舍,六弟妹,我这里放一句话,若真遇到了难处,你跟家里说一声,要钱给钱,要人给人,咱们兄弟没一个会退的。”这时,铁犁站起来冲着李月姐道。
铁汉和铁圭也站了起来,经过上回那次,郑家兄弟算是拧成了一股绳。
“谢谢大哥二哥和四哥。”李月姐也起身回礼,钱倒不不需要了,不地这几个做兄长的这份心她收下。
随后坐下又冲着郑圭问:“四哥,四婶儿那里还在放印子钱吗?这个得收了,有些事情运气只有一次。”
“这个我知道,我们劝了她好多次了,只是做子女的也实在管不住她,我们也就随她了,不过,这回我回去定叫她收手,若是不收,我就直接出面接管她的账,把钱给人结了。”郑圭下着决心道,毕竟他是四房的长子,直接出面接手郑四娘子的,那谁也说不出个什么不对。
“那行,就这样,总之,四婶子这个事情一定要解决。”李月姐道。
“嗯,我知道。”郑圭点头。
随后几人上聊了几句,铁犁他们事情多,就告辞了。李月姐送他们出门,刚送走铁犁他们几个,就看到墨风急匆匆的过来:“大姐,申家出事了。”
第二百六十九章 士子闹事
申老爷子突然被拱卫司带走了。事先没有任何迹象,谁也不知什么原因。而李月姐却猜测着,会不会是申老爷子更名换姓入朝堂的事情发了。
“大姐,我们去申家看看吧。”墨风有些急切的道。
“申家现在什么情况?”李月姐问,倒不是她不想去申家看看,虽说一直以来,李月姐对于田温的所为是很气愤的,但有的时候,血脉这东西真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愤归气愤,这会儿听着出事了,那担心也是有的。
只是李申两家到底关系纠葛,再加上还有自己跟于子期曾经的关系,可以说,除去田阿婆,李申两家的关系是比较尴尬的,而申家一起高高在上的,她想信申夫人那边不愿意让李家看到申家出事的情形,现加上如今田阿婆已经不在了,自己这冒然上门反而不太好。
“我暂时不过去,你可以过去的看看,什么情况回来跟我说。”李月姐回道。那申学政是墨风的老师,申家出事,墨风过去看看是天经地仪的,反正他也不太清楚自家阿奶跟田温之间的纠葛。这事情全家怕是除了阿奶就只有自己一人知道。
“好的。”墨风点点头,就急匆匆的走了。
自墨风走后,李月姐便心神不宁,又打发青蝉出去打听,只是淮安局势诡异,青蝉也打听不到什么,只说是拱卫司只抓走了申老爷子,对于申家一家人并没有什么别的动作,只是将他们软禁在家里,门外有拱卫司的人把守着。
“那倒还好,说明情况还不是太坏。”李月姐点点头道,如今这个情况,显然还留有一些余地。
转眼便是傍晚。李月姐正在将院子里几只买来生蛋的老母鸡走赶进鸡窝。
就在这时,墨风急匆匆的进来:“姐,快,收拾东西离开这里。”墨风一进来就飞快的吩咐着青蝉去收拾东西。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李月姐叫墨风这情形弄的紧张兮兮的。
“因着申大人的事情,淮安士族煽动书院的学子以及众多的文士要到拱卫司衙门请愿。”墨风急匆匆的道。
“到拱卫司衙门请愿,他们疯了不成,再说了,他们是到拱卫司,我这里是粮道衙门,我要离开干什么?”李月姐只觉得心胆儿一抽。这么多人,说是到粮道衙门请愿,那还不就是围攻粮道衙门。那是士族之乱哪。
随后又有些奇怪的问。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些士子到拱卫司请愿的只是一部分,还有一部份要借着这机会到我们粮道来请愿的,估计一会儿就过来了。”墨风急匆匆的道。
“到粮道衙门请愿?申大人出事关粮道什么事啊?”李月姐拧着眉道。
“姐夫除了粮道,他身上不是还有钦命吗?那也是钦差啊,大家知道这次的主官是七王爷。可没人真敢到七王府的驻地去闹事啊,另外,而今朝廷不正是在酝酿着撤消士族田亩的减免税权吗?这便伤了士族的体统,所以他们要来请愿,大姐,你别管这些了。反正姐夫也不在,你带着人避避,由着他们去闹去。”墨风急切的道。
“不行。我不能走。”想了一会儿,李月姐一屁股坐下,这时候她哪能一走了之啊,正因为郑典不在,她才更要守着。万一衙门出了事,朝廷可不管你在不在。都是要获罪的。暗里却一个劲的咬牙,赶紧着都在捡软柿子捏。
“大姐,你犯什么傻呀,你别看这些个士子学子们,平日温文尔雅的,可真闹红了眼,那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再说了,这一闹起来,万一叫一些别有用心的混在其中,你就完了。”墨风道,在淮安,不为别的,便是一个名声就能压死人的。
李月姐却是狠狠的瞪着眼:“我这时候能走吗?你姐夫不在,管粮同知和督粮通判也带着衙门一半的衙差跟着你姐夫下去了,如今衙门空虚着,只有一些办事的差人,连个能作主的人都没有,如果这些人闹事,一但冲毁了衙门,这个罪责谁来承担啊,还不是你姐夫?”
李月姐红着眼说着,心肝儿揪着,不管理由如何,这种大规模的闹事,若是控制不住,典小子搞不好小命都危险。
前几年的民乱,为了这个丢官去命的官员还少了啊,何况这次万一闹大,就是士子之乱,那影响甚至比当年的举子闹贡还大,到时候,不管怎么样,人家闹的是你粮道,那郑典就逃不脱罪责。
墨风倒底是朝廷官员了,自然明白自家大姐这话是对的。
“那我到我御史衙门去调一些人过来。”墨风跺了跺脚。
“对了,知府衙门呢,于大人那里也不管?”李月姐拧着眉问。
“大姐,于大人这次也受了申家迁连,如今正停职在家里,由府衙同知暂领衙门事务,你也知道的,府衙历来是淮安士族的地盘,这会儿那同知哪里肯卖力,也就作作样子。”墨风道。
意是这样,李月姐跺了跺脚。
“那申家呢?这次事件可是他们挑的头?”李月姐这时又冷着一张脸问,如果真是申家挑的头,那他们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毕竟申老爷子的罪是板上定钉的事情,明显着,这次是淮安士族借着他的事情逼朝廷放弃税制改革,但不管淮安士族的愿望达不达得成,申家都会成为朝廷迁怒的对象。。
“申家哪敢挑头,申老爷子这罪又不是冤枉的,别人不清楚,他们自个儿还不清楚啊,申老爷子平日里低调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挑起这事情,那不是自找死路了吗?只是这事情也由不得他们,申老爷子是整个淮安仁林的领头人,张于两族拿他说事,申家人又因此受牵连暂时被软禁在家里,士子不但闹拱卫司还要闹粮道的事情还是学政大人让我来告诉你,让你早做一些防备。”李墨风道。
正说着。衙门外面传来吵嚷嚷乱哄哄的声音。
“铁水,出去看看。”李月姐冲着后来再到淮安的铁水道。
铁水便一溜烟的出去了,不过最选过来的不是铁水,而是王四娘。
“夫人,可不得了了,衙门口被许多学子给围上了,大门也堵上了,衙门一团乱啊。”王四娘也急匆匆的道,她朝大门外张望了好久了。
“墨风,你赶快走。人你也别调人了,你御史衙门也没有多少人,调来也没用。你赶紧带着你姐夫的名刺去见七王爷,请七王爷出面。”李月姐拿出郑典的名刺给墨风,让他赶紧去的找人。她估计供卫司突然朝申家动手,怕是七王爷在布的局。
“那大姐,你一定小心啊。我一会儿让荣延哥过来。”墨风说着,便揣了名刺,急匆匆的从后门走了。
“夫人,如今可如何是好?”这时,六房的吏目以及一些刀笔师爷一起过来找李月姐,而衙差全守在衙门口上。只是如今围着粮道衙门的人可比不那闹粮的小民,这可大多都是有着功名的士子学子,平日见官都可以不跪的。他们这些小小衙差又如人可惹得起。
李月姐脸色也是一片苍白,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响,她提高裙摆,跑到衙门的月台上朝外望,那脸色就更白了。此时整条粮道衙门前的街道已经叫人围了个水泄不通。站在衙门前的和衙差此刻只能拿着棍子横在身前,被动防御着。
却是在节节后腿。
“我看把衙门关死。我倒要看看那些人敢不敢砸了衙门的门。”一个捕头道。
“怕是不行,这个不能赌,这些个士子真闹起来也是吓人的,当初闹贡时,贡院的门都被砸了,贡院里的圣人象也被烧了。就为这个,当初守贡院的主事全流放了,那还是先皇的时候呢。”一个刀笔吏道。
这种事情,反而是刀笔吏最淡定,他们是文职,不用象衙差那上顶在前面,若真出了事,朝廷怪责下来,自有高位的人顶着,他们反而是最不会有事的人。最多也就丢了差事,换个地儿经营,所以,反而不是最焦急的。
是啊,这事赌不起,若是这些个士子不敢砸还罢,万一就砸了呢,他们固然逃不掉,可郑典说不定也会跟当初守贡院的主事一个结局。
不过,李月姐也知道,现在就是拖时间,拖到七王爷过来,局面就能拱制住了。
想着,李月姐回屋换了四品诰命服,随后揣了一把剪刀在怀里,出得门,冲着众人道:“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处理好衙门事物,大门那里我去,他们不是要请愿吗,大人不在,有什么话,我跟他们说。”李月姐沉静着一张脸道。又让铁水找了一个空的木箱子。
“夫人,这怎么可以?”一众吏目道。
“那你们谁能做得了主?”李月姐反问,一干子吏目一脸悻悻。
她也不想啊,可如今这不没法子吗,淮安的官员很多,可如今这事,谁不赶紧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哪有空管别的衙门,而本来,郑典是让其一个吏目管事的,可这事发了后,他带着衙着的属官来找自己,显然就是不敢出头了,所以,她如果不出面,真让这帮子闹昏了头的士子们闯进衙门,那郑典的罪责就跑不掉了。
你不在,不在也是失职啊。要知道以往粮道可不亲自下去,一般下去的都是属官,可问题是,在淮安,郑典如果不亲自下去,那税粮以及重新清算田亩的事情根本就是个空的。
第二百七十章 平息
粮道署门口,人山人海,请愿的士子,看热闹的看客,还夹杂着许多趁火打动的帮闲和二棍子。
这眼看就要失控了。一些人已经找来的擂木,这是要准备冲击衙署了。
而就在这时,原来紧闭的粮道署大门吱呀的一声开了下来。
“开了,开了,主事的人出来说话。”当前几个士子便叫着道。身后的人跟着咐合着,声浪一阵高过一阵。
便是李月姐这等见过大大小小不少阵仗的人,这会儿也不由的暗暗的吞着口水,感觉腿脚有些发软,只是这时候不是露怯的时候,再怎么她也得撑着。不由的,便暗暗的握了握拳头,背挺的更笔直了,又整了整一身的命妇服。
然后面色沉静的走在前面,身后铁水同青蝉两个紧跟着她,铁水手上还抱着之前找到的木箱。一众衙差两边开道。
“怎么是个女人,女人这时候出来干什么,还要不要脸面了,大庭广众之下,出头出色的,该沉塘。”有几个闲棍子压人在群里道。立时的,就有一些人应和着。
李月姐却是恍若未闻,一步一步的从里面走出来,然后跨过门坎,站在大门前的石阶之上,一双眼睛,寒刺刺,冷冒冒的望着众人。
若是有柳洼人这会儿看到李月姐,定会大叹李月姐这眼神跟李婆子一个样子。
扫视了众人一圈后,李月姐开口了:“我也不想出来,本来这事情,我一个女人,是该安安稳稳的躲在后堂的,可,却是你们把我逼出来的,你们明知道我家夫君大人到下面县里督粮去了,管粮同知和督粮通判也跟着一起下去的。衙署管事的人有,但却没有谁能处理你们这事情,可你们却偏偏选在这个时候出来闹事,我不出来怎么办?难道任由你们冲进衙署,你们可以不要命了,我还要。我家夫君还要,为了我和我家夫君的命,我只有站出来,我也知道,我站出来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不过我站出来,也不是为了解决你们的问题的,我站出来只是为了守住这个衙门。”李月姐说到这里顿了顿。
看着那些越冲越进的闹事者。脸色更冷了,随后便从怀里抽出事先准备好的剪刀,握着剪刀,手一挥,就对着自己的颈子。
“我只有一句话给各位,谁今天要想冲进衙署,那便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李月姐一字一句的说着,声音不响。但清晰,每字每句听在那些闹事的士子耳里,竟有着决然。让人一看就不是做态。
“夫人……”
“六嫂……”两旁的吏目及青蝉和铁水急的大叫。
李月姐却不为所动。
谁也没想到李月姐突然弄了这么一出。一时间,所有的人一片静默。
士子们不是傻瓜,他们出来请愿。出来闹事,那是因为背后有淮安整个士族撑腰,可问题是,如果真闹出了人命,而且是四品命妇的人命,那他们这会儿的请愿就真变成动乱了,那到进,各处兵马一到,说不定就把他们当乱堂给咔嚓了。
想到这里,闹事的人胆子就发毛了,先前要失控的局面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所有的人有的盯着李月姐,有的却是眼光闪烁,想离开了。
看着局面终于冷静了一些,李月姐又道:“我没什么见识,也没那个权利来听你们的请愿和回答你们的问题,不过,我准备了一只木箱子,大家可以把自己的问题和要说的话写下来,投进这个木箱,等投完了,我立马让人把木箱封了,等到我家夫君回来,再交由他处理,到时,必会给大家一个回复。”李月姐说着,手上的剪刀一直没放下。
“哼,说的好听,还不就是等我们留下问题,到时候一个个的拿人。”这时,有人在人群里道。
“放心,你可以不留下名字,到时候,等封了箱子,我便让人把箱子放在门楼上,等到郑大人回来,便在大家的见证下取下来,一一回复,到时开放大堂,所有百姓都能进去听。”李月姐道。
当然,这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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