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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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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箬琛看了她半晌,而后浅笑着摇了摇头道:“无论如何,你都会等他回来的对吗?”
“这个自然,一时的任性脾气过了,以后我定会沉着性子等他。”
顾箬琛没有在多说什么,而是转过身嘱咐了刘喜和玉娥,要他们好生的照看着。
是啊,这才是她的性子。其实,就这么一直等下去也是好的。就算那个人回不来了,也要等下去。给自己一个活下去的希望。
月色降临。圣元侯爷府仍是静的出奇。
与往些时日不同的是,这里少了许多金碧辉煌。整个侯爷府上下只充斥着黑、白二色。白幡挂了满府,最西边的厢房是个临时的灵堂。
因为不敢肆意宣扬,所以只在府内办置了简单的丧事。为了不扰乱人心,府外并没有挂白幡与白灯。不过是将红灯撤下。
屋檐下方空落落的,倒是闲着几分凄凉。
灵堂也是一切从简,棺椁里装着只有衣冠。因为发现的时候,现场只剩下一具烧焦的尸体和皇上的御赐金牌能够表明身份。
小姑奶奶跪坐在那里,眼神仍是刚强坚毅。就像是相信严将军没有死一样。她同样也相信,萧渊没死。倒是林氏哭的不成样子。
刚刚听到消息时,因为没有尸首她并不相信。可是当连城等人把着令牌和尸首领回来时,她便是扛不住了。白发人送黑发人。她终于了解萧二老爷去世时老太君的痛了。
“夫人,水莲姐和芙蓉姐都来了。”林氏的侍女石榴一边抹着泪一边通报。话音刚落,芙蓉就和水莲走了进来。
“二爷……”两人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声音颤抖无比。
芙蓉努力站直了身子,眼泪却是止不住的往外流。水莲已经没了头绪,跪在地上哭的凄厉。
“二奶奶呢?”芙蓉看了一下四周,并没有看见唐宁初的身影,心下又是一慌。
“她还不知道。”跪坐在一旁的姑奶奶,沙哑的开口。“芙蓉,你也觉得你们二爷没有死,对吧?”
芙蓉被问得一愣,惊慌的看了林氏一眼,林氏只是摇了摇头。无奈的叹气。
姑奶奶就是这样。严将军“战死沙场”的时候,她是如此。现在又是如此。不哭不闹,只是静静地跪坐在那里,看着那个排位。
“姑奶奶……”芙蓉流着泪,跪爬到小姑奶奶身边,恳求的言道:“姑奶奶,你如果难受就哭出来,你这么委屈坏了自个的身子可怎么办啊”
“芙蓉,我的预感一向很准的。当年不相信相公死了,你看相公不是回来了吗?所以,渊儿也不会有事的你们把这灵棚都撤了啊撤了”姑奶奶瞪大着眼睛,死活不肯落下一滴泪来。若是落泪了,她便是相信了萧渊死了。所以她不能哭。不能“去扶姑奶奶下去休息吧”林氏淡淡的言道,只是眼中泪从未停过。
萧家究竟是怎么了,竟然要落魄道如此
萧二老爷辞世后,老太君病了一场。如今,自打听说萧渊的死讯便是更加的严重了。太医看了许多,皆是摇头叹气。竟然连顾太医也是回天无数了。只说是用药延续着,期待着唐宁初产子能让她喜上一喜。也是因此,便更加的不敢将此消息传到唐宁初的耳朵里。唯恐再出现更加令人心痛的事。
皇宫内,唐宁初禁足完毕。虽是听着顾箬琛的话尽量少走动。但也还是忍不住,一路上披着大氅出来走走。今年的收成相较去年要好上去多,若是没有战乱,百姓能够安居乐业的话,定是个喜庆的年头。
“皇帝老爷子最忙得很吧”唐宁初一路走下来,似是有些累了。看着远处几位公公正引路前去护送大臣出宫门。
“现在战事一触即发,到处都是人心惶惶的。皇上他自然是忙得很。”刘喜淡淡的说,看着唐宁初有不免叹口气:“就连就不征战的严将军都出动了。能不慌吗”
脚步一顿,紧了紧捏着帕子的手。
难不成,真的要打仗了?
“公主也不要担心,现下的日子圣元侯爷就算是快马加鞭也勉强出的了咱国的境界。谈判尚未开始,一切都是猜想。皇上也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玉娥见着唐宁初心生不安,急忙的把话接了过来。而后又埋怨的瞪了一眼刘喜,怪罪他多嘴多舌。
唐宁初听着玉娥的话也是在理的,就算快马加鞭。半个月的时间也勉强才出边境。又岂能妄下定论呢。
“连将军走多久了。”禁足期间发生了许多事,因为皇帝有旨意不准她插手,所以也就没有留意。如今想起来,似乎就连连城是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晓呢。
“有两三天了。”玉娥答道。
既然走了两三天了,想必将军府也是空荡的很吧。记得上一次跟着连城前去将军府,那将军夫人许月如是个很大气的女子。想来今日她们两人也都是闲人了。既然她不便出去,那就让人去请她进来吧。两个人在一起也好比一个人孤苦无依。
“去连将军府请连夫人来,就说是我这里得了些好玩的。让她抱着孩子一并过来吧”唐宁初嘱咐刘喜,前去连城的府里走一趟。
说起连城的孩子,倒是让唐宁初会心一笑。若她着肚子里的是个女孩,嫁了连城家的也不亏。那孩子继承了他父母全部的优点,长得真真的就是一朵花。只是那性子,多半是像了连城。虽是才几个月却一直对着那些花花草草感兴趣。凡是见了女子,便是笑嘻嘻的。跟连城倒真是如出一撤。
刘喜前去请人,唐宁初就想着让玉娥把这几日禁足时刘喜用枯草编制的一些蛐蛐、蜻蜓什么的找出来,以便等下他们过来了,好逗弄那孩子玩。
玉娥欠了欠身,正要回宫。却想着唐宁初身边没有个宫女跟着总是不放心。于是,又回过头来问道:“公主殿下,您不回宫吗?”
唐宁初看了看日头,也算是正烈。站在这里也没有刚刚那般的清冷了。何况,刘喜去请人,总是要等一等。一时半会的也不回不来。不如自己先溜着,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再回去也不迟。
“我先不回去了。这里的人不多。我也不往远了走,你找出来那些物什后便过来找我吧”唐宁初含笑着言道:“何况,这里离御书房这么近,有什么事我直接去找老爷子便是。”
玉娥思纣了许久,终是拗不过唐宁初。自己先回了宫殿,留唐宁初一人在这里。
看着玉娥走远,唐宁初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在这宫里,能够自己清闲一时半刻是真的不容易啊沿着这条小路往前走,便是老爷子的御书房。坐了一会,便想着其实许久没见老爷子了,既然都路过了就前去看一看吧。
御书房的门被推开,里面走出三三两两的大臣。皆是面露难色。唐宁初好奇就躲在暗处跟着他们走了一段时间。
文臣不比武将,耳朵总是弱些。
“皇帝这一次倒是下大了决心,只是可惜了侯爷。”其中一位臣子叹息言道。唐宁初跟在身后,听道侯爷这两个字便是本能的支起了耳朵。
“也是没想到会被人算计。若不是连将军警觉提前派人回朝请求支援,怕是他那一对兵骑都会惨死。只是等援兵到的时候,侯爷已经奄奄一息了。连将军左臂受了重伤。如今没痊愈便又是出征,可见朝廷也实在找不出人来”另一位臣子有些隐隐的担忧。
奄奄一息?左臂受伤?
唐宁初的心下一抽,一股冷气自脚下窜入。
萧渊他们遭人暗算了而且损失惨重
这是她心里唯一的想法。
“两位,请留步”回过神之后,唐宁初追了过去,将两位臣子截了下来。
那两人面面相觑之后,一头雾水的看着唐宁初。因为唐宁初并未与大臣见面,所以他们二人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只当她是谁家臣子带进宫的命妇。
“夫人有何指教”
唐宁初吸了一口气,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请问二位,刚刚所说的侯爷,可是圣元侯爷,萧渊”
正文 第三十六章 想死就死了
“请问二位,刚刚所说的侯爷,可是圣元侯爷,萧渊”
两人又是相互看了一眼问道:“正是请问夫人您是?”
唐宁初的脑袋,轰的一下子。一瞬间像是有什么坍塌了下来。胃不知道是怎了,忽然疼的厉害。
“他,可是活着回来了?”现如今,就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真切了。
“哪里还能回来。前些日子听说连将军出去寻他,只是带了具尸首回来。”
“哎,是啊听说都被烧焦了。只是身上那块皇帝御赐的金牌不会错。本来以为他能逃出去呢,却不想还是中了南蛮那些人的埋伏。”
死了萧渊死了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冰冰凉凉的,像是在皮肤上化开一道口子。
“我不相信……”忍着胃疼。摇晃着混沌不堪的脑袋。
“夫人,你没事吧?”那两人似乎看出来了不对劲,担忧的看着唐宁初。
胃部的剧痛让她不能分析,嘴角忽然涌上一口腥甜。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是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金碧辉煌的宫殿,此时变得暗淡无光。唐宁初努力的挣开眼睛,想要看的真切,却是越发的看不真切。
“顾太医,公主怎么样了啊”玉娥急的都要哭了。她整理好了那些玩物,变回去找她。却不想是变成这幅模样。
“公主受到的打击太大,平日里便是绷紧的神将一下子断裂。肝火上升,便是导致了如今这般光景。”顾箬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现如今唐宁初虽然是有意识,却仍是不愿意醒来。“在这样下去,怕是母子都有危险。”
玉娥大惊,跪在床头大哭着言道:“公主,你要活下去啊你要为小主子想想啊。侯爷已经走了,那是他唯一的骨血了。”
唐宁初的手动了动,虽是模糊看不真切。却仍是能听见玉娥的声音。
“公主,你不是说。等孩子生下来后,要带着他离开这座宫殿吗?你说,要教他爬树,教他看账本,教……”玉娥说不下去了。往日的种种美好,如今看来尽数化成了连绵不断的伤口。那伤口还淌着血,血淋淋的让人不忍窥探。
眼角的泪落了下来,唐宁初想哭。却奈何浑身不停使唤。有那么一念,她想。就这么死去好了,这样的闭上双眼,便是可以一家团聚了。可是玉娥的话,如绣针,字字刺在她的心尖儿。
她的孩子,还没有来得急看上这世间一眼,便是失去了父亲。如今,她有想要扼杀掉他探知这个世界的权利,如此是不是太多残忍了。
死比活着容易。有些人想死,便是死了。可是有多少人,想活又活不得。一如她现在,一如那还没有出世的孩子。
身子就像是悬在空中,不得动弹。但她仍是用了所有的力气,握住顾箬琛放在床边的手。她知道,那是一颗救命稻草。
拼了命的的嘶吼,听在玉娥与顾箬琛的耳里,却不过是有气无力,断断续续的几个字:“救孩子”
“好,我救我救”不知道为什么,顾箬琛就是忍不住想哭。他以为她放弃了,却不想为了孩子,她仍愿意选择活下去。
这大概就是做母亲的心吧就算再难,也没办法放弃自己的孩子。就算是让他来到这个世上,他会过的艰难,又能如何呢?人生,本来就是苦的。
大概是听到了顾箬琛的话,紧攥着的手松了下来。整个人便是彻底的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守在身边的已经换了人。唐宁初睁开眼,只是喉咙干的冒烟,动了动唇,清吐出一个“水”字。
“我去给你倒”唐夫人急忙起身,端起桌子上放着的清水,将唐宁初扶起来靠在自己的怀里,一点点的喂给她喝。
清水入口,似乎清爽了许多。唐宁初无力的倚在唐夫人的怀里,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两天了,你可是要吓死我了。”
“我睡多久了?”
“三天了。”唐夫人吸了口气,言道:“现在感觉怎么样?能看得清我的模样吗?”
唐宁初抬眸,看了唐夫人一会,然后扯了扯嘴角说:“自然看得清,你真当我是病糊涂了”
“我是怕你烧坏了脑子”唐夫人语重心长:“顾太医说了,你今个要是不醒就难办了。幸亏你醒的及时,不然我这条老命怕是要赔进去了。只是,到底是我生养的女儿,怎么可能这么弱不禁风”
见唐宁初醒了,当值的宫女又添了两盏灯。此时正是深夜,内殿除了这些宫女,还有唐夫人和方妈。只是小宝刚刚入宫,总是起夜,唐夫人便是嘱咐方妈照顾小宝去了。现下宫女们又退了出去,屋子里又只剩下唐宁初母女了。唐宁初虚弱的躺在唐夫人的怀里,就连说话都是极其的累。她垂下眼帘,看了一眼依旧高隆的肚子,说:“孩子没事吧”
“没事。顾太医用药很是保险。对胎儿应该没有伤害。”
又是虚弱的点了点头,然后只说自己又有些乏了,想睡下了。
唐夫人小心翼翼的将她由自己的怀中放下,掖好被角。掐灭了几盏灯。拿了挂在屏风上的狐皮大氅,又是搬了个紫檀木的椅子来。披上大氅便是窝在椅子里,将手伸入唐宁初的被子中,牵着她的手,才是放心的趴在床榻上入睡。
虽然内殿有了软榻,但为了方便照顾,皇帝还在内殿了又多填了一张软榻。两张软榻皆是设在床榻的对面。夜里只要唐宁初有一点动静,便是能够清楚的知晓。只是那两张塌,唐夫人从来没有睡过。每夜都是这样的讲究到了天明。倒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不敢松懈一丝一毫。坐卧在这里睡,更方便照顾她。
这一夜唐夫人睡得安稳,直到玉娥过来早点才是悠悠的转醒。顾箬琛早就候在外头,但又碍着规矩不敢立即进来。
“夫人,顾太医一道早就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现在还在外面候着,是不是唤他进来先诊脉?”玉娥将膳食摆好,盛了碗莲子粥给唐夫人,知道她着急,所以拜拜火。而小宝最爱吃甜的,所以盛了些冰糖银耳桂花粥。
“快让他进来吧。来这么早也定是没有用膳,去添一副碗筷吧”
顾箬琛进来,唐夫人直接引了他过去诊脉。
床榻中,唐宁初的面色好上了许多。顾箬琛松了一口气,又在方子上撤下了几味药,他说:“是药三分毒,现下公主有着身孕。虽然这样不能立竿见影的让病好起来,但对胎儿却是极好的。”
“我懂,我懂。要是这孩子有个好歹,唐宁初不撕了我才怪。我已叫玉娥添了碗筷,顾太医一起用膳吧”唐夫人自然明白,她是现代人,当然懂得药物对胎儿的伤害。
“多谢夫人体恤。只是微臣急着去给公主煎药。就不用膳了。”顾箬琛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刚刚进来时,是紧张唐宁初的情况,况且皇帝与唐夫人都允了自己不必施礼。只是,现下已经没什么要紧的了。这礼数自然不能少的。
就算别人只当唐夫人是公主的养母,但他还是知道,唐夫人才是公主的生母。且是太后亲封的郡主。既然知道,礼数更加的不能少。
唐夫人自然也是懒得挽留,以前只当顾箬琛是个吃里扒外的。没想到对唐宁初倒也算得上一心一意,忠心耿耿。
用了早膳,唐夫人便跟着玉娥一起将唐宁初的手臂用酒精擦了擦。然后涂上那玫瑰花的膏脂。前者是为了退烧,后者自然是为何护肤。
到了午后,唐宁初便是醒了。这一次比上次要清醒的多。能够坐起来跟小宝斗一会嘴皮子了。
以后的三天,唐宁初的精神是一天比一天好。吃着,笑着,闹着。只是只口不提萧渊的事。大概是有意想要遗忘吧既然她不说,外人便也是心照不宣的不说出来。只当,那件事,只是晌午小睡后的一场梦。梦醒之后,虽是有些乏力,但一切依旧尚未更变,岁月静好。
以前一直认为唐夫人在宫里待着,定会觉得不自在。别的不说,单单就唐显与皇帝老爷子那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的模样就够让人头疼了。只是,唐宁初这么一病,倒是让唐显和老爷子成了挚友。每天午后,都会在唐宁初这里杀上一盘棋的。只是今个皇帝老爷子来的有些晚了。
“老爷子,姐姐说了。您今个来晚了,要自罚三杯”皇帝刚刚迈入内殿,小宝便冲了过去,跟着唐宁初一样,唤着‘老爷子’。
“这个真的是你姐姐说的?”皇帝挑了挑眉。自打前日与唐显品酒赢了,这小家伙见不惯,总是找些理由让皇帝喝酒,然后期待着皇帝喝多了,好能够替自己的爹爹报仇。
“娘也这么说的。不信你问问”小宝仰着脸,说的就跟真有那么回事一样。
皇帝转过脸,看着正在给唐宁初喂药的唐夫人,和一脸浅笑看着这边的唐宁初。
“今个,怎么晚了?”唐夫人淡淡的问了一句。她想,若是她不问,小宝定会不依不饶。
皇帝一顿,然后定睛看着唐宁初。他说:“今个,圣元侯爷出灵,朕去上柱香。”
正文 第三十七章 难留生老病死
皇帝的一句话言罢,大家将视线全都转移在唐宁初的身上。大概皇帝有意提起,也是想要唐宁初接受这个事实。
萧渊已经死了,所以不要在做着荒诞,而遥不可及的梦唐宁初低下头,继续喝药。仿若未闻一般。接过玉娥手中的茶杯,漱了漱口。又捏起刘喜递过来的蜜饯,毫无表情的嚼着。
半晌,才回过头来对皇帝言道:“老爷子怎么还站着,昨天的棋盘还没破呢。爹爹可是等了好久。”
寂静的气氛被打破了,皇帝老爷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端起桌案上小宝早就为他备着的酒,道:“朕,自罚三杯。”
小宝看着,在一旁高兴的只蹦跶。然后临着皇帝坐在了棋盘的一侧。等待着时机好偷棋子。而皇帝也是一副全然没看见的模样,任凭这爷俩合伙耍赖。
“最近,没什么人过来打扰吧”皇帝随口问了一句,最近后宫中人,安静异常。但凡是安静,定是在做什么阴谋。暴风雨前的宁静,说的也就是这般了。一向睁一只眼闭一眼,不过是因为想守护的东西不在而已。如今想守护的都在这宫里,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回皇上,今个晌午的时候,皇后娘娘来过被玉娥挡了回去。静妃娘娘也来过,跟夫人说几句话也就出去了。”刘喜一一的回报。公主这一病,必然少不得人探望,不论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也是真真的叨扰。所以皇帝早就下令,让人少来探视。因此,来的人若非屋里的人准许,大多都被拒在门外。
“静妃跟我一直是好姐妹,当初能安然离开也多依仗她。许久未见也就在一块聊了一会儿。”唐夫人淡淡的言道。皇帝点了点头,趁唐显发愣的当口偷了一个子。
“老爷子耍赖,这棋子怎么没了”奈何,对付的了大人,却应付不顾这个小人精。
唐显回过神,看着一脸尴尬的皇上。才知道刚刚他是故意一问,为的是分散他的注意力。想来这里来了什么人,自然会有人跟他禀报,他有何必多此一问。
小宝这么一闹,屋子里顿时笑语连声。
顾箬琛每日都会来探视请旨。看着药剂一点点减少,便知道这病是快要好了。只是近了十月,天气越发的冷了。前方战事又是吃紧。南蛮兵骑强悍,我军已经失了一关,如今也是吃力的抵抗着。为了安抚军心,皇帝特下令缩减后宫用度。绣苑的绣女们也再连夜赶制寒衣。料子都是上等的,但愿以此能安抚军心。
这些家国政事唐宁初不懂,也不愿意闷在屋里。所以就批了大氅跟玉娥出去透透气。顾箬琛也是跟在身后,走到了凉亭内,玉娥放下暖帐子,将火炉烧的旺些便推出去了。
“老太君怎么样”坐定后,唐宁初急不可待的问。
“怕是熬不过上元节。”顾箬琛皱着眉,实话实说。
唐宁初垂眸,一脸的落寞。人活着,却奈何不了死亡。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个的亲人离自己而去。
“就真的没治了吗?”唐宁初不死心。
顾箬琛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可奈何。他说:“老太君已经是上了年岁的人了。就算是不害这一场病,也躲不过一场寿终正寝。一连两次的送走晚辈,也是到了她的承受极限。如今,也是回天乏术了。”
无奈的叹气,心早已经寒透。生老病死,人人皆是如此。脱下手中的玉镯递给顾箬琛,交代道:“待会问诊的时候,你把这个交给老太君,玉随其主。有这玉在她身边,就犹如我陪伴在侧。我这几天就想办法去看她。”
顾箬琛收了玉镯,就离开了。唐宁初在那里坐了好一会才回去。进了门,唐夫人和方妈都在嗑瓜子,小宝跟刘喜两坐在小板凳上编着蛐蛐。见唐宁初进来了,小宝急忙跑过去,献宝似的把一团乱草举到唐宁初的眼前道:“姐姐你看,这个是我编的。刘公公说我有天赋呢”
唐宁初看了半晌,也没看出来是个什么东西。只夸了小宝一句,就转而对刘喜说:“我说呢,前些日子工匠们来除草的时候你就宝贝似的搬回来几困草叶子。原来是留着做这个消遣。”
刘喜说道:“让公主和夫人见笑了。其实我没什么本事,没入宫之前就跟着父亲编写东西卖钱。如今依仗着这些东西哄得公主和小少爷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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