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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春,医路荣华-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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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累不累?要不要在这儿停留一日?若不累,咱们用过饭就赶路吧!”待她清洗妥当,年东南便笑道。
他看着她,眸光灼灼,似有隐忍。她的秀发尚未干透,随意挽了挽蓬松松的掠在脑后,刚刚沐浴过的肌肤水润柔亮,浑身透出一股淡淡的素雅的清香,俏丽的脸蛋白里透红,衬得一双眸子愈发水亮亮的清澈通透,惹人怜爱。
“霞……”年东南忍不住上前一把将她紧紧抱在了怀中,低头在她颈窝蹭了蹭,连连的亲吻着,唇齿不清含糊道:“咱们,好久没见了是不是……”
“别闹、别闹!痒,痒嘛!”他下巴长了浅浅的一层青胡子,这么蹭着她实在叫她难忍,便咯咯的笑着扭着身子推他,含着笑意嗔他道:“谁说许久没见啦?昨晚上不是才见了么……”
“你知道我可不是这意思!”年东南笑着,仍旧将她圈抱在怀中,低头柔声道:“媳妇儿,你想我了吗?”
春霞心中一暖,情不自禁想起从前他每次离她外出回来之后也总要这么问她一句,一时不由也有些心动起来,轻轻柔声道:“我自然想你,你走了之后,哪一天不想你呢……”
“我也是,咱们——”年东南心中越发火烧火燎起来,揽在她纤腰间的手一紧,呼吸也促了促,正要哄着她亲热一番,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却响了起来。
“主子,饭菜已备好,属下是给主子送房里来还是——”洪七的声音有些生硬和干涩。
众人昨日潜入山中,又鏖战了一晚都不得休息,这会儿岂能不困不饿?可主子尚未用饭谁敢先动?
谁教洪七保护夫人一路逃亡,跟夫人交情不浅呢?这种时候众人自然异口同声的推他出来做出头鸟。
年东南不觉有些恼火,浓眉一挑正要没好气训斥几声,春霞像见到了救星,连忙道:“我们这就出去,你们也赶紧用饭吧!略作休息等会儿好赶路!”
说完推了推年东南,笑道:“走吧,咱们出去。”
开玩笑,外头是他一大堆的属下,还有表哥也在,他和她两个在这房间里头半天不出去,岂不是给人无尽的想象空间,她想起来就觉得窘。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愿意当着表哥的面如此……
太难为情了。
年东南无奈,只好跟着她一块儿出去。
之后,便快马轻车的赶路。
马车是年东南从京中带出来的,车内极宽敞方便,车身、车辕等所有用得着木料的地方皆为海南铁力木,车轮亦经过能工巧匠之手打制雕琢,用长白山一带出产的上等兽筋经特殊处理之后镶箍外沿,行动起来既轻快又稳妥,丝毫不觉颠簸。
年东南原本是骑马的,此时自然随着她一道上车。
关上车门,隔绝内外,少不得抱着一番亲热,互诉相思之情。
春霞忌惮着外头有人,总有些别别扭扭的,不肯同他一般的投入放纵。年东南甚是不满,将她抱着坐在自己怀中,要着她耳朵低声道:“媳妇儿,这马车隔音好得很,外头什么也不会听得着
,你放心……”
春霞哪里肯信?分明是他按耐不住了想要使坏么!
她睁着怀疑的目光看他,年东南低低一笑,“你不信?我真没骗你?我可不愿意我媳妇发出什么声音叫人听了去……”
“混蛋!混蛋!”春霞羞得脸上通红臊热,不由圆睁杏目捶着他胸膛。
年东南哪里把她这点儿本就不着力的力气放在眼中?呵呵一笑,见她娇羞无限越发动心起来,低笑道:“媳妇不信,我证明给你看……”到底半强半哄强着她胡闹了一回。
春霞羞不可抑,想要拒绝又怕动静大了叫人听见,只好半推半就遂了他的心意。
事后两人各自说起别后情形,春霞那边倒是没什么事儿,左右不过按部就班而已。听到张氏之死和左亮一家已经举家搬离乌桕村,年东南也大大松了口气,笑着向她道:“如此一来你也可安心了,岳父、岳母今后总算有安稳日子过了!”
“谁说不是呢!我原本最担心的就是他们了!我那二叔二婶一家子脸皮有多厚、多无耻,你也是知道的!”春霞不禁亦轻叹,便又笑问年东南他在京中如何?
年东南一者不想让她担心,二者根本不敢说那一群表妹的事儿以及大夫人赐妾之事,便都捡好的说。其他的只跟她说年府虽然规矩大,但有规矩可循也是好事,只要不做错事让人抓住把柄,谁也奈何不了她。因为他现在承了爵,是一家之主,而她是他的妻子,自然便是一家之主母。
换句话说,她的身份摆在那里,谁也不能轻易拿她怎样。
春霞听他说的含含糊糊,只是安慰自己,心中岂能没有半分掂量?好在干姐姐已经跟自己说了许多,况且他一个男人家,府中内宅之事本就不是他该管会明白的,便也没有细问,只是握着他的手柔声笑道:“你们男人有男人的事儿要做,女人自有女人的战场。我既然是你的妻子,已经决意进京,心中自然已经有一把算盘,誓要与你共同进退,你不用替我担心,我想我慢慢的能应付得来的!”
年东南听她这么说心中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不由高兴起来,轻叹道:“到底是我媳妇儿,才说得出这番话来!你这么说我便放心了!等进了府,你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尽管同我说。”
“那是自然,”春霞娇声一笑,依偎在他怀中道:“你是我相公,也是我的靠山,人家不同你说同谁说呐?”
这话听着更加受用,年东南满意勾唇一笑,揽着妻子更紧了紧。
“对了,昨晚上在那瞭望楼上,那贼人跟我说是年府二老爷、三老爷买通了他做这事的,你心里可有底?”春霞忽然正色道。
年东南眼底划过一丝阴冷,淡淡道:“自我回去之后,他们已经不是头一回暗中刁难使坏,想要你我性命的,除了他们也没有旁人!”
春霞默然,轻叹道:“可惜年府上老太君还在,若不然使个法子分了家,倒也是好事。如今住在一个府上,少不得要更加小心了!”
“放心。”年东南轻轻说道:“我会让他们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没有把握弄死我之前,他们最好别打你的主意。否则,什么阴谋阳谋我也顾不上了,直截了当比什么都管用!我没有什么可顾忌的!”
春霞听毕轻叹,好笑道:“只怕你这次为我匆匆出京,他们已经知道了!再者我进了年府跟你从桐江回了年府是一样的道理,进了府,至少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他们是不能再用的。”
年东南点点头,忽又道:“还有我那位嫡母,大夫人,你……也需小心着点她。”
春霞偏头瞧了瞧他,忽然“嗤”的不由自嘲笑道:“你不说我差点儿忘了她呢!想必,最不喜欢我的就是她了吧?我不过是个偏远乡下的女人,能够给侯爷你做个通房大丫头便是天大的福气了,怎么可以霸占着正妻的位置不放?我对你没有任何助力,她视我为眼中钉其实也说得过去……”
“你胡说什么!”年东南听了这话不由大为焦急,紧紧的抱着她忙道:“在我心里就只要你一个,无论何时,就只有你!”
春霞心中一暖,低低问他道:“可是她派人去桐江接我的?”
年东南点点头:“不错!”他的语气中无不讥诮,“我问着她,她声称原本只是想给我一个惊喜,她也没有料到半路上会发生那种事。除了洪三他们几个,跟着秦管家一路前往桐江的家奴除了他自己也尽数都死了!”
春霞不由一凛,冷笑道:“那秦管家居然还有脸活着回去?”
大夫人派他们前往接人,若说这秦管家跟此事没有关系,春霞说什么都不会信的。
“还有更可笑的呢!”年东南轻轻一笑,便同春霞说起他们运河遇袭之后的事。
且说那日她与洪七逃走之后,顾山与洪三等人在船上碰了面,顾山便告知他们她已经安全逃离之事。
洪三等人心中大安,便专心同对方在船上周。旋拖延时间。无奈对方人太多,眼看不敌,估摸着春霞已经逃远了,便递了
暗号伺机逃离。
洪三不敢怠慢,与顾山寻到了官府,便通过官府驿站向京中飞骑传信,同时一边寻找春霞的踪影。
不料京城那边,年东南恰好去了军营操练,那封信迟迟未能交付在他手中,等他回京的时候,洪七也已经回京了,并且带去了另一封信……
他见信岂能不急?半句也听不进去大夫人的苦劝,连夜点起人马便出了京城。
至于那秦管家,只身一人逃回了京城,哭诉路遇贼人,夫人不幸遇难,又是口称罪该万死请罪又是悔痛不该疏忽大意。想必大夫人早已与他串通准备了一台大戏等着唱给他看,可他压根连瞟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匆匆便出了京城。
“等回去我再同他算账!”年东南恼恨不已。
春霞便笑道:“这个人的底细你查清楚了告诉我,剩下的事情,便交给我来办吧!横竖不急在一时!他既暗算我,我岂能不让他吃点苦头?”
“如此也好!”年东南点头。
两口子便商量着,上京之后该如何如何。
马车轻快,在路上只歇了一晚,第三天下午的时候便到了京城。
天子脚下,其富贵繁荣与别处到底不同,离进城尚有一段距离,那种逼人的磅薄大气已经令人十分明显的感觉得到扑面而来。
春霞不由掀起车帘一角朝外瞧了瞧。年东南握着她的手,正欲柔声嘱咐几句什么,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他挑眉低问。
“回禀侯爷,长公主的仪仗正从后边过来……”一人隔着车帘恭声回道。如今已经到了京城,无需隐瞒身份,众人便改口称回了侯爷。
“长公主?”年东南便道:“靠边,给长公主让道!”说着便向春霞道:“咱们也下去吧,既然撞上了,总要给长公主见礼。”
“嗯!”春霞点点头,只能怪自己运气太好了,撞上了还能避开不成?不得不感慨:这京城里果然满地都是权贵大官儿啊,一块转头往人群里扔过去,绝对能砸中一名大员……
两人下了马车,领着众人让道于旁,回头往后看,果然,只见一行约莫有三五十骑正策马而来,马自然是骏马,马上的人甲胄裳服鲜明,配着刀剑弓矢,有些马旁还拴着野鸡、野兔等猎物,显然是打猎而回。
马蹄轻快,那一行人很快便到了春霞和年东南面前。
年东南牵着春霞的手轻轻一捏,同她领着众人跪了下去,拱手道:“臣年其岳见过长公主、见过蓝玉公主!”
“原来是永安侯,快起来吧!无需多礼!”一个声音桀桀的大笑着道。
春霞不由吓了一跳,极力的忍住才没有抬头看去。这是什么样的声音啊?仿佛喉咙里有碎石头刮过,沙哑粗糙得不成样,听起来根本分辨不出男女。而声音的主人似乎半点儿也没想过要遮掩自己的嗓音、或者因为这副不人不鬼的嗓音而感到自卑、羞愧、低人一等,那声音豪爽而发,没有丝毫的扭捏与窘迫。
“谢长公主!”年东南却已经谢恩,扶着春霞起身。
长公主……
这副嗓音的主人居然是长公主,春霞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永安侯身边这位,可是你的夫人?”这时,另一道女音清脆的响了起来,娇嫩婉转,如黄莺出谷,正是长公主身边的蓝玉小公主。
“是,正是臣的夫人。”年东南点点头,不由得朝春霞瞥了一眼,眼神柔和了下去。
“听说永安侯夫人进京路上发生了点意外,怎么样,无恙吧?”长公主嘶噶着嗓音又笑问道,目光却是落在春霞身上。
春霞只得上前半步,福身笑回道:“谢长公主关心,臣妇只是受了点儿惊吓,已经无恙了!”她说着悄悄抬头,有几分好奇的向那长公主瞟了过去。
不想长公主的两道目光也恰恰的向她望过来,四目相对,春霞忙垂下了眼皮。
就是刚才那惊鸿一瞥,虽看不清十足十,却也觉眼前一亮,这位长公主长得甚是美貌,穿着杏黄软甲,长筒马靴,披着大红的披风,眸光湛湛,英气十足,皇家风范展。露。无。遗。
春霞的目光一触而收,长公主并未说什么,微微一笑点点头道:“没事就好!呵呵,到了京城,往后就安全了!”
春霞便应了一声“是”。
长公主又似笑非笑的向年东南道:“本宫倒没料到永安侯竟是个如此心疼妻子的,连夜出京寻妻,这份深情真叫人叹服!本宫倒是好运气,今日便先得见侯夫人了,侯夫人落落大方,气度不俗,难怪永安侯念念不忘!”
自己如今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年东南早已料到匆匆出京之事瞒不过众人,却没想到已是传得这么快、这么广,便垂首肃然道:“臣的妻子与臣起于平贱,陪着臣同甘共苦,臣不敢相忘!更不能辜负妻子一番情意。”
长公主笑着点了点头,道:“这话不错!永安侯性情中人,本宫亦是佩服!行了,本宫便不打
扰你们了,赶紧回去吧!呵呵,改日得空,再设宴邀侯夫人做客,本宫先行一步了!”
说毕朝他们点头一笑,引着众骑去了。
待她们一行走远,年东南这才同春霞重新上了马车,朝着城门方向缓缓行去。
春霞忍不住问道:“这位长公主,她的声音怎么——”
年东南不由露出十分敬服的神色,说道:“长公主封号广宁,多年前下嫁南方薛家,随丈夫一家一道镇守南疆。不想八年前一场叛乱,薛家父子叔侄男丁尽数阵亡只余长公主幼子薛恒,长公主独揽狂澜,平定了叛乱。当时朝中多事,朝廷并不能施以太多援助,那一场大仗长公主虽然打赢了,却也付出了十分惨重的代价,听说她的嗓子就是那个时候受了伤延误医治以至如此。不光嗓子,南方多瘴气,当时行军打仗长公主很吃了许多苦头,这些年许多旧疾发作得厉害,她是皇后的唯一女儿,皇后心疼不过,数次催促她进京疗伤休养,长公主便留下薛恒镇守南疆,去年年底的时候回到了京城……”
“原来如此!这么说来长公主可真是位女中豪杰!”春霞听得亦肃然起敬。年东南虽只寥寥数语,但可以想象得到当时的情形有多么困难艰辛,一位养尊处优的天之娇女,又是凭着多大的毅力和能耐、如何殚精竭智,方能重新打开局面。这“力挽狂澜”四个字背后,藏着多大的凶险和艰辛,若要细说起来,只怕几天几夜也说不完。
“谁说不是呢!”年东南道:“长公主如今在南疆的威信无人能及,南疆的军队亦唯长公主马首是瞻,便是朝中将领们,也大多是由衷折服她的!皇上三年前便加封她为护国长公主,食亲王双俸,大齐建国以来,她是唯一一个享受如此殊荣的公主!”
“这也是长公主应该得的!”春霞叹了一回,又道:“那位蓝玉公主——”
年东南便道:“蓝玉公主的父母也在那一场叛乱中死去,她的兄长又是为了救长公主中流矢而亡,当年蓝玉公主只有八岁,长公主怜她年幼,便认作义妹一直带在身边,后来皇上皇后便索性收她为义女,封了公主,这回便陪同长公主一同进京。”
春霞这才恍然大悟。
年东南便微笑道:“长公主为人十分豪爽大气,是个光明磊落、极好相处之人,我看她似乎对你印象不错,若得她一句话,你在京城中也会少许多麻烦。”
春霞听了这话便娇嗔不依道:“便是不得她一句话,我有了麻烦,你就不管我了?”
“管、管,我怎么不管你呢!我不管谁也不能不管你呀!”年东南好笑,连忙揽着宝贝媳妇儿连连哄道。
春霞不由得“嗤”的一笑,喃喃道:“长公主的嗓子,也未必不能治得好……南方多瘴气……不知她究竟患了什么旧疾……”
第173章 谁给谁的下马威(8000+)
二人说话之间,马车已经进了京城,一直往年府驶去,拐向了西边侧门,并未停车。
进了门,便是一条笔直的大道,两边各栽植着一溜修剪得整整齐齐的笔挺翠柏,之后绕过巨大的大理石雕琢的影壁,往二门处驶去。
“这就是大将军府?可真是气派呐!”春霞轻轻撩起车帘向外望了望,层层叠叠的建筑根本一眼望不见头,回廊曲折、亭台遍布,其中夹植点缀着无数的盆景、花卉、假山、嘉木,看得人眼花缭乱绪。
年东南握着她的手微微笑了笑,却是轻轻说道:“我倒觉得没有咱们家的院子好!那才像个家的样。不过,如今你来了,这儿也像个家了。”他又望着她笑道。
春霞亦展颜一笑,柔声说道:“我会陪着你,把这儿变成咱们的家……”
两人在二门处下车,徐管家及内院管家娘子、嬷嬷媳妇丫鬟等早已得到消息乌压压的垂手站了一地在等候。见了他们连忙上前厮见行礼。
年东南便命跟随而来的洪一等各自下去歇息。
春霞叫住了顾山一旁说话。这一路上,年东南时时刻刻都黏在她身边,顾山也都与洪三等在一处,她早想寻他说话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表哥,谢谢你!”春霞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朝他笑了笑患。
顾山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勉强挣出一丝笑容,说道:“看到你没事,等我回去也好跟大舅和大舅母他们交差了!等你这边真正的稳定安定下来,我就回去。”
春霞轻轻点头“嗯”了一声,说道:“洪一、洪三他们想来都是靠得住的,你平日里出入便与他们一处吧!表哥,我不知道该跟你说什么,你为我做的一切我唯有铭记在心!表哥,这深宅大院,人口既多且杂,若是你受了什么委屈,记得一定要告诉我。”
顾山望了她一眼,忽然一笑,说道:“你放心,我自有分寸。倒是你,内外有别,你在里头的情形我难以知晓,可这一路上如此不太平,我心里真的很不安……二表妹,你别跟我见外,有什么事你不便吩咐别人,尽管跟我说。只要我在,谁也别想给你委屈受!”
“我会的!”春霞轻轻点头答应。
年东南见她表兄妹俩半响没说完不觉有些微不耐,却是吩咐洪一等人道:“顾山人生地不熟,又是夫人的嫡亲表哥,你们多照看着他点,别让人欺负了他了!否则夫人怪罪下来,你们就自己受着吧!”
洪一等连忙答应。
“侯爷,”洪一忍不住又低声陪笑着问年东南道:“那天在山上您说夫人有了身孕,这事儿是——”
年东南不悦盯了他一眼,轻松无比的吐言道:“自然是假的,我不那么说,你们在旁边太啰嗦了!”
“……”洪一顿时一僵,无奈垂下了头。
分别之后,年东南便携着春霞的手径直入内,命徐管家等都各自散去,只余敬一堂红星等人跟随簇拥着一道回院子去。
红星等大小丫鬟是早领教过主子的厉害的,在他面前无不循规蹈矩,规规矩矩的敛着手跟在一旁,没有一个敢上前凑趣。
众人忍不住都暗暗拿眼角去打量这位侯爷亲自接回来的侯夫人,见她相貌倒也俏丽,挽着普通家常的发髻,簪着玉钗,穿着一身烟红绣花的杭绸褙子并白绫水泻长裙,纤腰袅袅,五官明丽,一双眼睛格外有神,连带映衬得眉宇间也多了几分英朗爽气。
众丫鬟心中想什么的都有,大多却是不以为然或者暗暗失望,却很快又原谅了春霞,心道侯夫人到底是偏僻乡村里出来的女子,能有这副模样已经很难得了……
唯独红星心中暗暗打鼓:一个侯爷已经很难缠了,这位侯夫人叫人看过去根本看不出底细,只怕也未必是个好惹的。老话不是说了吗?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只怕往后这大将军府,从此之后更不太平了。能在其中得以太太平平安然活下来,只怕也不容易!
年东南走得并不快,携着春霞一路走一路同她说话,春霞对这座雕梁画栋、精美宏伟的府邸是真正充满了感慨,不时的指点着各处问他。
年东南自回府之后便一直忙着,除了开始那两天大夫人命人陪他四处走一走好认路,他自己根本没有逛过,春霞问他的话,五句有四句他是说不清楚的。
年东南语塞,便唤了红星上前,指着她向春霞笑道:“红星是敬一堂的管事,管着院子里上下大小的事务,等明日闲了,让她带着你各处逛逛吧!”
“奴婢红星见过夫人!”红星忙福身施礼。
“快起来吧!”春霞便向年东南笑道:“那好啊,等闲了便让红星带我四处逛逛好了!这府邸看着可不小呢!”
这话听起来便有点儿小家子气了,红星脸上并不敢露出丝毫的轻视鄙薄之意,忙恭恭敬敬陪笑道:“夫人青睐,这是奴婢的福气!”
春霞留神盯了她一眼,一笑点头,夫妻二人便继续去了。
终于来到了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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