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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春,医路荣华-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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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霞无心搭理他,一行人回到府上,春霞交代了奶娘、洪七等几句,便领了秋海棠往后堂去了。
进了后堂,春霞缓缓坐下,便不做声,只若有所思的盯着秋海棠瞧。
秋海棠一开始还不觉得,片刻之后终于察觉到了这不寻常的气氛,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起来。
“夫人……不是说要品茶吗?”秋海棠心中突然生出一股不安来,强自陪笑道:“若是夫人累了,不如改天吧,妾身这就先告辞了!”
“没事儿!我不累!”春霞笑笑,扯了扯身上的衣裳褶子,随手闲闲的抚平,笑吟吟道:“我倒是替你觉得累!”
秋海棠顿时愣住,勉强笑道:“夫人——这话是何意?妾身怎么——听不懂呢?”
“听不懂吗?”春霞微微冷笑,眸光一凛,紧紧盯着她道:“我是说,你装得不累吗?秋海棠啊秋海棠,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年夫人!”秋海棠眼底闪过惊慌,却是咬着牙根道:“夫人这是何意?妾身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妾身怎么敢骗夫人您呢?就算有天大胆子也不敢呐!”
“是吗?”春霞冷冷道:“我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你和秋娘是什么关系?先别急着开口,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若是不说实话,信不信我打杀了你!就算我打杀了你,齐公子也奈何不得我,更不会为你出头伸冤,你信吗?”
刚才在城隍庙茶楼上,春霞看到的那中年妇人正是秋娘,也就是当年那家妓。院的老。鸨子,在一场大火之后便消失了踪影。春霞一直在找她,想要问清楚当
tang年那件事的真相,却一直不能如愿。当日她并不曾见过秋娘的容貌,但那画像却是看得烂熟于心了,今日一见之下立刻便认了出来!
在那茶楼雅间里,她分明看到秋海棠趁人不备偷偷用手中那小小的西洋镜子反射日光为秋娘报信,这会儿当她傻子耍呢!
秋海棠面色霎时变得煞白,却是想也不想仍然一口否认道:“年夫人,说话可得讲证据啊,妾身不明白您在说什么……秋娘?什么秋娘?妾身并不认识啊……”
“来人,将秋海棠和她那两个丫头给我关起来!”春霞见她嘴硬,也失去了跟她询问对质的兴趣,手一挥直接吩咐。
她冷笑着向秋海棠道:“看来你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来冷静的思考思考,你就慢慢想吧!总督府安全得紧,也牢固得紧,你最好别痴心妄想,没有人能够救你出去的!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带她下去!”
春霞见柳青禾等一个个还在发怔,蹙眉低喝。
柳青禾如梦初醒,忙命人传了身强力壮的婆子进来,牢牢的钳制住秋海棠主仆三人,不顾三人的呼喊大叫,将人带了下去。
“派妥当的人好好看着她们,别让她们逃了!”春霞吩咐,想了想,又道:“如果齐公子那边不派人来问就罢了,若是派了人来,不妨透露一二,明白了吗?”
柳青禾答应一声,忍不住问道:“夫人,这秋海棠——究竟是什么来头?她的身份难道——也有问题吗?”
“暂时我也不知道,”春霞摇摇头,道:“最好这只是一个巧合,否则的话——”
否则的话,那齐公子也脱不了干系。如果说当年的事也跟这齐公子有关,那么这齐公子的来头和目的,才真正的令人不安……
春霞心中隐隐有了一种触动,仿佛一下子想起了许多事情,串联在一起,仿佛揭示了某种真相,只是当她想要去深究细想时,却一下子又不知从何下手!
春霞莫名的感觉有些乱,挥手屏退柳青禾等,细细寻思。
再说齐公子那边,直到天黑还没见秋海棠回来,也无送信知会的人,他这才想起来她今日是去总督府了。
秋海棠从来不是这么没有交代的人,齐公子心中略感奇怪,便命人前往总督府去问候一声。
这个时候,他还没有想到秋海棠捅了篓子。
直到派去的人急匆匆的回来,说小夫人惹怒了年夫人,被年夫人关押了起来,齐公子这才吃了一惊。
“你打听真切了?果真是这样?”齐公子惊讶极了,不敢置信。
在他的印象里,春霞温文尔雅,况且双方交情不浅,如果不是发生了天大的事情,春霞绝对不可能连知会一声也没有就将他的侧室给关起来了!关起来也就罢了,还等他派人去了才说。
“奴才打听得清清楚楚,是洪一夫人亲口所言!说是小夫人不老实,呃,似乎,似乎年夫人问她什么话她吱唔着不肯说,这才惹怒了年夫人……”那小厮连忙回道。
齐公子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挥手屏退小厮,将目光转向袁先生。
袁先生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这——,年夫人不像是这么骄蛮小气之人,这里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齐公子只感觉头都大了,苦笑道:“年夫人这倒像是冲着我来的,可我怎么也想不出来究竟哪里得罪了她!罢了,我这就亲自去一趟总督府!无论是为了弄清真相还是为了海棠,我都得走这一趟!”
第461章 齐公子的真实身份
“这种事越快越好,公子快去吧,有什么事叫人回来说一声!”袁先生也赞同点头。
“有劳先生了!”齐公子甚是客气,匆匆更衣,带着两名贴身服侍的小厮便乘车匆匆赶往总督府。
此时,年东南早已回府,听春霞说了白天之事。年东南同样很感意外,听到齐公子拜访,夫妻俩早已等着了,便命请进。
齐公子亦无多客套,上来便向年东南和春霞做了个大大的揖,苦笑道:“小妾无知,不知哪里冲撞了年夫人,还请年夫人高抬贵手,饶了她这一回吧!在下替她在此向年夫人赔不是了!”
齐公子的姿态已经放得很低,按照双方的交情来说,春霞是不会不给他这个面子的。毕竟,为了个小妾坏了交情,实在不值得韧。
可春霞却只是轻轻一笑,说道:“齐公子这是说的什么话呀,我怎么听着糊涂起来了?谁跟齐公子说海棠冲撞了我了?完全没有的事!”
“……”齐公子见春霞说的一脸诧异与无辜,既不像作假也不像反话,他一下子倒糊涂起来了。动了动唇,半响才勉强陪笑道:“没有就好,没有就好!在下与年大人、年夫人也不是一两天的交情了,若真因些许小事坏了关系,那可真是——,呵呵,对了,不知海棠她现在——是否还在府中……奋”
春霞点点头,笑道:“她这会儿的确还在我们府上!呵呵,齐公子不必紧张,其实今日,我不过与她打了个赌罢了,并没有别的意思!”
“打赌?”齐公子更是一头雾水,饶是他向来冷静多智,此时也觉得自己的脑子颇有点不够用的感觉,苦笑着问道:“夫人好兴致……不知夫人跟海棠打了什么赌?”
齐公子并不是好奇心很强的人,可被春霞这么胡言乱语瞎扯一番,也忍不住顺着这么问了起来。
春霞心里暗暗好笑,却是一本正经的望了齐公子一眼,“扑哧”一笑,道:“打的什么赌齐公子还不明白吗?你此刻都已经站在我面前了啊!”
年东南忍不住微微抬眸,朝春霞瞟了一眼,无语。
齐公子更无语,睁大了眼睛满脸的讶然。半响才想明白过来春霞这话,顿时哭笑不得。
从春霞话中他大概可以猜测出,敢情她二人打赌赌的就是他会不会亲自过来寻海棠啊!
春霞嫣然一笑,说道:“齐公子还真是挺关心海棠的呢,也不枉海棠对你一片痴心!呵呵,海棠这会儿啊,不知怎么乐呢!”
“夫人说笑了……”齐公子心里在默默的擦汗。
他正想趁机告辞顺便带秋海棠走,谁知春霞又笑道:“今儿一时兴起,跟齐公子开了这么大的玩笑,真是不好意思!这个时候天也不早了,齐公子不如就留下来用顿便饭吧!就当是我向齐公子赔罪。”
话到了这地步,齐公子就算不情愿也说不出来拒绝的话,只好笑着答应了。
年东南便起身,领着齐公子往后走去,一边向春霞瞪了一眼:“往后别这么胡闹了……”
春霞朝他眨眨眼做了个鬼脸,笑着称去陪秋海棠,与他二人别过。
齐公子不知道的是,当他被年东南和春霞困在总督府的时候,外边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对于当年春霞被掳,而且是掳到那种地方差一点出事之事其耿耿于怀的程度比春霞本人更甚,一听说那个秋娘的行踪在长安城中出现,哪有不动怒的?早已下令将整个长安城暗暗控制了起来,一副掘地三尺也要将秋娘找出来的架势。
得知秋娘极有可能跟齐公子有关,齐公子名下的所有产业自然也统统遭到了监控,包括齐公子的住宅。只要那个秋娘一露面去找齐公子,就绝对跑不掉!
齐公子饮酒素来有度,不想这几杯酒下肚,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两天了。两天的时间,足够做下许多布置,也足够发生许多事。
袁先生很快便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份不对,但他才来长安城不久,况且长安城这边所有的产业与活动一直由齐公子主持,他也并不知情。就算明知事情有异,他亦无法下达什么命令。再说了,他自己的身份还得瞒着人呢!
袁先生焦急异常,忙命人前往总督府将齐公子寻回来,派去的人却如同泥牛入海有去无回,更别说齐公子本人了。
袁先生心中更急,到了此刻,终于明白定是哪里出了差错,年东南和春霞已经对齐公子起疑了。
只是,一切已经不在他的掌控之中,就算明知道有问题,他能做的也只能是听天由命!
不出年东南和春霞所料,秋娘躲藏了一天一夜之后,发现明面上并没有什么不对劲,于是便大着胆子去找齐公子。这一找,就暴露了行踪,被年东南派出的人抓了个正着。
年东南和春霞不喜滥用刑罚,但并不表示不会启用。总督府衙门有的是整人的法子。
亲眼看见秋娘被抓,秋海棠顿时慌了神,那慌张的神色已经说明了一切。重刑之下,秋娘先撑不住招了,甚至连齐公子的身份也招
tang了出来。秋海棠面色灰白,兜脸啐了秋娘一口破口大骂了几句,却对秋娘所言无可辩驳。
当秋海棠和秋娘被带到宿醉清醒之后的齐公子面前时,齐公子脸色大变,袖中的拳头攥了又松,料知已经隐瞒不过,耸耸肩,索性向年东南与春霞轻笑道:“看来,你们什么都知道了?”
年东南使个眼色,命人将秋海棠和秋娘带下去,淡淡道:“晋王世子隐藏得够深的,没想到在这长安城里呼风唤雨这么多年,我们竟一无所知。”
齐公子“呵呵”一笑,说道:“侯爷,在这长安城里,我只是一介商人,侯爷知道这个就足够了。”言下之意并没有做什么图谋不轨之事,侯爷大可放心。
年东南脸色一变,冷笑道:“是吗?那么在京城里呢?你的人掳走我的女人,还在那种地方差一点就出事,这笔账又怎么算?”
春霞眸光一挑,亦盯向晋王世子姜由季,那晚的事,光是想起来就够令她心里头憋屈的。所幸没有酿成大祸,否则,就算将那破院子里的人都杀个精光又有何用?就算年东南不在乎,她又如何甘心?
姜由季顿时大叫冤枉,忙道:“此事跟我没有半点关系!侯爷,在下对侯爷夫人向来佩服有加,早就有心交这个朋友,又怎么可能会起这种心眼陷害夫人呢?那件事情是当时的楚王妃干的,秋娘禁不住楚王妃所出高价的诱惑一时糊涂接了这笔生意,事后也被我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若我事先得知,是绝对不会允许她做这种事的!”
“世子摘的倒是干净,”春霞冷哼道:“第二日那儿便失火,秋娘和一众奴才仆从们通通失去了踪迹,这总不会跟世子没有关系吧?世子既然坦坦荡荡无不可对人言,又何必作此安排?”
姜由季苦笑道:“夫人慧眼,实不相瞒,那里是在下在京城中经营多年、极重要的一个据点,可惜秋娘那贱人办了糊涂事,为了避免被侯爷追查到背后的主人,在下不得不将之毁了,心中不舍得紧!这跟陷害夫人并无半点关系。”
“如今秋娘已经落入夫人和侯爷手中,在下也护她不得了!要杀要剐,但随夫人和侯爷的意思吧!”姜由季又苦笑叹道。
春霞不屑道:“秋娘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还谈不上什么要杀要剐!当年的事情已经弄清楚,我心里也算解开了一个结。秋娘,会还给世子的!”
“我不希望再在长安城中看到世子,三天之后,若长安城中还存在齐记商铺,就休要怪在下不客气了!”年东南长眉一挑,抬眸盯着姜由季冷冰冰道。
姜由季霎时觉得浑身冰冷如坠冰窖,面色不变,心中已经乱成一团。
他和他的势力绝对不可能离开长安城!他苦心经营、好不容易才在这里占有了一席之地,离开了,就等于什么都没有了!别说他自己不会甘心,到时候又拿什么去向父王交代?
“侯爷……”
“此事没的商量!”年东南打断了他的话,冷冷道:“莫非,你想让本侯上报朝廷吗?你应该知道本侯那样做的后果。”言下之意,如今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我知道这的确令侯爷为难了,也多谢侯爷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姜由季是个聪明人,口风一转,求情的话立刻变成了感激的话,“侯爷话已然说到了这个份上,若再不识趣便是在下的不是了!只是,三天的时间有点短,侯爷能不能,再宽限几日?”
第462章 钦差大臣
“世子还是不要考验本侯的耐心的好!以世子的能耐和手段,三天的时间,怎么算都足够了!世子这就领着秋海棠和秋娘回去准备吧!记住了,从此刻算起,三天!”年东南毫不松动。
姜由季亦知自己的不情之请不会换来什么实质性的好处,当下也不再含糊,立刻点头答应,告辞离去。
年东南和春霞亦相对无言,两人都没有想到,审问秋娘和秋海棠的结果竟会如此!这齐公子的真正身份,竟是晋王世子靶。
也就是说,他一步一步、不动声色的接近他们,分明是怀着那不可言说的目的。他年东南自打踏上这片土地那日开始,就被他、被整个晋王府给盯上了。
“媳妇,你说晋王会罢手吗?”年东南想到李、穆二人回禀的那些事情,心中更加没底。
“这种事情一旦开始岂有收手的时候?”春霞瞟了他一眼,无奈道:“也不知到时候咱们该怎么办呢!”
年东南皱皱眉头,说道:“最近这些时日你和孩子们暂且不要外出,总之有我在一日,晋王父子便休想打陕甘的主意!我会时时刻刻盯着他们,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只要西北他们拿不下,就绝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
春霞闻知轻轻点头,如今看来,也只好如此了肜。
齐公子说到做到,三天之后,所有齐记的商铺果然无声无息的都关了门,齐公子一行也离开了长安城。年东南见状命洪一等十三太保派人暗中在长安城中反反复复的排查了几日,并没有发现齐公子耍什么花枪,这才略略松了口气。
他还是那句话,只要晋王不来招惹他,他对他们皇室内部的事情也丝毫不感兴趣。这江山总归是他们姜家的江山,谁坐都与他无关。
六月初的时候,年东南和春霞突然接到长公主的来信,德文帝派遣长公主前来陕甘巡察,如今已在路上,近日即将到达。
得到消息,春霞和良玉、锦玉等十分欢喜,忙着将总督府内宅好好的布置了一番,又命人采购了许多陕甘特产,知晓长公主喜爱良马,又特意从塞外购买了两匹千里挑一的良驹,只等着长公主来。
六月初十一大早,年东南和春霞还在用早饭,便听人禀报说长公主一行已经到了距离长安城不到十里地的官道之上了。两人便一同出门,领着当地大小官员们一同出城迎接长公主。
远远看到长公主的钦差队伍旌旗飘飘,仪仗鲜亮,众人策马迎了上去,下马上前行礼问好。
长公主一身戎装,披着火红的披风,足蹬束腿马靴,跨坐在纯黑无一丝杂质的高头大马上,昂首挺胸,身姿矫健,愈加显得英气逼人。
见众人相迎,她手中马鞭一扬,笑着纵身下马,笑吟吟道:“诸位无需多礼,都快起来吧!诸位为我大齐镇守边疆,辛苦了!”
“公主金枝玉叶,不辞辛苦千里迢迢来此巡察,这才辛苦,下官们着实佩服!”年东南客套话亦说的顺溜,众大小官员听了一片声的附和称是,巴结不已。
这都是官场上的场面话,长公主亦笑吟吟的听着,不时应答两句。双方相见甚欢,气氛十分轻松活跃。
眼看着差不多,长安知府便陪笑着请长公主一行进城,众人纷纷点头称是,恭恭敬敬的向两边分开,给公主让道。
长公主亦不推辞,遂笑道:“本宫早就听闻长安城中繁华,今日有幸得见,也有点迫不及待了!诸位大人,一同请吧!”说毕从女亲卫手中接过缰绳,一跃上马。
正在要继续前行的时候,仪仗队伍中一人突然冷冷哼笑了一声,不紧不慢淡淡说道:“迎接钦差,似乎跟女人没什么关系吧?这位夫人也跟随前来,不知在衙门里担任的是什么职位啊?”
这人一边说,目光一边向春霞身上打量过去,满是敌意。
众人包括春霞在内都怔住了,顿时齐刷刷的都向他看过去。
这人三十来岁的年纪,身量高挑,一张冷脸神情倨傲,目光带着冰,不可一世。他的身上穿着枣红色绣团花纹的钦差副使圆领长袍。
长公主闻听此言不由皱眉,淡淡道:“余副使,有什么事还是进城再说吧!”
“长公主此言差矣,”余副使神色不变,压根不卖长公主的账,振振有词道:“有道是无规矩不成方圆,长公主与各位大人不会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吧?怎么?难不成有人以为这儿是天高皇帝远,所以做事都随着心意乱来、连规矩也顾不上了吗?”
这话就严重了,若是被御史参上一本丢官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众人听毕无不变色,垂着头假装没听见。钦差副使不能得罪,陕甘总督也不能得罪,唯一的应对之法就是装聋作哑了。
“余副使!”长公主见他如此不给自己面子,也有些恼怒了,瞪着他冷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长公主是不是反应有些过激了?在下这话意思很明白,而且,跟长公主似乎没有什么关系吧?”余副使见自己三句两句话便将陕甘一众官
tang员们说得哑口无言不敢抬头,心中暗自得意。
“都是我的不是!”春霞算是看出来了,德文帝虽然明面上是派遣长公主前来巡察,却偏偏又安排了这么一位刺头余副使跟来捣乱,有意给长公主添堵。只怕这一路上长公主受此人的气不少,加上刚才众人眼中只有长公主而没有他这个副使,如今逮着机会他不发作更待何时?
春霞说着上前,朝那余副使深深福身下去,陪笑道:“在京城的时候我与长公主也算是朋友了!得知长公主前来,在下心中喜欢,只想着出城迎接长公主却忘记了规矩,着实该罚!余副使提醒的对,多谢余副使好心!此事回头在下自会上禀皇后请罪,听凭责罚!余副使刚正不阿,礼数周全,着实叫人敬佩!既如此,诸位先行,在下随后再行便是!”
“余副使,请吧!”年东南见自己的妻子当面受人如此对待,心中早已憋了一肚子的火,忍着气向余副使淡淡道:“天高皇帝远这种想当然的话,余副使还是别乱说的好!陕甘上下所有官员没有谁承受得起!”
余副使被他噎住,喉头一紧,还欲说话,长公主冷冰冰一记眼神射了过来:“走吧,这一路上本宫还真有些乏了!还是早早进城歇息着好!”
说毕也不再搭理那余副使,转身一跃上马,扬鞭策马前行。长公主身边的亲卫们见了,亦一同策马一拥而上,仪仗队伍仿佛见惯了这种情形,反应十分淡定,也不紧不慢的迈步跟了上去。
“余副使,请吧!”年东南身为东道主,却是不好就这么将这余副使晾在这儿,当下又叫了他一声。
“请!”余副使见有了台阶也不敢不下,当即还了一礼,上马之后忍不住又向年东南解释道:“侯爷可别怪在下说话太直!毕竟这朝廷的规矩可不能坏啊!在下,这也是为了侯爷好!”
“余副使言重了!”年东南心中怒极,仰天哈哈大笑,说道:“在下岂是如此不知好歹、小肚鸡肠之人?余副使的心意,在下能体会得到,余副使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春霞和良玉、锦玉等闪身在道旁默默的等候,直到这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远了,她才长长舒了口气,向良玉、锦玉等淡淡道:“咱们也走罢!回城!”
“真是晦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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