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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为臣纲 by墨夷紫凝(穿越 君臣)-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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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了,护着身上的那件披风,转身就往回跑。
轩辕灵夜愣在那儿,他听见了柳慈的话……
会的,我怎么可能不去看你们呢……
柳慈一路跑着,一遍紧捂住自己的胸口,跳得好快。更是惊讶自己怎么能对轩辕灵夜说出那样的话来。“记得来看我和孩子”上帝啊!小爷我刚才一定是疯了才会这么说的!整个弄得跟怨妇似的,还指不定轩辕灵夜那家伙会怎么笑话我呢!
“小木头?你没事挠柱子做什么?”
见追着轩辕灵夜出去的柳慈迟迟未归,从末以为他今夜会跟轩辕灵夜走了,但是没想到居然又听见了脚步声,一时间有些惊喜,便出门去看看是不是。哪知才走出房门,就看见柳慈一脸纠结的用手不断闹着廊上的柱子。
“没……没什么。”柳慈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收回摧残柱子的小爪子,柳慈对从末笑道:“你怎么不在床上躺着?到处乱跑!”说罢,就见他强悍的拽着从末的衣衫就把他往房间里拖。
安顿好了从末,柳慈便又忙活了起来,不一会儿就看他端着一盆温热的清水走了进来。将铜盆搁下,柳慈将干净的素白软帕子沾湿拧干,问从末道:“你药搁在什么地方了?我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
从末指了指一旁的四连山水画紫檀围屏:“在那屏风后边。”
柳慈从屏风后取了药,走到从末身旁,将被子掀开,伸手就要去拉他的衣衫。从末一惊,摁住柳慈的手:“做什么?”
“帮你小子换药啊。”柳慈挣开从末的手,将他的上衣扯开,却是看见了那还在渗血的伤口,他皱起眉:“怎么还不见愈合,从末你这药该不会失效了吧!”
被柳慈直勾勾的盯着的腹部,从末一时间有些无法是从,但见他拉过衣衫将露在外边的胸膛掩住:“我的药怎么会没效!”
噗——呵呵——柳慈笑道:“我说,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他伸手在从末微微泛红的脸上戳了戳。原来这个脸皮堪比轩辕灵夜的从末也会害羞?
从末瞪了柳慈一眼。
被从末这么一瞪,柳慈更是乐了:“大家都是男人,你害羞个什么劲!乖乖躺好,别乱动,小爷我给你敷药!”
柳慈小心翼翼的将那伤口上的布揭开,用沾湿的帕子将伤口旁边的污血擦拭干净。柳慈的动作很轻柔,从末却是被他弄得渐渐生起一种焦躁的感觉,下腹更是像着了火一般,难受。
“小木头!”从末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一定会疯的。
被从末忽然间这么一吼,柳慈一惊,却是碰到了他的痛处。从末微微拧眉:“不用帮我了,我自己可以。”看着从末一脸难忍的样子,柳慈挑了挑眉,一下子就明白了。
只见他别有深意的对从末笑道:“兄弟,我懂的。我出去转转,呵呵……对了,悠着点,别把伤口给弄崩了!”
柳慈笑得真诚,也笑得灿烂。出门的时候,他还不忘替从末把门掩上。依靠在栏杆上,柳慈看着水中的鱼儿,自言自语道:“是男人都有需要的时候,要是轩辕灵夜那家伙哪天欲求不满了,他会怎么做?是自己动手?还是随便找个人?唉,五年呢……要是他背着我乱搞,你们说我该怎么办?”
水中的鱼儿依然悠闲的游动着,柳慈叹了口气:“算了,跟你们说,你们也听不懂。我还是看他看得紧一点的好,他要是不来看我,我就去看他。虽然这么做有点掉价,但是为了家庭和睦,这点小小的牺牲也算不上什么,对吧!”
柳慈就这么一个人对着池里的鱼,神神叨叨了半天。等到他回去的时候,从末不仅药换好了,就连换下的那些脏污也都被清理过了。
“呵呵,你速度可真快!”柳慈笑了笑,然后和衣躺在一旁的那张贵妃榻上。
从末见他那架势似乎是要和自己同房而卧,他皱了皱眉:“小木头,隔壁有空置的卧房。”
柳慈道:“不用,这里就好。万一你有什么事情,我也好及时照应。”
从末烦恼的捏着眉心:“我真没事,你不用这样。”
“别啊兄弟,你就让我待在这里吧!不然我会不安的。”柳慈笑道。
原来他真的只是对自己感到内疚……在柳慈看不见的角度,从末苦涩的笑了笑:“小木头,歇息吧,不早了。”
“恩。”柳慈笑呵呵的卧在榻上。不知过了多久,在睡梦中,柳慈好像听到了从末的叫喊声。他迷迷糊糊的起身,想要点灯瞧瞧,可是却摸不着火折子。只能摸着黑往从末那边走去。
“从末?”他小声的喊了两句,确实没有听见回应。
整思疑是不是自己之前听错了的时候,就听从末喊道:“父王……父王……”
啊?柳慈一愣。父王?从末在喊谁呢?从末的身世本就是个谜,眼下这个大好机会柳慈又怎么能错过。只见他轻手轻脚的摸到床边,小心翼翼的蹲下,靠在床沿,凑近从末,还想听他说些什么。
可是等了半天听见的只有断断续续的“父王”。柳慈撇了撇嘴:你小子就不能再说点有价值的话吗?好歹可以让小爷我猜猜啊!
可是父王?那么从末不就是王子了?
不是吧,一个王子竟然会沦落到这个地步,没落的王族?
这事情可真是有意思了,不知道轩辕灵夜知不知道。柳慈思量着,自己半夜不睡觉爬起来偷听别人说梦话,这件事情可着实有些不光彩。所以,他并不打算将这事儿告诉任何人,包括轩辕灵夜。
顿了半天也没有听见别的什么话,柳慈起身想要离开,可是已经麻痹的双脚却是迈不开步子。无奈之下只得将手撑在床沿上,慢慢等双脚恢复知觉。
“父王,别丢下末儿……”
柳慈的手紧紧被从末抓住。柳慈想要掰开他的手,但是又怕将他弄醒,无奈之下,只好压低了声音:“末儿乖,好好睡觉。睡醒了,明日父王给你买糖葫芦吃,好不?”
似乎感觉到有些不大对劲,老乡伸出另一只手探向从末,却是摸到了他滚烫的额头:发烧了!难怪会这样!知道从末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柳慈掰开他的手之后,摸了半天才摸到火折子,将屋里的灯燃上。他急忙去打了盆凉水,冰凉的湿布贴上了从末的额头。
借着烛光,柳慈这才看见从末眼角有些晶莹。他哭了?
正文 127回 千回百转
看着那止不住滑落两旁的泪珠,柳慈呆滞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伸手将他眼角的泪轻轻拭去,柳慈忽然间觉得心里有些难受:原来他笑容的背后,竟然是这样深深的忧伤。
将他额上被捂热的湿帕子拿下,重新换上冰凉的,如此反反复复了不知多少次,从末的烧热才有些好转。
柳慈一边在凉水中揉搓着帕子一边打着哈欠,揉了揉眼睛,才发觉现在已是鸡鸣破晓之时。走到桌边,将那灯油快要耗尽的灯盏吹灭。然后就看柳慈将从末身上的被子盖严实,放下幔帐。走到床边推开窗棂,任由微凉的晨风吹进屋子。伸了个懒腰之后,他便侧我在榻上,倒头就睡着了。
柳慈睡着没过多久,房门就被人轻缓的推了开来。
轩辕灵夜进屋之后看见连鞋子都没有脱的柳慈,微微皱起了眉头。一眼瞥见那盏几乎耗尽灯油的灯,轩辕灵夜伸手抹上灯盏试了试温度。
铜质的灯盏依然有些烫手,想来柳慈必定是熬了一宿没睡。
走到床边,撩开幔帐,看见从末额上覆着的那块湿布,轩辕灵夜也就明白了。没有吵醒他们,轩辕灵夜将昨夜自己留给柳慈的那件披风盖在他的身上,然后伸手将他抱起,走了出去。
在从末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确实依稀感觉到有一双柔软的手,温柔的拭去自己脸上的泪水。而梦境中的父王,确实由清晰逐渐变得模糊起来,最后竟然变成了柳慈的样子。
梦中的他却是对自己笑得很温柔……
从末醒来的时候,朦胧中看见了房中一个正在忙碌的纤细身影:“小木头?”
“从末大人,你可醒过来了!”听见从末出声的宁瑞,高兴地跑到床边,将幔帐撩起用铜挂钩固定住。“从末大人可是要起来吗?”
从末手握成拳,轻轻地捶了捶自己的前额,气息虚弱的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宁瑞将从末扶起靠在床边,说道:“是陛下让宁瑞过来服侍大人的。”
从末点了点头,目光扫过四周却是没有看见柳慈,“柳公子起身了?怎么没有看见他?”
宁瑞道:“昨夜从末大人病重,公子不眠不休照顾了大人一个晚上。后来陛下不放心公子一个人,就将他带去沐羽殿下那厢休息了,现在应该还在休息吧。”
听到这个消息,从末心里却不是滋味,柳慈竟然为了照顾自己而……那么自己昨夜的那些都不是梦境了?那个叫着自己末儿,说是要给自己买糖葫芦的人,岂不就是小木头!
宁瑞见从末紧皱着眉头,便问了一声:“大人,你不舒服吗?”
从末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了,宁瑞你回去吧。”
“可是……”宁瑞是很想回去,但是轩辕灵夜的命令在这儿,他却是不敢。
从末自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只听他道:“殿下那边我会亲自说明的,而且现在柳公子在六殿下那边,更是需要你。”
被从末这么一说,宁瑞更是想回去了,从末披上衣服,起身对宁瑞道:“宁瑞,我送你回去吧。这里要是没人带路,你是走不出去的。”
宁瑞搀扶着从末,两个人慢慢的去往沐羽所住的宫殿。
远远的,沐羽看见他们两人走了过来。沐羽将食指竖在唇上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然后就看他对从末没有发出声音的动了动唇:“我们去那边说话。”
会读唇语的从末点了点头,跟在沐羽身后。绕过亭台水榭,沐羽将他带到了自己研习占星术的地方。坐在高高的观星台上,宁瑞在一旁给他们斟上热茶之后便退了下去。
从末看了看观星台,笑道:“没想到这虢国的王宫竟然也会有观星台。”
沐羽笑笑,双手端起茶盏轻啜一口,方才说道:“呵呵,太卜曾经说过,虢国原来的占星术在东霆各诸侯国中却是无人能及的,而且太卜他以前就是虢国的。”
从末淡然一笑:“六殿下想说什么只管直说,这里没有外人。”
闻言,沐羽紧张的双手摩挲着茶盏:“从末,方才闲来无事的时候我替从来哥哥卜了一卦,那卦象确实极凶之卦象。之前柳慈哥哥失踪的那几日我也曾卜过好记副卦,但都是会逢凶化吉。可是这一次却是不同……”
“卦象上说的是什么?”从末似乎预料到了什么。
沐羽道:“一生一死,方生方死。好像这里边的意思,柳慈哥哥的命和什么东西连在了一起,那边生,柳慈死,反之亦然。可是我算了很久也算不出那边是何人,之前我还担心会是三哥,但却不是,也所幸不是。随后,我亦将所有人都算了一遍,结果都不是。”
一生一死,方生方死。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从末的脸色变得极差,他觉得自己应该知道是什么了。可却是没有想到事隔二十多年竟然又出现了,这个噩梦般的诅咒。
定了定心神,从末问道:“六殿下,这件事可还有别人知晓?”
沐羽摇摇头:“我还没敢对三哥说,三哥进来一直忙着国中的事情,要是知道这件事情,他一定会着急的。所以,我就只和你说过。从末,你是太卜大人最得意的弟子,也算是沐羽的师兄,沐羽想知道柳慈哥哥的这一卦可还有解?”
沉寂了片刻之后,就听从末一声长叹:“沐羽,柳慈之前却是卜出了催命香。要是配合着你卜出的这一卦,倒也算是两相应了。”
沐羽一怔:“可是听说那催命香不是被化解了吗?难道没有?”
从末无奈的摇摇头:“沐羽,太卜有没有对你说过,这一模一样的卦象,却是在二十多年前出现过一次。可是太卜当时想尽了办法却是无用,最终却是真的应验了那句:一生一死,方生方死。”
只见沐羽手中的茶盏落地,碎裂成片。
从末续道:“随后这二十多年,太卜一直找破解这一卦象的方法,也不知现在有没有眉目。看来得回东霆一趟找太卜。六殿下,这件事情先对柳慈瞒着。殿下那边我去说,找一个人潜回东霆,此时非同小可,所以必须要请示殿下。”
沐羽点点头:“那现在沐羽需要做些什么吗?”
从末淡淡笑道:“六殿下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和平常一样就好。”
“从末你现在有伤在身就不要再走动了,我想三哥应该不久就会过来这儿看柳慈哥哥,你那时再对三哥说也是一样。”从末在朝堂上提三哥挡刀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了。只不过这
些都是外人传出的。
下了占星台,沐羽和从末还没有走近寝宫,就听见了柳慈的笑声和宁瑞的叫喊声。
循声而去,在寝宫前面的那处花苑中找到了柳慈。但是从末和沐羽眼前所看见的这一幕却是让他们吓了一跳。只见柳慈抱着酒坛子正在和宁瑞划酒拳:“哥俩儿好啊,五魁首!”“六个六!”“噗哈哈……宁瑞好玩吗,这个?”“公子!”宁瑞眼尖,一下子就瞧见了柳慈身后的人,他使劲的对柳慈使眼色。
柳慈看宁瑞不说话了,便转身一瞅,正对上从末那张阴云密布的脸。
还不等他热情的打招呼,就听从末带着怒意喊道:“你竟然在喝酒!”
柳慈一愣,反应过来之后却是对从末晃了晃手中的那个坛子,笑道:“这里面是米酒,没关系的!你和沐羽也一起来玩吧!今天我们索性玩过痛快,过几日就要搬出去,以后想要这么热闹就难喽!”
满是心事的从末和沐羽,此刻哪里还有玩乐的心思。
感觉到他们有些异常的柳慈,将酒坛子搁下,走上前,一拳轻轻砸在从末的肩上,笑道:“你怎么样?没事了吧?”
从末看着柳慈,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昨晚多谢你了。”
“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兄弟之间还说什么谢不谢的。”看从末似乎真的没事了,柳慈这才算放心了些。不过,对于昨夜从末的那些呓语,柳慈一个字也没有提,这个倒是有些出乎从末的意料。
“小木头,昨天好像有人说过要给我买糖葫芦的,你不会是忘了吧?”
“呃?”柳慈惊诧的望着从末:“你有印象?”
从末淡然的点了点头:“你没有什么想要问的?”
“以前我确实是挺好奇的,但是我想现在我已经知道了很多,想想大概比轩辕灵夜知道的还要多。呵呵,够了!”柳慈觉得自己不能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而再一次提及从末的痛处。那个他深深藏在心中,想要去遗忘的事情,重见天日一定会苦不堪言。
从末对他释怀的笑道:“小木头,有一天你和殿下都会知道的,只是现在还不行。”
在旁的沐羽安安静静的听着他们两人之间的对话,心中却是忽然有些感伤。熟悉的人都能够感觉得到从末对柳慈有着不一样的感情,可是柳慈却是一点都不曾察觉。这让他想到了自己和无影,什么时候,他才可以叫声无影哥哥呢?
正文 128回 心悦君兮君不知
当轩辕灵夜带着一身疲惫回到沐羽这边看柳慈的时候,却是怎么都没有想到,等待他的竟然会是这样一个震天动地的消息。
此间的气氛有些凝重,轩辕灵夜看着那边正与沐羽、宁瑞打牌的柳慈,良久,才问从末道:“你确定太卜真的有办法可以解开那支卦?”
从末答道:“也不是一定就可以解,但是太卜曾遇见过。”
沉思片刻之后,轩辕灵夜道:“过阵子便是各个诸侯国向皇廷朝贡的日子,到时可以借机去探访一下太卜。”
“那殿下可曾选好了进贡的使臣?”从末微微皱眉。
轩辕灵夜淡淡笑道:“为表虢国对皇廷的一片赤诚之心,所以我决定亲自去献朝贡。”
从末心里一咯噔,旋即又释然道:“此举甚好,可是殿下不怕有去无回?”
轩辕灵夜道:“他想要将我扣压下来,得师出有名才是。这一步棋看似凶险,实则无碍。待柳慈这新丞相上位之后,我就立刻启程去皇廷。一来,去拜访下太卜。而来,也正好可以和思夜谈谈。”
从末会意的点点头:“殿下和四殿下却是有好些年没有见面了。”
第二日,柳慈与从末便搬出了王宫。轩辕灵夜给他们购置的那处宅院远于闹市,每次出门上朝都得乘坐马车。这次“乔迁”轩辕灵夜因国事繁忙脱不开身,所以就让无影陪同着他们,而沐羽和宁瑞却是也一同跟在了后边。
沐羽和宁瑞舍不得柳慈离开王宫,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马车行走了一段路程之后,便在一处小宅院前停了下来。柳慈下了马车一看,但见这儿依山傍水,确是一处极富于田园之风的好住处,倒也十分满意。
沐羽和宁瑞久居深宫之中,哪里见过这样的自然之景,当下也都忘了之前的郁闷,却是吵着嚷着也要在柳慈这儿小居几日。
对此,从末却是将胳膊搭上柳慈的肩膀,对他们笑道:“我与小木头新婚燕尔,你们也好意思来打搅?”
柳慈无所谓的摊摊手,对沐羽道:“你三哥要是同意,我自然是求之不得呢!”
沐羽也知道柳慈和从末假借夫妻之名搬出王宫却乃是形势所迫,但柳慈是不是真的如他所展现出的这般释怀,沐羽不知道。但是他却知道从末的心情是真的很好。
柳慈和从末的行李都很少,除去几件衣衫之外,便是从末的那一大堆瓶瓶罐罐。而柳慈有的,只是他手中一直怀抱着的那个四方木匣子。
那个匣子里的东西,便是他唯一的财产。
无影领着他们进了校园,院子里很整洁,无影指着厅堂前的那一片闲置的地,说道:“殿下说,这儿空出来让你们自己决定。究竟是种草药,养花草或是柳公子将它弄成菜园子也可以。”
闻言,柳慈忍不住嘴角抽搐:难道小爷我就这么富有乡土气息吗?
咳咳……柳慈轻咳了两声,侧目对从末道:“这块地就留给你种草药吧!”
从末挑了挑眉,笑道:“你是户主,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望着身旁的从末,柳慈一直在想,如果可以和轩辕灵夜一直这么平平淡淡的生活下去真的很不错,而且等到以后他们的孩子出生了,这个家,就真的没有什么遗憾了。
可是现实总是不尽如人意……
忽然间,从末怔怔的望着那个三角木亭出神。顺着从末有些呆滞的目光,沐羽看见了那亭子上的匾额却是写着“不知亭”。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柳慈脱口便道出了这一句,只听他又笑道:“无影,这个亭子的名字是殿下起的吗?”
无影摇摇头,否认道:“这宅子殿下买下来的时候,那亭子就是这个名儿了。”
柳慈想想也是,轩辕灵夜哪有功夫给这么一座简陋的木亭取名字。而且这《越人歌》里面的句子,他们也不会知道,想来那原主人定然不是自己所理解的这个意思。
不过,说者无心,听者有心。方才柳慈无意间念出的这句诗,却是让从末的心里一颤。这不正是自己心里的写照吗?
“别人家庆贺乔迁之喜都要大败筳席,今儿个你们都别回去了,回头我们上外边烧烤去!今晚大家不醉不归!”或许是因为担心他与从末的假夫妻会被外人知道,所以这儿一个下人都没有,沐羽他们走了之后,就真的孤零零的只剩下他和从末两个人。
没有了那个人在身边,大概,真的会有点寂寞吧。
“可是殿下……”无影有些为难,柳慈的话不能违抗,但是自己的主子又不在。
“无影不用担心,今天是柳慈哥哥搬出王宫的第一天,三哥就算再忙也会过来的。要不我们一边弄那个什么烧得,一边等着三哥?”沐羽对无影这般说着,虽然是谈笑自若,可是心中却早已如小鹿般乱撞。
从末笑道:“六殿下说的不错,无影你就安安心心的和我们一起BBQ。你别辜负了六殿下的一番好意。“无影这小子怎么在这方面总是不开窍!
听从末提起BBQ,柳慈很意外,这个词他只不过才提过一次,从末就记住了。他现在很想知道从末的智商究竟有多高。或者是不是在某方面有超乎常人的地方,比如说记忆力。
而从末的话却是让无影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看了看沐羽,沐羽却是微红着脸,显得有些紧张。看着沐羽的样子,无影脑子里更是一团迷雾了。
柳慈暗地里用胳膊肘捅了捅从末,压低声音问道:“沐羽不会是喜欢无影吧?”
从末侧过脸,在柳慈耳边轻轻回应道:“是啊!大家都看得出来的事情,就无影那傻小子还无知无觉。”
柳慈盯着沐羽和无影的眼睛一下子变得闪亮亮,但见他摸着下巴思量道:“你说,怎么样才能让无影开窍?我瞧着吧,觉得他们有点悬!”
“为何这么说?”从末望着柳慈。
柳慈道:“你看啊,沐羽太过内敛,无影太过木讷。要是沐羽不主动起来,只怕无影永远都不会知道。回头,你在无影面前多提提。要是无影也有意的话,自然好。要是无影对沐羽无意,也好早些让沐羽明白,免得越陷越深。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你说是吧!”
哪知从末却用乌木扇子敲了敲他的头:“你啊,就一定要这么残忍吗!给沐羽一个念想也没有什么不好,说不定他自己愿意呢!”
柳慈撇撇嘴,本来还想说些反驳的话,但是瞧见了从末眼中的失落之后,他硬是将要说出的话给咽了回去。他不太懂,一向都很理智的从末怎么也会有这种自欺欺人的想法。难道是因为从末自己受过感情的创伤?
小院外边离得不远,便是一条蜿蜒的小溪,溪水不深,但是里面的鱼儿却是长的肥美。柳慈将烧烤的地点就定在了溪边。从末在那边按照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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