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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枭在唐-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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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战士还是值得敬佩的,活下来的吐蕃人表现得悍勇异常,见到唐军不多,纷纷拼死顽抗。
可惜的是,狼牙战士不懂骑士精神,给他们短兵相接肉搏的机会不多,数十步外以角弓,十数步外以手弩重创他们。吐蕃人身上穿有锁子甲,对弓箭有一定的防御效果。见状,李忠心迅速下令改变目标,专射他们的脑袋和手脚,很快,吐蕃人死伤大半。
肉搏战时,吐蕃人的命运同样悲摧,兵器不够对方的锋利,衣甲也没对方的坚固,战斗力更没对方强悍,对战的结果只有被一刀四段,其中的两段是兵器。
尚德吉奄奄一息,断气前,他见到了对手,李忠心和屠步烈。
“你们,不是唐军。”
屠步烈懂一些吐蕃语,接口回答:“让你做个明白鬼,我们是宁远铁骑!”
“难怪,达扎路恭说得没错,你们太可怕了……”
“达扎路恭?好,我记住了,下一个,我要收拾他!”屠步烈冷声道。
“哈哈,凭你,妄想!”尚德吉处于回光返照中,力气强了不少。
屠步烈没有回答,手中的汉刀轻轻划下,刀锋已过人头落……
第478章不能白干
自开元18年起,李怀唐承诺每年上贡价值三十万贯以上的铜料,今年是第二年,李怀唐没有忘记,所需进献的铜料在冬天之时便已准备妥当。本来是让宁远铁骑护送到疏勒交割的,既然来曜到访,来而不往非礼也,李怀唐带领着将军骑连人带货一起护送到拔焕城。
从宁远城到拔焕城,千里迢迢,携带着如此贵重的货品,速度缓慢,来曜才觉书到用时方恨少,路,必须修!不为别的,只为朝廷每年急需的铜料,这条路都值得修。
修筑一条贯通安西的石路,对大唐而言是福非祸,而且修路的壮力无须他负责,一切由李怀唐安排,他只需提供看管的士兵防止奴隶逃跑。
☆、有客近邻来 (29)
疏勒与拔焕城有不短的距离,大队人马带着辎重行走需要耗时十来天,晚上不得不在野外露营。围在一堆篝火前,李怀唐与来曜探讨着问题。
“……当然,你还得负责粮食供应,否则饿死那些壮奴,于你我都没好处。”李怀唐笑着与来曜讨价还价。从宁远发运粮食到安西养活数万修路大军不亚于修路本身的工程量。
道理很清楚,看在李怀唐出兵小勃律的份上,来曜没有计较,虽然他所面临的粮食形势也不容乐观。
安西筑路分成三段,第一段是从葛禄山口到疏勒,发配一万壮奴来修;第二段的起点为疏勒,终点到拔焕城,这段路要等明年,等宁远城至连通疏勒后才开始动工,毕竟劳力和财力有限;第三段将向东延伸到龟兹。如果以后情况允许,还继续修到玉门关,甚至经河西达长安。
与李怀唐一起进入大唐境内的有万名壮奴,由鲁大匠的高徒率领,负责第一段道路的修筑。
修路主要是方便商贸活动,节省行商时间,加快西域与大唐的物流周转速度。但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前人栽树后人摘果的便宜之事在李怀唐那没有市场。
“联合收费站?”来曜被李怀唐口中的奇怪新词弄糊涂了。不止是他,连一直安静旁听的裴小娘与玲珑双姝都忍不住发出笑声,李郎果然要做强盗收买路钱。
“对,收费。我可不能一直白干活,金山银山也禁不住这般折腾。况且这路还得维修不是……”李怀唐向来曜灌输着他的理念。
对于来曜的铺天盖地的问题,李怀唐一一解释。
“……军队可以免收,使者、驿马、流放者亦然……于葛禄山口处联合设卡避免重复征收……大唐与宁远的商旅减半征收,其余的正常收取,敌对国双倍征收……好处么,增加财政收入,增加就业岗位,所得用途一部份用于破损修缮,一部份积累修新路,这就叫可持续发展。”
来曜勉强接受了李怀唐的建议,当然,他还需要上报朝廷等候批复。
有些概念来曜是首次听说,比如什么就业岗位什么可持续发展,不过,总体上,他还是佩服李怀唐的经营之道,虽然他认为李怀唐商人的气息很重。
“上将军不仅打仗厉害,生财之道也很有一手,来曜佩服!”来曜笑着恭维。
李怀唐陪着笑,却毫不以为耻。
裴小娘笑着将一块烤好的羊肉喂到李怀唐的嘴边,顺口回应:“若李郎只是一介武夫,也养不活家里那么多娇妻。”
来曜一愣,哈哈大笑,道:“公主言之有理,形势比人强啊,多赚钱才能多娶娇妻美妾,这个我可要多多向上将军学习!”
☆、有客近邻来 (30)
李怀唐笑道:“来使君要赚钱还不容易?碎叶河北岸遍地金银财宝。”
“呵呵,上将军说笑了。”来曜警惕四望,这样的话题被有心人听去了可大可小,见到无人注意,他连忙岔开话题:“说到钱,老夫有个不情之请,嘿嘿,这个,”来曜停顿了下,不好意思看了看裴小娘,又看看李怀唐。
“来使君客气了,有话直讲。”看到来曜一把年纪了,还吞吞吐吐的像个小孩模样,李怀唐觉得有点滑稽。
“是这样的,老夫看到公主带来了不少精美的伍氏纸,想讨两张当作礼物赠送给中原友人。”
宁远产伍氏纸以珍贵的柘树树皮为原料,制成的纸张精美无匹,文人豪杰一时趋之若鹜,可惜数量稀少,不容易得到。来曜到安西就任,有近水楼台先得月之嫌,少不免受一番委托。来曜不富裕,只要打着借花献佛的主意,正好裴小娘带来了不少伍氏纸还被他见到。
不等李怀唐回答,裴小娘抢先发问:“来使君可认识名师大家?能否借点好的真迹于我?至于纸张不成问题。”
“公主言重了。惭愧啊,老夫文不成武不就,不入名师大家的法眼。不过,我倒有一位写字不错的颜姓友人,年纪虽少,书法方面却造诣颇深。不知公主可愿意手下他的笔墨?”
“哦,”裴小娘有点失望。
然而,东方不亮西方亮,一向对字画不感冒的李怀唐似乎忽然提起了兴趣。“颜姓?有手机讳?”
“颜真卿。哦,恰巧我这还有他的来信。”来曜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封信筏递了过来。
颜体久负盛名,享誉中华大地千余年,李怀唐焉能不知。笑着接过展开,裴小娘好奇地凑过来。
“好字!写得真好!”赞赏发自裴小娘的肺腑,美目放亮聚焦在信筏上,纤纤玉手将烤肉的叉子塞到李怀唐的手里,不由分说将信筏夺了过来。
信筏上的字体书法遒劲雄浑,隐隐有名家之风范。
“似有褚遂良之迹,不乏张旭之韵,有青出于蓝胜于蓝之感,如果自成一家,他日成为一代宗师未必不可能。”裴小娘细品慢赏下,旁若无人得给出很高的评价。
“来使君,能否向你的这位友人请些纸墨?若兮不胜感激。”
裴小娘欢喜地放下手中的信筏,带着相当的期待望向来曜,神情之美,之柔,令看者无可拒绝。
一个需要伍氏纸,一个要求手迹,一拍即合各取所需。而且,能为公主效劳,来曜当然不会拒绝。
裴小娘显得相当兴奋,招手让小怜取来纸张。
☆、有客近邻来 (31)
“老夫赚大了,区区笔墨换取一箱伍氏纸,这买卖上将军做亏了,哈哈。”来曜抚着长须,得意笑着,能在李怀唐手上讨到便宜无疑是一件值得炫耀之事。
听来曜如此一说,裴小娘有点不好意思了,一脸的歉意对着李怀唐,却看见李怀唐笑着向她竖起一个大拇指。裴小娘很意外,显然,爱郎赞同她的举动。惊喜接踵而来,爱郎的评价如同蜂蜜一般甜丝丝的滋润向她的心田。
“为夫对书法认识肤浅,说不出什么道理。不过,此君的书法意境甚高,感觉就像,像,对了,每一个字都很鲜活,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其潜力完全可以成为王羲之第二,甚至超越之。我倒认为若兮眼光独到,成就了一笔千年买卖,利在千年之后,荫蔽子孙之辈。”
来曜惊奇地看向这一对妇唱夫随的典范,颜真卿的书法端庄秀丽值得鉴赏,可也还没夸张到王羲之第二的程度吧?
此时的颜真卿还养在深闺人未识,书法功力处在自成一体的阶段,套用现在的话来说是尚未IPO的潜力股。裴小娘秀外慧中,眼光独特,凭的是真功夫;而李怀唐站得高,看得远,沾的是先知的光。
难得有人对自己交往的朋友推崇备至,来曜高兴还来不及,人以群分么,从这个意义上讲,赞赏朋友等于给自己的脸上贴金。
千古不变的道理,花花轿子众人抬。篝火前沿,恭维笑声之热烈盖过了噼啪作响的火苗……
夜渐深,来曜告辞,留下了意犹未尽的欢谈气息。
火光映在裴小娘洋溢着神采飞扬的俏脸上,折射出幸福之光。
“李郎,你刚才所说的千年买卖,是真的吗?”
李怀唐一脸的认真:“不是为了让你高兴才说这话的,如果夫人求不到颜真卿的真迹,为夫也会将他抓来,让他挥笔数十张,留给我们的子孙后代。到时候再卖出去,嘿嘿,可是价值连城……”
“李郎掉进钱眼里了。”裴小娘掩嘴娇笑,“妾身是看颜真卿的字写得好,想讨些作为字帖好给李郎照葫芦画瓢。”
“就是,李郎这手字写得,真,真是惨不忍睹,是该好好练练了。”
“嘻嘻,有人还大言不惭要教小怜写字呢。”
玲珑双姝在一旁快乐挤兑,两人笑成一团。
“貌似有些日子没用过家法了,夫纲不振啊。”李怀唐抓住珑儿小娘,笑意寒碜值得玩味。
商珑脸颊霎时泛起潮红,连连低呼告饶。
不知是因为吃醋,抑或出自同情,裴小娘在另一侧柔声支援。
“别闹了,李郎,都看着呢!”
☆、有客近邻来 (32)
“对了,妾身不明白,为何李郎要收过路费,这多难听啊,像山贼似的,利又不多,却坏掉了自己的名声,本来好端端的一件利国利民好事,怎么沾染上了铜臭味?”
裴小娘悄悄地转移了李怀唐的注意力,也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为夫要的正是这样的效果!”
裴小娘目光迷惘,眼睛扑闪着,等待答案。
“名声是套在脖子上的一条绳索,大唐朝廷的水深着呢!”李怀唐感概万千,手中掌握越多行事更得谨慎,像他这样的实力派,在外人的眼里如果再去刻意赢取民心,无异于谋天!他才不笨,给自己套上致命的枷锁。
第479章擒王
束缚喷赤河的是连绵高山,连云堡在喷赤河南的一座山峰上,过连云堡,继续向南翻越坦驹领,山岭之南有国名阿弩越,小勃律国都孽多城与阿弩越距离不远。
屠步烈站在山岭之巅,眉头直皱,坦驹领南侧的山道陡峭,积雪过膝,延绵数十里,下山之后必然疲惫不堪,如果此时溃兵带来大量的敌军,他们将死无葬身之所。
攻取连云堡后,一直等到白孝德率军到达,狼牙战队才继续出发。
连云堡地势险要,是他们的退路,白孝德安排燕惊远以下三百名将士会同投诚的小勃律将领瓦罕的士兵驻守并看押俘虏。剩余的将士随同他坚定不移向着任务目标挺进。
首先爬上坦驹领的是狼牙战队。道路之艰险吓阻不了他们,他们的任务是探索通道,方便后军通过,特别是那个累赘唐使。
即使是宁远铁骑将士,面对如此险峻山路都要头皮发麻,两腿发软,更别说李静忠了,虽然他的头上套着一个宣威将军的光环。
“白,白将军,”颤抖从李静忠的双腿传导至心肝,再到舌头,“我,我还是回连云堡,等,等你的好消息吧。”
屠步烈看了眼这位徒有虚名的同行,毫不掩饰脸上的鄙夷之色,这样的人还将军,简直羞与为伍。
“你是自己下去,还是我帮你一脚?”屠步烈不懂绕弯子,直截了当而言,丝毫没顾及到他的颜面。
“你?你敢?”李静忠胆小,但不缺狐假虎威的本事,自忖有唐皇为靠山,根本没将屠步烈放在眼里。
屠步烈马匪出身,过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不知害怕为何物,更遑论不带把的内侍。
多一句都是啰嗦,屠步烈直接以行动表达胆量,抓起李静忠准备扔到脚下的斜坡。
白孝德及时阻止了屠步烈的冲动,拉住浑身发抖的李静忠。
“我是皇上的使者,敢对我无礼等同对皇上不敬,我一定会如实禀告圣上,诛你九族!”李静忠躲到白孝德身后叫嚣着。
☆、有客近邻来 (33)
白孝德费了一番力气才摁住暴跳如雷的屠步烈,然后转头警告李静忠。
“我我得到的命令是捉拿小勃律国国君苏失利,不完成任务,绝无回头之理。你要退缩,我不勉强,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现在已是午后,再回头不得不露宿山腰,宣威将军如果认为不会被冻死,尽管可一试;再者,宣威将军是大唐使者,孽多城的臣民看不到天朝来使不知会作何敢想,圣上知道了也不知会有何想法。”
李静忠无言以对,后退有两条死路,必死无疑,前进么,似乎能活着到山下的概率不高。
“将军,吸一点提提神。”护卫裴清将一小块黑药膏递到李静忠的面前。作为李静忠的护卫,裴清一直跟随在他的左右,经过这么多天,他发现李静忠一旦吸食了此物,立马容光焕发,胆气和力量都要壮上许多,可以说,这一路所征服的艰险完全是此物的功劳。
山顶的风很大,吸食天竺神药着实需要费上一番功夫。等李静忠折腾完,又过去半个时辰。
在众人的耐心消耗殆尽之前,李静忠终于振作。
下山的速度很慢,众人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最难行之处依靠狼牙战士预先固定好的绳索滑爬。
整个下山过程之艰险从李静忠身上的浓厚尿骚味可见一斑,到了山下,温度陡升,结冰在他裤子上的尿水融化,丑态原形毕露。幸好所有人都累得只顾休息,没有多余的精力理会他。
坦驹岭下,小小的阿弩越国安详而平静,冰山上的来客们显然没有提前惊动他们。
屠步烈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担心多余了,小城阿弩越没有像样的抵抗力量,之前逃回来的溃兵仿佛忘记了数天前的败仗,当屠步烈入城,他们关心的是吐蕃人的死讯,听到吐蕃人完蛋了,纷纷欢呼雀跃。
与其说民心向大唐,不如说民心不在吐蕃。吐蕃人的欺压太过了,以致于当地居民盼星星盼月亮,期待有人将他们从水深火热之中拯救出来,大唐使者来得正是时候,用箪食壶浆形容一点都不为过。乐得李静忠飘飘然,沉浸于人类大英雄的角色里不能自拔。
白孝德一行人只作半天的停留,杀了数名亲吐蕃的贵族并没收其家产分给当地民众,又征集了数百名士兵负责运送粮食,随后数百人马不停蹄直逼孽多城。仿佛是痛苦之后的奖赏,此去路途全部是河谷平坦之地,速度顿时提高。
天险并不总是净资产,有时候会成为负债,而且是致命的。自恃占据着天险连云堡北可拒大唐和新近崛起的宁远,在小勃律人的脑海里根本不存在要对着这个方向放警戒的意识,至少在连云堡驻军发来警报前,是不可能先看到敌人的身影的。
☆、有客近邻来 (34)
凡事总有例外,否则世上就不会有奇迹这个词。屠步烈觉得不可思议,坦驹岭至孽多城之间完全不设防,开始他们还小心谨慎,担忧行踪暴露增加行动的难度,走着走着,他们的胆子越来越大,干脆纵马狂奔,反正无人理会他们,即使想通风报信也跑不过他们的战马。
夜色下,孽多城城头显得空荡荡,城楼里,一盏昏暗的灯光摇曳着,从门外看可以看到两道拉得很长的身影,还能清晰听到他们的酒话牢骚。
如果不是城楼里的两个酒鬼,屠步烈还以为他爬上的是一座空城,而且他很怀疑是不是找错目标了,孽多城虽然不大,怎么说也是一座都城,防御怎么会如此懈怠?
带着疑惑,屠步烈靠近城楼探个究竟,放眼望去,城墙上只有这两位酒话连篇的小兵能作为舌头了。
“嘿,我说你们巡什么,还是过来喝酒吧。”俩酒鬼眼皮都懒得抬,只是向门口的人影招招手示意,语气相当不屑。
屠步烈不客气走了进去,无须听懂酒鬼的话,反正他只需抓舌头,向导随后会代劳。
毫无悬念,两名酒鬼轻易被制服,利刃架在了他们的脖子上,冷酷地警告他们向俊杰的行列靠拢。
小兵的思想境界在地平线以下,严重缺乏为国君捐躯的觉悟,还没等到以蜗牛速度向上攀爬的向导,就主动抢着爆料,可惜屠步烈听不懂他们的鸟语。
城楼外,李忠心拉着绳索帮助缺乏技巧的向导上城。此时狼牙战士大部份都上了城楼,孽多城城墙在他们的眼里不过小菜一碟。
“瓦鲁卡卡…”
李忠心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喝声和急促的脚步声,回头看去,数把火把在迅速靠近。
“糟了,我们被发现了!”向导哭丧着脸,显然非常害怕。
突如其来的是一小队巡逻兵,气势汹汹扑来。
“放箭,一个不漏!”李忠心冷静而正确下令。
箭雨嗖嗖飞过,惨叫连连,火把落地,眨眼间城头又恢复平静。
“他们以为我们是山匪。”向导心有余悸。
狼牙战士们有惊无险地占据了城头,城门很快又落入他们的手中,一切都很顺利。
俘虏所言消弭了白孝德等人的疑虑。
今天是国君苏失利大喜之日,他要迎娶他的新王后、吐蕃小公主倔玛类。为了显示隆重,为了突出对吐蕃的敬重,苏失利下令全国同喜,当天国民减免税费、奴隶无须劳作、士兵犒赏以酒肉,上下一片欢腾,而孽多城首当其冲。大部份将士都去贺喜顺便讨赏了,导致城防空虚。在他们的意识里,有强大的吐蕃人撑腰,谁敢来闹事?大唐与大食因为太远,又有重山隔阻,所以被他们自动屏蔽。
☆、有客近邻来 (35)
白孝德大喜,除留下部份士兵控制城门外,他亲率精锐冲向王宫。
将士们疏忽懈怠,然而苏失利不在乎,小公主带来的百名吐蕃护卫就足以应付附近的势力。明天,将会有更多的吐蕃士兵到达,为他把守各处要地,保障他的美好生活不受打扰。
王宫内洋溢着喜庆,人声鼎沸喧嚣嘈杂,劝酒嬉闹歌舞升平。全国的贵族,包括诸多附属小国的君主都来祝贺。
苏失利喝得酩酊大醉,摇摇晃晃回到后宫洞房。
“公,公主,我来了。”一进门,苏失利迫不及待使出一招饿狼扑羊。
羊没抓到,狼却成了羊,苏失利被两名侍女“扶”住。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要造反吗?”苏失利很生气,想挣脱两名侍女,却尴尬地发现侍女的力气不弱,看样子没少训练。
侍女假的公主之威,苏失利很快想明白恐吓无效的原因。
“公主,快放开我,我,我是你的丈夫啊。为了你,我废黜了王后,小王对公主可是一片痴情啊!”苏失利换成一副讨好的笑脸,眼前的吐蕃小公主年纪虽小,却不缺上位者的威严。
倔玛类傲慢地笑道:“想做我的丈夫?好,先尝尝本公主的家法再说。”
“住,住手,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苏失利惊恐地望着倔玛类不知从哪里取出了一条长长的皮鞭,左右两名侍女强横地脱下了他身上的衣物。
“啊!”惨叫声在后宫内震荡。
国君洞房之事谁也不好管,侍卫长巴徳站在房门外,国君的惨叫他听得最清楚,他也很好奇究竟里面发生了什么,洞房焉有新郎惨叫?那绝对是千古奇闻,不过,国君没喊救命,他只能充耳不闻。
狐疑之间,花园外似乎有动静,那里有数名吐蕃士兵把守。响声不大很短暂,巴徳转念一想,觉得应该是喝大了的士兵走错了地方引致的误会。
念头尚未结束,一伙衣甲奇异的士兵闯进了巴徳的视野。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巴徳警惕拔刀指着不速之客。这伙服饰怪异的莽夫与众不同,脸上没有酒后轻佻的笑意,气势很凶目的很明确,似乎洞房里有他们追债的对象。
拦截的后果很严重。死亡在不经意间降临到巴德身上,他徒劳地挣扎着,惊恐的眼神渐渐空洞望向天空,一只铁钳似的的大手捏碎了他的喉结,手中的弯刀因手腕中箭而掉落地上,而身边的数名士兵早已被射倒。
房内的叫声,笑声和皮鞭声掩盖了外面的响声,屠步烈推门闯入时,一出大唐时代胡版美女与野兽正疯狂上演。
☆、有客近邻来 (36)
倔玛类玩得很过瘾,突然被不速之客打断,不由勃然大怒。她野蛮惯了,话都懒得问一句,抬手朝着屠步烈就是一鞭。
屠步烈闪过,欺身靠近倔玛类,甩出一个大耳刮子,他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尤其是面对吐蕃公主时。
倔玛类应声一个完美的漂移动作,惊世骇俗,可惜的是那时候没有奥运会,否则设立一个无差别式空中漂移竞技项目的话,凭此举,她铁定能傲视群雄。
跟在屠步烈身后的狼牙战士建起皮鞭,将还处于懵懂状态以为来者是救兵的苏失利捆个严严实实。两名反抗的侍女均被干净利索一刀两段。
小勃律国君就这样束手就擒,顺带还俘虏了个吐蕃公主。
王宫里,与会的客人们面面相觑,唐军从天而降,反抗者被无情屠戮,流淌的鲜血给婚宴增添了恐怖的色彩。
白孝德轻而易举控制了宫内的局势,仓促的反抗在如狼似虎的宁远铁骑精锐面前掀不起波浪,最大的一股威胁来自吐蕃公主的护卫,吐蕃人悍勇,却难敌有备而来的杀戮机器,数百名吐蕃勇士像蝼蚁一样被杀死,数百条生命换来的只是仅仅延迟了白孝德步伐而已。
五花大绑的苏失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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