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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英雄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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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让大家看看我家的管教!”
  话声未歇,那长长的皮鞭便“唰”的一声扫了过去,结结实实鞭在那小厮的大腿上,登时便是衣破血出,还伴随著那小厮的高声惨呼。
  “啪啪啪”的几鞭下来,公输子鱼的额上现出了汗珠,脸上的神情却更是兴奋,手里的皮鞭握得更是使劲。
  而一旁的富家少年们更像是见了血的豺狼一般,对那小厮的长声惨呼不但没有同情怜悯之心,相反的却叫喊得更是兴奋起劲。
  公输子鱼面露饥渴残忍的笑容,挥起长鞭,已经准备好要再听一次那悦耳的皮鞭入肉的声音。
  便在此时,他的背后突然有人朗声大笑,只见明晃晃的一道光芒闪过,跟著手上一凉,手臂一挥,居然便挥了空。
  为什么明明是很有把握地一挥长鞭,怎么会空眜眜地,没有什么感觉呢?
  公输子鱼楞楞地一抬手,映入眼帘的情景,却让他一双眼睛几乎要凸了出来。
  因为本应该是握著皮鞭的手腕部位,此刻却已经空眜眜的,只留下一个齐腕而断,平整鲜红的切口。
  而从那切口之中,清清楚楚地冒出了满眼的血光,像波涛一样地迸现泉涌般的鲜血。
  然后公输子鱼像是撕心裂肺地,开始疯狂地大吼大叫。
  原来就这样刀光一闪,他的右手已经被人齐腕而断。
  原来被砍掉手腕的惨叫声,和吊起来鞭打的惨叫声,听起来非常的接近,几乎没有办法分辨出来。
  无声无息砍掉公输子鱼手腕的,是一名面目清朗的青年,此刻他将那沾血的切牛刀一掷,稳稳地插在地上,跟著连手带皮鞭地捡起公输子鱼的断腕,有些嫌恶地丢掉手腕,跟著便虚挥了一记皮鞭。
  然后,他轻松地指著人群之中,那个坚称小厮偷走银袋的少年魏阳竖。
  “你过来。”
  在公输子鱼狂声的惨呼之中,魏阳竖的脸“唰”的一下变为惨白,转身便要逃跑,但那青年的动作好快,一挥长鞭,登时在他的背上“啪”的一声,印了记带血的鞭痕。
  围观的人群这时像是被风吹倒的麦秆一般,让出一道宽阔的通道,众人都是一溜烟便跑,那魏阳竖吃痛,一个踉跄便倒在地上,那青年快步追上去,像是打狗一般地痛快鞭打这不可一世的魏国贵族公子。
  打了几鞭之后,魏阳竖在地上不住翻滚,滚了几圈后,便从身上掉出一个鼓鼓的银袋。
  原来他的银袋并没有丢!只是不小心放到了袍子的另一个口袋。
  那青年做了这样几件事,过程看似繁复,但是动作一气呵成,因此几件变故都只发生在一瞬之间,那公输于鱼府中卫士众多,只是那青年的动作实在太快,因此等到了断腕、夺鞭,直到鞭了魏阳竖十几鞭之后,卫士们才回过神来。
  “宁小白!”其中有人这样高声大喊。
  然后数十名大汉便像是潮水一般,这才狂奔过去,将犹在畅快鞭打魏阳竖的青年宁小白扑倒。
  然后,几十名大汉像是堆草垛似地,将他压了个结结实实,最后用最坚实的绳子将他绑了起来。
  不多时之后,宁小白纵使再勇猛,也抵不过数十名大汉的包围,于是他满脸是伤她,也被高高地吊了起来。
  在夜色中,火把的炬光闪烁不定,但是宁小白的脸上却仍是满不在乎的轻松笑容。
  卫士之中,有人识得他是新绛城中的卖菜小贩,平时却常常和人打架,但是这一次,他砍下的却是国君宠妃胞弟的手腕,又鞭打了贵族的子弟,犯了这样两项罪名,便是来头再大之人,也很难留下活命。
  眼见得公输府中的弓箭手已经出现,那公输子鱼脸色惨白,却一脸凶残神色。
  看来,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将这砍下他手腕的市井流氓乱箭射死。
  宁小白高高地被吊在木架之上,看见那一支支的箭镞搭在弓上闪闪发亮,心中却有些怅惘了起来。
  想起自己因为一时正义感发作,帮那受冤枉的小厮出了口气,现在过不多久,自己就要变成一只中箭身亡的刺蝟,他的心中没有什么害怕感觉,倒只是觉得今天一大早煨了锅姜丝鱼汤,想想不再有机会吃完那锅汤,觉得有些可惜而已。
  崭亮的箭镞在火把的映照下闪闪发光,一旁的围观众人有的脸上露出兴奋的残酷神情,有的却胆子小,遮著眼睛不敢细看。
  这时候,公输子鱼嘶声大叫:
  “放箭!”
  但是语声已歇,却没有听见预期中的飕飕箭翎破空之声,只听见四周围纷纷出现“咦?”“啊!”的诧异声响。
  原来,不晓得为了什么,那些箭手的箭都像是溶化了的蜡条一般,软软地垂了下来,纵使有人放开了弓弦,射出的箭都还是有气没力地掉落在地上。
  只见得吊在半空的宁小白脸上也是一脸的诧异,不晓得为什么自己曾往这千钧一发之际逃得性命。
  人群之中,已经有人惶急地大声叫道:
  “妖法!是妖法!”
  公输子鱼大怒,断腕更是疼痛,他一咬牙,便大声叫道:
  “用箭不行,烧死他!我要你们烧死他!”
  那些卫士们不敢怠慢,七手八脚地在宁小白脚下堆了许多木头,一个队长举起火炬,准备点火。
  便在此时,空中传来一阵清朗的声音。
  “谁敢点火!”
  “飕”的一声清响,不晓得从什么地方射来一柄飞箭,“铎”地一声便将那火把射下,余势末衰,不偏不倚,又将火把钉在公输子鱼的断腕之上。
  公输子鱼像是杀猪一般地哇哇大叫,又痛又惊,却不知道射箭的人躲在什么地方。
  这神箭之技令人惊疑万分,众人中有的也学过几日的射箭技法,知道这发箭之人一定在射艺上有著极高的造诣。
  众人正在惊惧之时,大院的四周围却像是乌云一般,突然拥出了无数个沉默的黑衣将士。
  不晓得什么时候,这座豪宅大院居然已经被这支神秘的军队团团围住。
  从军队之中,这时有一名俊美的贵胄公子骑著马慢慢走出来,高声说道:
  “我是秦国的子恪,这宁小白我救了,不知道有没有人有什么意见?”
  一众的富家子弟早被这支神秘的军队吓得呆住,却哪还有人敢答话?有的人跪倒在地,口中念念有词,有的人软瘫坐倒,不知如何是好。
  那公输子鱼却是个缠夹之人,此刻他的随从已将那支飞箭拔出,忍著痛,他又嘶声说道:
  “我这府内可是魏国有头有脸的人家,你这样随意来去,带走我的死囚,我的面子又往哪儿摆?”
  他看看子恪言语有礼,以为还是有价码可谈,一念及此,更是理直气壮:“再怎么说,这总是我的地方,你……”
  他一言未尽,便“呼”的一声整个人飞了起来,还没回过神来,便发现自己已经像宁小白一样被高高地吊在木架之上。
  不止如此,子恪的部下动作好快,手脚如风,片刻之间,公输府中所有的客人、卫士便已经全都吊在木架之上。只有原先被绑起来的事小白,这时已经松了束缚,站在地上仰望这群像葡萄一样吊在半空的富家子弟,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嘻嘻笑容。
  公输子鱼却不知道,这秦国的王弟子恪是从不和人谈条件的,与其浪费在他这样的人身上,以子恪的作风,那干脆一刀杀了远比较省事。
  宁小白哈哈大笑,从子恪部下的手上取过来一张大弓,搭上箭,仔细瞄准。
  瞄准的对象,当然便是那吓破了脍的公输子鱼。此刻他趾高气扬的嘴脸已经完全消失,主客易位,现在是他的生命迫在眉睫,整个龟孙子样儿便全都显露了出来。
  “大……大人,大哥……”他在空中哀嚎哭叫道:“我以后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叫你爸爸!好不好?我叫你爸爸你就不杀我,好不好……”
  “唰唰唰唰”几声,在宁小白身后的子恪部下也俐落地抽出箭来,瞄准了其它的富家公子哥儿。
  那些公子哥儿平时都是被宠惯了的,何时见过这样的可怕场面,有的当场便晕了过去,有的高声讨饶,有的则干脆放声大哭。
  宁小白笑声不歇,却没有放下弓来,手臂轻舒,拉满弓弦,在笑声中,那一箭便“飕”的一声射了出去。
  便在此时,那公输子鱼再也忍受不住,脸上一青,眼珠子一翻,吓晕了过去。
  “唰”的一声,那一箭却没有命中他的身上,只是从脸颊旁划了过去。
  紧接著,众子恪将士的飞箭也已经出手,破空之声此起彼落,却也都和宁小白的箭一样,没有一箭射中他们的身子,只是划过那些纨裤子弟的脸庞。
  另听见“哗啦”、“噗噗”的声音此起彼落,跟著一阵阵的臭气传来,原来是那些被吊起来的富家子们纷纷吓得拉屎,吓得尿了裤子,有的人尿多了些,还像是泉水一般叮叮咚咚滴落地上,滴答之声互相应合,哭声、惊吓之声不绝于耳。
  做了这样的顽皮事,宁小白大感痛快,更是几乎要笑破了肚皮,转身要走,却发现子恪领著手下的军队,正若有深意地挡在他的前方。
  两人这还是初次见面,但是不晓得为什么,却像是已经熟识了许久一般,并没有任何的陌生之感。
  子恪曾经在石壁上见过宁小白的图像,但是眼前这种熟悉之感,却比那种曾经见过图像的感觉还要清晰。
  仿佛曾经在许久以前,在某一个地方,见过这个人,而且还和他是很相熟的朋友。
  在宁小白的心中,也是同样的感觉。
  “宁小白?”子恪笑道:“你便是宁小白?”
  “你叫子恪?”宁小白也笑道:“多谢你救了我。”
  “我救了你这事,可没那么简单,”子恪正色说道:“我有事情要你去做。”
  出乎意料之外,宁小白却没有任何惊讶的神色。
  而且,他的回答更是令人吃惊。
  “我知道,”宁小白爽朗地大笑:“而且从很久以前,我就知道你会来了。”
  原来,宁小白并不是一般的市井凡人,他本是巫族的后裔,父亲世代在魏国的巫筮单位担任占卜吉凶的巫师,后来因为被人陷害入罪,这才流落在民间,过著叫卖蔬菜的日子。
  但是,宁小白的父亲并没有将祖先传下的巫术隐瞒,早已在宁小白幼年的时候全都教给了他,但是却要他立下重誓,除非遇上了性命交关的时刻,才能够使用巫术。
  因此,方才在千钧一发的时候,便是宁小白催动的“溶软之术”将箭手们的箭柄全弄软了下来。
  然而如果没有子恪的解救,他却还是逃不了被火烧死的命运。
  父亲过世之前,曾经对他交代,有朝一日,会有一个秦国的贵胄公子前来,要他完成一项极为艰难的任务。
  只要是这位贵胄公子出现了,宁小白便可以自由地使用父亲教下来的奇异法术。
  在星夜之下,子恪详细的解说昆仑山上,“龙之九子元婴之精”的来龙去脉,又解释了世间将要出现的浩劫。听完了他的叙述之后,宁小白牙了解父亲临终前所说的,那“极为艰难的任务”原来便是要跋涉各国,将九样“龙子元婴”找回来。
  宁小白的前代祖先,其实便是制出“龙之九子元婴之精”的奇异神人之一,因此他们宁氏家族世代便与这龙子元婴有著宿命般的关联,在宁家的祖先遗训之中,早就曾经预言过昆仑的变故,也和子孙约定,一定要再一次找回龙子元婴,因为那便是宁氏一族早在千年前就已经定下的宿命。
  因此,听了子恪的叙述之后,宁小白没有半分犹疑,只是坚定地点点头。
  “好,我去!”
  于是,一行人终于找著了第一个目标“神人”宁小白,紧接著,照石壁上的指示,他们要找到的便是第一枚“龙子元婴”。
  而深藏著这龙之六子“兽吻”的国家,便是春秋战国年间,中原南方最传奇神秘,也最强大的国家“楚国”。
  第五章  晴楚儿
  楚国,地处神州西南方,为古帝颛顼后代,风俗、文化自成一格,在春秋战国初期,楚国与中原各国相互猜忌,互不了解,因此当时晋、齐、周等国纷纷以“荆蛮”称之。
  但是到了战国时期,楚国与中原各国交往变为频繁,也逐渐受到中原文化影响,变得较为斯文有礼,而且文化水准已比春秋早期高上许多,后世知名的大诗人屈原,便是楚国的著名文学家。
  此时楚国当政者为楚威王熊商,向来与秦国交好,子恪和宁小白等人进了楚国,受到楚王的热切招待,但是子恪的心中却没有放在那些歌舞华宴之上,因为净瓶上的百合,此时红色的顶端已经逐渐扩散,已经到了花瓣的中央。
  而一行人从魏国前往楚国的途中,行经了不少的山川平野,发现有许多地方已经开始出现天地混沌崩毁的迹象。
  那也就是说,嬴生的预测已经应验,如果不能在净瓶百合全数染红之前,将“龙之九子元婴之精”带回昆仑,这个世界恐怕就要毁灭了。
  这一日,子恪和宁小白等人来到了楚国的汉水,望著滔滔不绝的水波,一行人都静静地,沉默不语。
  过了半晌,子恪突然解开衣袖,让长袖飘眜在汉水旁的风中,吹得衣袖邋邋作响。他举起右臂,一声清啸,便在风中放声高歌。
  “奔流不返的汉水,埋藏多少的过往?
  昼夜不停的波浪,葬过多少王侯将相?
  我问那昔年不可一世的周王,为何终究遨是葬身汉水中的鱼虾?
  莫非是,那华美的胶舟太过迷人,连那皇家性命也值得一试?
  我今欲乘水而去,得我龙灵而归,天神怜我精诚,
  佑我苍生子民,万世平安,千秋得存……“
  众人听了他这慷慨悲凉的歌声,心中都不禁有些凄凉。子恪此刻唱的歌,歌中的典故便是西周时期,周昭王前往楚国巡视,却被楚国人骗上一艘以胶水黏上的大船,船行到汉水中央时,胶水溶化,便将堂堂的周昭王淹死在汉水之中。
  而他唱这首歌的意义,便是在冒险之前,先向天神上帝祝祷,希望得到保佑。
  子恪又在波涛声中唱了一会,这才拿出九龙镜,握住剩下的五颗尚有灵性的明珠,开始念著催动九龙镜指引方向的咒言。
  在众人的注视中,九龙镜发出湛蓝的光芒,那光芒从子恪的手上透现而出,逐渐浸染扩散,在半空中形成一个光幕。
  光幕之中,现出一个隐隐约约的女性身影,轻盈窈窕,在烟雨之中轻轻摆眜飘摇。而那女子所在的地方,却仍然是这条滔滔不绝的汉水!
  那也就是说,要在楚国找到第一件“龙子元婴”,就要在汉水里找!但是这条河宽广悠长,不知道绵延多少里,要在这样巨大的水波中找到一样东西,简直是比大海捞针还要困难的事。
  众人的神色都是惊疑不定,宁小白也皱起了眉头,不知如何是好。然而,子恪的神情却仍然坚定而自信,他凝望著九龙镜投射出的影像一会,看著它逐渐黯淡,逐渐模糊消失,这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宁小白看著他的神情,有点泄气地说道:
  “却不知道这‘龙子元婴’从何找起?你这九龙镜玩笑开得未免也太大了。”
  子恪轻轻一笑,拍拍宁小白的肩膀。
  “楚国这儿的‘龙子元婴’虽不好找,却不是你想像中那样的难如登天。我那嬴生老师曾经传授我解读九龙镜的心法,也许你们看不出那影像的真正含义,但是我却已经有了些概念。”
  宁小白奇道:“什么概念?”
  “我从九龙镜的指引中得知,那第一件元婴‘兽吻’果然便在汉水之中,但是却不在这汉水之中。”
  宁小白听得更糊涂了,他抓抓头,莫名其妙地问道: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什么叫做‘在汉水之中,却又不在这汉水之中’?”
  子恪淡淡一笑,悠然地说道:
  “时间一物,有分过去、现在,还有未来。过去已矣,逝者如斯,如江水滔滔奔流,时间一过去,那些发生过的事,你就是不舍,也无法追得回来。未来之事,究竟是渺茫,因为它的时机未到,还没有发生,你也无从知道。但是这‘龙之九子元婴之精’真是世间最奇特的法宝,因为它不止维系了整个昆仑,维系了天、地、魔三界的平衡,连这时间一事,也靠它居中维持。因此,当‘龙子元婴”四散天下的时候,有许多地方的时间也产生了错乱,现在的变成了过去,过去的,也许到了未来。“
  宁小白想了想,露出骇然的神色。
  “我宁家巫术之中,有种‘预知之术’,先父便曾经告诉过我,说那门术法如果学得通了,便能上天入地,纵横世间前后达五百年,连过去、未来都能够畅行无阻。原先我以为那不过是先人的传说,原来真的有这样纵横时间的事情。”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汹涌的波涛河水,转念一想,恍然大悟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这汉水……”
  子恪点点头:“没有错,那第一件元婴‘兽吻’流入的便是这汉水,但却是过去时代中的汉水。九龙镜中,显示出来的便是这个讯息。”
  这时候,子恪的属下已经备好了船,靠在河岸,准备要横渡汉水。
  宁小白睁大了眼睛,想像在那滔滔不绝的河水之中,仍然存在著过去的世界,但是这种情形毕竟太过匪夷所思,一时之间也很难去想像。
  “我秦国先祖曾经说过,要追寻这九样元婴,那些世界并不是所有凡人都可以进入的,只有你和另两位‘神人’才可以畅行无阻,因此,如果我们待会儿真的能够遇上进入过去世界的通口,我们这些人也未必能够进入,”子恪说著说著,从身上取出一个光芒鲜明的锦囊:“这法宝是我秦国最珍贵的宝物之一,名唤‘陈宝’,内中含有万千宝物,但是因为没有仙缘,所以历代以来,没有任何人能够使用其中的法宝。”
  宁小白将那“陈宝”接过来,却不晓得这样一个小小不起眼的锦囊,会有什么样的大用处。
  他一边呵呵地笑著,一边不经心地打开香囊。
  “这小小的物事,真的……”
  子恪看见他突如其来的说开就开,眼睛睁大,还没开口,那重大的变故就这样陡地发生了。
  就在这一刹那间,“陈宝”突然绽放出流转的强光,“轰”的一声巨响,吐出满天的光幕。
  那光幕眨眼即逝,并没有停留太久,因为宁小白一惊之下,手上却没有停止动作,便立刻将那锦囊的囊口封了起来。
  虽然只是一刹那,但是因为陈宝吐出的光芒太过强烈,众人的眼中仍然留下清晰的残像。凑巧看见天空的人,此刻在眼里依然留著光芒中那万千物品的残留影像。仿佛之中,在天空布满了许许多多奇怪的物事,有的像是刀斧,有的像是瓶罐,有的像是活物,有的更是说不出来的奇形怪状。
  在光芒的闪耀之中,子恪和宁小白也看见了,两人瞠目结舌,望著天空中那万千宝物的残像,久久无法开口说话。
  过了一会,那空中的影像才慢慢褪色消失。
  子恪长长吁了一口气,有点不高兴地说道:
  “你那么急干什么?我还没告诉你那里面有什么古怪,为什么手那么快?”
  宁小白不好意思地抓抓头,笑道:
  “对不住对不住,我是看这小小锦囊不太起眼,以为……”他有点戒慎地看看那锦囊,不自觉地将它拿远一些:“好在没事了,你要说什么?这锦囊有什么要注意的?”
  子恪瞪了他一眼。
  “要注意的便是,没有必要不可以将它随便打开,这‘陈宝’是古代雉精所化,相传有一雌一雄,得雄者称王,得雌者雄霸天下,是极有灵性的宝物,遇有危难时,才会自行打开,现出有用的法宝。”
  宁小白笑道:“很是,很是,这点我会注意的。”
  江水湍急,子恪的属下此刻已经将渡船准备好,宁小白和子恪同乘一船,在摇摆的波涛之中,几艘船开始向对岸前进。
  说也奇怪,船行了没几尺,汉水的中央便静静地出现了一个淡蓝色的光团。
  那光团的颜色,和方才九龙镜显示的色彩非常近似,宁小白正凝神看著光团的时候,却发现子恪和卫兵们都已经楞楞地看著自己。
  他微微一怔,低下头,却看见身上的“陈宝”也同样泛出淡蓝色的光。
  “想必就是此处了,”子恪静静地说道:“只盼你能够前去,安然带回‘兽吻’,”他从衣袖中取出“净瓶百合”,此刻那红色的部份已将花瓣浸渍了三分之二:“我会在此处等你,我们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了。”
  随浪飘摇的船,此刻缓缓地向那河水中央的淡蓝光团接近,众人的心都开始怦怦地跳,气氛有些紧张。
  宁小白屏气凝神,将“陈宝”紧紧握在手上,看了看身旁的子恪,却发现这个向来气定神閒的秦国贵公子,也已经流下了冷汗。为了缓和这绷紧的气氛,宁小白笑了笑,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小船已经驶到了光团的前方。
  “别这样严肃啊……”宁小白勉强笑道:“要不然我……”
  “呼”的一声,他的声音突然止歇,整个人居然在光团的淡淡光芒中陡地消失。
  这时候,小船已经进入了光团之中,原先众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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