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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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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没问题了,梁辛二话不说,按照中土礼仪,口称师父,却只磕一个头,剩下的两个头是要等到真正成为师徒时再磕。
将岸老怀畅慰,在壳子里放声大笑,对着梁辛尖叫道:“好!自今日起,你便是我的二弟子,磨刀儿!”
不用说,将岸本领自然高绝,粱辛心里也有些开心的,笑着说道:“磨刀是我的别号,我的本名叫做梁辛。”
“粱辛儿?”将岸品了一下他的名字,跟着继续笑道:“我那大徒弟,本名叫做胡子歌,别号卸甲。到了后来天下也只记得了他的别号,没人还记得他的本名!”
说着,将岸又复大笑:“卸甲儿,磨刀儿,我这两个徒弟,别号也倒真是合拍!卸甲儿,磨刀儿!”
卸甲儿?粱辛的眉毛微微一挑,随即恍然大悟,想起了这个曾经名震天下的名字:谢甲儿!
梁辛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响,终于知道了,他新拜下的老师是何许人。
当年的邪道凭一己之力,自创“天下人间,的惊世神通的老魔头,原来叫做将岸。
老魔头成了他的老师,当年的邪道第一人,身负“天下人间,传承,又创出“天上人间”打得正道落花流水的谢甲儿,成了梁辛的大师兄!
只不过这位大师兄始终念着师父的好处,对外从不以本名自称,通名时只报师父给他的爱称,天下修士都以为他姓谢,名甲儿。
梁辛猜到了记名老师的身份,凭着他的脑筋很快就弄明白了,从头到尾,根本就是琅琊把事情搞错了!
将岸是“老魔头”天下人都以为他归隐山林,却不知其实他是陷在了这头土坤的肚子里。琅琊的师父多年查访,终于找到了线索,继而发现了这个真相,只不过他也以为老魔头早已丧命。
修士传承,常常会将功法记录在玉诀之中,纵然将岸已死,玉诀也不会损坏。
琅琊的师父要找至纯的恶土,再配以邪术炼制,简而言之,他要炼制一味能让土坤呕吐的奇药,以便寻找玉诀。这些事情都是机密,邪道首领对琅琊也不曾提起过。
琅琊一直是在暗中探查,并且根据线索,最终得出了个“老魔头的隐居洞府在清凉泊,需要有恶土之力才能通过守护法阵,的结果。
这个结果乍一想,和实际相差足有天地之遥,可仔细想想,其实琅卑推测出的结论,距离真实情况也仅仅是一步之遥,只要把将岸的隐居之处替换做怪虫土坤,便没问题了。由此可见,这天底下的事情,只要不是亲眼所见,便做不得准,任你心智纵横,思维敏锐,也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都猜透!
梁辛呼出了口浊气,把这件事暂时扔到了脑后,对着将岸师父说道:“请师父传功吧,弟子先救您出来。”
不料老魔将岸一反常态,森冷的哼了一声:“授业传艺,自有我来做主,以后你少要主动开口!”跟着,长吸了一口气,继续道:“磨刀儿,坐下来,用心听好!”
梁辛早被葫芦练出来了,也不当回事,赶忙答应了一声盘膝坐好。
将岸这才沉声开口,可并没有直接说功法:“磨刀儿,你可知为师在被困于此处之前,曾经参悟的功法么?”
梁辛当然知道,恭恭敬敬的回答道:“您参悟生老病死四门奇术,自创天下人间的大神通。”
将岸恩了一声,缓缓道:“我出身邪道,行事不羁,但唯独看重传承之道,所以才要先收徒再传艺,一切按部就班,好在时间还算充裕。你已是我的记名弟子,便要知道我的神通,究竟从何而来。”
梁辛明白,邪道中人行事偏佞,到也没什么奇怪,点了点头正想答应,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开口问道:“师父,有件事我要先问清楚,如果你我逃脱此劫,返回苦乃山,我的葫芦师父不同意我另拜老师,您会如何。”
以琅琊的行事风格来推测,葫芦如果不同意,说不准将岸就会出手对付天猿,杀葫芦夺弟子。
将岸也不隐瞒,淡淡的说道:“我看重师道,如果葫芦不同意,我自然不会为难他,不过我会杀了你,不是我的徒弟,便不能带着我的业艺!”跟着,也不管梁辛的反应,又把话题拉了回来,开始讲述自己的功法来历。
在邪道之中,将岸也是个宗师级的高手,不过他只求参悟神通,不理其他事物。可以说,这个老庇叹;性偏执。但更多的是把精力放在悟道卜。基本算是”孔型的邪修。
修士修行,全都讲求断灭凡情,将岸自然也不例外,当时他的修为已经达到了六步中阶,可无论他怎么努力,功力也无法再有一丝进境。一直耽搁了几十年之后,将岸确定,他无法进步,不是功法的问题,而是他的导体所限!
他身体能够承受的力量极限,就是逍遥境中阶了。若是别人的话,有他的修为可能也就满足了,但是将岸在修炼上就是个痴子,无法进步的痛苦让他生不如死。
又经过了几十年的钻研,将岸做了一个惊人的决定:既然此生无望,他便要舍去肉身,再世为人!
所谓“舍去肉身,再世为人,并不是说就不活了去转世投胎,而是要放弃肉身,以元神投入胎儿的身体重新修炼。这个念头想着容易,可即便是逍遥境的将岸,要想实现起来也异常的困难,比如六步修为,元神无法离开了身体而独活;即便投身胎儿,也是逆天之事,很有可能会失去原来的记忆等等。
而且,以老魔头当时的修为,想要夺舍,便只能选择胎儿,否则绝无成功的可能。
当时正邪之争正是激烈时,邪道渐渐落到了下风,一些老魔头既想拼命反击,又怕魂飞魄散,而将岸正在研究的“课题”无疑为他们提供了一条非常好的退路。
所以邪道中的魁首们,都集中资源来帮助将岸,而将岸也不负众望,终于被他解决了所有的难题,成功的舍去肉身,投身胎儿。从此再是为人,重新开始修行。
梁辛听的眉毛直跳,即便是胎儿,也是夺舍之恶。
将岸似乎能察觉到梁辛的心情,呵呵的笑了:“我当年所为,虽然听上去可恶,可实际上也那么严重。”
对于将岸来说,胎儿越成熟,他夺舍的危险也就越大,所以在那些老魔头的帮助下,他夺舍的第一胎,才刚刚三天,严格来说根本还不能算个孩子。
梁辛皱眉,觉得又堵心又恶心,重重的喘了口粗气。
老魔头开始重新修行,因为有了“前世,的记忆,他的进境极快,可新的身体条件还不如他当年的肉身好,还没能突破逍遥境就停滞不前了。
所以老魔头又开始第二次“投胎”效果依旧不理想,第三次、第四次,,将岸一共五世为人,可因为在达到极限之前,根本无法看出身体如何,所以他始终没能比最初的修为更高。
梁辛忍不住苦笑道:“这几百年,岂不是白忙活了。”
将岸笑了,没理会梁辛的话,而是有些莫名其妙的说道:“我第一世,父亲是个藩王,母亲是个婢女,父亲对母亲极差,可疼我爱我。而我母亲过的日子,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却还忍辱偷生,拼命寻找机会想要偷偷看我一眼,但怕耽误了我的前程,不敢和我说一句话”那时我虽然是凡人身,但心性上早已断灭凡情,自然是不理会的!”
“第二世,家境贫寒,我无所谓,可爹娘却看得重,别人家孩子有新衣,有糖果,他们宁可不吃饭也要给我置备,一年春节,我爹为了挣出我的守岁钱,冒雪送货摔下了山崖,他到死也不知道,我无所谓的。”
“第三世,我生在富贵之家。兄弟姐妹一大把,爹娘死得早,到了分家的时候打了今天翻地覆,嘿,我什么都不要,本来以为能清净了。可没想到,从我净身出户以后,这些兄弟姐妹彼此之间见面就吵,却都轮看来看我,怕我冷,怕我饿,大姐要接我去她家,二哥干脆给我买了座小院,三哥天天带我去敌馆”我不懂啊,他们都看重钱,所以反目成仇,可干嘛又对我好。”
梁辛哼了一声,忍不住插嘴道:“人情,本来就复杂的很,为钱反目可恨,可有时候,争得却是自己心里那份公平。”
“住口!我不问你,不得多言!”将岸自从当了师父,立刻就严厉起来了,全不像开始时候的那副老好人态度:“第四世,我总算当上了个孤儿,无亲无故啊,哈哈!可走到了十六岁,有个姑娘喜欢上了我,我自去修道,不理她,后来无意间听说,她的爹娘逼她嫁人,她就把脑袋钻进绳套里,自缢了。”
“第五世,没爹,娘是个**,天天算计着,究竟哪个才是我爹这时候,将岸又笑了,早已不再是那副冷冰冰的语调,有无,奈,有感慨,甚至还有些依恋:“她生我的时候,年纪就不小了再过几年就更拉不到客人了,哎,她长的本来就不好看,生意好才怪!后来出了件小破事,她给自己拉客人。那人却嫌她丑陋,抬了她。喂,磨刀儿,你知道敌女是干什么的吧?”
“听说过!”
“别人以为,**卑贱,可她们之间却团结的很,这叫姐妹情深!”将岸的话说的轻松,可语气却重:“那人打了我娘,结果被几十个姑娘围着打,龟奴、老鸠人人动手,可没想到,那人的爹竟然颇有实力,当天晚上,官差、帮派足足来了几百人,砸了故院不说,还见人就打,我娘自然是那个最到霉的,我断灭凡情,连皇帝都看不起,更不会把一个娼妓当回事!就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打死,可你猜,她在临死前,最后的一句话说的什么?”
“她对我说: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将岸儿,我对不起你,下一辈子我只做娘亲,不做娼故!”
说到这里,将岸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就这一句话,彻彻底底毁了我的道心!她是娼故,她也是我娘!所有的人,一个也休想活!我狂怒之下,捏碎了传讯用的木铃锁,一转眼间邪道七大首领尽至城,三万四千一百三十一名邪修先后赶来,密密麻麻的法宝铺满长空,哈哈,磨刀儿,你能懂么,当时那场面惊天动地,那威风鬼神动容,可我却嚎啕大哭!”
“那一天里,我终于受不了人间折磨,道心尽丧;那一天里,我才知道,我的眼泪也是咸的;那一天里,我总算明白了,修不上天,再怎么厉害也还是个人,既然是人,就别装着自己不是人!”
“那一天里,我彻悟,生老病死,天下人间!”将岸的声音低沉而疲惫,缓缓的说着:“修士也好,凡人也罢,都是人。青天之下即为人间,而人间事,不过三个字:来不及!”
“百年忙碌,千年修行,到终了,回头看:该做之事,未完;应爱之人,已死。天下人间,便只有: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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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正好七个
岸五世为人,最终被人情感动。道心尽丧。从此再制。汕贼悟天道,无论再怎么苦修,修为也难以寸进。
当时他只是个稚童之身,就算心思老道,但修为毕竟有限,本来在无出头之日,可将岸是什么人?
天资纵横,心智高绝,又有了这五世为人的经历,虽然道心被毁却没有一丝沮丧。
修不了天道,他便开始修行人间,一心只想参破“天下人间,来不及。这七个字。
别人都是看破世间断灭凡情。从此感悟天道;将岸却是毁掉道心入世为人,领悟人间之道!在随后的几十年中,将岸游历天下倾心入世,不断用自己对人间的感悟,去修改、完善、融合记忆中的那些道行法术,最终竟真的被他创出了一门可怕的神通:天下人间!
老魔头一口气说了许多话,声音渐渐低沉了下来,显然有些体力不支了,不得不放慢了语速,缓缓道:“人这一辈子啊,短短百十年,就算再怎么努力,到了终老时依旧会心怀悔恨,恨自己做错了这件事,忘记了那件事,可是一切都晚了!放眼天下,走遍人间,谁也逃不过这“来不及,三个字!”
梁辛也有些喘嘘了,师父的“来不及,其实并不复杂,如果换个说法的话,那便是“悔之晚矣”
将岸一笑,继续道:“我练成“天下人间,之后,心痒难耐之下,便要找人来试试,当时正道邪门正打得热闹,有的是机会来印证我的神通。其实那时候我已经不算修士了,正邪于我而言根本就无所谓的,不过”邪道上的老家伙们帮过我不少忙小娃娃们见了我都毕恭毕敬的行礼,拿他们来练手总归有些不好意思。所以,那就找正道中人来打吧!”
将岸这一“印证”正道中人便倒足了大霉,一连串的领袖高手都死在了他的手里,说到这里,将岸从里面敲了敲瘤子法宝,发出了咚咚的闷响,跟着老头子笑道:“这个宝贝,就是从一个正道高人的手里夺来的。
不仅如此,我已是凡人之身。能活到现在不死,也是因为抢了不少灵丹妙药。”
说着,老头子的笑声突然大了起来:“以前做修士的时候,觉得从凡人手中抢东西没什么不妥,后来当了凡人,我又抢回到修真道上去,过瘾的很啊!”
将岸大显神通,邪道也由此扳回了颓势,将其奉若神明,更有无数邪修渴望拜他为师,这些人里,既有高手名宿,也有后起之秀,可无论他们的资质有多惊人,悟性有多灵秀,全都学不了将岸的神通。
“天下人间”不是修士神通,想要学他便不能有道心!
倒不是邪道中人舍不得自毁道心,而是他们在断灭凡情之后,已经无法体会人间宠辱,道心深重,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样重拾凡心。
在邪道的倾力寻找下,才总算找到了一个“怪胎”此人没有道心,却也勉强修行到了第三步,声色境,他就是将岸的大弟子,本名胡子歌,别号卸甲,后来成了名震天下的魔君“谢甲儿”
后来的事情,和梁辛的猜测差不多了,将岸教导出一个好徒弟,自己却陷落进了土坤的肚子里,从此被困住,全靠着瘤子法宝挡住了那些可怕的泥沼,这才得以活命。
梁辛终于把师父的故事听完了,知道自己这番机遇旷古难寻,心里脸上全都乐开了花,可还是忍不住好奇,多嘴问了句:“师父,您老怎么会被土坤吞掉?”
“住口,这件事,我死之前再也不许问起!”
将岸一点没客气,直接把梁辛撅了回去,跟着又喘了两口粗气,这才再度开口,终于把话题落到了自己的神通上:“我参透人道,而我的创出的神通,都是被这个“来不及,逼的!我不想来不及,所以我便要对付它!我时时刻刻的想着,究竟如何才不会“来不及”我所有的研究,都是为了这个题目。磨刀儿,我问你,要怎样才能对付“来不及。?”
梁辛沉思片刻,满脸认真的说道:“弟子愚笨,不知道!”
“放眼天下,只有一个字才能对付“来不及”那边是快!”
将岸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声音又尖又哑,几乎是在怪叫:“只要快起来,也只有快起来,才不会来不及!你快了,一切自然来得及,你快了,敌人便只有来不及了!我的神通起名“天下人间”就是因为人生苦短,弹指百年,与其等到老掉牙时哭号“来不及”到不少年时快起来!”
唯快不破,是千古流传的道理,不要说梁辛,就连三岁的娃娃也能明白,可知道要快,和能快起来却根本是两回事。
将岸继续嘶哑的下入田!”当然没那么简单。只有真正明白了什么不公,才有机参悟“快。的玄机,这是一门学问,而不是什么技术、技巧,有师父的教导固然重要,可耕关键的是要你自己领悟!”
这句话梁辛听明白了:“您老是说,您的本事,我还不一定能不能学得会呢。”
将岸大笑:“不过你的条件不错,三步真元,没有道心,为人也还算聪明,就算悟不透全部,至少也能学到些皮毛,嘿,天下人间的皮毛,便足以横行天下了!”
梁辛也跟着笑,心里却嘀咕着:都先等咱爷俩活着出去再说吧。
将岸终于把自己的经历说完了,休息了一会,才再度开口,老头子身负绝学“天下人间”可这门神通是要靠领悟的,远水解不了近渴,土坤怪虫最多沉睡两个,月便能回力,这么短的时间里,梁辛连“天下人间。第一层都无法领悟,更母论提高速度。
所以将岸准备的,是另外一套能够迅速提高速度,帮助梁辛打出连环星阵的法门。
梁辛这才知道,现在要学的还不是天下人间,心里隐隐有些失望,可更多的是好奇,提高速度不是一朝一夕之功,新老师究竟能有什么好法子。
将岸一笑,淡淡的说道:“你身体里的七个星魂,主掌着七股力量,可你只有两只拳头,用两只七股力道,速度自然大打折扣,这是其一!”
啊!梁辛情不自禁的低呼了一声,这个道理再简单不过了,可如果没有明眼人来捅破这层窗户纸。恐怕自己一辈子也参不透。将岸不理会他的惊呼,继续道:“而七股力道,依次轮换,纵然再怎么娴熟,也要占用心力,总是会浪费时间的,这就是其二了!只要克服了这两点,以你现在的速度,打出两个星阵不成问题!”
“这两点,说起来容易,可要想实现,也是要花些功夫的!”将岸声音低沉,他最看重的就是师道传承,所以在刚认识粱辛的时候,语气客气,和蔼可亲,可是再拜师之后,哪怕还是记名弟子,也变得无,比严厉不芶言笑:“人体之中,最灵活的关节也就是手、肘、肩、胯、膝、脚,再外加一个脑袋!”
梁辛一算,满心大喜,笑道:“正好七个!”
“放屁!”这次不怪将岸,任谁都会勃然大怒:“除了脑袋,其他关节都是一对一对来的!”
梁辛骚了个大红脸,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说出这种傻话,先是窘迫得无地自容,片刻后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新老卑将岸也笑了,片复后才重新开始讲课:“这些关节里,若要用来挥星阵,最合适的顺序便是:头做天枢,双肩做天璇、天讥、双拳做天权、玉衡、双膝做开阳、摇光!自上而下一气呵成!你调用七个关节去打星阵,自然要比只用双拳打七星要快得多!”
剩下的事情,不用说梁辛也能明白,在心念的促动下,开始分配星魂到对应的关节位置。提前将对应的星魂之力运到位置,届时只要动便好,不用再临时轮换、调用,也会节省时间。
将岸让梁辛自己准备了一会,这才开口吩咐道:“你先用我的法子,来打一个星阵试试。”
梁辛口中答应着,就好像个提线木偶似的活动着身体,一会提提肩膀,一会扭扭脖子,心里默念着北斗的一月大阵位,这才大吼一声,扑向瘤子法宝,只听嘭的一声闷响,梁辛仿佛一只集敢的蛤蟆,四肢张开,脑袋歪斜,整个趴在了“瘤子,上。
将岸能感觉到外面发生了什么,情不自禁的到吸了一口冷气,
根本没有星阵,除了双拳的位置分毫不差,脑袋。肩膀和膝盖全都打错了地方。
而且,星阵成形还有个重要的条件,就是击打的顺序,第一击必须是位于北斗之首的天枢,第二击必须是次席天璇,,至于末尾的摇光,一定要是最后一击才可以。
而梁辛这次“蛤蟆扑。不仅错了五个位置,击出的顺序也是七出八进,全不对路。
本来他想的挺好的,可一扑出去,就彻底乱套了,究其根由,其他的关节再怎么灵活,毕竟也不如双手使用熟练,初次“协同作战”毫无意外的打了个乱七八糟。
不出意外的,将岸老师雷霆大怒,隔着一件绝世法宝,都险些将唾沫喷到梁辛的脸上,一场怒骂之后,将岸呼出一口浊气,再度道:“练吧,熟能生巧”少来撞壳子,扰得我不得安宁,练习的时候,撞虫子去”。
第一百章 暗无天日
这次练功,看上去很像把自己活生生的往‘墙壁上’去撞。
梁辛的苦练,只有两个方向:准星位,二是协调、顺序,这些事情说起来简单,可实际操作起来却艰难的很,双膝还好些,但头和肩膀的活动范围有限,远不如双拳来的灵活。
而头颅又是要害之处,无论是人体的本能,还是以前梁辛练功,早就养成了下意识去躲避危险的习惯,现在只能强逼着自己双目圆整,亲眼看着自己一次次往虫子身上撞,其中的辛苦,也只有梁辛才能明白。
土坤肚子里暗无天日,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时间,梁辛苦难出身,天生有着一副韧劲,发疯般的苦练,只求能协调好身体,打出连环星阵,打碎,瘤子”攻出土坤,然后赶赴镇山去救兄长!
梁辛的元基,等若三步修士,短时间内不吃饭也饿不死,能靠消耗真元来支撑身体,但最多也只能顶到三五个月,等真元耗尽还是会死。
没日没夜的苦练,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终于,梁辛在合身扑起之后,头、肩、手、膝依次法力,尽中星位,七道涟漪勾连成串,一月的北斗大阵成形!
梁辛至性,欣喜之下大声欢呼,瘤子里的将异也一反常态,满是意外的说道:“打成了?这么快?”
梁辛根本没有时间概念,呵呵笑着问老师:“我这样的速度……算快么?”
将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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