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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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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太远,他们把毒兵全引到了军营和城寨附近。士兵们凭借军营和城寨歼灭冲上来受死的毒兵。
完了!
一切的痴梦都化作为泡影!
所谓的大业成了幻花败叶!
升再此时只能自保,他不再管毒兵,带着手下的五千黑衣骑兵拼命地往迷香城方向逃。虽然明知道迷香城已经是座空城,可他认为官军必不敢追到迷香城去。至流必定认为那里有大军驻守。
没有军队阻拦升再,他很轻松地就逃出了三十多里。可是此时他却迎面遇到了一支骑兵。带领这支领兵的正是至流和阿丑。至流等的就是升再。此时,升再已经被各支官军骑兵重重包围。
没有毒兵保护的升再比臭虫还不如!
前几天还风采无限的大将军,此时却成了丧家犬。
不到一个时辰,任再和手下的五千骑兵就被全歼。任再被阿丑一棍打起了肉泥。
到第二中午,万梁城内外的毒兵就全被剿灭。区恒等人眼中的无敌军团竟然就这样败在了至流的手中。
前往陈谷城查探的骑兵回来向子莱和至流禀报,炙日和神极军还在鏖战,官军损失惨重,可是神极军的毒兵伤亡也极大。现在双方都在僵持当中。子莱和至流都深知陈谷城万不可丢,他们立刻带领人马星夜赶往陈谷城增援炙日。
来到陈谷城外,至流兵分四路袭击城外指挥毒兵的军队。此次至流还是没有让骑兵和毒兵死拼。他知道毒兵既然到了陈谷城,神极军的将领就算想退,他们也带不走这些毒兵。毒兵可以慢慢收拾,他要杀的是神极军的精锐和将领。
神极军的将领根本没想到升再会败,他们更没想到子莱和至流能来得这么快。子莱和至流手下的将士志气极高,他们没废多大力气就把就打败了神极军。神极军的将领大多死在了乱军之中,黑衣军几乎全军覆没。
炙日知道子莱和至流带兵来增援,他兴奋异常。可是与毒兵多次交手后,炙日早知毒兵的习性,他并没有趁机派兵与城外的毒兵硬拼而是在城中坚守。在里应外合之下,此战打得非常顺利。
幻花之彩63
到了第二天,当至流用军阵对付城外的毒兵时,炙日这才出兵。两支官军同心协力将毒兵全都杀尽。
自万梁城之战和陈谷城之战后,梁州境内的神极军已经几乎全军覆没,只有个别神极军的将领带着一些黑衣军逃走。
可是自神极王区恒起兵以来,明月国受到了重创。梁州本是明月国最重要的粮仓之一,此时已经成了一块死地。为了平定神极军之乱,明月国已经损失了近百万的人马。
由于梁州之乱,本是僵持的通州的局势更加对明月国不利。白痕借此良机联合其他叛军再次一起出兵。到陈谷城之战结束,通州的六郡已经丢失了五郡,就连首府通天城都被白痕占领。
子莱、至流和炙日并没有立刻出兵,他们命令各地驻军就地休整。早在万梁城时,至流就得到禀报,迷香城等地并没有发现一个毒兵。从攻打万梁城和陈谷城神极军的兵力来看,子莱、至流和炙日等人都一致认为,神极军大势已去。后来他们得到的消息也证明了这一点。可是子莱等人却不明白,神极王为何要这样出兵。可是其中细情,子莱等人不可能知道,他们也不必知道。子莱到梁州就是为了剿灭神极军,此时梁州之乱已经被平定,他算是为子蛮立了一个天大的功劳。
虽然如此,可子莱他们都不敢怠慢,他们派出几路小股骑兵进入附近几个县城,逐渐地开始收复失地。
直到占领了梁州所有的失地,到了首府丰谷城,子莱等人才彻底放了心。
当晚,子莱犒赏三军。席间最风光的当然是子莱、至流和炙日。
有此大胜再加上至流和炙日已经多年没有如此风光过,便何况神极军又是祸国殃民之辈,子莱等人自然极为高兴。
齐心协力、同生共死过后,此时炙日和至流已经尽弃前嫌,他们之间的情义虽然无法和决参、吾太和刃绝三人相比,可也是肺腑之交。
在座的军官个个都是至流和炙日亲手提拔起来的,他们个个对于至流、和炙日极为敬服。而子莱的声望更是比他们二人还要高,其中原因不仅是因为子莱以往作的非同寻常之事,也是因为子莱是王子的身份。由于太过高兴,子莱竟然破例喝了一杯酒。
决参和吾太借此机会大肆为子莱拉拢人心。特别是决参,他口水横飞地说得这些军官神魂颠倒,大笑不止。不少军官还大叫着要跟随子莱去通州平乱、立功。
无人不欢喜,无人不尽兴!死后之庆当然令人欢喜。
第二天晚上,子莱再次设宴款待至流、炙日等人。参加此次晚宴的只有至流、炙日和决参等四人,还有项幻。项幻为子莱等人倒酒、布菜。为了不让外人打扰,子莱早就命人为阿丑准备了丰盛的晚饭,他可尽性地吃个痛快。
至流、决参等人知道此次子莱既然叫炙日来就已将他看成自己人。
幻花之彩64
至流早在来丰谷城之前,他就试探过炙日。/炙日虽然对子莱敬重,可是他依然看不起子莱贱民王子的身份。
说笑了一阵之后,子莱对炙日说:“将军此次立了大功,接下来将军有何打算?”
炙日想都没想说:“自然是向大王请命去通州平乱。丘开是个蠢货,就凭他根本对付不了通州和叛军。到时候,殿下和至流一起去。我们三人再次联手,那些通州的叛军不要说打,听到我们的名字就都得吓得尿裤子!”
子莱笑着说:“我有一言,还望将军谨记!”
炙日说:“殿下请说。我炙日是个武夫,有很多事想不明白。要是殿下能为末将指点,我感谢不尽!”
子莱说:“指点倒谈不上。既然你我同生共死过,我就要以实情相告!此次父王必会重赏二位将军。如若将军想要以后过得安生,以后就要低调作人。至于通州平乱之事,将军不必请奏,父王定不会派你去通州。现在梁州之乱已平,将军最好的去处便是回到月神山下的月神环璃宫。”
炙日听到子莱这样说,他气得把酒碗砸了说:“混蛋!都是混蛋!殿下说的话,我再明白不过。以前我蠢笨之极,根本想不明白这些事。可后来我去了月神山,在路上,在月神宫时,我终于慢慢想明白了!子好殿下临死前说的话,我直到在月神宫时才想明白。殿下说得没错,我只能去月神宫,可要真是如此,我还当什么狗屁左将军?我还不如辞官不作去逍遥快活!”
至流对炙日说:“可我看你绝对不会如此行事。依你的个性,你必向大王力争去通州。你要真去了通州就必死无疑。”
至流叹了口气接着说:“我们能在梁州取得大胜,你切莫以为全是我们的本事。要不是有殿下在其中坐筹帷幄,幽州、仓州和雍州的官员会如此全力支持我们么?得罪人的事,殿下一个人干了,立功的事,你、我和手下的兄弟们占了。你去通州靠什么平乱?无兵无粮,你就算不死也会身败名裂!”
炙日瞪着眼睛说:“老子能不知道么?可我宁愿死在沙场上也不能坐在家中行等死!这口恶气我已经忍了这么多年,我再不能忍下去!柴诺那个老家伙天天就知道给我灌迷汤。我现在明白过来了,就要自己拿主意!是生是死,不过就是一条命而已!你跟着殿下进都城是为什么?难道是为了拍殿下的马屁,还是为了狗屁名声?”
至流无奈地笑着说:“我是在神庙呆烦了!”
炙日说:“狗屁话!你要是几前年和我说此话,我定信你!现在谁会信?”他转头对子莱说:“殿下,既然刚才你对我真言相告。我也有一言要禀报殿下。要是我说错了,殿下可别怪我!”
子莱多少已经猜到炙日要说什么,他笑着说:“我洗耳恭听!”有些事不听到,那就只能当作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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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日长叹了口气说:“殿下和至流将军还有我,我们三个都是苦命之人。 以殿下的身份就不要再去都城争了,你争不过他们,大王也不会让你争。就像我和至流一样,折腾个半死也不过是如此。现在殿下在梁州立下了天大的功劳,可殿下切不可因此而接受大王的封赏。依我看,殿下就向大王请命在都城外好好享受荣华富贵吧!”
决参大笑着说:“将军此话怎么和殿下的话一模一样?我看殿下和将军一起去守月神宫好了。我听说月神山风景为天下九绝之一,殿下和将军去了定会气定神闲,过得极为舒服!”这是人话吗?这话简直比狗屁还令人生气!决参就是要气炙日。
炙日抓起酒坛狠灌了两口酒说:“真是会把人给活活气死!有用的,大王不用;没用的,大王个个重用。我看这明月国迟早一天会完蛋!子其、子狂两个人是混蛋里的混蛋!一个假装仁义,一个狂妄愚蠢,只怕在九国的王室之中都找不出比他二人更混蛋之人!不说了!说到这些屁事,想到这些屁事,老子就烦!”
子莱说:“既然将军已经言明接下来的打算,我也不对将军隐瞒。此次我和各位将军同心协力为父王平定了梁州之乱,等父王的王令一到,我就会回都城。我不敢指望父王会给赏赐,只求能再为父王作些事。至于以后会如何,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炙日说:“殿下,你不会是说真的吧?殿下现在是风光,可是要是真回了都城恐怕有人会对你不利。殿下还应早作打算。”
子莱说:“将军觉得我应该如何打算?”
炙日听到子莱这样说,他愣住了。过了一会儿,他才说:“我是个粗人,能作的无非就是领兵打仗。像我这种人怎么能为殿下出主意?”
决参听了不由地心里在叹气,可是他却笑着说:“将军客气了。反正现在没有外人,你想说什么就直说便是。”
炙日瞪着眼睛说:“此时要你多话么?我说的全是大实话。该说的我都说了,可我却不能为殿下出主意,不是我不愿而我是无能。”
吾太和刃绝都不敢在此时随便说话,可是决参却敢。他笑着对炙日说:“要是日后大王要杀殿下,不知道将军会如何?”
决参问得这么直接,这令炙日没想到。炙日站起来指着决参说:“就是你这等混蛋在殿下面前胡说、挑拨,殿下们才会如此猜忌而内斗!”
决参一点也不害怕,他翻着白眼对炙日说:“这叫挑拨?这其中道理你可比我明白得多!”
“妈的!”炙日气呼呼地坐下,他灌了一大口酒说:“这是什么世道!”炙日的确是个粗人,可他却不是蠢货。他知道决参之所以敢这样说就是因为子莱默许。
这世上很多事人人都知道,可是却人人不说。一旦有人说了就难办,听了令人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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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莱笑着对炙日说:“将军不要为决参说的话生气。/他虽然说话不知道分寸,可是却说得不无道理。我也不瞒将军,我是有这样的担心,决参他们也曾经向我提及过此事。但我既然是父王的儿子就不会猜忌。父王对我如何,将军自很明白。父王也会明白我的心意。”
话里有话!
子莱说的话有些前后矛盾,但至少他对炙日说了实话。
炙日叹了口气说:“殿下对我如此坦诚,我炙日还能说什么呢?但这是大王和殿下的家事,我作为外臣本就不能过问。决参虽然说话没分寸,可他对殿下是忠心的。我只当他喝多了失言。”
吾太听了心想:“都说炙日是个粗人,他行事从来不用脑子。可是从他带兵和现在说的话来看,他也不是那么蠢。”
子莱他们都明白了炙日的意思。于是子莱笑着说:“将军的确是我明月国的明臣。来我敬将军!”
炙日刚想端起酒杯喝酒,可这时子莱接着说:“将军可知此酒另有深意?”
“殿下的意思是?”
子莱淡淡地笑着说:“此酒二层意思。其一,我想请将军助我;其二,将军若不助我,我们这杯就是绝情酒。”
炙日冷冷地看着子莱说:“殿下是想杀我?”
子莱轻松地说:“我为何要杀将军?既然我会请将军来饮酒就已经把将军当成了自己人。凡今天所谈所议,我都不怕将军说出去。要是将军会把此事禀报父王,我为此而死,我死得心甘情愿。到时我不会怪将军,我只会觉得自己是个废物。我不会杀将军,也没必要杀将军。我坚信以将军的为人必不会将我们今日所论之事密报父王。你自己都前途未卜,哪还有空管我和父王的事?刚才你说的话,我都早已知道,而我说的话,将军也必早已知道。”
知道?谈何容易?不容易!
见炙日没说话,子莱接着说:“既然都是明摆着的事,我何必怕?我此次请将军来梁州即是为国事也是为私事。将军必也明白我的用意。世间有传言说我是个卑鄙小人,我的确有时候是这种小人。将军既然来了梁州,你就别想干净地走出梁州。无论你会不会帮我,父王和我的兄弟们个个都会认定你就是我的人。有此一条,将军就只能在梁州风光这一次。你想带兵?以后绝无可能。将军就算去了月神宫也不会好过。不过我这样说却不是要要挟将军。将军的为人我还是知道些的,要是将军是会被要挟之人,我必不会请将军到梁州来!是去是留,将军是自已决定。留在朝廷必对将军不利。辞官不作也必对将军不利,你也不会有此闲心。如若将军助我,说不定会死得更惨而且会身败名裂!将军刚才说我以后难办,你说得很对。可是在我看来,将军比我还难办。我还有路可走,就算是死路对于我来说也是条好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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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将军却是条条不是好路,无论将军走哪条路都不会甘心,也不会舒服。 //但我还有一句话要告诉将军,将军若想助我就一定要心甘情愿。我给不了将军任何好处。如若将军另有打算,我依旧敬重敬军。在都城不比此地,非友即敌,这里面的道理将军比我更明白。”
炙日没想到子莱此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本以为子莱今晚设宴无非是例行的犒赏部下而已。子莱说的事,他早就知道也早想过。早在至流和他说起子莱的事时,他就隐约听出了至流的意思,可他却装傻,装作没听出来。此时炙日再不能装傻,这个决定他必须下。
炙日正色说:“殿下能以肺腑之言对我,我炙日感激不尽!此事重大,我还须再思量。三日后我再回复殿下。”
子莱苦笑着说:“将军是个直言快语之人,我没想到将军会如此搪塞。好!既然将军这样说,我就等你三天。无论将军作何打算,在离开梁州前,你我还是同生共死的兄弟!”
炙日站起来说:“好!一言为定!”说完,他跪下向子莱磕了个头,然后他站起来走了。走到阿丑身边,炙日用力拍了拍阿丑的肩膀说:“阿丑,好样的!老子佩服你!”
看着炙日走了,决参叹了口气说:“这个炙日真不知好歹!”
子莱却笑着说:“什么是好歹?难道不帮我就叫不知好歹么?人各有志!炙日将军也变了,要是以前他怎么会如此应对?”
至流站起来说:“我去和炙日说说。”
吾太说:“算了吧!炙日将军是个认死理之人,你就算去了也没用!”
至流笑着说:“有用无用,总是试过才知道。我以前一直认为他是个莽夫,可是现在才知道他并不真是如此。你们先陪着殿下喝几杯,我去去就来。”
两个明月国护国左将军过得如此尴尬。
决参等人是右将军,别人一辈子也当不了右将军,他们却只有了两三年的时间。
这是福是祸?
看着至流的背影,决参觉得即无趣又同情。
等至流走后,决参说:“殿下,你这样把炙日往死里逼,他要是一时想不明白,我怕他作错事。”
子莱说:“你怕他杀了我们?”
决参说:“这倒不是。炙日要是看到明月国上上下下这么乱,他要是灰心丧志谁也不管跑了,那可真是可惜。”
子莱说:“不会!炙日不会是这种人。他要是这种人早就走了,绝对不会等到现在。父王虽然对炙日和至流两位将军一直不理睬,其实他却极器重他们二人。”
吾太说:“大王是厉害,可是有时候厉害过了头反会误事!他是明月国的大王,他要是作错了事可会连累明月国的百姓。”
刃绝说:“大王已改不了了!就连柴诺和项兹两位大人都弃他而去,至流将军也保了殿下,可见大王现在有多惨!说实在的,我觉得大王挺可怜。这样当大王还不如当老百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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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参等人是右将军,别人一辈子也当不了右将军,他们却只有了两三年的时间。//
这是福是祸?
看着至流的背影,决参觉得即无趣又同情。
等至流走后,决参说:“殿下,你这样把炙日往死里逼,他要是一时想不明白,我怕他作错事。”
子莱说:“你怕他杀了我们?”
决参说:“这倒不是。炙日要是看到明月国上上下下这么乱,他要是灰心丧志谁也不管跑了,那可真是可惜。”
子莱说:“不会!炙日不会是这种人。他要是这种人早就走了,绝对不会等到现在。父王虽然对炙日和至流两位将军一直不理睬,其实他却极器重他们二人。”
吾太说:“大王是厉害,可是有时候厉害过了头反会误事!他是明月国的大王,他要是作错了事可会连累明月国的百姓。”
刃绝说:“大王已改不了了!就连柴诺和项兹两位大人都弃他而去,至流将军也保了殿下,可见大王现在有多惨!说实在的,我觉得大王挺可怜。这样当大王还不如当老百姓好。”……
至流见到炙日的时候,炙日现坐在大厅里发呆。看到至流来了,炙日很坦然,他早料到至流会来。
至流坐下,他笑着对炙日说:“像你这等粗人竟然能沉得住气?我服你!”
要是以前至流这样说,炙日非跟他打起来不可,可此时炙日绝不会这样作。炙日冷冷地说:“殿下要你来的?”
至流说:“我自己想来。”
炙日苦笑着说:“这是什么明月国?殿下要来梁州平乱,他却要带着大王给的官员来一边杀人一边筹集钱粮。作老子的猜忌儿子,作儿子的要造反,作兄弟天天互相暗害。狗官到处都是,当兵的打起仗来跑得比老鼠还快!”
至流说:“的确可惜,也的确可笑!”
炙日说:“你为何要保殿下,我要听实话!”
至流说:“我不想在神庙呆着!我无人可问只有问我的狂煞,它要我去,我便跟随了殿下。”
至流接着说:“你要想不明白可以问问碎魂,它说不定能教你怎么作。”
炙日说:“我那只臭熊比我还蠢,它除了知道吃就知道杀人,狗屁不懂!”
至流说:“我在神庙见到殿下时,他留给我一句话,我现把此话留给你。”
炙日说:“我倒想听听,殿下用什么鬼话能把你这个左将军勾引了去!”
“有些事,你可以忍却绝不能逃!”
当至流走到门口的时候,炙日突然说:“什么事可以忍却不能逃?”
至流回过头笑着说:“为我明月国的百姓!”说完,他走了。
炙日呆呆地想了很久,他突然抓起旁边的桌子扔了出去。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英雄、豪杰此生该何为?
功名利禄到底是何物?
立言立德到底有何用?
功过是非到底谁能评?
世上人人皆知,可又有谁真就知晓?
本卷结尾诗句:
娘骂爹打长成人,
离乡背井入国门,
你把老子当俊杰?
刍狗一个天地仁。
月暗星稀01
本卷引语诗:
物华之极转无光,
风云变色痴路长,
别时无语魂何在?
只道原是月凄凉。/
流滋国。
秀水之国。
都城韵滋。
奇美之城。
明月国和都城耀环犹如镶嵌在大地上的一声翡翠;炽阳国的都城炽空犹如璀璨于大地的一枚火焰;流滋国的都城韵滋则犹如降于人世的一块神境水玉。
九水相连,碧色于天。
都城韵滋的四门皆为水门,四河涌入,河中船帆密布。
城中水网密布,韵滋之中以水路相连,百商云集,繁荣之至。
城墙依水而建,虽然远没有耀环城和炽空城的城墙高大,可却与山水相接,秀丽而设。城上锦旗随风飘动,水白之色柔若轻水。城墙两侧因水而生苔藓、藤蔓,绿色相抱,意趣温馨。
东门名为东滋门,城门两侧各插有一面大旗,旗上绣有流滋国水神韵滋的图腾。
流滋国的护佑神是水神泽暝。
水神泽暝是一位怀孕的中年美妇,其寓意与水一致,养育世间万物。她着身体,肌肤雪白而丰满,特别是那双丰满的□□犹如凝脂,右手拿着一把赤金匕首,左手拿着一个盛满鲜花与绿叶的九色花篮。花篮之上飞翔着九只不同色彩的飞鸟。徽旗上旗面水白,除了绣有绿色水神图腾还绣有金色的水纹线。
泽暝隆起的腹部绣有两个怪异的铭文,一为血红色,一为黑色。
明月国和炽阳国并不是邻国,两国之间夹着流滋国。作为中间地带,假如明月国和炽阳国发生战争,流滋国的地理位置就十分重要。因此,流滋国的作用对于明月国和炽阳国来说就非常重要。
流滋国虽然国小势弱,可是历代大王却都不是等闲之辈。在这样的两个强国之间,流滋国竟然屹立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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