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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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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迪亚他们在山上什么都吃过,这种生鱼算得什么。
看着独然和丧邦,口妚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流,她走过去笑着说:“真的好吃吗?我也吃一些。”
可独然却把鱼抱在怀里说:“不给你吃!我和丧邦要吃完。”
以前无论有多苦,迪亚他们都会把最好的东西都留给口妚。
口妚大哭了起来,她突然觉得非常委屈。
迪亚一言不发地走过来,他撕了块鱼肉吃了。因为很久没吃这样的腥肉,迪亚差点吐出来。
庄确长叹一声说:“这是什么世道!反了!反了!我真是遇见鬼了!”
口妚流着泪,她拉着庄确说:“你教我作鱼。我以后就不会再糟蹋鱼了。”
计无可计17
庄确苦笑着说:“你们这是在要我的命!你们要是不气死我,你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独然和丧邦把烧焦的鱼吃得干干净净,这是他们的习惯。因为他们都曾经苦过,都知道吃的来之不易。
独然恶心地说:“好难吃!口妚下次不能作饭!”
独然的话把众人都逗乐了,就连庄确都笑了。可是他只笑了一下就立刻板起了脸。只有口妚发现了此事,她聪明地当作没看见。
“笑!笑!笑个屁!都滚!”庄确又开始骂人。
说是这样说,可庄确却没有真让迪亚他们走。他指着口妚说:“你不是想学作鱼么?我说,你干!要是再把鱼作坏了,你就一个人吃!”
口妚不服气地说:“行!我们一言为定!”
庄确叉着腰就开始指挥口妚作鱼。从剖鱼到准备佐料,庄确教得仔细,口妚学得认真。
可当鱼被扔进油锅里的时候,口妚吓得惊叫。
庄确看到就骂:“女人就是女人,什么事都办不好!”
“你放屁!”口妚举着锅铲,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锅里的鱼。她可不想吃那种会令她吐出来的臭鱼。
庄确背着手一边骂一边教口妚作饭,时不时他还骂迪亚等人几句。句句难听而且句句经典。
开始丧邦听到庄确骂他们,他的手还会抖,可是骂到后来,丧邦也习惯了,他的手就不再抖了。庄确竟然还发现了此事,他于是就借此事大骂丧邦。
这真是咄咄怪事!
别人不说,丧邦要是遇到有人这样骂他,他早就发疯了。可是他却对庄确没发过一次疯。这并不是因为迪亚在场,迪亚没有下令,而是丧邦真的有些怕庄确。这并不是因为庄确有本事,而是庄确有这样令人佩服的威严。可从表面上看,庄确的确太过普通。
正因为庄确外表普通,因此他的不同寻常就更为明显。
整整花了二个时辰,口妚才把饭作好。可是饭菜端到桌子上来,看上去却惨不忍睹。
鱼成了碎肉,菜汤成了馊水,米饭一半是焦的,只有咸菜是好的。
看着桌上的饭菜,庄确喝了一大口酒说:“这是猪食,恐怕连猪都不敢吃。”
或许猪不敢吃,可是迪亚他们却敢吃,而且吃得很香。迪亚昨晚什么也没吃,可这次他却吃了不少。
口妚高兴地对庄确说:“看到没有?这就叫手艺!”可是她才吃了一口菜,她差点吐出来。
庄确冷笑着说:“吃咸菜吧!咸菜不会毒死的,你作的菜会要人命!”
口妚好不容易吞下了嘴里的菜,她本来还想死撑住吃下去,可看到桌子上的菜,她没有这个勇气。可她却还说:“我吃饱了!我要留点胃口晚上吃!”
还没等庄确骂口妚,独然就说:“骗人!你根本没吃饱,是因为你作的菜难吃,你才不吃!我以前以为山里的老鼠难吃,可是现在才知道你作的菜更难吃。”虽然这样说,可是独然却又吃了一大口菜。可是他的表情痛苦,独然看上去实在滑稽。
计无可计18
丧邦这时竟然吃着菜说:“难,难吃!”
庄确把口里的酒喷了出来,他大笑着说:“你们可真是这世上的极品!可笑死我了!世上怎么会有你们这种怪人!”
口妚瞪了独然和丧邦一眼说:“有得吃,你们还敢胡说八道?别人想吃我作的饭,还吃不到呢?”
这是实话也是玩笑话。//
可是独然却大声说:“下次不想吃!下下次也不想吃。反正我不想吃。迪亚他们都不想吃。你以后不许再作饭,下下次也不可以!”
口妚气得大叫:“独然!你闭嘴!”
独然不敢说话了,他忙低着头,吃得更快更多。
庄确笑着对口妚说:“听到没有?”
口妚媚笑着说:“我在这里一天,我就作一天饭!我看你能顶多久!”
庄确愣住了,就连迪亚他们全都停下来看着口妚。
口妚反而更加高兴地,她笑着说:“有个这么漂亮的女人伺候你们,你们是不是很高兴?”
五个男人同时僵直地摇了摇头。
迪亚他们把所有的饭菜吃得干干净净,可庄确却一口也没吃。等口妚去洗碗了,独然悄声对众人说:“我们走吧。我很怕口妚。晚上我可实在吃不下口妚作的饭了。”
丧邦使劲地点头说:“对!对!”
庄确高兴地说:“那就太好了!你们好好想想,想想刚才吃过的东西。”他拍了拍身上穿的破旧衣服,站起来走了。
“你是去捞鱼吗?我最会捞鱼,虽然早上没捞到,可我下午一定能捞到。我什么鱼都捞得到。”……独然跟在庄确身边开始不停地说。
弓夷轻声对迪亚说:“这样也不是办法。我们这样对待他,他一定不会答应。”
迪亚有些颓废地说:“我只知道这样做。”
丧邦结结巴巴地说:“他,他,有,本事!我,我们要挺住!”
迪亚和弓夷没想到丧邦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们都奇怪地看着丧邦。丧邦还向他们用力地点了点头。
这时口妚笑着走过来说:“迪亚,我看我们这次能行。庄确虽然嘴上没说,可是他心里已经愿意了。要不然,他不能赶走我们,他也可以自己走。他之所以还没答应,只是还没下决心。”
决心?
就连迪亚自己都认为,要是他是庄确也不会帮他。
正在弓夷和口妚在商量着该怎么办时,庄确突然走了进来,他指着迪亚说:“你!跟我来!”
迪亚立刻站起来,跟着庄确走了。庄确没说去哪,迪亚也不问。独然要跟着来,迪亚就要独然在这里等着。虽然独然不愿意,可他不敢不听迪亚的。
两个人回到了村子里,庄确带着迪亚一路来到了村里最好的一幢房子前。这幢房子是用上好的石料搭建而成,即气派又美观。没进院子前,迪亚在外面看这里的格局,他就知道整套房子一定有好几处院落。
房子虽好,可是大门却破旧不堪。
庄确一脚就把大门踢开了,他大步走了进去。
计无可计19
庄确一脚就把大门踢开了,他大步走了进去。//迪亚是个怪人,要是别人一定会先问问庄确是怎么回事,可是迪亚一路以来都没说过话,他立刻就跟着庄确进了进去。
院子里凋敝之极,到处都是枯枝败叶,显得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可是迪亚走进了正厅,他却发现了一件怪事。正厅里的家具和陈列很考究,这只有非常有钱的人家才能装饰得起。屋子里的家具等物摆放得很整齐,可是这里到处都是层层的灰尘。屋顶之上结满了蜘蛛网。很显然,以前在这里居住的人突然不见了,因此才会出现这样的景象。
庄确在这里根本不做任何停留,他大步就往后院走。跟着庄确,迪亚一路来到了最后的一个院落中。这一路上以来,迪亚所见都和在正厅时一样。这么大的房子没有一点声音,这里就像一个鬼屋。房子的精美、豪华与凄凉、萧瑟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本来身在此地的人会感觉害怕,可是迪亚一点也不害怕,他只感受到了这里的凄凉甚至是悲伤。
来到了最后一幢二层的楼房前,庄确停下来,他看了看这间屋子,然后用力踢开了大门。
这里和迪亚路过的屋子一样,阴暗而且到处都是灰尘。可这间屋子里陈列的东西不同,整间屋子放的全是书。由于很长时间没有人打理,这里有些书架已经腐朽,一些书不是被虫子吃了就是被老鼠啃了。
迪亚觉得很可怜,虽然他从小没读过一天书,可是他却认识一些字。迪亚的母亲不识字,没有人教迪亚,迪亚只能靠自学。
庄确背着手看着屋子里的书,他笑着说:“这里的废物都给你了。”虽然庄确在笑,可是迪亚却从他的笑声中听出了悲凉。
庄确转身想走,可是迪亚却拉住他说:“我识的字不多。你给我这些书,我也看不懂。”
庄确惊讶地看着迪亚说:“我以为你只是个废物,我万没想到你是废物里的废物!”今天早上独然告诉了庄确有关迪亚的事,其实庄确已经猜到迪亚没读过书,可他却还要这样说,还要这样做。
看到庄确不高兴,迪亚赶紧说:“我不是笨人,我学得快而且也愿意学。”
庄确冷笑着说:“你虽然年纪不大,可是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现在学还来得及么?你不是想成就大事么,等你学完了也没你什么事了。”
迪亚没有放弃,他坚定地说:“那我们就从最重要的开始学。边学边做,我就算是累死也要做到!”
一个一无所有的人突然有了机会,他就会像疯狗一样咬住不放。而很多人要是有了迪亚这样的经历,说不定只想着快活、享乐,可迪亚却没有这样做。
“那我们就试试。既然你不笨也愿意学,我就看看你到底有没有本事!”庄确竟然就这样答应了迪亚。
迪亚没有想到会如此顺利,他赶紧说:“那我们赶紧开始。”
计无可计20
庄确随手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他抖掉了书上的灰尘,“在学之前,你要记住一句话。// 凡书必有用,凡书必无用。”……
虽然庄确手里拿着书,可是他却没看一眼,他开始一边走一边说。迪亚没想到的是,庄确没有讲治国、治军之理,他说的却是人性。
善与恨,得与失……
足足讲了近一个时辰后,庄确突然问迪亚说:“你一个屁都不放,你是听傻了还是听明白了?”
迪亚点了点头说:“我都明白了而且都记住了!”
庄确冷笑着说:“那你说!我要是敢骗老子,我就打得你变狗屎!”
迪亚开始慢慢地说,他虽然说得生硬,要是大致说出了庄确所说的内容而且是精髓。
虽然惊讶,可是庄确却说:“你怎么听了和没听一样,说的全是狗屁!”
可迪亚竟然说:“刚才先生告诉我,凡书必有用,凡书必无用。我虽然不是很明白,可是已经明白了一些。刚才先生谈论人性,我能体会到先生此举的深义。天下万事都不过是发于人心而出。因为我不识字,从来没读过字,我现在只能记能记的,我只能记我觉得能用的。先生刚才说了一个多时辰,我只能说出我自己认为对的和认为有用的,要是有错,先生请指正。可就算先生说我想的不对,我也不一定会听先生的。”
庄确没想到迪亚能说出这番话来,他上上下下看了迪亚好几眼说:“是谁教你这些的?”
“是先生!”迪亚说:“我看不懂书,先生就是我的书!可先生所学未必能为我所用,而我所用必为我所能领悟且适用于我。我想这就是先生所说的,凡书必有用,凡书必无用的道理。我虽然没读过书,可我吃过苦。独然他们和我一样现在还能活下来,已经算是天意。我娘对我说过,不识字也要会学。”
庄确说:“你和子莱在耀环城见面的事我听独然说了。我想知道你怎么和子莱相识的。”
迪亚就简单地把他和子莱在云仙城相遇的事告诉了庄确。
人之怪,万言难书。
看着迪亚,听着他说的话,庄确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迪亚要学子莱,他想比子莱强。
迪亚虽然已经年近二十,可是他还是个孩子。因为见过子莱,因为听闻了那么多有关子莱的传闻,迪亚有了少女一般的遐想。与其说迪亚有大志,还不如说他是在做梦!
虽然迪亚的这个梦荒谬、怪诞,可是庄确却从中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东西,那就是迪亚的怪与杰。迪亚的聪明不是世人津津乐道的小聪明,他有智慧,而这种智慧是与迪亚那个梦相关,现在迪亚缺少很多东西,而他现在最缺少的就是有大智者帮他。
庄确坐到地上,他示意迪亚也坐下,他看着迪亚说:“你真的就想明白了吗?”
迪亚平静地说:“来这里之前,我一直都在想,我本以为我想明白了,可是先生早上对我说了一句话,听了那句话后,我才真正明白。”
计无可计21
“哪句话?”
“先生说,不要想比子莱强,更不要想当子莱。// ”
“你明白了什么?”
“听了先生的话,我觉得自己很可笑。我之前那样想只不过是个孩子的想法。可我现在不是孩子,这也不是玩乐!我杀过人,也曾经被人看不起过。先生刚才说的人性,我深知其理。我现在什么也没有,可我至少还有人愿意帮我,那就是先生昨晚对我说过的话。以后,我不会想当子莱,因为我当不了他,而且很可能不能比他强,可是我有机会!我不愿意以后像只耗子一样过话。就算死,我也要为此事而死!”迪亚虽然说得平静甚至说得有些乱,可是庄确却从中明白了迪亚的心思。
那就是,迪亚要做自己,做自己的事,而且愿意为此而死。
生与死对于迪亚这个年纪的人来说,没有几个能真正明白其中含义,可是迪亚的经历不同。正因为迪亚有此经历,所以他才会有与常人不同的体会。
庄确想了想说:“昨天我听独然说,别人的东西你不吃,你也从来不欠别人的东西。是不是这样?”
迪亚点了点头说:“是!”
庄确说:“如果我说这不对,你改不改?”
迪亚说:“可能会改,可能不会改。”
庄确说:“做人要有原则,你这样能成大事么?”
迪亚说:“就是为了成大事,我才这样说。为了活下去,我以后什么都敢吃,什么都会吃。”
庄确说:“如果你欠了别人东西呢?”
迪亚说:“我不知道。我知道我现在是在准备抢别人的东西。”
庄确哈哈大笑说:“天下万物非有真主,今天是你的,明天说不定就是老子的!迪亚,这世上没有谁欠谁的,这种孽债是个轮回,你没有必要想着这辈子还。你放心,总有一天会有人帮你还。以后有很多事会让你为难,甚至让你生不如死,到时怎么做要看你自己,一旦做错说不定就是灭顶之灾。你明白么?”
迪亚点了点头说:“我知道!就像我在山里一样,要是没走对地方,我就会死。”
就这样,庄确和迪亚开始了聊天式的讨论与争辩。这样一来,庄确发现了迪亚更多的过人的看法和与众不同的奇思,可他也发现迪亚有众多的矛盾之处甚至是可笑之处。联想到迪亚的经历,庄确的心情很沉重,他知道迪亚在很多方面改不了,他也不会改。
这就是迪亚,独一无二的迪亚!
他或许会因此而成,也或许会因此而死。
天术、天道没有一理,这本是如此。
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迪亚和庄确还没有离开,他们越说越觉得有趣,越说越投缘,他们已经忘了此时是吃饭的时候。迪亚本是个话不多的人,可是在庄确面前,他却有问必答,他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直到口妚给他们来送饭,他们这才停下来吃饭。饭虽然依旧难吃,可是却比中午的要好多了。迪亚和庄确一边吃还在一边聊。口妚本想留下来听,可是她却被迪亚和庄确赶走了。
计无可计22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深夜。聊了这么久,迪亚和口妚却还很精神。
庄确拿出了一张古大陆的简图,他指着明月国说:“此次羲中领军去攻打明月国,迪亚你怎么看此事?”
迪亚看着地图,他平静地说:“我对此事没想过太多,先生必有高论。”
庄确冷笑着说:“我看此次羲中势必会想攻占明月国。”
迪亚说:“先生刚才说了明月国的局势,依先生所言,明月国此次定会凶多吉少。可是我想有子莱在,他多少可以帮帮他的父王。”
庄确说:“大势已去,已是徒劳。虽然我对明月国最近发生的事知道得不多,可是以羲中的为人和谋略,他要是没有作足准备,他不会只带六十万军队去攻打明月国。恐怕明月国不久就要被各国分食,明月国一完,流滋国定会灭国。我实在不明白共不怎么会参与此事。”
迪亚说:“先生觉得我们此次该在何处开始?本来我是想回明月国,可是听过先生的话,我才知道回明月国不是明智之举。”
我们?
庄确只当没听到,他沉稳地说:“明月国日后必是战乱之地,可是你不可能斗得过羲中和其他各国。迪亚,你的当务之急不是急于起事,而是赶紧想办法筹集钱粮。我看羲中此人野心不小,否则他也不会打明月国的主意。迪亚,你需要韬光养晦几年,等羲中有动,天下有变时再出手,这样你才有可能成事。”
几年?
迪亚却不想等。
庄确接着说:“我看共不和羲中结盟并不是长久之计。迪亚你本可以在流滋国大乱时起事,可是流滋国的百姓本性懦弱、怕事,以此民为军大事难成。就算你拿下了流滋国,你也无非是第二个共不。要是羲中拿下了明月国,他必不会放过流滋国。你现在其实已无处可去。”
迪亚愣愣地看着桌上的地图,看着这张地图,他仿佛看到了那些动人的山水。
从迪亚身上慢慢地升腾出了淡淡的暗黑色的烟雾……
突然庄确惨叫了一声,他摔倒在地,全身抖个不停,头上冷汗直流。
迪亚赶紧过去扶庄确,可庄确却推开迪亚说:“出去!滚!”
看样子庄确是旧病复发了,要不就是空发怪病,此时迪亚哪会走?可他却不知道怎么帮庄确,就在此时庄确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庄确痛苦地撕开了衣服,他的胸口没有伤口可是却在流血。
在鲜血中,庄确的胸口渐渐地出现了一个幽暗色的印记!
这个印记是一个张牙舞爪的怪兽。
世上绝无,仅存恶狱!
庄确身上的印记和独然他们身上的印记虽然大不相同,可是却有着奇妙的联系,它们极为神似。
看到了这个印记,迪亚慢慢地站了起来,他冷冷地看着痛苦之极的庄确。
由于太过痛苦,庄确的身体开始扭曲、变形……
庄确在凄惨而恶毒的叫喊……他就像刚从另一个世界来,由地狱而来,由地狱而去,徘徊于天地间,恶怨冲天!
计无可计23
这是庄确从小就有的怪病,这是他第二次发病。 /第一次发疯的时候,庄确快要成亲,就是因为此事,亲家退了亲。从此以后,庄确的家人纷纷病死。这里是庄确的家,一个被诅咒之地。
在万分的痛苦之中,庄确有了一丝清醒,他看到了站在他面前的迪亚。阴暗之中的迪亚犹如夜魔降世。看着迪亚那双无生无死的眼睛,庄确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我等了一世,等的就是此刻!”
千华关下旌旗飘展。
羲中带来了炽阳国的军队精锐,子蛮也带来了明月队的精锐。明月国和炽阳国是九国当中四强之一,羲中和子蛮这次要在千华关来次龙争虎斗。
子蛮和羲中都知道第一战有多么重要,他们都一定要在此战中获胜!
子蛮和羲中都是当世英雄,可是他们却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大战,这对于他们来说都是第一次。
要说在九国中经历过百万人大战的只有子莱,那就是子莱在梁州的万梁城下与神极军的恶战。
羲中带了五万军队前来攻打千华关。谁都知道,就凭羲中的这点兵力根本打不下千华关。子蛮亲自带着重兵在此镇守,不要说羲中带五万人来,就算羲中带十万人来也无用。
子蛮为了让明月国强大,他苦心经营,而羲中更是如此。明月国和炽阳国就是两只吞食人命的战争狂兽,一旦相遇,万命归天。
炽阳国的军衣是火红色,羲中的军队就像一片燃烧的火海,铺天盖地往千华城扑来。在这一片火海之上,还飘浮着一大片火云。那就是羲中的飞军。
在千华关外,羲中的军队摆开了阵列,随着一阵阵锣鼓声和号角声,炽阳国的将士们有序地列好了阵。
羲中骑着小雪,他望着远处的千华关和明国的军队,心中充满激动甚至还有不安和期待。
这是他的第一仗,羲中绝对不能输!他也知道不会输,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军队是什么样的军队。现在他恨不得能自己带领军队去冲杀。
在羲中的身后是百甘、因莫和另天等将。可是这些人中没有嘉亥。嘉亥什么都懂,他对兵法也极为精通,可是他却没来。虽然嘉亥自视能带兵,可是他却知道,在这方面,羲中、百甘等人要比他高明。不要看嘉亥平时看不起任何人,他就连羲中都没放在眼里,可是他却知进退。既然到千华关出不了力,嘉亥就不会去,他懒得受奔波之苦。可是嘉亥并没有闲着,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各地送来的公文要批复,嘉亥还要想着明月国内要办的事。
羲中没有穿盔甲,他只穿了件火红色紧身战衣。这样的他更显得威严无比而深具潇洒之气。他的坐骑小雪也极大衬托了羲中无比的气韵。他的气韵如风一般感染着身边每一个人。只要有他在,军中的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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