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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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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莱说:“更不可如此!你这样作,不仅会害了自己更会害了他们。”
力仁说:“那我岂不是什么也帮不到殿下,什么也不能帮殿下?”
子莱说:“正是!”
力仁说:“那大王为何要派殿下来通州?”
子莱说:“如果父王有此意,他会给你们王令。没有父王的王令,你们就不要轻动。我虽是特使,可是却无任何官职。父王既然调整我出乐极城,他必有安排。我们都不用为此担心。”
力仁说:“殿下所言极是!”
子莱说:“将军只管尽好职责,其他的事尽量少问少说。将军长驻于此地,以将军的威名足可担当。我坚信将军不会辜负父王的重托。”
力仁说:“要不是有殿下在,末将现在说不定已经死无全尸。日后有用得着我力仁的地方,请殿下开口就是。我力仁虽然官小职低,以前也曾对不住殿下,可我还知道知恩图报。”
子莱说:“将军不用谢我。只要你效忠父王,我就心满意足了。”
力仁说:“末将定牢记殿下教诲!”
子莱说:“将军身负重责,还请将军事事谨慎,凡事以国事为重。流沙城虽暂时解除困境,可是却暗藏危难。将军在此镇守多年,这里离不开将军。你要记住你是我明月国的将军,是我父王亲命的将军。”
力仁说:“末将领命,请殿下放心!”
子莱说:“我走后,将军切不可虐待这些可怜的灾民。在此危难之际,如流沙城遇有外敌入侵,他们可助将军一臂之力。将军切莫把他们看作是累赘。”
力仁说:“殿下放心就是!末将会如殿下般对待他们。我如有失言,日后必死无葬身之地!”
三个人又详谈了很久,力仁要走的时候,决参亲自把他送了出去。决参却没立刻回去,他把力仁拉到了莱泉边说:“将军,我有一事相求,还望将军答应。”
力仁笑着说:“我们兄弟何必如此客气?我们也算是经历过患难,只要我力仁能办得到的,我无不从命。”
莱草依依57
决参说:“日后,如殿下遇有危难,倘若将军能施以援手,还请将军切莫因殿下的身份而坐视不管。|”
力仁苦笑道:“不是我不答应。可是你又何尝知道,我哪有本事管得了殿下的事?我虽是军将,可是到了都城,我连狗屁都不是。王子们要我这条命比放个屁还要容易。我力仁虽是一界莽夫,可也是有血有肉之人。我在此以这灵泉发誓,无论将来如何,只要我力仁能办得到的,必以命相抵!”
决参叹了口气说:“将军,你说殿下要能留下来该多好!”……
回到了子莱的帐篷,决参问子莱说:“殿下,力仁那些话说得真诚,殿下可要早作打算。”
子莱笑了笑说:“是要早作打算。”
决参说:“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子莱却说:“我还没想好。”
既然子莱不说,决参也就不再追问,他幽幽地说:“我回来的时候一直在想,或许我和殿下离开了这里,也就活不了几天了。”
流沙城的功绩地在飘渺的未知显得如此索然无味。
子莱说:“哪有那么容易死?凡事想开些,我们连这样艰难的局面都能平安度过,你还怕什么?”
决参听了哈哈大笑说:“殿下说得对!我今天可要多喝上几杯。要不然岂不是虚度了这大好年华?”
第二天,百姓们就从张贴的公文里知道了子莱要走的消息,他们全都围到了子莱的寝帐之外。
老百姓全都跪倒在地,他们看着子莱泪流满面。力仁和决参见了如此场面无不动容。而子莱却极为冷漠。
子莱冷冷地说:“你们都起来,都回去!我不要你们送。”
“殿下,你别走!你走了,我们可怎么办?”老百姓的哭声不绝于耳。
“你们哭什么哭!”子莱说:“我走之后,你们就听力将军的安排。你们不用怕,旱情总会过去。到时候,你们都回村去好好地过日子。”子莱也不再废话,他大步走出了人群。
流沙城的军队整齐地列好队为子莱送行。等子莱一到,他们齐声高喊:“恭送殿下!”接着,响起了震天的鼓声和号角之声。子莱骑着马走过军列的时候,士兵“哗”的一声整齐地跪倒在地。这场面如此雄壮,令人见了不禁血脉奔腾。
烈日当空,子莱衣服上的金边闪烁着耀眼的金光……
在这样临别的时候,子莱没有再对力仁等送别的官员说过一句话,他和决参带着一支五百人的马队策马飞驰而去。这五百名士兵是力仁和决参在军中精挑细选出来的精锐,而且他们也自愿跟随子莱。有了莱泉等事,他们一个个对子莱极为忠心。
直到子莱他们再看到不踪影,力仁等人还没有离去。不少灾民朝着子莱远去的方向跪倒在地,他们双手合十,默默地为子莱祈祷。
离开盘石山,子莱他们往苍云山飞驰而去。
烈日当空,赤地千里,十室九空,处处枯骨!
莱草依依58
这就是一路上子莱和决参所看到景象。//
到处都可以看到枯骨和发臭的死尸,这情景就像子莱前往流沙城时看到的一样。
直走到天开始变黑,子莱和决参这才找了个小山避风的地方停下来休息。决参安排好岗哨后,他立刻就来向子莱禀报。
决参说:“殿下,你终于有了第一支自己的人马。以后,我们一定会有五万、五十万军队在手!”
子莱却说:“这不是我的人马,是明月国的军队。”
决参说:“殿下你可真是死脑筋!你的还不是明月国的?明月国的还不就是你的?何必分得如此清楚,岂不是烦人?”
子莱笑着说:“你可真会说话!你这样说多了,我都不免会心动。”
决参说:“那就最好!不过,殿下我有一件事实在不明白,还请殿下言明!”
子莱说:“什么事?”
决参说:“你这样假传王令,私造月神令,就算你为你父王平息了通州之乱,哪怕是平息了全国之乱,你也会不得好死!你何必这样辛苦折腾自己?到头来,你还不是一场空?”
一场空?
的确,这一切的一切看上去都是这样。子莱再怎么折腾,就凭他假传王令,私造月神令就全是白废力气。
可是对于这种怪事总会有怪理。
子莱却笑着说:“你这话很有道理!可惜你只说对了一半。”
决参说:“殿下指的另一半是?”
子莱说:“如果父王还没有老糊涂,那他绝对不会杀我!”
决参说:“如果?殿下我看你是疯了!”
子莱说:“如果不疯,我一辈子将事事无成!”
决参说:“殿下要是把这个心思用到别的地方,我看这天下都是你的!”
子莱说:“希望我不会用这个心思。”
子莱这话有些奇怪,决参隐隐听出了子莱这话的意思,但他没有继续问下去。
决参说:“离走之时,我特地嘱咐过力仁。他答应日后会帮殿下的忙。我看此人虽然不是个东西,但也还有些血性。说不定日后殿下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子莱却说:“可惜我看他活不长了!”
决参惊讶地说:“殿下此话怎讲?”
子莱说:“是我害了他!父王无论如何都不会再信任力仁。他只有死路一条!”
决参说:“殿下,谁遇到你谁倒霉!”
子莱说:“要是我绕着通州走上一回,你觉得会如何?”
决参说:“那倒霉的人会成千上万!”
子莱说:“你这不是骂我么?那我岂不是比瘟神还要令人讨厌?”
决参说:“殿下不是瘟神,而是别人是瘟神。你作好事,他们当你是混蛋!所以谁帮你谁就倒霉!”
子莱说:“那你是说,凡是害我的人都会走运?”
决参撇了撇嘴说:“那他们会更倒霉!”
子莱说:“怎么说?”
决参说:“因为殿下不是好人!”
子莱笑着说:“的确如此!”
决参靠近子莱轻声说:“殿下,如果你以后想要我的命,你就直接告诉我,千万不要像玩弄流沙城的那些官员那样玩弄我!”
莱草依依59
一场空?
的确,这一切的一切看上去都是这样。 /子莱再怎么折腾,就凭他假传王令,私造月神令就全是白废力气。
可是对于这种怪事总会有怪理。
子莱却笑着说:“你这话很有道理!可惜你只说对了一半。”
决参说:“殿下指的另一半是?”
子莱说:“如果父王还没有老糊涂,那他绝对不会杀我!”
决参说:“如果?殿下我看你是疯了!”
子莱说:“如果不疯,我一辈子将事事无成!”
决参说:“殿下要是把这个心思用到别的地方,我看这天下都是你的!”
子莱说:“希望我不会用这个心思。”
子莱这话有些奇怪,决参隐隐听出了子莱这话的意思,但他没有继续问下去。
决参说:“离走之时,我特地嘱咐过力仁。他答应日后会帮殿下的忙。我看此人虽然不是个东西,但也还有些血性。说不定日后殿下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子莱却说:“可惜我看他活不长了!”
决参惊讶地说:“殿下此话怎讲?”
子莱说:“是我害了他!父王无论如何都不会再信任力仁。他只有死路一条!”
决参说:“殿下,谁遇到你谁倒霉!”
子莱说:“要是我绕着通州走上一回,你觉得会如何?”
决参说:“那倒霉的人会成千上万!”
子莱说:“你这不是骂我么?那我岂不是比瘟神还要令人讨厌?”
决参说:“殿下不是瘟神,而是别人是瘟神。你作好事,他们当你是混蛋!所以谁帮你谁就倒霉!”
子莱说:“那你是说,凡是害我的人都会走运?”
决参撇了撇嘴说:“那他们会更倒霉!”
子莱说:“怎么说?”
决参说:“因为殿下不是好人!”
子莱笑着说:“的确如此!”
决参靠近子莱轻声说:“殿下,如果你以后想要我的命,你就直接告诉我,千万不要像玩弄流沙城的那些官员那样玩弄我!”
子莱说:“我杀你作什么?”
决参说:“跟着你就会倒霉!兔死狗烹的事,五百年前如此,五百年后也不会改变!”
子莱看着决参说:“决参,如果我会杀你只有一种可能!”
决参说:“哪种可能?”
“我真的成了瘟神之后!”
决参不是子莱,这和聪明不聪明无关,因为他不是明月国王室中人,他再聪明也体会不到更不会明白子莱的经历和心境。
子莱不是决参,他看到的却是决参绝对看不到的,甚至是说也说不明白的。
同样是沉寂,可是有些却是一步步走向灭亡,而有些却是爆发前的寂静。
人心难猜!
人为莫辨!
这是貌似寂静的纷乱。
个个苛求!
没有的,在豪赌;本有的,在算计。
月光清冷,这寂夜有着死一般的空寂。
月光之下,满地的死尸和枯骨……
幽幽的天地之间,萧瑟满地,苍茫滔滔。这真是:
卷尾诗词:
天苍苍,野茫茫,
风断肠,人无望,
月如钩,梦思量,
几捧黄沙,
流去,千番凄凉。
幽幽之心01
卷首诗词:
热血残刀尸满地,
策马高歌萧别离,
窗影浮动暗恨起,
寒光萧瑟锦阁迷。 /
风和沙辗转,谁又知是谁的牵绊?
晨光之下,子莱憔悴的脸。
山坡之下站着一百名精神抖擞的士兵,他们挺胸叠肚笔直地站着,抬头看着站在山坡上的子莱。
太阳由子莱身后而出,灿烂之光之中的子莱犹如站在天际的云端一般。
决参站在军队之旁,他看着子莱不由地想:“跟着这样的人,不知道是倒霉还是幸运!”
子莱冷冷地看着他们说:“我能信得过你们么?”
士兵们高声喊:“愿为殿下誓死效命!”
“上马!出发!”……
子莱没有再穿王子的服饰,他换成了件寻常百姓的衣服。马队在官道上飞驰,扬起了滚滚灰尘。到了第三天,荒原上渐渐起了风。虽然有风,可是天气依然极为炎热,这风如同被火烤过一般。风越刮越大,沙土随风而起,漫漫的戈壁、荒漠笼罩在一片暗黄色的沙雾中。子莱他们全身包上了头巾,用布摭住了口鼻。在这样的天气下赶路简直就是受罪。
决参紧紧地跟随着子莱,他们越往前走越是荒凉。
此间犹如风沙之狱,路没有尽头,而人更无尽头……
晴朗的天空慢慢地开始变色,巨大的白云在天际间翻滚,随之而来的是层层的乌云。不久空中便响起了沉闷的雷声。天地之间骤然变得阴暗起来。
风虽然变得清凉起来,可是子莱他们却更加难以行进,他们只得骑着马缓缓而行。
决参靠近子莱说:“难道是要下雨了么?”
子莱看了看天色说:“只求能下一场大雨。”
决参说:“这样走下去不是办法。我们还是找个地歇歇。”
子莱说:“好。我们等这场沙暴过后再走。”
可是虽说休息,他们又到哪里找避风的地方?沙雾阻挡了视线,他们根本找不到可休息的地方。此时子莱也不能派人分头去找。
看天色应该会下雨,震耳的雷声响彻天际,可是雨一直迟迟未下。
不知不觉,子莱的马队走出了官道,他们在荒原上迷了路。子莱他们现在面临两难的困境,走也不是,停也不是。这些士兵长年驻守流沙城,可是就连他们也毫无办法。
决参越来越心急,他对子莱说:“这样走下去,这对我们恐怕不利。不如我们就此休息,这样才最妥当!”
正在这时,从队伍的最前面传来一声口哨声。子莱身后的士兵说:“殿下,前面的兄弟有发现。”
只过了一会儿,一名士兵骑马从前面跑了过来,他对子莱说:“前面有一个村子。”
子莱说:“好!我们就到村子里避风。”
有士兵告诉子莱,按他们走的方向来看,这个村子应该是百顺村。村子不大,空无一人。村了里只有十几间破旧不堪的泥房。由于旱灾,这里的村民们全都背井离乡,逃离了这里。
这里荒凉得极为诡异。
幽幽之心02
众人刚进村下了马,可这时决参却突然说:“都别出声!”
风声之中隐隐传来清脆的铃声。 //
不久,沙雾之中出现了几个幽暗的人影。
这里竟然有人!
决参和士兵们立刻挡在了子莱的身前。
从沙雾中走出了五匹骆驼。领头的骆驼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大铜铃。铜铃随风摆风发出清脆的铃声。
来的有十几个人,这些人全都包着头巾,用布摭着口鼻。但决参一眼就看出这些人绝非常人,他们个个都应是武艺高强之辈。因为他们在沙暴中走路的姿势和寻常百姓根本不同。
决参他们感觉突然,那些人一样也觉得意外。
两方竟然就这样一语不发地僵持了起来。
子莱对决参说:“派个人去问问!”
决参却没派其他士兵去,他自己慢步走了过去高声说:“你们是什么人?”
对面的人中走出一个人,他拉下蒙在口、鼻上的布说:“大人,我们是前往流沙城的商队。”
“商队?”决参根本不相信他说的话。叛军和流寇连官军都敢假扮更何况是商队?决参说:“你可有官府的公文?”
那人说:“当然有!”可是他却没立刻拿出公文给决参而是说:“不知道大人是哪里的官军?”
决参说:“这你管得着么?你竟然敢管起官府的事来?”
那人冷笑着说:“谁知道你们是官军还是抢匪?”
决参冷笑着说:“你们不拿,我也有办法!等把你们杀光了,我再搜搜你们有没有公文!”说完,他往后一扬手。士兵们拿着刀剑冲上来就把这些人团团围住。
那些人毫不示弱,他们也都抽出兵器。
因为是□□之时,敢作买卖的人很少,人再贪财都不敢拿自己命来赌。可正是因为时局□□,作生意的利润就很高,有些胆大之人冒着风险在各地贩卖。
决参虽然在流沙城呆了不到一个月,可是他对官府、朝廷的事知道了不少。决参一眼就看出这些人用的兵器不是军队的军械。
在明月国私造兵器就是死罪。凡是明月队所用的武器上都会打上独特的“月”字凹印,而且都有统一的规格,极易辨认。
寻常百姓就连猎户都不能私制兵器,甚至是连寻常百姓家所用的菜刀都不能自制。普通老百姓打把菜刀都必须去各地官府开设的“置器府”采买而且还要登记造册。
明月国有一系统的明文严令铜、铁器的制造和买卖。控制铜当然是因为货币,而控制铁则实是为了防止祸乱。
但随着明月国的国力日益强盛,明月国已经长年未有大的征战,再加上子蛮不仅在宫中极力推崇武、力,他甚至要求民间也如此。上行下效,再加上明月国的民风本就彪悍,因此在民间也就慢慢兴起了私造兵器之风。各地官府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些法文也就成了空文,于是此风更是愈演愈烈。
这世上好与坏本就相行而立。
幽幽之心03
子蛮这样作自然可以提升国力,一旦遇有大的战事则可提升所征召军队的战力。但一旦遇有叛乱,却不仅为叛军提供了很好的军需来源而且同时也提升了叛军的战力。现在明月国处处频生叛乱而难以剿灭,天灾固然是根本原因,而唯武至上和私器泛滥却起到了火上浇油的恶果。
此时,明月国再严令恢复兵器管制已经为时已晚。
所有的商队作买卖就要到当地的官府开具公文,以证明身份。由于路上有叛军、抢匪袭扰,明月国又有明文规定不允许百姓私造武器,更不能聚众武装。商队要想生存,他们只得依靠当地的军队。各地军队也想借机发财。于是商队雇佣军队保护他们的安全已经成为众所周知之事。
这人虽说自己是商队,可是他们用的兵器都是私造,而且根本没有官军保护,决参当然立刻起了疑心。
眼见双方就要杀在一起,这时那些人当中有一人走到决参面前说:“我们的确是从灵水城前往流沙城作买卖的商队。”他说着从怀里事里拿出一份公文交给决参说:“这是灵水城官府开具的公文,请大人过目!”
这个人已经有些年纪,头发已经花白。他长了张干瘦的尖脸,脸上瘦得皮包骨,双道花白的浓眉之下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这双眼睛平和之中不失锐利,老沉之中饱含智慧。
在他拿公文过来的时候,决参注意到了他的手。他的手又干又瘦,手指细长,干燥而有力。
越看这个人,决参越觉得他不像商贩。
决参打开公文看了看,上面的确有官府的印章,可他却分辨不出是真是假。他只得把公文交给旁边的士兵。这些士兵经常在外巡逻,他们自然要对这些公文极为熟悉。那名士兵仔细看过后说:“这是真的。”
决参却还是不信任这些人,他说:“你们既然是商队为何没有官兵保护?”
那人笑着说:“我们作的只不过是小本买卖,没钱请得起官军大人们。要是有点办法有谁会在这年月出来作买卖?我们也是为生活所迫。还请大人切莫为难我们。因为沙暴太大,我们只是想来这里躲一躲。没想到会在此地遇到大人。我们绝对不会惊扰大人,只要给我们一间屋子就行。”
决参有些犹豫,他并不想为难他们,可是他却信不过他们。杀了他们,决参又有些不忍心。既然拿不定主意,决参就转身准备去问子莱。决参在和子莱说话的时候,子莱扯下了蒙在脸上的布。
问过子莱之后,决参走回到那位老者面前说:“给你们一间屋子可以,不过你们得把兵器交给我们。”
老者淡淡地笑着说:“如果我们不给呢?大人怀疑我们的身份,我们可也不相信大人就真的是官军!”
决参冷笑着说:“那老子就给你们上路!谁是好人谁是混蛋,谁活下来谁说了算!”
幽幽之心04
老者哈哈大笑说:“你是个有趣之人!要我们交出兵器可以,不过我要见见那个人”老者用手指着子莱。//
决参虽然平时豪放不羁,可他的心思也很细致。听到老者这样说,决参杀心立起,他立刻就说:“别跟老子废话!这里我说了算!交还是不交!”
士兵们都看出决参准备动手,他们开始慢慢地那些人靠近,把他们逼到了一起。
可那位老者也没有一点畏惧之色,他笑着说:“一直传闻子莱殿下是个爱民如子的王子。没想到今日一见,我才知道,他只不过是个恶毒、虚伪的卑鄙小人!”
此人竟然认出了子莱!
决参自然没想到他会认识子莱,
老者大声说:“乐极城中见后,殿下可还记得我否?”
子莱离那位老者有些远,由于风沙阻碍,他没有认出他是谁。听到老者这样说,子莱往前走了几步。他觉得此人很面熟,可是一时之间却想不起他是谁。
乐极城?
公源!
子莱突然记起了这个人。
早在一年多前,公源来到乐极城,那时候他穷困潦倒,身患重病,是石成救了他。而那面月神令正是公源所制!
子莱怎么会想到能在此地遇到公源?
子莱快步走上前去大笑着说:“原来是公源先生!你怎么会来此地?”
公源笑着说:“我本打算去流沙城,也没想到会在此遇到殿下。”
子莱说:“外面风沙大,我们到屋里详谈吧!”
子莱和公源进了屋子,决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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