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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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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结合在九国之中堪称一绝!

按王室通婚的礼制来说,甘阳根本不可能娶到炽阳国的公主,更何况羲妁还是羲融的亲妹妹。更重要的是羲妁是古大陆九国中世人皆知的美艳公主。

论起甘阳和羲妁的缘份还得从明月国前任大王子任和炽阳国前任大王羲开一次在流滋国的狩猎开始。

那时候子蛮和羲融还没有成为大王而都只是王子。在子任和羲开统治明月国和炽阳国的时候,两位大王的关系极为和睦,他们每三年就会相约一起在流滋国的天阴山一起狩猎。就在那一次狩猎时,羲开把他的两位宝贝女儿羲媚和羲妁带了去。于是,甘阳和羲妁相见了。就因为这次相见,一直心高气傲的羲妁看上了气宇轩昂的甘阳。羲妁非要嫁给甘阳不可,而甘阳也一定要娶羲妁。

可是哪有这样容易?

甘阳的父亲甘随为了让甘阳死了娶羲妁这条心,他差点把甘阳杀了。可是那时候的甘阳年青气盛再加上子任一直对他宠爱有佳,他不顾生死和自己家族命运认了死理,非要娶羲妁不可。年青总要为年青付出代价,那时的甘阳哪会知道此次狩猎并不同于以住,这一次子任和羲开专门是为了他们两家的王室联姻而来。本来是两国的美事就因为羲妁和甘阳闹得所有人都不高兴。最终在羲妁以死相逼下,羲开也实在太娇惯羲妁,他迫不得已同意了这门婚事。子任爱惜甘阳是个人才,虽然甘氏家族当时在明月国只不过是个很普通的士族,他还是同意了这门婚事。

甘阳和羲妁是如愿以偿了,可是却有人很不高兴,那个人便是子蛮。

这是子蛮的耻辱!

 天命34

子蛮早就看上了美艳的羲妁,他以本为羲妁迟早都会是他的人,可是他万没想到最终美人被甘阳抢了去。/ 本来子蛮和甘阳一直关系非浅,自此以后,他们之间就再没有情谊可言。为了争夺王位,子蛮忍下了这口恶气。

子蛮继承王位后,虽然甘氏家族立了大功,可是子蛮还是没有放过甘氏家族,他开始逐渐削弱甘氏家族的势力,培养比氏家族的势力。子蛮一直就想借机杀了甘阳把羲妁抢过来作自己的王妃,可是奈何在内有羲媚帮着,而且子蛮还没有无耻到不顾王室脸面直接杀了甘阳把羲妁抢进宫里。羲妁曾经通过自己的姐姐羲媚向子蛮递话,那就是如果子蛮杀了甘阳,那么她就立刻自杀,就算死她也不会进宫服侍子蛮。再加上羲妁的身份特殊,她是羲融妹妹,子蛮就是为了顾着羲融的面子他也不敢乱来。羲融专门为了从中调解,他还特地送了十名漂亮的侍女给子蛮。

可是越是这样,子蛮心里的怨恨越是深切。既然不能把羲妁怎么样,子蛮就想借机杀了甘阳。可是甘阳为人聪明,他千方百计地应付着子蛮,让子蛮抓不到自己半点把柄。但就凭甘阳一个人,他哪能斗得过子蛮和帮他的那些其他家族势力?

可是事情总会有转机。

甘阳和羲妁生了个漂亮女儿,她便是甘妨。羲妁美貌过人,那甘妨自然是个难得的美人。甘阳和羲妁对这个女儿简直就是爱如至宝。甘妨长大成人后,她主动提出要进宫嫁给自己的姨父子蛮作他的王妃。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救甘氏一门。甘阳和羲妁哪会同意,可是最终甘妨说服了他们。

就在甘妨进宫的前一晚,作为父亲的甘阳跪在了自己的女儿面前,他痛哭流涕。他悔恨,他明知道自己的女儿此去定是凶多吉少,可是他又能作什么呢?甘妨这是在为自己还债。回想当初,甘阳真不知道再回到天阴山下,他是否还会那样作……就在那一晚,甘各拿着剑冲进了房间里……

甘阳认为自己的女儿甘妨会受尽折磨并死在宫中,因为他深知子蛮的个性。可是让甘阳和羲妁没想到的是,甘妨竟然成了子蛮最喜爱的王妃之一。后来,甘妨还为子蛮生了个王子,他便是子云。有了甘妨,子蛮也就不再对甘阳有所图谋。但甘氏家族的势力也就别想再有所壮大,虽然甘阳的本事不小,但他和子蛮斗了、纠缠了这么多年,他的确累了。更何况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所谓聪明的甘阳也根本斗不过看上去蛮横的子蛮。

人生龙,像甘阳这样的人杰当然不会生出废物儿子。

可是事情总有例外。

甘阳却生了个没有半点出息的废物儿子。就凭甘阳的高贵身份,他本不应该就一个儿子。他有福气娶到了羲妁这样的绝色公主作妻子,可是这也是他人生最大的悲哀。

 天命35

这种悲哀是对家族的不幸。羲妁专权跋扈,她不允许甘阳纳妾,甚至都不允许他碰任何一个女奴,她最痛恨的便是王室贵族中的好色之风。特别是在甘妨进宫后,羲妁对甘阳管得更加严厉。甘阳惧内在明月国王室贵族中无人不知。羲妁为甘阳生了一儿一女,甘阳也就只有这一儿一女。

甘各长得仪表堂堂,他的俊美完全可以和子其一比高下。可惜甘各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羲妁把甘阳管得天罗地网,可是她却对自己的儿子非常放纵。甘各的好色无用和他父亲甘阳惧内已经成为了甘氏家族闻名于世的两大笑柄。

子莱的脸色一直以来都很苍白,可是甘各比子莱好不到哪里去。甘各虽然长得俊美,可是他的脸色不仅苍白还略显铁青色,他双眼无神,嘴唇暗紫。这明显是甘阳纵欲过度而至。

子萧说:“别人都可以说子莱是混蛋,我们可不能这样说。子莱可是个天大的好人。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根本斗不过子狂和子其,现在出了个子莱,正好帮了我们。既然父王会派子莱出来,那就可见父王已经对子狂或是子其不满。他们之中总有一个人要倒霉!不管谁被扳倒,这对我们来说都极有利!说来说去,以子莱的身份,他不可能继承王位。”

子云笑着说:“你的话很有意思!”

子萧说:“这样一来,我们还怕什么?今天我要兄弟你来莫山游玩,实是因为这件大喜事。现在朝中虽然表面平静,可是已经因为子莱的事而大乱。这些人心怀鬼胎,个个都不知道其中奥妙。这个时候我们切不可和那些废物搅合在一起。父王现在正看着,谁要是敢站出来说话,谁就要倒霉!我们正好借此机会来游山玩水,让他们闹去好了。子狂和子其此时一定急不可耐地想办法对付子莱。想到这些,我就心情舒畅啊!”

子云虽然在平淡地笑着,可是他的心里却暗骂了一句:“好你个子莱!”……

阴暗的屋中站着两个黑影。

甘各冷笑着说:“你的主人倒来得真是时候!”

那个黑影低着头说:“大人,主人此次派我来前正是想告诉大人,此时千万别轻举妄动。”

甘各说:“我会不知道么?不过请你回去代我谢过你家主人。他此时已到了么?”

那人说:“主人行踪不定,我并不知晓。”

甘各说:“知道你不会说。我也不想知道。回去告诉你家主人,他的确是个人物,可我们也不是蠢猪!”

那人说:“是!”

等那人走后,甘名坐下来,他冷笑着说:“此事果真有趣之极!你们都是有趣之人,和你们这些人戏耍,可真是有意思!”

此时的甘各哪里像个酒色之徒?

有意思还是没意思,人不同,贪念不同,于是有不同的意思。

有人欢喜,有人忧愁。

有人惊慌,有人暴怒。

有人自作聪明,有人稀里糊涂。

 天命36

子莱的事随着通州各地的各种密信传到了都城耀环。 王子们、高官和四大家族的人都知道了此事,可是他们人人都没说出来,更没有一个和子蛮说起此事。子蛮一直很沉默,他也没有和任何官员淡起此事。这些天来,子蛮一直没有上朝。子莱的事本就诡异,这样一来就更加令人费解。

人人心怀鬼胎,各怀心事。

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真正明白其中奥妙,就连子蛮也是如此。可是他也是为数不多知道子莱身份有假的人。

除了子蛮和子莱等人之外,还有二个人知道子莱假传月神令之事。

他们便是柴诺和国师项兹。

明月国都城旁的巨灵神庙本是极为神圣之地,外人绝不可进入,可柴诺来这里就像来自己家里一样。

子莱因为只私闯了一次神庙就被流放,而柴诺至今仍然活得很好。

密室之中灯光萧瑟。

美酒醇兮泛幽光。

锦食之美足令人心满意足。

项兹和柴诺对坐在矮桌前。

在桌边跪着一个绝色美人,可惜她的脸上有几条刀疤,眉目之中也透着几分鬼魅之色。

妖艳?冰冷?恶魔?

这是一个奇妙的女人,一个如恶梦一般神秘的女人。

美目如梦,如魔幻然!

她的眼睛没有眼珠,整个眼睛都是灰白色的,白得就像一颗令人伤感的珠玉。可是她却并不是个瞎子,

灯火之下,她的眼睛却闪烁着昏黄如迷一般的光彩。

那是灯火之光,可又真是如此么?

她穿着黑色的祭司长袍,长袍之上绣满了血色铭文,衣服的衣领、袖口和袍边都绣有金色的风纹铭文,腰间系着一条金色的麻绳腰带。

她端起酒壶给项兹和柴诺各倒上了一杯酒。她雪白的胳膊上也到处都是刀疤。

既便是正在喝酒之时,项兹还穿着那件血红色的祭司长袍,他的头脸还藏在宽大的斗篷之中。

柴诺看着那个女人笑着说:“幻儿,你真是个难得的美人,连我这把年纪看了都不免心动。可惜你爹却不是东西!他怎么舍得把你折磨成这样?我要是你,我就把他宰了!”

项幻没有说话,她低着头静静地跪着。

柴诺长叹了口气对项兹说:“你就行行好!你也就这么一个女儿,难道你就这么冷血么?你自己已经变成了个怪物,难道还要让你的女儿也变成像你一样的怪物?你总要为她找个男人。现在她变成这个样子,有谁还敢要她?有时候,我真恨不得杀了你!”

项兹把杯中酒喝了,他平淡地笑着说:“你说我是怪物,你又何尝不是?这是幻儿的命,也是我的命!不受苦中苦,哪能成就大事?她这一辈子注定是他的人,无论受多大的苦,她也要受。日后,等他来了,她的苦也就尽了。有了他,这孩子也就苦尽甘来。到时候,我死也瞑目了。”

柴诺说:“该是你告诉我一切的时候了!”

项兹说:“你等了五年,是不是认为这一天终于来了?”

 天命37

柴诺说:“是赢是败,现在还早。子其虽然相信了我们,可大王却已经不再相信我们。我们能活到今天,大王定有谋划。论起谋略,我们远超大王,可是论起权谋,我们却根本斗不过大王。”

项兹说:“是啊!我们能辅佐大王,这是我们这辈子最大的幸事。他虽变了,可这并不能怪他。他本就是这样的人,我们早就知道。身为大王,他有很多不得已的苦衷。”

柴诺苦笑着说:“可我们算是忠臣么?”

项兹说:“这是他的命,也是我们的命数。叛贼?忠臣?我们何必在意这些虚名?大王终有一天会明白我们的心意,他是何等睿智,何等英伟,只可惜他太过专权、多疑,他太重于权谋,否则他今日的成就远不至此。”

柴诺说:“身在王室,天天与阴险卑鄙之人为伍,天天担心被杀被害,有谁不会多疑?是明月国的王室害了大王,可也是它成就了大王。”

项兹说:“此时说这些已经无用了。”

柴诺说:“大王今日来找我,他把通州官员来的密信给我看了。”

项兹说:“你如何对大王呈奏?”

柴诺说:“两可之语。我即没帮殿下也没害殿下。”

项兹笑着说:“大王怎会信你的话?你这样说只会害了殿下。”

柴诺长叹了一口气说:“人老了就真有没用了。说完这些话,我就知道我错了。”

项兹说:“现在你才知道?”

柴诺说:“我和殿下本是毫无瓜葛之人,如此作为一个局外人,大王必会疑心。大王已经听出我在帮殿下说话。”

项兹说:“那殿下岂不将困险境?”

柴诺说:“还不会。你我放心就是。”

项兹说:“殿下假传月神领,私自出乐极城,这都是死罪。他作的事件件奇特,这在大王看来都是死罪。殿下不死,大王绝对不会心安。”

柴诺说:“你错了!如若大王真是如此之人,他怎会继承到王位?你说得没错,大王是对我们有戒心,可他还需要我们,否则我们早死了。大王的确有杀殿下之意,可他现在却还要依靠殿下。现在没有人能帮大王,就只有殿下能平定通州的乱局。虽然大王还不知此事详细,可他已然有了这个打算,他也明白这个道理。殿下迟早会被大王处死,只不过要等到他这枚棋子用完之时。”

项兹说:“那看来,我们不能只干坐在这里等了。你的手下也越来越废物了。”

柴诺说:“虽是废物,但总有可用之处。我实在佩服殿下的胆色!如果此事没有隐情,他绝对不敢如此行事。那个决参也实在奇特,身为灵之子武士竟然会帮一个这样的王子。吾太本是叛军,作为灵之子武士,他竟然会归顺殿下。此事件件奇异,令人费解!”

他笑着又说:“身为国师,你该用幻梦□□来占卜占卜。”

“国师?什么是国师?国师又不是鬼!”

 天命38

项兹苦笑着接着说:“我是国师,可我却不是巨灵神也不是月神。//如果我事事都知道,我们还用在这里废话么?殿下之睿智,实属罕见!殿下之胆色,天下无双!殿下之怪异,空前绝后!他要是真造反,那我明月国就真的完了!柴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殿下之事,你我之间,你何必再装糊涂?论起智谋,我远不及你。我也不过是个江湖术士、骗子而已。”

柴诺说:“你如此能拍马屁,怪不得能当国师,而我却只能当个生意人。要拍殿下的马屁,你就去通州拍,别在我面前恶心。论起智谋,你丝毫不逊色于我。我们虽然比大王和官员早知道甚至多知道一些殿下的事,可我们毕竟未身在其中。其中内情,我们和大王一样糊涂。可事即已成,就必有内因。我只能猜测一二。”

项兹说:“大人请说。”

柴诺说:“殿下绝对不会造反,如果真会,那他不会用自己的性命去赌。从他作的事来看,殿下也不会造反。如果殿下真会造反,那就是大王逼的!但我想,就算大王作了糊涂事,以殿下的行事作风和秉性来看,他也不会造反。乐极城被毁,殿下只得出走。要是乐极城还在,他依旧会平静地陪着风沙过下去。殿下明知回宫迟早会不得好死,他就只有变。现在看来,殿下虽表面平静实则是个绝不能甘于寂寞之人。”

项兹说:“谁会甘于寂寞?就连你我都不能。”

柴诺说:“如若殿下就此隐姓埋名出走,他绝对不会背负私逃的罪名,更不会甘于平静。他就只有逼自己走上绝路。也许这也是他唯一可走之路。可他并不是任性而为。正是因为殿下看准了形势,看准了官场,看准了大王,甚至他还看准了他的那些兄弟们,他才敢这样作。他不是个蠢人,更不是像子狂那样的狂妄之人。你以为殿下是个清平之人,他对王位没有企图?不!绝对不是!他的高明之处,有些甚至远超过我们和大王。可殿下却有极为幼稚之处。他还年青,经历的风浪不多,虽然天赋异秉,可是却事事都以险而赢。他被逼上了绝路才会如此大胆行事,可一旦他有了退路,他怕再无此胆色。他能走到今天还不是因为当地官员昏庸、怕死,不敢作为?天灾、,权谋、诡计……种种妙因才成就了现在的殿下。可一旦稍有变故,殿下就要顷刻失败。殿下此时就像在风中漫步,看似潇洒,却实则凶险之极!”

项兹说:“大人果然高明!人老了的确没用,可是却老谋深算。”

柴诺却说:“可我却一直不明白殿下为何会这样作?就算他作得再好,他也得不到王位,甚至还会因此而不得好死!这一点殿下再清楚不过。”

“有些事想得太复杂,也许其实就是那么简单。”项兹的脸永远都在阴暗中,

 天命39

只有他看人,没有人看他。/ 

项兹接着说:“你说殿下不会造反,可我却不这样看。殿下从乐极城出走,他凭什么造反。虽然他在民间有些虚名可是却毫无用处,他更不清楚这些虚名从何而来,是谁在帮他。没有钱粮又无兵将,朝廷官员个个视他为不入流的王子,他一旦造反就必死无疑。就是到了现在,他也无力造反。你我都知道,大王自然也知道,殿下何尝不知?你说得对,殿下没有退路,既然没有退路,他就得用自己去赌,赌赢了,他就独占一切,赌输了,身死而已。我们当年何尝不是如此?如果事事都有把握,那还叫机会么,那还能成就大事么?凡遇大事,人人皆无把握!殿下和你我不是同路人,所以他之所想,我们万想领会,只能猜测而已。我反而觉得他和大王是同路人,他们实在是父子!只有殿下才最像大王。子好殿下的确是人中之杰,可他却不像大王。他不像大王心狠手辣,为求成事而不择手段,可殿下有时候下手甚至比大王还要狠毒。因此,我看殿下并非没有反叛之心,实则是无行事之力!一旦殿下看到时机,任谁挡他的路都会不得好死!你,我,大王和他的兄弟们,更不要说那些官员,凡是不从他者,就会不得好死!殿下已经离开王室五年,他虽名为王子可是却已经不再是明月国王室之人。他虽然还以王子的名义行事,就是因为他还需要这个虚名,这个虚名对他来说至关重要!”

虚名?

恐怕子莱有的只有这个。

柴诺开心地笑着说:“国师高明!难道国师专为此事用幻梦□□占卜过?”

项兹冷笑着说:“如果我只靠幻梦□□,那我绝对活不到今天,更不能帮助大王成就今日的局面。”

柴诺说:“五年前,殿下私闯神庙,你就见过殿下。殿下被流放,你就用幻梦□□占卜过。此梦为何,作何解释,你一直未说。可就是因为你一句话,我就被你骗了五年。这五年来,我过得生不如死,我虽老了可也怕死!”

项兹却神秘地笑着说:“命已定!你我皆不可违背!”

柴诺看不到项兹的脸,可他却有些明白了他的话。

柴诺说:“五年了,我们该作些正事了!”

项兹说:“正是如此!这五年来,我们保住了殿下的平安,为殿下骗取了一些虚名,可接下来,我们要作的就不能是仅此而已!殿下已动,我们切不可再坐视不管!其间越乱,我们就越好办事。人人糊涂,就算我们也糊涂,这却是极大的好事!”

柴诺笑着说:“听到你这话,我突然觉得自己年青了几岁。”

项兹却说:“怕就怕在,我们作了却和没作一样,更有甚者反而作了错事而误了大事!”

柴诺说:“人老了就会如此!想得太多,瞻前顾后!想当年,我们又何尝会如此?”

 天命40

项兹说:“殿下已动,我们也要动,大王应该也会出手,王子们也在暗中谋划。 这明月国的天恐怕任谁也看不清了!”……

云仙郡的大局已经稳定。

随着通州各地开始降雨,整个通州的灾情开始缓解。

可就在此时,通州却发生了一件大事。通州管辖的天水郡发生叛乱,不到短短半个月,天水郡五个县城就被占领了四个。天水郡的军将和众多官员被杀,驻守的官军已经几乎全军覆没。现在唯一还未失守的是坤欢城。

叛军自称神极军,他们的头领自封神极王。据称神极王手下有兵马上百万。

军报被火速送到了通天城。

太守休太和右将军岸井得知此事,他们极为惊愕。天水郡的灾情仅次于流沙郡,但那里的叛军极少。他们从来没听说过天水郡有神极军这样一支叛军。当地官员从未禀报过。而且此份军报中并未写明神极王是谁。

休太和岸井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他们立刻派人分别向子蛮和子莱禀报。

由于通州与他国相邻,因此通州各郡都是由负责驻守的军将管辖。岸井虽是护月都卫出身,他名义上是子蛮的亲信,实则他投靠了二王子子其。作为通州的最高将领,他本应该在禀报子蛮和子莱的同时亲自带兵去天水郡,至少他也应该开始调集通州境内的兵马,可是他却按兵不动。

休太身为太守,他是个文官,只管通州的地方政务。但通州如遇有战乱和叛乱,休太也有参议之职,他也有一定的军权。作为地方大员,众王子当然想拉拢休太,想他为自己办事,成为自己人。

可休太是个聪明人,凡是王子他都讨好,谁也不得罪,可他又不投靠任何王子。可这一次,休太却没有帮了莱,他联名给子莱送去了公文,接下来他却什么也不干,他甚至连筹集粮草都没干。

休太和岸井二人送给子莱的公文极为简洁明了,他们无非就是把从坤欢城送来的军报照抄了一遍。他们即没说该怎么办也没说他们为此事作了什么准备。但他们加上了很关键的一句。那就是,请子莱定夺。言外之意就是说,如果子莱不知道怎么办,他们也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其实休太和岸井作得合情合理。因为子莱给休太和岸井他们的公文中写明,他这次是奉子蛮的王令到通州来平乱、赈灾。既然如此,子莱就自然成为通州最高级别的统管军政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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