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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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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去渐起31
公源一直没有说话,他等到丰尘走了才这样说,他定有目的。/
决参笑着说:“公源先生可真是神人。你怎么知道殿下会在长通城?你受的伤不轻,我本可治你,可我现在身边无药,你也只能忍耐。”
公源说:“此等小伤算得什么?”他对子莱说:“殿下该有很多疑问,我有问必答!”
子莱坐在地上说:“先生请坐吧。”
公源等人都围坐在地上,这时子莱才说:“是谁派先生来的?”
公源笑着说:“殿下问得好!我是柴诺大人的人。”
吾太和决参可都听说过柴诺这个人,他们都知道柴诺是子蛮的亲信而且富可敌国,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公源竟然是柴诺的人。
子莱却没有一点惊讶,他笑着说:“没想到柴诺大人如此看得起我!”
公源诚恳地说:“殿下,到了此时你还不相信我么?柴诺大人一心想协助殿下成就大事,他这五年来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殿下。如若柴诺大人要害殿下,我们何必来救殿下,我又何苦去乐极城为殿下制作月神令?”
子莱说:“我是不相信你们,因为我实在想不到柴诺大人为何要帮我。以他的身份和地位,他随便协助一位王子也比帮我好得多!”
公源说:“因为此事极为机密,柴诺大人只告诉我一个。此时已到了至关重要的时刻,我对殿下不敢有丝毫隐瞒。殿下还记得五年前私闯巨灵神庙之事么?”
子莱说:“此事和柴诺大人有什么关系?”
公源长叹一声说:“本是毫无关系。柴诺大人一直跟随子好殿下,可是子好殿下却无故病死,这对大王的打击极大也对柴诺大人打击极大。他本心灰意冷。不错,大王的确有很多儿子,可以柴诺大人的为人,他怎么看得起那些不入流的混蛋?他每日与他们周旋,也是痛苦之极。他本以为只能了此一生。我是他的至友,我再明白不过。柴诺大人和项兹大人早年一直辅佐大王,此事殿下也知道。正是殿下五年前私闯神庙之时,项兹大人见到了殿下。由此项兹大人而得梦。于是,项兹大人就联合柴诺大人保护殿下。殿下在乐极城中五年来一直相安无事,其中就是两位大人派入混入城中暗中保护殿下。”
说到这里公源看了看子莱,见子莱没有打断他的话,于是他接着说:“其间有一些叛军派人想偷偷虏走殿下,全是我们的人保全了殿下。五年来,子莱虽在偏城可威名远播四方,其中就是二位大人的细心安排。在流沙城外的村中,我与殿下巧遇,虽是巧遇也并非巧遇。我听闻殿下的消息立刻想前往流沙城与殿下相见,可万没想到能如此偶遇。当时我之所以提出想跟随殿下,就是知道殿下此去定是凶多吉少而那时殿下身边只有决参将军,我虽无能可却能为殿下尽些微薄之力。可万没想到,殿下根本不领情。”
风去渐起32
说到这里,公源叹了口气说:“这也难怪,殿下睿智、果断,事态未明之前,殿下不信我,我也明白。/ 一路以来,我们都一直悄悄尾随着殿下。殿下在通州的所作所为,我公源都知道,二位大人也都知道。此次丘开携王令来通州,二位大人知道后十分焦急,他们立刻命我前去解救殿下。如此我们才在此相遇!”
公源虽然说得详细,可是他的话中却带出了更多的疑问。决参生气地说:“你们早知道有此王令,为何不早来通知殿下,你们这是在帮殿下还是在害殿下?”
公源苦笑着说:“事事看似简单,可哪有如此简单?如若我们提前告诉了殿下,殿下会如何作?殿下是会造反?还是逃走?如若殿下早知,必出大事。项兹和柴诺两位大人是何等样人?他们对朝廷之事,事事皆明!他们料定丘开不敢当着丰尘的面杀殿下,只会等到殿下出了通天城或暗杀或以叛军之借口杀害殿下。于是我们就在长通城等候殿下并设法营救殿下。”
吾太虽然不知道其实内情,但他也听出了个大概,他疑惑地问:“既然柴诺和项兹两位大人有如此实力,他们为何不早助殿下?殿下只身一人,他身边就只有决参。你们口口声声要辅佐殿下,可是却事事不管。你们这样说,我们谁会信你们?”
公源笑着说:“吾太将军,你还不知道朝廷之事!柴诺和项兹大人虽然名望不错,可是这些年来已经不再得势。大王对他们猜忌已深,他们此时还能活着已经算是本领非凡。不错,当年他们的权势极大,可经过大王的削权,其他王子也紧盯着二位大人,二位大人早已经没有了当日的势力。这是其一。其二,殿下所作之事极为古怪,二位大人不明内情,他们也需要时日考虑。此事重大,一错就满盘皆输。二位大人办事沉稳,他们比不得殿下有如此胆色!其三,他们怎么敢大力协助殿下?此事要是被大王知道,无论怎样,殿下和二位大人都必死无疑。如此一来,再加上诸事不断,二位大人也只能等待时机。凡成大事需要忍耐!我说句二位将军不爱听的话,就算二位大人致殿下的生死于不顾,这实是他们的无奈,可也是他们二人的谋划之一。”
决参说:“狗屁!狗屁!你说得有理,可我听起来怎么狗屁不通?”
子莱苦笑着说:“你们不是王室中人,也没有在都城之中任过官职,其中道理你们自然不能明白。先生的话,我子莱明白。二位大人不管我的死活,他们其实还在看我子莱是不是值得辅佐之人。如果我死,就死便是。如果未死,再视情形而变。凡成大事不仅需人为,也需天意。如若我死在了通州,那此事不过是场空谈而已。”
这是什么道理?
天下的道理这么多,又怎是人人都能明白?
风去渐起33
公源欣喜地说:“正是!殿下果然高明!可二位大人并没有完全坐视不管,早在百顺村中,殿下就拒我于门外。/既然殿下有此深虑,我们也不能再轻易而为,这样不仅会坏了殿下的谋划,我们也会无所适从。好在这一路来,殿下虽然风险不断,可还算平安而过。更让二位大人高兴的是,殿下开创了如此的局面!这实是天意,更是殿下睿智而为所至!”
决参说:“你特地到乐极城为殿下作月神令,总不会是早就预见殿下会如此行事吧?”
公源说:“我并非神人,怎会有如此能耐?柴诺大人叫我这样作,只是为了殿下遇有危机之时用之以保命。可谁也没想到,殿下有如此胆色。此事之奇天下绝无仅有!我公源真是对殿下佩服之极!二位大人也是如此。”
吾太十分不解地说:“你说得是对,可是却狗屁不是!你们如此小心翼翼地为殿下作了五年的事,可你们不怕一旦有变就前功尽弃么?殿下以前只不过只身一人,你们这样大费周折,我吾太想不通!就算全天下的人也想不通!”
决参说:“老子更是想不明白!”
公源笑着说:“我已经将知道的全都说了。至于其中详情,殿下可自去问国师和柴诺大人。不知殿下信不信?”
子莱说:“我现在已经沦落到如此地步,还有什么可不信?如若你们要害我,就任我死在长通城便是,还要如此帮我么?”
吾太突然想到一件事,他赶紧说:“刚才先生说项兹大人五年前遇到殿下而得梦,不知此梦为何梦?”
决参说:“你扯来扯去也就是说项兹大人和柴诺大人之所以协助殿下,只不过是因为项兹大人见到殿下而得梦。这说出去,鬼都不信!就因此一梦,他们就冒着被杀甚至是被灭族的风险来帮殿下?他们与殿下毫无瓜葛,殿下也没有于恩给他们,当时殿下更是看不出可值得辅佐之人!到了现在,你用这等鬼话来说,谁能相信?”
公源说:“此梦为何,我不知!可我却深信项兹大人和柴诺大人!就算他们用此来欺瞒于我,我也死得情愿。这不是说现在殿下开创了如此局面,我才这样说。早在乐极城时,殿下毫无作为,我也尽力协助殿下。二位将军就连殿下在内,你们哪一个明白二位大人的心意?二位大人要是贪图荣华富贵之人,要是他们是贪恋权势之人,他们何必帮殿下?就如殿下所说,他们就算不帮其他王子,他们好好地作大王的奴才,他们也不会沦落到如此地步。想当年大王还是王子之时,二位大人本也不应该辅佐大王。可是正因为有了他们,大王才能坐上王位。这其中有道理可说么?当时就有不少人说他们是疯傻之人,可那些极为聪明之人还不都死了?他们的确是疯傻之人,可如若他们只知疯傻,他们能活到今日么?”
风去渐起34
公源叹了口气说:“以二位大人心智和秉性,怎么是我和二位将军所能领悟?他们之所以协助殿下,其中必有内情。 /而此内情不是我及二位将军所能知,此要殿下亲自去问。殿下完全可不信今天我说的话,可我句句为肺腑之言!”
决参说:“还问个屁!我们怎么去问?再去都城就是死!不过先生说的话虽然无理之极,可我决参信了!如若二位大人真要害殿下,他们犯不着如此费事!天下没有如此之蠢的人!我现在也只能说二位大人眼光独特,心智远高常人。”
吾太想了想说:“既然如此,二位大人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他们总不能现在还在观望!殿下已经出逃,都城的官员和王子们必会百般陷害。殿下已无再回都城的可能,你们五年苦心经营岂不化为乌有?”
公源开心地笑着说:“死地即是生机!殿下以前身处的乐极城不是死地么?可殿下却能开创如此宏大之局面!现在殿下即有威名又有战功,天下谁也不服殿下,谁人不知殿下!有如局面,还怕什么?”
决参似笑非笑地说:“你的意思不会是说,二位大人想辅佐殿下造反吧!”
公源说:“如若二位大人是这样的图谋,他们何必如此费事?”他对子莱说:“殿下!现在明月国朝廷之局正对殿下有利!朝廷越乱,大王就越需要殿下相助。此时大王已经有所洞察,可他还未全知。等到大王明白,他必会委托殿下重任!”
吾太说:“这还不是屁话?”
公源说:“将军切莫心急,容我慢慢细说。”
决参说:“听你的屁话有意思,我喜欢听屁话!”
公源说:“殿下之所以能在通州成事,还不就是因为朝局不稳么?王子们内斗,官员们各分派系,互相陷害、争斗。要不是如此,殿下早就死在了通州。通州之乱也不会如此猖獗。他们为了争夺王位而不择手段,大王深知其害。可王子们已经羽翼丰满,大王有心而为却无力而为。再这样下去,明月国就会出大乱!王子们一旦举兵内斗,明月国就会顷刻覆灭。此时各方势力已经互相制衡,谁也赢不了谁,谁也打不过谁,这样他们才都要依附在大王的王权之下。可是如若有一天,事有突变,大王不仅性命不保,明月国也会不保。现在大王正需要一个殿下这样的儿子去帮他。”
决参说:“有理!可是殿下一去,大王难道不会怀疑他也会争夺王位么?这样一来,明月国岂不是会更乱?此次大王下此王令,他还不就是如此怀疑,否则他怎么会不让殿下为他在通州平乱、赈灾?”
公源说:“这是大王的高明之处,可也是他的无奈之举。他对通州之事只知其中一二。殿下假传月神令,他怎能放心殿下手握重兵?要是殿下平定通州之乱而独占了通州,那大王岂不因小失大?”
风去渐起35
公源叹了口气说:“以二位大人心智和秉性,怎么是我和二位将军所能领悟?他们之所以协助殿下,其中必有内情。 /而此内情不是我及二位将军所能知,此要殿下亲自去问。殿下完全可不信今天我说的话,可我句句为肺腑之言!”
决参说:“还问个屁!我们怎么去问?再去都城就是死!不过先生说的话虽然无理之极,可我决参信了!如若二位大人真要害殿下,他们犯不着如此费事!天下没有如此之蠢的人!我现在也只能说二位大人眼光独特,心智远高常人。”
吾太想了想说:“既然如此,二位大人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他们总不能现在还在观望!殿下已经出逃,都城的官员和王子们必会百般陷害。殿下已无再回都城的可能,你们五年苦心经营岂不化为乌有?”
公源开心地笑着说:“死地即是生机!殿下以前身处的乐极城不是死地么?可殿下却能开创如此宏大之局面!现在殿下即有威名又有战功,天下谁也不服殿下,谁人不知殿下!有如局面,还怕什么?”
决参似笑非笑地说:“你的意思不会是说,二位大人想辅佐殿下造反吧!”
公源说:“如若二位大人是这样的图谋,他们何必如此费事?”他对子莱说:“殿下!现在明月国朝廷之局正对殿下有利!朝廷越乱,大王就越需要殿下相助。此时大王已经有所洞察,可他还未全知。等到大王明白,他必会委托殿下重任!”
吾太说:“这还不是屁话?”
公源说:“将军切莫心急,容我慢慢细说。”
决参说:“听你的屁话有意思,我喜欢听屁话!”
公源说:“殿下之所以能在通州成事,还不就是因为朝局不稳么?王子们内斗,官员们各分派系,互相陷害、争斗。要不是如此,殿下早就死在了通州。通州之乱也不会如此猖獗。他们为了争夺王位而不择手段,大王深知其害。可王子们已经羽翼丰满,大王有心而为却无力而为。再这样下去,明月国就会出大乱!王子们一旦举兵内斗,明月国就会顷刻覆灭。此时各方势力已经互相制衡,谁也赢不了谁,谁也打不过谁,这样他们才都要依附在大王的王权之下。可是如若有一天,事有突变,大王不仅性命不保,明月国也会不保。现在大王正需要一个殿下这样的儿子去帮他。”
决参说:“有理!可是殿下一去,大王难道不会怀疑他也会争夺王位么?这样一来,明月国岂不是会更乱?此次大王下此王令,他还不就是如此怀疑,否则他怎么会不让殿下为他在通州平乱、赈灾?”
公源说:“这是大王的高明之处,可也是他的无奈之举。他对通州之事只知其中一二。殿下假传月神令,他怎能放心殿下手握重兵?要是殿下平定通州之乱而独占了通州,那大王岂不因小失大?”
风去渐起36
身为明月国大王的子蛮,他又会有怎样的心思?
臣猜而总不明!
公源说:“他必要这样作,他也只能这样作!就仅凭殿下假传月神令这一条,大王就可杀了殿下。可大王为什么没杀殿下,反而将殿下扶正?这样一来,大王就为殿下抹去了杀头之罪!大王此计看似阴险奸诈,可是他的苦心又有谁能明白?世人都会认为,大王此次用的是缓兵之计!可二位大人却看出这表面是缓兵之计,实则是极具深义之计!大王想帮殿下也不能帮,他心中的大事远不是我等所想理解、体会。大王不杀殿下,就是因为大王已经想得极为深透。他要是真怀疑殿下,他必杀殿下。此中玄妙并不是我能说明白,你们要是想不明白也只能慢慢体会。此事殿下自比我们明白!”
子莱却苦笑着说:“我又何尝能明白?”
决参说:“先生高明!我决参非常佩服!虽然我听不太明白,但总有些体会。”
公源说:“这哪里是我厉害?这些全都是二位大人的高明之处。他们跟随大王多年,他们深知大王的心思和苦处。他们对我明月国朝局看得透彻才会在朝中自保。”
吾太说:“可事事难料。大王若是用了殿下,殿下的势力必大。这样还不是一样?”
公源说:“你们想想殿下是何等身份就知道了。殿下的生母是大王的侍奴。以殿下的身份,他怎么也当不了明月国的大王。再说以殿下的权谋之术,他也斗不过大王。大王非用殿下不可,可他却更有办法对付殿下。殿下能为大王成事,可终将不得好死!”
吾太生气地说:“那还说个屁!这样一来我们不是又走到了通州的那条死路上了么?辛辛苦苦结果是白忙一场,最后还会不得好死。如此这样,还不如反了!成了明月国到手,死了也干净、自在!何必再这样让自己过得生不如死?”
公源说:“此一时彼一时!殿下之睿智远比你我高明!造反?如若殿下在通州造反,他不仅事不能成反而会身败名裂!可是此时却全然不同。只要借助大王,殿下就可以巩固、发展自己的势力。到时候,殿下只需要随便找个借口就可以为自己的母亲扶正!身份自然就不同。谁敢不尊,下手就是!殿下,如若你现在去造反,你一样会身败名裂而成不了大事!你只能去帮大王,大王也只能用你。他有他的打算,而你有你的打算,只要有二位大人相助,只要有二位将军相助,明月国就是殿下的!你一个人当然斗不过大王,可是有了我们,此事就可为!殿下的那些兄弟们根本斗不过殿下!”
决参说:“不行!不行!虽然有理,可是这风险极大!一旦有错,我们全都完蛋!”
公源说:“风险?要成大事还要怕风险么?殿下这一路走来,哪一天不是冒着极大的风险?”
风去渐起37
公源越说越生气,“你们是想名正言顺地得了明月国还是想用造反之名而却得不了明月国?能为人所不能为,才是英雄豪杰!不管有没有本事,只要有点胆子的都可以造反!你们要是不敢去都城,那就不用再说什么成就大事!”
决参奇怪地说:“就因一梦,二位大人就如此处心积虑地帮殿下?好,我就信了!二位大人高明之极,他们就怎么只想出这样一个让人生不如死的计谋?好,我觉得有理,我也认了!反正我决参就喜欢犯贱病!可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都城进不得都城,造反又不能造反?难道又让我们等上五年?老子可等不了!”
公源说:“将军说得对!再等五年,不要说殿下和二位将军等不了,二位大人也等不了!此时就是成大事之时,多则半年少则二、三个月,就是殿下回都城成就大事之时。/ /此事二位大人自然会有妙计!如若再不能成,殿下造反便是!就如二位将军所说,成就得明月国,不成就身死而已!到时,二位大人必会全力相助!殿下在通州已经为大王为我明月国尽了忠孝,可以说是仁至义尽,也不必再为此等而伤神。就算殿下进了都城也必不能成全兄弟之情,父子之义。你要是一心只顾着这份忠孝,殿下不如远走他国吧。否则,通州之事又会重演。大王绝对不会让殿下承接王位,就凭这一点,殿下就只能自力而为!”
子莱竟然笑着说:“你是说,父王已经给了我和全天下人一个篡位的口实?”
公源说:“正是!可又不是!成王败寇!什么口实都只不过是虚名,谁坐上王位谁就可以正名天下!以殿下的睿智,此等小事哪能难得倒殿下!说实话,开始我到通州来有疑虑,可我却深信二位大人的眼光。他们这一生没看错过人!现在更是实证!”
吾太说:“屁话也说得够多了,我们不如来说点有用的!二位大人究竟有多少实力?”
公源苦笑着说:“实在不多!要不然,我怎么会连救殿下此等大事都办不好?要不是有高人相直助,我们全都会死在长通城。”
吾太一听就没了精神,他说:“那这还不是废话么?没人没钱,还在这里自吹什么大事?我看我们不如去游山玩水,省得和你们这些整天只知道说而不能办正事的人搅合!”
公源反问说:“在通州之时,你们有人帮么?你们有人有钱么?如果用钱财和权力能招揽来的人能用么?这种人能跟随殿下,他一样随时会出卖殿下!用这种人反而会坏了大事!二位将军跟随殿下得到了什么?你们还差点死在了长通城,可你们不是还没走么?”
决参说:“我和吾太和你们不同!我们和殿下共和生死。再说世上像我们这种混蛋不多。谁不爱财?谁不爱权?我和吾太都喜欢这两样东西!”
风去渐起38
“你有多少,我们要多少!二位大人和我们全无关系,我们虽可信你们,却哪能知道你们是不是废物?殿下身边是缺人,可缺的不是废物!特别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决参说得毫不客气。 //
公源冷笑着说:“二位将军没和殿下同生共死之前,为什么跟随殿下?你们不是废物,我们就是废物了?现在殿下也只能依靠二位大人,否则殿下能干什么?陪着你们上山当猴子去?还是虚度光阴,整天与酒色为伴?那些王子求着二位大人去帮他们,他们恨不得给二位大人下跪!你们竟然还敢嫌弃!我可说句二位将军不爱听的,你们是有些本事,可是到了都城,到了朝廷里,你们却狗屁不是!论起行军打仗,你们根本没办法和明月国的左将军比,论起武艺、修为,你们更是比不了。论起治国争权,你们更是一无所知。你们无非就是胆子大些,对殿下忠心些罢了!哪天你们被人宰了,你们还沾沾自喜而浑然不知!你们还有脸在我面前挑三拣四!”
被公源这样一骂,吾太和决参反而大笑起来。决参说:“有理!好!此事就这么定了!我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
吾太也说:“那就去都城闯闯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跟随殿下,反正是别想过好日子!在通州,我已经过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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