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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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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莱走了,他甚至没问至流会不会帮他。
有些事不必问,来去终究如此。
子莱等人离开了很久,至流还站在山上静静地看着子莱离开的方向,他心里一直回响着子莱离开时对他说过的话。
“有些事,你可以忍却绝不能逃。”……
第二天,子莱没有回都城,他带着决参等了去了王室家奴的坟场。
耀环城外有两座山专门用来埋葬王室成员。虽然说这两座山并不算是大山,可是却是明月王国世代传颂的风水宝地。一座是上山,那里是专门用来埋葬重要王室成员的地方。另一座是下山,那里才是贱民所生的王子、公主们死后该去的地方。至于曲女,她只能被埋在城外三十里专门用来埋王室奴隶的坟场。
自子莱被流放后,曲女不久就忧郁而死。子莱是她的命,子莱被流放也就要了她的命。
曲女的坟墓上已经长出了杂草。坟前只立了块木板,就连墓碑都没有。木板上面刻着“王室之奴曲女”这几个字。
一位王子的母亲的坟墓竟是如此残破。
回归52
子莱静静地跪在坟前,他的眼神还是那般平静,平静得没有流一滴眼泪。 /
就这样,子莱在坟前跪了足足有一个时辰。依冉跪在子莱身边,她静静地陪着子莱。
虽然子莱一句话都没有说,他也没有流一滴眼泪,可是决参都能感觉到子莱心中莫大的悲痛。看着衰败的坟墓,他们都终于明白了子莱以前在宫中的处境。
“母亲大人,孩儿回来了!”……
一连三天,子莱都没有要回都城的意思。子莱不急,可是决参等人却急不可耐,他们怕出变故。此时都城虽然貌似平静,可其中却暗流涌动。决参倒不怕子蛮会想杀子莱,他最怕子莱在流彩集的事被泄露。要是子狂、子其等人知道了此事,那就会出大事。
决参等人只得去问子莱,他到底打算接下来怎么办。
子莱只平静地说了一句:“我在等,父王也在等。我能等得,只怕父王等不得!”
的确如此。
子蛮本以为子莱派人进城送信后,他不久就会进城。可是子蛮想错了。这三天来,子莱根本没有任何举动。
直到第四天的时候,子蛮这才想明白,他冷笑着说:“我的好儿子!在外五年,你学到了本事!可惜你本不该这样作!可是你不如此又能怎么作?”
子蛮立刻叫来了丰尘,他要丰尘立刻在都城内外张贴公文。公文以子蛮的名义向百姓宣告子莱已经回都城。为庆贺子莱回城,全城祝贺三天。
虽然惊讶,可丰尘根本不敢问为何子蛮要这样作。他立刻带人按子蛮说的办。当天,丰尘就将此事办好。
公文一出,都城轰动。
老百姓争相转告,此事一传十十传百,迅速传遍了整个都城。
更惊讶的却是子蛮的儿子们和官员。这个消息不亚于惊天巨雷在都城的官场中从天而降。子莱的突然出现杀得子狂、子其等人措手不及。这个消息其中的寓意太深太广,子狂、子其等王子个个都是绝顶聪明之人,他们各怀心事可都自以为是地认为明白了其中道理。各势力开始忙碌了起来,他们开始到处打听此事的原委。
一个是大王,一个是王子。
子蛮和子莱一旦联手就一定会有人倒霉。
而这些倒霉的人会是谁?
再加上子莱的狠毒之名早在官场中传开。
于是,人人都怕,个个担心。
子蛮发出公文没多久,子莱就得到了这个消息。他立刻带着决参等人前往巨灵神庙。
至流已经早有准备,见到子莱后,他立刻带领军队护送子莱进城。
子莱等人到都城耀环时已是黄昏时分。早在路上,至流就已经派快马进城向子蛮禀报。
离城门还很远,子莱就让至流下令全军缓步进城。
老百姓都不认得子莱,可他们都认识至流的坐骑狂煞。众人都知道至流在镇守神庙,此时他突然回到了都城,很多百姓就围过来看。他们很多人只是为了来看狂煞这只奇兽。
回归53
子莱此时已经换上的崭新的王子服饰。/
阳光的照射下,子莱衣领、袖口和袍边的金边闪烁着耀眼的金光。都城的百姓都知道只有王子才能穿着这样的衣服。可他们却认不出子莱是哪位王子。众人都在议论纷纷,猜测子莱是谁。
柴诺早已经派人假扮成普通百姓埋伏在了城门口附近。他们看到子莱和至流进了城,有人就开始到处传播来的人会不会就是子莱。本来就有不少老百姓猜测来的人是子莱,这样一来就越来越多人相信。
突然有人高喊了一声:“那是子莱殿下!子莱殿下进城了!”
这一声喊叫可不得了,百姓当中像响起了沉闷的雷声一般。子莱进城的消息如风一般传遍了整个都城。各处的百姓纷纷前来一睹这位离奇王子的风采。
子莱走得极慢,这就让百姓们来空来看热闹。人群不停地往月华街涌,街道两边人山人海。
至流从来没看过这样的场面。就连子蛮入城的时候,都城里也没出现过如此场面!
吾太、刃绝、阿丑和依冉看到如此场面,他们个个喜笑颜开。可只有决参紧锁眉头,他反而心情极为沉重。他认为子莱作得有些过头了。子莱这样作虽然是在给自己立威,可是却又是在给自己惹祸。
不怕人多,就怕起哄。
隐藏在百姓中的柴诺的人借机开始高喊:“躬迎殿下!”
人群各处开始有人响应。紧接着响应的人越来越多。
“躬迎殿下!躬迎殿下!……”排山倒海的激动的叫喊声响彻天宇,整个都城都能听得见。
就在王宫之中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子莱的确没在都城作过一件大事,可是子莱之所以会被百姓传颂就是因为子莱在通州为民所作的好事。这些事在普通百姓当中引起了很大的震动。再加上子莱经历离奇,这就更好地成为了百姓闲聊时的话题。
有些穷苦的百姓跪倒在地向子莱行礼。越来越多的百姓对子莱行跪拜之礼。
按王室的规矩,子莱身为贱民王子,他没资格有人迎接,可这一次子蛮破例派子其到宫门外去接子莱。子蛮这样作让子狂十分怨恨。子狂虽然恨极了子莱,可是他才是大王子,就算要去接子莱也必须是他去接。由此,子狂更是怨恨子莱。
子其站在宫门口听着百姓的喊声,他的眼中有了恶毒的凶光!
子莱等人到了宫门前,还没等子莱下马,子其就笑着走了上来。他扶着子莱下了马,拉着子莱的手流着泪说:“我的好兄弟!你终于……”他竟然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虚无繁华是空梦。
曾几何时,这座王宫是子莱的家。
无数次,子莱梦到自己回到了都城,看着陌生而熟悉的王宫,子莱却已然没有了回家之感。
可子莱心中的悲苦之情却突然迸发了出来,他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子莱竟然忘了向子其行礼。
好半天,子莱才回过神来,他这才向子其行礼说:“子莱见过二哥。”
回归54
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可是子其却眼中有泪,他看上去即激动又喜悦……这样才配一个二哥的身份。/
可是又有几个人知道子其的心里在想什么?
这其中有恨更有嫉妒。
虽然在王宫门口,可是子其早已经听到了远处传来的欢呼声。这意味着什么?子其知道像子莱这样的人缺的是什么,子莱要的是什么。
派子某杀子莱,结果子其失望了。派丘开杀子莱,可是子其又失望了。现在看到了子莱,子其想的不是兄弟之情而是怎么杀了这个突然出现的弟弟。
早在子莱没有被流放的时候,子其对子莱从不理睬。在他看来,子莱还不如他身边的一条狗。这样兄弟根本引不起子其的任何兴趣。
可现在?
除去这些,子其还有一种令自己不敢面对的感想。
那就是害怕!
因为这一切有些不可思议!
更重要的是,子其对子莱这个弟弟一点也不了解。
子其走上前去,他像极了一个爱护兄弟的二哥……
二哥?
听到这个词,决参不由地抖了一下。相对于吾太和刃绝,决参更了解子莱那不为人知的一面。这个对于普通人普通而亲切的称呼,在子莱而言又韵味着什么?
决参突然有了种即悲又迷茫的错乱感,他不由地想:“殿下,你终于回到了都城,可是这一切又是什么?”……
子其忙双手把子莱扶起,他把子莱抱怀里痛哭着说:“我的好兄弟!”
在场的士兵和百姓无不为被子其和子莱深厚的兄弟情义所打动,很多人都流了泪。
至流表面平静,可是他却并不平静。
他想到了子好……
那些曾经的兄友弟恭模糊而令人铭记,如此真实又如此令人无味。
而吾太和刃绝恨得咬牙切齿。他们真想冲上去把子其那张臭脸撕下来。
吾太紧咬着牙,他心想:“你们这些王八加混蛋!你们等着,我要把你们这些卑鄙无耻的小人碎尸万断!”
哭了许久,子其才拉着子莱的手走进了王宫。
此时,王子和官员们都在金殿之中等着。
从宫门到金殿,这条路是如此漫长。
子莱一边走着一边看着,他就像一个外人一样。他总是想把记忆里的这个家和现在所见溶合到一起,可是他只得到了奇怪而悲凉的陌生感。
从王宫到通州,再从通州到王宫,这一切对于子莱来有着幻梦一般的错乱。曾经默默无闻、地位低下的贱民王子如今变成了举国闻名的王子。
来到金殿之上,子莱跪倒在地,他恭恭敬敬地向子蛮叩头行礼说:“父王,孩儿子莱回来了!”
父与子,子蛮和子莱。
这对奇怪的父子终于相见了。
殿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盯着子莱看。特别是那些王子,有的好好奇,有的妒忌,而有的则是怨恨……
卷尾词:
砖如玉,
金为座。
秋色满天叶漂泊;
月无光,
风凄凉,
心怀幽谷,
身世蹉跎,
错,错,错!
人如旧,
心难托。
欢颜悲啼薄情多;
观碧波,
锦亭阁,
木然回首,
繁花早落,
莫,莫,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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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虞我诈01
卷着诗:
满脸尘灰烟火色,
污手泪痕为食舍,
谁知烹饪出何味?
鸡鸭杀绝稻尽盒。 /
巨灵神庙。
眉目之间,鬼魅之色。
恶梦如斯,幻然悠远。
美目如玉,是惊是悲?
她站在庙堂边,夕阳之光下,她只与自己的影子相伴。
她的眼睛没有眼珠,整个眼睛都是灰白色的,白得就像一颗令人伤感的珠玉。
昏黄之光在她的眼中璀璨,,泛发如迷一般的光彩。
她轻轻地晃动着手中的玄灭环,清脆之声如梦如幻。
从幽暗的庙堂中走出一个人。
他正是国师项兹。
“幻儿,他终于来了。”项兹还戴着宽大的斗篷。无论什么时候,他都藏在黑暗之中,无论在哪里面对谁,他都不会以真面目见人。
项幻的眼中流下了晶莹的泪珠。
泪水之华,虽明而伤情。
“去吧!去找他吧!我已经帮你找好了替身。你已经不必再呆在这个地狱之地。”项兹的语气之中尽是悲苦。
没有了项幻,顶兹就真成了孤鬼。
项幻跪倒在项兹面前,她哭着说:“爹,你不要赶我走!”
项兹苦笑着说:“爹没有赶你走。柴诺说得对,作为人父,我罪大恶极!可这是你的命,也是我的命。他若不要你,我就杀了他。”
项幻抓着项兹的衣袍说:“爹!爹!我就算死也要死在这里,我不走!”
项兹长叹了口气说:“爹老了,我苟延残喘至今即是为了大王也是为了你。忘了这里发生的事,过女人该过的日子去吧。你别怪爹心狠,幻梦□□害人不浅,爹不教你却是为了你好。爹这一生成于此法也亡于此法,身受百催,实属我命。爹也连累了你。我死后无脸去见你娘,就让我身入地狱而还你们母女的债吧!”项兹从项幻手中拿过玄灭环,他转身向庙堂阴暗深处走去。
清脆之声若有若无,如生命绝响,即将逝去……
“莫以梦境而痴然,勿以血亲而乱心。”项兹的声音是如此悲苦,它撕扯人心,痛不能已。
项幻的哭声在庙堂之中回响,这离别之悲,永不会去……
环璃金殿。
月神环璃降世之所。
威仪之姿,虽为瘦弱之体可却不为狂风所动。
王者之气,凡身之体然处处流露无疑。
从容之态,若繁花纷飞,乱人心眼,虽悲而自成幽然。
皓月之风,身处金玉之地而却如雪傲然。
豪迈之度,未动而渗人心脾。
威严之色,冰冷而不失大度。
潇洒随性,藏于何处?而谁人不知?
气韵四方,如月光幽长而甚比炽阳。
子莱站在金殿之中,他静静地看着子蛮。
子蛮也静静地看着自己这个奇怪的儿子。
看着子莱,子蛮心里升腾出一股至极的悲痛。
他想到了子好。
那个天下闻名的好儿子。
而自己这个儿子,他虽没有天下闻名,在他在明月国的名望已经不小。
五年未见,子莱变了。
曾几何时,子莱还是个不更事的不入流王子,而现在的子莱气度不凡,身处金殿而如置身于污秽之中的九彩顽石。
尔虞我诈02
特别是子莱的那双眼睛。/
他的眼中是孤傲?平淡?是从容?是遥远?是冷漠?……
它难以名状,其中隐藏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力量。
看了半天,子蛮才笑着说:“子莱,快来父王身边来。”
子莱走到子蛮的身边;子蛮拉着他坐到了自己的身边。
子蛮的王位怎么能轻易让他人坐?这是大忌!这在明月国可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事,就连已死的子好都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恩遇。
如此真挚的父子之情却惹来了众多人的嫉恨。子狂、子其等王子恨得咬牙切齿。
五年未见,再加上子莱的头发已经染色,子蛮都快有些认出不自己这个儿子。
他们是父子可或许也是敌人。
子蛮笑着说:“你在通州作得极好,这令父王很欣慰。这几年真是苦了你了!”
父王?
看着子蛮,子莱的眼睛一阵刺痛,他不由地流下泪来。
子蛮曾经打骂过子莱,他不喜欢子莱这个儿子,平时对子莱不理不睬。可又有谁能了解子莱的心境?这是子蛮第一次对子莱如此关爱。
子蛮老了!
子莱第一次发现父王老了!
子蛮显得那样的憔悴而苍老。这位不可一视的一方霸主已是日近黄昏。在子莱的记忆中,子蛮总是那么威严而英伟。他虽然粗暴、骄横,可是他身为大王的过人之处却是无人能及。
虽然有泪,可是子莱的表情还是那样冷静而孤傲。
子莱说:“孩儿虽身在远地,但时时惦念父王和各位兄弟。此次若不是父王英明、睿智,总览全局,通州官员和百姓齐心为国效力,孩儿定事事无成。孩儿也未作出什么大事,只不过不敢怠慢而已。”
子莱哈哈大笑,他对官员们说:“我这个儿子长大了!”
子其立刻站出来跪倒说:“父王,子莱兄弟能在通州为国建功,实是父王爱民之福报,爱子之德报。”
其他人全都跪下高声颂扬子蛮。
子莱说:“父王,孩儿此次在通州奉命赈灾、平乱,有几位忠勇之士极力相助。如若没有他们,孩子只怕早已经死在了通州。”
子蛮高兴地说:“你说的可是决参和吾太?”
子莱说:“正是!除了他们还有二位高绝之士愿为国效力。此次他们也随我一起回宫。”
子蛮大笑着说:“好极!我明月国国运昌盛,必要忠勇之士效力。快将这几位高士请上殿来!”
决参等人都正跪在金殿外。子蛮的王令一出,有人立刻把他们领进了金殿。
子莱一一向子蛮引见,在说到依冉的时候,他就说依冉是他在半路上买来的侍女。依冉此次进宫本想好好打扮,这样多少可为子莱争得些脸面,可是她又未如愿。决参和吾太又借此机会臭骂了她一顿。可即便如此,依冉之美色还是极为动人。就连子蛮也为依冉的美色所动。
子蛮立刻封赏决参等人。由于决参和吾太在通州立有战功,子蛮就册封他们为军将之职。
尔虞我诈03
而刃绝和阿丑被册封为副将。
既然依冉只是个侍女,子蛮自然不能给她封官。子莱还赏给决参等五人不少金银。
决参等人当然欢喜,虽然他们看不上这些官职,可为以后着想,有了朝廷正式册封的官职,以后的事就会好办得多。
在子蛮在封官、赏赐的时候,子狂一直没说话,可子蛮才封完官,他就站出来说:“父王,孩儿有要事禀报!”
看到子狂出来说话,子蛮就知道他一定不会说出好话。他的脸色立刻变得阴沉起来,他冷冷地说:“说!”
子狂不但不怕,他还理直气壮地说:“父王爱子之心天下皆知。子莱兄弟也的确为国立了功。但据我所知,吾太是叛军出身。父王虽然有爱才之心,可依孩子看,父王不能封他为军将。再者,子莱虽立有功,可他却有私逃之罪。父王念及父子之情,可也不能置朝廷法典不顾。如若父王以次破例,只怕以后官员们会心生非议。此事若传到百姓当中,更有非分之想的恶民效尤。如此一来,我明月国岂不会为人耻笑?”
几氏家族族长几布是子狂的人,他听到子狂这样说,差点没被气死。早在子莱没进城之前,子狂、子其等人得知了子莱的事,他们就立刻找四大家族的族长和亲信来商量对策。各人有各人的打算,他们早已经心中有底。可令几布没想到的是,子狂竟然没按他们预先说好的办。可几布虽气,他也毫无办法,子狂本就是这样的人,到死他也不会改。
既然子狂自作主张,此时几布也不能站出来说话。这是国事却又算是子蛮的家事,而且子蛮都没有表态。就算要表态,几布只能帮子狂。将错就错,只能一错到底。
还没等子蛮和子莱说话,子其立刻站起来说:“父王,大哥此话听起来有理,可是却有些不妥当。父王爱才之心天下尽知。吾太将军虽然曾经加入叛军,但他愿意弃暗投明,实属英杰之士所为。有此一例,天下误入歧途之能士必会前来投靠朝廷。此岂不正合父王爱才、用才之策么?子莱兄弟虽然确有私逃之罪但却情有可原。他在长通城遇有叛军袭城,他并非故意出逃。这是其一。其二,子莱在通州本就有功。再者,子莱是我明月国的子孙。依孩儿浅见,父王可免子莱之罪。天下万民定会以此而更加拥戴父王。父王名望远播,人人皆知父王爱民、爱子之情。如若父王因小事而责怪子莱和吾太,此必会有损父王英明。”
子狂冷笑着说:“二弟!你这话我可听不明白!如若按你所说,我子狂就是个小人了?叛军就是叛军!他既然早有反心其会反心不死。父王不杀他已是天恩,难道还要封官赏赐,犒赏他杀我朝廷官员,夺我明月国之地么?朝廷法纪就是法纪,莫说是子莱,就是我们有罪也得必罚!”
尔虞我诈04
越说,子狂越来劲,他指着子莱说:“有功当赏,有过必究!这可不仅是法典律文,也是祖训。 /我明月国能有今日之势,一是靠父王英明治国,二就是靠严行法纪。我是你们的大哥,可也就是因此,我更要以正身而明言。否则我们都念及兄弟之情而徇私枉法,那各地官员岂不更会肆无忌惮?二弟想当好人,我这个作大哥管不了。可是为了父王,为国着想,我不惜背上骂名,我甘愿当这个无耻小人!”
子其委屈地说:“我怎么敢对大哥如此无礼?我怎能不知道大哥是为父王,为我明月国着想?大哥素来爱护我们兄弟,此事天下皆知。我们兄弟齐心为父分忧,为国效力,此也都是世人皆知。我们兄弟都知道大哥性情直爽,功过分明,可此时却非同一般,处置此事需有余地。”
子霄站出来说:“父王,孩儿觉得大哥和二哥说得都极有道理。大哥为公,无可厚非;二哥为情,情理所至。依孩儿看,子莱兄弟可功过相抵,父王不必追究子莱兄弟私逃之罪。决参他们个个都是忠勇之士也的确为国立了功劳,如若不对他们封赏只怕会惹人猜忌。我看,父王可多赏赐他们一些金银,而不必册封他们官职。待到日后他们建功后,父王再破格任用。”
子狂高声说:“既然如此还要朝廷法文如何?什么功过相抵?此等是狗屁之说!以后人人都会造反而归顺,我们还能平得了乱么?如若私逃都不用治罪,那以后人人都可私逃。论起功劳,朝廷里立功的人还少么?他们要是依子莱为样而行,那我明月国岂不会大乱?你们知道什么?什么是治国之道,什么是治民之策,你们都不知道!不过,大哥我明白你们都是好心,可是如若好心能治国那可真是岂有此理!我平常多次教导你们,可你们就是不听。你们也要改改自以为是的脾气,父王和我为了你们操心不已,可你们却没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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