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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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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不从命?”

幽长之夜,春意之时,百后绵绵绝无断处……

子莱和项幻在此欢好,可依冉却哭成了个泪人。项幻走后,子莱百般安抚,依冉这才不再哭泣。如此折腾一番,已近天亮。子莱只得少睡片刻。

第二天一大早,子莱就领着决参、吾太和刃绝去王宫。果然如项兹所料,子莱提出要至流协助他办理筹集钱粮之事,子蛮立刻应允。而且子蛮还派了二千名亲卫军交给子派。

回到府中时,柴诺果真送来了五百名家奴和一百名侍女,其中就有包括项幻在内十名美艳的侍女。她们都是神庙的祭司,全都是项兹和项幻的心腹。项幻告诉了子莱这些柴诺送来的人当中哪些可用。他就依此和给决参、吾太和刃绝各分配了十名侍女和一百名家奴,他还从至流的二千亲卫军中抽调出六百名士兵交给决参等三人来率领。

子莱立刻命令决参他们三人立刻开始布置府中守卫。由于府中有丰尘等人而且还有子蛮送的侍女和家奴,决参等三人在布置守卫之时请来丰尘一起商量,这样作也好让子蛮安心。

虽然有丰尘在,决参他们办起事来得处处小心,可他们也知道子莱这样作的原因。有了丰尘等人在府中,子狂等人就不敢轻易来犯。

这五年来,由于子蛮一直即用他们二人又防着他们,因此他们并不敢也不能明目张胆地扩张势力。

兵在精而不在广,将在谋而不在勇。

经过柴诺和项兹的苦心经营,他们手下的人虽远不及子狂、子其等王子多,可是却有一支精兵在手。

柴诺给子莱送来的这五百名家奴和侍女都经过他和项兹精挑细选,其中即有柴诺的人也有项兹的人。

只可惜虽然柴诺和项兹在明月国虽有名气,可是他们手下的灵之子武士却少之又少,只有二、三人。由于还有其他要事办,子莱身边有决参等人,柴诺和项兹就没有把这几人派到子莱的府中。

在派来的这些人当中却没有公源。项幻告诉子莱,公源已经派往别地,他有重要的事要办。子莱问过公源去办什么,他被派往哪里,可是项幻却不知道。既然如此,子莱也没有多问,他知道柴诺这样安排必然有原因所在。

到了傍晚,子莱就带着至流、决参、丰尘等人前往欲仙宫。

才进城仅仅二天时间,子莱手下就有了近三千人。虽然子莱的势力根本无法和子狂等四位王子相比,可也算是继天绝这之后又有了自己的人马。可惜子莱的手下人鬼皆有。

 尔虞我诈41

即是去酒色之地,可子莱却丝毫不掩饰,他穿着王子的服饰骑着马带着至流等上百人前往欲仙宫。 //子莱就是想让子蛮知道他要去找柴诺。

子莱走到哪里,百姓人就围观到哪里。虽然此时远没有子莱刚入城的围观的百姓多,可人数也不少。

柴诺早已经知道子莱会来,他亲自在欲仙宫外来接子莱。子莱和柴诺、项兹都是极妙之人。三人共谋大事,可是却还从未同时在一起见过面。

看到子莱来了,柴诺立刻走上前去跪迎。子莱忙下马上前去搀扶。两人客气了几句就一直往欲仙宫里走。虽然欲仙宫是在都城之中,可是它占地很大。欲仙宫的九宫之前需要车马来往。和月香园一样,除客人之外,欲仙宫中只有女人。除去客人之外,所有外人都不得进入欲仙宫只能在欲仙宫外的待仙楼暂留。待仙楼只是座酒楼,这里只供吃住。

由于怕有人暗算,子莱这一次把依冉、项幻和阿丑都带了来。按欲仙宫的规矩,只有子莱和至流才有资格进入,可柴诺为子莱破了例。他让决参等人跟着子莱一起进了欲仙宫。

月香园实为一处奢华的风月之地,可月香园和欲仙宫比却好似茅房一般。

比不得的,终比不得。

豪华之间不失风雅之韵。

风月之中尽是秋月之怀。

无论谁身在其中都会觉得体面,就算再急色之人都会变得文雅起来。

月香园比欲仙宫缺的不仅是奢华更是风雅、品位。

决参和刃绝还以为月香园的侍女已经算是不错,可是她们却根本无法和欲仙宫的侍女相比。

在欲仙宫淫乐的官员和士族听说子莱到了,他们个个都避之不极。他们并不是怕子莱而是不想招惹子莱这个祸害。他们个个都知道子蛮之所以对子莱器重,只不过是在作戏而已,否则子蛮怎么可能会封子莱为通州御使?再加上子莱和各位王子都不和,有谁还会来和子莱亲近?

好在欲仙宫是私密之所,人人可自得其乐。

柴诺把子莱带到了最奢华的神女宫。此宫以奇石为美,来自九传说中的石女之说。整座乐宫全是由怪石而建造。宫墙虽然凹凸不平,可是却别有一番韵味。宫门两侧各有一位全身不着一丝的美艳仙子,她们双目含情而柔体有诱惑之姿。神女殿前是一座高大的巨灵神像,殿后是月神雕像。宫内到处是奇石而制的假山,九座碧湖分散于宫中。神女殿正位于幽径、奇石和藤蔓、幽草之中。神女殿也用怪石建成,虽然表面上毫无奢华之感却有威严而庄重之气。金殿的墙外是一排石柱。石柱之上刻有各色春图、裸女及交欢之景。藤蔓交错之间,春情无尽。

神女殿内却和外面毫不一样。

柔香处处,丝缦层叠。

奢华之物比比皆是,春景欢图满目而醉。

可是这里却看不到一个侍女。

决参、吾太和刃绝还没有享乐,他们就已经全身酥麻。丰尘当然是第一次来欲仙宫,此时他也热血沸腾。

 尔虞我诈42

依冉看到决参他们的那三张狗脸,她气得不行。/  /要不是有外人在,她非狠狠地踢他们几脚不可。毕竟从来没见过此等场面,依冉又奇又怕,她紧紧地抱着项幻,寸步不离。可项幻却极冷静,一点也没有惊慌之色。

等众人坐好后,柴诺笑着说:“殿下能来欲仙宫实是我等之福。”

子莱也不废话,他就说:“今日我来了几位国之功臣前来,大人可要派人伺候好他们。怎么此地没有侍女?大人快去挑些极好的前来。”

柴诺大笑着说:“柴诺立刻去办。”由于身边没有侍女,他就亲自到外面去安排。过了不多久,柴诺就带着二、三十个侍女来了。

这些侍女个个身穿紧身兽皮短衣、短裙,即美艳动人又有原始之风。不用柴诺安排,她们就媚笑着扑到了至流、决参等上身边。决参和吾太最是无耻,他们左拥右抱,大笑不止。

本来有几个长得最美艳的侍女要去服侍子莱,可是她们刚走到子莱身边,项幻就冷冷的地骂了句:“滚!”那些侍女吓得赶紧退到了一边。柴诺只得让她们去扶持至流和决参等人。

决参见了,他美美地喝了口酒,无奈地笑了。

丰尘本是个极爱享乐之人,到了此时,他已经有些飘飘然了。他虽然是子蛮的人,可是他却从来没来过欲仙宫。这一次,他算是沾了子莱的光。

不要看决参在尽性玩乐,可是他心里却要想着春娘。春娘是柴诺的人,决参就决定今晚问柴诺把春娘弄到手。否则他绝对不会放过柴诺。柴诺表面上看就是个寻常老头,决参自以为能对付得了他。

柴诺陪子莱大声说笑,两人都不饮酒,相谈甚欢,可是他们绝口不谈国事。

依冉坐在子莱的身后,她越看越气。柴诺送了子莱十名美艳的侍女,而且这些侍女比这里的侍女还要漂亮,这已经让依冉极为生气,此时见到如此淫乐之景,她更是恼火。除了至流一直谈笑有度之外,决参、吾太和刃绝已经淫乐得没了人形。他们身边的侍女已经个个衣不摭体。

一直玩乐了近二个时辰,决参他们才带着侍女去休息。可子莱却把至流留了下来。丰尘反而极为高兴,有柴诺在,他不必再去监视子莱,他也乐得逍遥快活。等丰尘走了后,决参突然跑到柴诺身边说:“大人,我有一事相求,还请大人能成全!”

柴诺平淡地笑着说:“将军请说。”

还没说话,决参先看了子莱一眼说:“春娘……”

柴诺哪能不知道决参和春娘之间的事,他笑着说:“将军请放心去,春娘今晚会来找你。”

听到此话,决参兴奋不已,他说:“大人可否割爱将春娘送于我?我必感念大人恩德,以死相报!”当着子莱的面,决参竟然如此无耻。

子莱只笑着,他没有责怪决参,而且他还笑得很开心。

柴诺说:“大人放心。春娘已经和我说过。她必是将军的人。可此时却还不行。只要将军为殿下办好差事,我自会答应将军。”

 尔虞我诈43

决参说:“多谢,大人!”他又对子莱说:“殿下,我去了!以后你可要为我作主!”

“滚!”子莱冷冷地说:“滚得越远越好!”

决参飞身窜起,他跟着侍女们走了。/  /

至流一直在旁看着,他不由地想:“子莱是个怪人,他的手下也个个都是怪人!”

子莱让依冉和项幻走后,他对柴诺说:“大人,至流将军不是外人,有什么事直说便是。”

听到子莱这样说,至流大吃一惊。他已经明白子莱和柴诺之间并不简单。

项兹!柴诺!子莱!

至流知道,子莱这样作就是要把他拉下水,今后他想跑也跑不了。他跟随子莱进城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一旦进城,他无论是不是子莱的人,子蛮和他的儿子们必会认为他就是子莱的人。无论生死,他已经和子莱捆了一起。

至流虽然很久没和柴诺来往,可早在跟随子好时,他们的关系非浅。进至今日,这份旧情义仍在。话不用多说,他们都能明白。

柴诺笑着对至流说:“将军一定奇怪殿下为何会这样说吧?”

至流说:“怪也不怪!既然国师大人都和殿下有往来,大人与殿下之事也就并不奇怪。”

柴诺说:“将军此次护送殿下回城实是明智之举。”

至流说:“我只是在神庙呆烦了,想出来透透气而已。只是我觉得奇怪,二位大人为何要帮殿下?”

柴诺说:“将军为何要跟随殿下进城?”

至流说:“说句殿下不爱听的话,我只是不想再在神庙虚度光阴。”

柴诺说:“不管将军是为何而来都城,你我皆无路可退。”

至流说:“我本就无路可退!”

柴诺说:“如此一来再好不过。”他对子莱说:“有至流将军相助,殿下更可大展宏图!”

既然柴诺没说出为何要帮子莱,他也不想再问。此时知道此事已经不再重要。

子莱说:“正是如此。既然将军敢回都城。我子莱就不会有丝毫隐瞒。如若没有项兹大人和柴诺大人相助,我恐怕不能平安回都城。二位大人已经愿助我一臂之力,今晚我单独留下将军,正是想与将军一起共商大事。”

至流说:“殿下如此抬爱,现在都城之中人人都知道我是殿下的人,就算我不从也不行。”

子莱说:“多谢将军!”

至流说:“我本自愿,也就无悔。以后殿下只管安排,我自当全力而为!”

子莱说:“好!父王封我为通州御使负责筹集钱粮之事,将军已经知道。现在父王派将军助我,实是天大的好事。昨日我已经和项兹大人见过面,他要我先拿子云和甘阳开刀。不知二位觉得是否可行。”

柴诺说:“昨晚项兹大人与我见过面。他已经将此事告诉我。殿下回未都城之前,大王就说过要惩治一些□□。现在看来,大王早有谋划,他就是想等殿下入城后办此事。这样一来可为通州筹集钱粮,也可解大王之忧。都城不比通州,殿下还须事事以法典为先。前日子狂敢在金殿之上公然挑衅,就是因为他占着理。如若殿下还像在通州胡作非为,殿下就必会被奸人陷害。大王就算想帮也帮不了殿下。”

 尔虞我诈44

至流说:“难道殿下回城真是为了大王,真是为国效力?依我看殿下无论如何作都会凶多吉少。 //就凭殿下的身份,殿下定继承不了王位。”

柴诺说:“继承不了,那就只好抢。”

至流说:“我正是要说此事。都城的士族不会支持殿下。殿下现在若对付子云怕会不利。可对付子狂和子其也不是时候。依我看,倒不如等羲融选亲过后再处置。”

柴诺说:“可大王已经等不及。就算殿下不来都城,大王也会以通州之事为借口开始动手。殿下此次回来正好合了大王的心意。他可不出面而在后操纵即可。得罪人的事还是让殿下来干。殿下绝对不能因此事而故意拖延、误事。国库已然空虚,现在大王急需钱粮。”

至流说:“我明月国如此强盛,多年来都无战事,只不过近二年来才会灾乱,此时怎么会国库空虚?”

柴诺苦笑着说:“只要有灾乱,当地官府就会以一分报十分。层层盘剥,消耗极大。而此只为其一。其他之事,不我用详述,殿下和将军都会明白。”

现在说什么已经都无用,国库空虚已成事实。

子莱对至流说:“将军,你如若跟着我办差就不要想当好人,也不要凡事按朝廷的规矩来。只要能筹集到钱粮,父王就会保我们,否则你我皆会不得好死。虽然我在都城不会如在通州一般行事,可绝却不会像员那样办事。”

至流说:“我当然明白。大王调用二千亲卫军给殿下,我就知道大王的用意。”

子莱说:“虽然要等父王的指示,可是我们却不能干等。”

柴诺神秘地笑着说:“昨晚我已和项兹商量过此事。我们有一计,殿下可想听?”

子莱高兴地说:“我正为此事发愁,大人快请说。”

柴诺压低了声音,详细地把昨晚他和项兹商量好事说了出来。

子莱听完后,他冷笑着说:“此计极好!就按大人所说的办。”

至流犹豫了一下说:“此事是不是太冒风险。如此一来,殿下可就得罪了全都城的官员。要是一旦有失,就连大王都保不了殿下。”

子莱说:“我就算什么也不作,也得罪了他们。将军,我们以后办事不用看他们的脸色。此时我们不出奇招,死等下去就是等于自己找死。”

柴诺说:“既然殿下愿意,那就按此计而行。我明天已经准备好了都城所有官员和士族的名册。信和奏折、公文我已经写好,殿下只须按计而行便可。”

柴诺对至流说:“将军,现在正是用人之时,你以前的旧部可有值得信任之人?”

至流说:“我已经很久没带兵,也很久没过问过朝廷之事,只怕这些人都已经投靠其他王子。”

子莱冷笑着说:“既然如此,我们就自己干好了。”

柴诺说:“殿下请放心。我这里有不少都城官员、士族的把柄。只要有了这些证据,殿下要以法惩治他们并不是难事。”

 尔虞我诈45

三人又再商量了多时,至流和柴诺才走了。 //

到了宫门外,至流笑着对柴诺说:“大王若问起你,我为何跟随殿下进城,你会如何禀报?”

柴诺说:“自然是据实禀报。”

至流说:“你天天骗大王,连我都想不到你能活到今天。”

柴诺说:“可惜大王还舍不得杀我。不过等子其上了台,他就必会要了我的命。”

至流说:“所以你才帮殿下?”

柴诺长叹一声说:“将军一定知道炽阳国的羲中吧?”

至流说:“羲中的确是个人中之杰,可此事与大人有何关系?”

柴诺说:“大王不再如以前信任我和项兹,他若知道我们与殿下暗谋之事必会认为我们个个都是反叛。可什么是忠?我明月国虽然和炽阳国早已经和好,几任大王都互相联姻,可是这只不过是虚伪骗局而已。就凭子其这样的小人将来能是羲中的对手么?以子其的胸襟,他不能容人,不会用人,更不知如何治国。他时时学大王,可是却连皮毛也学不到。如若明月国落到子其手中,我明月国必会断送在他手里。纵观大王的这些儿子,也只有殿下将来也许能有所作为。我之所以保殿下就是为了我明月国将来不会顷刻覆灭。”

至流说:“你能知道的事,大王何尝不知道?既然他选择了子其就自有他的道理。”

柴诺说:“大王老了!我和项兹也老了!大王之所以迟迟不能选定接位的王子,就是因为他看得很准。可此时,大王已经无力再有所作为。他现在作了大王早已忘了夺位时的困境。他选择子其没错,如若我是大王也一定会选子其。可惜我不是大王,既然如此我就要帮他选。他自困其中已经再不能自拔。”

至流说:“如若为了让殿下继位,你会不会杀了大王?”

柴诺说:“你应该去问殿下而不应来问我!我只不过是大王和殿下身边的一条狗而已。”

至流说:“子其接位会杀你,可你怎知殿下接位会放过你?殿下在通州的所作所为你比我还清楚,殿下的狠毒可一点也不比子其等人逊色!”

柴诺苦笑着说:“死在殿下手中总比死在子其手里要干净些。我只不过是个孤老头,只要能为大王作成此事,我死又何妨?”

至流说:“你和项兹为何不早向大王进言?否则大王说不定不会如此行事。”

柴诺说:“自子好殿下死后,大王已经谁也不信!他虽然明知子好殿下并非病死,可他却一直未查。他已将所有人看成了敌人,就连他的儿子也一样,我和项兹又怎能劝说?能活到今天,我和项兹已算是不易。”

至流说:“大王能有二位大人相助真是他天大的福气!可大王竟然一无所知。”

柴诺说:“知道又有何用?子好已死,大王又怎能还有子好这样的儿子?这是天意也是人为。要是子好殿下有子莱殿下的狠毒,他又怎会暴亡?心慈面软在王室之中活不下去,子好殿下不明白,可惜他不明白!”

 虞我诈46

至流说:“柴诺,你说此事能成么?”

柴诺苦笑着说:“只要我们不死,此事必成!我老了,可现在终于看到一点可活的东西。 //布衣破鞋是一生,奔波挫折也是一生,我是个苦命之人,也就只能如此。”说完,柴诺没有向至流道别,他就走了。

至流慢慢地往寝宫走,他的脸本极为冰冷,可是慢慢地他的脸上有了笑容。他对着夜空长叹一声说:“该是作点的事的时候了!”

第二天回到府邸不久,子莱立刻派人把柴诺给他的信照抄,他以通州御使的身份派人给柴诺给子莱名册上的人送信。信中的内容一模一样,就是劝这些人捐钱。

他的这封信写得信好,他以忠君爱国说事,他以情理而服人。他的言外之意便是,凡是不捐献钱粮之人就是对子蛮不敬,对明月国不忠。

都城的官员、士族个个都是极有学问之人,他们当然完全看得懂其中玄机。

此事立时在都城引成了轩然大波。

要官员和士族捐献钱粮,这只在明月国快亡国时才会出的事。那已经是几百年前之事了。而且明月国自建国以来只此一次。现在明月国国势正盛,子莱却这样作。

官员和士族可不是百姓,他们是国之栋梁,皆是才干、忠贤之士,朝廷无论如何也不能这样对待他们。他们现在的家财皆是为国效力而应得。

子莱在通州在士族捐钱粮之事早就传到了都城。都城的官员和士族听到子莱要他们捐钱粮之事,他们非但不害怕,反而认为子莱是在自已找死。

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都城!

有子蛮在,哪容得子莱这个不入流的混蛋胡闹?

出了如此大事,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借机告子莱。子莱在通州是下公文,派人去抢钱粮。可是他在都城并没有这样作,他只是写信劝捐。别人都抓到不子莱的把柄。

一连三天,除了子其和子云派人送了他们几个月的俸禄来之外,就连柴诺都没有捐一分一毫。此次子莱只是送信给了官员和士族,并没有要都城的富商捐献钱粮。

到了第四天,子莱作了件极为缺德之事。

子莱把柴诺给他的那份奏折和公文各照抄了一份,他以通州御使的名义派人把奏折送往中书省,把公文照抄了很多份在都城各处张贴。

奏折和公文几乎一模一样。公文上列满了都城之中所有官员和士族所捐献的钱粮,而且钱粮的数目还不少。其中最倒霉的当然是四大家族。子莱还在公文上大赞都城官员、士族们的忠君爱国之心。

中书省接到子莱送来的奏折片刻不敢耽搁立刻将此奏折送进了王宫。子蛮收到子莱的奏折后,他没有一点指示。

晴天霹雳!

自家口袋里的钱粮无缘无故就捐给了子莱,而且这些官员、士族事前还一无所知。

这和抢有什么分别?

可前二天,他们个个都不敢去告子莱。因为他们都不知道其他人捐了没有。等他们暗中相互通报后才发现,此次子莱完全是在无中生有。

 虞我诈47

他们都知道了实情,可是有人却不知道。// 

那就是都城之中的老百姓。

百姓们对此事议论纷纷,他们没想到子莱刚到都城就能办成如此大事。

可谁又能知道好戏还在后面!

在子莱给中书省送去第一份奏折的第二天,子莱就上了一份奏折,他请求子蛮从这些“捐献的钱粮”中拿出一部分用来救济都城中的百姓。

子莱如此狗胆包天,子狂等人正好抓住了子莱的把柄。他们立刻召集自己的官员联名参奏子莱。他们说子莱违背国法,恶意陷害,无中生有,卑鄙无耻。

可是子其、比至和子云、甘阳等人却一直未动。他们不仅自己没有上奏折,就连他们手下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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