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是四大美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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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哥哥怎么办？”小四开始妥协了。
“我有办法。”我胸有成竹的说。
“怎么办？”小四忧心忡忡的问。
“把他弄成太监。”我似乎记得电视里是这样介绍的。
“警察会把你抓起来。”小四想得挺全面的。
“我长大了当警察。”我立刻说出了小时候普遍的理想。
“那太好了。”小四也羡慕警察。
“我还能保护你。”我得意起来。
“嗯。”小四终于同意了！
“四女子！四女子！”小四她妈妈在十里之外大声喊，小四她妈妈是四川人，把女孩喊成女子，听起来文不文武不武的感觉。别的小孩子也大体是这个情况，每天吃饭时间，妈妈们足不出户，把脑袋往窗户外一伸，仰天大叫，孩儿们立刻就会从声音中分辨出自己的妈妈，该谁走谁就走，从不会弄错。
“四女子！四女子！”小四妈妈补充了两声还没有看到小四的影儿。
“死女子！”小四妈妈换了称谓，气冲冲的跑出屋子。
“你在做啥子？”小四妈妈发觉自己女儿躺在地上陶醉。
“没得做啥子。”小四回答就跟没有回答一样。
“你躺在地上做啥子？”小四妈妈恶狠狠的问。
“我没得躺在地上。”小四回答的风格没变。
“这不是地这是啥子？”小四妈妈指着砖头树枝说。
“这是我的床。”小四做梦一样的说。
“床你妈买皮。”小四妈妈突然骂了一句下流话。
“就是我的床。”小四委屈的说。
“这是我给她撘的床。”我也赶紧给小四作证。
“耶，哪来的小叫花子。”小四妈妈又气又笑的看着我：“瓜娃子，你家的床就是这样子的索！”
“三哥给我撘了个床，让我长大了嫁给他。”小四懵懂的说。
“你说啥子！”小四妈妈惊呆了。
“三哥给我撘了这个床，让我长大了嫁给他。”小四傻乎乎的重复道。
“你说啥子！”小四妈妈突然指着我的鼻子喝道。
“我没得说过。”我矢口否认。
“你说过了。”小四委屈的说。
“我没得说。”我一口咬定。
“你刚刚还说了。”小四委屈的呜呜哭起来。
“你到底说没说。”小四妈妈凶狠至极。
“嬢嬢，我真的没得说，我要说了你把我弄成太监。”我小时候是一个既可怜又可恨的家伙。
“对了，他还说要把县城里的哥哥弄成太监。”小四全说了！
“啥子！你是那家的野娃儿，走！去找你老汉儿！”老汉儿就是老爹，就是要找我老爹的意思。
“我没得老汉儿，我是流浪娃儿。”我边擦眼泪边吸大鼻涕。
“他还说他长大要当警察。”看来小四是要把我置于死地了。
“当警察？耶，你娃儿凶哦，就你这个样儿还当警察，你想要笑死哪个索！”小四她妈妈讥讽的哈哈大笑。
“我不当警察，我从来都没得想过当警察。”我边说边往后撤退，象一个缩头乌龟一样往缩着脑袋，一直缩到树背后，突然一转身逃跑了。
“讲话不算数，大骗子，大骗子。”小四在身后嚎啕大哭。被她妈妈拎回家吃饭去了。
第二天。老地方。
得格哒，得格哒，我嘴里学着战马的奔跑声，胯下夹着一根竹条，在院子中央围着小四绕圈跑。
“你是个大骗子”小四半躺在砖头和树枝搭成的简易床上，手里拿着一支红梅花，追着我打。
“我不是大骗子。”我边跑马边抽空说。
“可是你说了你要娶我你又不算数了。”小四怀恨在心。
“你妈那么凶我不敢承认。”我说了实话。
“其实你和我妈妈熟悉了她就不凶了。”小四是个厚道人。
“你妈妈看不上我。”我很有自知之明。
“你长大了当上警察我妈妈就能看上你了。”小四聪明的说。
“可是你妈妈不让我当警察。”这是她亲口说的。
“你偷偷的当嘛，不要让我妈妈知道。”小四耐心的教我。
“那好吧。”我心里没底的说。
“那我长大了你要娶我。”小四还念念不忘。
“你妈妈太凶，我不敢娶你。”我也念念不忘。
“你都是警察了，你怕什么。”小四象真的一样。
“我还是怕你妈妈。”我就会钻死牛角尖。
“你是胆小鬼！”小四突然急了。
“我不是胆小鬼！”我也突然急了。
“你是胆小鬼！”
“我不是胆小鬼！”
“就是。”
“就不是。”
“就就就就就是。”
“就就就就就不是。”
“不是你证明给我看。”小四莫名其妙的说。
“我要跟你**”我突然说了一句打死也不敢说的话。
“**就**”小四赌我。
“**就**”我被赌中了。
“走，”小四说。
“走就走。”我说。
“走。”小四说。
“走。”我说。
我和小四边赌气边往树后面走。走到树后面我俩面对面站住。我忘了**是怎么回事。
“你做啊。”小四赌我。
“做就做。”我也赌小四。
“那你咋不做啊。”小四赌我。
我想了半天，脱下裤子，看着自己的小鸡鸡发呆。
“你做呀。”小四还在赌我。
“做就做。”我不知道第一步怎么做。
“你做呀。”其实小四也不知道。
我俩就这样面对面站着，谁也不知道事情该怎样结局。
我站了很久，突然来了尿意，就大胆的往她脚下撒了一泡尿。
“我做了。”我突然得意的说道。
“该我了。”小四很讲意气。
然后小四就脱下了裤子，我第一次看见了她那儿，就象看我自己的一样亲切，或者就象自己的左手摸自己的右手一样亲切。
小四蹲在我刚才撒过的那一泡尿上，也撒了一泡尿。我呆呆的看着她撒尿，就象山脚下两条有缘的小溪，干干净净的一旦邂逅便再也分不出彼此。我发誓我这辈子非她不娶。
“不能跟妈妈讲。”小四提醒我。
“打死我也不说。”我也挺聪明。
然后我和小四抬起头，刚好看见小四她妈妈瞪着眼睛站在我们面前。
“你们俩个在干啥子？”妈妈疑惑的问。
“没得干啥子。”我俩异口同声回答。
“到底在干啥子。”妈妈凶狠了。
“真的没得干啥子。”我俩死不承认。
“你还嘴硬。”妈妈去揪小四的耳朵。
“你不许打她。”我跑上去拉妈妈的手。
“我还要打你呢。”妈妈又来揪我的耳朵。
“你也不许打他。”小四跑上去拉妈妈的手。
就这样，人们看到一个又俊又凶的少妇在和两个8、9岁的小孩子打架，她打小男孩的时候，小女孩打她，她打小女孩的时候，小男孩打她，动作简单而笨拙，就象演木偶戏一样，看起来十分滑稽可笑。
“孟母三迁”的故事人人皆知，孟母为了给儿子创造一个好的成长环境，曾经三次搬家，离开那些调皮捣蛋的坏孩子。小四妈妈分析了目前生活的环境，认识到自己正处于孟母的位置，而我就是那个影响别人茁壮成长的问题儿童。
小四妈妈带着小四在一个漆黑的夜晚人间蒸发了。第二天，我从砖头和树枝搭成的简易床上醒来，睁开朦胧的大眼睛，我发觉小四没有按时报到。
怎么回事？我第一次去女方家。我看见小四家土木结构的房子几近坍塌，阴暗的屋子里破烂家具一扫而空，往日她和她妈妈睡的老木床并不比我的简易床强，我很气愤明明我俩门当户对，凭什么嫌弃我是小叫花子看不上我。
小四是一个单亲家庭，日子过得并不比我强，大家都知道‘家越搬越穷’的道理，象小四这样的家底搬一次就基本全空了。不过不要紧，家里还有我，我捡破烂也养得起她母女俩。
我从危房里出来的时候，老屋轰然倒塌，这个单亲家庭的容身之所就这样从地球上消失了。如果她们晚一天搬走，那么老屋轰然倒塌的时候正好把她们压在底下。由此可见我虽然坏，但坏得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我正站在废墟上不知何去何从的时候，突然发觉一只青年马蜂跟我的境遇相仿。它也是来找她们母女俩的，它昨晚出去和一只雌马蜂幽会，回来的时候发觉屋里的老木床不见了，而老木床的床腿上的一个小洞正是它的栖身之处。因此这只青年马蜂的火气比我还大。
嗡嗡嗡，嗡嗡嗡，青年马蜂在空气中四处疯狂冲撞，发了一通疯以后，它突然意识到亿万年来蜂类的发疯其实不能解决生活中的实际问题。于是这只聪明的马蜂便突然改变了飞行习惯，象直升飞机那样垂直上升，所以说站得高看得远，当这只聪明的马蜂飞到一定高度的时候，它终于看到了它的老木床。于是它就突然象流星一样朝那个方向陨落。
哈哈，这正是我所需要的。我就象天文学家追踪陨石一样朝那个方向奔去。
在一个小县城里，我和马蜂同时找到了那张老木床，以及老木床的主人。
这里面有两个小孩和一只马蜂惊喜若狂，只有那个妈妈差点被活活气死。
在小县城里我还见到了小四说过的哥哥，那是她的表哥，姓杨，小四本没有姓，也随他家姓杨（越来越象杨玉环了吧！杨玉环有三个姐姐，她是小四），因为表哥和表妹的关系是可以让人放心的，所以我们仨成了最好的朋友。
从此，我们仨天天在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
一年后的一个夜晚，小四和她表哥家同时人间蒸发。
表哥家搬哪儿与我无关，我利用马蜂的习性再次追踪到省城和小四相会。
一年后，又是一个糟糕的夜晚，小四妈妈再次带着小四人间蒸发，这一次马蜂没有跟去，因为在京城和雌马蜂幽会路程太远了。
没有青年马蜂的相助，寻找小四的旅途显得特别艰辛。有几幅画面可以说明问题。
画面一：在茂密的原始树林中，我蹲在大树顶上，一只饿狼蹲在树底下，我俩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对方，我们都在比耐力和定力。数天以后，我把树叶和树皮全部吃光，而饿狼饿死在大树底下。
画面二：在广袤的大草原上，一个披着牛皮的人（我），匍匐在一只黑白奶牛的胯下，津津有味的吸允着纯天然牛奶，黑白奶牛眼睛近视，分不清真牛犊和假牛犊（我）的区别，还用尾巴不停的给我驱蚊子。
画面三：画面三需要结合画面二，同样在广袤的大草原上，一只红眼的黑白公牛发疯似的狂追一头披着牛皮的人（我），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饿得咩咩叫的一大群小牛犊正从前方包抄过来。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经历千辛万苦，历经万苦千辛，我终于到达了京城长安，而那一年，我19岁，小四18岁，我比她大1岁
第二十八章　三次招工
我已经是一个19岁的青年人了，从法律上来说应该有独立行事能力了。我开始明白了为什么小四她妈妈躲我躲得这么离谱。
说白了就三个字：没工作。
一个人没有工作就意味着光吃不干，光吃不干是老鼠的特性，而我们华夏民族自古就痛恨老鼠，比如诗经里面骂的《硕鼠，硕鼠》，我也痛恨之。所以在19岁的那一年，我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我准备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我不急着去找小四，而是去找工作，等我找到了工作，然后再去找小四，否则，即使找到小四了，她妈妈还要带她往国外跑。
因为我小时候跟小四讲过将来要当警察把她哥哥弄成太监还要保护她，所以这个理想在幼小的心灵里扎下根始终没有改变，但是把她哥哥弄成太监的想法改变了，仅仅就是为了保护她小四，如果非要加上一句，那么还有她妈妈。
京城的工作很多，有扛包、打杂、保姆、家教、建筑工等等等等，我都看不中，我的理想是当一名人民警察。如果要我工作，那么我就选择我自己喜爱的工作，我从小说话算数，我绝不会改变自己。
有一天在京城的大红墙上贴着一张招工广告，我不识字看不懂上面写的是什么工种。于是通过扶老爷爷过马路建立起相互信任，老爷爷把广告的内容念了一遍给我听：皇宫招保安10名，条件一、年龄在1825岁之间；条件二、男性无前科；条件三、识字；条件四、有暴力倾向者优先。望光大有志青年踊跃参加。
我问老爷爷保安是不是警察，老爷爷说‘也算是’。我当时大喜过望，这正是我工作的首选，我跳起来把老爷爷抱着亲了一下，我问老爷爷是不是单身，如果是那么我可以收养他，将来我结婚时他可以代表家长发言。
老爷爷非常开心，他问我符合招工条件吗，我说一、我的年龄刚好在1825岁之间；二、正宗的男性，前科谈不上，小时候跟小四那个了一下也不算数；后面的两个条件，嘿嘿，不符合，但是不要紧，已经符合50％的条件了，相当不错了，我以前做事情从来没有超过50％的把握。
老爷爷叹了口气，说了句‘祝你好运’就走掉了。
我去衙门报了名，10个名额有100个人竞争，其中99个符合上述所有条件，只有我一个人符合50％的条件，我算出50％的把握变成了1％的把握，但是我还是很高兴的，1％的把握也不错了，因为我以前办事从来都是没有把握的。
看来警察的职业人人都喜爱，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理想。
从那天开始我就一直等消息，等了大约100天还是没有消息。我去衙门打听，衙门的说录取者已经上班三个月了。我说可是没有通知我呀，衙役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我叫张三，衙役说张三是第一个通知的，就在报名的当时就给勾掉了。
我还不死心，我说如果下一回你们需要10个保安，而只有我1个人去报名，那么我会不会被录取啊。衙役说你就等这一天吧。
于是我相信了衙门的话，天天在皇城根等招工广告。
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城墙上贴出了招工广告！
我到大街上去找那个老爷爷却没有找到，只好通过扶老奶奶过马路建立相互信任，后来老奶奶给我念了广告内容：皇宫招宫女10名，条件一、1825岁；条件二、健康美貌无缺陷；条件三、不识字者优先；四、没有暴力倾向。
哈哈，这回我全部符合条件了。我年龄刚好1825岁；并且健康美貌无缺陷；至今没有上过一天学；从来没有暴力倾向。
我高兴得跳起来抱着老奶奶亲了一下，我问老奶奶是不是单身，如果是那么我可以收养她，将来我结婚时她可以代表家长发言。老奶奶叹了口气说：可惜你是男的。
嗯？不是招保安吗？怎么又变成招宫女了？我怎么不符合保安的条件却符合宫女的条件！？什么时候招保安的条件和招宫女的条件一样啊！？
后来我想，我就不要挑剔了，先当宫女有个固定工作再说吧，总是这么啷当着也不是个办法，等以后有机会了再换岗吧。
于是我开始男扮女装。我跑到郊外的水田地里，把水田当作镜子，开始精心打扮起来。因为我在这个世界上只认识小四一个女生，所以我就把自己打扮成了她的样子。我没有好衣服，我用稻草做了一件蓑衣，我没有绣花鞋，我用稻草编了一双草鞋，我没头饰，我把稻穗插在秀发上。我打扮完了以后，对着水中的倒影看了看，简直和小四一模一样，我都快爱上她了！
在回去的途中，我被好几个农夫污言秽语调戏，甚至有一位年轻的稻农手持稻花单腿跪下向我求婚。
还好，虽然我象女生那么漂亮，但是我却象男生跑得那么快，在人们惊讶声中，我象兔子一样撒开两条腿跑出了他们的视线。
没有多久我就出现在衙门的报名现场，衙役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长得简直太漂亮了，可惜穿得太寒酸了，介绍一下你的家庭情况吧。”“我是单亲家庭，有一个可怜的母亲，早年为了摆脱不良少年的纠缠，几次三番几次三番的搬家，直到搬得一贫如洗，现在母亲重病在床，奄奄一息，无钱医治，等着……”“不用说了，太可怜了，你被录取了，签个名吧！”我大喜过望，在签名处写下了小四两个字。咦！我不是不识字吗？怎么会写小四两个字呢？我也不知道。
当我转过身时，一件奇妙的事情发生了。我看到了镜子里的景象，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朝自己走来，她也穿着稻草做的蓑衣，穿着稻草编的草鞋，秀发上也插着一根稻穗。我俩朝对方走过去，没有想过停止或者躲避什么的，然后先是嘴和嘴吻了一下，接着是胸部什么的，接着是下半身什么的，最后她就穿过我而去，就象我们俩的身体没有任何界限一样。
然后这个我来到衙役面前，衙役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长得简直太漂亮了，可惜穿得太寒酸了，介绍一下你的家庭情况吧。”“我是单亲家庭，有一个可怜的母亲，早年为了摆脱不良少年的纠缠，几次三番几次三番的搬家，直到搬得一贫如洗，现在母亲重病在床，奄奄一息，无钱医治，等着……”“不用说了，前面那个已经说过了，你也被录取了，签个名吧！”然后这个我在签名处写下了小四两个字，就在刚才那个小四的下面。
这个可怜的衙役看了看名单上两个一模一样的签字，又抬起头看了看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子，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一口鲜血喷在胸前，默默的失去了自觉。
“有人袭击公务员！”不知道哪个蠢才这样判断，远处的公务员纷纷朝这个方向围来。我冲到案前，拿起毛笔，把第一个小四涂掉，然后看了一眼那个近在咫尺的我，那一瞬间整个世界都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忍心打破这儿的宁静，然而，只有那么短暂的一瞬间，一瞬间结束之后，整个世界就大乱了。我慌忙的转过身，撒开腿象兔子一样跑掉了。
我疯狂得跑到旷野上，追我的人早已甩掉了，可是我还是疯狂的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可笑了，简直是太可笑了。
是谁被捉弄了？是我还是小四？是谁捉弄了谁？是小四捉弄了我？还是我捉弄了小四？还是我们自己捉弄了自己？还是命运捉弄了我们俩？
最后我想到了问题的答案，就是最后面的那一个：是命运捉弄了我们俩！
如果你被命运捉弄了怎么办？这是一个永恒的话题，从古至今有无数的人试图回答，给出的答案也是五花八门，可是我没有文化，我理解不了他们说的话，于是我就按我自己的套路来。我想了一个最狠的招儿，用一句成语来说就是釜底抽薪：我提前死掉，你刚想捉弄我，我已经结束了，你想了那么多坏心眼儿，哈哈，用不上了！
我刚想行动，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如果有人要强奸我，我爽快的答应了，一下由被动变为主动，从弱势变为强势，反手一扣，紧紧扼住命运的死穴。
对！我去捉弄命运。对！我要继续去招工！
我脱掉红妆换上乞丐装，第三次跑到皇城根下。
果真最后一次机会摆在我的眼前，城墙上帖出了第三份招工广告！
我四处寻找，可是马路上没有老爷爷也没有老奶奶，大街上只有空荡荡的一个我，我不顾一切的跑上去把广告撕了下来，就象古人揭榜那样势在必得。我拿着广告跑到衙门，这回顺利的有点出奇，只要报名马上就被录取，好像今天的供求关系颠倒过来了一样！
和我同样幸运的还有一个病怏怏的娘娘腔。
我克制住心情的激动，以一个强势人群的口吻和这个娘娘腔搭腔。
我：“今后咱俩就是工友了。”
娘娘腔：“对。”
我：“贵姓？”
娘娘腔：“我叫小顺子。”
我：“小顺子？你的名字挺耳熟，是名人吧？”
小顺子：“不是，干咱这一行的就那几个名字，你叫什么名字？”
我：“张三。”
小顺子：“这个名字不好，得改！”
我：“是，我早就想改，但一直忙着补习英语，没有时间。”
小顺子：“你想起什么样的？”
我：“我想起牛叉一点的。”
小顺子：“不行的，干咱这一行不适合的。”
我：“嘿嘿，有意思，自己的名字爱咋起就咋起，怕什么！娘娘腔，有意思。”
通过和小顺子的一番谈话，我放心了。我知道他的底儿了，他是一个胆小谨慎的人，以后在一起共事绝对不敢跟我动歪心眼儿。和小顺子当同事我愿意，只要有一个舒心的工作环境，那么就可以把本职工作干好，团队间的协作是可贵的，用一句比较时髦的话说就是‘他好我也好’。
晚间工作人员通知新来的去净身房。净身房，多雅的名字，顾名思义，就是把身体洗干净的房子。我多年在外流浪，头一次到这么高雅的地方，都有点心跳跳的。
进了净身房，一眼看到两个按摩床，舒适整洁，就跟医院的手术台一样，躺上去，盖上毯子，喝了一碗中药，就舒舒服服的睡着了。
睡梦中，听到两声惨叫。
第二十九章　小安子
“小安子”老爷床上一个白胖白胖的家伙尖声喊道。
这是谁家的怪物说话这种腔调，不男不女，让人听了心里反感。
首先声明，我绝不是歧视那些有变性理想的人，无论是男变女还是女变男我都认为无所谓，甚至觉得还挺可爱，那是别人的自由，谁都应该尊重别人的选择。即使是专门走中性路线的人，我虽然不敢恭维，但也绝不会排斥，这同样是别人的自由。至于我本人，即使想做一下女孩子也只是试一试，绝对没有做一辈子的野心，双性也不行，中性更不行，但双性和中性相比，还是双性稍好一些。
可是我却反感眼前这个人，他身上有一种阴险，一种太监特有的阴险。
“喂，太监大叔，刚才我听见你叫小安子，可是这屋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啊？”我疑惑的问。
“你就是小安子。”太监大叔蛮横的说。
“小安子可是太监名啊，这样开玩笑有点过分了吧。”我严肃的说道。
“我再说一遍你就是小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