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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灵旗-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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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竟然是武当派五大长老之一的玉虚子!
    两个胡人,一个手里拿着大铁锤,刀枪剑戟,给他铁锤一击,无不飞上半空。功力稍弱的,不但兵器脱手,虎口流血,人也给震晕过去。另一个更厉害,双手空空,冲进正在厮杀着的人群之中,随手一抓,就把人像小鸡一样抓了起来,抛出去。这两个胡人也好像业已知道每个人的身份似的,他们的铁锤、铁掌可只是对付“鹰爪孙”。
    但伤人最多的还是上官飞凤,她“幻剑”展开,快如闪电,倏而向东,倏而向西,转眼之间,已有六七个“鹰爪孙”和十几个天玑道人邀来的“侠义道”伤在她的剑下。
    混战登时停止,以鲁廷方和韩柱国为首的那班“鹰爪孙”和给他们助拳的“侠义道”都作鸟兽散了。西门霸、东方雄那一班人则在忙着救死扶伤。西门霸本人也受了伤,不过他还是代表他的属下弟兄,首先上来向上官飞凤行过参拜之礼!这才退下去救护同伴。
    众人这才知道,原来西门霸这玑人乃是上官云龙的下属。园子里那两帮人的混战已经停止,“灵堂”门前的打斗,却还是双方未肯罢休。
    上官飞凤走过来了。
    玉虚子是一直没有出手的,此时却紧紧跟在她的背后。
    梅清风见上官飞风向他走来,面上变色,说道:“我们不是属于西域十三门派的,和令尊更是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的幻剑灵旗可管不了我!”口气虽然还是不甘示弱,但显然亦已是心内发慌了。
    上宫飞凤道:“你不妄动,我就下管你。”说罢,一声喝道:
    “都给我罢手!”
    印新磨和王殿英此时已经合在一起,双战卫天元,洛阳名武师谢国堂则已止手了。那使铁锤的胡人喝道:“让我来见识见识少林派的疯魔杖!”大铁锤一击,印新磨碗口大的镔铁禅杖给他打得拗曲,只听得“当当当”震耳如雷的三声巨响,响到第三声时,印新磨的禅杖已是给打得变成弓形,印新磨大叫一声,口喷鲜血,倒在地上。玉殿英则早已给卫天元一把抓住,抛了出去。
    但华山派的三名长老,顾住自己的身份,仍是不甘罢手。
    王虚子朗声说道:“华山派的各位道友,要是你们信得过我的话,请先罢手!”
    天玑冷冷说道:“你是用什么身份说话?”
    玉虚子道:“当然是华山派朋友的身份。”
    天玑冷笑道:“不对吧?不错,以往你是我们华山派的朋友。
    但如今,嘿嘿,你是谁的朋友,大家都已有目共睹。”
    玉虚子道:“我是华山派的朋友,也是这位上官姑娘的朋友,我不偏袒哪方。据我所知,上官姑娘也不是要来和贵派作对的。
    但你们若不罢手,势必斗个两败俱伤,又焉能知道她的来意?”
    其实,倘若此际上官飞凤加入战团的话,华山派势必一败涂地。“两败俱伤”云云,那已是玉虚子顾圭华山派体面的话了。
    涵谷涵虚首先停手,接着天策道人也接着剑柄下发招了。
    “师兄,念在武当派和咱们华山派的交情,咱们似乎也不妨听听他怎么说,”天策道。
    玉虚子道:“不是我有话说,是这位上官姑娘有话和你们说。”
    天玑气往上冲,说道:“我们为什么要听她的话?就算上官云龙亲自前来,他的幻剑灵旗也管不到我们华山派头上!”
    瑶光散人招数已经放谩,神情似是思疑不定,望着玉虚子愤然说道:“说来说去,原来还是说客身份!”
    上官飞凤微笑道:“你错了!”
    瑶光散人道:“他不是你请来的吗?”
    上官飞凤道:“不错,他是我请来的。但一不是请他作说客,二不是请他助拳,只是请他作个见证。”
    瑶光散人一怔道:“见证,什么见证?”
    上官飞凤没有即时回答,却面对着天玑道:“我管不着你,但有一个人却可以管你!”
    天玑道:“准?”
    上官飞凤道:“华山派现任掌门夭梧道长。他让你们立即回去,不准你们在此处生事!”
    天玑怒道:“胡说八道,本派掌门的命令要你传达?”
    上官飞凤道:“我知道你们不能相信,所以特地请玉虚道长来作见证。”
    天玑冷笑道:“你和这、……、这……他们一伙,你可为她作证,小偷也可以保释强盗了。”他本来想骂“妖女”的,但心里着实有点害怕上官飞凤的“幻剑”,不敢骂出口来。不过虽然没有骂出来,却仍是绕着弯儿,“损”了上官飞凤和玉虚子一下。
    上官飞凤倒不动怒,只是说道:“看在天梧道长份上,我不想骂你,这笔帐会有人跟你算的!”
    玉虚子似乎更加不以为意,微笑说道:“上官姑娘,其实你是无需找我来作见证的。”
    上官飞凤道:“人证物证俱全,更好一些。”
    天玑一怔道;“什么物证?”
    上官飞凤道:“贵派掌门的手谕!”
    此言一出,华山派弟子无不惊诧,天玑、瑶光同声说道:
    “拿来一看!”
    上官飞凤道:“你们争着要看,给谁好呢?”说至此处,对着天玑,把手一扬。
    天玑对她颇为忌惮,生怕她是使用暗器,本能的侧身一闪,只见在她手中飞出的却并非暗器,而是一张纸。
    瑶光散人已经把这张纸接到手中了。
    这张纸飞得不快不慢,瑶光散人接到手中,亦并无异状。
    上官飞凤笑道:“放心吧,我若要害你们,也无须使毒。”
    不过这张纸上虽然没有毒,却有天梧道人亲笔写的字。而且,一张纸轻飘飘的居然能够从上官飞凤手中飞出来,不偏不倚的飞到他们面前,速度也不算慢,上官飞凤的内力之深,手法的运用之妙,还是令得华山派一众弟子大为惊异。
    瑶光散人道:“咦,真的好像是掌门师兄的笔迹。”
    天策、天枢、涵谷、涵虚等人都围拢来看,只见那张纸上写道:
    “字谕本派弟子:先掌门师兄天权真人被害一案,已见端倪,以前种种揣测,均非事实。疑凶另有其人。不久将可水落石出,与齐家无涉。扬州之行。可以作罢。见字火速回山,不可妄生枝节。天梧手谕。”
    天玑道人看了这张手谕,疑心大起。说道:“这张手谕,你是怎么取得的?”
    正是:
    手谕传来如棒喝,名门正派有奸徒。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纷乱残棋 难防情变 氤氲迷雾 另有病因
    上官飞凤道:“申洪,你来告诉他们。”
    那个用独脚铜人作兵器的虬髯汉子上前说道:“我们二人奉了主人之命,送一封信给天梧道长。天梧道长知道我们要来扬州,他在看过了敝上给他的那封信之后,就回房间去写了这封信托我们带来扬州,设法交给你们。”
    上官飞凤说道:“恰好我知道你们要来楚家找我算帐,我就顺便把这封信给你们带来了。你们现在还要和我算帐吗?”如果申洪所说属实,华山派掌门给本派弟子的手谕都可以付托与上官云龙的手下转交,华山派门人又怎能够还和上官云龙的女凡为难?
    夭玑道人面色十分难着,不理会上官飞凤,却对申洪问道:
    “我们的掌门师兄可有回信给你们的主人?”
    申洪说道:“没有书信,只有口信。他叫我们回禀主人,事情他已知道。他多谢我们主人的好意。”
    天玑冷冷说道:“恕我说句无礼的话,你的大名我还是初次听见。你在上官先生那儿,恐怕还不是头面人物吧?”
    申洪淡淡说道:“不错,我们只是无名小卒,给主人供奔跑用的无名小卒。”
    天玑道:“如此说来,我们的掌门师兄会把此事付托你们,我就不能不有点疑心了。”
    他把那封信一扬,接着说道:“各位同门都看过了吧,这封信的格式也似乎有点不对。”
    要知天梧道人一向优柔寡断,华山派大小事务,差不多都是取决于天玑道人的。这次天玑道人率众下山,更是作为同门之长的,按说天梧不会对他这样不客气,下“谕”给他。即使是要“字谕”众弟子,似乎也该由他代为“传谕”。但这封信写的只是“字谕本派弟子”,根本没有提及他的名字,竟是把他和一众弟子一视同仁。
    玉虚子道:“天梧道长把这封信交给申洪的时候,我是在场的!”
    天玑道:“当时你没看过这封信吧?”
    玉虚子佛然不悦,说道:“你以为我会偷看别人的书信吗?”
    天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但你既没有看过,又怎知是原来的那……封信?”
    申洪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天玑冷冷说道:“我不知道掌门师兄托你转交的那封信是写给谁的,但我知道贵派的公冶弘先生善于伪造字画,他大可以冒亢我们师兄的笔迹,另外写过一封。”
    玉虚子忍不住道:“天玑道兄,我不敢说你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那天我是在场的人,我也曾经听见天梧道长是要你们回山的。”
    天玑冷笑道:“玉虚子,我相信你是君子,但这两位仁兄和我却是素昧平生;这位上官姑娘,我也只知道她是卫天元的朋友。”言下之意,对他们自是不能相信了。
    眼看就要弄僵,瑶光散人忽道:“我看这的确是掌门师兄的笔迹无疑!”
    天玑道人哼了一声道:“何以见得?”
    瑶光散人道:“掌门师兄用草书写的那个‘谕’字,习惯是少了‘人’字下面的一划的。他这个习惯,外人决难知晓!”
    天玑语塞,半晌说道:“即使是真,但这次的事情,给许多朋友的帖子都是由我发出的,来的时候,你们也曾一致同意由我把舵,如今岂可半途而废,贻人以虎头蛇尾之讥!”
    上官飞风冷笑道:“哦,原来你就是带头要他们跟你对付我和天元的人,好,那你就做‘老虎’做到底吧。我倒要看看你是老虎还是老鼠!”意思明显之极,那即是要和他作单打独斗的了。
    天玑道人即使未曾与楚劲松拼过一掌,对上官飞凤的“幻剑”也是甚为顾忌,此时功力都未恢复,当然更加没有取胜的把握。他硬着头皮说道:“打就打,难道我还怕你不成!”口说“不怕”,心中其实是害怕的。
    瑶光散人道:“师兄,这不是赌气的时候,请你听我一言。”
    天玑道人道:“好,你说!”
    瑶光散人道:“我以为任何事情都没有比替先掌门师兄报仇一事更为重要,天梧师兄既然说以前种种揣测均非事实,那即是与齐勒铭、卫天元、上官云龙等人都无关了。他要我们马上回山,我们岂可违抗现任掌门人的命令!”
    天策、天枢等人都是害怕再打下去的,闻言齐声称是。
    天玑道人口头虽硬,心中实亦虚怯,正好趁此自下台阶,便即说道:“既然大家都这样主张,那就回山再说吧。姓卫的,这笔帐记下,日后再和你算!”
    齐漱玉刚才险些被他所擒,气还未消,抢着说道:“牛鼻子臭道士,这笔帐卫师兄不和你算,我也要和你算!”
    楚劲松不愿节外生伎,说道:“玉儿,不要多言了。你还是去看你,……啊,你妈已经出来了。”
    此时园中大规模的混战已经停止,零星打斗还有一些。穆志遥那班手下也还未全部撤退。园子里仍是闹哄哄的。
    楚夫人庄英男放心不下女儿,此时正在出来找她。齐漱玉向她跑去,说道:“妈,我在这儿,我没事!”
    她们母女尚未相会,忽又听得有人叫道:“师妹,你回来!”
    这个人是郭元宰,他在唤他的师妹徐锦瑶。
    徐锦瑶披头散头,一面跑一面叫道:“不要管我,我要问问楚伯伯去,问他为什么反而要帮那姓卫的小魔头!”
    她话犹来了,忽然斜刺窜出一个人来,一把将她抓住。说道:“对啦,你要报杀父之仇,那是还得倚靠穆统领的。穆大公子正在想念你呢,跟我回去吧!”
    这个人是御林军的军官韩柱国,那班“鹰爪孙”就是以他和鲁廷方为首的。用喂毒的透骨钉伤了卫天元的那个人也正是他。
    庄英男见状大惊,飞快跑上去挥袖一拂。
    只所得“啪”的一声,韩柱国的脸上起了伤痕,皮破血流,幸好未打瞎双眼。说时迟,那时快,韩柱国已经把徐锦瑶举了起来,当作盾牌,挡着楚夫人了。
    他手持匕首,对准徐锦瑶颈背,冷笑说道:“我不知道应该称呼你做齐夫人还是楚夫人,但不管是谁,都不能动这位徐姑娘,她是我们穆公子所要的人,穆公子吩咐过,活的拿不回去,死的也要。你要抢她回去,我就先杀了她!我告诉你,我这把匕首可是淬过剧毒的!”
    楚夫人投鼠忌器,空有一身本领,也是束手无策了。
    上官飞凤忽地走上前来,笑嘻嘻的道:“你们不过是要人质罢了,我来交换这位徐姑娘如何?你们把我押到京师送给穆志遥,功劳岂不更大?”
    韩柱国虽然动心,但一想:“我如何惹得起这个妖女?”连忙喝道:“你别过来,我们要的只是这位徐姑娘!”
    上官飞凤叹道:“这可真是令我伤心了,原来我送给人家,人家都看不上眼。”
    陡然间,只见寒光一闪,韩柱国晃了两晃,慢慢的倒了下去。倒了下去,喉头方见裂开。原来他已是给上官飞凤以迅如闪电的幻剑杀了。她出手之快、之狠、之准,令得楚夫人都不能不动魄惊心。
    啪的一声。上官飞凤插剑入鞘,这才笑道:“你看不上我,我只好杀了你!”
    徐锦瑶糊里糊涂得以脱出韩柱国的掌握,吓得呆了。
    郭元宰将她扶稳,说道:“师妹,你还不多谢这位上官姑娘的救命之恩!”
    徐锦瑶惊魂未定。眼睛看着上官飞凤,讷讷的仍是说不出口来。
    上官飞凤哈哈一笑,说道:“说不上什么多谢。我知道你和卫天元有过节,那件事我也曾经帮过卫天元的。恩恩怨怨,一笔勾销也就是了!”
    徐锦瑶还能说什么呢?她心里想:“爹爹其实也是罪有应得,难道我还能够当真倚靠穆志遥给我报仇不成?”只好不作一声,默认对方所提的条件,和郭元宰走了。
    卫天元道:“楚大侠,这次都是我连累了你!”
    此时华山派已经走了,天玑道人请来的那玑真假混杂的“侠义道”也都走了,“鹰爪孙”更是早就走得干干净净。但地上却留下十多具尸体,一大半是“鹰爪孙”的。
    楚劲松苦笑道:“卫老弟,莫说这样的话。穆志遥早已对我疑心,即使没有你这桩事情,我也是不能在家安居的。恕我不送你啦。”他是忙于部署弃家避难的大事了。
    楚夫人走上来道:“卫贤侄,要是你有机会见到她的爹爹
    卫天元道:“请师婶吩咐。”蓦地觉得“师婶”这个称呼有点不妥,避开她的目光。
    庄英男好像不知怎样说才好,停了一会,方始说道:“要是你有机会见到她爹,托你捎个日信。就说,就说玉儿在我这里,叫他不要挂虑。”
    卫天元应诺之后,回过头来,对齐漱玉道:“师妹,今晚多亏你的帮忙。”他也是不知怎样说下去才好。倘若过去的话,像这样俗套的客气话,在他们之间是决不会有的。
    齐漱玉神情更其落漠,淡淡说道:“恭喜你找到了一位才貌双全的师嫂。”
    卫天元知道他在姜雪君“灵前”的祷告已经给这位师妹听见了,只能尴尬一笑。
    上官飞凤却很大方的和她笑道:“多承谬赞,我和他只是定了亲,未必一定是你的师嫂呢。”
    卫天元鼓起勇气说道:“师妹,请你告诉我,雪君的遗体究竟是在何处?安葬了没有,昨晚的‘灵堂’又是怎么回事?”
    齐漱玉并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冷冷说道:“哦,你还记得雪君姐姐,我倒真是要替她多谢你了。”
    卫天元道:“我是特地来料理她的后事的。”
    楚天舒说道:“听说她的遗体,当天就给人搬走了,什么人我们不知道,但你将来一定会知道的。雪君是我的师妹,这灵堂是我们兄妹为她布置的,只是聊表对她的一点悼念而已。”当他说到“你将来一定会知道的”这句话时,有意无意的看了上官飞凤一眼。
    齐漱玉冷冷说道:“卫师哥,我替雪君姐姐多谢你来给她祭奠,但我不愿意再见到你了。你走吧!”
    卫天元心情激动,忽地只觉一阵头晕,眼前金星飞舞,身形是似风中之烛,摇摇欲坠!原来他中毒多时,又再受了刺激,此际已是支持不住了。
    庄英男道:“唉,玉儿,你怎么可以这样气你的师兄?”
    上官飞凤道:“我会替他解毒,不妨事的。”当下先点了卫天元的睡穴,跟着吩咐手下将他搬上准备好的马车。
    楚家忙于逃难,只有丁勃送她出去。
    丁勃说道:“上官姑娘,我要向你请罪。这出戏,唉,真想不到……”
    上官飞凤道:“这出戏你唱得很好啊,请什么罪?”原来“这出戏”正是她和丁勃安排的”
    丁勃说道:“我虽然没有荒腔走板,但想不到这场戏却几乎弄假成真!要不是你来得及时,我都恐怕下不了台。”
    上官飞凤道:“上半场是做戏,下半场已经不是戏了。那些人不请自来,硬要在咱们所编的戏里插上一脚,充当打手的角色,与你有何相干?对付这些人也唯有把他们赶下台去。”
    丁勃苦笑道:“那也可以说得是有人要求和咱们唱对台戏吧。但我却有一事不明……”
    上官飞凤道:“你是奇怪我怎的会及时赶到吧?按照原来的编排,这出戏我本来是不用到楚家登台的。”
    丁勃道:“你已经得到风声?”
    上官飞凤道:“不错,我就是因为知道有人要唱对台戏,才跑来赶他们下台的。保定那晚和你分手之后,我已经知道穆志遥派人南下了,后来在金陵我还碰上穆志遥那位宝贝大少爷呢。”
    丁勃说道:“那班鹰爪孙还容易对付,华山那班人的行事却有点出乎我的意外。第一,我弄不懂他们为什么好像和齐家有着深仇大恨,他们的掌门被害,本是与齐家丝毫无涉的,他们却冤枉我们的大少爷于前,现在又来诬赖卫少爷。第二,你的手下和那班鹰爪孙打斗,他们竟然明显的帮鹰爪孙。”
    上官飞凤道:“天玑那班人来得这样快,我也没有料到。不过他一定要来和我与天元作对,却是在我竟料之中。”
    丁勃一怔道:“哦,早已在你意料之中。”
    上官飞凤道:“不久你就会明白的。嗯,你放心让我把你的卫少爷带走吧?”
    丁勃说道:“卫少爷支付与你,这正是少主人和我的共同心愿。对啦,我家小姐不懂事,冲撞了你,请你莫要见怪。”
    上官飞凤道:“我怎会和她一般见识。”接着笑道:“这出戏其实也是为了你家小姐做的。她和楚家少爷,从昨晚的情形看来,料想是可以从兄妹变为夫妇了。这才是你家主人最大的心愿吧?”
    丁勃道:“多谢姑娘成全他们。”
    上官飞凤道:“好,那你可以放心回去了。”
    她回到马车,摸一摸卫天元的脉,发觉他的脉象已经接近正常,甚为欢喜,心里想道:“看来他的内功比起一个月前又已大有进境了。虽然他已经服下一颗碧灵丹,中的毒也井非十分厉害,但若是内功的火候不到,是绝对不能这样快就好转的。”
    申洪似笑非笑的说道:“这次虽然碰上一点意外麻烦,事情总还算顺利。恭喜姑娘。”
    上官飞凤道:“快驾车吧,放轻点儿,别惊醒了他。”
    她哪知道,卫天元的内功造诣尚在她的估计之上,此时虽然还是在睡眠的状态中,但却已有了一点朦胧的知觉了。
    卫天元一觉醒来,已经是在公冶弘的家里了。
    他一张开眼睛,就看见上官飞凤。
    “好了,你醒过来了,先吃点稀饭吧。”上官飞凤说道。
    “想不到上次古庙之事,今又重演。这次是你第二次服侍我了。”卫天元苦笑道。
    上官飞凤道:“这次和上次不同,上次你是遭慕容垂的毒掌所伤,那老魔头的毒掌要比韩柱国暗器所喂的毒厉害得多。这次我担保你用不了两天就可以恢复如常。”
    吃过稀饭,卫天元精神好了许多,问道:“丁大叔呢?”他朦胧记得,好像丁勃是曾出来送行的,故而一开首就问丁勃。
    “他回去了。”上官飞凤道。
    “你好像是和他说过话。是吗,他怪不怪我不肯跟他回家?”
    上官飞凤吃了一惊,说道:“你听见我和他说话?”
    “我也不知是否做梦,只是隐约听见他在叫我。不过我想他既来送行,总会有几句话对你说吧?”
    上官飞凤这才放下了心,说道:“他的确是时我说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其实也是早就在我意料之中的。”
    卫天元道:“什么事情?”
    上官飞凤道:“你猜丁勃为什么跑来楚家?”
    卫天元道:“不是来找我回去的吗?”
    上官飞风道:“这只是一半原因。”
    卫天元道:“另一半呢?”
    上官飞凤道:“你猜猜看。”
    卫天元笑道:“那当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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