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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灵旗-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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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说多谢,我也应该多谢令徒。”
    青鸾脸上一红,说道:“齐姑娘不怪我就好。对啦,令师妹怎的这次没有和你们一起来?”
    卫天元道:“她跟楚家一同避难去了。”
    穆娟娟一直没插口,此时忽地说道:“青鸾姑娘,有一件事,我也应该多谢你。”
    青鸾一怔道:“多谢我什么?”
    穆娟娟道:“据我所知,楚天舒去年曾经来过华山,他在千尺幢被我的姐姐用迷香暗算,全亏姑娘你救了他。这事不假吧?”
    瑶光散人突然板起脸孔替徒弟回答:“不假。但这件事情,何以要你替楚天舒道谢?”
    穆娟娟笑道:“天舒是我的女婿呀,你不知道吗?”
    瑶光吃一惊道:“什么,天舒是你的女婿?这、这怎么可以……”
    穆娟娟道:“他们又不是真正的兄妹,父母都不相同,有什么不可以?不错,齐漱玉也不是我生的,但我是她的继母,她嫁给天舒,天舒也就是我的女婿了。嘿嘿,我如今是以丈母娘的身份,替女婿多谢令徒救命之恩,你说是不是理所应当?”
    瑶光散人道:“你真是、真是……”青鸾泪珠儿在眼眶打滚,扯一下她的衣袖,轻轻说道:“师父,咱们该回去了!”
    穆娟娟盯着瑶光散人道:“哦,我真是什么?”
    瑶光本来想说她真是不知羞耻的,但一想她好歹都是对本派有恩,这句话又如何能够当面骂她?
    “你真是好命!”瑶光冷冷说道:“有别人给你养个好女儿,还给你带来了一个好女婿!”她总算有点“急才”,临时改口,居然可以自圆其说。
    穆娟娟苦笑道:“多谢。但愿如你贵言,从今之后,我真的可以苦尽甘来。”想起自己大半生命途多劫,其中苦楚,又有几人知道,不禁也是泪咽心酸。
    卫天元拱手道,“不敢有劳远送,请回去吧。”
    瑶光还礼道:“卫少侠,上官姑娘,你们都是好人。他日小徒行走江湖,还望你们照拂。”
    瑶光和她徒弟走了之后,卫天元道:“我道她何以对咱们这样大献殷勤,原来她是要为徒弟打听意中人的下落。奇怪,华山派的女道士难道是不禁婚嫁的吗?”
    上官飞凤道:“女道士就不可以还俗吗,你真是死心眼儿。”
    卫天元哈哈一笑,说道:“对,我是脑筋转不过弯,她早已说明她的徒弟是要行走江湖的了。倘若不是还俗,她就要被关在观里修行,偶然才能下山一次,又哪来的工夫行走江湖?”
    上官飞凤道:“瑶光这人,据说性情甚为怪僻,少年时候,在婚姻上似乎也曾受过挫折,因此才出家的。”接着笑道:“你说你的脑筋转不过弯,依我看,这位女道长的脑筋也是转不过弯。”
    卫天元一怔道:“此话怎讲?”
    上官飞凤道:“青鸾于楚天舒有救命之恩,她又是已经准备还俗的。因此瑶光道长自是不免要为爱徒的终身打算。我猜她的想法,恐怕就是认为楚天舒理该娶她的徒儿。”
    卫天元笑道:“那就是她看中了楚天舒,未必是她的徒弟亦有此意了。”
    上官飞凤笑道:“我倒希望你说的对,青鸾这小妮子我见犹怜,但愿她不是单思才好。”
    穆娟娟道:“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子,倘若平日没有什么机会结识异性朋友的活,是比较容易坠人情网的。但这种恋情,不一定能够持久。到她长大了,眼界开阔了,碰上更适合她的男子之时,她会发觉她对第一个男子的恋情,其实只是好感而已。”
    卫天元颇有感触,想道:“漱玉对我的感情,恐怕就是属于这类。不过她把我当作大哥哥看待,比‘好感’更进一层而已。”
    上官飞凤笑道:“齐夫人,你对男女之情,好似看得很透。”
    穆娟娟道:“这不是世故之谈,而是我的经验之谈。不瞒你说,我在碰上齐勒铭之前,也曾喜欢过别的男人,而且不止一个。但我终于发现,我真正爱的人只是他。爱和喜欢是不同的。”
    上官飞凤道:“你是怎样发现的?”
    穆娟娟道:“因为在他回到别个女人怀抱的时候,我发誓要不借用任何手段把他抢过来。”说罢,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朝上官飞凤笑了一笑。
    上官飞凤道:“换了我,我也会这样做的。不管青鸾的想法怎样,你说了出来,最少可以避免她的师父纠缠不清。”
    上官飞凤避开她的目光,说道:“希望你对青鸾的看法没有错。”
    穆娟娟道:“青鸾不是我这类人,我倒觉得她和漱玉比较相似,因此我对她的误人情网,也并不怎样担心。你不认为我对她太过残忍吧?”
    卫天元却是感到迷惑,暗自想道:“不择手段的把自己所爱的人抢过来,这就是真正的爱情吗?对方又愿意接受这样的爱情吗,如果他发觉的话。”
    穆娟娟把目光移到他的身土,笑道:“卫少侠,你在想什么?
    不赞同我的做法?”
    卫天元道:“我是在想另一件事情,想不明白,正要向你请教。”
    穆娟娼道:“什么事情?”
    卫天元道:“天玑写给白驼山主的那封信,怎会到了你的手上?”
    穆娟娟道:“简单得很,这封信是我用解药交换来的。”
    卫天元道:“解药。给谁的解药?”
    穆娟娟道:“我的甥儿。”
    卫天元一怔道:“你的甥儿?”
    穆娟娼道:“我只有一个外甥,就是白驼山主的独子宇文浩。”
    卫天元道:“他们夫妇都是使毒高手,是谁敢对他的儿子下毒?”
    穆娟娟道:“我!”
    上官飞凤道:“你不知道吗?她做这件事,就是为了救你的师妹的。你的师妹在京城的时候,曾经落在白驼山主的手中。要不是她下的毒连她的姐姐都不能解,你的师妹现在恐怕已经被囚在白驼山了。”
    卫天元道:“这件事我知道,我还以为师妹是她的父亲救出来,却原来还有这段曲折。齐夫人,你不借对外甥下毒,来救我的师妹,真是多谢你啦!”
    穆娟娟噗嗤一笑,说道:“怎么要你多谢我呢,你的师妹不就是我的女儿吗?外甥虽亲,又怎比得上女儿的亲。”
    她做这件事的时候,她和齐勒铭还是未有夫妻的名份的,不过卫天元当然是不会和她谈及名份的问题了。
    “不过我还是有一事不明,你是用宇文浩的性命交换师妹的,当时难道没有给他解药吗?”
    穆姐姐道:“有。但我故意没有给他足够的份量,你可以说我是立心不正,但更正确的说乃是你欺我诈。我是早已估计到他们还有阴毒的手段在后头。”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他们指使慕容垂和天玑道人勾结,害了华山派的掌门,却故布疑阵,令华山派的弟子把你的师叔当作疑凶,甚至连你也受牵累。因此,我要他们交出那封密件,才把另一半解药给他们。”
    卫天元叹道:“遇文王,兴礼乐;遇桀纣,动刀兵。师婶,你的做法是对的。师叔近来好吗?”
    这是他第一次称穆娟娟做师婶,穆娟娟听了甚为高兴,说道:“好。他的武功也快将恢复了。”
    卫天元道:“啊,这可真是大喜事啊!我还以为……”说至此处,忽地想起令师叔失了武功的就正是穆娟娟,连忙止口。
    穆娟娟道:“你不必避忌,他的内功是给我用化功散化掉的。这种药散,我只会配制而不会解,莫说你以为他永远不能恢复功力,我也以为是如此的。”说至此处,叹了口气,续道:“我做了这件事情,真是后悔莫及。说起来应该怪我多疑,我以为他总是不能忘怀前妻,要是不把他的内功废掉,他始终会离开我的。我打算得不到他的心,也要得到他的人。”
    上官飞凤笑道:“后来你才发现,他的心本就是向着你的。
    你不但碍到他的人,也已经得到他的心了。”
    穆娟娟道:“可是我做的这件事,却是大大伤了他的。他是个嗜武如命的人,一旦失了武功,他虽然没埋怨我,我也知道他心里难受。”
    上官飞凤道:“现在你们都不必心里难受了。”
    卫天元只道她已研究出解药,笑道:“师婶,这可应了一句俗语:解铃还得系铃人啊,师叔不过失掉一年的练功时间,但你对他的苦心,相信他是终生不会忘记的。”
    穆娟娟道:“你以为我替他解的吗?不,这解药直到现在我还不懂应该如何配制呢。”
    卫天元正等待她说下去,穆娟娟却忽地一顿,半晌说道:
    “我不想见这个人,我先走一步,你的疑问,上官姑娘会给你解释的。”
    她的轻功不在上官飞凤之下,一转身就没入林中。
    上官飞凤笑道:“原来是这个人,怪不得银狐都给他吓跑。”
    卫天元定睛一看,那个人已经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了。
    并不是什么武功高强的人物,但吹牛的本领则是天下第一。
    这个人是著名的“包打听”,原来的姓名叫申公达,武林中人因为他和《封神榜》中那个专爱造谣生事,挑拨是非的申公豹相似,只差一个字,就索性叫他做“申公豹”。
    “申公豹”是曾参加过在梅清风家里的那一次聚会的,在那次聚会中,也曾为天玑他们出谋划策,教他们如何对付卫天元和上官飞凤的。他不知道天玑早就有了一套计划,根本用不着他出主意。
    他心中有鬼,突然碰见卫和上官二人,这一惊非同小可。但他也知道凭他的本领是决计逃不脱的,只好笑嘻嘻的迎上去。
    “两位是刚从华山下来的吧,幸会,幸会。”“申公豹”笑嘻嘻的说道。
    “幸会?你见我们都还活着,恐怕有点失望吧?”卫天元道。
    “卫少侠说笑了。”“申公豹”道:“我知道你们在扬州曾遭受一场无妄之灾,但早已平安度过了。我替你们庆幸都来不及呢,岂能幸灾乐祸?”
    上官飞凤道:“多谢你的好心。请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想上华山问候天梧道长。”
    上官飞凤似笑非笑的说道:“问候天梧道长是假,想向天玑表功才是真的。可惜你来迟了一步,要不然你倒可以和他喝一杯庆功酒。”
    “申公豹”给他说中心事,侥是脸皮粗厚,也不禁有点尴尬。
    卫天元心里好笑,说道:“现在还不迟。据我所知,他还留有半坛陈酒,等着你去喝呢。”
    “申公豹”见他们似乎心情甚好,最少是并无杀他之意,便大着胆子,赔笑道:“两位真会说笑。我早已知道,两位和华山派所结的梁子,其实乃是一场误会了。实不相瞒,我正是想上山为你们解释的。不过,现在也用不着我来解释了,天梧掌门、天玑道长他们都是明白事理的人,料想他们亦早已发觉这是一场误会了。”他见卫天元和上官飞凤能够活着下山,大胆作此猜想。说罢,心中忐忑不安,留神两人神色。
    上官飞凤笑道:“看来你好像什么事情都知道,包打听确是名不虚传。”她这天确是心情甚好,这一点倒是给“申公豹”猜中了。
    “申公豹”道:“多谢姑娘夸赞。请问姑娘和卫少侠是上哪儿?”
    上官飞凤道:“你打听我们的行踪干吗?”
    “申公豹”道:“姑娘,你莫多疑。只是你们假如要回齐家的话,我倒有个消息告诉你们。”
    卫天元道:“什么消息?”
    “申公豹”道:“令师祖已经离开王屋山,我曾去拜访他,连丁勃也不在家,令师祖是已经十多年未下过山的,此次不知何故离开。你们打听清楚了才回去似乎好些。”
    卫天元道:“哦,原来你也有不知道的事么?多谢你的提醒,但却不公有劳你来替我担心了。”
    “申公豹”讪讪道:“卫少侠精明能干,本来无须我多嘴的。
    卫少侠要是没有什么吩咐,我告辞了。”
    卫天元哼了一声,冷笑说道:“要你不多嘴、不去造谣生事,那就等于要一只狗不要吃屎一样,吩咐你也是多余的。你给我滚吧!”
    话是说得十分难听,但听在申公豹耳朵里,却是如蒙皇恩大赦,连忙说道:“是是,我一定记着卫少侠的教训,爱说话的脾气纵然一时改不了,造谣生事那是决不会有的了。”他本以为卫天元不肯放过他的,哪知卫天元只是叫他“滚”,说话再难听他也是喜出望外了。果然就像一条狗似的夹着尾巴溜走。
    卫天元默默前行,许久都不说话。
    上官飞凤道:“咦,你又在想些什么?还在生申公豹的气吗?”
    卫天元道:“这种人怎值得我为他生气?我只是在想,他说的那个有关我爷爷的消息不知是真是假?”
    原来王屋山距离华山不过两三日路程,卫天元是曾动过念头,要不要回家一次,探望爷爷的。
    上官飞凤道:“申公豹喜欢吹牛,但他的消息也不一定全是假的。”
    卫天元道:“那么你以为他这个消息是真的了?”
    上官飞凤点了点头,说道:“我倒有几分相信他,因为他造谣也必定要有造谣的目的,亦即是说对他多少也得有点好处,他才造谣。你不回家,我想不出对他有什么好处,不过你若放心不下,一定要回去看一看的话,我也不反对。但咱们恐怕又得耽搁数日路程了。”
    卫天元听她说得如此勉强,当然知道她的心意实是不想自己回家的。
    “爷爷和她的父亲曾经有过一点过节,她可能是害怕爷爷阻挠我与她的婚事。而且,目前正是白驼山主准备向她父亲挑衅的时候,随时都可以发难,她当然是希望我能够赶快和她回去的了。”
    心意已决,卫天元便即笑道:“咱们早就说过,从今之后,咱们是永远不会分开的。你急着回家,我当然是陪你去先见过岳父。不过,你也一定要答应我,将来陪我一起去拜见爷爷。”
    上官飞凤笑靥如花,伸出指头,轻轻刮他的脸,说道:“不识羞,我的爹爹是不是喜欢你还未知道呢,你就以女婿自居了。”
    卫天元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敢担保你的爹爹一定夸赞我是世上无双的好男儿,只有我才配得上他的独生爱女。”
    上官飞凤道:“嘟,嘟,法螺越吹越响了,真是王婆卖瓜,自赞自夸。”
    卫天元道;“我这可不是胡说的。你爹爹最喜欢的人是你,没说错吧?”
    上官飞凤道:“那又怎样?”
    卫天元笑道:“你爹最喜欢你。你最喜欢我,那你说他还能不喜欢我这个女婿吗?我即使是大饭桶,恐怕他也要夸我是天下第一了。”
    上官飞凤笑道:“还算你有自知之明。不过说真的,爹爹疼爱我倒是确实如你所说那样。”说罢,眼波流转,似忧似喜的望着卫天元。
    卫天元懂得她的心意,轻轻说道:“你放心,爷爷待我有如亲孙几,他喜欢我就像你爹喜欢你一样。”
    上官飞凤道:“只要你对我好,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卫天元道:“即使不是为了我的缘故,我想爷爷也会喜欢你的。因为你这次帮了他的大忙。帮他的儿子洗脱了暗杀天权真人的嫌疑。”
    上官飞凤道:“这是银狐的功劳,我可不敢冒领。”
    卫天元想了起来,说道:“对啦,她说我师叔的武功即将恢复,可惜没说完就走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记得穆娟娟临走之时,是叫他问上官飞凤的。
    上官飞凤道:“很简单,我家的内功心法和齐家的内功心法合起来练。三个月内,就可以恢复他失去的功力。当然,怎样合起来练,也还得有人指点一点窍门。”
    卫天元恍然大悟,说道:“啊,我懂了。银狐不惜得罪她的姐姐,取得那封密件,想必就是用来和令尊交换内功心法的。”
    上官飞凤道:“对银狐来说,这是一举两碍;即使我的爹爹不用内功心法为饵,她也应该做这件事的。不过,爹爹乃是因利乘便,让那封信转两次手到我的手上,才好连带把你的嫌疑也洗脱了。”
    卫天元道:“多谢你。”
    上官飞凤道:“你我之间,也要言谢?”
    卫天元笑道:“不错,你救过我的性命,已经不只一次了,要多谢也多谢不了这许多。我应该说,我的爷爷也要多谢你。”
    上官飞凤道:“或者他会对我说一声多谢,但他只怕不会喜欢我的。”
    卫天元道:“你别多心,爷爷不会把你当作妖女的。你不知道,我的爷爷就和你的爹爹一样,也是曾经被许多人当作介乎邪正之间的人物的。”
    上官飞凤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卫天元道:“那是为了什么?”
    上官飞凤道:“说出来请你也别多心。你的爷爷本来是希望你娶他的孙女的,是不是?”
    卫天元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个。他以前曾否有过这个念头,我不敢说。但现在我则敢说他没有了。祖父虽亲,但至亲却还是莫如父母。儿女的婚事毕竟还是应该由父母作主的。漱玉师妹是由她的父母作主,而且加上她的继母在内,一致赞同将她配给楚天舒的。你说我的爷爷还能不接纳楚天舒做他的孙女婿吗?”
    上官飞凤不作声。卫无元道:“你不相信我的话?”
    上官飞凤道:“我承认你的话说得有理。”听这句活的语气,似乎是应该还有“下文”的,但她却没有说下去。
    卫天元道:“你承认有理,那就行了。”
    上官飞凤忽道:“你的师叔曾托银狐传话,对你表示歉意,我几乎忘记对你说了。”
    卫天元一怔道:“他用不着对我道歉呀!”
    上官飞凤道:“是不是为了他要女儿另婚的事?”
    卫天元想了起来,笑道:“你又多疑了。依我想,恐怕是因为他在京城第一次和我见面的时候,曾经要捉我去给白驼山主换他的女儿吧。但这件事也早已揭开了,我不会抱怨他的。”
    上官飞风问道:“如此说来,一切结果都很美满了?”
    卫天元心情极佳,笑道:“是呀,美满得超乎我的期望。师妹有了归宿;华山派掌门被害一案真相大白;师叔的武功行将恢复;银狐可以名正言顺的做齐夫人;我的前任师婶也可以安做楚夫人。这一切结果不都是很理想吗?”
    上官飞凤拖长声音说道:“一……切……结……果……都……很……美……满?”
    好像睛空出现云翳,卫天元的脸色暗淡下来,黯然说道:
    “唯一的遗憾,只是雪君,她、她死得不值……”
    上官飞凤没有搭话,只是站在一旁,静静的听他说下去。
    “但人死不能复生,过去了的我们也只能当它过去了。飞凤,你说是吗?”
    这本来是上官飞凤以前拿来安慰他的说话,现在却已是由他自己说出来,好像这本来就是他想要说的话,征求上官飞凤的同意了。
    上官飞凤本来应该从心底笑出来的,但她脸上没有笑容,心中也只有苦笑。
    这也是她以前没有想到的,她的愿望已经达到了,但却没有感到预期的欢乐。
    她没有作声,甚至脸上一派“不置可否”的冷漠。
    卫天元的神情却已重新开朗,就像一抹云翳遮不住燃烧的太阳。
    “一切的不幸都过去了,是吗?不错,我们还有仇人需要对付,但已不是在暗中摸索了。有你和我在一起,什么困难,相信我们都能够应付!”
    这时他才发觉上官飞凤神气有点特别,顿了一顿,又再问她:“飞凤,你不是这样想吗?为什么你不说话?”
    上官飞凤这才淡淡说道:“不错,我也是这样想的。多谢你对我的信赖。”
    卫天元笑道:“我是靠了你的鼓舞,你的支持,才能够活下来的。我不信赖你还信赖谁?”
    他歇一歇便即接下去说道:“还记得莫愁湖上的一句联语吗?试看一局残棋,向谁能解?如今看来,这局残棋、是已经解开了。”
    不错,是难怪他有这个想法的。华山的疑案解开了,他和师妹的葛藤解开了,对姜雪君的感情上的结解开了。心中的快慰,不正等于一个棋手解开了一局本来以为是茫无头绪的、十分复杂的残棋吗?
    他希望上官飞凤能够分享他的喜悦。
    但上官飞凤却以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冷静说道:“懂得下棋的人都知道,残棋的变化是最为复杂,也是最为奥妙难测的。往往你以为已经解开了,其实却还有你未曾想到的变化在后头!”
    卫天元笑道:“飞风,你真是个怪人,在我对一切都绝望的时候,你会鼓励我振作起来;在我高兴的时候,你却反而对我泼冷水。”
    上官飞凤笑道:“让你的头脑冷静些,那不好么?”
    卫天元一想,点头笑道:“你也说得有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那么,依你看,这局残棋,还有哪一着是我们未能解开的?”
    上官飞凤道:“我已说过,我不是高明的棋手。这局棋变化莫测,我又岂能尽悉其中奥妙?”
    卫天元道:“你的意思是你尚未曾看出是哪着棋?”
    上官飞凤道:“不错,要是我早就看出,我就不用担忧了。
    我只是隐隐觉得,可能还有我们难以预测的变化在后头。”
    卫天元笑道:“自从我们相识那天开始,不论我碰上什么疑难之事,都是得到你的指引解开的。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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