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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之雪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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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被拉着去皇宫逛了一圈,然后感应到了什么,然后……晕倒了吗?
等自己的思绪理好,雪逸才发现自己所在的环境早就变了。一派繁华和乐融融的景象,他努力从雪山爷爷给他关于人间的信息中寻找与此相似的,最终得出结论!自己是在可以随便吃东西的婚宴之上。而这个婚宴,无疑是自己的。
那还有什么理由不吃呢?!
于是,让众人掉了下巴的,美美的新娘竟然张开嘴大快朵颐了起来。吃相虽是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古往今来,在皇帝面前,在自己的婚宴之上,吃得那么开心的新娘估计还是第一个吧。
温琅坐在靠近角落的一个位置上,并没有坐在温儒施的附近。她身边也有不少女眷,人家见她跟着雪逸进来,只以为是什么娘家的亲戚,也没多做在意。也让她乐得清闲。
只是看着雪逸的模样,不仅让她想起了,自己嫁人时候的场景。
目光忍不住瞥向温儒施,他正和将军家的小姐说这话,看他妙语连珠的样子,那未经世事的小姑娘被逗得哈哈大笑,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会选择相信了这么一个相处不到几个月的人,嫁给他。因为那个时候刚刚失忆,忘记了所有,所以缺少依靠,而他又正好出现吗?
那么现在呢?她不需要他了,他,定是不需要自己了。是离开的时候了吗?
温琅在这边出神,温儒施也好不到哪儿去。将军府的小姐虽是美艳动人,但是贵为将军之女,又少了一份霸气,娇气太重。看着半年自己挑肥拣瘦的,除了方欣无伤大雅的那个娶进门为了刺激一样之外,竟再无看得上眼的女子了。
难道是京师女子已经看遍,喜欢不同风味的了。还是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标准。不胖不瘦,不娇气也不霸气,独立,坚强的影子在,所以再也看不上其他了呢?
“哥哥在想什么事情呢?”唐率宓好奇的歪着头,看向这个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哥哥。
京师所有人几乎都认得丞相家公子,是一个风流的种子,但是她还是相信她才是最了解,不!或许是唯一了解他的人。他已弱冠,而自己也已成年。温哥哥等的时候不已经到了吗?看哥哥最近已经收敛起来的风流性子便知道,时候已然到了。
“没事。”温儒施掀起嘴角笑了笑。抬起眼的时候目光又不经意扫到角落的温琅身上。
她总是穿得那么简洁,甚至比刚认识她的时候还要简单些。记得初入府的时候还有新来的丫鬟以为她是下人呢,她倒好,不声不响地扫了地,要不是他来,估计就干活干到被人发现为止了。
江湖初识的时候,他以为,他懂她。毕竟她的率直和天真都是那么简单和纯粹的,像是干净的白纸。见义勇为,打抱不平都是那般的真。可进了府,反倒沉默寡言,更多时候像是一个哑巴一样的存在着。
他是不是做错了呢?他最近时不时在想。有些花注定是再开山野才是最美的,圈养在庭院,她的风姿便不复从前了,她是这样的人吗?
“恭送皇上。”众人齐声,温儒施才从自己的沉思中恢复过来。视线仍是温琅那个方向,只见她低垂着眉眼,温顺的哪有当初挥鞭指着他大骂:“禽兽!”的模样。或许真是做错了。
再说大家都起身,正是因为皇帝称累了,后面的节目就交给年轻人了,人们也就不推辞的起身相送。
*
连叔最近抽的十九胃疼,需要安慰~~




、第十八章。肉肉背后的故事 (3189字)

皇帝走了,一些大官员们也走了。这下可就是纨绔们的天下了。
“璟王妃,听闻你才貌双全,给我们秀一下呗。”或许是朝廷平静太久了,又或许是这么大官子弟根本安于享乐忘了君臣之分,竟言有轻佻的对着雪逸说。有些明事理的已经开始冒汗,为这位世家公子担忧,哪料璟王根本不吭声,好像不知道这言语间的轻佻一般。
而雪逸根本没有身为“璟王妃”的自觉,默默地坐在自己该有的位置上,该吃的还是吃。
然后无人回话,气氛一下子竟然尴尬了起来。有人暗暗的呼气,只希望有谁能带离这个话题,哪料那个家伙根本不懂得看场面,拉了拉身边的温儒施,大声道:“儒施,你好歹也和璟王妃相识一场,劝一劝呗。”
温儒施哭笑不得的在众目睽睽之下站起来,雪逸这家伙自己知道,恐怕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讲他的事情呢。
“雪逸。”他先是叫了璟王妃的名字,雪逸也放下自己的筷子,抬起头好奇的问:“嗯?”
有些人瞪大双眼,只知他们算是认识的关系,已经是可以直呼其名的关系了吗?哪知道雪逸这家伙根本就是不直呼其名,根本就不知道在讲他的人。
“这个……”他在脑子里想了想应该怎么措辞,一把剑横空就出现在了大堂,那么近的划过温儒施的眼前。
“刺客!”有谁惊恐的大喊,温儒施才发现温琅竟不知何时挡在了自己的身前,眼底有一股温热的感情冒了出来。
“啊!肉肉。”雪逸抱着剑开心的叫道,一众人目瞪口呆的见美美的新娘子抱着剑亲了亲。这合着是新娘的剑?可怎么横空出现在了大堂之内呢?
李璟盯着这把剑,眉头一瞬间的皱起,但是很快又恢复平静,笑道:“逸儿是想给我们舞剑吗?”
哦!原来是这样啊。众人心里同时了然道。
“好吧。”摸着肉肉的剑身,雪逸感受到它的一阵颤栗。若是他想要舞动的话,他当然是乐意当那个“舞”的人啦。
说是舞,雪逸使剑的方式更像是挥。每一落处都有一股势要把人撕碎的利落和霸气。在场的宾客都有些陷入他的动作做那个不可自拔的趋势。他们大多生在和平年代,如此带有血腥味的舞剑方式当然是第一次见。可是雪逸明明平和无害的外貌,配上这一身红衣,和着凌厉的剑势,竟是意外的搭配。
温琅从温儒施身前退到一边,自己刚刚类似于直觉一般的反应让她有些不安。记忆中有一个谁曾经叮咛过她:“无论是谁,你都不能把她放在你比你更重要的位置上,因为没了你,便什么也不存在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句话,但是却是千真万确的恐惧害怕,自己直觉的反应。
他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对自己来的重要。怎么能不可怕。
而此时雪逸的招式,也令她惊奇。作为教他舞剑了几日的人,她还是有资格去评判他的。这……完全不是前几日的雪逸,那时候的雪逸舞着剑更像是玩或者追逐风,带着飘逸和潇洒,生疏与天分。但是此刻的雪逸更像是从骨子里出来的一种直觉,血性和危险。
危险……对!是危险。
就在温琅眸子一亮的瞬间,雪逸的剑已经停住,却停在了唐率宓的鼻梁之前。近的要是唐率宓不是惊恐的向后退便会在她如花似玉的脸上划伤一个大大的痕迹。
“啊——”唐率宓跌坐在地,惊恐的望着锋利的剑。周围的人也不能从这场面中清醒过来。
璟王妃,这是无意还是刻意呢?
雪逸收起剑,嘟囔着颤抖着用指腹摩擦着剑身的边缘,心里默默的念叨着:“肉肉,冷静下啊。”这颤抖才渐渐平息下来。
璟王眼色阴晴不定地闪烁着,总是拉过雪逸的手入了座:“王妃,以后这等危险之物,还是不要随意使。伤了别人还好,伤了自己可怎么办?”
于是在地上刚被拉起来的唐率宓就可怜的成了那个伤了也还好的人,一时间抽泣都停了,委屈的跑到温儒施的身边,拉着他的衣袖可怜兮兮地说:“温哥哥……”那个红红的眼眶和随时都会滚动到脸颊上的水光,谁看见不会心起爱恋之意呢?
温儒施伸手擦擦已经溢出来的水光,轻声的说:“不要怕,雪逸只是学艺不精,不是有意的。”
这句话他自己说了自己都不信,那些招式,秒杀在场的大部分人是足够的了。但是不信又能这么样呢?安慰将军之女和尽快让这一风波过去才是最重要的。
好在也没有人敢去质疑璟王的威严,只是剩下的时间,气氛便不再那么活跃了。所以当璟王说,他和王妃都太累了,想去休息的时候。大家才如释重负般的打趣道,好好珍惜洞房花烛夜哦。然后就如鸟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娘子去了。
再说,回到新房的李璟和雪逸坐在两边,雪逸理直气壮的已经趴在床上,抱着肉肉愉快的进行着类似交流一般的动作。李璟看着他自说自话一样的行为,终是开口:“这是……魏将军的剑吧?”
“我的肉肉,不是别人的。”雪逸紧紧抱着肉肉,今天的肉肉状态不对啊,好不容易安抚下他,偏偏李璟刚刚说完话,又开始躁动,必须紧紧抱着才能抑制住那份血腥之气了呢。
“我并不是想和你抢他,只是想知道,他原先的主人是否是在大漠。”
“对吧。”他歪着头思索了一会,终是点头。
李璟的脸上夹杂着喜悦和更多疑问,却还是压下。“我先出去一会,你先睡好了。”他兴冲冲的跑到外面,他附近必有魏禾所在,所以刚到庭院,魏禾就出现了。他高兴地拉着魏禾的手:“你听到了吗?”
魏禾看李璟的眼光有些怪异,但还是点头了,却依旧一言不发。倒是李璟的话有些多:“既然还有魏大人的消息,不如我们尽快入侵大漠吧?”
“不必了。”
“嗯?为何?”
“我已知道,祖父无罪便是可以了。其他,与我无关。”魏禾,为何。或许父亲也一直在困惑着这个问题。在家人的嘴里,赐予魏家一生荣华和下半生的悲惨的祖父是那般不同。父亲说他是温柔的,英勇的。母亲却说他是懦夫,逃了战争,害的魏家成为人奴的境地。
为何祖父要做这么不符合他大将军之风的事情。为何逃了却不回来。为何……为何。
这个名字里,被寄托了太多父亲的不解。但,并不是他的,不是吗?他现在所要做的,只是帮助眼前那个为他开心得像是孩子一样的人,夺回属于他的一切罢了。
在李璟出门的瞬间,希诺就已经窜进了门内。李璟和魏禾的问题如此相似,看来,这把剑的渊源不只是到了第一个宝物的那儿啊。
“诺儿,你把肉肉扔给我干嘛?”当时,并非肉肉自己飞到他面前的,明明是有一股力的。除了希诺还会有谁呢?
希诺耸肩,给了个模棱两个的答案:“他颤抖成那样,估计就你可以平息下,就给你啦。”
“你说肉肉怎么了?是不是很久不吃肉,所以饿了啊?”
希诺黑线。“他不是你,不用吃肉。或许是呆久了剑身,想出来走走吧。”
“诶?真的?”雪逸摸摸剑柄:“怎么放肉肉出来?”
“说个暗号之类的吧。”面对雪逸当真的一双认真的大眼,希诺有了一股压力:“芝麻开门?”
“芝麻开门。”雪逸乖乖照做,屏息等待,却是安静的回复。他瞪了一眼希诺:“什么芝麻呀,还是肉肉开门靠谱呢!”
希诺无语,本来就是耍耍他的啊,谁让他当真了。但是下一秒却是更加无语起来了。因为,肉肉真的从剑身里出来了。
“呀!肉肉,果然是肉肉开门才是暗号啊。”雪逸扑上去抱紧肉肉的腰,兴奋的喊道,还不忘给希诺一个得意的眼神。
“主人,叫我出来,何事。”暗号当然不可能是“肉肉开门”,他是知道雪逸担心他,希望他出来透透气,全是为他好。所以他更加要恢复好心情才能出来,而那句话只是时机对了罢了。
“没事,没事,就是想你了。嘻嘻。”脸颊蹭着肉肉身上柔软的布料,眼睛眯起,一脸比吃了肉还要幸福的表情。
希诺站在一边,撇撇嘴:看来自己要消失一会才行了。
*
明明最高温才23度,我咋汗渍滋了呢?




、第十九章。皇帝的决定 (2313字)

次日大早。
前往皇宫的轿内,李璟看着外面的两尊佛,有些无奈。你晓得新婚之夜以进新房就看到自己“新娘”抱着一个男人,对着另一个男人“眉目传情”的滋味吗?好吧,虽然他们的婚姻是政治目的强烈,但是不要给这么大的烟雾弹啊。
“逸儿,外面的人,是谁啊?”
“希诺啊,你不是认识?”雪逸一副你变白痴了吗的表情。李璟也深知他时而白痴的性子,耐心地问:“不还有一个人吗?”
他身边还尽都是这样妖孽般的人吗?这样的人的身份真是让人好奇啊,只可惜,现在不能贸贸然去打探。
“你说肉肉啊,他是我……手下?希诺这么说的。”雪逸思量许久,终是找到一个形容他的词汇。
“他们都要进宫?”
“对啊。”不然跟着来干嘛?
李璟扶额,父皇是不会在意他带了多少人去拜见他的,只是这么张扬的面貌做事情方便吗?他以为化身为落歌,一边收集消息,一边还是要让魏禾帮自己做主要的事情,便是这个原因。这几人倒是不在意这些。
“放心好了,他们不会被发现的。”雪逸像是知道他的顾虑,挥挥手让他不用担心,随后又不解释,只是将头探出外面,“啊!到了。”
随着声音的落下,轿子确实停下。应该是在履行检察的职责,李璟掀开帘子,对着门口的侍卫说:“本王今日带王妃去拜见父王。”
侍卫见了李璟随从出示的腰牌,才鞠放行躬:“请。”
轿子稳稳地抬起,继续前行,不知绕了几个弯,才在一扇大门口停下。
“下面的路要走,下来吧。”李璟先是下来,伸出一只手,雪逸却已经兴冲冲地下了轿,望着周围的城墙,惊叹道:“晚上还看不出来,这儿听雄伟的啊。”
李璟看了看周围的人,还好并无人在意他的话。他拉住雪逸的手,制止住他往一个方向跑:“我们该先去看父皇,你的朋友们要跟着吗?”
“我帮你先去取那件东西好了。”希诺抢在雪逸开口前道。李璟看了他一眼,这句话的意思已经在告诉周围的人,他在皇宫中乱走也是因为自己的命令了。不过沉思一二,还是点头答应了:“好。”做了什么又如何,总不可能一天之内就弄得整个朝廷天翻地覆吧。虽然自己很乐意有这个结果。
雪逸跟着李璟走进了长长的走廊,长的看不到尽头。却总还是让背影成为一个小小的圆点。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一直在原地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肉肉开口,总是平静的脸颊意外的因为眉头的皱起显得有些纠结。希诺沉默着,其实他也感觉到一丝异样,不过他想雪逸应该还是足以搞定一切的,但。
“你悄悄隐身跟着他吧,那边的事情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他让跟着的侍从在一旁等候,转身向一个方向,肉肉跟着他,到了一个转角,确定四下无人,才瞬间消失在了空气之中。而希诺依旧波澜不惊的走着,好似什么一样也没有。
目的地已定,他其实根本不需要什么周折,就可以到达那座庭院。深夜之中就已经知道,但是在白天的日光下,希诺还是被这一片荒芜的景色给吓到了。若不是他实打实地从一片繁华中转身而入,真会怀疑自己只是进了一座废弃的寺院。
再说御书房之中,皇帝敲打着奏折,密密麻麻的全国情报完全入不了眼。昨夜,他梦到了李璟的母亲,这一代王朝的唯一的皇后。
她苍白着脸颊注视着自己,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都止不住,他却只能站在一道隔离的墙外,看着她,却无法安慰她,拭去她的泪水。最终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死去。一如当年。
“璟王,璟王妃到——”李公公尖锐的嗓音打破了一室的沉寂,如同千年来帝王的孤独也终将被进来的那个人所打破一般。他抬起头,那个优秀的,记忆中的身姿在一片耀眼的白光中缓缓走来。身侧却已经有一个年轻鲜活的身躯。
自己依然苍老,无法陪你走下去了吗?
待李璟拉着雪逸下跪行礼,皇帝才从他悲伤的沉思中回过神,暗哑的声音说道:“起身吧。昨夜如此喧闹,一定累着了吧。还大清早来看我,真是有心了。”
“不累,与逸儿在一起一点都不累。”李璟低着的头歪着看向一边的雪逸,那个人早就不知礼节的环视着周围了。他眼底却没有惊慌与责备,只有满满的宠溺的爱意。因为他知道,这一切,上头的那个男人都会看见。
如李璟所想,皇帝确实是看见了。他狭长的眼睛眯起盯着雪逸不安分的眼睛看。那双眼睛澄澈透明,或许才是配得上璟儿的人选。自己……终是不伦的。
“王妃,不知你对朕的御书房有何见解?”
“很大很漂亮。”雪逸如实回答,率性天真,也会是一个好的妻子吧。
皇帝内心的挣扎李璟不懂,但是他知道,若是想要改变既定的原有的轨迹,此刻便是最重要的时候了。所以低着头,袖子中的手紧紧握住,安静着一言不发。就那么忍受着所有的沉重的寂静。
“那么……你觉得,这个国家如何。”
皇帝话音刚落,李璟就惊恐的抬起头,又感应到皇帝的目光急忙低下头。他,究竟在想什么?
“有肉吃的话,挺好的。”
皇帝听闻这个回答,一愣,随即笑开。最普通的一个回答,甚至有些答不对题,却是那么击中了要点。
“那,让你做那个,辅佐天子的皇后,如何?”皇帝按了书桌侧面的一个按钮,一个盒子便生出桌面。即使李璟看不到,他还是知道——那该是传国玉玺了。
可,这个情节……会是这么发生的吗?
故事的转折既然如此简单,那么当年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而落得那般田地的呢?
*
今天查完晚自习之后就回的宿舍,结果班长大人电话一CALL说老师要来查,穿着睡衣就往自习室赶啊。。最后光荣荣的被骗了
用收藏神马的安慰我受伤的心吧




、李璟番外——重生 (2064字)

李璟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张雪白的发床上,床单洁净地一如以往十几年的寝室。
他怎会在这里?
他轻松地就支起了身子,才发现自己还居住在自己一生都居住着的“璟色殿”内。熟悉的装饰和饰品都昭示着,他依旧没有挣脱开这一切,依旧在这个偌大的牢笼里。而一切都是因为他的这张脸,长得像母亲的脸,长得让父皇发狂的脸蛋。
“哎呀,二皇子醒了就喊奴才啊。”奔进来的竟然还是蔡公公,以前曾正经过他庞大的身躯竟然是那么身轻如燕,后来才知道,他就是父皇在自己身边安插的眼线,所为的,也就是保护他的安全。或者说,不让他自残,特别是脸。
他看着这张在自己面前依旧敢维持着笑容的脸,真怀疑被他一掌打进火焰中是不是自己的幻觉抑或梦境。
对了!大火!太和殿大火,宫中怎么反倒透着一股喜气。
很快,蔡公公就为他解答了,他拿出一件自己衣柜里早就没有的红色衣衫。尺寸也明显的小了些,笑道:“今日是大皇子的册封典礼,二皇子还是早些到场吧。”
大皇子册封……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啊。他扯嘴笑笑,都有7,8年的样子了吧。自己怎么会做这么荒诞的梦呢?
“啊,看奴才这记性,主子清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漱吧,奴才早就准备好了,就先告退了。”看着胖胖的蔡公公拿了一盆水进来,又飞快的退出去,关上了门。
对的,以前的自己不喜欢在别人面前洗漱呢。
他下床踩上地面铺着的毛茸茸的毯子,嘴角微笑。这是什么情况呢?因为死了,所以做了一个梦?一个真实度这么大的梦吗?
他走到盆边,水面中倒影着的人影,还是稚嫩的轮廓,一副没有长大的模样,确实是以前的自己呢。
到底这个时候有什么值得自己留念的呢?值得自己在死前还要再来一遍。
是因为没有发现父亲的野心的美好愉快的最受宠的二皇子殿下时代?还是没有遇到瑾所以便没有了那么多的后来?抑或只是,想找个空间逃避,这只是过往人生中最平凡的一个点罢了。
他掬了一掌的水往脸上扑,草草打理好,便换上衣服出了门。
若是上帝给他一个重温过去的机会,自己干嘛不要?!
璟色殿外一派春意融融,母亲生前种植的大树开着不知名的白花,弄得整座庭院都沉浸在一种芬芳的氛围之中。他对自己的生母其实并没有太多印象,在他五岁就病逝的母亲只是别人口中的天资之色,贤良淑德。好似最美好的词汇都可以用在那个女人上。当然最让大家铭记的,只能是她死后那么久,皇上都没有再立皇后这件事。
没有皇后,皇上也没有再按照习俗为他找一位养母。但是他过得依旧很好,因为父亲独一无二,世人皆知的宠爱。
一边带着怀旧,一边行走,很快就到了太和殿。他依旧辉煌,象征着李氏王朝的权利与奢华。
“璟儿来啦,来,坐我旁边。”正与大臣们聊天的皇帝看到李璟到来,扬起灿烂的微笑,对他挥挥手。而他身边,只有一个位置,历来给皇后的位置。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那椅子的触感和花纹也记得那么清楚,坐在上面,满朝的文武只能看到的头顶。连今日的主角,大皇兄眼底的伤痕也看不到了。
“赫拉,弩耶来使前来祝贺。”公公的嗓音荡开了这一场改变后来命运的宴会。
两个壮硕的男子走进殿内。朝中大臣眼底闪烁不不屑。确实,几百年来,大漠总是屈服于中原而存在的。即使百年前魏大将军战败,导致一个独立的个体分化成两个。但这也不足以让朝廷担忧,内乱就已经不足以畏惧了,不是吗?
李璟的眼睛却是亮了。他记得,以前的那么宴会赫拉是赫拉煌假扮的使者前来的。怎么回忆里,就变了呢?
难道说,这不是回忆?
他记得这次来使,弩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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