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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天下(网游)-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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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玉却是笑了，道：“我无心之过害了他家兄长，我实在有点无颜见他。”
“噢……”程慕这才有几分明白。
“不过裴炎也是基本上退出游戏，想在游戏里遇上他也不容易。”蓝玉轻叹口气说着。
程慕不自觉得接口道：“就是攻受皆宜也很难到了。”程慕玩这么久了，攻受皆宜上线的次数就很有限。
“这就是缘分了。”蓝玉淡笑的说着，裴炎的好友开关一定是关着的，就是上线程慕也不可能知道。再想通过攻受皆宜牵线，那就更要巧上加巧了。
“嗯……”程慕应了一声，只是这样的忙确实可以帮一把，不过这样的机率跟大海捞针差不多，相信蓝玉也是知道的。
蓝玉也是笑着道：“要是真有机会见到裴炎，就请转告他，当年那个主意我真是随口一说，谢子律会当真，也很出乎我意料之外。害得裴忧流落异国他乡，我很抱歉。”
当年谢子律因为这事烦恼问起他，他真是随口一说，那时候他又不认识裴忧是谁，只是消遣谢子律而己。哪里能想到谢子律能当真，更想不到后来发生的一系列变故。裴忧无奈之中只能远走他乡，跟家里彻底断绝关系，裴炎当时是担心兄长更是茶饭不思，日夜难眠，还连累到裴家二老。
要是其他人，蓝玉还能一笑而过，但是裴炎待他如何，他心理很有数。道歉这种事情，无论是电话里说，还是通信写，他都做不来的。不如就用这种方式，要是有缘份裴炎自然能听到，要是没有那只能说缘份至此。
“要是有机会遇上了，我一定转告。”程慕很是认真的说着，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间觉得眼前的男人在提到裴炎很是伤感，看的出来他对于害了裴炎兄长的事情很是内疚。
“谢谢。”蓝玉说着，又道：“也麻烦你转告朗炎，我１１点的飞机飞法国，当然我跟他说的话完全是胡说八道的，让他别当真就好了。”
“呃……”程慕听这话有点怔，看的出来这人扯空就跟吃饭一样。
蓝玉看看程慕神情却是笑着道：“想庇护我，朗炎还未够班。”其他本事也许他没有，但地球这么大，想躲个人再容易不过。他一直未走，也是清楚这一走，也许好几年才会回来，没有找到合适的道歉方式走的时候总是觉得不踏实。现在找到了，自然没有留的必要。
蓝玉很是潇洒的走人了，只是好一会程慕才回过神来，回到坐位的时候孟青流和月下清歌还正喝的欢乐。程慕倒是问起了月下清歌：“游戏里你听过裴炎这个名字吗？”
“当然听过，当年游戏里大大的名人。”月下清歌愣了一下，随即说着：“当年被江湖三大帮派之一弑杀追杀三个月，一级未掉，神人啊……”
确实是神人，无比神奇的存在，倒不是说裴炎本身多厉害，而是人家后台太硬，真的太硬了。以至于提起裴炎都是习惯性的说，他兄长如何如何，他师傅如何如何，他宠物如何何，他朋友里头有多少ＢＨ的人物……至于他本人，就月下清歌的印象，是个等级不低的弓手，脾气挺好的，再说其他的，好像真想不起来了。
“噢……”程慕只是应着。
“你怎么突然想起他了。”月下清歌不由的问着，裴炎退出游戏很久了，程慕怎么突然想起他了。
“没，只是随口问一句。”程慕只是说着。
孟青流却是看一眼程慕，道：“你上个厕所时间还真久，不会被堵了吧。”
程慕看孟青流的神情惊悚了，这哪里是鬼才，根本就是鬼……
月下清歌只是看程慕的神情也猜出来了，也来了兴致问：“是朗炎？”
程慕摇摇头，道：“是蓝玉。”
“他？”孟青流怔了一下，问：“他找你有事？”
程慕点头，又道：“他托我在游戏里帮他办一点小事。”
“托你？”孟青流更惊讶了，不禁道：“他是开发工程师，有什么事需要你一个小玩家帮忙？”
程慕停了一下也把蓝玉找他的事说了，蓝玉并没有要求他保密，再者他只是说蓝玉让他帮忙转几句话，话的内容他也没说。
孟青流也没有问，只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三个人又喝了一会，孟青流没醉，程慕也没醉，月下清歌却是醉了。虽然不至于直接倒地上起不来，但是只看他走一步摇三摇的模样也知道，指望他一个人回去不太可能了。
程慕知道月下清歌的住处，孟青流有车，两个人很是理所当然的先把月下清歌送回去。孟青流是头一回过来，只是进小区的时候，孟青流有些惊讶的道：“没想到月下家境不错……”
“哪里，跟人家合租的……”程慕却是脸色不太好看的说着，又道：“还闹鬼。”
“闹鬼？”孟青流笑了起来，不禁道：“真的假的？”
“真的。”程慕很肯定的说着，那是他亲身经历过的，保证假不了。
孟青流听着却来了兴趣，道：“讲讲，怎么闹的？”
程慕说的时候却是有几发犹豫，主要那天晚上月下和轻尘的事情他要是说出来了，他要小心被月下清歌灭口。只是简单的说是请笔仙，然后就折腾起来，最后昏了了事。
只是孟青流听完却是神往了，道：“请笔仙还能请出这个效果来……”色鬼啊，要是……
程慕却是抽口气道：“你还是省省吧，以你这样的人品，要是请保证是厉鬼。”
孟青流也不由的叹口气道：“也是，能请到色鬼这也需要人品啊。”
程慕很是无语的看着孟青流。
两人说话间，孟青流己经把车停好，两人扶着月下清歌下车，吹了一路风，月下清歌也酒醒了几分。自己敲着头道：“怎么会不小心喝高了呢。”
孟青流却是一副长者教训的口气道：“要有分寸，你看看程慕，怎么就没醉呢。”
“不要扯上我。”程慕说着。
“我是在做对比。”孟青流很有道理的说着。
程慕和月下清歌却都懒得理会他，程慕按着开门密码，一会门开了，月下清歌却是道：“要不要上去坐会？”
“你要是自己能上去，我们就不上去了。”孟青流说着。
月下清歌自我感觉还好，虽然还是有点晕，但是己经到楼底下了，只是坐电梯上去还不会有什么问题，只是道：“今天谢谢了……”
孟青流只是挥军手，程慕却是很出乎意料之外的跟着走了进去，月下清歌还惊讶的道：“我没事的……”
“呃……我找朗炎。”程慕只是说着。
月下清歌更惊讶了，道：“你跟他约了吗？”
程慕只是摇摇头，道：“我想在这里等他。”
“呃……”月下清歌不知道说什么好，像朗炎这样的，晚上会不会回来还不知道，就是回来睡觉了，但是他的房产绝对不止这一处，会不会回这里就更不知道了。程慕说要等，其实等到人的希望并不大，程慕不可能不清楚。
程慕只是笑笑，脸色却不是很好看，只是对孟青流道：“就像孟兄说的，凡事该有个决定了，今天我在这边等朗炎。”
孟青流也是愣了一下，不过他更愣的是朗炎怎么会在这边有住处，不过随即笑道：“那我先走一步，祝你好运……”其实这个好运到底是指等到还是等不到就真不好说了。
程慕只是笑笑，却是跟着月下清歌一起进电梯，特意送月下清歌回去没必要，但是现在正好一起过去了，程慕也是先把月下清歌送回去。只是两人从电梯出来，还不等程慕问月下清歌要钥匙帮他开门，就见轻尘雪影很是担心的门口转悠着。
看到两人出来，轻尘雪影很是欢喜欢的迎了上来，月下清歌脸上立即露出一抹阴狠的表情。不等两人搭话，程慕很是真接的道：“我是路过的，其实我要去上一层，先走一步。”
程慕说着，也不管两人脸色如此，直接转身回电梯，继续上楼了。
电梯再停下来的时候，只听楼下门一声响，也随即安静了。只是本来还有几分高兴心情的程慕却是看着朗炎的房门有点发怔，抬手按按门铃，明明知道没人，但还是多按了几下，响了几声，门里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程慕只是倚着门站着，不自觉得轻叹一口气，他知道朗炎不在，也很清楚只要打一个电话朗炎就会过来。但是他却偏偏跑到这里等他，这样的做法有点要依靠老天来判断的意思，也可以说是蓝玉提醒了他。
虽然孟青流提醒过他很多次朗炎的人品问题，但是对于程慕来说，一直以来他最大的纠结点并不是这个。最让他的犹豫不决的是他到底要不要走这条路，一蓑风雨最初的时候劝他那句话太有道理的，喜欢同性，这是一条弯路，能不走就不要走。
从很多年前程慕就很清楚知道自己，他是个很平常的人，学习成绩从来没有多好过，也没有多差过。人缘说不上多好，但也没什么仇家，就是结仇也都是因为小事情。但是很多事情只要他肯努力，还是能如他所愿的那样。
他不像孟青流和一蓑风雨那样，赤手空拳打天下。三十岁的时候，也许他开不起百万名车，生活也不会如他们这般随意。但是他一定能有一份比较不错的工作，房子，车子也许在付贷款，但一定会有。
像他这样的人最好就是随波逐流活着，上学，工作，结婚，养家，就这样平淡一直生活到底，去追求多刺激的生活，他也知道自己没那个本事。
所以一直以来朗炎的人品都是他第二考虑，无论男女世界都有人品差的，要先确定了性向再去确定伴侣。
就是朗炎人品不行，所谓的伤害，程慕也真不觉得对他的人生产生多大的打击。就像孟青流说的，好聚好散，拍拍屁股个走各的，男女也许还要担心怀孕问题，男男就更没这方面的烦恼了。
他早就说过，要是朗炎是女生，无论怎么样，他一定会追。至于人品好不好，能不能成，则要以后再说。就是结婚了也没包生儿子的，恋爱谈不成散的就更多了。
但是现在朗炎是男人，他就不能不考虑，要是现下弯了，以后直不过来怎么办。真的要走上这条路吗？因为这样一个男人，真把自己逼入绝境中，或者说真的是他没有自信能承担起来爱上同性这个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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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炎从电梯里走出来的时候，程慕己经倚着门睡着了，朗炎只是模糊的看到门口有一个人影，随手打开楼道灯，朗炎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却是立即走了上去。
程慕听到响动声，立即转醒过来，这样的状况下他是睡不沉的。虽然他没像月下清歌喝的醉成那样，但喝的也是不少，从门口站着开始，程慕就觉得十分烦恼，但没想到等着等着竟然睡着了。
“你怎么在这里？”朗炎惊讶的说着，不自觉得上前扶住睡得还有些显得迷乎的程慕。
“几点了？”程慕只是问着。
“应该有四点了。”朗炎说着，本来今天是蓝玉约的他，结果包厢里坐着好好的，上个厕所蓝玉就突然间不见了，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知道他己经走了。他本来就想着就近住下，但鬼使神差的他却突然跑这边来了，这边房子说白一点就是为了追程慕方便才买的，使用性并不大。
“噢，那就是说天还没亮……”程慕只是说着，又道：“对了，蓝玉让我转告你，他飞法国了，跟你说的话全是胡说八道。”
朗炎倒是愣了一下，问：“你遇上蓝玉了？”
程慕点点头却没有就这个问题再说下去。
朗炎自然也不会问，却是看一眼程慕，程慕会这样堵他，绝对不会是因为蓝玉转述的那句话，最好的方法是打电话。就是其他要紧的事情先想到的也会是打电话，这样堵人的方法实在很不科学，但不科学不代表没有意义。
心里想着，朗炎脸上也没带出来，只是打开门先让程慕进来。程慕进门，趁着朗炎还没开灯的功夫，只是往窗外看了一眼，现在应该是黎明前最黑暗的那会。
虽然朗炎这里程慕来过一回，但是并没有多好的回忆，再者当时也没开灯，程慕对于房间的情况完全不知道。现在看清了也是知道，屋子收拾的很好，但是看的出来主人并不常过来。
程慕不由的问：“你今天怎么想到在这边住了？”
“你是失望还是高兴？”朗炎却是笑了起来。
“都说不上。”程慕说着，确实如此，他特意如此的等就是想让老天爷来下判断。至于结果……好像无论怎么样都说不上很好，也说不上很差。等待的时候也许很焦燥不安，但是真的等来了，他倒是淡定了。
“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朗炎却是说着，他大概能猜出来程慕这样等他是为什么，但是他有点拿不准程慕会给他说出什么样的答案。程慕的性格温和，脾气也很好，做事情向来也是随波逐流。
但是程慕并不是很好摆布，他是典型的外圆内方，在大事情上，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也很清楚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就像一句话说的，自知之明很重要。
“我们交往吧……”程慕却没听朗炎的话，只是很是真接的说着今天的来意。天明前要是能等到朗炎，那就开始这段感情，至于结果如何他现在不想理会。要是等不到那就是缘份至此，没必要再纠结下去。
朗炎却是怔了一下，只是看着程慕，程慕的神情很认真的。就是不认真，程慕也不会拿这话来开玩笑。只是程慕现在的样子与其说是表白，不如说临进刑场前的遗言，太悲壮。
没得到回应，程慕却是看着朗炎有点惊讶了，道：“你不愿意？”
“不……太惊讶了，我当然愿意。”朗炎回过神来，笑着道：“一直以为这话该我来说，没想到你说了。”
“这不很正常吗？”程慕只是说着，两个人的事情，你不说我说，我不说你说。
“也是。”朗炎笑着，脸上显得非常高兴，这确实是好事，只要程慕的决定不是撇清关系就是好事。
“有没有空房间，我想睡一会。”程慕说着，好像是昨晚上把要想的该想的，该担心该紧张的全部都考虑完了，现在话也说明白了，就真觉得累了。
“有。”朗炎应着，起身把自己的主卧室房门打开，只是程慕走过去却显得有点惊讶，明显是朗炎的房间，不由的道：“你不睡会？”看的出来朗炎也是一天一夜没合眼了。
朗炎却是显得有些困惑的道：“我们……不该睡一起吗？”
程慕倒是愣了一下，道：“现下吗？我一直觉得恋爱是需要过程的，交往了就要立即上床？”对于男男关系程慕实在不知道，但就男女关系来说，怎么着也没那么快。
“我没那个意思，只是想……算了，你睡这吧，我先睡客房。”朗炎说着。
程慕倒是笑了，道：“这不是找麻烦吗，我睡客房不更好。”说着也不等朗炎说什么，己经转身出去，推开旁边房间的门。也是间主卧，虽然收拾的简单些，但床、被子都有。
程慕还没关上门上床，朗炎己经拿着睡衣过来了，道：“这是我的睡衣，洗个澡再睡吧。”
程慕也觉得很是疲惫，把睡衣接了过来，道：“谢谢。”
朗炎笑笑，虽然很想再亲切一把，帮着程慕放水，不过很明显程慕还有点适应不了情侣关系，太殷勤了会吓到他的。
浴室里水声传来，大厅里坐着的朗炎却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主要是想冷静一下。程慕会主动找上他实在太出乎意料，让他兴奋之余却有几分不敢相信，虽然现在程慕的神情，好像随时做好了分手的准备。
程慕现下的想法，朗炎只能推测出一个大概，程慕向来是个认真的人，不管他是怎么想的，现在主动找他说了，那就表示会很认真的对待。当然要是没有结果，也不会太失望，就是那种我己经努力过了，以后也不会因为错过而后悔的心态。
朗炎不自觉得笑了，程慕也许是喜欢他这个想法在脑海里想过，但是他一直以为追求程慕是很曲折的过程。不是感情问题而是心态问题，对于程慕来说，爱上同性就是走向黑暗的地道，没有光明也没有未来。理智会一直跟他说，这条路走不通，然后他就会慢慢刻制自己的感情，转头朝光明大道直走下去。
现在不管程慕是为了什么突然下这么一个决定，但是既然往这边路上看一眼了，他就一定不会让程慕有一点的失望。
朗炎手里的一杯酒喝完，程慕也己经洗好出来，朗炎身量比程慕高些壮些，睡衣穿到程慕身上就有些宽松，头发上脖子里还滴着水珠。朗炎看着心动不己，却只是起身拿了块毛巾过去给程慕擦头，完全是恋人间该做的事，但动作却也不显得太暧昧。
程慕却还是把毛巾自己接了过来，朗炎又道：“要不要吹干？”
程慕倒是显得有点惊讶，问：“有吹风机吗？”朗炎明显拿这里当旅馆的，不太可能准备的如此齐全。
朗炎却是转身进屋真拿出来了，当时收拾房间的时候，他是叫助理弄的，吩咐的时候是一切收拾齐全，估摸着有些特殊东西也都备上了，道：“我帮你吹。”
洗完澡程慕就觉得异常累了，就是想反对也实在没力气自己来，朗炎倒是顺势把程慕拉到沙发上坐下来。帮着程慕轻轻吹着头发，没一会头发干了，程慕也睡着了，只是朗炎那边吹风机关上，程慕也醒了，起身道：“我回房间睡觉。”
“好……”朗炎只是笑着应着。
程慕是饿醒的，晚饭没吃多，喝了一肚子酒，然后等了大半夜，又接着去睡。现在意识清醒了第一感觉就是好饿，只是程慕睁开眼看到陌生的屋顶的时候，程慕突然间清醒过来。这不是他的单身宿舍，这是朗炎的房间。更准确的说法，经过今天凌晨时两人的谈话，他们两个现在是恋人关系。
这样的关系让程慕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拗，迅速从床上起来，这才想起来昨天衣服顺手放浴室里了，现在就身上一件睡衣。不过睡衣就睡衣吧，就算不是恋人，朗炎也是男人，别说穿睡衣，就是一条内裤出门在宿舍里也是常有的事情。
推门出去，朗炎正坐在大厅沙发上看文件，身边还站着一个助理。听到门响，随即把文件放下了，只是笑着看向程慕道：“醒了……”
“嗯……”程慕只是应了一声，随即进了浴室收拾。
朗炎却是迅速在文件上签了名，又吩咐助理道：“把饭送来就回去。”
“是。”
那边助理刚推出门出去，程慕却是探出头来问朗炎：“我的衣服呢？”
“拿去洗了，你先穿我的吧。”朗炎神情很是自然的说着。
程慕不自觉得看看朗炎，两人体格相差的也不是太多，只是回宿舍这一路倒是没多大问题。然后又探头回去接着洗脸，只是刮胡子的时候，又不禁问朗炎：“刮胡刀我用用……”
“就在那个盒子里。”朗炎说着。
没一会程慕穿着睡衣出来，朗炎道：“我让助理去买饭了，下午有课吗，吃了饭应该来的及。”
“呃……没有。”程慕只是说着，却觉得头痛，他的坐息一直很正常，突然间不正常了，还真觉得有点别拗。
“没课也好，正好搬家。”朗炎很是随意的说着。
程慕却是抬起来道，惊讶的看着朗炎道：“搬家？谁要搬家？”
“我要搬过来。”朗炎说着，却是看向程慕几分试探性的问：“你不搬过来吗？”
程慕倒是显得有点愣神了，只是道：“我为什么要搬过来……呃……这个……我想我跟你说过，我上一个女朋友还是高中的时候。到现在……我对于男女交往都不太记得了，更不用说现在……我希望你能给我点时间适应。”
朗炎也笑了起来，脸上神情很是温和，道：“我让你搬过来也是因为这个，我天天工作也很忙，能见面的时间也十分有限，要是晚上可以见见面……”
“但是我的时间比较多，我可以迁就你。”程慕截住他的话。
朗炎稍稍怔了一下，却也是笑着点头道：“嗯，那也好。”
没一会朗炎的助理回来，手里提着两个圆桶型食盒，程慕一边道谢一边接过来，小助理只是笑笑，向朗炎说一声就回去了。程慕倒是张罗着把几个菜摆好，筷子，盘子都是现成的，只是拿出来，十分方便。
只是两个人坐下来吃饭时，程慕却是突然很认真的问：“男男交往该是怎么样的？”
关于这个问题他是真的不知道，昨天晚上太累了就直接睡了，今天从醒来到意识过来昨天办的事情，他好像还在糊涂中。谈恋爱该有的幸福感觉，好像一点都没有。
朗炎笑道：“这哪里有一定的，当然是觉得怎么舒坦怎么来，你啊……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
“也是……”程慕淡淡说着，却是叹了口气。
昨天下决定要堵人的时候，只是想有一个解决的办法。就像孟青流说的，论手段他还是如论如何也玩不过朗炎的，只要自己绝不了念头，被朗炎骗到手里那就是早晚的事情。即然结果己经注定，他也没必要再折腾。
他好像就是一迷路的人，站在十路口上丢硬币，结果是出来了，但是前面的路到底是什么样的还完全是个未知数。他从来不是乐天派，前途不明的时候也就是他压力最大的时候。
“你真的不用担心。”朗炎只是说着。
程慕却只是笑，所谓的不用担心是需要资本的，他要是有孟青流的那个才情本事，他也真的不需要担心什么了。
朗炎也没说什么，只是道：“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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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饭程慕问朗炎借了身衣服就要回去，朗炎也没留他，只是开车送他过去，车开到宿舍楼底下，朗炎只是道：“有时间了就打电话给我。”
“好。”程慕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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