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魔·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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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四周的一群男人与女人也嘿嘿，哈哈的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暧昧。
误入“奇”途　第一章　回乡（四）
　　　　在四周别有意味的笑声中，秦老大也怀疑自己是昨天晚上太勤奋了，以至于今天有点站不住了。

　　　　“别笑了。”秦老大一声大喝，接着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原本，站起来也无需鲤鱼打挺。不过，刚才既然“不小心”摔了一角，自然也要捞回点面子。

　　　　秦老大的大喝以及鲤鱼打挺确实起到了一定的效果，笑声果然减少了不少。

　　　　“小子，这次你就没有这么好运了，弟兄们，给我一起按住他。”秦老大吩咐道。

　　　　为了尽快的找回刚才丢掉的面子，秦老大祭出了他的拿手好戏：让手下抓住对手的手，然后让他打“沙包”。

　　　　听到秦老大的吩咐，走出了几个大汉，向萧白扑去。

　　　　看到几个大汉走来，萧白暗暗使了一个“护身术”。

　　　　本来，护身术是在驭剑飞行之前用的，用来避免飞行中的乱气流对本身造成的影响。也从来没有修道者在对敌的时候用过。因为，这种程度的护身对于修道者来说是毫无疑义的，甚至对于一些懂武术的对手，也没有太大的影响。

　　　　不过，对于这些既不懂道术也不知武术的凡夫俗子来说，护身术在萧白身体周围行动的保护气流却是已经足够了。

　　　　“咦，怎么躲得这么快？”一下抓空的一个大汉嘟哝道。

　　　　只不过，他并没有注意到，并不是萧白躲开了他的手，而是他的手让开了萧白。

　　　　萧白浅浅一笑，扬手就砍在了这个失手大汉的胸口。

　　　　大汉磴磴磴后退了几步。

　　　　“真是会家子啊。”秦老大一边说一边回头看了看老鸨。

　　　　老鸨自然知道秦老大这下回头的意思：自然是会家子，这次的价钱就要提高了。

　　　　“哼。弄不下来，一分钱也没有。”老鸨说道。

　　　　“兄弟们，抄家伙一起上啊。好汉架不住人多，上啊。”秦老大声呼喝道。

　　　　听到老大命令的一群人不禁楞了一下。

　　　　家伙？哪里来的家伙？根本没有说对手是个会家子，不过是来充充场面的，哪里带着家伙？

　　　　也不知道是哪个机灵鬼临机一动，抄起了身边的一张凳子就冲了上去。随后，一群人也就在自己身边随便抓些乘手的东西。

　　　　“啊呦，小心啊，那可是丰德庄的椅子。别，别，这是景德镇的花瓶。啊，这个是……”老鸨大叫道。不过本身却没有一点阻止的意思，似乎只是在一边强调物品的贵重。

　　　　“秦老大，你手下这些兄弟打坏的东西，一会儿，可得算在你的帐下。”老鸨得意地对秦老大说道。

　　　　老狐狸。秦老大心中暗骂。不过现在并不是和这头老狐狸计较的时候，首先要解决的是这个三十多岁就两鬓白发的早衰男子。

　　　　在老鸨和秦老大耍心眼的时候。获得了“家伙”的弟兄们的战况却依然没有多少改善。

　　　　无论是丰德庄的椅子，还是景德镇的花瓶，又或者是其他一些什么东西，都没有能够成功地打到眼前的这个早衰男的身上。

　　　　如果有有心人仔细观察的话，即便是摔在地上激起的碎片也没有能碰到这个早衰男的身上的。

　　　　而兄弟们却时不时的被打退出来，摔倒在地上。不过，旋即，就又抄起家伙冲了上去。毕竟，四周还有那么多姑娘看着，在姑娘面前丢脸可是件非常严重的事情。

　　　　虽然战局僵持，但是秦老大却非常满意。似乎弟兄们每次在怡春园“干活”都非常的卖力，无论是床上的，还是床下的。

　　　　至于眼前的这个早衰男嘛，虽然有那么点功夫，不过从他出手的力量来看只怕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没有什么力量了。因此，即便现在没有什么进展，不过只要持续下去，一定是己方有利，毕竟自己这边人多嘛。到了他体力不支的时候，只要自己上去给他最后一击就万事太平了。

　　　　另外一方面，萧白却渐渐开始对这样战斗失去了耐心。

　　　　萧白天性并不嗜杀，再加上多年修道，使得他深悟上天有好生之德的道理。所以，面对这些地痞流氓，萧白下手并不重，只是想让对方知难而退。

　　　　然而，事与愿违，眼前这帮不知死活的东西居然一点退意也没有，还在这里纠缠不清。想到这时候狗蛋可能正在某一个地方受苦，使得萧白下定了决心。

　　　　只见萧白从怀里拿出一道稀奇古怪的符，然而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口中念叨：“奉天之命，尊吾之约。速召牝牡听令，疾。”

　　　　伴随着一声断喝“疾”，萧白手中的道符消失了，随后在萧白的身边刮起一阵旋风。

　　　　旋风使得周围的人挣不开眼。等到旋风过去，出现在众人眼前的却是一头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奇兽。

　　　　体型比马小点，大约和骡子差不多，却又比骡子长了点，确切的说有点像大号的豹子。

　　　　浑身淡黄色鬃毛，唯独颈部却是金黄色。

　　　　一张好像狐狸的脸，不过和狐狸不同，在它嘴上却有猫一样的胡须。

　　　　四周的人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生物，好奇盯着眼前的事物。

　　　　“有什么吩咐，主人。”生物说道。

　　　　“会说话？怪物啊！”

　　　　如果说前一刻还是好奇的话，那么生物开口之后，好奇变成了恐惧。从来没有听说过会说人话的动物，更何况张的奇形怪状，不是怪物是什么？

　　　　被眼前的怪物吓坏了的人们尖叫着往门口跑去。不过，平时觉得挺大的门刹那间似乎显得小了不少。众人挤在门口，能够出去的人反而不多。

　　　　混乱中谁也没有听清楚萧白对眼前的这个生物下了一个命令：“牝牡（音同：聘姆），抓住那个年纪最大的女人，还有，不要伤人命，吓唬下就好了。

　　　　“是。”牝牡应承道。不过，主人每次都说“不要伤人命”，他说的不烦，自己听的也烦了。

　　　　“救命啊！”老鸨看到怪物向自己扑来大叫道。

　　　　慌乱中老鸨的声音变得极具穿透力，使得牝牡也不禁皱了皱眉。

　　　　“别乱叫，再叫我吃了你。”牝牡用一只前脚将老鸨扑到在地威胁道。

　　　　“是，大仙，大仙。”老鸨唯唯诺诺地回答道。怪物大爷表情上的喜怒老鸨还是多少可以分的出来的。

　　　　看到老鸨的样子使得牝牡十分满意。

　　　　“救命啊！”尖叫声又再次响起。

　　　　不过这次并不是来自于老鸨，而是哪些慌乱中出不了门的姑娘们。而且在姑娘的高声合奏下还间或着男人的低音，宛如一首协奏曲。

　　　　然而，牝牡对于这样的协奏曲似乎并不喜欢。

　　　　牝牡懒洋洋地将爪子向门口一抓。

　　　　“救命啊！救命……”配合着牝牡爪子的挥舞，协奏曲达到了最高潮。

　　　　不过，一抓之下似乎并没有人受伤留血，相反的，门边上的隔板却被打了一个很大的口子。

　　　　一时之间拥堵在门口的人群终于得到了疏解，瞬间扩大的门使得所有人一下子都冲了出去。

　　　　“怪物，怪物，怪物啊。”冲下楼的姑娘们惊魂未定的叫喊道。

　　　　原先听到二楼雅座有“救命”的呼喊声的客人和小二们还想上去看看热闹，不过伴随着逃下来的姑娘们大呼“怪物”使得好事者都停止了脚步。就算有一两个胆大者不死心，在随后听到了在姑娘们口中被夸大十倍的恐怖怪物的模样后，也打消了原先的念头。有几个胆小者甚至开始陆续往店外跑去。

　　　　在二楼的雅座，萧白很满意召唤出牝牡后的效果。萧白用赞许的眼光看了牝牡一眼。

　　　　不过牝牡却完全没有在意萧白的赞许，或许，对于它来说这种小场面也把它叫出来的萧白反而是太小题大做了吧。

　　　　“说，狗蛋呢？”萧白走近老鸨问道。

　　　　“大仙，大仙，大仙……”看到萧白向自己走来，老鸨口中直呼“大仙”，磕头如捣蒜。

　　　　萧白皱了皱眉头，因为他清晰地记得，就在不久前这个老鸨还对着牝牡大叫“大仙”。

　　　　牝牡却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因为，第一次有人将自己与主人放在了同一个级别。

　　　　“人呢？狗蛋呢？”萧白不耐烦地问道。

　　　　“大仙，我们是正经商人。只是因为进来生意不好，才出此下策和地痞秦老大联合在一起，宰，哦，不是，不是，是敲诈点来往的客商。我们没有杀过人啊。大仙饶命啊。其实都是秦老大的主意，都是他不好……”老鸨说道一半，抬头一看，却发现秦老大早就不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逃了出去。

　　　　失去嫁祸目标的老鸨随即又说道：“都是，都是烟雨楼不好，大仙，是她们抢光了我们的生意，我们才会落入如此地步，大仙，大仙，饶命啊。我这是第一次啊……”

　　　　萧白厌恶地看着眼前的老鸨，他的对于秦老大，烟雨楼之类的完全没有兴趣。他唯一感兴趣的就是这个该死的女人把他的“美玉”狗蛋弄去了哪里。

　　　　“我问你的是——人！”萧白大喝道，把“人”字说的特别响亮，“狗蛋人呢！”

　　　　被萧白大声所吓道的老鸨震了震，不过也第一次清楚地听到了对方的问题。

　　　　老鸨抬起头，用迷茫的眼神看着萧白反问道：“谁是狗蛋？”
误入“奇”途　第二章　谁是狗蛋（一）
　　　　沪渎镇东边靠海，西边却有几个小土堆。

　　　　传说是当年挖土造城墙的时候多余下来的，百年以来“不变”的沪渎镇依旧保留了这些土堆。虽然，十年以来沪读镇变化很大，不过忙于赚钱的大人们从来没有人去注意过这些土堆。

　　　　大人们不注意，并不代表小孩子们不注意。相反，很多时候，小孩子们往往喜欢大人们所不注意的东西。

　　　　这些土堆也正是如此。现在已经成了一群少儿郎的据点。

　　　　这个时候，正有八，九个少年坐在土堆上聊天。

　　　　“小鬼头，老大怎么还没来？”其中一个长的最矮的却衣着光鲜的少年问道。

　　　　人就是这样，虽然先天条前不怎么样却往往喜欢充老大。

　　　　“赖皮狗，你叫谁小鬼头？这里就你看起来最小。”另外一个魁梧的少年不满道。

　　　　“切，个子小又如何？我赖天骄是这里年纪最大的，叫你们小鬼头自然有道理，有本事，你个愣头二在年纪上面超过我啊，光个子高有什么用？”赖天骄傲然道。

　　　　“年纪大了不起？先不说我冷老二。你的意思年纪最小的叶老大叶没你拽咯？”高个的冷老二反问道。

　　　　“这，反正个子高也没用，老大个子也不高。”赖天骄嘟哝道。

　　　　“那是老大还没到长个子的年纪，等到老大到了年纪一定长得比我高。”冷老二坚持着“高的人就是厉害”的论调。

　　　　“那我也不是没有……”赖天骄不好意思道。

　　　　对于这点赖天骄总是保有芥蒂，比自己年纪小得冷老二却先开始长个头了，原本自己并不比冷老二矮多少，没想到半年下来，冷老二却把他拉下了一大截。

　　　　相反对于这点，冷老二却非常得意。年龄虽然比赖老三小，不过却比赖老三先开始长个儿，使得冷老二非常有成就感。也因此，个头成了冷老二刺激赖老三最好的武器。

　　　　“哼哼，就算你长了个子，也不会高。”冷老二瞥了赖天骄一眼说道。

　　　　“你个冷包子……”赖天骄恨恨道。

　　　　冷老二本名冷包，因为小时候家中贫寒，父母就将儿子取名为冷包，意思就是每天只要能够有几个包子就足够了。也不知道是取名带来好运呢，还是冷家也应当时来运转。沪渎镇发迹以来，冷包的父亲冷水生凭借着一流的船上功夫成为了远近闻名的船老大，也隐约成为了沪渎镇附近靠水吃饭的领头人。所以说起冷水生，即便是沪渎镇的富户们也不得不多少要给点面子。

　　　　不过，对于这个名字，冷包自己却多少有点意见，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冷包和冷包子太接近了，本来被人说成包子已经很不满了，更何况是冷包子，如果这句话是在赖大户的儿子赖天骄的口中说出来就更加令人难以忍受了。

　　　　“别以为你家有几个臭钱，有一个似模似样的名字就有什么了不起。”冷包说道。

　　　　“这是钱的问题吗？这是学问的问题。”赖天骄又重新得意了起来。

　　　　“你个小矮子。”冷包“霍”地站了起来。

　　　　“你个冷包子”针锋相对地赖天骄也站了起来。

　　　　“好了，好了，冷二哥，赖三哥。不要争拉。不要忘记我们今天是来做什么的。”冷包与赖天骄身后的小孩阻止说。

　　　　“对了，今天是带你们来拜老大的。”冷包喃喃说。

　　　　“是哦，对了，老大怎么还不来？”赖天骄一停止争吵就坐了下来，反正站着反而容易暴露自己的短处。

　　　　“我刚刚好像看到叶老大带着一个大叔往怡春院去了。”另一个小孩说道。

　　　　赖天骄和冷包相互望了一眼

　　　　“难道……”两人同时开口道。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衣着单薄的年龄大约在十岁左右的小孩哼着小调走了过来。手中还将一锭银子掂来掂去。

　　　　看到这个小孩，冷包与赖天骄的脸上都露出了喜色。

　　　　“老大。”两人从土堆上跑下来叫道。

　　　　“恩，恩。后面那群小兔崽子是谁啊？”小孩老揪气横地说道。

　　　　虽然，那些孩子基本都比他年纪大。

　　　　“就是冷老二新收的小弟，带来拜老大的。”赖天骄满脸堆笑道。

　　　　“恩。这种事情老二决定就好了，不用来问我。”小孩说道。

　　　　“那怎么行，我们沪渎三少，当然是以你叶小同叶老大为首，无论什么事总要先经过你的同意咯。”冷包说道。

　　　　叶小同满意地点了点头。

　　　　“对了，叶老大，今天似乎又有收获啊。”赖天骄看了看叶小同手中的银子。

　　　　“哦。赚钱难咯，很久没有开张了，不过所幸还是偶尔有点外地羊枯的。”叶小同又将手中了银子惦了惦，“不多，才五两而已。”

　　　　“哇，五两银子这么多。”一片惊呼后，赖天骄和冷包身后的几个少年也围了过来。

　　　　虽然，赖天骄家中是大户，不过给赖天骄平时的零花也不过是每月二两银子，再加上赖天骄平时花钱大手大脚，手上的积蓄从来就没有到达过五两银子这么多。所以，即便是赖天骄的眼中也充满了羡慕。

　　　　“五两银子很多吗？我上上上上次赚的可比这次多多了。”虽然似乎是不在乎，可是叶小同的语气中充满了骄傲。

　　　　对于老大赚钱的能力，冷包与赖天骄是非常钦佩的。虽然，小同是孤儿，无亲无故。不过，凭借着似乎是天生的聪慧，小同的手中永远不缺钱花。也正是如此，两人才甘心情愿拜叶小同为老大。

　　　　“老大，这次怎么赚的，和我们说说。”冷包拽着小同的袖口说道。

　　　　冷包比小同高出整整一个脑袋，却抓着小同的袖口，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

　　　　“好。那我就说说。”小同走上土堆坐了下来。

　　　　冷包与赖天骄分别坐在小同的左右两边，其他少年也兴致勃勃地坐在周围。

　　　　虽然是刚刚才拜老大，但是沪渎三少老大叶小同的名字那是在沪渎镇上的孩童个个都知道的，叶老大拿手的两个本领：冬天不怕冷以及讲故事精彩。很多小孩来拜他做老大，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想听叶老大讲一次次他赚钱的奇妙经历。

　　　　当然，叶小同在沪渎镇的成年人的圈子里面也多少有点知名度，不过为人所乐道的就不是那两个能力了。

　　　　“这次我本来在兰贵赌坊踩盘子。”小同略微整理了下思路说道。

　　　　“老大，什么叫‘踩盘子’”身后一个刚刚加入的少年问道。

　　　　“苯，踩盘子，就是将盘子放在地上踩嘛。”另外一个新加入的少年说道。

　　　　“你才是笨蛋，踩盘子就是指侦察情况，这是黑话。真是没见识。”冷包傲然道。由于经常听小同的故事，所以冷包知道“踩盘子”的意义，这时候，拿出来显摆显摆，十分长面子。

　　　　而另外一边的赖天骄却懊恼无比，遗憾自己晚了一步，错过了在新来手下中树立威信的大好时机。

　　　　叶小同也暗自得意，这些从怡红园十三娘那边批发来的黑话，很容易让自己在这群手下面前显得与众不同。
误入“奇”途　第二章　谁是狗蛋（二）
　　　　“别打断老大说故事。”赖天骄说道，“老大，请继续。”

　　　　“恩。算了，我就不用黑话了，免得新来的小兄弟听不懂。”小同望了望四周的少年说道。

　　　　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叫一群十四，五岁的少年为小兄弟，也算是天下怪事吧。不过，那些被叫成小兄弟的却似乎受宠若惊，恨不得老大能够多叫自己两下。

　　　　就算是脸上稍有懊丧之色的也不过是遗憾听不到老大“高深”的黑话了。

　　　　“今天，我本来兰贵赌坊那边转转，看看能不能找个机会宰王老大一刀。没想到，却遇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叔。”小同继续说了下去。

　　　　“说起这个大叔嘛，嘿，还真奇怪。才三十多岁的人，耳朵上面就已经有白头发了，这个，恩，对了，叫未老先衰，不过脸色却相当红润。”

　　　　“老大，这次的羊枯是不是他？”冷包兴致勃勃地插嘴道。

　　　　“恩。”小同答应了一声，不过对于冷包这种提前拆穿故事的做法感到相当不满，瞪了冷包一眼。

　　　　被老大一瞪，冷包下意识地缩了下脖子。老大如果发起怒来，以后都不说故事了，那可不得了。

　　　　“说来也奇怪，这个大叔居然主动上来问我叫什么名字。”

　　　　“那我自然不能说真名咯，自古道：江湖险恶。于是我就胡诌了一名字叫狗蛋。”

　　　　“嘿，这个大傻蛋，整个沪渎镇的人遇到我叶小同谁不多放几个心眼？这个傻瓜居然上来说要送我衣服。”

　　　　“那就收下啊，老大。”赖天骄说道。

　　　　“怎么能收呢，一收，这五两银子不就飞了？”小同笑笑道。

　　　　一时之间，其他的少年也哈哈笑了起来。

　　　　“对，这叫放长线钓大鱼。”赖天骄又说道。不同于小同，赖天骄从小就被送入私塾读书，在这群孩童当中大概算最有“文采”的吧，虽然冷包也读书，不过那只是冷家家境好了起来以后的事，比起赖天骄从小读书就差了许多。

　　　　“恩。随后，我就装的什么都不懂就说要吃饭。那个大叔似乎很有钱的样子，还说邀请我吃顿好的。

　　　　“看到人就白请吃饭？天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果然，这个老头。一有机会就拉着我的手乱摸，还在我身上摸来摸去，还问我要不要当神仙。”小同一下子就把“大叔”升格为“老头”。

　　　　“老大，他卡油啊。”冷包说道。

　　　　“什么叫卡油？”小同问冷包道。

　　　　“卡油就是。恩，我在柳红姐身上乱摸，柳红姐就说我卡油。”冷包回答说。

　　　　“哦，果然，冷老二，你真的和烟雨楼的小柳红有一腿啊。”小同坏坏地笑道。

　　　　“刷”地一下，冷包脸红了起来。

　　　　“哈哈”众儿郎又是一阵哄笑。

　　　　“老大，那个老头是不是看上你了？”赖天骄问道。

　　　　“去你的，哪里有男人看上男人的。”小同对着赖天骄就是一脚，不过踢得很轻，并没有造成太大影响。

　　　　“不是啊，老大。很有可能啊，他说问你要不要当神仙，就是快活似神仙啊，听柳……听，听说这叫恋童癖，就是拿十多岁的小孩子下手。”冷包突然说道。不过免得大家又笑，他把“听柳红说”简称为“听说”。

　　　　“恋‘同’癖？对了，老大你不就是叫叶小同吗？不就是摆名了恋你吗？老大，你要小心啊，不要给人卖去妓院啊。”赖天骄关心道。

　　　　看着赖天骄一脸关心的表情，叶小同不禁好笑：我现在不就已经在这里吗？还担心什么？

　　　　“把我卖去妓院？”小同双眼一翻，“结果，他没把我卖去妓院，我把他卖去了妓院了。”

　　　　“哈哈。”又是一阵哄笑。

　　　　“老大，你真的把他卖去妓院了？男的也能卖妓院？哪家啊？”笑完后，冷包问道。

　　　　“怡春院咯。”叶小同回答道。

　　　　“怡春院？怡春院生意很不好啊，还花钱买男人？”冷包好奇道。

　　　　“就是因为生意不好才买的啊。”小同装出一幅高深莫测的样子，“我对她们说，那个是我找来的大户，做生意的商人，因为耐不住寂寞，所以想找个地方……嘿嘿……喏，这不是，还赚了五两银子的介绍费。”

　　　　“老大，厉害。”“老大，聪明。”身后顿时传来一阵马屁声。

　　　　在阵阵马屁声中，叶小同不禁得意地挺了挺胸。

　　　　“对了，老大，进来你去怡红园很勤啊，是不是，看上了哪里的姑娘了。”赖天骄“嘿嘿”地坏笑说。

　　　　“去你的。”叶小同又揣了赖天骄一脚，“你老大我才几岁，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