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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传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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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铁玉儿,连追杀的力气也没有,倚着长剑直喘息,她遇上比她更狠的人了。

屠夫和尚挺着脖子,好灵敏的闪过马车顶端,一下子便落到金元宝面前。

周猪儿大叫:“屠夫和尚,替我杀了这小子!”

屠夫和尚反手一把抓,把鼻子上的花生米抓在手上,也抹出一把污血。

他把血手摊开,对着金元宝骂:“操你娘!是你小子暗算大爷吗?”

周猪儿再次叫:“屠夫和尚,你还罗嗦什么,杀了他!”

“杀!”

屠夫和尚一刀杀去,“喀嚓”的一声,砍中马车门,几乎把门劈成两块。

而金元宝的五香卤味花生米又出手了。

“咻咻!”之声起处——屠夫和尚的双腕中“弹”,猛流鲜血,再也握不紧那把特号屠刀,“当”的一声落地,痛得他抖起双腕往后跳,口中仍然开骂:

“你娘的……”周猪儿顾不得抓铁风琳了。

当他再一次看清金元宝的手法之后,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江湖上什么时候又出了这么个厉害的人物,而他又是谁?

周猪儿看得清,便也反应得快,对方有这么一个厉害角色,是很难讨得便宜的,反正前面有油水,这肥羊不抢也罢。

他这一念之间,便腾身跃回马上。

他不但自己撤,还大叫屠夫和尚快回来。

屠夫和尚撮唇打口哨,只不过他仍然怒视金元宝。

口哨甫起,围住车辆厮杀的几十个强盗还不知道为什么要在此时撤退。

他们就快把这伙拼死顽抗的肥羊摆平了,为什么要撤?

与黄冷竹狠干的红面怒汉,厉叫着狂杀七刀,生生把黄冷竹逼到山道左面,他才往马上跃去。

铁风琳穴道被点未追杀周猪儿,铁玉儿便未追杀屠夫和尚,便在她二人惊疑之时——几十个强盗纷纷往两边密林奔回,只不过走得很惨,因为一—因为金元宝又出手了!

金元宝手中的五香卤味花生米,宛似天女散花,一粒接一粒的自他的手中打出。

每打出一粒,必然传来一声凄叫。

几十个强盗逃回树林,每人的面皮上牢牢的嵌着一粒花生米作为此行纪念。

金元宝的手上仍然托着一小碟五香卤味花生米,他也仍然跌坐在马车下未移动。

他—直坐在那地方,就好象他要死守那辆马车似的。

咦,他不是最大方,喜欢朝人家扔元宝吗,怎么现在改请吃花生米了?

因为他银子来中州路上早都用光了,还没挣到手,只好节约一点,用花生米“请客”了。

周猪儿厉声大叫:“撒!快撒!”

只见这伙山贼呼爹喊娘地朝山上跑去。

周猪儿也不去叫回前面正在厮杀的同伙。

那些同伙是冲着铁风云与李元化的“马车”去的。

他不是不想去,而是自己的人大都受了伤,去了也是无补于事。

铁风琳怔怔的站在道边。

铁玉儿也一样,好象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柱子跑过来了。

大柱子的背上在流血,二十来个大汉都受了伤,如果不是大家相互支援,守紧在一起,只怕早就玩完了。

看着金元宝,大柱子道:“我亲爱的金兄弟,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呀!”

金元宝举着手上的小碟,道:“他娘的,我欠你们一碟花生米钱,能否先记帐?”

大柱子似乎想哭,道:“金兄弟,你别再逗了,行吗?你抬头看看大伙。”

金元宝道:“大柱子,快治伤吧,大伙不都已经受伤了,你还同我客气什么!”

大柱子道:“那你是……”

金元宝站起来了,却见铁玉儿走了过来。

她堵住金元宝,道:“金大哥,我相信你了。”

金元宝道:“咦,你相信我什么?”

铁玉儿道:“我相信你一定能杀宫呜歧。”

金元宝笑笑,道:“那是我找赌资的最好办法。”

他要走,却被铁玉儿拦住:“你上哪儿?”

金元宝指指四周。

四周乱七八糟,车辆倒的倒、翻的翻,有的绳索已断,上头的箱笼滚落在地。

他叹道:“各位,我得干活呀,车马行里不养吃闲饭的人哩!”

“哇!”

铁风琳哭了!

她哭着奔到马车中,铁玉儿也跟上去了。

金元宝果然开始动手整理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车辆起来。

人们全受了伤,只有他没事,当然他得干活了。

虽然大伙受伤,前方的杀伐却仍在进行。

其中一方是平安车马行的人马,一方是做没本钱生意的“好汉”们。

第四章

夺宝出疑兵

铁凤琳只哭了几声,便又很快的跃出车外,她没有忘记平安车马行的疑兵,正与强盗主力在前面狠干。

铁凤琳走至马车旁,金元宝正在“吃力”地把一辆翻倒的骡车扶正。

金元宝不看铁凤琳,又把骡车上的绳索紧了紧。

铁风琳回头叫:“大柱子!”

大柱子从后面奔过来,他刚把伤药敷在伤口上:“小姐,你叫我?”

铁凤琳指着一里外的山道,道:“我们去支援他们!”

大柱子一拍脑袋,道:“嘿!我几乎忘了,大当家的他们还正在拚命呢!”

他叫着,立刻朝四周喊道:“伤轻的快跟我来,去支持大当家的啦,快!”

喝叫声中,奔出十个带伤的人,在他的带领下火速朝前方奔去。

铁风琳看看金元宝,她不知如何对金元宝开口。

一下子,她仿佛不认识金元宝了。

便在这时候,铁玉儿出来了。

铁玉儿的模样有些滑稽,她走到金元宝身边,想开口却不知说什么才恰当,急的直搓手指头儿。

黄冷竹来了!

黄冷竹只不过左臂挨了一刀,伤处包扎敷上药之后便没事了。

他笑呵呵的拦住金元宝,道:“小兄弟,你住住手。”

金元宝指着剩余几辆倾覆的车辆说道:“黄老爷子,活还没干完呢。”

黄冷竹笑笑,道:“小兄弟,这几日黄某怀疑你,误会你了,如今既已明白,这粗笨之事也可以免了。”

金元宝看看铁凤琳,道:“黄老爷子,车马行不养吃闲饭的人哩!”

黄冷竹道:“小兄弟,叫你干粗活,那是老夫的意思。”

金元宝奇道:“咦,怎么是你的意思?人家才是主人。”

黄冷竹笑道:“当我得知你并不是平安车马行人的时候,黄某不能不提高警惕,而你一心要杀宫鸣歧换取赏银,使我怀疑你也许就是强盗派来的卧底之人,所以黄某才建议铁姑娘,对你多加留意了。”

金元宝闻言,再看看铁凤琳,他发现铁凤琳的面上泪痕刚拭,半红的双目中流露着复杂的眼神。

笑笑,金元宝道:“黄老爷子,你应该怀疑,如果是我,也一定怀疑,只不过我心中很坦然。”

他又要干活,却被黄冷竹拉住了。

黄冷竹摇着头,道:“既然明白你小兄弟乃坦荡君子,怎能再叫你做这种工作,你松松手呀!”

金元宝道:“那我还欠大小姐一千两银子呀!”

铁风琳开口了!她一直想说什么,只是没有机会说,如今既然金元宝提到赌场中那档子事,她开口了:“谁要你还那一千两银子?我只是把事情替你接下来,老实说,你赌不过他们。”

这话带着几许关心的意味。

铁玉儿了有机会开口了:“我老实告诉你,龙家快乐赌坊你别去,那是个坑人的地方,你年轻不经事,多少银子你也会输个精光。”

金元宝笑笑,道:“我本来就是个没出息的无赖呀!”

铁玉儿立刻回道:“不,你有出息!”

金元宝道:“他娘的,你前两天还说我没出息,现在是不是想讥讽我?”

铁玉儿急道:“那……那些话不算数的。”

金元宝道:“怎么说不算数了?”

铁玉儿道:“我不知道你的本事那么大呀,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会……”金元宝追问道:“说呀!一定会怎么样?”

铁玉儿突然脸红了。

她半低着头,娇羞的道:“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会……一定会……很喜欢你的。”

她这么一说,大伙都笑了,只有铁凤琳气鼓鼓的样子。

金元宝没有笑,他耸动着鼻子,心想:“他娘的,你最好别喜欢我,不然,我会叫你大失所望的。”

这时,其余的车马行伙计也已裹好了伤口,除了一人伤势较重由两个伙计抬着照应之外,众人推着车辆很快接近了前面的战常黄冷竹对金元宝道:“小兄弟,今天你叫黄某开眼界,少不得请你一顿,呶,看你的了。”

金元宝拾头看,他问道:“刚才那个使狼牙棒的是他们的头儿?”

黄冷竹道:“不错!”

金元宝笑了。

就在尚未接上的时候,他忽然大声叫起来:“周猪儿快死了,周猪儿逃到山上去了,你们还拼什么?杀……”金元宝叫着,忽然拨身而起,他的身法真快,眨眼间便冲入了那边战群,随即听得十几人发出大声的嗥叫。

“唔!”

“啊!”

“轰!”

强盗们眼看就要得手,突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出手便伤了十数个兄弟,顿时红了眼,斜刺里三个莽汉扑杀过来,三把大刀真凌厉,三个方向一古脑的罩上金元宝。

金元宝好怪异的身法,只见他横肩撞入右面大汉怀里,反臂一拨弄。

“当……唧”之声响起,三把大刀响声一起,激出一片冷焰爆射开来。

便在这电光火石间,金元宝只一扭那人右臂,三个大汉便撞了个满怀。

“轰!”

“唷!”

金元宝抛下三人往战场中央扑,他口中沉吼:“杀!”

迎面两人正要拦住他,早被他掌风一扫,顿时飞出丈外。

金元宝心中暗笑道:“他娘的,也不掂掂自己的份量。”

那面,只见铁风云舞枪力战一个瘦汉——这二人杀得好凶残,那铁风云已披发半遮面,肩头上血染一大片。

再看那瘦汉,双手竹节鞭也砸的狠,直要把铁风云砸成肉酱方罢休,他一边杀,一边还“哼呀嗨”的,就好象他在跺排骨。

于是,金元宝扑过来了。

铁风云的铁杆勾镰枪戳了个空,瘦汉的竹节鞭已举在他头顶,金元宝来的巧,他在瘦汉的肩头摸一把,嗨,邪门!瘦汉的手顿时垂下了。

瘦汉吃惊的回头看,金元宝面无表情的直瞪眼。

瘦汉闪身在一边,叱喝道:“妈的,平安车马行没你这个人,你是那条道上的?”

金元宝道:“要赏银的!”

瘦汉一怔:“你说什么?”

金元宝道:“你是聋子啊?官家出赏银抓人,我就是要官家赏银的人。”

瘦汉暗中在运功,肩头一耸一耸的,因为他被金元宝一摸之后,一点力道也使不出来了。

闻得金元宝之言,他大声咒骂:“你奶奶的,什么银子不好赚,偏替六扇门当爪牙。”

金元宝道:“他娘的,你管爷爷那多,反正比你强就行。”

他顿一下,见形势在变,而大当家的铁风云在喘气,不由笑笑,道:“请问阁下贵姓?”

瘦汉眦牙咧嘴,道:“你想知道?”

金元宝点头:“当然!”

瘦汉眼珠一转:“那你去猜吧!”

这时,铁风云缓过气来了。

他厉吼道:“金兄弟,他叫卷地龙丁懋,是这帮强盗二当家,‘镇山虎’周猪儿是他们头儿。”

金元宝道:“这姓丁的官家赏银多少?”

他真的要为官家赏银下手了。

铁风云摇摇头,道:“还未曾听过。”

金元宝道:“可惜!这么说,他足无名小卒了。”

他“卒”字出口,卷地龙丁懋的右臂穴道已然冲开,他咬牙一声低骂:“老子宰了你这小子!”

“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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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头一鞭砸过来,他还直欺而上,准备把金元宝了帐。

金元宝飞快一个错步疾闪,右臂已顶在卷地龙丁懋的左后腰,这一顶力道大,卷地龙丁懋的身子如断线风筝,“呼,”地斜飞起一丈高,朝山道旁树林落去,幸亏被一颗歪脖松树挂住,否则脑袋开花。

铁风云也看直了。

便在惊异中,忽见铁凤琳与铁玉儿往这面杀过来。

铁凤琳挥剑左右杀,十几强盗已从马车旁被逼开。

卷地龙丁懋慌忙从树上爬下来。

他一落地便大叫:“撤!撤!他妈的,快撤!”

他娘的,这批强盗抢肥羊来的快,逃起命来也不慢,他们有马的上马,没捞到马的撒开脚丫子跑路。

车马行的人还要追杀,却被铁风云喝住了。

铁凤琳在高声喊:“哥,咱们快救受伤的兄弟呀!”

铁风云一见妹子无恙,心中好象放下石头似的,立刻对二当家的李元化道:

“李兄,清点咱们伤亡情形,快救伤者吧!”

片刻,李元化回道:“大当家的,我们这儿重伤六人,大部分弟兄都挂了彩,不宜立即前行。”

铁凤琳又叫道:“哥,再有两天就到栾城了,咱们是否绕道而过?”

铁风云道:“两路人马合为一处,按原定路程前进!”

他不再多言,大吼一声:“起!”

接近傍晚时分,铁风云朝铁凤琳道:“大妹子,咱们今夜就歇在鸡呜镇,兄弟们需要休整两天。”

铁凤琳尚未回话,黄老爷子已高声道:“大当家的,歇两天是对的。”

押后的二当家的李元化也大声道:“对,就在这里歇歇吧,重伤的兄弟需要找大夫医治。”

只这么几句话,算是说定今夜落脚鸡鸣镇了。

鸡鸣镇乃属栾城的一个小镇,南来北往的许多客商便是以鸡鸣镇做中转站,铁风云每次运货经过,均要在鸡鸣镇住两天。

主要原因,乃是鸡鸣镇住着一位大英雄——“赛孟尝”汪承宗。

汪承宗就住在鸡鸣镇北端的汪家寨内。

汪承宗有赛孟尝之称,乃是因为他在江湖上素以急公好义、好善乐施著称。

平安车马行的车队快进镇了,这时候一个年轻人奔到,他迎上铁风云施了一礼,道:“原来是铁大当家的运货经过鸡鸣镇,欢迎……”他发现许多人带有伤,立刻一付惊讶的样子。

铁风云也是一礼,道:“原来是汪世兄,老爷子安好吧?”

姓汪的看看左右,道:“家父粗安,大当家的,莫非你们中途遇上了劫匪?”

铁风云点头,道:“不错,在前面遇到一股强盗。”

姓汪的讶然问:“谁?”

铁风云道:“除了那‘镇山虎’周猪儿一伙,还有谁敢碰平安车马行的货。”

姓汪的一瞪眼,道:“周猪儿原是独脚大盗,这两年才拉杆子干起来。

他关心的又道:“你们的货……”

铁风云道:“兴业世兄,姓周的没占到便宜。”

汪兴业点点头,道:“这就好!”

铁风云接过一手下汉子送上的大红礼包,对汪兴业笑笑道:“兴业世兄,铁风云这就前去拜见令尊了。”

汪家寨很快的到了,有个中年汉子自寨内迎来,对着愉快而回的汪兴业深施一礼,道:“少寨主,来了客人呀!”

汪兴业道:“总管来得好,快见过铁大当家的与铁姑娘。”

那中年汉子是汪家寨的总管,叫汪雨村,一双锐利的眼神一亮,立刻走近铁风云,躬身行礼道:“原来是铁大当家的来了,欢迎!”

铁风云点头一笑,道:“打扰了!”

汪雨村抬头打个哈哈,然后折身在前面带路,一行人往寨内,金元宝抬头看,呵!这儿还真有够气派。

寨墙三丈八尺高,寨墙上还有人放哨,正面一座大宅,丈高的石狮子有两座,分别守在大门口,门楣上有个横匾,上面铮光闪亮四个大金字“善人府第”!

走进大宅子门,里面是个大院,院子里一角有一口大井,两边耳房,房檐下挂的是风干了的野味,耳房内有人在工作,只不过这儿不是正厅,汪家寨的正厅还在后面。

绕过大院,哎!景物立刻就变了,一座院里种着各种花卉,鸟笼子就有七八个,挂在两棵树下,这时候正有个锦袍老者在逗鸟呢!汪兴业见人便叫:“爹!”

那老者闻声回过头,他发现铁风云了。

铁风云立刻横跨一步迎上前,双手抱拳施礼,道:“汪老爷子金安,铁风云打挠了!”

说着,自怀中摸出那大红礼包,双手递上。

老者正是汪承宗,呵呵笑道:“原来是铁世侄来啦,欢迎,欢迎!”

顺手接过大红礼包,交给旁边的汪雨村。

于是,铁风云一干人立即被迎人堂屋大厅中。

宾主双方聊了一会,叙叙旧情,下人传话说,酒席已备好。

汪承宗的酒席是丰盛的,但吃的人却不见得愉快,因为在铁风云心中,他这是拜码头,心中一千个不愿,却非要前来不可。

铁凤琳更是无奈,她吃的很少。

金元宝不一样,他吃的很多,而且也喝了不少酒。

汪承宗开始注意金元宝了。

“年轻人,你出道不久吧?”

金元宝道:“我年纪不大。”

汪承宗道:“师承是……”

金元宝忙道:“师门微寒,不值一提!”

汪承宗笑笑,道:“江湖上不乏出类拨萃之士,他们都出自名门,金兄弟的来历怕是……”金元宝道:“汪寨主,这王八汤真鲜,酒也不错,哈哈哈……”

操!他不提师承来历,却说些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汪承宗道:“那么你的家……”

金元宝道:“无家可归!”

这真是叫人摸不着边际的回答,金元宝到底什么来历,一时间汪承宗也不便再问下去。

没有人专挑别人痛苦的事情问,追查个没完没了。

汪承宗是老江湖,他当然更不会再问。

他干声一笑,道:“来,大伙干杯!”

大厅上众人正饮酒,门外面不带声息的走进一位妙龄姑娘。

这姑娘的模样长得俏,柳叶眉杏仁眼,樱桃小嘴一点点,两个耳朵坠翠环,头发上插着一朵红玫瑰,落地裙上绣珠花,粉红上衣正贴身,把姑娘的曲线完完全全的托出来了。

姑娘这一身时尚的打扮,立即引起了在场人的注意。

汪承宗眼一瞪,沉声道:“影影,你来干什么?”

原来这妙龄姑娘乃汗承宗的女儿汪影影。

只见她翘着小嘴道:“爹,我也要去保定府呀!”

汪承宗道:“你哥去保定办事,你也去?”

汪影影道:“爹,咱们保定的家当我最清楚不过,我是去查看他们的进出帐呀!”

汪承宗尚未开口,铁凤琳已笑笑道:“汪小姐去保定,那就同我一路吧,汪公子跟我哥同行,这样也好彼此有个伴,大家在路上说说笑话解闷。”

原来,他们这一趟货要押送到口外,途中自然须得经过保定。

汪兴业愣然无言以对,铁风云已点头道:“好,就这样安排,老爷子也放心了。”

一边的汪姑娘不动了。

她不但没动,更未说话,因为她正盯视着金元宝,她那眼神就好象爱钱如命的人发现地上有个大元宝似的。

金元宝低头挟菜,汪承宗以佳肴兼美酒招待,他吃的似乎十分愉快,他曾当然不会去多看汪影影。

汪兴业终于开口了:“大妹子,我去保定你在家,咱们的买卖我比你更明白,还用得你也去?”

汪影影回头看着汪兴业,道:“哥,你休想撇下我一人去保定!”

她轻盈的走近铁凤琳,道:“凤琳姐姐,我们说定了,我收拾收拾便随你同行。”

真大方,她再一次向金元宝看过去,还抿嘴微微一笑。

汪承宗大不以为然,却又好象无可奈何的样子。

不料,事情突然发生了变化,除了黄冷竹和金元宝,所有的人都去不成保定了!

有人送来了一封信函。

大家看过信函后,便匆匆离开汪家寨,赶回落脚的客栈内赶着马车来到鸡鸣镇外。

平安车马行的马车,并排停在鸡鸣镇外的官道旁。

这时,只见远处官道上突然扬起尘土,数十骑人马骤然驰来,当头的是个大汉,顶盔贯甲,手持三尖刀,后面跟着三四十个黑色劲装大汉,还赶着十余辆大马车,个个挟刀佩剑,显得很威武。

眨眼间驶近面前,大当家的铁风云迎了过去,身后跟着汪兴业、李元化、铁凤琳、汪影影、黄冷竹等人。

他们是准备迎接来人。

汪兴业心不在焉,目光落在铁风琳身上直打转。

铁风琳当然知道汪兴业在盯她,但她只是淡然的站在黄冷竹身边。

金元宝没有去迎人,他在后面同车马行伙计们打招呼道别离。

原来,车马行的人今天全都要直接返回中州,除了黄冷竹与金元宝例外。

严格的说,黄冷竹与金元宝并不是车马的人。

这是因为正如前面所交代的,突然有人带着信函赶来鸡鸣镇,交到黄冷竹手上,说是王大将军已临时差人亲自前来接捐银。

只见大柱子拉着金元宝的手,半响没听见他说出一个字,神情很激动。

另外几人也围了上来,其中有个汉子开了口:“金兄弟,你可得早早回中州,大伙都等着你,等着同你……同你……”金元宝笑了:“赌几把,是吗?”

那位仁兄道:“不,是喝几杯!”

大柱子突然会说话了,忙道:“对,大伙在中州等你喝几杯。”

金元宝点头一声哈哈,回过身来,正与铁风琳的目光碰个正着,于是——于是汪影影也看到了,她觉得铁风琳望着金元宝时的眼神有些不对劲,象是痴痴的,不由心中一动。

这当儿,马上的执刀大汉一跃而下,稳稳的站在黄冷竹面前。

此人便是临时前来接银子的人。

黄冷竹当然认识他,却有些愣然道:“王大将军呢?”

所谓王大将军,是指镇守边关的兵马大元帅王铤,只因此番捐饷须得直接交到王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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