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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娱记,不是狗仔!-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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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竟不知不觉走到医院门口,外面像是一片黑色的海洋,人多的不像话。她方走了两步,一辆银色奔驰缓缓停在眼前。车子只停一刹,但那一刹夏菲眸光一闪,看到了那个坐在驾驶室里的人。
秋夕!
尽管秋夕戴了墨镜、口罩将自己伪装了起来,但夏菲还是认出了她。不是因为别的,正是她右耳上那个独一无二的朱砂痣以及手上冷冷泛光的银白色指甲。
朱砂痣是她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胎记,银白色,是她最喜欢的颜色。
确定了这两点,夏菲改变了注意,她又回了医院等在了一个隐蔽的角落。没过多久,秋夕停完车后进来了,她悄悄尾随其后。直到她跟着她进了妇产科。
她完全想不到秋夕会到这里来,凭着娱记的直觉,她估摸着这事不简单,秋夕一个人偷偷摸摸过来,多半是……怀孕了!
这个猜想无异于晴天霹雳,她努力平复心情之后静候在门口。过了十来分钟,秋夕从里面出来了,她发现她走路姿势有些东摇西晃。
怀着好奇心,她跟着她继续走进了停车场,秋夕找到自己的车后上了驾驶座,出乎意料的,她没有立即发动车子,而是在车中摘下口罩后小声哭泣起来。
夏菲望得有些于心不忍,她小心翼翼地从对面车中探出脑袋来,恰是这个小动作被秋夕捕捉到了。
她急急忙忙戴了口罩想要发动车子,夏菲立马跳了出来,拦在车前。
“我们需要谈谈!”夏菲如是说。
秋夕一看是上次那个让她那个狼狈而逃的娱记,一急一怒之下竟直直地撞向了她,在那一瞬间,她脑中恍惚闪现个人影,那正是她替自己挨冤、消失已久的亲妹妹…秋瞳。
她终归没有胆量撞上她。夏菲赌对了,她昂着首绕到汽车门外,秋夕莫名舒了口气,替她开了车门。
“为什么站在那儿?要是我一不注意就会撞死你的。”
她的恢复指数令夏菲惊奇,从恐惧到平和仅仅是一瞬间的事,便于往常无异。
夏菲不以为意地调笑着:“如果我死了,那明天的娱乐头条可让你坐准了。那么多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事儿,你秋夕这么容易就做到了。”
听了这番调侃,秋夕突然后悔起来,自己刚才为什么狠不下心撞死她呢。
她一时间冷了脸,硬邦邦地说:“你想死我可不想,我秋夕注定要扬名立万。而你,一个名不经传的小狗仔,要让我和你陪葬,你还不配。”
这话到后面就衍生出了一种得天独厚的优越感,听在耳里十分刺人。夏菲听了后心里亦十分发寒,但她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更伶牙俐齿地问她:“刚刚我都听见了。你怀孕了,对吗?”
惶恐犹如白蚁啃噬着秋夕的内心,她听到这声质问表情一下子僵硬起来,脸色也白得胜雪三分。
她双手紧抓裙裾,说话也从刚刚的利索演变为现在的笨拙,而声音却瞬间拔高了几度。
“你…瞎说什么?没那回事,别乱说!”
“那你紧张什么!”夏菲不依不挠,肚子中也生出一团怒火,“你擅长演戏,可只能骗骗别人,对我……”
“你给我滚下去!”秋夕忽然尖叫起来,手脚也不听使唤地乱动了起来,她拧了钥匙,脚踩油门,将车发动了起来。夏菲哪顾得上说完话,只恐惧地阻止着这一切。可惜迟了,她们的车“轰隆”一声撞在斜对面的石柱上。
连锁反应,柱子砸向了车顶及旁边几辆车,车里的人触目惊心地倒在血泊之中。
这场事故被实时报道出来,现场惨不忍睹,除了夏菲和秋夕,其他车里有一名事主当场死亡。而她俩,落在石柱的空隙,都侥幸地保了命。
这下不仅娱乐圈了,就连整个新闻圈都高度紧张起来。秋夕和夏菲在第一时间被送往急诊病房,夏菲伤的比她轻,没过一天就醒了过来,而秋夕一直处在昏迷之中。那时候,她的经纪公司才知道她怀孕一个月了,并且这胎儿也不幸地在这场事故中丧生了。
漫天的质疑和揣度涌向夏菲,人们都不理解她为什么会出现在秋夕的车里,由于主要目击者死亡没有人知道他们当时发生了什么。最大的猜测便是夏菲与秋夕存在矛盾,引申到她的职业,那就是她偷拍被秋夕抓到了,两人争辩过程中导致了这场惨剧的发生。
很多人都相信了这样的“事实”,人们理所当然的将事情归结到艺周杂志社上来,于是一场艺人与媒体的拉锯战开始了,有的人认为要严查这间杂志社,让该杂志社负责。
艺周杂志社面临了比上次更加严重的罹难,一众领导人连夜开会处理此事,甚至没有放过还在养伤的夏菲。本来几个高层有意庇护夏菲,却不敌外界的压力,夏菲也因为这一系列效应被警察找去谈话。从受害者到嫌疑犯,这戏剧化的变数不过是短短两天时间。
简柚原本还对夏菲的居心耿耿于怀,但此时牵连甚广,她也顾不及个人恩怨了,在夏菲被带走的那个下午她也跟着出院了。
雨柯昨天刚在聚影入职,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当然不可能闲着,再加上杂志社乱得跟一锅熬糊的粥似的,所以这个下午并没什么人来接她。她在医院对面看到了陆炎的车子,里面坐着念琛,他们在谈论着什么。
她二话没说就走了过去,才疑惑念琛怎么没接电话呢,原来他在这儿,还是跟陆炎在一起。
这几天陆炎都托杨小姐过来,她还没有好好谢谢他,正巧,她就当面谢谢他。
车里的两人见到她了也一阵惊讶,他们刚才碰上本想一起去看看她的。虽然他们前几天才吵过架,但这么多年的兄弟情也不是假的,见面谁也没提这事儿就睁眼闭眼过去了。但谁能想到她提前出来了。念琛手快脚快地开了车门,陆炎呆在车里,看着他俩谈话。
“你怎么出来了,伤口还没好就不能好好休息嘛。”她左额一角贴着纱布,看起来十分滑稽,但她却不甚在意,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多么不适。
念琛虽想表达关心的话语,可不知怎地一出口的话就变了味儿了。简柚还以为在怪她,又想起和夏菲的不快,她烦躁地瞠了他一眼,“不要你管,我就是要出院。”
“你……”
“你们还打算站多久?简柚的伤口还没好,还是先上车吧。”
“哼!”简柚气呼呼地上了车,念琛也跟着上去。车内骤然飘出如水般潺潺悦耳的轻音乐,三人靠在椅背上,谁也没有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文快完结了。。。
☆、22.突如其来的变数
秋夕的事闹得满城风雨,作为其经纪公司当然不能像上次一样息事宁人私下解决此事。他们将律师函寄到了杂志社,共有两份,一份状告艺周杂志社,另一份则是为夏菲准备的。
尽管事情扑朔迷离,但人们更多的是偏向秋夕这边的。更有不少网友表示偷拍很可耻,必须严惩此类具有恶劣性质的不实媒体。杂志社上下一片哗然,所有人都在等待上头指令。而他们的领导,此时想出了一条一损俱损的法子。
由于前段时间夏菲的勤恳捕捉,杂志社目前掌握了秋夕一系列譬如“桃色门”、“逃税门”、“豪赌门”之类的负面新闻,这些新闻一旦被刊登出来,那将是对秋夕演艺生涯的毁灭一击。主编Cici想把这些事情曝露出来,既然人家不放过他们,那他们也不能一忍再忍。只是这想法被其他人否定了,其中包括副主编Betty。
思如也是在敲办公室门的时候听见了这段腥风血雨,她这个藏不住话的人立即将事情告诉给了简柚。简柚闻之大惊,一旁的念琛也听到了,他赫然闯进办公室,将里面的人吓了一跳。
“我不同意,这是把所有人逼上绝路!”
这么自寻死路的事他当然不能同意。CiCi看到他这样莽莽撞撞地闯进来又说出这样火上浇油的话,她也怒了:“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叫一干人站着等死吧!”
“把这些东西寄到她的公司。”
像是经历一番艰难的斗争一样,念琛终于做出了这个决定。他说这话时简柚正好赶到门口,她清楚地看到他脸上如同覆了层寒冷,又冷又硬,毫无血色可言。而他的手也紧紧攥成团状。
这个想法无疑给所有人一条退路。私下寄过去表示还想私下解决,但倘若那边不同意双方也会造成鱼死网破的局面。明白人都晓得,与其同归于尽,倒不如各自后退一步。
Betty听后做思考状,她双手环胸,十分正视这个想法:“你说的我们可以考虑考虑,先出去吧,事情被逼到这个境地也是外界压力所致,我相信她的公司会有自知之明的。”
此谏言得到落实后,艺周杂志社很快将这些资料寄到了秋夕所在的经纪公司。那些人也识相的很,当晚便派人来“和平解决”。而夏菲,也很快被放回了医院,她并没有脱嫌,一切不过是杂志社的缓兵之策。
病房外戒备森严,由于此案情的重要性,所以除了秋夕经纪公司及艺周杂志社的部分领导,
其他人并不允许探视。因为担心夏菲,Betty想去医院看看她。巧合的是,出发之际她临时有事,所以简柚在受到她的委托后第一时间赶到了医院。那是上午七八点钟的光景,风和日丽,正是一天最清醒的时刻。
夏菲恹恹地躺在病床上,从睁眼到醒来不过是短短一瞬间的事,可她并没有这样做,而是半眯着眼,神情有些呆滞。
简柚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素日冷傲清绝的人在这刻吊着个膀子平躺在病床上,显得极为孤单。她身边空无一人,窗帘紧闭,连光都照不到她的床。一众素白的衬托愈发显得寥落空寂。
“夏菲。”她轻唤了声,可床上的人没有理她,她步履维坚地挪到床前,床上的人才有了动静。
夏菲哑着嗓子,有点不高兴:“怎么是你?”
简柚尴尬地将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Betty本来想看你来的,但她临时有事就叫我来了。这……粥也是她做的。”其实粥是她熬的,她害怕夏菲不高兴,便换了这番说辞。
夏菲拂了下眼,“这算什么,礼尚往来?”继而又淡淡地自嘲一声:“想不到我有个福气,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有人给我送粥。”
“夏菲你不要这样,事情还没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Betty他们会想办法的……”
“办法?”她歪歪嘴角,讽意更甚,“你倒是说说他们想到了什么好办法?私下谈判、和平解决?”
“你怎么知道?”简柚一副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她,夏菲却好像没了底气,颇为失落地说:“我并不害怕自己会受到刑罚,这件事也确实有我的因素。只是我没想到,事故会酿得这么惨重,要是秋夕出了什么事的话,我…我恐怕……”说到这里,她竟“嘤嘤”地哭了起来,三分悲痛三分愧疚,跟她往常一点也不同。
简柚也是第一回看到她这个样子,如同受伤的小兽般静静地舔舐着伤口,她一时杵在那里,
不知怎么安慰。刚想伸手抚摸她时,夏菲却猝然抓住她的衣袖,口中念叨着:“念琛呢?他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念琛这几天为此事四处奔波,加上这里不允许人探视,他当然无暇□□。因此,夏菲觉得他有意避她,这才急切地想要询问他的下落。
听她这样问,简柚只得将原委大致和她说一遍,哪只她并不相信,吵嚷着想要下床。这把门口的安保惊动了,一个个争先恐后地进入病房,顺便把简柚带了出去。
这次探视又闹了个不欢而散,简柚深觉自己跟医院犯冲,就没有继续呆在那里。夏菲的安全目前无须太过担心,所以她也就无所顾忌地出来了。
走到医院附近的十字街口,她接到了陆炎的电话。原是为了请客吃饭一事。她因剧组安保措施不当而受伤,理应接受这顿饭,所以她想也没想地答应了。那天说这事的时候念琛也在旁边,他听后脸色不太好,但他也没说什么话,所以搞得简柚莫名其妙的。不管了,还是先赴约为妙,让一大群人等着多不好意思啊。
这厢她才挂了陆炎的电话,念琛又紧接打了过来。她一头雾水地按了接听键,念琛就迅速开门见山地问:“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她疑惑更甚,“陆导请客,我在去的路上。”
“不准去,站在原地等我。”
命令似的口吻,不允反驳的口气,简柚笑了,“大哥,我跟你什么关系,你凭什么管我。再说这顿饭是我应得的,我去了怎么着啊。”
念琛冷了语气,没有再说不准的话,“那你在原地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或许是被他郑重的语气骇到了,她静静地等在原地,十五分钟后念琛赶到了。他二话不说拉起她就往相反的方向走,着把简柚惹毛了。
“庄念琛,你有意思没?快放开我,我不想和你说话!”
不顾她的挣扎,念琛转过身按着她的肩膀说:“根本就不是什么剧组招待,是陆炎他自己想要约你。”
那天陆炎开口后念琛就觉得怪怪的,他事后便询问他,陆炎坦然是自己想约简柚。之所以在他面前说,是考虑到兄弟的情面,他不想私下搞什么小动作,既然竞争就光明正大地竞争。
在那个时机开口,他也想到念琛会来阻止。所以他们就把赌注下到简柚身上,由她自己来决定,如果她赴了约,陆炎就会继续追求,如果她没有,他就暂时收手。毕竟,无论是拱手相让还是为爱弃友都是两个高傲的人所不耻的。
但事实情况是,念琛沉不住气,他率先过来阻止了这一切。
所以简柚很不能理解,对他这样的行动嗤之以鼻:“陆导请我那我更不能推了,既然我已经答应了他,就要言而有信……”
“你难道喜欢上他了?”明明听到前段时间简柚醉酒说出的真心话,但这一刻念琛仍是心如刀绞,他从来都是个占有欲特别强的人,正如他的自尊心,不容侵犯。
“你说什么……”未说完的话消失在猛烈的唇舌之间,带着果决和愤怒,念琛于青天白日下强吻了她。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也是最刻骨难忘的。
简柚推开他,羞愤地用袖口擦了擦唇角,对于念琛,她还是在乎的,可这么强取豪夺的张狂行为她显然厌恶得不得了。是以这个一气呵成的动作触犯了念琛的尊严,他更加气不可遏地拽着她,将她硬生生地拖到了马路对面。
然后,叫了辆出租车,两人来到了一家网球俱乐部。
本以为念琛又要做出什么过格的行为,简柚一路上还想着怎样来对抗。但他带她来了这儿,她一时摸不着头脑。
“呦,庄先生,您来了啊!”里面装潢得十分讲究,一看就是个吃喝玩乐的高档场所。侍应生见怪不怪招呼着念琛,言辞嬉笑间还打趣了简柚一番:“这位小姐倒是眼熟的很,好像在哪见过。难怪您这次不和陆导一起来了,原来是有佳人相伴啊。”
简柚是秋夕“表妹”的事尚未澄清,所以这里的人理所当然地在某些小道杂志上见过她的身影。不过目前秋夕还在昏迷,简柚也不敢大意造次,只淡淡地说句“你认错人了”就拉着念琛逃之夭夭。两人上楼时,简柚还在怪念琛为什么带她来此地,不肖想这种埋怨争执的画面落到了一行纨绔子弟的眼里。
那里面,有着念琛前世的宿敌…现在娱乐圈四大小生之一的周赫。
作者有话要说:
☆、23.姐妹相见
周赫瞄了一眼简柚,痞里痞气地说道:“呦,这不是秋夕的表妹嘛!怎么表姐在医院里躺着,你倒跟情郎偷偷摸摸地来幽会?”
“说话放干净点!”念琛气势汹汹地瞪向他,以前就知道这个人泼皮无赖不要脸的很,现在被他盯上了,恐怕又会生出什么事端。
周赫红了眼,上前就扯住念琛的衣襟:“你这个臭小子跟谁说话呢?啊,有胆子再说一遍?看老子不弄死你!”
简柚看得心惊,立马拦在念琛前面,扯出笑容对周赫说:“周先生大人有大量,不会计较的对吧。”
一双眼眸曳出秋波,简柚微微发红的面庞顿觉明丽可爱。周赫陡然增生了一个想法,他放下念琛,一把揽住她,猖狂地邪笑着:“那也行,就看看你们有没有诚意。”
“放手,你这个混蛋!”
念琛二话没说就上前与他撕扯,简柚迅速被拉到了他身侧,周赫气极,招呼着身后的人给他们一点教训,念琛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竟与那几人厮打起来。吵杂之声很快惊动了这层的保安,保安看到是周赫带头闹事纷纷面露难色,想要有意袒护他却被简柚拦了下来。
“我已经报警了,你们再闹事,咱们就局子里见!”
简柚提心吊胆地攥着手机,她也不确定这样说到底能不能阻止祸事。她坚定地抓着念琛,念琛也同样给予她力量,想要与她共同进退。
艺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名声,要是名声搞臭了,那等于进了冷宫。周赫当然不可能因为他俩而上了第二日的头条,他红着眼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你们等着!”他怒不可遏地说。说完他们就走了,那时简柚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么莽撞。
“好了,说完了,该你刷碗了。”
简柚一撂手,扔下碗筷就往沙发上躺。今晚雨柯宿在她这里,自己方才正把这几天的经历说给她听。只是雨柯听完有些不甘心,她还有些更重要的问题要询问她。
“那念琛是什么反应?难道他不觉得你那样很英勇很机智?”
说到这个简柚就头疼了,她趴在沙发上,沮丧地说:“才不是呢,他说我没脑子,万一那个周赫不开窍地跟我们死磕怎么办,那我们照样吃不了兜着走。”
雨柯倒想得很乐观:“笨,他那是再担心你,连这都不懂,亏你还是女人!”
简柚哭笑不得:“你之前不是还骂他嘛,现在怎么替他说话?”
“哎呀,我那是爱屋及乌,既然你喜欢他,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替你喜欢了呗。”
“切,那我谢谢你了。”简柚摆摆手,随意拨弄着手上的遥控器,正好调到某台在放《情深深雨濛濛》。
“这何书桓怎样这样,之前爱依萍爱的死去活来现在却要跟如萍订婚,太过分了吧!”
雨柯不客气地打断她:“大小姐,你不是之前最欣赏这种男人嘛,说什么够温柔够深情,最羡慕这种惊天动地的爱情……”
“是嘛。”简柚侧着脑袋想了想,她什么时候这么恶寒过了。
许多人在少女时代心里可能都住着一个何书桓,等成年心智成熟了才发现那时自己有多么幼稚。能专心致志跟一个女人搞暧昧的男人你可能觉得他很深情,但同时跟许多女人搞暧昧也许这深情就变成了一种滥情。而有些男人天生就不适合滥情,他们的深情往往用在最爱的那个人身上。
譬如现在,夜深人静,夏菲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部手机,正急切地给念琛打电话。那个号码,她长记于心,此时于深夜拨出,凝聚了她多少的勇气。
“喂?”电话拨通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嗓音,夏菲激动不已,低低地唤了一声:“念琛,是你吗?我是夏菲?”
念琛显然还没从这份惊讶中反应过来,夏菲自顾自地又说:“我知道你是念琛,你不说话,是不是觉得我很糟糕?我知道我让你失望了,只是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她的声音凄凄楚楚地,越发低落起来,窗外华光点点,城市被镶嵌在这缤纷里,华丽斑斓。她联想此刻,一个人寂寞地在这喧嚣里眺望,竟不自觉地落了几滴泪,“念琛,这几天你没来看我,我很想你。”
此时的她像一只拔了刺的刺猬,把周身的软弱展露给他一个人看。念琛双眼迷离,同样站在阳台上欣赏外面的夜色,他缓缓叹了口气,不动波澜地说:“明早梁先生就要来了,夏菲,把该做的都做了吧,你本不想这样的不是吗?”
她从没想过他会说出这样一番叫她绝望的话,她定定地站在那儿,不愿相信这是真的:“你怎么会这样说,你…你……不是会一直站在我身边的吗?”
经历了生死才能大彻大悟,念琛倒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上次简柚出事,他才觉得没什么比自己看重的人历经生死更重要的了,以前的执念就让他放下吧,他不想因为这个而失去最重要的人。
夏菲凄然一笑,一滴泪悄无声息地落在衣襟上:“如果你愿意,我会的。”
两处夜色,一片天空,两个人站在窗下,各怀心事。一瞬,夏菲才悠悠问出口:“你爱的到底是哪一个?我姐姐…还是简柚?”
没有等到回答,她就挂了电话。蓦地,念琛抬头,薄云遮挡着的新月露出了原本的轮廓。
简柚,这是他心底的答案。
病房里,不敢直视自己内心的夏菲最终选择了逃避,她知道他不爱她还苦苦挣扎,没有比这更痛苦的了,她想,今晚就让一切做个了断吧。于是,她偷摸着进了秋夕的病房,经过几天的抢救,秋夕已从高危病房转到了普通病房,虽没有醒来的迹象,但到底无性命大碍了。她怅然地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前。
病房里漆黑如墨,门口的保镖只剩下一个,还精疲力竭地打着盹儿,,所以夏菲并不害怕被发现。很快,她开门进来了,充斥着药水儿的房间并不怎么清爽。她蹑手蹑脚地坐在秋夕床头,看着床上的人一起一伏地呼吸着。
“姐姐。”
煎熬了良久,她才轻轻吐出了这两个字。没错,她就是那个消失已久、已经毁容的姚秋瞳,秋夕的亲妹妹。
“你找了我那么多日子,没发现我活着呢吧。那天过后,我以为我活不了了,是一位梁先生救了我。他将我带到了国外,为我治疗为我养伤,花了那么多精力。而我,也终于摆脱了这一切,成为了夏菲。我回来是为了报仇,想让你和我经历一样的噩梦。我四处搜罗你的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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